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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由己之小妻诱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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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没多时里面传来沈渊的呵斥:
“谁在外面?!”
明雅这一颗心啊,又一次“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她会回答他才怪,眼看着距离浴室只有几步远的大门,她脑子飞快的转了下,瞬间明白自己的处境。
现在冲出去肯定是晚了。
于是她动作迅速的拉开衣柜钻回去。
听着浴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她于黑暗中卷缩起身体,双手合十暗自祈祷。
上帝啊,看在我做了这么多好事的份上,你就让沈渊脚一滑,摔一跤,弄瞎他吧……
------题外话------
今晚有点晚了,大伙就将就着看吧,另外鉴于最近发生的惨剧太多,在这里提个醒,新的一年大伙要注意安全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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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小鸟
推开沾满雾气的玻璃门,沈渊带着一身水汽出现在卧房的正中央。
胸膛上结实隆起的肌肉均匀的分布在各处,宽阔的肩膀与修长结实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浴室里未放置任何衣物,所以此时他是全裸的。
目光警惕的在屋内逡巡一圈,平常梳理得整齐的短发这会儿**的垂落额前,视线突然被黑发阻挡,他有些烦躁,用手扒了扒,动作性感的将额发梳于脑后。
随着视线精准的找到落在床底的相框,他眸光一凛,扭过头,犹如豹子般犀利的眼神重新在屋内寻找,最终,由衣柜的缝隙里露出的衣角瞬间抓住他的注意力。
与卓然不同,沈渊是一个极具侵略感的男人,无时无刻不向外界散发出一种凛人的压迫,所以明雅极度不喜欢跟他呆在一起,这种无时无刻必须绷紧神经的感觉,令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在草原上被豹子盯上的猎物。
如今,随着刚停下的脚步声又一次传入耳膜,她呼吸一滞,忍着由指尖传来的颤抖心惊胆战的接收他越靠越近的信息。
背着光,他步伐很轻,就像已经确定了猎物的野兽,向上弓着脊柱然后展开,先是悄无声息的前进,而后突然拉大步伐的距离,速度非常快的扑上去,一把拉开衣柜大门。
四目相接,两人都没说话。
而随着屋外的光线将柜内照亮,明雅首先看到的是他那身漂亮的肌肉线条,仿佛每一处都充满了力量,随着他的动作浮现出性感的肌理。
再往下……
往下……
明雅倒吸一口凉气,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一个男人的小鸟,除了卓然,她这还是头一发……
“碰”的一声,衣柜的大门毫无预警的被人关上。
沈渊一手按着柜门,一手捏了捏眉心,用力的闭上眼而后睁开。
头发还在不停的往下滴水,晶莹剔透的水珠子划过肌肉,形成一道相当性感的弧度。
方明雅?
这三个大字在脑袋里拂过,紧接着就是她那双炯炯有神,仿佛无时无刻都是这么精神的眼……
目光又一次落回紧闭的衣柜大门,沈渊头一次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
难道真应了那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又或者他被浴室里的蒸汽蒸傻了……
暗自哂笑两声,他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再一次把衣柜大门打开,方明雅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还是在他的衣柜里,怎么可能……
幻觉,他这么想着,一定是幻觉……
可随着衣柜的大门刚打开一丝缝隙,一只脚猛的由柜内伸出,并且精准无比的直攻下盘!
沈渊目测了一下对方这出脚带风的气势,如果自己被踢中必定是断子绝孙的下场。
于是他眼明手快的一扣,捉着那个始作俑者的小腿猛然往上一提,明雅整个身体被人拉扯起,一时失去重心,后脑勺重重的磕在木板上。
木板很硬,这一敲下去发出“哐当”一声,她可怜的脑瓜子只差没当场飙血。
“王八蛋!”她疼得龇牙咧嘴,眼泪止也止不住的往外冒。
“方明雅?”沈渊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盯了她好半晌,在瞥到她眼角的泪光时蓦的松手,“撞哪了?疼不疼?”
别看他一副硬汉的形象,实则对女人的眼泪最没辙,更何况那还是方明雅的。
明雅嘴里骂骂咧咧不断,当他摸上自己的伤口时,疼得又发出了一声抽气。
拨开她脑袋后的黑发,他仔细的查看,终于在靠近耳朵的地方找到一个微微隆起的包:“走吧,上医院看看,也不知道有没有脑震荡,一会把你磕傻了怎么办?”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眼角挂着泪,他像是报复似的又往她的伤口按了按,当下明雅疼得“嗷呜”一声,指甲一阵麻痒,也跟着不落人后的回敬他一爪子。
“靠!”
沈渊被打得突然,根本来不及防备,等到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英俊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五道指痕。
而且这丫头下手半点不留情,尖尖的指甲划破他的皮肉,用纸巾印上去说不定还能弄出几道血痕。
“你这个小野人!”
明雅身体韧性极好的抬起一只脚踩在他身上,鞋底的黑泥遇水稀释,几个踢踹下去,愣是将他的胸膛印出一个个凌乱的鞋印子。
“你是变态暴露狂吗?”
“这是我的房间,我穿不穿衣服关你什么事?!”
只可惜她的目的早已被人洞悉,为了自己后半辈子的幸福,沈渊索性把人从衣柜里拉扯出来,本想随手撇在地上,可又怕她受伤,最终扔向自己的大床。
明雅在柔软的床铺上弹了两下,而后跟火烧屁股似的爬起来:
“放屁,这里原本是我的房间!”
“一个女孩子成天屎啊屁的挂在嘴边像什么话。”沈渊有些动怒,一个倾身向前。
明雅只觉得一道黑影突然覆了过来,而后在一阵天翻地覆以后,自己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她气得挣扎不休,手手脚脚连牙齿都用上了,捡着什么就往他身上扔,如此下来,沈渊也恼了,捉过她两只不听话的手反剪于身后,眼瞅着她两条小腿还在动,索性一巴掌按在她后脑勺上。
明雅被他按疼了伤口,当下哀哀地叫出声:
“疼……疼……”
看着刚才的小野猫瞬间跟奄了气的病猫似的哀叫,他心一软正打算退开的时候,对方冷不防踢上他的小腹,虽然准头不够,没踢中要害,却也痛得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方明雅,你真该死!”
明雅听着他的怒吼,吓得连手都在颤抖,眼瞅着他把自己松开,赶紧手脚并用的爬下床要跑。
不管怎么说这里也是他的地盘,周围又没个第三者,如果他真想乱来她知道以自己的体能一定不是对手。
。。。
………………………………
你这个杂种
沈渊看着她的背影,眼底的怒焰只差没往外喷射,最终他忍痛一个利落的翻身下床,几个大步追上她,在她双手还未摸上门把手的时候臂膀微微使劲将人整个扯了回来。
这次他没再留情,几个简单的小擒拿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明雅又一次被按在床上,因为脑后那只手她只能侧过脸拿斜眼瞪他,刚要动,脖颈处便跟着传来一阵危险的气息。
“你想干什么?!”她不死心的反抗,如今跟一个危险的变态共处一室,两人贴得又是那么的近,一种女性的本能告诉她,她现在的情况很糟糕。
沈渊按着她的脑袋与手臂,俯下身气息浑浊的凑到她耳边:“对于一个自己送上门的女人,你说我想做什么?”
躲开他灼人的气息,明雅咬咬牙,只觉得心里有一把火在烧,可少顷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愤怒立即被惧怕所取代。
“你放手,有话好好说。”
沈渊冷笑:
“好好说?是,我刚才也想跟你好好说,可到最后我落的什么下场?”
拳打脚踢也就罢了,方明雅那架势分明是跟他积了十辈子的仇。
“我……”明雅噎了下,想到确实是自己先动的手,顿时找不到话反驳,最后只能试探性的问道,“你想怎样?”
沈渊继续冷笑,明雅怀疑他的嘴角是不是被笑抽了。
“怎样?你等下就知道了!”舔舔唇边的伤,他看着她的目光就像一头被惹急的猎豹,既残忍又暴力。
而当明雅感觉到他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时,她吓傻了:
“沈渊,你敢!你要是敢碰我一根头发,我就告你强奸!”她气得脸色涨红,如果手上有把刀一定毫不犹豫的捅他两下。
目光微冷,这一句话牵扯出的是童年她给自己下过的套,当年她也是顶着这张清纯无暇的脸把他诱惑进了无底深渊。
“好,你尽管去告,但前提是等我‘奸’了再说!”他冷飕飕的语气不像开玩笑,手下也没闲着,一抬手把她的外套扯偏,露出半个白皙光洁的肩膀。
明雅吓得双唇不停发颤,也头一次感受到身为女人的无力,至少比力气她就比不过他,如今她受制于人,就像是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除了任人宰割什么也做不到。
而随着男人的气息越发急促,动作越发放肆的时候,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哥……哥,我错了……”死死抓着裤子,她边哭边咳嗽,不停发颤的小肩膀一抖一抖的看起来相当可怜。
“你叫我什么?”沈渊愣了下,有些喘的问她。
明雅紧紧的咬着床单小声呜咽,忍着一口咬死他的冲动重复:
“哥……我错了,再也不敢打你了,你就饶了我吧。”咱好汉不吃眼前亏,先离开这里再说,以后有的是机会报仇。
这还是方明雅头一次喊他哥。
玩味的勾起唇,他收起方才一脸的馋样,逗弄意味十足的对她说:
“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样吧,你说几句好听的,顺耳了我就放过你。”
明雅呼吸加重,心里已经把他十九代祖宗给骂了。
“沈渊哥哥,你最帅了。”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她紧紧的闭上眼,好歹不能睁眼说瞎话不是?
“恩,这是事实。”沈渊呵呵直笑,看起来非常愉快,“继续。”
怎么办,好想打他啊……
“沈渊哥哥你最棒了……”她泪流满面、咬牙切齿。
“恩,继续。”很明显某人并未满足这点赞美之词。
“沈渊哥哥我最喜欢你了……”
“恩,你语文没学好?怎么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我要听新鲜的。”他似乎玩她玩上了瘾,也非常享受看着方明雅吃瘪的模样,那有苦无处申,想揍人又不敢的小老鼠德行,真是……太可爱了。
明雅抓心挠肝把身下的床单抓出一个又一个褶皱:
“乌龟王八……”
“恩?”不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帅蛋……”她很没种的改口,使劲的将眼泪鼻涕往他床单上蹭了蹭,而后可怜兮兮的说道,“沈渊哥……你知道我笨,我语文没学好,想不出多华丽的辞藻,但是你在我心里是最完美的,完美到无法形容……”
“就这样?”他很不满。
“……”明雅默默点头,她是个诚实的好孩子,不习惯撒谎。
“好吧……”男人无奈的在她耳边叹息,而后又一次重新开始扯她的衣服。
这一次明雅吓得脸都绿了,怎么着?难不成这个王八蛋说话不算数?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变态,王八蛋……”她急了怒了,心想着反正横竖是死,索性放开了闹。
激烈的搏斗在窄小的空间里展开,当然以方明雅那种挠痒痒似的的打法,沈渊还不放在眼里,但是这女人啊,卑鄙起来是没有下限的,虽然他能轻易制服她,但也得防着她使阴招。
于是在一番打斗下来,也就明雅累得气喘吁吁。
她掀了掀眼皮不动了,不是放弃抵抗,而是她看出了这家伙的意图。
他无非就是吓吓她,除了把她当小宠物般戏弄,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沈渊看着她呈大字瘫在床上,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方明雅,你的语文果然没学好,连骂人都是那几句。”
明雅喘了下,她是真没力气跟他闹,但嘴巴上依旧不饶人的说道:
“我那是有教养,谁像你这个连亲爸是谁都不知道的杂种。”
沈渊愣了下,随即阴沉下脸,起身抽出一旁的浴袍披在身上。
明雅见状抓住机会就想跑,谁知人还没起来,已经被他一脚踩在腰部,重新按回床上。
抬起头,她有点害怕他阴测测的眼神。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点燃火头。”
。。。
………………………………
沈夫人
这辈子头一次给人用脚踩着,对象还是她向来瞧不起的沈渊。
明雅突然觉得屈辱,可刚吃过亏不敢乱动,只能隐忍着不发作,找准机会再反将一军。
沈渊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目光有些冷,好半晌,他突然俯下身,扣着她尖尖的小下巴,半点不怜香惜玉的把人拎起来。
“来,告诉哥哥,你今天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明雅被他抓的有点疼,两手覆上他的臂膀,在感受到对方肌肉贲张的力量时,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是我家,我高兴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沈渊听罢突然笑了起来,阴阳怪气的模样令明雅一阵后怕。
“我给你十秒,再不说实话我就在这里办了你。”他阴测测的说道,目光认真不像在开玩笑。
男人呼出的气息混着点夜总会的烟酒味,味道不好闻,可她又没地方躲:
“我回来拿户口本。”
“户口本?”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愕然,“你要户口本干什么?”
“办挂失,我身份证不见了。”明雅抬眼瞪他,她都一五一十的招了,他还想怎么着?
沈渊直勾勾的盯着她许久,见她目光真诚不像在撒谎,于是话锋一转很自然的问道:
“你跟卓然离婚了吗?”
眉头锁得更紧,明雅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可试了几次没成功。
“关你什么事……嘶……离了……”
沈渊翘起唇角,面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行,户口本的事交给我。”
这态度反差之大令明雅一阵愕然,她杏眼圆睁,有些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你说真的?”
这么爽快?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等着……”
他突然松开她,站在床边把浴袍穿好,明雅见状赶紧爬起身,盘腿坐在床上一脸狐疑的瞅着他。
也不怪她起疑,两人明面上虽然是处了好几年的继兄妹,可私底下都是恨不得对方立即消失的主。
再说了,光是她十五岁那次他就得对她恨之入骨,如此小肚鸡肠子的人会这么好心帮自己拿户口本?
明雅眯起眼直勾勾的瞧着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想着心事,一时也忘了收回视线,正巧沈渊在这个时候也把衣服穿好了,回过头刚要交代她两句,目光便毫无预警的与她撞上。
他挑挑眉,猿臂一伸就跟摸小狗似的拍上她的脑袋。
“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绝对不会骗你。”
“家里的户口本原来不是放在书房吗?我刚才去找了没找到。”她厌恶的拍开他的手。
沈渊愣了下:“不在书房?”
明雅干瞪眼:“……”
沈渊笑出声,被她呆呆傻傻的的模样逗乐,大手又一次伸过去,使劲揉乱她的头发:
“跟你开玩笑的,我知道在哪。”
话落,他拍拍她的脑袋收回手,在走之前还不忘损她两句:
“嘴巴别张这么大,小心蚊子飞进去。”
明雅咬紧下唇,面对沈渊的挑衅,她头一次没回话。
为了拿到户口本,为了摆脱黑户,她也是拼了。
房门又一次被人从外头关上,沈渊心情大好的勾起唇角,正打算给明雅去取户口本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他的母亲。
一身宝蓝色旗袍搭配貂皮披肩的沈夫人身段婀娜的朝他走来,在行走间露出两条匀称修长的腿,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将她的皮肤衬托得更为白皙。
大概四十五六的年纪,身材却依然纤细,比起同龄那些臃肿发福的妇人,她显得更有魅力。
看到自己的儿子,她面带笑容,温柔可亲的问道:
“回来了?”
沈渊面上晃过一丝尴尬,特意将音量拔高:
“妈,你穿成这样是打算去哪?”
沈夫人优雅的摩挲一阵脖颈处价值连城的项链,笑道:
“今晚有个慈善晚宴,我约了李太太她们做头发,你呢?怎么又喝酒了?”
沈渊不着痕迹的堵在卧房门口没说话,其实男人在外头喝酒应酬实属平常,换作平时她不会过问儿子的私生活,但今天她有别的事想跟他谈。
“我有些事要跟你说,我们进房间里谈吧。”把他无意识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她不动声色的说。
“妈,如果是公事还是去书房谈比较好。”他轻咳了声,悄悄抹去额际的细汗,迈开步子率先往楼梯口的方向走。
“不必,司机还在楼下等我,我跟你说两句就走。”她面上沉静的笑容不变,旋开门把手,把他卧房的大门打开。
这时沈渊面上的笑挂不住了,跟着沈夫人进屋,而在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时愣了下,紧接着就是悄悄的松了口气。
“怎么了?你不说我还以为你藏了个女人在房间里。”
“怎么可能,妈,是您想多了。”他摸着下巴,笑得很虚伪。
沈夫人没信他,但也不点破,优雅的坐在床沿问道:
“昨天我接到何老的电话,听说你在会议上跟董事会那群股东闹矛盾?”
眸光蓦的一冷,他无所谓的耸耸肩:
“妈,您又何必听信他们的说辞,只要我往后能源源不断的最大化他们的利益,这群老头子自然会闭嘴。”
商业的实质就是利益,从前那一套已经不适用于现在的社会。
“儿子,我知道你很聪明,也有自己的想法,但是那毕竟是跟着你爸爸打拼了几十年的开国功臣,不管你怎么想,也不该在董事会上当众顶撞他们。”
沈渊一声不吭的站在窗帘边。
看出他的不悦,沈夫人叹了口气:“你爸爸留下的产业我迟早会交给你,但是像你现在这副德行,你让我怎么放心?”
沈渊挑起眉,话里透着点不屑:
“这点东西我还不放在眼里,如果可以我更想过点自由的生活。”
如今母亲强加在自己身上的枷锁已经快要把他压得喘不过气。
“沈渊。”她极少连名带姓的叫他,“把话收回去。”
“……”
她深吸一口气,好半晌才恢复平静:
“你知不知道为了今天我付出了多少代价,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妈,往后就不要再说这种话。”
沈渊沉默许久,眸色逐渐变得暗淡:
“我知道了,您永远是我的母亲。”
。。。
………………………………
突兀的吻
沈夫人满意的点头,高跟鞋在木地板上踩出“哒哒”的声响,直到她靠近门边,沈渊终于松懈下来的时候,冷不防的回过身,目光笔直的落在他的前襟: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闻言他神色微愣,拉开浴袍往胸膛处一看,果不其然,那里沾了不少泥渍,全是方明雅的杰作,凑近嗅了嗅,还真有点臭。
“算了,你好好休息吧,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年轻也不能这么糟蹋。”收起一副贵妇人的形象,她唠叨道,“这周五你有没有时间出来吃个饭,我看李家的二小姐挺好的,你这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成家立业给我生两个孙子了。”
沈渊目送母亲离去的背影,自嘲的笑笑:
“还早得很。”
清晨的阳光投在窗帘上,明晃晃的光线顿时一扫屋内的阴暗,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层蒙蒙的光晕当中。
听到高跟鞋下楼的声音,他把门反锁上,而后摸摸下巴在屋里胡乱的转了一圈。
衣柜、厕所、床底都没人,那么剩下能躲的地方只有……
拉开窗帘,他将目光投注在玻璃门中的缝隙上:
“方明雅,别躲了快出来。”
可惜,等了好半晌也没见人应声。
他微愕,手臂一使劲,索性“哗啦”一声将整个窗帘拉开。
顿时刺目的阳光毫无遮掩的射在脸上,他忍不住闭了闭眼,少顷,看着空无一人的弧形阳台,除了角落里几个孤零零的白瓷瓶,哪还有方明雅的踪影。
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居然能凭空消失?
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他心底生出几许慌乱:
“喂,方明雅?”
“叫什么叫,在这呢。”
这时,楼底下传来明雅娇娇软软的声音,距离很近,应该就在……
为印证自己的想法,他攀着阳台扶手由上往下一瞧,顿时惊得脸都绿了。
“你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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