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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田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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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在柳阳庄上也是有土地的,前几年听了别人的劝,全种了葡萄。
话说葡萄这东西,也是最近几年才流入大奕朝的。听说是从西洋那边传来的,开始没人敢种,也没人敢吃,这几年才渐渐流行起来了。
正因为大家都跟风。种起了葡萄,现在市场饱和了,原先说好的要来收购的那个水果商,现在不要了。
这就等于说,张家的葡萄,没了销路。这几年耗费的人力。财力,算是白搭了。
负责此事的孙管家急了,这才拉了张皓陵去想办法。
小秦氏瞅着青苹深思的表情,忽然猛地抓住她的衣角,“青苹。你有办法的?对不对?你一定能帮我们把葡萄卖出去的,是吧?”
小秦氏因为太用力的缘故,直接将青苹的衣角扯了一块下来。
青苹望着自己的衣角,笑了。
小秦氏尴尬了。
青苹轻笑着道:“既然卖不出去,那咱们就自己消耗了吧。”
“什么意思啊?青苹,你说的我可听不懂呢?”小秦氏一脸的茫然。
青苹无奈,只得说得更直白一点,“我倒是想了个办法,不过成不成的,我也不敢打包票呢,只能试试看喽。”
“嗯,有的办法就好。”小秦氏听她如此一说,就知道此事已经*不离十了,当下也就放下了心。
青苹整理了一番思绪,就去了正房见张富贵,把自己的想法说了。
张富贵听了,半天沉默不语,良久才道:“丫头,你确定这个葡萄酒酿出来,有人喝?”
青苹轻笑着道:“侄女儿不敢保证呢。但那葡萄是水货,熟了如果不及时采摘,就会在地里烂掉的,要不也会被虫啊鸟的给吃掉,岂不是更可惜?”
张富贵想了想,终是狠了心,同意了青苹的做法。
青苹自认自己对于葡萄这东西,还是很有研究的。
前世自己农场里的葡萄园,也有好几百亩呢,品种也多,什么巨峰、夏黑、金手指、紫玛瑙啦,还有摩尔多瓦和罗莎里奥等国外的进口品种。
每个品种的成熟期和成熟季都不一样,青苹也都根据每个品种的特性做宣传。
困为她的葡萄种得好,广告也做得好。所以每年开心农场里的葡萄,才一问世就被抢购一空,根本没有多余的葡萄拿来酿酒。
但她在城里工作的时候,却是看到邻居的王大妈酿过的,现在依稀回忆起来,也还是记得大概的方法的,至于细节,那就要好好琢磨了。
青苹是个急性子,当下便叫下人套了马车往柳阳庄赶去。
到了柳阳庄的时候,远远地瞧着坝子里站满了人,张皓陵正与人吵得面红耳赤。
青苹急忙走近,将孙管家拉到一边,问着情况。
孙管家将情况说了。
青苹心里有了底,便让孙管家把张皓陵劝下去,自己来对付面前的三个大汉。
张皓陵有些不放心,站在边上不肯走。
青苹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朝对面的人发话了,“哪位是做主的,请站出来答话!”
对方见她一个黄毛丫头,哪里会放在心上。一个瘦子皮笑肉不笑地道:“丫头,你家少爷的确是个心狠的,他自己搞不定了,就把你推出来当替罪羔羊!嘿嘿!皮肤水嫩,脸蛋长得也好看――啧啧!”
青苹不动声色。忽然快速出手,一把掌打在他的嘴上,顿时渗出血来。
青苹拍拍手,沉着脸道:“敢侮/辱你家姑奶奶。你确实胆大!”
那瘦子没想到青苹二话不说就开打,气得暴跳如雷,便要冲上来打青苹。
张皓陵急忙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领,狠狠地道:“她是我妹妹,你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找你拼命!”
其他二人见状,急忙劝住了那瘦子。
青苹冷哼道:“呵,本姑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老板呢,原来是这等上不了台面的货色,这生意不谈也罢!你们滚回去吧!”
的确。青苹是生气的。
她在来之前,也的确想过要跟对方好好谈谈,准备合作酿葡萄酒的,可惜那瘦子出言不逊,青苹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那三人先前被张皓陵缠着。才没有溜掉。这会儿听得青苹如此一说,自然巴不得呢,抬了脚就要开跑。
张皓陵不甘心,拉住走在最后的那个矮子,“不行,你们单方面毁约,按约定要负责两倍的赔偿!”
那矮子使劲儿挣扎也没有挣脱。只得苦着脸道:“二公子,不是我们毁约,实在是今年的销路不好哇,我们现在手里的葡萄,都积了好几千斤没卖出去呢,哪敢再收您的哪!”
张皓陵死活不放手。“不行!既然答应了的就得兑现!做生意的,不能不讲诚信啊!”
青苹却道:“没事,让他们走吧!我已经想到好办法了!”
“什么办法?”不但是张皓陵,就连那个矮子也不由一喜。
“这位大哥,看你说话挺和气的。本姑娘就当做好事,拉你一把吧。你手上有多少斤葡萄?如果价格合适,我都要了!”
“什么?”
“青苹,你疯了吧?”
“丫头,你在开玩笑吧?”
众人反应不一。
青苹却很是淡定地开了口,指着那个瘦子道:“他的不要。”
张皓陵完全吓呆了。
那二人却是喜呆了。
青苹随后又道:“二公子,跟他们谈个价吧,越低越好!”说完便走开了。
张皓陵回过神来,朝青苹看了又看。
青苹朝他连连点头。
张皓陵尽管仍是心有疑虑,但一向知道青苹是个鬼主意多的,便也不多问了,转身后跟那二人谈价格。
双方很快达成了协议,约定明天将货送过来,验收过后,再付银子。
待人走后,青苹才怀着激动的心情,去葡萄园里转了。
能不激动吗?
看着眼前熟悉的葡萄架,往事纷飞,青苹不由想起了那个世界里的亲人。可是,一切都已成定局,她根本回不去了。(http://。)。
张皓陵原本是生她气的,有心不理她,但瞧着脸上的伤感表情,又有些心疼了,想当然地以为她是因着那瘦子的话不高兴呢。
“青苹,别不开心了,那家伙就是个嘴贱的,你当没听到就好了!要不,我再赶上去揍他一顿吧!”
青苹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张皓陵顿时有些尴尬,清了清喉咙道:“那个――青苹,你要这么多葡萄做什么?”
“酿酒。”
“酿酒?葡萄能酿酒?”张皓陵瞬间惊讶了,“葡萄不是水果么?怎么能酿成酒哇?”
“试试不就知道了。”青苹撇了撇嘴,像教育小孩子似地说道:“没有什么东西是天生就有的,我们得学会自己去发明,去创造!不能一辈子墨守成规,靠着老祖宗的基业过活!知道吗?”
张皓陵羞愧死了。
………………………………
六十 撞见
第二天一早,青苹就让大棚蔬菜地停了工,将人员全部调来了柳阳庄,帮着采摘葡萄。可能是耽搁得久了的缘故,葡萄熟得透透的了。手一碰上去,立马就可以捏出水来。
“青苹,这葡萄都熟透了,还能用么?”张皓陵看着这些要快要烂掉的葡萄,皱了眉。青苹一边吃着葡萄,一边轻笑道:“是啊,这样的葡萄就算是运出去,肯定也卖不了好
价钱。但是,如果用来酿酒,那就最好不过了。”
“烂葡萄酿酒?”张皓陵惊讶了一声。
“咳咳,更正一下,不是烂葡萄,是熟透了的还没烂的葡萄。烂葡萄要坚决扔掉,不能用的。”青苹生怕他会错了意,赶紧强调着解释。
这家伙还真是缺乏常识啊。
张皓陵忽然笑了。
青苹这才明白过来,敢情这小子在逗她,当下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随后,青苹现场指挥,几十号人分工明确。一部分人去采摘葡萄,一部分人负责清洗,再一部分人负责挑拣*变质地剔除掉,将合格的葡萄去蒂,用烧箕盛了,摊开晾干。
青苹将事先准备好的陶瓷罐子依次排开,又将一大袋的白糖摆在最顺手的位置,便开始慢慢地操作起来。
此时张皓陵就站在她边上,随时待着命。
青苹也是个折磨人的,一会儿口渴要喝水,一会儿要饿了要吃点心,又一会儿叫他拿萄萄,把个张皓陵指使得团团转。
偏偏张皓陵还乐此不疲。
在场的几乎都是飞马村的村民,虽然早知道青苹在张家的地位非同寻常,但也只是听说,,这会儿亲眼所见,这才惊觉。原来青苹这丫头真的厉害呢,居然敢将张家的二少爷当下人使唤。
“看这情形,过不了多久,三丫就是张家的少奶奶了。”
“可不是。瞧张二少爷的脾性多好哇,三丫嫁过去,也吃不了亏。”
“三丫那么有本事,又能挣钱,嫁谁家里都是个宝哇!”
……
村民们小声地议论着,声音虽小,但青苹也是听见了的,却装作没听见,继续捣鼓她的葡萄酒。
其实酿造葡萄酒的方法非常简单,就是将白糖和葡萄按照一定的比例放在密封的罐子里。过个二十来天,就变成酒了。
但是这中间也是需要注意细节的。
首先,葡萄不要洗得太很了,因为发酵所需的酵母,来源于葡萄皮上的野生酵母。过分冲洗会大量减少酵母的数量,不利于发酵;其二,葡萄与白糖的比例,一定要调配好,不然影响口感;第三,放一屋葡萄,就必须码一层白糖。
第四。密封了一个星期之后,就得打开罐子,将葡萄皮和里面的葡萄籽儿掏出来扔掉;第五,刚开始发酵的时候,不要把盖子封的太严,因为这时候是酵母繁殖时。需要氧气;但是在发酵旺盛时,就需要把盖子全部打开了,因为发酵过程产气,封的太严,会撑坏容器的。盖上几层稀布就可以的。
晌午过后,昨儿个说好的那两人,果然拉了满满两大车的葡萄来。张皓陵为着他们毁约的缘故,故意将价格压得极低,那二人急于脱手,就算亏本也只得咬牙答应。
整整忙活了三天,才总算将所有的葡萄装进罐子,剩下的事就只有等待了。青苹留了几人看守罐子,剩下的大队人马又全部拉了回去。
晚上抽了个空,青苹又将张家的账本仔细看了。除开葡萄园这边,另还有两个庄子,主产玉米和水稻,可是收成并不好。南边南墉镇上还有米铺子和布庄,生意都冷清得不得了,尤其是那个布庄,亏得都快发不起伙计的工钱了。
青苹就弄不明白了,布庄的生意应该是比较赚钱的,为何还连年亏损呢?这其中必有原因。
青苹想到这里,决定改天去看个究竟。
哪知她这天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江氏和黄氏出门,好象也是要去南塘镇的。青苹打算捎她们一段的,可是江氏硬气地没有应声,自顾自地去外面喊车驾去了。
青苹到了南塘镇的时候,已快到中午了,便打算顺道去二姐红苹家蹭一顿饭吃。谁知才走到周诚良的肉摊子边儿上,就见红苹捂着脸往大街上跑着,她急忙大喊,“二姐——二姐——”
红苹只顾奔跑,压根儿没听见青苹的叫喊声。
青苹只得追了上去,连着追了两条街,才总算将红苹追住,累得上气不接下去。
“青苹——”红苹乍一见到她,又惊又喜。
青苹也是高兴的,然而在看到她脸上红肿的巴掌印之后,脸色立马就变了,“他又打你啦?”
红苹捂着脸,吱吱唔唔地道:“没有,是家里的猫给挠的!”
青苹听了又好气又好笑,“这只公猫也真够狠的,将你挠成这样儿,我去帮你收拾他去!”青苹一边说,一边拽了红苹往回走。
红苹死活不肯。
青苹眉毛一挑,怒道:“你干吗这么怕他?他打你你不知道还手啊?就算打不赢他,咬也咬死他个杀千刀的!再这样下去,他会打死你的!”
红苹不说话,只是哭。
青苹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道:“我陪你一起回去,有我在,他不敢的,我得找他好好谈谈,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是我姐呀,他打你,我心疼,你知道么?”
青苹好说歹劝地,才将红苹劝回了周诚良的肉摊子。
周诚良正在砍肉呢,见红苹又出现在跟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将砍刀往案板上重重一砍,发出“咚”的一声,瞪大了眼大骂道:“你个死婆娘,不是叫你滚回娘家去嘛,又杵在这里作甚?真是晦气,娶了你这么个扫把星,不下蛋的母鸡,简直丢尽了——”
他话还未骂完。忽见半空中一条飞毛腿踢过来,正好踢在他的肚子上。周诚良一个站立不稳,仰天往后倒去。
在他倒下的瞬间,他终于看清了。出脚踢他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好象是他的三姨妹青苹来着。
下一刻,一阵粗鲁的怒骂声随之而来,“你个死胖子,臭屠子,挨千刀的,天杀的,你算哪根葱啊!居然敢打我姐姐,上次就已经警告过你了,这才多少天哪。又开打了!你真以为我们叶家没人了吗?任由你歁/负?”
周诚良挨的这一脚不轻,肚子到现在还痛着呢,只见他慢慢地站起来,朝青苹大吼道:“死丫头,你揣我干什么?你姐姐是我女人。我打她是天经地义的事,再说要管也轮不到你来管!”
青苹此时正在气头上,他说这些话,无疑是火上浇油,“你打我姐姐,我就是要管!你个死胖子,你信不信。我把你这肉铺子给端了——”
青苹叫嚣着,想到就做,双手双脚齐用,又扯又揣的,几下就将他这肉摊给掀翻了,大块大块的猪肉滚落在地上。满地都是。
“我的肉——”周诚良气得脸色都白了,急忙蹲着身子去拣肉,青苹一不做二不休,又一脚将他揣倒在地。周诚良半天才爬起,操起案板上的砍刀。嚎嚎叫着要上前与青苹拼命。
红苹早吓坏了,一边哭一边徒劳地叫道:“别打了!青苹,良子,你们别打了!”
这时,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有的说青苹做得不对,哪有小姨子为姐姐出头打姐夫的,也有的说这周屠子做得确实过份,是该好好收拾了,更有甚者顺手牵羊,直接拣了地上的肉偷偷溜走。
红苹顾到这里顾不到那里,哭得呼天抢地的。终于有两个婆子看不下去,帮她把肉拣好堆在案板上,又将她扶到边上坐了。
这边青苹与周诚良的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
周诚良一边追着青苹,一边挥舞着砍刀乱砍一气。青苹虽然自恃有粗浅武艺防身,但也怵他手里的凶器,不敢离得太近。
两人像猫追耗子似地,不停地你追我赶,都累得气喘吁吁。
红苹终于稳定了情绪,快速地走了过来,站到了二人的中间,“青苹,良子,别闹了!别闹了行不?好多人看着呢?”
她不说话还好,她这一说话,周诚良的怒气再次上涌,他奈何不了青苹,只好找红苹出气。
只见他将砍刀随手往地上一丢,就像老鹰抓小鸡似地,一把将红苹抓了过来,揪着她的头发,狠狠地往案板上撞去,嘴里骂骂咧咧地道:“死婆娘,胆子恁大了,居然敢到娘家去告状,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还是咋地……”
然后是一阵“咚咚”地脑袋撞击案板的响声。
红苹痛得哇哇大叫。
青苹瞧得目齿尽裂,用尽力气将周诚良推开。(http://)。
围观的人这会儿也不淡定了,纷纷指责周诚良的狠心。
众怒难犯,周诚良终是悻悻地收了手。
趁着这工夫,青苹急忙将红苹拽到最近的医馆里,找大夫上过药,又将额头的伤处好好地包扎了,这才稍稍放下了心,然心里却怎么也不是滋味。
红苹,她实在太可怜了。
红苹一直没有说话,这会儿终于叹了口气,幽幽地道:“青苹,你不该来的!”
青苹顿时纳闷了,“为什么?”
“如果没有你的插手,这事儿也就算了,可现在——唉——”红苹说到这里,欲言又止,再次长长地地叹了口气。
青苹苦笑,和着自己这样做还做错了呢?搞半天人家根本不领情!
………………………………
六十一 奸/情
(更新来迟,请见谅!)
青苹一句话也没说,转身掉头就走。
红苹只顾默默地流泪,也没有心情留她。
此时的青苹,心情非常的糟糕,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间已走出了镇子,来到一片陌生的树林里。
树林里古木参天,安静得出奇。
青苹行走在中间的石板路上,茫然四顾,不知何去何从。
忽然,前面几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青苹看得心里一动,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走得近了,只听一个熟悉的妇人声音说道:“铺子的事儿你究竟搞定了没有?”
一个男子的声音嘿嘿笑道:“放心吧,都弄好了,保管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妇人似有些不放心,“还是当心点的好,那丫头精着呢?”
男子嗯嗯了两声,却又转了话题,“对了,你今天干吗把那女人也带来?你不怕她知道我们的事儿?”
“呵,我带她来是另有目的。呆会儿你就知道了。”
“那现在,咱俩去那边林子里……”男子猥琐地笑道,右手已是猴急地在女人的胸/脯上抓了一把。
“瞧你那副死德行,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妇人吃吃地嗲笑着,也不挣扎,任由男子打横抱着往旁边的树林子里走去。
青苹早已睁大了眼,脸上是无可置信的表情,若不是捂了嘴,肯定已经叫出声来了。
那两人不是别人,赫然是江氏和孙管家。即便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这两人之间必定有猫腻。
张富贵头上的这顶绿帽子,也不知戴了多少个年头了。
他们嘴里的“那女人”,不消说就是黄氏了。
对了,黄氏,黄氏现在去哪了?
不知怎么地,青苹心里隐隐地感到了不安,再也没心情欣赏那两人的活春宫,急忙往前面跑去。
不到片刻工夫,就已跑到山顶。
山顶上有一座小庙,此刻香烟袅袅,惮唱声一阵接一阵地传来。
大雄宝殿里,几个香客正在虔诚地做着祷告,然而却没有黄氏的身影。
青苹一路往边上的厢房摸去,在走到最角落的一间厢房里,忽然停了下来。
因为她听到了一阵怪异的呻吟声,还有一个男子粗重的喘息。
青苹不由得伸出手指,戳破了面前的窗户纸,眯着一只眼往里面看去。视线所及之处,一个光头和尚正在贪婪地亲吻着一个几乎全身赤/裸的女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不见踪影的黄氏。
黄氏双眼紧闭,躺在榻上一动也不动。
联想起江氏刚才的话,青苹不由打了个冷颤。
敢情,这黄氏被江氏给卖了!
显然,这是一个局,一个特意为黄氏精心准备的局。
江氏利用黄氏急于求子的心理,将她引到这个偏僻的小庙里,然后买通庙里的和尚,给她下了迷药,再对她实施奸/。
可是,江氏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怔愣间。
那和尚已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将黄氏的亵衣已然扯开,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脯。
不得不说,这黄氏的身材也是有料的。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尤其是浑圆上那两颗俏然而立的粉嫩蓓蕾,就连青苹这个同性看了,也嘴馋得流口水呢。
花和尚早已看得呆了,满脸兴奋地神情,随即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身上的粗布褂衣,猛然压到了黄氏身上。
关键时刻,青苹终于大喝一声,然后狠踢了两脚房门,就急速往大殿那边奔去。
花和尚听到外边的晌动,早已吓破了胆,急忙披了褂子冲出来看个究竟,外面却什么也没有。
他似乎不甘心,还想继续。
黄氏却在这个时候醒来,见状不由地惊慌大叫。
花和尚吓得急忙跑路。
黄氏羞愧欲死,急忙抓起衣裳草草套在身上,捂着脸,冲出房门,往另一个方向奔去。
青苹怕她做什么傻事儿,也随后跟了过去。
然而世上偏偏就有那么凑巧的事儿。
黄氏慌不择路,一路往树林子里飞奔,恰恰撞上还在此嘿咻的江氏和孙管家。三人乍一见面,各自尖叫一声。
江氏慌忙抓过衣裳捂住处,孙管家却比她镇静多了,一边慢慢地穿着衣服,一边四处张望。
青苹急忙隐身树后,瞧着这三人的好戏。
孙管家四处看过之后,见没什么动静,脸上突然露出狰狞的嘴脸,一步步朝黄氏逼了过去。
黄氏吓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颤抖着问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孙管家邪恶地用手抹了抹嘴,一双贼眼贪婪地盯着黄氏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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