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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田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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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皓陵随即掏出一块小碎银打发走了小厮,回头看到青苹已经将那包种子摊到在桌子上,认真地挑选起来。
不过这包种子的质量还挺好的,几乎没有空壳,粒粒琐大饱/满。青苹看着没什么好选的,就重新包好装进了袋子里。之后又想起还未实施的宅变计划,便又重新在心里计议起来。待一切都计划周详之后,她如实告诉了张皓陵。
张皓陵听得大吃一惊,继而皱了眉,半信半疑地道:“这能行吗?”
青苹忍不住横了他一眼,“行不行的,做了才知道,都到这节骨眼儿了,你未必还想打退膛鼓不成?”
张皓陵立时不说话了,乖乖地照吩咐办事。
就在当夜,毛大公子的新居突然被厉鬼袭击,新娶进门的九姨娘姚氏被吓得昏死过去,醒来已是半疯半颠,连自已的新婚夫君都不认识了。
次日晌午,有茅山术士路过那幢宅邸,掐指算出此宅闹鬼,专挑美貌女子下手,若不及时制住,后果难料。
一时间,毛大公子的那些大小老婆们,个个担惊害怕得不得了,一个个地嚷着要搬回原来的住处。(http://。)。偏偏毛大公子是个不信邪的,不同意搬走,哪知第二天晚上又有一个小妾被恶鬼缠了身,半疯半颠的症状与姚氏一模一样。
毛大公子这才留上了心,当晚便让家丁们轮流守夜,并准备了大量狗血,一旦恶鬼现身,果断泼血。可惜这一晚恶鬼并没有出现。然而其他的妻妾们却都同时犯上了另外的怪毛病,那就是死都不愿与他同房了,这让无女不欢的毛人龙,顿时气得将屋子里的瓶瓶罐罐摔碎了大半,闹嚷嚷地折腾了一宿。
这之后的第二天,他不得不主动找上那个茅山术士,花重金请他来家里捉鬼。
茅山术士却是摇了摇头,然后以无比惋惜的语气道:“唉!多好的宅子啊,可惜了,可惜了――”
“大师,怎么啦?”毛人龙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茅山术士习惯性地捋了捋他的山羊胡,特意压低了声音对他道:“这宅子根本就是套凶宅,里面的厉鬼有冤情未了。一般人儿根本镇不住它。大公子,听老夫一句劝吧,还是搬出去为妙!不然,尊夫人们的怪病,只怕很难冶愈的,到最后还会祸延到你身上。”
毛人龙一听急了,“大师,那你赶快想办法破解啊?本公子才住进去不久,新鲜劲儿都没过呢,这就要搬出去,想想都不甘心。再说了,如果连本公子都镇不住它,那这开平县,就没人能够镇得住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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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阳谋
茅山术士忽然对他神秘地笑了笑,然后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有!只有这一个!天上地下,除了她,再没第二个人能稳稳当当地入住这进宅子了。大公子要是不信,咱们走着瞧好喽!”
“谁?”毛人龙顿时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天机不可泄露――”茅山术士一个劲儿地晃着手指头,面上的表情有些纠结,随后跺了跺脚,“不过看在大公子的面子上,老夫冒险透露一二。此人是个女子,属龙,子时生。右手掌心一颗红痣。”
“为什么会是她?”
“因为她是借尸还魂之人。”茅山术士说到这里,脸色忽然变得凝重,之后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只余下毛人龙还呆愣地站在原地。
“借尸还魂!这实在太可怕了!”毛人龙喃喃自语地说了一遍,之后又拼命地摇头,似乎要把内心里的恐惧全都摇走一般。
过了好半晌,他才迈动了步子,往正房里走去,然而无意间一抬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因为就在正堂的房梁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衣、披头散发,张着血嘴大口、浑身鲜血淋漓的白发女鬼,那样子恐怖极了。
毛人龙一边尖叫,一边很没形象地转身往院子里跑去。
他的尖叫声立马将屋子里的人全都引了出来。大伙儿听得他那样一说,顿觉全身都毛骨悚然了起来。几个胆大的家丁当时便拿着棍棒往正堂走去。
然而他们到了之后,却是什么也没看见。
毛人龙立时又横了起来,将满腔的怒火全都发泄到那些家丁们身上,“个个都是死人哪!不是叫你们小心看着宅子吗?怎会出现这样的怪事儿?”
吓得那些家丁们个个噤若寒蝉,哪里还敢吭声。
饶是如此,毛人龙还不解气,冲过去对着他们一人揣了一脚,“我看哪,这个月的月银也甭想了,你们什么时候学乖了,什么时候再给吧!”
那些家丁们一听,顿时急了,一个个的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这也难怪了。一般到富人家里做奴才的人,家里的经济条件肯定都不太好,每个月就指望着那点月银养家糊口呢,这一下子不给了,那还不得饿死全家啊。
然而毛人龙根本不为所动,他此时也烦燥得很呢。不管那术士说得是真是假,这宅子还真是不能再住下去了。不说别的,就那一屋子的女人,也都是光看不能吃的,有啥意思呢。
心情不爽的毛大公子此时只想到了一个灭火的方法,那就是逛窑子呢。想到这里,毛人龙招手叫过来两个随从,让他们套了马车,一路往开平县最有名气的宝月楼而去。
当然,这一切都是青苹的杰作。
眼下收到这么好的效果,连她自己都感觉有些意外。当然,这里面最大的功臣,还得是张皓陵本人,别看他脑瓜儿不怎么样,执行能力却特强。青苹只简单交待了此事要怎么去操作,没曾想他会办得这么漂亮。
看来这厮是个行动派的,刚好弥补了自己的缺。
青苹一直深知自己的缺点,懒,光说不练。大体方向把握得准确,但在细节上做得就不是那么完美了。
只是方景天那家伙也太不够意思了,自从那天叫人送了种子后,就再没有露过面了。原本这事还想着要他帮忙的,不然那天也不会那样逼迫他的答案了,没曾想张皓陵自己就已经搞定了。也好,少欠一份人情总是好的。
青苹左想右想,好坏都被她想完了。
这时张皓陵满怀喜色地冲进来,“青苹,你实在太神了,那家伙果然去了妓/院!”
青苹笑笑,却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相干的人都打点好了吗?”
“放心,都打点好了,不会出岔子的。”张皓陵一边说,一边喝了满满的两大杯茶水,这回他是亲自盯的梢,大半天了都没顾得上喝一口水呢。
“好!成败就在此一举了!”青苹说着已是站了起来,“走,咱们也去那里逛逛!”
“去哪里?”张皓陵心里猛地一跳,这丫头该不是想要到那种地方去吧。
青苹没有理会他,速度去里屋换了身浅紫的长袍,头发也用丝带绑到了头顶,又对着镜子将柳眉描成了剑眉,最后将绯红的胭脂往右手掌心里狠狠地一点,顿时一颗红痣跃然掌上,然后站起来原地转了转,自认还有点贵介公子的派头了,便推着张皓陵一起出了客栈。
这些天来,张皓陵已被她的各种惊世言行弄得彻底没了脾性,连一向奉行的大男子主义也不坚持了,这回也只是摇头苦笑了一阵,最终仍是陪着她一起去了毛人龙所在的青/楼。
两人到的时候,正是一天里青/楼生意最红火的时刻。那些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们,见着他们就好像看见了到嘴的美食一般,一个个地如饿虎抢食般地扑了过来。
眨眼间,两人身边都围了十来个姑娘。
“哟!好俊的公子呢!姐姐陪你喝杯水酒可好?”
“公子,奴家最会唱曲儿了,你想听什么样的曲儿啊?”
“耶!姐姐瞧你挺面生的呢,弟弟该不会是第一次来吧?那去姐姐那里吧,嘻嘻,包管你满意――”
随后各种不堪入耳的话,夹杂着呛人的脂粉味儿扑面而来。
张皓陵似乎也是第一次逛窑子,一时间被这些风尘女子们调/戏得面红耳赤,忍不住朝青苹投来哀怨的眼神。
青苹故意清了清嗓子,然后小手连挥,黑着脸,皱着眉,语气不奈地道:“去去去!就这些个庸脂俗粉,也想来伺候本公子!久闻这里的牡丹姑娘天姿国色,色艺双绝,本公子今儿个就要她了!”
那些个女人们一听,顿时都如泄了气的皮球,讪讪地走开了。
很快,一个老女人陪着笑,扭着身子走上前来,“哟!公子来得真不巧,牡丹姑娘这会儿正陪着客人,脱不开身呢。要不我让海棠和月红来伺候你,她俩的才貌,也不在牡丹――”
青苹自然知道牡丹此刻陪着的客人是谁。不过她本就是来找碴儿的,哪里会就此罢休。
“别呀――本公子想要的女人,必须得是排名第一的,别想拿那些次货来充数!”青苹很不客气地挥手打断了她的话,随即又厉声道:“我说老/鸨啊,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是谁啊?本公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银子,京里边的**都玩腻了,就想来你这地儿玩玩新鲜的,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旁边的张皓陵听到她说的这些,差点没气得吐血。这丫头实在太放肆了。
老/鸨立即意识到遇上大金主儿了,同时又是个刺儿头,本着两边都不得罪的原则,她摊摊手赔着笑道:“好吧,公子,奴家这就去与那位客人商量商量,您先去厢房里等着,呆会儿牡丹姑娘就过来了!”
“算了算了,本公子跟你一道过去好了――”青苹一副浪/荡公子的语气,不由分说就推搡着老/鸨往毛人龙的厢房走去。
老/鸨苦着一张脸,磨磨蹭蹭地,终于来到毛人龙的厢房前。
这年头,没有玻璃窗,窗户都是用纸糊的,自然不隔音。因此老远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入骨的媚叫声,还有男子极度粗重的喘息,以及床榻“咯吱咯吱”的有节奏的震动声。
青苹忍不住撑起了小脑袋,好奇地朝里面打望着,透过薄薄的窗户纸,模模糊糊地看到两个雌雄难辩的身影,正在床上剧烈地运动着。
“公子,您得轻一点儿,奴家怕痛……”
“……忍着点儿,这就快了!啊……啊……”
走在后面的张皓陵,自然也听到了看到了,瞬间脸红得跟猪肝似的,随即扯了扯青苹的衣袖,“咱们还是先出去吧,待会儿再找他好了!”
青苹果断撇开了他的手,且还煞有介事地发起了脾气,“不行,本公子看上的女人,怎么能被那家伙捷足先登呢!老/鸨,快去叫门!本公子现在真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青苹说着,故意瞪大了眼,舔了舔嘴,且还恶心地伸了手指头在嘴里咀着,露出一副好/色猴急的模样。(http://。)。
这下更将张皓陵刺激得快要发疯了,只见他铁青着脸,一个箭步冲上去,迅速将青苹整个地箍进了怀里,然后强搂着她往楼下冲去,嘴里喘着粗气道:“这地儿实在不是你该来的地儿,你必须马上跟我走!”
那老/鸨正要上前去叫门呢,没曾想眨眼间这两人就飘下了楼。看那两人搂搂抱抱的暧/昧姿势,老/鸨笑得合不拢嘴,且自以为是地多想了。
青苹此时可是相当地冒火,眼看这事儿就要成功了,只差这临门一哆嗦了。
原本这个角色是准备让方景天来演的,因为方景天失了联,青苹才硬着头皮顶上的。偏生张皓陵这家伙不识好歹,关键时刻没有忍住,来了这么一出。
青苹情急之下,不自觉地用上了功夫,张皓陵虽然比她高大威猛,但青苹用的是巧劲儿,一下子就将没有防备的张皓陵摔倒在楼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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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闹场
张皓陵下意识地抓住了栏杆,才没有滚下楼去。随即再度爬起,继续不管不顾,死命地箍住青苹,让她半分动弹不得。
青苹又羞又恼,双颊被张皓陵呼出的热气撩拔得甚是燥热,慌乱中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张皓陵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手,青苹趁机逃离了他的怀抱,立马扶着边上的栏杆往楼下跑去,却不料脚下踩空,同时只听得“咔嚓”一声,栏杆瞬间断裂,青苹的手脚俱都无处着力,登时就华丽丽地从楼梯上摔落下去。
“青苹――”张皓陵吓得面色惨白,惊呼出声,却也来不及阻挡。
楼下大堂里那些喝酒听曲儿的客人们,此时都在兴头上,调/戏姑娘都还来不及呢,哪顾得上管这种闲事?因此俱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惨剧发生,有个别稍有同情心的姑娘惊叫了几声,也立时淹没在各种喧闹声里。
我靠,这都什么世道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好不?为吗就没人救救我呢?难道姐姐我穿越一回,就要不明不白地摔死在这么个青/楼妓/院里……
此时的青苹,心里的愤怒多过了害怕和恐惧。
说时迟,那时快。忽地,从大门方向飞速疾射过来一条白影,在青苹堪堪落地之前,伸出双手,稳稳地接住了她。
青苹原本已经认命地闭了眼睛,实在不忍看到自己摔倒的惨样儿。然而令她大感意外的是:预料中的疼痛和重物落地的“咕咚”声都没有传来,反倒是一丝似曾相识的薄荷清香味儿扑鼻而来,让她原本有些晕糊的头脑瞬间恢复了清明。
青苹慢慢地睁开眼来,却是对上了一双惊愣的眸子。
这双眸子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多日未见的方景天。
乖乖,幸好被这小子给接住了,不然这一下子摔下去,不死也得残废吧。青苹有些后怕地吐了吐舌头,随即又对方景天投以感激的目光。
第一次跳崖,原主死了,她穿来了。但在别人的眼里,方景天仍然是她的救命恩人,但因为青苹没有真切地感受到那场生死之险,所以压根儿也没有感恩的心态。这一回,她可是实实在在地历经了一回生死之险,这才打从心眼里感激起来。
方景天似乎已经认出了她,正要出声叫她的名字,青苹急忙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右手食指放到嘴边,轻轻地“嘘”了几声。
她可不想这么早就暴露了身份,还得利用这个身份陪毛毛虫玩会儿呢。
方景天顿时有些茫然。
话说他刚从大门那边进来,救她是出于本能,可不明白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然而,四面八方忽然射过来无数道惊异的目光,继而有人大声地吼叫了出来,“哇!原来是个女的!这年头的新鲜事儿还真多!居然有女人来逛**!”
有人当场就调侃了起来,“老/鸨,你们这里有鸭公没有?赶快给这位小娘子叫上一个!她想男人都想疯了!”
又有人奚落道:“哈哈!看这样子,八成是到这里来找她的男人的,刚刚不是才被人摔下楼吗?”
“是啊是啊!你们看,那不是她男人吗?”
很快,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才刚奔下楼的张皓陵身上。
什么情况?
青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方景天低头盯了她好一会儿,当看到她散开了的满头青丝时,顿时明白了。
敢情是这个西贝货的身份曝光了!立马也跟着笑了起来。
青苹仍然有些迷糊。
请原谅姐此刻的脑子不太灵光,毕竟刚刚才经历过一场生死大险,此刻还没有完全地回过神儿来好不?
方景天随即将她放倒在地,指指她的头。
青苹下意识地伸手一摸,顿时无语了。
原本绑得漂漂亮亮的马尾头不知何时已经散开了,连丝带都不知所踪了。想必是刚才从楼梯上摔下的时候被挂掉了。
真是晦气!
明白过来的青苹气得直想杀人。
这一出意外,实在太劲爆了。那些嫖客们这下都没了调/戏美女的心思,且都展开了丰富的想象力,自以为是地将张皓陵当成了常逛窑子的不良夫君,且阴狠地使了手段要摔死原配,因此讨论得特别激烈。
张皓陵先前被吓坏了,后来见着青苹被方景天给救了,才刚松了口气。此时刚好走到青苹的跟前,正要说点什么,却不想听到这样的议论,瞬间被众人的目光谴责得抬不起头来。
他实在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居然造成了如此难堪的局面。
青苹此时正在气头上,也懒得理会他,直接往方景天的身边靠去。
这行为落在众人的眼里,顿时又有了新的话题。
敢情这小娘们也不是个好货,才这会儿工夫,就已经勾/搭上救命恩人了。不过也许这两人早就勾/搭成奸了的也说不定。那小子就是因为自己的女人红杏出了墙,气愤不过才想来这种地儿找乐子的。
青苹前世里早已看透了各种男女关系,她倒不是生气自己的名声被搞臭了,她是生气本来计划着要去玩别人的,没曾想却把自己给玩成这样了。偏偏正主儿到现在都还没出现,八成还在楼上嘿咻呢。
这时老/鸨走了过来,脸色阴沉沉的,与她那身鲜艳的红衣裳极不相衬。是啊,金主儿瞬间变成了砸场子的娘儿们,任谁也不会有好脸色的。
青苹这会儿终于冷静了一些,她一看**的神情就知道她要发飙,顿时决定先发制人。
在老/鸨还没来得及出声的当口,她已是双手叉腰,抢先恶狠狠地咆哮道,“哼!老娘刚才差点被摔死!老/鸨,你今儿个必须得给老娘个说法!否则――老娘烧了你这破窑子!”
方景天顿时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他是真没想到,这丫头说变就变,前一会儿还在装财大气粗的贵介公子呢,这会儿就活脱脱一个粗俗不堪的泼妇样儿了!
真是有趣!
只是,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哪!
老/鸨似乎也被她的态度惊住了。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弱弱地解释道:“姑娘,这只是个意外嘛,我们也不想的,这栏杆,是有些年头了!所以才――”
“哼!老娘管不了那么多!反正,我在你的地盘出了事,你得负全责!”
“这是你自己摔倒的,与我们何干?”老/鸨立马反应过来,敢情这女人是来敲竹杠的。于是态度也变得强硬起来。
“呵呵,那老娘就说个道道给你听好了。你这叫‘未尽合理限度范围内的安全保障义务’,致使老娘遭受了人生损害,你就得承担相应的赔偿责任,这是律法,你懂不懂啊?”青苹照本宣科,将前世里学到的仅有的一点法律知识都用上了。
这一个开妓/院的老/鸨,哪里懂什么律法,何况青苹说的也实在太专业了,她哪里听得懂。不过能够开妓/院的,上面肯定都是有人罩着的。青苹早已打听清楚了,这家妓/院的后台,正是毛人龙那厮。
那厮除了家里娶的一堆女人外,还隔三差五地来这儿打野食,味口实在太好了。
老/鸨此时自然也想到了楼上还在嘿咻的毛人龙,不由胆气一壮,“哼,管你什么律法不律法的,老娘不听,也不认!实话告诉你吧,这场子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人家毛大公子可是占了大份呢!你要是识相,赶紧离开,否则――哼!”
来这儿消遣的人,大部分都是明了其中关系的。此时此刻,自然要卖毛人龙的面子,帮着妓/院说话了。
“我说小娘子,我们刚才可都看见了,你是被你的男人故意摔下去的,可不管人家妓/院老/鸨的事啊。你要真想算账,就找自家男人算去呗,现在将他拉回去,来个春风二度,包管你什么账都算清了!”
其他的人听到这些话,顿时又都哄堂大笑起来。(http://。)。
张皓陵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真恨不得上去一个个的撕烂他们的嘴。
再看方景天,那小子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手里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好象随时要找人拼命的样子。
青苹不由觉得好笑,嘿嘿,当事人都不气,你们气个啥?不过她倒是奇怪了,楼下闹得这么厉害,毛人龙那厮还真沉得住气,居然到现在都没有下来看个究竟。难道牡丹的房中术这么地高超,直接弄得他下不了床了?
老/鸨见青苹半天不吭声,以为她怕了,便又得意了起来:“小娘子,听老身一句劝,赶快回去吧。男人嘛,都这副德行,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何况像牡丹姑娘那样的绝色,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的!”
原来,这一出戏,落在老/鸨的眼里,却又被想象成了另外的情节。
青苹不得不承认,这老女人的八卦想象力,比年轻人更丰富。
好吧,姑且就让你们这么误会着吧。
眼见事情的发展与她期望的越去越远,青苹一时也没了主意,正要打算见好就收。不妨就在这时,大门外面忽地冒起了滚滚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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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变故
青苹悚然一惊,顿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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