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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由己之小妻诱人-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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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雅能不急?再过几天就是股东大会,她刷尽人情卡才哄得那群叔叔伯伯全部出席,为的就是讨伐沈宛心,可假如李德生不愿供出他主子,她岂不是白忙活了?

    卓然静了一瞬,忽然摸上她的头发:

    “明雅你对我有多重要难道你自己不清楚?沈宛心怎样我不在乎,我只是不希望你出事。”

    明雅心念微动,垂下脸轻声说:

    “我不能总靠你……”

    卓然答得轻描淡写:

    “不靠我,想靠谁?”

    明雅没搭腔,她想说靠自己,但是在他幽深的眸光下,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

    ——

    隔天晚上,李德生发现家里遭了贼。

    他恰好带着老婆孩子出门用餐,谁知一回到家,便发现整个房子被人撬了个底朝天,柜子里的衣服零零散散的分布在角落,年轻的妻子见状惊慌的翻找柜子里的首饰,看到丈夫送给自己的钻石项链和戒指,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

    可李德生站在原地,脸色却越发凝重。

    贵重的首饰没有失窃,代表对方的目的不是钱。

    想着他几个大步朝书房里跑,果然,他的手提电脑,台式主机,还有抽屉里的一沓文件资料都被人搬走……

    妻子报了警,等到警方上门了解过情况,只是循例做了笔录,拍了几张照片后离开。

    留下李德生与惶惶不安的妻子,一家四口焦虑的度过了一晚。

    又过去两天,正当李德生以为他们找不到证据,这件事算是完了的时候,刚出小区门口,迎面冲过来一辆无牌照的面包车。

    车速非常快,他根本来不及躲,狠狠的被车头擦了一下,随即在地上滚了两圈,爬起来一看,骨折了……

    这一幕恰好被从小区里出来的妻子瞧到,她抱着儿子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与保安一起跑来。

    李德生挣扎的要起身,耳畔响起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原来是那人见他还活着,调转车头想再撞他一次,可迎上前的人太多,他没有下手的机会,只能一打方向盘,匆匆往逃走。

    保安边报警边把他往路边搬,耳边是妻子关心的问候。

    他捂着发疼的手臂安抚了几句,最终没忍住嘴里的怒骂。

    “臭娘们,居然想找人撞死我!”

    妻子急匆匆的问:

    “你说什么?”

    李德生没回话,只是目光越发阴冷。

    如果说在失窃那日,他还不能肯定的话,现在是**不离十了。

    股东大会在即,方明雅也许会找人偷走他的电脑,试图寻找证据,可她绝对不会买凶杀人,他死了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只有沈宛心……她巴不得他死,而对比方明雅,他更好对付,死了也算是一劳永逸。

    直到李德生被人抬上救护车,嘴里依然骂骂咧咧个不停。

    ——

    明雅收到李德生被撞进医院的消息,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晚上,她照例给卓然送饭,而后洋装若无其事的问。

    “你说李德生是不是太倒霉?前两天家里进了贼,没过多久又出车祸……”

    男人低头吃饭,模样安静俊逸。

    她瞥他一眼:

    “是你找人撞的?”

    男人不答腔,只是抬眸扫了她一眼,淡笑。

    不说话就是默认。

    明雅悟了,也跟着低下头,琢磨着明天上医院探望李德生,顺便把脏水泼沈宛心身上……

    可她刚挑起眉眼,眼前的“教导主任”便洞悉她的想法,摇头阻止:

    “明雅,有时候过于刻意往往会适得其反。”

    明雅敛下心神,目光与他的对上。

    他的意思是让她见好就收?

    她沉吟片刻,心里是服气了,可还是嘴硬的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死不认账。

    卓然微一愣,顿时笑了,筷子沾了点油,惩罚性的点上她的鼻尖。

    明雅咋呼一声,扯过一旁的抽纸擦拭,抽空瞪他一眼。

    ——

    李德生受伤住院,明雅听了卓然的意见没去看他,可她不去,自然有另一个女人会去。

    傍晚时分,原本安静的走廊突然传来一阵高跟鞋踩在瓷砖上的脆响,良久,病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一个身着黑色风衣,佩戴墨镜、口罩,几乎把自己整张脸遮起来的女人走了进来。

    李德生一抬头,看到沈宛心,脸色变了变。

    但他不动声色,眼瞅着对方摘下墨镜和口罩,客客气气的说:“沈夫人,你怎么来了。”

    沈宛心拉开椅子坐下,简明扼要道:“看看你的情况,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猫哭耗子假慈悲。

    李德生脸色又沉了几分:“受了点皮外伤。”

    沈宛心瞥了眼他手上的石膏,神情有些凝重。

    对方拧眉的画面恰好被他捕捉,李德生心里气愤。

    他意有所指:“我命大,老天不肯收我,只是有些人该着急了。”

    沈宛心涵养不错,被人这么冤枉也没当场拉下脸,而是抿了抿唇说:

    “你不要种了方明雅的诡计,一定是她找人撞你,目的就是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李德生冷哼:“谁是人,谁是鬼,她自己心里清楚!”

    沈宛心恨得牙痒痒:“你用点脑子,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李德生打断:“好了,就此打住,我现在不想谈这个话题。”

    他瞥了眼沈宛心,看她不像撒谎,可这女人既然能狠心的找人撞方明雅,难保不会在被逼急的时候对付他。

    “且不说这起车祸,股东大会在即,方小姐手里有我做假账的证据,到时如果她把这些东西交给其他股东,我很可能会被起诉,我不想坐牢,你一定要帮帮我。”

    沈宛心闻言,脸色一僵。

    怎么办?如果她有办法也不会冒险对方明雅下手,现在人没死,连带还把卓然得罪了,等他出院之后,那两夫妻会怎么对付她还是未知数……

    她看看躺在病床上的李德生,她现在都自身难保,怎么帮他?

    “德生,我们认识几年?”沈宛心沉吟片刻,决定打亲情牌。

    李德生沉默,真要说认识,少说也有十五年。

    他抬头迎上女人依旧精致的妆容,十几年前他刚进华盛,第一眼看到跟在方金雄身边的沈宛心时,只觉惊为天人。

    他从没见过这么有气质的女人,不说她有多美,光是那身温婉高贵的气魄就甩那群国际巨星好几条街。

    所以在他心目中,沈宛心曾是他的女神。

    可女神身边已经有了金主,他这个乡下来的穷小子只能远远的看着,偶尔被她匆匆一瞥,便觉得无比幸福。

    而当方金雄死后,他认为接近她的机会来了,于是极尽全力的辅佐当时对公司业务一窍不通的沈宛心,之后的七年,他甚至甘愿当她的一条随传随到的狗。

    可是这么些年的付出他换来了什么,在她心目中他从始至终也只是一条狗。

    “应该有十几年了吧。”他感慨,面前的女神已老,俨然由一个娇美的人妇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老贼婆。

    沈宛心笑了起来,她一直知道李德生对自己的感情,他一共有过两任妻子,不是性格像她就是长得与她神似,这么明显的爱慕,她没可能瞧不出来。

    所以她并不着急,她知道这个傻男人一定舍不得背叛自己。

    “德生,我让律师研究过这个案子,你的情节不算严重,而且我会向股东们求情,只要他们不起诉,任那贱人再怎么闹腾也没用。”

    李德生听着,心里冷笑不止。

    沈宛心把他当傻子利用,用完一脚踢开,回头挣了钱全是她的,出了事他就得全责顶上。

    他默默瞥了面前的女人一眼,如今在她脸上的是再昂贵的化妆品也遮掩不去沧桑,这样一个老糙皮,还真把自己当成十几年前的女神了?

    李德生心里虽这么想,面上却不动声色,嘴上连连答应,谁知等人一走,立即拨通了明雅的电话。

    ——

    彼时,明雅正与儿子一起在床边欣赏卓然的刀工。

    看他对着小苹果手起刀落,切出一只只精致的小白兔,拍了拍手。

    母子两开始闲聊。

    “爸爸还会切什么?”晓渔同学心里还存着点期冀。

    “爸爸只会切兔子。”方妈妈很不给面子,一针见血的指出。

    “喔……”小家伙明显失望了。

    卓然抽空抬眼,温煦的目光与她对上,末了,他笑了笑:

    “张嘴。”

    明雅挑挑眉,心想这个小肚鸡肠子的男人八成是被她说中,生气了,正拐着弯子的逗弄她。

    思及此,她眼眸蓦的一亮,依言张嘴。

    卓然没想到她会配合,眼中笑意更深。

    修长的指尖夹着苹果递到她唇边,却见她蓦的凑上前,这下他再想收回手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吮上他的手,柔软粉嫩的小舌头甚至调皮的刮了刮他的指腹,而后犹如一只偷了腥的猫儿,叼走水果。

    卓然动作一滞,手臂维持这刚才的姿势悬在半空中,目光火辣辣的盯着她的脸,连儿子的呼喊都没听见。

    明雅咀嚼嘴里果肉,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最后由衷的赞叹:

    “真甜。”

    卓然又是一僵,瞥到她眼中的盈盈笑意,知道自己上了她的当,却不生气。

    视线落在自己的指腹,他唇瓣微勾,突然收回胳膊,将她刚才舔过的地方放进嘴里,抿了抿,眼瞅着她蓦然大睁的瞳眸,他笑得更暧昧:

    “嗯,真甜。”

    明雅怔怔的望着卓然的动作,小脸蛋“轰”的一下便烧了个彻底。

    猴子怎么斗得过如来佛啊……

    明雅红着脸起身,又听他说:

    “还吃吗?”

    明雅僵了下,怒了:

    “不吃!”

    话落,她钻进厕所里洗了把脸,听着父子两的交谈声,又跟没事人似的走出去。

    而就在这时,她接到了李德生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隔着话筒,李德生对她说。

    “方小姐,你当初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明雅点头:

    “当然算数。”

    挂断电话之后,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不需要任何言语,对方也能知晓这条大鱼上钩了。

    ——

    临时召开的股东大会就定在这周三,卓然虽然行动不便,可是身为股东,还是拄着拐杖出席。

    明雅扶着他走进会议室,这时候人已经到齐。

    张臣民多看了她一眼,对于这次的会议,明雅可谓是刷尽人情牌。

    明雅大致扫了眼在坐数人,在沈宛心发言前说:“在会议开始之前,我有话想对大家说。”

    沈宛心脸色一变,冷静的道:“你要说的事是有多重要?需要各位股东们在百忙之中配合你?明雅,我念在你是我的女儿的份上不与你计较,可其他股东们不同,假如仅是因为你的个人私欲,或者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耽误大家宝贵的时间,我保留追究的权利。”

    明雅看着她,冷笑:“我接下来要说的事当然不会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首先,我想请问董事长,如果有人以一己私欲,连续七年挪用公司公款,金额高达数十亿,这件事难道不应该向股东们交代?!”

    一句话,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在她身上。

    沈宛心咬牙切齿:“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挪用公款?你在咬人之前最好有真凭实据。”

    明雅冷笑:“我当然有证据。”

    她回过头朝助理耳语几句,对方便上前,将早前她收集到所有关于李经理挪用公款的证据,包括经销协议,交易明细,各种单据统统呈交到股东面前,任由他们翻阅。

    明雅上前说明:

    “在这七年间,李德生利用职务便利,要求客户将钢材销售货款汇至其私人账户,用于买卖股票、期货、外汇等,到公司对账时,再将货款从股票账户上退出来转入公司账户,其中,我查到有几笔账务可疑,经过详细调查后发现,在08年期间,李德生因为炒外汇亏了数百万,不能及时归还被挪用的货款,于是开始伪造库存单来应付公司对账。”

    明雅看向沈宛心,言语犀利:

    “董事长,我有一点疑问,有几张单据上的印章是你的专用章,照理来说,李德生挪用公款长达七年,在此期间你不可能完全不知情。”

    沈宛心被她这么一问,竟然没表现出任何慌张,反倒冷静的执起面前的单据,一张张的细看,看完以后摇头:

    “我对这几张单据没有印象,大家都知道,这几年我为了公司奔波于慈善事业,根本没时间打理旗下的钢材生意,没想到就这么让人钻了空子,对此我感到万分抱歉和难过……”

    沈宛心说得扼腕不已,演技十足,一下子便把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毕竟这些年,经手人一直是李德生,她极少接触公司里的生意,就算明雅揪着她不放,她也能推脱成不知情。

    股东们皱起眉,先是张臣民说:

    “居然有这种事,沈夫人,李德生是你的人,不管你知情与否,我们决不能放任他继续留下。”

    李老附和:“我同意,既然证据确凿,我们要求他把当初亏本的金额如数归还,另外保留起诉的权利。”

    起诉?

    沈宛心脸色一僵,这就是她最担心的事,她不能让李德生坐牢,毕竟两人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把这条狗逼急了,难保不会把她一起拖下水。

    “大家稍安勿躁。”她听着下头议论纷纷的声音,劝道,“在我手下出了这么一个人,我也很痛心,可我还是希望大家念在李德生替公司效劳十几年的份上,给他一次机会,我保证,他一定会如期将从前亏欠的货款归还,并且离开公司,往后不会再替华盛带来任何损失。”

    这一番话,难免令人觉得妇人之仁,可谁让她是董事长,华盛最大的股东,所以尽管其他股东不认可她的“仁慈”,但是只要不伤及自身利益,他们对许多事可谓是宽容的。

    可董事会放弃起诉李德生?

    明雅脸色一沉,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她就是要他狗急了跳墙,最好把主人咬了。

    “沈夫人,你如此维护李德生,难道另有隐情?”一直没说话的卓然这时候开口。

    明雅眼瞅着沈宛心阴测测的脸色,打蛇随棍上的说:

    “董事长有什么隐情,我相信有一个人比我们更清楚。”

    她拍拍手,会议室的大门顿时被人推开,李德生手上缠着绷带走进来。

    沈宛心一下就被震住了,铁青着脸色,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

    李德生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答应了她吗?

    股东们瞧着李德生进门,脸色纷纷一沉,张臣民眯起眼,说:

    “正好当事人来了,李经理,你本人给我们解释一下吧,这几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亏了多少,我们要知道一个准确的数字!”

    李德生转过脸,看了沈宛心一眼,直接把这几年挪用公款的过程和沈宛心参与的内容,包括去年她大费周章转卖股份的内幕也一起曝出,直将她气得脸色惨白,嘴唇发紫。

    沈宛心“嚯”的站起身,指着他的鼻尖不停发颤:“李德生,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亏我刚才还在股东面前替你说尽好话,你怎么能含血喷人?”

    李德生腰杆挺得笔直,听她歇斯底里的指控。

    “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那个人是谁?你不要害怕,说出来,我会替你做主。”

    话落,矛头直指一旁的明雅。

    明雅心想,假如沈宛心的眼睛会烧人,她身上八成已经被她烧出了两个窟窿。

    股东们面面相觑,这会他们已经不知该相信谁,但是方家内斗却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李德生冷冷一笑:“没人指使我,我刚才说的话,每一句,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沈宛心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她恼羞成怒:“证据呢?无凭无据,空口说白话谁不会?你最好斟酌自己的用词,小心我告你诽谤!”

    李德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谁说我没证据?”

    明雅听到这话心头一跳,死死的掐上自己的大腿。

    她手心里全是冷汗,已经记不清等这一天到底等了多久。

    李德生不傻,沈宛心再漂亮能是他可以染指的对象?从一开始的爱慕到互相利用,他不得不承认巴上沈宛心,对他的事业是一份极强的助力,可尽管如此,他依然留了一手。

    股东们看他拿出一张碟片,在电脑前忙活了一阵,巨大的展示台上赫然出现了两人的身影。

    画面中,李德生正在向沈宛心汇报:“夫人,这是上次炒股票的钱,我已经转到你的私人账户里。”

    沈宛心看似非常满意,笑意盈盈。

    李德生顿了下,又说:“最近欧元涨势强劲,您要不要考虑多抽点流动资金投入进去?”

    沈宛心毫不犹豫:“我相信你的眼光,你看着办吧,年底把帐做漂亮点,可不能让那几个老头子瞧出来。”

    李德生:“我办事,您放心。”

    ——

    视频不长,一共有三段,每一段李德生都小心翼翼的刻在不同的光盘里,听说他一直把这些证据存在银行的保险箱,所以上次卓然的人才没能从他家里找到东西。

    当最后一张光盘播完,会议室内突然变得死一般的寂静。

    一直保持沉默的沈渊没有替他的母亲说一句好话,而股东们面面相觑,心里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愤怒。

    沈宛心一时没站住,跌坐在董事长的座椅上,但是这个位置,明天她还能不能坐上去同样是个问题。

    而正当她脑子飞速运转,想方设法要把这件事摆平的时候,李德生又从包里取出几本账薄,这些都是他们炒股票、期货,亏本以后剩下的烂账,就连每一笔详细的交易明细,他都一一记录在案,俨然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早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咬她一口!

    “沈夫人,我之前还不相信,没想到你……”

    “沈夫人,那几段视频是怎么回事?这些账簿是怎么回事?原来公司早前亏的钱并不是单纯的投资失利?”

    “沈夫人!我们需要你的解释!”

    沈宛心脸色煞白,耳边“嗡嗡嗡”的全是股东们的责难,她目光如刀的射向方明雅。

    明雅从没试过如此痛快,她眯起眼不卑不吭的回视:

    “沈夫人,这几年来你挪用公款炒股票、炒外汇,赚的就是你的,亏的就是我们股东的,你这空手套白狼的本事好生厉害,怪不得这些年来你越来越美丽滋润了,原来用的全是我们的钱?!”

    “方明雅,你!”沈宛心愤怒的撕烂眼前的账薄。

    张臣民皱着眉头附和:

    “沈夫人,如果你不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想,我们需要考虑起诉的问题,还有你是否还能胜任这个董事长的职位!”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如今不仅是董事长的位置保不住,这群老家伙还想把她告进牢里?

    沈宛心摇头:“不,张老,李老,你们听我解释。”

    沈宛心止不住的发颤,看着台下众人。

    解释?如今所有证据都被那个死丫头找了出来,她甚至教唆李德生指正自己,这叫她怎么解释?不,她根本没办法解释!

    可今天不给个合理的答案,这群人会放过她?

    沈宛心求助的看了眼儿子,却见对方淡淡的别开视线,心中一下气息不畅,这种孤立无援的感觉让她的头一阵阵的发晕,最终抵不住突然袭来的黑云,“咚”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明雅怎么可能让她在这个场合晕过去,于是拧开矿泉水瓶就想把她泼醒。

    谁知手刚伸出去,立即被人紧紧的扣住。

    沈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目光冷静而清明:“够了,我母亲情绪不稳定,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入院治疗,大家如果有什么疑问,大可等她清醒以后再说。”

    话落,沈渊把人打横抱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会议室。

    明雅盯着他的背影,目光有些冷,不过不管怎样,她今天算是打了一场漂亮仗。

    ——

    散会以后,明雅听着那群股东讨论的声音,径自搀扶着卓然下到停车场,期间两人没有进行任何交流。

    明雅弄不清楚他在生什么气,但她心情很好,于是也就没往心里去。

    从停车场里出来,明雅开着自己那辆红色的保时捷一路往医院的方向行驶,隔着玻璃窗看到天空的颜色,灰蒙蒙的像是快要下雨。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车内的气氛仿佛凝滞了一般。

    卓然忍不住瞥她一眼,心底有种说不出的焦躁,就像在博弈当中,明明他棋艺略高一筹,却无端端碰上个不知道看眼色的对手,让他有气无地使,仿佛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他长叹一声,知道如果不跟她说清楚,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一定会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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