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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女医的爱恨传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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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儿见两人剑拔弩张,急忙跪倒在地,口中不住价的说:“万能的月神,请宽恕京儿的无心之过,弟子愿抄写教义十五遍,弥补京儿的过错,求月神慈悲,求月神慈悲。”
“即有人替人赎罪,这次便放过你。”龄儿说完又继续诵读教义。
谨一一时间苦笑不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气恼的将面前三人的被子都掀开,居然每个人被子里都绣着那个被称为教主的男人,谨一不知该作何想,看着面前三人,想着她们每日和一个神情轻薄的男人画像同被而眠,胃中好一阵乱翻。
谨一冷笑两声,决定不睡了,只在床上打坐运功,一屁股将人像坐在屁股之下。又想将一个露胸露腿的男人坐在屁股底下还是恶心,急忙将被子掀到一边,让人像朝下,这才安心练起功来。
待到子时一过,房间里睡觉的三人呼吸均匀,谨一轻轻弄出点响动了。龄儿一动也不动,萝儿轻轻哼哼一下,芯儿翻个身又睡沉了。谨一放下心来,溜了出去。出去之后谨一也是认不得路,心想,先走西边吧,最好能一下子出去,如果不能也可以熟悉下环境。主意一定,身影一飘,人已到了一丈之外。才没多久,就听得齐刷刷的脚步声,谨一辨明声音方向,急忙躲到背向的假山后面。原来是巡夜的,看来守卫还挺森严的。如此这般,谨一觉得走了怕有小半个时辰了,房舍越来越宽敞大气,周围花园景致越来越美丽繁复,我这是在往哪里走呢?谨一不禁有些懊悔自己过于着急,该多打探几天再出来的。当时深更半夜,万籁俱静,只有谨一自己的呼吸声。突然听得耳朵后一人冷冰冰的质问:“你在这里干什么?”谨一感到那人说话间呼吸在自己耳后,一阵温热。大感害怕,提气欲溜,肩膀刚一晃动,胳膊忽然被一只大手紧紧钳住。谨一暗叫糟糕,此人武功太高,我哪里是他对手。听的那人不怀好意的说:“想逃?”话音一落,将谨一胳膊往后一拉,谨一整个身子都转了过来,正好与身后之人面对面。
“原来是你!”谨一和身后之人同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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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教主
话音刚落,二人又同时说道:“你怎会在这里?”
原来抓在谨一的不是别人,正是姬少。其实月色明朗,凉意幽幽,姬少身量很高,谨一抬头看着他,一双眸子像这夜一般寂静暗藏深意。下一秒谨一察觉二人这样对望很是不妥,急忙别开了脸,便在此时,一个声音道:“姬少,婆婆已经到了,教主命属下来请姬少移驾。”
姬少也不答话,拽着谨一,大步往左侧内堂走去。谨一听那人说到教主,心中咯噔一下。想挣脱被姬少抓住的手臂,无奈武功不如人,试了几下,只得作罢。到了内堂,谨一见各种摆设,装饰很是奢华,名贵,纵然自己年纪尚阅历有限,也看的出来这堂中的东西,件件都不普通。
进的屋里,姬少便放开了谨一,谨一退了两步,在姬少身后垂手而立。还未站定,一个女子大声责骂:“大胆常女子,身为圣教教徒,见了万圣教主为何不请安?”
谨一知她在喝骂自己,正要回话,姬少淡淡说到:“我让她不用请安的。”
那女子不意姬少这样回答,很是尴尬。一个声音听来中气十足,甚为慈和,听起来让人觉得说不出的受用,说道:“算了。”顿了顿又问:“轻云这是你在**院新觅的常女子么?身形气质倒是不凡,看眼眉也是天香国色之姿,只是好端端的蒙面干什么?过来,让我看看。”
谨一一听这个声音顿时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如在春日的阳光中一般惬意。听得那人叫她过去,脑子和身体都不听使唤,慢慢就要靠了过去。
“站住!够了!”
谨一恍如在美梦中,耳中传来一声断喝,一时清醒过来,大惊失色,额头冷汗直下。催眠术!谨一曾听爹娘说起过,可是没想今日半夜在这里遇到。幸好姬少及时帮自己一把,谨一感激的看了姬少一眼,却见他眼光一遇谨一便转看。
谨一暗自观察刚才施展催眠术之人,见他端坐高堂正中,虽然衣着华贵,却气度飘逸,白发银眉,仙风道骨,真似画中仙人一般。“这个人,这个人就是棉被里子上绣的那个人?!只是绣像年轻,本人要老一些,仙气更重。”谨一心中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感。
“教主,她是我的人,你对她下手,是什么意思?”谨一听姬少这样一说,心砰砰直跳,这人便是教主,长的这样像天上的仙人,怪不得芯儿她们对他奉若神明。
“孩子,今夜有要事相商,你怎可带她过来?”听的教主这样责问,谨一看姬少一眼:“原来你是他儿子,其实我早该想到了,你这样风流倜傥,轻浮跳脱的的样子,只有你爹才生的出来。”
“不是说所有教众一律平等么?我听得,她也听得。我有仙缘,她也能有神遇。”
“逆子,就知道忤逆我,哼,今日商议正事要紧,我先不与你计较。”教主只轻描淡写的说这几句话,谨一却觉得声音在脑中回荡撞击,声声不绝,一时间眼前金星直冒,胸中烦恶,脚步虚浮,站立不稳,就要跌倒。
谨一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自己晕了还是要没有,右手手心上一股热力传来,顺着经脉直到心口,心中一下敞亮起来,神智一下清明过来。却见自己被姬少整个人楼在怀中,他又将自己右手紧紧握住!谨一脸上腾的浮起一层血色,烫不可触。谨一待要动一动,却发现穴道被制,只能乖乖伏在姬少怀中。姬少发觉怀中人儿醒了,将谨一右手轻轻在嘴唇上一放,示意她不可出声。谨一只觉手像被电击一般,羞不可抑。转开眼睛,不敢看姬少挺拔的身子,不敢看姬少微青的下巴,更不敢看刚才碰触自己手指的嘴唇。
谨一在姬少怀中心思起伏,身子发烫,慌乱中恍惚听到有人说雪狐领。雪狐领!谨一仿佛在六月三伏天中突然被抛到冰窖中,身上一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教主问道:“月老,你可有了雪狐领的线索?”
想来定是被称做月老的人在回答,果然还是女的,答道:“回禀教主,当日那只老鹰叼走了雪狐领,日前有月辉人来报,说看见老鹰日日飞去那个山顶上,想来定和雪狐领有关,只是孤峰奇险,直上直下,还在想法子上去。”
谨一听的这个月老的声音,心中十分不安,有一件事一浮既隐,谨一想抓却抓不到,总觉得有些害怕,却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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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阿慧
教主又道:“轻云,你去帮月老办这件事。”
“谢圣教主!”
“唔,高屋岭那边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回禀教主,霍鸣西在那边吃了大亏,手下伤亡惨重不说,自己也中了一箭,那箭上有毒,虽是寻常毒药,也够他受得了。月辉人并无一人死亡,受伤却是在所难免,死的基本是当地信徒和百姓。”月老恭敬的回答教主的问话,言语中很是得意。
“那个霍鸣西一直在成都府左近,向来不在我们这边远地区活动,最近这一年多频频与我们发生冲突,这回吃了苦头,好教他学个乖。哼。”
“他为什么来川西,你心里还没有数吗?”谨一听见姬少对他父亲说话很是不恭。
月老急忙接过话:“兰家的女娃娃在我们手上,不知怎么走漏了消息,这才引得霍家带着军队前来。”
兰家的女娃娃,说的只怕是我。谨一听到月老的话,不由得警惕起来。
“走漏了消息有什么要紧,最好是兰守笃夫妇听的消息,到我手中换人。说到那个女娃娃,之前来劫狱的人查的怎么样了?”教主说着斜睨了身边站立的女子一眼。
谨一心道:“说的果然是我,幸好蒙了面巾。却不知劫狱之人如何。谨一不过是心念一闪,见那女子急忙躬身回答:“回禀圣教主,当时地牢左近的人手不够,被他逃脱,不过他受了重伤,即便不死也不能走远,属下已放出消息,正派人四处找他。外面信徒众多,月辉人对他定是手到擒来。”
“阿慧,你抱月阁负责教中安危,神教地处天险绝壁之上,可是敌人却来去自如,受了重伤还在你手中逃脱了。你自己失职,怕担干系,现在却将一切事务轻巧的推到我月辉人头上来,哼哼。”谨一听月老冷笑,心想:“你们这些人一天到晚信月神,求长生的,我只道多么清心寡欲,多么卫道正直。结果还是跟俗人没什么区别,一样的自私。”
教主声音一直温和慈祥,听的人如沐春风,说道:“阿慧,说半天你连那人什么模样,武功路数,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么?”
“回禀圣教主,属下,属下……”阿慧显然很害怕,又断断续续的道:“他当时身上奇寒无比,中了属下一掌。”
“然后呢?逃走了?”教主笑米米的看着阿慧。
阿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介的磕头:“圣教主饶命,圣教主饶命,阿慧击了他一掌,只道他要立时毙命,谁知他整个人好似冰块,将我手掌黏住,当时情急,一用力,将手心皮肤全撕了下来。”说着伸出左手,果然缠着白布。
“你手伤了,就怕了,就放他走了是不是?”教主言语犹如春风,可是阿慧却瑟瑟发抖。
“回禀……圣……圣教主,我知道他,他,他受了重伤,必定过不了两道天涧,所以,所以……”
“你爱惜你的手胜过教中利益……”教主刚说到一半,阿慧叫起来:“不是的,不是的,圣教主英明,阿慧心中只有圣教主,只有神教。”
教主也不理她,阿慧右手一翻,手中寒芒一闪,跟着一声尖叫。阿慧已经用一柄匕首斩断自己左手。谨一大惊失色,若非点了穴道,定要喊出声来,这诡异的拜月教,也太残忍了。
阿慧满头是汗,断腕处血如泉涌,她急忙点了周围几处大穴,草草一包,对教主说道:“属下因手误事,现自断手腕,求教主开恩。属下投身神教中,身心都是月神的,本不该私自爱惜,求教主看在属下初犯,绕过一命,允许属下戴罪立功。”
“嗯,既然如此,你便跟月老去做月辉人吧。”教主轻描淡写的说。
“教主,月老向来不喜欢阿慧,这……”
“这是神对你的考验,你要拒绝么?”
“阿慧有幸,谢教主垂怜。”
“去吧!”谨一听教主说完,大手一挥,宽大的袖袍在阿慧身上一拂,跟着一挥,阿慧连同地上的断臂和血迹,一齐消失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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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娇羞
谨一瞧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怎么回事,怎么阿慧不见了?莫不是死了?
教主说道:“阿慧自断手臂,看来对月神还是忠心耿耿的,只是不该在会堂上用血污了圣地。”
底下一众人,齐齐跪下,大声高呼,“圣教主神通广大,月神传人,万世千秋!”
谨一心中叹一口气,这个邪教主,难道将阿慧杀了?也不知练的什么邪功,如此妖异。这教主看似神仙,三两句话就将阿慧吓得自断一手,实在残忍冷血。哼,这拜月教不是魔教又是什么!
就在这时听得教主冷哼一声:“轻云,你看中的丫头不错呀,中了我的法术,怎么快就醒过来了,嘿嘿!”
想来是谨一情绪波动起伏,纵然穴道被制,但呼吸过于急促,以至于被发现了。谨一一听教主暖洋洋的声音,脑子里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教主见谨一睡去很是满意,发号施令道:“今日之事就到此结束吧,轻云你选一武功高强,办事利索之人接替阿慧。另外月老,这雪狐领之事就交给你了,你择日带云儿下山,多费心了。”
一干人对教主的安排俱是唯唯诺诺,唯有姬少不为所动。教主也不跟自己儿子见怪,大袖一挥,整个人凭空就消失了。众下属自然又是一番歌功颂德,大肆赞扬。
谨一心想这拜月教主的催眠之术太也霸道了,自己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突然脸上痒痒麻麻的,随即睁看眼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雕花描金,轻罗软帐,绣被滑枕,端的是香艳无边。而眼前赫然坐着一人,修眉黑眸,俊逸不凡,不是姬少却又是谁。这床看样子是姬少的,想到这里脸蛋谨一蹭一下就红了。姬少用面巾遮着谨一受损的面容,轻轻的用手指摩挲另外半边无暇的面颊,指上温柔眼中迷恋。谨一见此情景着实吓了一跳,又羞又惊,心中大囧,脑袋一偏将脸转开,说到:“你在干什么,你别碰我。”
姬少将手收了回来,问道:“京儿,你脸上的黑记到底怎么回事,是天生如此么?”
谨一却不理他,坐起身来,将面巾带好,瞪了姬少一眼,责怪道:“你之前为什么不为阿慧求情?”
“阿慧!?”姬少无所谓的哧笑一声,说道:“那样的女子,我拜月教中多的是,救他作甚。再说爹爹每天不知处罚多少人,我一人怎么救的过来。”
“你爹看着慈眉善目,实际凶残的紧。你也是冷血无情。”
“我无情,你问问我院中的**们,本公子可是多情的很哦”
谨一见他言语轻薄,心中生气,怒道:“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你居然毫无感觉,还嬉皮笑脸的,得意洋洋!”
“谁跟你说她死了,没听我爹说要她去做月辉人么?”
谨一正要问月辉人是怎么回事,突然嘴上一暖。姬少将手轻轻盖在谨一樱唇上,谨一不由得心一紧。
“别说她了,我要想法子把你脸上的黑记除去。”说完一拍手,左右的女子便走了过来。谨一见其装扮,知是**。
“**院中谁的妆容最美,最为精致,你们可知道?”
“回姬少的话,是环姐姐。”
“嗯,你去叫她马上过来,带上最好的胭脂水粉。”
“你要干什么?”却是谨一和姬少同时说出此话。谨一问的是姬少找阿环干什么,姬少问的是谨一下床干什么。
两人对望一眼,谨一说道:“我要下来。”
“等等。哎呀。”姬少话没说完,谨一便站起身来。谁知刚站起来,双腿无力,整个人又头晕起来。姬少见谨一就要跌倒,急忙将她搂在怀中。
谨一身子一热,粉白的脸上又是一片红晕。
“京儿,你中了爹爹的催眠术,还要休息小半天才有力气。你先躺下养好精神,不要乱动。”
姬少说话近在咫尺,浓重的男子气息将谨一重重裹住,密不透风,谨一觉得自己呼吸难顺,急欲挣扎离开姬少的怀抱,偏生手脚软趴趴的没有力气。眼见周围侍立的**个个抿嘴偷笑,心中又是羞又是急。
“你,你,你快放开我。”
姬少见谨一娇羞难当,光洁细腻的脖子尽是粉红,心中大是怜爱,抱起谨一将她轻轻放到被中。兰谨一瞧他一个劲放肆的看自己,索性将被子抓过来蒙住头脸,不敢与他对视。姬少见谨一孩子气的行为,禁不住莞尔一笑,虽然他自己没有察觉,脸上却是柔情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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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着妆
却说当时天色刚明,阿环正自梳洗,听见传来话说姬少让她过去。若是晚上找她过去,阿环自是欢喜难当,可这大早上也叫的这样急?不过总算是让她过去了不是么。阿环心中隐隐有着期盼,暗自高兴起来。毕竟作为**院的执事,她不愿意像别的**一般被赏给立功建业的长老或者分舵舵主什么的。她心里想的人除了不羁洒脱的姬少外还能有谁呢。
当阿环含羞带梦的进了姬少的嗅香居,前脚刚进门,一眼瞥见姬少卧榻上躺着一名女子。阿环顿时觉得晴天一记霹雳,心直往下落。要知道来这里陪过姬少的**,从来没有人能在此待到天明。
阿环紧走两步要看那特别的女子是谁,听见姬少说什么:“……你昨晚一定累坏了,要多休息,不要马上下床。”其实姬少前面半句说的是:“老东西催眠术厉害,你两次受袭,穴道被制的时间又久了些。你昨晚一定累坏了……”谁能想到阿环只听见后面几句,顿时脑子里浮想联翩,心中气愤难平。
阿环见一双酥手好似葱段,纤柔无骨,丹蔻不染而粉,莹然流光,皓腕白腻圆润,心中不由嫉妒。待那女子转过身子来一看,一双明眸大眼,明净如水,羽睫微垂,欲语还休,俏脸上蒙着面纱,不是谨一却又是谁!阿环胸中气息乱窜,几要冲破胸膛,愤怒横溢,不甘之意阵阵袭来,眼中泄露的心情恨不得将兰谨一当场焚裂一般。“京儿!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姬少和兰谨一看阿环气咻咻的样子都莫名其妙。两人也不理她,姬少说道:“我差人叫你过来,你将脂粉那些都拿过来了没?你先给京儿上妆,我想看她脸上没有黑记的样子!”
听的姬少的命令,阿环和兰谨一都是大吃一惊。
谨一心想:他如此在意我的容貌。
阿环思付:姬少这般关心她的脸蛋!
两女所想虽然相似,但内容却大相径庭。一女心中冰凉,一女心中怨恨。
姬少扶了谨一去铜镜前坐下,将面巾摘下。阿环细细端详谨一的面容,手执眉笔,久久不动手。姬少不耐烦起来:“怎么还不画?”
阿环嗫嚅道:“京儿这眉眼和画过似的,脸上也是白里透红,画了也不过如此,阿环不知该怎么画。”
“谁要你画眉,我让你用脂粉将京儿脸上黑记盖上,遮住,藏起来。听懂没?!”
阿环见姬少着恼,只低低回道:“是。”立刻着手在谨一脸上扑粉。扑了一层一看,谨一脸蛋白中透出黑气,看着怪异。姬少催促阿环再多扑粉,阿环又厚厚扑了两层,黑色仍是隐隐可见,有如烛火光影淡淡投在谨一脸上。阿环见姬少斜眼看自己,不敢多想,又再往谨一脸上扑粉,待到终于不见黑色,这才停手。
姬少大喜,终于瞧见谨一绝世花容的全貌,一时间呆然若失。不想片刻细看之后脸色越来越难看,罩起了寒霜。原来谨一脸上粉搽的太多,就跟刷墙一般,毫无活泼灵动之感,与另一边灿若春花的柔润细腻比起来,甚是僵硬。更让姬少生气的是,脂粉太厚,使得脸跟肿了一般,比右边大了一圈,整个人都不协调了。
谨一看了铜镜中的自己,虽然吃惊,倒也算心平气和。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一丝报复的快意,站起身来道:“看来你的法子不灵嘛。”轻轻一笑又说:“现下我也有力气了,就是困的很,我就不陪你玩了,失陪了。”
“站住!不许走!”姬少长手一伸,一把扣住谨一脉门。回过头冷冷的对阿环说:“你还不快滚,事办不好,还在这里碍眼!”
谨一恼他扣住自己,见阿环被骂,便忍不住嘲讽姬少:“少爷架子不小哇,挺威风吗,别人尽心为你做事,就只有被你骂的下场。”
“不许你顶嘴!”
“我偏要说,你管不着我!”
“你若不听话,再多说半个字,我就点了你穴道,八光衣服,扔到**院的长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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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丑女
谨一嘴唇掀动,待要言语。姬少食指轻轻搭上谨一樱唇,细细的在上面来回抚摸,轻笑道:“以前不听话的**,也是这样处罚过的,你如果想试一试,我一定不让你失望。”
谨一心中多少有些忌惮,听他说什么以前不听话的**,心中居然闷然不喜。当即不理姬少,自顾自去洗脸去了。
姬少见谨一被吓住,很是高兴,对左右吩咐道:“马上去请宗介先生,要他即刻过来,我有要事找他。”待得吩咐完毕,又回转对谨一说:“京儿,你现在还只不过是个常女子,要不要来我这里做**?在我这里可是不用做粗活的哟。”
“姬少变得好快,现在又可以说话了么?”
“你还真是喜欢顶嘴,没一点温柔和顺样子。好女孩就该乖乖的听话,那样才柔婉动人。你父母没有教过你这些么?”言毕将双腿往谨一面前桌上一抬,“过来,给我捶腿。”
谨一听他言及父母,大是火光,语气冰冷生硬:“很抱歉,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你拜月教的,我父母也没教我给人捶腿。”
“京儿,你是故意气我么?”
“谁是京儿,我不认识,你认错人了。”
“好,很好,我问你,你半夜跑到月央宫外被我撞见,所为何事?你想干什么?难道想逃跑?”
“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你稀里糊涂撞见月央宫议事,早就被抓起来了。要不是我,你都不知死了几次。”
“半夜三更开会,鬼鬼祟祟的,谁稀罕撞见么?死了也比断手好,活着可怜!”
“信不信我只要马上把你交给那老头,他知道你半夜到处乱跑,定让你生不如死。”
“你以为我怕么?我不怕你,不怕你爹,也不怕你们这个邪教!”
左右的**听的谨一言语,都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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