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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王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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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视一笑,风霓彝紧挨着上官玉繠身边落坐,半坡之上,透着丝丝亮光俯视整个军营,点点篝火,雀跃着的火星令眼前一阵恍惚。
“玉兄,还是早些歇息为好。”什么时候,风霓彝竟然也变得如此婆婆妈妈,居然连自己也没有发现。
红唇无奈的扯出一抹笑意,紧了紧身上的狐裘,“早些歇息,明日依旧免不去一场战役,洗染的,只不过是徒添鲜血的战场罢了……。”
轻泯了薄唇,她的话,此刻竟然令自己心下不禁泛起了阵阵悲凉之意,鲜血铸成的回忆,定然是……不堪回首的吧?
修长的素手将她轻柔的拥入怀中,不待她反应过来,便趁机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玉兄,既然我是你兄弟,那便让我为你分担一些忧愁吧。”
心下划过一丝暖流,亲兄弟非兄弟,反而是风霓彝,真正将自己当成自己人……“谢谢。”仅微弱的声线,也依然被风霓彝所捕捉。
“以后,你我之间,无需言谢。”自家娘子向自家相公道谢?实在别扭!
也不知是何时回到军营,竟然还在床榻之上睡熟下了。掀开了身上的狐裘,淡淡的清香还依稀残留在这四周空气之中。
“王爷!”如暮一早便点兵准备上阵,见到自家王爷整装待发,更是将嗓音提高了几个分贝。
“昨夜里残阳都城的百姓撤下进展如何?”虽说在身高方面,上官玉繠的确是失去了先天优势,但仅凭威严的气势更是叫众人心悦诚服。
“回王爷,已撤下七八成。”双手作揖,如暮微微低头禀告着,残阳都城内部那些贪生怕死的官员一早便逃命去了,只剩下一些老弱者,行动实在不便,更不用说是一夜之内撤离。
“军队穿过都城,距离敌方一里处停下。”银色的麒麟铠甲在光线之下涣散着丝丝寒意,上官玉繠一个翻身上马,扯了扯缰绳,“即刻出发。”
“威武。”众人长枪指天,大喝一声。
“走吧玉兄。”身后慢悠悠的马步跟随而来,风霓彝勾唇轻笑,丝毫不畏惧上官玉繠眼中的那抹不解与警告。而风晚更是拉低了脑袋,他没有完成小王爷嘱咐的事情,更加是不敢面对于他。
“罢了,出发。”如暮伴随在左,风霓彝则跟随在右,浩浩荡荡的大军一路行进着。
略带几分探究,如暮对风霓彝的印象并不坏,看样子应当是要助王爷一臂之力才对,那么此人便是友方。
黄沙扑面而来,两军距离不过一里之远,庞大的士兵队伍将视野充斥满满,放眼望去,皆是黑压压的一片,军旗飞扬,各自却又代表着不同的立场。
在数量之上,上官玉繠明显处于弱势,因此,若是单凭数量取胜,简直是天方夜谭,那么……
“王爷,为首的乃是西南王安昭尚刖,身旁的正是统领副将一干人等。”陈泱恭敬的解释道,在前线久了,那些人的脸面他最为熟悉不过。
陈泱话音刚落,只见对方为首的一抹银色战甲御马飞驰而来,身后卷起的阵阵尘土,倒是将之衬起几分朦胧。
“王爷……。”如暮紧了紧手中的缰绳,敌人准备行动了么?可是却又为何单枪匹马靠近?
摆了摆手,上官玉繠暗示稍安勿躁,“本王上前会会他,若对方大军动了,你们再动不迟。”
方欲要开口,便接收到来自上官玉繠周身散发而出的寒意,原本反对的话语便如此哽噎在喉咙之中,“是。”
“驾。”高呵一声,马匹飞驰,安昭尚刖是么?一切都是由你挑起,那么,只要除去你,是不是一切都可以恢复如初?
可是马蹄声似乎带着些杂乱?别开头,那跟随着的马匹是怎么回事?
“霓兄,你跟来做甚?”虽然不知敌人强弱,可是对方仅仅一人上前而已,更何况,如若有危险,她也不愿风霓彝受到伤害。
“自然是,有难同当。”理所应当,似乎这战争的主角正是自己一般。
有难同当么?嘴角不禁微微扬起,有这句话,便足够了!
身后大军中的风晚欲哭无泪,殿下,您跟随上前也不先行知会一声?万一有个好歹,你家风晚我该如何交代?
双方缰绳一扯,骏马在对立处乖巧的停下。
“本王还以为,玉王爷不会找帮手前来。”眼眸之中透着一抹淡淡的失望,安昭尚刖笑得邪魅非常。
瞥见他的笑容,风霓彝一时间竟然萌生出想要撕碎这副面孔的冲动,这是战场,不是来卖笑的!美眸之中更是透着警告的意味,收起你那副自以为无敌的媚笑!
“兵,不厌诈。”上官玉繠认真打量起眼前之人,银白色的盔甲不仅没有为他带来拘束,反而在他身上更像是一件普通的衣物,头盔之下,那张妖孽的面容,带着三分熟悉之感。
凤眸轻挑,安昭尚刖嘴角蓦地扬起一抹弧度,正是那日莫名嘲弄的笑意。
身体微微一怔,是他……?上官玉繠手中的缰绳紧了紧,那日在西大街,洒下雄黄粉末出手相救的那位男子?离去之时,他嘴角噙着的笑容正是如此!
竟然是他,那日为何要展露如此嘲笑之意?既然是敌手,先前为何又要出手相救?一时间太多的疑惑令上官玉繠微微蹙起眉梢来。
见她眼眸闪烁着的不解,安昭尚刖肆意一笑,看来,记性不差,倒是记起来了。轻轻驾驭着身下的骏马,在她近距离之处停下,撩拨开她耳边的长发,更是带着一丝狂傲,“玉王爷,啊~不对,应该称呼你为女王爷。”
略带三分磁性的嗓音本应该是动听不已,此刻却犹如毒箭一般刺向上官玉繠,瞳孔忽的放大,手心的细汗渗透得越来越多,甚至那紧攥而起的玉手似乎还微微的颤抖着,而身体也条件反射般的怔在原地。
忘记了一切,忘记了此行的目的,此刻正犹如十八年来自己极力隐藏的秘密,就如此被窥视了一般。
乱……凌乱在原地,脑海之中闪现着的画面,乃是母妃临走之前紧紧握住自己的双手,嘱咐着,叮嘱着,千万不要让人发现自己的身份
风霓彝紧紧的褶皱着眉梢,安昭尚刖对她说了什么?为何她竟然惊愕到如此程度……?
“就这点承受能力?”不嫌事小的安昭尚刖依旧毒舌着,能在心理上击垮上官玉繠,那定然是极好的,若可以不刀剑相向……这么个女子,还真是让人忍不住去心疼呢……凤眸扫过她略为苍白的脸颊,前后变化之大,令他也轻蹙了些眉头。
该死的,绝对不可以,她怎么可以让人发现?不能!绝对不能!安昭尚刖必须死!那句带着的讽刺之意的话语,却正紧扼住了上官玉繠的死穴。
手中的汗水忽的滴落,上官玉繠暗暗咬牙,下一秒,佩剑起,招招致命,却在无形之中透着一股虚弱。
虽是如此,但安昭尚刖依然是带着些吃力的抵挡住,她的实力,果然不弱,但是,又能如何?“女王爷,你说,倘若皇帝知晓了你的身份,那么……应当如何?”
原本扼在他喉间的佩剑忽的有一瞬间松开,若是父皇知道了,不仅会对自己失望,且他对母妃的爱,是不是也就从此消失不再?
捕捉到此空隙,安昭尚刖挑剑而起,剑气更甚,眼见着便要刺向上官玉繠。
“小心——”虽然对她的失神并不理解,但是眼见她即将被刺中,风霓彝便条件反射般的冲出抵挡,顺势夺过她手中的佩剑,狠狠的挑开,将她护在怀中。
刀剑划破衣物的撕裂声,让风霓彝微微蹙眉,不知道这是多少年了,今日竟然也会被伤到……但如若自己不受伤,那么上官玉繠便会被他一再蛊惑,或许就此丢了性命不止……
“霓兄,你受伤了……。”鲜血让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上官玉繠眼底透露着深深的担忧,第一次,有人奋不顾身的为自己挡了一剑,他是风霓彝!
见自己误伤了人,安昭尚刖依旧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该死。”低吼一声,上官玉繠将风霓彝禁锢在怀中,御马掉头飞驰,伤在手臂,可是血……血却溢出了许多,她必须救他,一定要救他。
“撤,撤出残阳都城。”冷冷的下达着命令,上官玉繠美眸之中不带着一丝感情,安昭尚刖,这是你自找的,原本她并不想实行第二个计划
“王爷,不趁胜追击吗?”身后赶来的将领不禁疑惑的发问,为何他心下总是隐隐的觉着,王爷只是开玩笑般的造反而已,却并不是认真的??
“进军残阳。”不作多余的解释,表明了不再趁胜追击,更何况,他原本便不算作是胜利。安昭尚刖凤眸微微的眯起,带着三分自嘲的扬唇一笑,望着那飞驰而去的身影,心下竟然莫名的紧了紧,不知为何,一时间百味陈杂。
………………………………
第六十二章 沉睡的感情已然苏醒
回眸望去,那双眼眸之中全数充斥着对自己深深的担忧之意,风霓彝不禁勾唇轻笑,被她圈禁在怀中的感觉,还真是第一次体会到呢只是手臂上的伤口却不解风情般的正隐隐作痛。
大军如数撤退,残阳都城之中已然只剩下一些‘百姓’闭门不出,整条街道之上,俨然是连同丝毫的人影也未能见着。
第一次深刻的体会到,身边的人儿不知何时便会离去,亦然是第一次彻骨的感受到那股莫名的恐慌与不安。而这一切,却是她自己,亲手将风霓彝造成这样的……
从方才回到军营之时,风晚便一直端站在风霓彝身边一语不发,眼眶明明湿润了些,却倔强的不肯滑落,这幅场景更是让上官玉繠的心下倍受煎熬。
冷风寂静的轻声吹拂过她的脸颊,将额前的碎发稍稍打乱了些。即使是过于寒冷,却依旧仿佛没有感受到一般,“如暮将军,本王是否对他太好了?”暗暗的垂下眼帘,语气之中更是明显的带着一丝生冷。
“不知王爷指的是……?”偷偷瞥了一眼帐营之内的雪白,又不解的低垂下了脑袋。
抬眸望向天际那方,再过几个时辰,安昭尚刖,你且等候本王即将赠予你的厚礼,“陈泱,你且前去查探一番,安昭尚刖的军粮仓库以及马厩都各自坐落于哪个方位。”
微微愣了下,虽心下有不解,却并未开口询问其他,陈泱重重的点头,“是。”
“王爷,查探这个,是否预备烧粮……?”可是与马厩又有何关系?如暮澄明的双眸百思不得其解。
美眸之中闪过一丝深邃,扬起的唇角更是透着一股不可预测的神秘之感,淡淡的望向天际一边,云层翻涌,是否就此卷起一阵腥风血雨?心中有力的跳跃着,也不知风霓彝那家伙现下如何了……风晚定然是恨透了自己吧?
“玉兄既然在外,何不进来?”银色的长发搭拢在耳边,风霓彝依旧是那般的邪魅不已,美眸紧紧地盯着那层洁白的帘幕,似乎欲要透过这层薄布看到她担心的面容。语气依旧是如此的风轻云淡,又仿佛受伤的人并不是自己。
接收到他的邀请,上官玉繠轻轻蹙眉,手中依稀还沾染着方才他手臂上的鲜红血色,是那般的妖艳不已如暮作揖后便退了下去,现下只剩下她一人还在风中飞扬着青丝。
蓦地挽起帘幕,床榻之上,那抹雪白依旧是噙着那方无畏的笑意,而原本修长的大手此刻已然是被重重的包裹着白色绷带,穿透而出淡淡的鲜红,竟是那般的刺眼。
手心莫名握紧了些,回想起当时的情况下,他分明是可以让自己全身而退即便她被安昭尚刖伤到又如何?伤势亦然不会致命,可是又为何,他竟然不避开,却是选择强行替自己挡下?眉间紧锁,透露而出的疑惑之意更甚。
“风晚,你且先下去准备汤药吧。”风霓彝此刻只想与上官玉繠独处,他想让她亲口告诉自己,为何方才在安昭尚刖面前竟然会那般的失神?
“恩。”风晚自然是没有瞥见上官玉繠失神一事,刀剑无眼,这点他还是清楚的。更何况,是自家殿下非要跟随上前,因此殿下受了伤,他也不会责怪于上官玉繠,只是怨自己,为何不能近身陪伴自家殿下,还令他受了伤……
见风晚似乎没有预料之中的反应,上官玉繠的心下更是煎熬非常,前因虽然只有当时在场的人知晓,但这结果却是以血为代价。
眉梢倔强的不肯松开分毫,修长的玉手轻抬,上官玉繠下意识的轻抚上那层严密包裹着的大手。分明此前只是两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也分明只是国与国之间你来我往的交集而已,可为何,此刻却可以转身为自己挡下一剑?
如此绝美的容颜本不应该是苍白万分,素手抚上他耳鬓的长发,心疼之意更甚。有那么一瞬间,眼眶竟然也蓦地一热他本应该是狂傲的俯视众生,而不是替自己挡下那一剑。
注视着他的眼眸,除却温柔,再无其他。
“玉兄,无碍。”瞥见她的细微变化,风霓彝心下也是隐隐作痛,她不该如此悲伤。而原本想要询问的话语,此刻也哽噎在喉间之中发不出声来。
“为何……”连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颤抖,眼底的哀伤之意尽显。而那沉睡着的感情,已然在不知不觉中,悄然苏醒。
“玉兄,因为你是我的……,”带着三分安慰之意揉上她额前的碎发,嘴角噙着的笑意虽苍白却也唯美不已,“兄弟……。”倘若不说这二字,你是否也会接受……?
前半句的话语俨然是令她不禁稍稍错愕,直至那兄弟二字由他口中道出,这才会心一笑,将狐裘为他紧了紧,“霓兄且好好休息,待我好消息。”你给予我的,我都会记着
不舍的眸光,直至银色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帘幕之后。但她的背影却太过悲伤,此生,他愿用自己,为她抚去一切哀愁。
主营帐之中唯剩一人在淡淡的叹息着。抚了抚额头,带着些不安之意闭上了双眸,从一开始,安昭尚刖便已然是清楚了她真正的身份吧?先前的试探,到现在毫不避讳的说出……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可细想之下,他与自己似乎并无交集?却又为何能够查探深入到如此地步?知晓这件事情之人,还有谁?深吸出一口气来,胸腔之中,似乎沉闷非常。
安昭尚刖,你究竟是谁……无力的抚了抚太阳穴,上官玉繠下意识的微微攥紧了手心。
“王爷。”陈泱掀开帘布而进,身后的如暮也正随之而来,“属下探查到安昭尚刖的军粮仓库安置于残阳都城东北方向,而马厩则在军粮隔壁之处。”
双手支撑着额头,叫人看不清上官玉繠在思考什么,陈泱与如暮对视一眼,表示不解。
“命五千弓箭手将炮竹火把系于利箭之上,埋伏于都城外一百米处,待到夜色一至,齐数朝着残阳东北方向射去。”深邃的眸光似乎是在计量着什么,上官玉繠邪猊的勾唇,“同时,将蓝色信号发出,通知城内我方士兵,将城门开启。”
原来,先前王爷要求士兵乔装打扮进入都城竟是如此一用,料到了安昭尚刖进入都城之后势必不会让一只信鸽飞入,因此王爷才事先嘱咐他们以蓝色信号为准,时机一到,开启城门。思及此,如暮恍然大悟,看待上官玉繠的眸光不禁又多了几分倾佩。
“另外,本王听说使臣大人先前在御马处做事?”即使将残阳故意拱手让人,此刻被占领了一座城池,上官玉繠仍然是没有丝毫的情绪波澜,除却对于风霓彝一事。
不知王爷为何有此一问,不过如暮依旧是诚实回答,“回王爷,使臣沐武先前任命于御马统领,因见他交涉能力甚好,因此方才调配于国政交集。”另外一方面自然是因为他也到了年纪,因此才被撤下,不过,对外自然是要为他留有脸面。
美眸轻挑,上官玉繠淡定的倒满一杯茶水,“如此,将军且与他随着弓箭手一同前去,不过,你们在五百米处埋伏即可,待马群来临之时……切记,本王要的是完好的马匹。”
唇边勾起意味深长的邪笑来,如暮只感觉后背一凉,好生腹黑的笑容,感觉不太妙了
………………………………
第六十三章 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夜色渐至,微风轻拂,透过层层树梢,似乎想要传递这寒冷之意。
领命埋伏于五百米之处已然是有两个时辰,如暮手心俨然布满了细细的汗水,距离敌营着实是有些近了……不过,回想起弓箭手那一百米的距离,倒是捡回了一丝丝安慰……
“如暮你个老东西,就不懂得在王爷面前替老夫美言几句么?老夫都一把老骨头,指不定何时入土之人,竟然也会有重操旧业的时候?!”身下的骏马仿佛不认同他的话一般,不满的别了别头。
“那你不是该感谢王爷么?”如暮抚了抚浓厚的黑须,“给你这个机会,驯服那些狂野的马匹,此等成就与光荣,并非所有人都能享受得到。”
“呦呵,如暮老儿,倘若不是你我有些交情,老夫现在就将你打趴于马下。”示意性的扬了扬手中的马鞭,沐武恐吓般的拳手轻擦。
抬眸望向天际,如暮犀利的眸中闪过一丝笃定,“夜幕到临,计划开始。”
话音刚落,军营那方向的上空便扬起耀眼的蓝色光亮,如鬼魅一般的蓝光将这片夜空点亮,一阵嘶鸣划过寂静的夜空,久久不能平静。
定了定神,如暮忽的皱起眉头,前方四百米处埋伏着的乃是五千弓箭手,此刻,带着点点星火的弓箭犹如天火流星一般整齐的朝着残阳东北方向飞去。
数量之多,更犹如带火的雨水,势必想要吞没一切,燃烧殆尽,尽情飞舞的火光在黑夜之下亦然是那般的狰狞,而同一时间响起的,乃是凌乱轰炸的炮竹声响,卷起的硝烟为这暗黑的夜色增添了一笔浓厚的色彩。
城门被众人合力缓缓开启,吵杂的声浪一阵高过一阵,那受惊的马匹俨然是通过了城门疯狂的奔跑而去。
“怎么回事?”安昭尚刖美眸之中闪过一丝疑惑,身在残阳主殿之中的他,俨然是看不见事情的严重性,只是过于吵闹的夜里,令他心下隐隐不安。
“报——禀告王爷,粮仓失火,守仓者身中箭雨,已然面目全非……”来者侍卫的声线之中夹杂着一丝颤抖,咽了咽口水,生怕眼前之人怒上心头将自己杀死,“还……还有……”
“还有什么?”威严的嗓音之中俨然透着一股不耐烦,安昭尚刖深深地蹙眉。
“马厩……马厩受到惊吓,已经……已经慌乱奔跑而去了……”背后的冷汗涔涔,轻风拂过,便犹如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眼前之人给他的畏惧实在是太过强大。
美眸微微眯起,安昭尚刖勾唇淡笑,事情是否当真如同他所说的那样……?但是,上官玉繠竟然能够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恢复过来,也定然不是泛泛之辈,也对,堂堂战神,看来,自己先前还是低估了么?
既然如此……“准备军队,进攻。”玩计谋,确实不如你,但是,上官玉繠,你别忘记了,此次军队数量,貌似……
而另一边,如暮与沐武已然是等候多时,虽说做了多次的心里准备,但是那前方渐渐扩大的马蹄声响显然令两人各自的手心渗出了细细的薄汗。
若是控制失常,则必然被马蹄践踏致死,这点毋庸置疑。
黑压压的一片,令人看不清眼前的数量究竟是有多少,只是在无尽的马蹄声中,可以断定那数量定然不下千匹。
掉头,身下的骏马渐渐的狂奔而起,仿佛是感受到了同类的兴奋,也同样嘶鸣起来。
紧了紧手中的缰绳,沐武不得不正式面对身后的马群,要么马群绝对服从,要么自己只能死路一条……人和畜牲比起来,那么,他自然更相信自己。
很快,身后的马群带着凌乱一匹匹的越过自己,脱缰的骏马,与野马又有何两样?
“沐武老头,你倒是让他们平静下来啊。”如暮不禁生出些着急,如此行进下去,军营便在正前方,他可不能看到军营被毁在一群畜牲脚下。
“如暮老儿,你且看着。”犹如被激发了潜在的力量,沐武小小的个头不断的穿梭在各匹骏马之间,似乎是在安抚又似乎是在驯服。
但是碍于这数量实在是太多,沐武头疼的左右扫视一眼,眼前依旧只是黑压压的一片。不多时,身体便生出些疲惫之感,如此……“看来,只能拿出老夫的杀手锏了。”
幸好早有准备,沐武将怀中准备已久的玉笛掏出,选取了最大号的声调,一曲游刃有余的安魂曲倾泻而出。这种曲子,只不过是专门对付畜牲所用,且他多年保持在御马统领的秘诀,也正是如此。
“沐武,都这时候了,你竟然还心情吹箫?”如暮一脸的难以置信,颠簸于这马群之中的感觉还是真不好受。
“老匹夫,你懂个屁。”等会便有你膜拜的了。
渐渐的,马群似乎是听懂了这曲中之意,原本凌乱的马蹄践踏之声也淡淡的减弱下来,这氛围由周身蔓延开来,直至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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