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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田园-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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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免夜长梦多,当夜她便悄然离开了京城。
十天后,她只身回到了飞马村里的叶家。
面对突然回村的青苹,叶家人的表现不一。
叶有福嘴上没说什么,但他脸上的神情无疑是欣慰的。
洪氏却是瞪着眼,撇着嘴,冷言冷语地道:“哼!被扫地出门的女人,还有何脸面回娘家!”
青苹也懒得搭理她,自顾自地走开了。
叶安邦一家三品自是又惊又喜,钱氏拉着她的手,激动得喜极而泣。
宝儿扯着她的衣袖道:“三姑,听说你被华家退了亲,又被坏人掳走了,我们都吓坏了。不过,宝儿相信,三姑福大命大,一定会平安回来的。爹,娘,你们看哪,宝儿没说假话吧?三姑真的回来啦!”
叶安邦和钱氏不由连连点头。
青苹笑着蹲下身,抱起宝儿亲了又亲,这小屁孩,倒是个长情的,可比那些个没良心的婆娘好太多了。
安国安康两兄弟面上虽是淡淡的,但也还是过来跟她打了招呼。青苹淡淡地应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让他们好好念书。
花无醉这几天回了老家,说是他母亲又病了,所以孩子们也都放了假。
晚饭依然是钱氏做的,鸡鸭鱼肉外加各种时蔬,样样可口。青苹不由胃口大开,吃了满满的三大碗才罢休。
因了青苹之前的退亲和失踪风波,这叶家很是承受了一些谣言的压力,但因为张家那边分了股份,又得了方景天的照顾,所以生活质量还是跟以前没啥两样。
第二天,村里的人大多知道了她回村的事情,便又三三两两地聚到了叶家院子里,拉着她问长问短。
“三丫,你不是跟华家公子感情很好吗?怎会出那样的事儿?”
“是啊,听说你后来回了溪水镇,又被坏人给掳走了?到底是谁呀,干这样的缺德事儿?”
“青苹,你是怎么逃回来的?要不要报官啊?”
“女孩儿家家的,名节最重要了。三丫,你有没有怎么样啊?”
“胡说什么呢?三丫这不是好好的嘛,你这个乌鸦嘴,该打――”
面对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青苹也都是笑而不答。
其实她心里也晓得,封郡主这么大的事儿,早晚都会传到飞马村来,但是由别人口中传来,肯定比她自个儿亲口说出来要让人容易接受得多。能拖一时是一时,若是真将她的那些经历说出来,只怕会吓晕一大片。
村民们见问不出什么名堂来,便也觉得无趣,又都陆陆续续地散了。
青苹在休整了三天之后,便开始着手修建学堂。
她叫了当初给叶家修缮房屋的赵大柱和李常平过来,三人讨论一番后,决定将学堂的地点建在叶家背后的那块闲置的空地上。
青苹估算了一下,那块地拾掇出来,应该有十来亩的样子,完全可以盖一所气派的学堂了。她叶青苹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绝对是一鸣惊人。
赵大柱当场便提出了资金的问题。
青苹极其潇洒地点了头,“这个不用你们操心,你们只管将学堂盖好,所有的材料必须要用最好的,回去后先画好图纸,再将所需的费用列出来,交给我就是了。”
二人见她这么有底气,心下虽是有些惊疑,但也没好多问,爽快地应下了。
当天晚上,青苹便给了安邦一万两的银票,又如是交待了一番。
安邦急忙追问道:“青苹,你这银票哪来的?”
青苹笑得有些神秘,“大哥,你放心好了,这银票来路很正。眼下不方便明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安邦也知道他这个妹妹自从跳崖醒转后,变得神秘又有本事了,想当然地记起了那些谣言,便也没有再问。
修建学堂的工程虽然不大,但也需要不少的人力,由于之前她在溪水镇的那些产业,将飞马村里的剩余劳动力几乎全派出去了,这会儿只得从别的村子里叫人过来做工。
新凤村因为有了自己的集市,家家户户都能吃饱穿暖,自然不屑于来飞马村做苦工,但是桃花村和梨树湾的村民得了消息,知道是青苹主事,便都赶了过来,争先恐后地报了名。
青苹一一登记在册,又仔细记下他们每人所擅长的工种,然后照例先给每人发了一两银子,让他们拿着回家补贴家用。
钱氏有些不明白青苹的做法。
青苹笑着解释道:“这工钱迟早都是要发给他们的,早发了,他们会更安心,干起活来才会更卖力,同时也将咱叶家的口碑宣传了出去,何乐而不为?”
“可是,他们万一拿了银子不来上工,咱们岂不是白白损失了银两?”
“或许会有那么几个,但他们得了这回便宜,便再也没有下次了。你没看我将他们的姓名资料都记下了吗?这些人即便是想赖账,我也有办法收拾他们,这世上,能够占我便宜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钱氏算是服了。
青苹所料不错,这次修建学堂总共招募了五十人,有三个没有如期来上工。
青苹直接找上了门,却并没有要他们还银子,而是将三人带到修建学堂的现场,当众开了个批斗大会,又当着那三人的面儿,额外奖励了其余的四十七人,每人再发了一两银子,末了笑着道:“只要你们跟着我老老实实地干,我叶青苹绝不会亏欠各位!相反,各位若要偷奸耍滑,骗得了我一次,可骗不了我第二次,像这样没品没行德的人,我绝不会再给他第二次机会!”
那三人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
青苹却是若无其事,淡定地指挥大伙儿干活。
这中间有些人原本还有些想法的,但看到她这番做派后,立马都老实了。
诸事安排妥当之后,青苹抽空去了一趟溪水镇。
张皓陵见她突然出现,不由又惊又喜,忍不住激动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方景天似乎知道些什么,只是淡然地笑道:“好久没聚了,咱们今晚好好地聚聚吧!就当是为你接风洗尘了!”
青苹也豪爽地笑道:“好哇!多叫些人来――热闹!咱们一醉方休!”
方景天却又意有所指地道:“嘻嘻,出去见了回大世面,果然更豪气了!”
“哪有,再豪气也比不过你这位‘方氏商号’的少东家啊!”
两人互相打着趣,一旁的张皓陵听得是云里雾里,萌萌地道:“你俩说啥呢?”
他那样子实在可爱,两人便又笑开了。
晚宴自然安排得很丰盛,人也来得不少,除了张皓陵和方景天,还有张富贵、袁消宇、绿苹如苹姊妹。谁知才刚动了筷子,开平县里的毛人龙居然一阵风似地冲了进来,随即大声地嚷嚷道:“哎,青苹姑娘,你骗得本公子好苦啊!”
青苹愣了好一会儿,才猜到他这话里的意思,敢情是她假冒华辰芸的事儿穿帮了,不过她被册封为郡主的公文应该也已到了毛皮羊的手中。肯定是这厮得了消息,所以才大老远巴巴地跑过来找她说道。
不过现在的青苹也是不怕的,就算骗了他,又咋的?她现在的靠山可硬了,又有着那样特殊的身份,她不相信这毛人龙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找她麻烦?更何况,当初那颗“掌心红痣”的谎言骗得他可不轻。
果然,毛人龙说过这话之后,就大刺刺地坐到了她边上,脸上丝毫看不出受骗后的恼怒和不甘,反倒是笑嘻嘻地说道:“嘿嘿,不当华家大小姐,长平郡主也不错啊,毛某还真是好运,攀上了您这棵大树。郡主,以后有什么好事儿,可得照着点儿小的啊!”
这称呼,这态度,直接让大伙儿愣在了当场。
毛人龙还想再说点什么,旁边的方景天却是轻咳了几声,端起酒杯递到他嘴边道:“别光顾着说话了,先干了这杯吧!”
毛人龙顺势就喝了那一杯。
紧接着方景天又给他倒了满满一杯,一边劝酒一边将话题岔开了。
青苹这才松了口气,转头对方景天了然地笑了。她敢肯定,这家伙早已知道了实情,但见她自己没有说开,便也没有多事,刚才是故意帮她解围的。
直到这场晚宴结束,毛人龙再也没机会说出其他的秘事来。因为嗜酒如命的他,已经被方景天和青苹二人灌趴下了。
随后方景天叫人扶了他到客房睡下;青苹这才有机会跟张富贵和袁消宇好好地聊会儿天。rs
………………………………
119 泄底
两人都是聪明人,虽然也满腹疑虑,但并没有多问。
这让她预先想好的说词完全没有派上用场。
青苹顺势将话题引到各个铺子的生意上。
张富贵立时来了兴致,侃侃说着各个铺子的红火现况。
暖棚基地里的西红柿和小南瓜早就卖光了,袁消宇又试着种了茄子和四季豆。
显然,因为一切步上了正轨,她的离开并没有多大影响,青苹也就彻底放下了心。
待一干人等走后,青苹便去了景大夫的医馆。
景苏枫见到她,有些微地吃惊,片刻后又恢复如常,招呼她到里面屋子里坐了。
“丫头,你见到他了吗?他还好吧?”景苏枫犹豫了一会儿,终是问出了口。
青苹当然晓得这个“他”指的是谁,看来这二人之间的情份还是在的,便也笑着答道:“自然是极好的,有了爷爷您的神丹妙药,能不好吗?”
景苏枫不由长出了口气,“那就好,老儿我也算是对得起他了,哎――”
青苹随后又叹道:“其实也是出了点状况的。襄亲王萧纪设下连环毒计,不但是皇上,还包括端王和贤王,都差点死在他的计谋里,好在最后终于化险为夷,转危为安了!”
“怎么回事?”景苏枫面上的神情忽地一紧,“襄亲王萧纪,他不是早年就被圈禁了吗?”
“事实就是如此。”青苹随即问道:“爷爷,我想问的不是这个――辰轩,他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萧纪为什么说辰轩是他的儿子?”
景苏枫面色又是一变,颤抖地拽住她的手道:“丫头,你说什么?”
青苹被他的言行吓得有些心虚。
事实上,当时情况紧急,并不是萧纪主动承认的,而是在青苹的诱导下说出口的。但是青苹却由此想象,这萧纪与秋娘之间,肯定早已有了夫妻之实;但是如果从辰轩的年龄来推断,又似乎不太可能。
她原本想着,这老头儿应该会比较清楚,可是从他的表情来看,他似乎也毫不知情呢。难道这中间又出现了别的插曲?
“丫头,你快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景苏枫焦急地问道。
青苹随即把这俩月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全给他说了。
景苏枫听了,恍惚望着窗外,沉默半天不语。良久才对青苹淡淡地说道:“谢谢你保了襄亲王一命。丫头,这事儿到此为止,你不必再查了。至于辰轩,他现在既然愿意留在贤王那里做事,就尊重他的意思好了。那孩子――他天生属于那里,就让他回到那里去吧!”
青苹听得似懂非懂。
景苏枫再没多说什么,朝她挥挥手道:“老儿我累了,要歇息去了。丫头,你也回去吧,好好做你的事儿,如果可能,就将这俩月的经历都忘了吧,那样你会活得快乐很多。”
青苹连连点头,心里却莫明地涌上一丝酸意。
忘了,如果能忘,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带着这样怅然地心绪,青苹回了酒店。
方景天此时正在她的小院里等她。
“青苹,大晚上的,你去哪了?”方景天急忙上前,有些担忧地问道。
青苹笑笑,淡然道:“没什么,随便走走,散散步。你找我有事啊?”
“京城的事儿,我都知道了。”方景天说着,话锋随即一转,语气不无怨怪地道:“青苹,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自古皇家多事,你难道不知道吗?为何非要掺和其中?”
青苹不由苦笑道:“你以为我愿意?你既然听说了,就应该知道当时的情况绝非我能逃避得掉的。如果不是我命大,此刻只怕早就死在襄王府的地下密室中了。景天,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你现在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方景天原本也就是随口说说,哪里会想到具体的办法。青苹这一问,倒是把他给问懵了。
青苹看着他的窘样儿,忍不住笑了。
方景天摸摸后脑,也笑了,随即从身后摸出两坛子酒来,“来,刚刚没有喝好,咱们现在继续!”
青苹也正有此意,便极潇洒地接过酒坛,一掌拍开封泥,对着坛子就狠狠地喝了几大口,那股子冷冽甘甜香辣的感觉瞬间盈满心头。
够痛快!
青苹笑喝一声,忍不住抱起酒坛,咕噜噜地猛喝起来……
当这一整坛酒见底之后,她似乎是醉了。醉了酒的青苹难得放肆了一把,忘形地抱着方景天又唱又跳,那些奇怪的字母语言让方景天的脸色一变再变。
青苹恍若未觉,嘴里又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些隐秘却又从未对人说起过的往事:她的开心农场,她的那个深爱却不得不分手的男人,她的家人朋友,还有那个时空里的火车、飞机、电视、电脑、手机等一切神奇的玩意儿。
方景天像听天书般地听完她的故事,脸上震惊得无以复加。他这才深信,原来他深爱的这个女子,的确来自异世。
犹记得上回在飞马村时她就说过,她不属于这个朝代,没曾想竟是真的。
青苹发泄了一阵,就趴在方景天的怀里睡着了。
方景天抱着她,背靠在石墙上,半天没有动作,不由忆起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难怪,她会忽然变得那般的强势;难怪,她会那么地勇敢又乐观;也难怪了,她会懂得那么的多,拥有那般的敛财手段……一切一切的疑团,都在这一刻得到了答案。
方景天心乱如麻,望着怀里蒙头熟睡的女子。
从没有一刻,像这般的彷徨茫然和不知所措。
青苹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泄了老底,在他怀里慵懒地换了个姿势,又沉沉睡去。
方景天就这样抱着她,直到天明。
张皓陵却在这时走了进来,看到这样的情景,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方景天有些尴尬,嘴唇动了动,下意识地想要将这个天大的秘密告诉张皓陵,可是心底忽然冒出了反对的声音:不!不能告诉他!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接受这样的事实的!
心念电转,方景天不由轻咳了一声,然后才淡然笑道:“皓陵,快过来帮我一把。这死丫头酒量不好,偏偏还好这一口。看吧,又醉了,快把她送屋里去,我抱了一整夜,手脚麻着呢!”
张皓陵的脸色依然不太好看,却是走过来从他怀里接过青苹,抱进了屋子。
方景天随后也跟了进来,两人都站在榻前,各怀心思,望着榻上的青苹出神。
好半晌,张皓陵才叹息着道:“景天,你说,辰轩那小子有什么好?青苹为什么偏偏会喜欢他?”
方景天摸摸鼻子,苦笑道:“这个问题,你应该问青苹本人,只怕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到底爱上了辰轩哪一点!还有,你不觉得,她跟咱们这里所有的女子都不一样吗?她太与众不同了!”
“是啊!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子――勇敢,乐观,自信,张扬,**,让人莫明地喜欢,恨不得一生一世都能够伴随在她的身边,看她明媚如花的笑容,听她天马行空的闲聊,陪她走遍万水千山,阅尽世间百态!景天,你说,如果没有辰轩,就我和你,她会选择谁?”
张皓陵望着他,眸子里潜藏了太多的忧伤。
方景天又叹了口气,才道:“只怕她谁也不会选择,即便是辰轩,也不一定就是她最后的归宿。皓陵,我们都太俗了,我们根本配不上她!”
张皓陵不说话了,眸子里的忧伤却更浓了,
二人又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才转身默然离开。
在听到“咣当”的关门声后,青苹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其实她早就醒了,在张皓陵问着“她为什么会喜欢辰轩”的时候就已经醒了,正准备出声儿的,却被方景天的话惊住了,然后是张皓陵的表白,再然后又是方景天的自惭。
她直觉应该发生什么事了。否则,方景天不会说那样莫明其妙的话。
还没等她仔细回想,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然后一个娇俏的身影冲了进来,
“叶青苹,你居然还有脸回来!”
乍一听到这个声音,青苹便烦燥地皱了皱眉,随即快速地缩到了被窝里去装睡。
“诗绮,你做什么?青苹昨晚喝了不少的酒,现在还睡着呢,你这样大吵大闹的,会把她给吵醒的!”
“哼!二哥,亏你还好意思说,你既然那么喜欢她,为什么不早点将她弄到手?何苦要让她跟我来抢辰轩!我就不信了,我堂堂张家的大小姐,还抢不过一个乡下的野丫头!”
“张诗绮,你这话越说越不像话了。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好好想一想,如果没有青苹,我们张家能有今天?你不知道感激也便罢了,何苦还要如此贬低她?”
“再说了,喜欢就是喜欢。不是我这做二哥的故意损你,就算你十个张诗绮,也低不过一个青苹!至于辰轩,他不会喜欢你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诗绮,听二哥的劝,回去吧,别再跟青苹闹了,我相信咱爹会给你安排一桩美满的婚事的!”rs
………………………………
120 入会
张诗绮似乎被他的话激怒了,不由大声说道:“二哥,你自己不中用也就罢了,何苦还来贬损我?哼!庶子就是庶子,永远上不得台面,咱们走着瞧好了!”
张诗绮一边说,一边就要上前来揭青苹的被盖。
张皓陵急忙拽住她的手,“诗绮,你别瞎胡闹了,有话咱们出去说!”
“不行,我今天非要找她问个明白!”
“你再闹,你再闹休怪我不客气了?”
“你不客气又要怎地?难道你还想打我不成?”
“哎,懒得跟你说,走——”
到底是张皓陵力气大,拼命将张诗绮给拽了出去。张诗绮被拽着骂骂咧咧地走了。
青苹这才探出头来,快速下榻将门拴好,心里极度不爽地嘀咕道:切,死丫头,就这副德行,辰轩要是看得上,才怪了!
然而被她这一阵吵闹,哪里还睡得着哇?青苹略躺了一会儿,就懒洋洋地起了身,梳洗过后,便出门溜达去了。
离开俩月,溪水镇并没有什么变化。
青苹走到“丽春院”的门口时,下意识地停了下来,抬头往紧闭的大门张望了望。
此时还是清晨,劳累了一夜的姑娘们正在补觉,四下里安静极了。
许秋娘?你到底是怎样的女子?
锦曦帝、萧纪、华铭威,这三个男人里,你到底爱的是谁?
辰轩,他又究竟是谁的孩子?
这个问题就像一根刺,死死地卡在她的喉咙里,不吐不快啊。
虽然,景苏枫一再提醒她,要忘了京城的事儿,可是那般重要的事,她怎么能够忘记?即便没有华辰轩,也还有那个面冷心痴的人儿,他总是莫明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久久地挥之不去。
青苹呆立了好一会儿,正要打算离开,不妨大门却在此时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美妇,穿一身天青色的襦裙,身上环佩叮当,看起来很有大富人家的作派。
她看见青苹,先是愣了一下,很快便走过来说道:“姑娘,你有事儿吗?若是没什么事儿,可别在这瞎晃悠,这并不是正经姑娘该来的地方!”
她这样一说,青苹倒不好猜测她的身份了。
按理说,她刚从里面出来,应该是“丽春院”里的人吧,可是她最后告诫她的那一句,却又说得那般鄙夷,可不像是青/楼里的人说的话呢。
青苹“嗯”一声,便也淡淡笑道:“多谢夫人的提醒。其实我也确实没什么事儿,不过因为想念一位朋友,就不知不觉地走到这里来了。”
那位妇人有些惊讶地道:“呃,你的朋友住这里面?”
青苹点了点头,“他是个男子,一直借住这里的。”
“呵呵,原来是位恩客。”那妇人说着已是笑了起来。
青苹连连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他只是借住在这里而已,和这院里儿的姑娘没什么关系。”
“你说的可是轩儿?”那妇人吃了一惊。
青苹却更加吃惊,“夫人,你也认识辰轩?”
那妇人的神情忽然黯淡了下来,眉峰皱得紧紧地,末了叹息道:“自然是认得的,真要论起来,他算是我的外甥吧,只可惜秋娘她——”
那妇人说半句留半句,让青苹听得着急死了。
“夫人,那您是——”青苹只有厚着脸皮问了。
那妇人却不答言,只淡然说道:“你既是轩儿的朋友,那这两样东西你先收着好了,回头见了他,就替我转交给他吧。”说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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