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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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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信中写了些什么啊?”萱萱好奇的问道,“这玉佩真好看,是老爷送给公子的吗?”

    “萱萱喜欢吗?喜欢就送给你了。”

    秋霜凉将玉佩交到萱萱的手中,反正这玉佩对他来说也只是作为一个佐证而已,并没有其他的用途。

    “给我?萱萱可不敢要,要是弄丢了怎么办?”萱萱连忙推脱道。

    “那你就好好珍惜啊。”

    秋霜凉很自然的回应了一句,但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

    这块玉佩做工不凡,对于冒将军来说不过是寻常之物,但对于一个普通的御林军来说,这等物件可就不一般了,更何况此乃别人的赏赐。

    既然如此,执行任务为何要将如此重要之物带着身上,若是你说是因为十分看重,那弄丢了必将去寻回,又怎会给冒将军机会找到这一线索。

    “看来,这事还不简单啊,不过能调动御林军应该是与皇室脱不了干系了。”

    秋霜凉心中暗道,眼神也暗淡了下来,他知道,这个结果一旦定下,就表示他和许君月是要站在了对立面上了。

    “噔噔噔。”一阵敲门声响起。

    “谁?”秋霜凉立刻警惕了起来,虽说信封已经毁掉,但他心中仍是有点紧张。

    “公子,是我,吕林。”

    听见回应,秋霜凉的心立马稳了下来,他倒是忘了小院有吕林在看护的。

    也许在别人看来,吕林只是一个仆人,但秋霜凉知道,吕林其实是冒将军的学生,

    在军中吕林可是冒将军的帐下将军的先锋,他的身手毋庸置疑,能在战场建功立业的,哪个不是狠人?

    只是冒将军卸甲,吕林也辞了官位甘心追随,一同的还有一位叫郑青风的,也是冒将军的学生,辞官时已是一名小将军了。

    “何事?”

    “公子,九公主来了,就在院外……”

    “不见。”

    秋霜凉仿佛是做了很大的一个决定一般,每个字都是咬着出来的,一拳打在案上,火苗都随着晃了晃,似乎要从盏中跳出来,但终究还是归于了平静。

    “公子,不见可能不行,九公主的手中拿着圣旨。”

    “看来,怕是逃不了了。”

    秋霜凉自嘲了一声,将那块玉佩别在了腰间。

    “公子!”萱萱在一旁担心地喊了一声。

    “没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现在我还不能死,就是黑白无常把我带到了阴间,我也会从坟墓里爬出来。”

    秋霜凉出了庭院,雨已经停了好久,但风还没有停,云也散开了,看样子明天应该是个晴天了吧。

    看得见乌云也变成了白色,堆得一层层的,这也好,清明的天气太过沉闷了。

    倒是这棵黄葛树,记得栽种的时候也是这个季节吧,现在又到了它落叶的季节,这树倒也是悠闲,小坐庭院闲听雨,风细细,白塔无人去。

    京都的地界的地面铺的倒也平整,这雨一过,风一吹,地就干了,城也新了,一切都平静地如一幅油画。

    黄葛树伸出了庭院,落叶有情随风去,风亦有情为倾心,大树下,一人冷漠,望着天,望着地,望着对面的红锦;另一人则满眼幽怨,爱深深,恨浓浓,无言不知述情衷。

    一片叶子从两人的中间飘过,打破了这沉默的画面,一阵风吹过,也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草民秋霜凉拜见九公主,不知九公主驾临寒舍可是有何指示?”秋霜凉躬身行了一礼。

    “你就非得这样阴阳怪气地和我说话吗?你就不能再和以前一样叫我君月吗?”

    记得以前九公主的着装除了贵族应有的华贵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特点,但从五年前开始,九公主的着装就全变成了红色。

    九公主的心秋霜凉如何不知,但他知道他们就是两条因为意外而相交的直线,在某一刻两人相遇了,但那只是短暂的一瞬间,从此,两人的路便会越走越远。

    这所有的一切,秋霜凉都不能告诉许君月,就当是他负了她吧,也许只有时间能给她答案了吧。

    “公主恕罪。”秋霜凉仍然行着礼。

    “公主公主,既然你叫我公主,那你就给我跪下!”


………………………………

第5章 圣旨到

    “既然你叫我公主,那你就给我跪下!”

    许君月再也忍受不了了,从小她便是娇生惯养,五年了,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秋霜凉,最后换了来的却是这个结果。

    她愤怒了,于是她嘶吼,她咆哮,她渐渐改变了以前矜持的样子。

    人们都道牡丹花美,但牡丹最受不了的便是那沉重的露水。

    秋霜凉看着许君月的改变明显一愣,随后作势欲跪。

    “秋霜凉,我警告你,你要真跪下了,我就再不会原谅你了。”

    但秋霜凉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行着标标准准的大礼,“草民秋霜凉,见过九公主。”

    “你,你,你……”许君月气得说不出声,将圣旨砸在了秋霜凉的身上转身哭着离开了。

    许君月离开了,周围的景色仿佛又变回了单调的色彩,灰白相间,那是动着的画,静着的景。

    房是白墙青瓦,人是白袍青丝,这一间间的房舍,便是那一个个安静的观众,围观霜凉先生这伶人精彩的戏剧。

    只有那黄葛树的叶子与周围显得格格不入,风细细,黄葛树不断颤抖,这是它给自己找的台阶。它要在这一刻将浑身的叶子抖掉。

    他天真的以为,只有这样它才能成为其中的一员吧。

    五年的时间,秋霜凉不断扮演着别,以别人的情绪来掩藏自己的情绪,但一直未得其髓,或许只有这一刻,他才真的做到了内心的收放自如吧。

    “呼”秋霜凉抬头望着天,长长吐了一口气,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表露自己的情绪了。

    圣旨落在秋霜凉的身前,骨碌碌的展开了半卷,一片落叶正好落入其中,挡住了“圣”字,单独露出了个“旨”。

    秋霜凉轻轻拾起落叶,看了看树,将落叶送给了风,在风中消失不见,然后站起身,拿起圣旨读了起来。

    秋霜凉越看心中越生气,最终“啪”的一声将圣旨合了起来,从始至终,他的神情没表现出一点的变化。

    五年前,秋镇雄将军战死黄桥给大齐王国换来了五年的和平时间。

    五年过去了,大齐王国只是给秋镇雄将军立了一座衣冠冢,不说秋将军的功绩,反倒感谢起狄人来了。

    如今狄人欲派代表出使大齐王国,大齐便早早地开始准备起了对他们的迎接,不知道该说是可笑还是可悲。

    除了朝廷本身所准备的歌舞,其中指名道姓便有其秋霜凉的名单在其中。

    朝廷更是恬不知耻将其定在了压轴,也就是倒数第二个的表演位置上,表演的内容还正是他的拿手好戏《黄桥飞沙》,这其中的寓意让人非常不能理解。

    “烦请萱萱转告冒老将军一声,他老的忠告霜凉知晓了,只是如今圣旨在手,怕是我也走不了了。”

    秋霜凉将圣旨交到萱萱的手中,其实也是要她将这圣旨转交给冒老将军。

    “公子,此事,还是你亲自去得好。”

    秋霜凉仔细一想,倒也是,冒老将军对他照顾有加,更是为他搜寻线索为他寻找出路。

    现在若是收了此信立即离开倒也罢了,这既然不离开,去拜访一下冒老将军也是必须的,否则倒也唐突了则个。

    ……

    一座别苑前,一个人鬼鬼祟祟出现在别苑的后门,左右瞧了瞧,轻轻在门上叩了起来。

    “噔,噔,噔噔,噔。”

    “谁?”

    “卖菜的。”

    “卖的都有什么?”

    “南境的鱼,北方的羊,鲜得很。”

    “吱嘎”一声,后门被打开一条小缝,那人影滋溜一下缩了进去。

    那人来到书房旁,敲响了房门。

    “进来吧。”一道男子的声音响起。

    人影轻轻推开门,等进入后又将门合上,恭恭敬敬来到一人的书案前。书案前挂着帘布,看不清里边人的容貌。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大人,一切顺利。”

    “嗯,很好,他可是很重要的一环,他的信息一定要跟紧,这吕林倒也麻烦,一人硬是挡住了我这么多的眼线,下去吧,等主上登上皇位,你们将会论功行赏。”

    “是,大人。”

    那人影很快消失在了别苑范围,书房内的人站起身来。

    “哼,想让秋霜凉跑,这怎么行,我们还有他来搅动这团浑水呢,倒是你,冒老将军倒还真沉得住气,硬是将这个消息拖了这么久。”

    ……

    聚福楼中,秋霜凉很自然得来到了顶楼的房间,对于秋霜凉来到聚福楼,大家一点也不奇怪,但在聚福楼的顶楼中现在还有一人,那便是聚福楼真正的控制者冒不伟冒老将军。

    秋霜凉一进房间就对着上座的老者行了一记大礼,“冒老将军在上,晚辈霜凉在此拜过冒老将军。”

    老者六十多岁,就他的儿子冒枫也有四十几岁了,看起来秋霜凉称呼其为伯父有些不妥。

    但要知道,当年秋镇雄进入军队的时候便是冒不伟带的,秋镇雄称呼冒不伟为大哥,到他秋霜凉这自然就称呼其为伯父了。

    “霜凉贤侄,来来来,坐我旁边。”冒老将军亲切地招呼道。

    “是,伯父。”

    秋霜凉也很自然地坐到了他的左座,按理说,这个座位应该是冒枫坐才是,但硬是让冒不伟给赶到了右边去了。

    “霜凉,现在你是怎么想的,是去北境躲躲吗?别看你现在的情况窘迫而你大哥凉霜不闻不问的,那是因为朝廷没有出手,若是你出事,你大哥一定会震怒,朝廷顾忌你大哥的作用,所以才会放你相安无事。”

    冒老将军分析道。

    “只是最近不知为何,监视你小院的人越来越多了,怕是要有所动作,所以才会通知你一声,我不知道他们难道就不怕你大哥了吗?”

    “伯父稍安勿躁,霜凉想我应该是知道其中的原因,狄人欲出使大齐,看样子是准备求和,若是如此,大哥的作用便不再那么重要了。”

    秋霜凉的脸色也渐渐变得凝重。

    “而且刚传来圣旨,在迎接狄人使者的表演中,有霜凉的名单,若是现在离开,倒是让他们可以名正言顺地对付我了。”

    “圣旨是刚发下来的?这么巧?”冒不伟惊讶道。

    “正是。”说着,秋霜凉拿出圣旨,摆在了冒老将军的面前。冒老将军看着圣旨上的内容,脸色越发的凝重。

    “霜凉贤侄,有件事不得不告诉你实情。”

    说着,冒老将军故意顿了一下看了看秋霜凉,不知为何,总感觉今天的秋霜凉有点不一样,让他看不出深浅。

    “伯父请讲,霜凉在此洗耳恭听。”

    “关于那封信中的内容,其实早在两年前伯父就已经查了出来,关于那块玉佩,是大皇子许苍天赏赐给韩墨的。”

    冒老将军摇了摇头叹气道。

    “伯父知道你心中有着九公主,又念在他们在五年前放过你的事上,想来他们是不会再为难你,所以便将此事瞒了下来,只是最近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大,既然有动作,肯定是因为要有所行动,否则此事我还会继续瞒下去。”

    冒老将军似乎回忆起了什么。

    “权场太乱了,我如此,秋将军如此,所以我希望你也不会再沾染其中。”

    回过神来严肃地看着秋霜凉。

    “这封信,是我昨天才做出的决定,因为今天是秋将军的忌日,所以晚了一天交给你,看样子,是京都有人不想让你离开。”

    “有人不想让我离开吗?好,那我就好好和他们玩玩。”


………………………………

第6章 烛短枝长,星泄围墙

    天还未明,清明的湿气在这时间段显得格外的沉重,沉重的湿气也使得黄葛树的树叶变得格外沉重。

    树叶齐刷刷地悄悄落下,天上没有月亮,但这水气都落到了地面,倒显得清明了许多。

    听不见风吹,但能看见天上黑团黑团的云在漫无目的地梦游,有声音?没声音?没人说得清楚,但只一夜,仿佛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秋霜凉的卧室中突然有了响动,今天的他变了,很多东西他将其隐藏起来了,这也意味着有很多东西他不能和别人说了,说了,对自己不好,对别人也不好。

    也许是因为刚成为一个新的自己,让他有点不知所措,当别人都还在睡梦中时,他却辗转难眠,也许,这是他成长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吧。

    支了一盏灯,房间昏昏暗暗的勉强有了光亮,或许是房间封得严实,秋霜凉的心中总有着一种烦闷的感觉。

    披了见外套,来到窗前,看着身后的书册,自从跟了他,这五年也是好久未曾透过气了吧。

    秋霜凉“吱嘎”一声推开了窗,却被眼前的人影吓了一跳。

    窗前站着的正是吕林,当秋霜凉发出第一声声响的时候,吕林就陡然翻起来身,从床边拿出佩刀,来到了秋霜凉的窗前。

    清明时节的天气,这晚上的气温可就更低了。

    秋霜凉也回过神来,心中也颇有愧疚,这大晚上的,吕林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守在他的窗外。

    “吕三哥,抱歉了,心中有些烦闷,没有睡意,倒是扰到了吕三哥,霜凉无事,吕三哥还是早些休息,莫要着了凉。”

    “无碍,只要公子没事就好,我等既然受命护的公子周全,自当尽力。”

    吕林抱拳回应,倒是亮出了他右手的佩刀,秋霜凉自然也是注意到了。

    “这宝刀,倒是陪伴了吕三哥一些时日了吧!”

    “嗯,这把刀叫分鸿刀,是当初我拜在老师门下时老师交给我的,也是老师专门为我打造的,算算时间,也有二十二年了。”

    吕林轻轻的摩挲着刀鞘,眼神尽是温柔之意。

    两人没聊几句秋霜凉就要求吕林早早回去休息了,吕林走后,秋霜凉的烦闷之情非但没有因此而有所减少,反而变得更加的烦闷。

    以前他只喜欢唱戏,父亲不待见他,他也不待见父亲,现在,父亲死了,没给他留下一点的回忆,哪怕是一座吊唁的坟墓都没有。

    他大哥不待见他,如今他四处受敌,他大哥对他的死活不闻不问。

    最后,又和青梅竹马的许君月走到了对立面,他现在都想问问自己,到底有没有必要查出事情的真相,即使查出又能如何,又有何意义。

    秋霜凉的心很乱,他看着黄葛树的叶子一片片的落下,它被困在一个小小的院子,磨着时间,最后到了时节便落了一身的叶。

    有人说,它的每一次落叶都是新的一生,每一次的落叶也是一次死亡,熬过去,便获得新生,熬不过,便朽了身躯。

    前生不知今生事,今生不管来生时。树有千转,人有百态;树活千年,人活一世。

    若是断了念头,便是咽了最后的一口气,纵使是医者,也只能医活心存不死之人。

    “烛短枝长,星泄围墙。”

    秋霜凉随手抓了张纸,随意写到,怕是到了明天再看,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写了些什么。

    天还未亮,一阵风吹进了秋霜凉的卧室,将书案旁的他惊醒。

    昨夜的他竟然不知不觉趴在书案上睡着了,这是他好久未曾有过的熟睡了。

    油灯烧到了底,也不知最终是风吹灭了还是燃熄了,案上写着“烛短枝长,星泄围墙”的纸也被弄得皱巴巴的。

    看着狼藉的书案,秋霜凉不禁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秋霜凉穿戴了整齐,出了卧房,小院内正响起“唰唰”的扫地声。

    昨晚的风不小,这昨日还是一头的葱郁,今儿一起便秃了顶,除了昨夜的秋霜凉,整个京都未有一人再听得昨夜的风声。

    “公子倒起得早了,这早餐还有些时候。”

    看见秋霜凉,吕林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唐唐一个先锋官,竟作起了扫地的仆人。

    昨夜的黄葛树叶落得满地都是,偌大一棵树占了小院近一半的面积,再加上这落叶的习惯,若是遇见平常人家,早就将它砍掉了。

    冒老将军在十三年前将这处院子买下来时据说这棵黄葛树就有了一百二十年左右的树龄了,都说百年树木,树到百年便有灵气,砍掉便浪费了,如此倒是留了下来。

    “无妨,既然朝廷的圣旨发了下来,这处院子便躲不下去了,这几天我便搬了去聚福楼住住,这处院子,就劳三哥费心了。”

    “公子既然想通了,吕林也就放心了,在此拜别公子,还望公子一切安好。”

    吕林做了一揖,秋霜凉也回了一礼。

    秋霜凉出了小院,掩了门,向着聚福楼的方向走去。

    虽是行了雨,在加上北方吹来的寒气,这时节的清晨还有些冻人。

    但这京都不愧为大齐最繁华的地方,那可是寸土寸金,哪里容得这般时间上的浪费,早早的各摊位的小贩就在街上忙活起来了。

    这还是第一趟的早市,生火的都是各早点铺的炉灶,腾腾的热气到处弥漫,那是一个季节都会出现的早雾。

    这是秋霜凉少有的这个时间段现身,各摊位的小贩也纷纷向秋霜凉招呼到“霜凉先生”。

    突然,从雾气中冲出一辆马车,这个时间段出现马车本就稀奇,再加上马车快速地在街道上行驶,目标还正是秋霜凉。

    突然出现的马车让秋霜凉大吃一惊,他虽然不知道针对他的到底是哪些人,但他以为在圣旨的作用下那些人会有所收敛,但这一刻他知道他错了。

    秋霜凉可不是只会唱戏的伶人,他可是上过瞬息万变的战场的,在这一刻他立马就有了反应。

    整个人条件反应地向着右边跳去,躲开了马车的撞击,不过他跳的地方可不大好,整个人跳到了别人盛水的水桶旁,整个水桶被打翻在地,溅出来的水将他衣服都给打湿了。

    马车呼啸而过,带过一阵寒风,风一激,秋霜凉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看着驶去的马车,秋霜凉知道,时间,等不得他了。


………………………………

第7章 三皇子到来

    聚福楼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伙计打着哈欠推开门,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但始终没有睁开。

    在门口呆了一下,又折身走开,不多时便再次出现在门口,只是手中却是多了一卷纸,一把刷子和一碗浆糊。

    来到了聚福楼大门旁的墙上,刷子在浆糊里胡乱裹了两下,带着大块的浆糊团甩到墙上,接着又随手将那张写着通告的纸贴在了墙上,通告贴得倒也端正,看样子这事也没少做。

    伙计回过头,正好看见秋霜凉站在其身后,浑身的睡意顿时就醒了,连忙招呼起来。

    “霜凉先生早来了,这会儿老爷的还未醒,先生可先到房间休息片刻,这通告既然贴出来了,这房间自然也是早就准备好了。”

    伙计一边问候一边招呼着秋霜凉,这时他才注意到秋凉霜被打湿的衣服。

    “瞧小的这糊涂了,竟没有注意到先生的衣服被打湿了,该打。先生请到房间稍等片刻,换洗的衣服小的马上去准备好,免得公子着凉误了大事。”

    伙计一脸笑意地道着歉,还真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多谢小凡了。”五年时间的相处,他倒是也了解到了他们的性格,见怪不怪了。

    秋霜凉进入聚福楼,各个伙计都在忙碌着,扫地的扫地,擦桌子的擦桌子,也算是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还有个小膀墩搽着搽着竟然睡着了,还是旁边的人叫醒了他。众人看见秋霜凉,所有人都来了精神,连忙问候“公子早安。”

    聚福楼其实并不大,虽说生意不错,但按理说其实要不了这么多的伙计,这些人也都是些苦命的人。

    这些年还好些,前些年战争不断,狄人所在的环境不适合种植粮食,所以一到冬季就会入侵大齐。

    其中之一自然是为了抢夺粮食,其二则是用战争来消耗掉相对较弱的那部分人口。

    黄桥一战,大齐以秋镇雄将军战死落败,黄桥一隅尽数割让给狄人。

    听说秋镇雄将军的墓就是狄人首领的儿子图图河坦亲自监管完成的。

    大齐退到黄桥之后,重建新城高墙,以新添旧,筑了八百里的防线。

    黄桥一战后,那些大齐的百姓都迁到了新城,御北城。

    倒是以前的战争,不少家庭流离失所,有些人舍得,将孩子托给冒老将军抚养,冒老将军好心,将遇见的孤儿陆陆续续收养了起来。

    大家一同住在了这聚福楼中,倒是前些年有些父母生活好了一点,寻到聚福楼,冒老将军也舍得,就让他们将孩子讨了回去。

    战争五年没打了,孤儿也很少遇见了,这留下的孩子怕都是父母没能熬过那次灾难。

    秋霜凉在房间等了不多时,小凡就将换洗的衣服送来,他衣服刚换完,外面又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霜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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