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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为妃:再嫁君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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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城门戍守将士的跪拜下穿街而过,直奔楚国王宫。
“母后,孩儿回来了。”熊赀奔向邓夫人的寝宫。
邓曼正在由宫人侍奉梳头,听到了熊赀熟悉的声音,喜出望外,站了起来。
一张带着旅途疲惫的面孔映入她的眼帘,不错,这个人正是当下楚国的太子,自己的儿子熊赀
“母后,孩儿回来了。”熊赀走到了她跟前,说道。面前的邓夫人,面色憔悴,神态与以前判若两人。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邓曼的眼中,射出了异样的光芒:“赀儿,你别的什么都不要想,早日登上楚王之位,实现你父王未完之心愿吧母后累了,该休息了。”
“母后,孩儿谨遵教诲”熊赀昂首答道,但旋即,又想起了什么问道:“父王的灵柩何时抵还国都”
“应该就在近几日吧斗祁率领的大军,很快就要回来了。”
“哦。”熊赀应承着,想必城门紧锁也是母后的意思,为的是防止他国刺探楚都情报。
数日后,斗祁率领大军还都,城内王公大臣在熊赀的率领下,素服出城,迎接武王灵柩,葬于王陵。
武王葬毕,大军列队在丹阳城外的原野上,戈戟如林,旌旗猎猎。在筑起的高台上,斗祁向熊赀纳还虎符,面部表情十分怪异。
熊赀接过了他手中的虎符,台下响起了士兵们震天的呼声,那呼喊声中,充满着对战争的狂热。此役,楚军几乎毫发未损,迫得随国岁贡朝赋,震慑了整个江汉平原
熊赀放眼望去,大军兵戈严整,士气高昂,时隔九年,那支称雄江汉的劲旅又回来了,他要继承武王的遗志,以观中国之政
回到了寝宫,熊赀正要去邓夫人那里请安,忽然有侍人来报,说子元求见。
熊赀正想说什么子元已经进了屋子。
“兄上自从回国,弟一直没来拜见,还望兄上不要见怪。”子元说道。虽然极力掩饰,但是脸上露出的一丝不自然,全部被熊赀收进了眼中。
熊赀用淡淡的目光看着他,不带任何表情。
“不知王弟前来,有何见教”
“兄上,我来是劝兄上早日即位,继承父亲的遗志,另外”说着,他指向门外,示意熊赀跟他出去。
熊赀疑惑地跟他走出了寝殿,殿外,站着几名从人,一名从人手中捧着一张弓,一名从人手中牵着一条犬。
“兄上可识此二物”子元说道。
熊赀面露欣喜之色,他是认得这两样东西的,这弓箭是宛邑制作的,锋利无比,世间少有,这犬是茹邑的良犬,是猎人们必不可少的伙伴。
子元偷瞧到他的脸色,心里暗自冷笑,面上却露出谄媚的表情:“兄上,不如过几日,我们一同去云梦打猎如何”
“嗯,好。”熊赀拿过从人手中的良弓,仔细地看着。
“兄上,我还给你带来另一样东西。”子元说着笑笑,从大门外由从人领着,走进来一位朱衣女子。
熊赀抬眼看向那女子,柳眉弯弯,容貌绝色,一颦一笑间摄人心魄。不由得惊了一下,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丹姬美貌绝世无双,又善舞,愿侍奉兄上,还望兄上不要负了美人的一片痴心啊。”子元的话里面,透露着真诚的语气,只可惜,这语气在熊赀听来,是那么的虚假。
熊赀装作欣喜若狂之色,向子元说道:“有劳王弟挂念了,为兄感激不尽”
子元跟他客套了几句,就告辞离去了。
熊赀看着侍立在一边的丹姬,冷冷地说:“近一步说话吧。”示意她到自己的寝殿去。
丹姬跟随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进了他的寝殿。
熊赀在桌前坐下,看向侍立在堂下的丹姬,她站在那里,略微有些拘束。
“会跳舞吗”熊赀问道。
“回太子殿下,奴婢会。”
“那好,等有空要舞上一曲,让我看上一看。”熊赀用玩味的眼光看着她。
听了熊赀的话,丹姬故作娇羞,忸怩做态,看来竟别有一番风情。
熊赀忽然来了兴趣,说道:“晚上你来我的寝殿吧。”
“谢太子殿下。”丹姬心中暗喜,便退下去了。
………………………………
第九章 丹姬美女(2)
熊赀刚要起身,前去邓夫人处问安,忽然一个身影闯了进来。定睛一看,原来是师傅保申。
熊赀看他这样风风火火,忙让他坐定了,平复了一下喘息,等待他开口。
“太子殿下,我已经查明了,斗祁此次还师,确实曾有不臣之心,若非莫敖屈重掣肘,拥立子元也说不定。”
熊赀疑惑地问道:“那他为何又乖乖地向我交还了印绶呢”
“武王出征前,邓夫人曾经向斗氏求娶女做太子夫人。”
熊赀点点头。
“邓夫人以教授女工为名,将斗女接入宫中,安置在身边。又在大军到达的前一日,将斗家几位夫人召进宫中,并故意派人将消息送到军中。因此斗祁有所忌惮,便如常交还了印绶,否则,不堪设想啊。”
熊赀吃了一惊,忙问道:“那刺客之事可有眉目”
“回太子殿下,目前还只是猜测,不能确定是何人所为,只是”保申说着停了一下。
“只是那在城内的刺客所用剑法,与师傅你教给我的太过于相似了。”熊赀抢过了他的话。
“正是,所以我怀疑,刺客与申国有关。”保申是武王为了教育熊赀特地从申国请来的师傅,精通剑术,所以便一眼看出那些刺客的大体来路。
申国熊赀的眼中射出了狠戾的光芒,踢开这个楚国挺进中原的最后一块绊脚石,是时候了
晚上,熊赀正待就寝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传来了宫人的声音:“太子殿下,丹姬求见。”
熊赀这才想起,白天的时候子元曾经送过来一名女子,便道:“让她进来吧。”
丹姬婷婷袅袅而入,身着一身粉色的罗裳。看到她,熊赀忽然想起了蕙心。
“太子殿下政事劳顿,请容奴婢献舞解忧。”丹姬道,一双媚眼看向熊赀,目光中实有千般柔情。
“准。”熊赀说着收起了几案上的竹简,看着她。
丹姬略一提气,便婉转起舞,长袖翩翩,舞动中带着千般风情。一会儿,她迈着轻柔的舞步,来到了熊赀的面前,装作无力的样子,瘫软到了熊赀的怀抱中。
“太子殿下,奴家头晕了呢。”她故作娇嗔地撒娇道。
熊赀看向怀中的美人,面上尽是妩媚之色,一双杏眼更是摄取男人魂魄的利器。他脑中忽然闪过蕙心的样子,那样一个单纯的女子,跟眼前的这个狐媚的女人完全是两样的。
看到熊赀若有所思的样子,丹姬不解地问道:“太子殿下,你在想什么”
“你跳的舞蹈,我怎么感觉似曾相识呢”熊赀随口说道。
丹姬楞了一下,转而莞尔一笑:“太子殿下说笑了,丹姬打小在丹阳城长大,所学舞蹈,太子肯定见过了。”
“我觉得你的舞蹈有点像陈风。”熊赀的一句话,让丹姬的心狂跳不已。的确,她曾经在陈国学过这种舞,而且,是作为陈国的二公主的侍从一起学的,这几年来,都没人识破她,凭借着自己的舞姿,她才结识了诸多王公贵族,今天好不容易才巴结到了太子的跟前,而且眼前的这个男人,即将是未来的楚王,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能放过
想到这里,丹姬仿佛柔弱无骨一般地贴到了熊赀的身上,女性的气息挑动着熊赀作为男人的神经,她在他的耳边呢喃着:“太子殿下,不要这样较真嘛,奴婢只想让太子殿下高兴高兴。”
“那好,我今天就高兴高兴。”熊赀说着一把抱住她,站了起来。
“哎呀,头好晕啊。”丹姬心下暗自得意,面上却装出娇羞之色,任由他抱入内室。
一番**毕,熊赀难掩白日劳顿,手抚着美人细腻的肌肤,沉沉地睡了过去。
是夜,月色正明,丹姬耳畔传来熊赀轻微的鼾声。她心下兴奋不已,刚才熊赀尽兴的时候,答应要封自己为妃,只不过,这对她来说远远不够,她想做夫人,后宫之主只要伺候好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要什么就有什么
正在思量间,忽然听得熊赀说出了两个字,这如晴天霹雳般,击碎了她刚才的幻想
蕙心
这个让她如同梦魇一般的名字
一股妒意顿由心生凭什么以前她犯了错,要由自己受到陈宣公的责罚,最后那次,要不是自己有先见之明,提前逃离了陈国,恐怕连性命都没了而她,就是因为是公主,所以就可以坦然地什么过错也不用承担
现在,连未来的楚王梦里念叨的都是她的名字为什么为什么
妫蕙心,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跟我抢男人,你办不到丹姬在心里发狠地暗道。
公元前689年,熊赀即位为楚王,史称楚文王。
熊赀即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国都从丹阳迁到了郢。
历经武王数十年的征战,汉东诸国皆已扫平,郢位于江汉平原中部,水陆交通均极为畅通,南临长江天险,北观中原诸国,西扼巫巴之要,东接云梦泽,实为定都的理想之地。
楚国迁都一事,在中原诸国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各国诸侯对此莫衷一是,更多的,是指责和斥疑。周朝的爵位共分五等,楚王的最初的爵位是排在第四的子爵,熊赀父亲的这个武王,是他自己自封的,到了熊赀这里,又自封为文王,这种无视天子的事,又怎么能让循规蹈矩的各国诸侯坦然接受呢
各国消息传到了熊赀耳朵里,他对此反应只是淡淡一笑。他登上郢都城楼,看向远方大地,一片苍茫之色。城外一箭地的军演场上,尘土飞扬,喊杀声不绝于耳,斗丹将军正率领士兵进行操练,在做着伐申的最后准备。
就让自己的虎狼之师,向各国诸侯去证明吧
………………………………
第十章 斗云络
熊赀的视线投向北方,湛蓝的天空下,草木一片葱茏之色,从自己即位到现在,已经将近半年多了,心底忽然有了一丝异样,不知蕙心,现在怎么样了
正在想着,耳畔忽然传来说话声,他循声望去,原来是子元登上了城楼。
“我有个好建议,当下离我们大军出征,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不如我们此刻去云梦打猎怎么样良弓和利犬,恐怕大王一次也没用过吧”子元继续向他建议到。
熊赀扭头看了看他,他的脸上挂着无害的笑容。只是,这笑容让熊赀看来,别有一番含义 。
“嗯,是该去狩猎了,本王的箭术还从未正式施展过呢。”熊赀回应他道。
“那我们明天一早便出发如何我这就去安排。”子元听他接受了自己的建议,笑逐颜开。
熊赀没有答话,只是点了点头。
子元说完向他告辞,就下了城楼。熊赀看他越走越远了,眼中射出了冷冷的光芒。
次日,楚文王熊赀便与弟弟子元一道,前往云梦泽狩猎去了。等到保申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已经走远了。保申气得不知道怎么发泄才好,在馆舍里来回踱步。下人看到了他这个样子,谁也不敢出声。
外边树上的知了一个劲地叫个不停,更让他心烦意乱。保申终于按捺不住,吩咐仆人牵来马匹,进宫求见邓夫人去了。
一路上,商人叫卖之声络绎不绝,他仿佛没听见一般,拍马疾行。到了王宫门口,将马交给了从人,迈步走进了王宫,然后向邓夫人的后宫走去。后宫之内花红柳绿,充满了夏日宁静的气息,他顾不上欣赏景色,径直奔向邓夫人的寝宫。
此时邓夫人正在自己的寝宫看着一位少女专心地缝制着深衣,眼中流露出赞许之色。这位少女便是她选好的妃子:斗云络,未来的文王夫人。
宫人上前来报,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邓夫人的面色略微变了一下,但旋即又消逝不见,换成了一成不变的淡定和从容,朗声说道:“请保申师傅。”
听到邓夫人的话,云络连忙说道:“保申师傅来了,孩儿暂且到内室回避一下。”说着就收拾桌上的针线,意欲起身。
邓夫人连忙制止她:“大可不必,保申师傅又不是外人,他此次前来所谈的事情,恐怕还得需要你呢。”
云络一时没有明白邓夫人话里的意思,但听到她说自己无需回避,便放下了手里的针线,端坐了,静候保申的到来。
保申在宫人的引导下,急匆匆地进了大殿,来到邓夫人面前,施了个礼,口中说道:“草民保申见过邓夫人。”
邓夫人示意他坐了,保申也不客气,便坐在了右侧的几案后。
待他坐定了,邓夫人方开口问道:“保申师傅,今日前来,似有不快之事”
“夫人,实不相瞒,我听说文王陛下不务朝政,与子元去云梦打猎,实在是”
邓夫人听了略一点头,面上仍旧挂着一贯的微笑,慈祥得很。
云络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保申焦急地诉说,一时间有些拘束。他口中的那个人,即将是自己的丈夫,自己却与他仅仅有一面之缘。想起来,心竟有些得痛,她不过是想嫁一个能知冷知热,疼爱自己的男人,而这样一个以天下为家的楚王,真的就是自己要嫁的人吗
云络收回思绪,耳畔传来保申慷慨激昂的声音:“先王将陛下托付给我,我不能就这样看着他荒废政事,当下我国,正是兵精良足,士气高涨,大王作为一国之君,更应当有所作为,怎么能跟着子元那样的人不务正业呢”
邓曼看着他激动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便问道:“保申师傅,你且与我说说,文王未即位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保申想了想,说道:“大王未即位时,时刻不忘太子屈瑕之死,每日除了与我刻苦学习文治武功,还时常登上丹阳城外山顶,与我探讨地形地势,排兵布阵。每当武王征战得胜回城,他便缠着斗泊比,问他战争的每一个细节过程”
保申絮絮叨叨地说着文王以往的事,云络坐在对面,听到了他的叙述,仿佛看到了一个胸怀大志的英雄少年站在自己的面前,两团红晕不由得飞上了脸颊。
邓夫人等他都说完了,才开口说道:“保申师傅所了解的文王,与哀家的认识并无不同,哀家以为,文王自有他的道理,不会一直这样下去的。”
保申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不禁看向邓夫人,她的面色依旧保持着惯有的淡然。他沉吟了半晌,方才开口说道:“不管夫人怎么说,老夫受先王重托,不能眼看着陛下就这样荒唐下去,明日我就动身去云梦,一定要把他找回来”
说完他气鼓鼓地站了起来,向邓夫人行了个礼,说道:“夫人告辞”便头也不回,大步地出了宫殿。
“唉这个保申师傅啊真是。”邓夫人笑着看向云络。眼前的这个妙龄少女,听了保申一通话。虽然口中只字未发,但是恐怕心里早已荡起涟漪了吧
“云络,你意下若何”邓夫人忽然问。
“夫人我,奴家不懂国家大事,只觉得女子应当尽本分伺候好丈夫,如此而已。”云络一时慌张,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才好。
邓夫人的眼里流露出满意的目光,点了点头。
保申真的是说到做到,第二天便只身一人前去云梦寻找文王去了,半月之后,文王、子元和保申一同回到了郢都。
次日上朝,文王刚刚坐定,下边便有人出列说道:“大王身为一国之君,不顾国事繁忙,外出游猎逾日未归,实属失职,应当受到惩罚。”
文王惊了一下,细看眼前之人,原来是鬻拳,心下便释然,对熟知大臣们脾气秉性的他来说,这太正常了,也就刚正不阿的鬻拳,能说出这番话来。
没想到鬻拳的话音刚落,底下便响起了一片附和之声。师傅保申更是站了出来,支持鬻拳的那番言论。
熊赀看到他们激动的面庞感到有些哭笑不得。他是为了试探子元到底打什么主意,才假意答应他一同去云梦游猎的,没想到这些大臣们便得了理,不依不饶起来。
………………………………
第十一章 重逢
待他们都说的差不多了,保申又说道:“臣受先王之命,不敢开罪先王,请大王受罚。”
熊赀本想辩解两句,但看到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样子,好像自己真的成了荒淫无道的纣王一般,便不再想辩解了,开口说道:“本王知道错了,请师傅行刑。”
一句话,便让朝堂上下登时鸦雀无声,大家把目光全都投向了保申。
保申从从人手中接过荆条,走上前来,熊赀趴在了地席之上。朝堂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这师徒二人。
保申当先跪下,将荆条在熊赀的身上放下,又拿起。
“行刑毕,请大王起身。”保申郑重地说道。
熊赀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再看向大臣们呆若木鸡的表情,忽然觉得十分搞笑,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
保申登时变了脸色,说道:“大王,君子以受苔为辱,小人以受苔为痛,如今,陛下不以为耻,连痛不痛都不在乎,这受刑又有什么意义呢臣下有负先王,决心以死谢罪”说着站了起来就向外走。
这下熊赀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他连忙站了起来,吩咐道:“快些拦住师傅。”
两旁的大臣们纷纷上前阻拦保申,一时间推推搡搡,乱做一团。
“来人,把良弓利犬都给我带过来。”熊赀恢复了往日庄重的颜色,语气中带着不容质疑的威严。
下边的吵闹声也停止了,大臣们纷纷入列站好,只剩下保申一个人站在大殿当中。
一个宫人很快就将弓箭奉了上来,另一个宫人将茹黄之犬也牵来了。
熊赀接过弓箭,上下端详了一下,两手一用力:“咔”的一声,一张良弓断成了两截。他又绕过几案,向前走了两步,来到了茹黄之犬跟前,手抚上利犬的脖子,众人只听得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那狗便没了气息。
“本王以此为誓,定将继承武王遗愿,北上扫平诸国,一统天下”这声音宛若利剑,穿透了层层宫闱,传播到了楚国大地。城外的大军早已摩拳擦掌,士气高涨,只等他一声令下了
熊赀在朝堂受刑之事,很快就有从人报予了邓夫人。邓夫人正暗自钦佩鬻拳等人的刚直,忽然有宫人来报,说文王前来请安。
她将文王请进,熊赀进了寝宫,行了个礼便道:“孩儿给母亲问安”
“文王陛下,此番围猎,可有收获啊”邓曼屏退了宫人,问道。
“回母后,孩儿此行的目的,想必母亲是知道的。经我观察,他并无十分可疑之处。”熊赀说的,是子元。
“虽然如此,你也应当是多加提防才是。现今斗氏权势甚大,不知你有何看法”
“回母后,虽说斗氏掌控实权,但依孩儿之见,斗氏家族是忠于王室的,所以,不需要过分猜忌才好。”其实他还是有点事情没说,当初斗祁伐随回来不想交帅印一事,他怀疑子元从中作梗,但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也只是凭空猜测而已,因而没说。
邓夫人微微颔首,继续说道:“斗氏忠心可鉴,因而母后给你选云络做夫人,你有何想法”
熊赀的脑中忽然闪现出了蕙心那宛若桃花的面容,她的一颦一笑,触动了自己心底最柔软的东西,现在听到母亲说要将斗云络塞给自己,感到十分不快,便说道:“母后,此事尚容伐申后再议如何”
邓夫人听他这么说,顿时不悦,叹了口气说道:“后宫之事,你也该上上心了。”
“孩儿定不会让母后失望的。”他此时的头脑中,想的完全是另外的一个人,一件事。
公元前688年,文王熊赀亲帅大军伐申,一举灭掉了申国,迁申侯于郢,在申国置县。在伐申的途中,他率领大军经过邓国,没想到邓侯手下的三个大夫居然在背后怂恿邓侯趁机杀掉他。趁着邓侯犹豫未决,熊赀连夜回到了大军的驻地。他不动声色地完成了伐申的战争,在返程的路上,顺便伐了邓国,狠狠地教训了邓侯。
伐申置县,打开了楚国北上争霸的大门,称雄中原的日子,已经指日可待了。
又是一年春来到,漫山的桃花开得如粉云降地。蕙心已经十八岁了,可陈宣公对她的管教却愈加地严厉了起来,不许她私自外出。
这一日蕙心正在房中专心制作一双黑色的履,阿奴却大呼小叫地跑了进来。
“干嘛啊你,吓着人了。”蕙心被她的风风火火吓了一跳。
“公主,你看,这是什么”阿奴面露神秘之色,摊开了手心。她的掌中,是一枚青色的玉佩。
“啊他来了”蕙心面露欣喜之色,急忙问道:“他现在在哪里快带我去见。”
“他说,在老地方等你。”阿奴看到她如此表情,感到喜忧参半,喜的是蕙心三年后终于等来了心上人,忧的就是忌惮陈宣公的态度,一旦要是让他知道了蕙心私自外出去见别人,那后果可是相当的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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