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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商嫡女:医动天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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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蓉儿福了一福身子，想起宇玉珏底下的子嗣，长孙女儿也不过过了及笄没几年，要这样比起来，似乎的确是她的福气多了一些。
“还有你家的那个戚明鸾，我一直瞧着很喜欢，原来是你的孙女儿，仔细看她的长相，有那么几分像你的。”围绕着戚府的几个孙辈，宇玉珏在说着他想说的话题，宇懿德那孩子对戚明鸾一眼定情，就好像他对孙蓉儿那般。
“明鸾那孩子被老身与他爹娘宠坏了，只有这一个嫡女，又是最小的，从小就是讨人喜欢的，让人不宠她都难。”
说起小明鸾，孙蓉儿面上的喜悦之色是藏不住的，小明鸾那样的性子也不知道是像谁，脑子里总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再如何的宠爱都觉得不够。
“我的儿子，懿德那孩子，对小明鸾也是亲近得很，比起老六家的懿允那孩子，应该还是我家懿德更亲近些。”宇玉珏已经不再是自称朕，改称我，几十年前的错过当不成一生一世相守的人，如今就当是一个认识多年的好友吧。
“莲儿要给懿德配亲的时候，懿德拒绝了很多次，还闹起了离家出走，到后来还是到戚府上去找小明鸾了。也不知道那孩子存了那样的心思存了多久了。”当然他是知道的，要是真说了已经八年多了，蓉儿也是不相信的吧。
“这……”孙蓉儿不是没听到过风声，只不过小明鸾还小，她也没往那个方面去想。
“莲儿不同意懿德去找小明鸾，现在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了。要是照我的意思，小明鸾是极好的一个姑娘家，你的孙女儿，一定是极好的。”
宇玉珏的言语中不仅是对戚明鸾的满意和喜欢，更多的爱屋及乌的那种情感，毫不掩饰的表露在孙蓉儿面前，着实的把孙蓉儿惊了好一会儿。
这算什么意思，既然知道孙皇后跟她是姐妹，那么五皇子与小明鸾之间的关系就是有血缘的表叔与表侄女儿，如果只是表哥表妹的还好说，这还差这一个辈分了。
怎么听宇玉珏话中的意思，宇懿德喜欢小明鸾，他也同意宇懿德喜欢小明鸾？这可是怪不得姐姐孙皇后会极力反对的了。
努力这个月的全勤的指望貌似又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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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帝王之身，情越深会越无奈
220。帝王之身，情越深会越无奈
“皇兄？皇兄？皇嫂来了。”
“嗯？嗯。”
外头的小太监回报说皇后娘娘来了，宇玉昂便来到宇玉珏身边，原先皇后来他不该拦着，只是皇兄被护送到这座偏殿之后吩咐他守着，他也只能守着。
可这一声“嗯”，是要请皇后进来，还是不请皇后进来？皇兄在御花园里到底是遇上了什么，怎么会跟戚家的老夫人一起遇上刺客？
他想问，又不敢问。太医院院守在旁候着，替皇上把过脉，并无大碍，亦不敢退去。
“蓉、戚老夫人那边，没事吧？”
宇玉珏一直在想杏花林中的相逢，好不容易气氛好了些，竟是被不识好歹的刺客搅了局，蓉儿替他挡了一刀，也不知伤的重不重。
“臣弟让人送到了菊园的偏殿，也找了医女看顾，不过此事暂时不宜张扬，听说皇嫂将戚明鸾一起带了出来，那个小丫头学过医术也懂得轻重，皇兄放心。”
宇玉昂原原本本回着话，这皇兄最先关心的是戚老夫人的伤势，反而没有任何对被刺杀这一事件的恼怒，提都不提，是不在意？
而且，皇后还在外头呢，这才是最要紧的事儿啊。
“戚明鸾，这名字起得真好。对了，朕差点儿忘了，那小丫头是你外甥女呢，弟妹也很宠爱着她，是不是？”
蓉儿的孙女儿，想到这一条，宇玉珏内心对戚明鸾的好感直线上升。
“是啊，秀儿就戚夫人一个嫡亲姐妹，明鸾也是唯一的外甥女，自然是爱着。”
若要谈论小明鸾，宇玉昂可以说上许多，但绝不是现在这个时候，皇兄好歹问一句追查刺客的情形，起码得对外头等着的皇后给点表示啊。
“可惜你那两个儿子年岁大了些，不然亲上加亲也是好的。”
“咳咳……皇兄，皇嫂那儿……是否抱个平安？晚宴的宾客还在未央宫那儿……”
果断的扯开话题，再顺着宇玉珏的话，外头的皇后娘娘不得急的急火攻心。
“小郑子，去给皇后回个话，朕这里安好，未央宫那儿还需皇后主持一二，朕过会儿就过去。”
摆摆手，招来了候在一旁的小郑子，小郑子连忙点头称是退到了殿外头，估摸着自己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对于皇上遇刺的事儿，皇后指不定得怎么降罪自己，原以为自己当了首领太监是时来运转，现在看来，还不如老老实实做个小的，只管开门关门，脑袋至少稳当得很。
“你们也都下去吧，四弟陪朕说说话。”
宇玉珏已经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龙袍，很快，空荡荡的殿中，只有兄弟二人。
“今日，朕听到一件稀奇事儿，现在说与你听听。一对双生姐妹，姐姐替了妹妹的姻缘享尽富贵，妹妹顶了姐姐去报恩，或许清苦或许卑贱，倒也夫妻合合美美。四弟，你说，如果姐妹二人并没有那一场阴差阳错，如今会是怎样的光景？”
“皇兄可要臣弟说真话？”
宇玉昂听了宇玉珏说的所谓的稀奇事儿，加上之前的疑惑，也了然了几分，皇兄是有一个坎儿没有转过来。
“自然是真话。”
天生帝王之尊的威严，随着最平缓的语气而出，宇玉珏就是没办法忘记，利刃划过那一瞬，蓉儿毫不犹豫的替他挡下场景，那些刺客的功夫并没有多少高超之处，他自己是能躲过的，就算是划伤一两下也不打紧，可当蓉儿的衣衫被刺穿的声音传来，仿佛那柄剑是深深的扎进自己血肉一般。
“臣弟斗胆，敢问皇兄一句，与皇嫂在宫中相见那一刻，皇兄是因为皇嫂而欣喜，还是因为皇嫂是孙阁老的女儿。”
不得不说，宇玉昂的筹谋能力不一定就比宇玉珏弱了多少，宇玉珏让他去办事儿，有着他的考量，既放心又不放心，若不是这个四弟一直以来只愿与发妻过含饴弄孙的小日子，不用宇玉珏下手，先皇宇旭贞就第一个不容他。
“当年孙阁老还是太子少傅，也知道孙大人家有两个年纪相仿的女儿，如果父皇为皇兄指婚，首选便是孙大人的女儿，这其实与皇兄与谁在花海中私定终身并无关系，皇兄还会娶皇嫂吗？”
见宇玉珏沉默，宇玉昂继续说着。
皇兄与皇嫂之间缘分天定的这段佳话，一直被父皇所津津乐道，所以并不是什么秘密。如今看来，似乎还有些名堂在，孙阁老是有两个女儿，长女嫁给了太子，次女倒是一直没听说最终归宿是哪里，孙阁老不曾提起过，皇嫂也不曾提起过。
如果御花园中杏花林里与戚老夫人遇见之后，让皇兄生出了那样的念头，那么其中的可能性不言而喻了。
懂，但是不能去说穿，或者是鼓捣着宇玉珏什么忘了旧爱之类的，都是行不通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个大哥了，
皇兄肯给他讲这个故事，自然是知道他能听明白，可他若是这明白了，要面对的不是皇兄，而是皇嫂。
皇兄说的是阴差阳错，宇玉昂不得不去想最坏的可能性。
“四弟啊，从前为兄怎么就没发现你这般聪慧，放你跟四弟妹过着悠哉的生活，真是浪费了你的才能。”
一句并无关系，让宇玉珏的嘴角上翘，也只有这个四弟可以说出这般让他难以反驳的话来。宇玉昂的话说的是一针见血，花海相遇被先皇赞为佳话的前提，便因为那是孙大人的女儿，无关是孙莲儿还是孙蓉儿，他只要知道他的太子妃人选是孙大人的女儿就够了。
“臣弟无能，唯知情之一字给予一人足已，宁愿与秀儿府中赏花喂鱼，逗逗小孙子，这般的日子对臣弟来说是最幸福的。”
看来，暂时不愿意见皇后，是因为皇兄心里的一丝别扭，相伴几十年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心里一直想的那个人，就算是一国帝王也难免郁结难舒。可当年的那份情，在皇兄心里份量到底有多重，宇玉昂不去多做揣摩。
“情深意重，是帝王之身最不该有的，情越深会越无奈。”
宇玉珏现在内心中对于孙蓉儿的恋恋不舍，只不过是因为错过二字。如果那一年遇上的，是张家李家或者一个普通民女，他能给的至多是一个侧妃的位置，甚至更低，再经历多年的女人之间的嫉妒之后，怕是要感叹一句，若人生只是初见。
“走吧，未央宫的人，也该是到齐了吧。”
拍了拍宇玉昂的肩膀，宇玉珏预备摆驾未央宫，今日的重头戏可不在自己多年前的那段姻缘上。
“对了，替朕查一查，今个儿福公公都去了哪儿了。”
贴在宇玉昂耳朵边上，宇玉珏低声嘱咐了一句，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要说能压下也是能的，但有一些人肯定是会知道的，比如说福公公，但是至始至终都不曾见他出现过，这就是值得深究之处。
“是，皇兄。”
宇玉昂稍微一个迟疑之后也是应了，自己的皇兄果然还是那个心思深沉的宇玉珏，看似忘记了的事情，反而是因为想得更远。
随后他唤了外头两声，小郑子恭恭敬敬进来，随后出去安排着皇帝的仪仗，就为了给皇后娘娘回话这事儿，他背上的冷汗都湿透两回了。
“听秀儿说，小明鸾可会献舞呢，从小到大，一直没听说她去学过什么，秀儿也是从戚夫人那儿打听了许久才知道的，惊讶了好几日呢。”
坐在轿撵之上，宇玉昂挑着些能让宇玉珏心情好些的话题聊着。
“呵呵，那朕可要好好瞧瞧，学舞最是辛苦，不是说戚家人都宠着她跟供着似的，倒也舍得让她吃苦了？今个儿要是真舞得好，朕一定赏她一份大礼。”
“对了，今个儿似乎，只有戚老夫人进了宫，你那个小姨子不也是有着诰命在身，为何没有进宫呢？”
爽朗的笑声，就如同什么不愉快都未发生过，内心的纠结已经放在最不起眼的地方，但对戚明鸾的关注可一点儿都不减少。
“回皇兄的话，秀儿说她妹妹有了身孕，月份还小，就留在府中养着身子。”
宇玉昂如实作答，当秀儿跟他说起这事儿的时候，两个人还开着玩笑，是不是将来会有跟小明鸾争宠之人了。
“难怪啊，今个儿戚候儒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原来是担心家中有孕的妻子。你说说，原本一个海沛已经让我们有很多话题可说了，现在一个戚候儒都能爱妻如此，实在是难得。就冲着这一个好消息，封赏断断不能少了的。”
这般年纪还能添丁，是值得高兴的消息，就像当年莲儿怀着身孕的时候一般，这是为人父母的福气，亦是蓉儿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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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宁王作乱前奏
221。宁王作乱前奏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万岁！”
一声通传，未央宫里熙熙攘攘的人群顿时寂静了下来，齐刷刷的朝店门口的方向行跪礼。
“都免礼免礼。”
宇玉珏脚下生风，精神相当的好，若不是戚明鸾知道事情真相，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曾经经历过刺杀风波的样子，帝王的忍耐力果然不一般。
“给段王请安。”
宇皇之礼行过，还有个段王在，一众宾客基本上大多刚起了身又福了礼。
“大家都是客气了。”
宇玉昂比宇玉珏随意许多，给皇后行了礼，走到自家段王妃身边凑成对儿，把皇兄身边的位置让给了皇后。
“臣妾看皇上精神甚好，可是午觉睡得安稳？”孙莲儿是个聪明的，与宇玉珏一同往殿中正座走去，用最平常不过的语言询问精心胆颤的事儿。
“是啊，不成想到了现在这年纪，不睡个午觉就是精神劲儿不够呢。”
调侃自己的年纪，也是说了自己平安无事，眼神略微往边上瞧去，蓉儿的贴身侍女与戚明鸾一起扶着她起身，一左一右，左手这边分明的有些僵硬的弯着，亦不知那伤如今如何。
“皇上也是操劳着国事自然是劳累的，今个晚上就跟一众朝臣好好乐乐，也好宽宽心呢。”
宇玉珏与孙莲儿并肩而走，孙莲儿走在边上总觉得有些哪里不对劲的地方，却又说不清楚。
待皇上与皇后落座，一众宾客才入了座，桌上有些时兴瓜果与点心。
“皇嫂，这晚宴，可能开席了？”
宇玉昂起身请宇玉珏的圣旨。
“好像，人还没到齐吧。”宇玉珏借着打量整个大殿内的功夫，又多看了戚老夫人这边一会儿，照着尊卑排的座次，如今他觉得那距离着实远了些。
嗯？跟戚明鸾说话的那个姑娘，似乎关系很熟络的样子，位次更低，莫非亦是什么商贾？莫非是三大铺子中凤銮阁的掌柜？
宇玉珏只接见了陌蓝一人，一是惊讶这一个年轻公子竟同时是梦梅楼与惊梦园的掌柜，第二则是猜到凤銮阁的掌柜该是个女儿家。原来是这位姑娘，同样年轻得很。
“哦？这……”听宇玉珏这么一说，宇玉昂也看了看殿内，一时未看出什么不妥当，段王妃小声提醒了句，他才恍然大悟。“回皇兄的话，宁王一家似乎还未过来。”
“这个六弟，莫非也去御花园里头赏花误了时辰了？先开始上宴吧，等等就会来了。”宇玉珏带着笑意随意的一说让一些人听出别样的意思，之前在弘轩殿里头宇玉筠是带着宇懿允出现过的，若真是去哪儿逛了也不至于带着一家子都去逛了，而且还是偏偏在宇皇遭了御花园中刺客的事儿，如今谁失踪谁就是嫌疑最大的人。
在大多数人眼里，传闻宇皇对宁王严苛甚至是挑刺儿的说法，似乎不怎么妥帖，宫宴上一家子都迟到了，皇上不仅没有怪罪，看样子连生气都没有，还一如的下旨开宴。
“对了，说起六弟，宁王妃、世子妃都未曾来沁春殿，是不是一开始就未入宫？宋夫人，你可知否？”
孙莲儿适当的插了话，还带着询问宋家的当家主母、宋倾城的娘亲宋夫人。
“回皇后娘娘，这……未曾听倾城提起过，原该……原该入宫的才对，许是寰郡主这么长日子没有音讯，宁王妃或许忧心过度身子不适，倾城就留在宁王府照顾宁王妃了。”
宋夫人的回话恭敬有礼，简单几句一举多得，寰郡主的事儿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一开始京兆尹府上的衙役搜查的动静颇大，只是一日日没有消息，也不再有人去提了。放到这里说，即表明宁王妃对一个庶女的失踪也颇为上心，又连带着说了自家女儿侍奉婆婆尽心尽力，哪怕真的是迟了来，那么心情不佳就是宁王带着妻子女眷逛御花园散心最好的理由。
“说起懿寰这孩子，本宫心里也总是闷闷的不痛快，也不会到哪儿去了。”
孙莲儿没去跟宋夫人多说什么随便接过话头，略微表示一下自己的立场，也就不再多言了。
戚明鸾听到了宇懿寰的名字，扶着祖母的手不由的抖了抖，戚老夫人左手带伤，细微的扯动都会有丝丝的疼意，倒也没多想什么。
“银杏，这茶太浓，去给祖母换一杯清淡些的，还有这盘果子，祖母现在不适合吃这个。”
宇懿寰正围着四哥转了，要是被人知道堂堂宁王府的郡主甘愿当个通房丫头，先皇爷爷都能被气活了再死一次。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戚明鸾只能指挥着银杏把面前的东西换了个遍，越是想让自己镇定，反而弄出的声儿越大，她也不想想，桌上的物品都是照宫中规制摆的，谁敢随便动啊。
不过戚明鸾一心在想孙皇后跟宋夫人之间的话，再说了在御前没规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眼前的情形，宁王一家子的动向是直接关系着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情，宇玉珏与孙皇后已经是心里有数的，就等着见招拆招，还有种可能就是已经挖好了坑坐等宇玉筠跳进来。
像宁王妃与宋倾城没有觐见皇后这件事儿，皇后不可能没注意到，在沁春殿里皇后不询问宋夫人，反而是当着皇上与所有宾客的面前问这件事情，无非就是想博个贤惠之名，摆摆样子罢了。
当然宋夫人说的那些话，戚明鸾也听得明白，这是为了给宋倾城树立好名声，当娘的都不容易啊，好歹都是自己女儿，能不操心么，只是与其这样东拉西凑的弥补，还不如从小就好好教导，养残了之后再怎么修正都是没用的。
“小七，无碍的。”戚老夫人摁了摁小明鸾挥舞来去的手，慈爱的笑了笑。
戚明鸾一愣，在突然意识到四周诡异的安静之后，她才是明白了过来，清溪一脸惶恐，银杏则是淡然的微笑，好吧，大概自己发的声儿是稍微的大了那么一些。
“可是这些东西不合口味？”宇玉珏不提宁王、不提宇懿寰的事儿，突入而来的关心，让戚明鸾生平第一次觉得诚惶诚恐。
“那个……祖母在石子路那儿不小心滑了一跤，有些皮外伤，虽说伤得不重，不过民女是担心有些吃食不利于祖母的伤势，一时情急失了分寸，望皇上莫怪。”
坐在原地答着宇玉珏的话，戚家嫡女的大胆一次又一次的在挑战周围人的承受能力，那一句自称民女隐隐的还有种不情愿的味道。
“这是臣妾疏忽了，明珠没给戚老夫人带好路是明珠的过失，快些照着戚家七小姐的话，把不适合的都换了吧。”
孙莲儿自然知道那不是什么滑跤的皮外伤，心下里对戚明鸾知道多少还没有数，不过眼下顺着那个丫头总是最好的做法。
“多谢皇后、多谢皇上。”
戚明鸾可不会真心实意的感谢孙皇后的关心，谢恩的时候还是把宇玉珏捎上了，这个算是看在祖母的面子上吧。
“无妨，这也是明鸾你的一份孝心。对了，再让明珠去次御膳房，之后的菜式也得注意点才是。”
宇玉珏在孙莲儿面前毫不掩饰对戚老夫人的关心和对戚明鸾的赞许，这一切落在孙莲儿耳朵里更为难受，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戚老夫人跟皇上是在御花园里同时遇刺的，那么他们两人是相遇了？聊上了？聊了多久？都说了什么？她很想知道，却偏偏不能去问。
当一个人心里有事儿的时候，面上再怎么能藏，眼神里也会泄露出些什么，此刻的孙莲儿担心当年事事发不比担心宇玉珏遇刺来得少，眼神不自觉的往朝臣座位的上首望去。那是两朝元老孙阁老孙大人，孙莲儿的亲爹。
戚老夫人便是孙蓉儿，爹爹暂时是不知道的，只不过她能认得戚明鸾戴着的古玉项圈，爹爹也早晚能认出来，之后该如何，除了知道爹爹一定会站在她这边之外，其他的都没有底。
“皇后，今个儿可是有众位才子佳人献艺这事儿？朕可等不及瞧瞧了，若真有好的，指了给锦儿、铭儿，也好早些让朕有重孙子抱抱。”
外头上膳的宫人刚刚入殿内开始布菜，文房四宝、琴瑟琵琶也一应俱全，乐师弹奏的悠扬喜庆的调子隔着两座大屏风悠然而至，宇玉珏直接就提到了御前献艺的事儿，甚至更是点出了指婚，来人心里都是有数的，这下子被摆到台面上说，脸皮薄的姑娘家直接就羞红了脸。
“这皇上怎么也不干脆说还要给五皇子挑妃子呢，这个位置怕才是那些姑娘家心心念念的吧。”楚婉贴着戚明鸾悄没声息的来了一句，戚明鸾回了一个瞪眼没理会，心想楚婉肯定是故意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要提宇懿德，就算是要刺激人，也该跟陌蓝去说去，那臭小子，捧着杯子装雕像，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看得就不爽。
努力这个月的全勤的指望貌似又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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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宁王之乱二：宋倾城有孕！
222。宁王之乱二：宋倾城有孕！
未央宫是专为举办宫宴而建的，内殿相当的大，朝臣与家眷一堆、皇家公主皇子什么的一堆、其他人几堆，尊卑分明，戚老夫人与戚明鸾就在剩下的“其他人”中，还跟戚候儒戚少成不在一起，戚明鸾心里别扭得很。
不过殿内的结构上并不是方方正正，略带些圆弧形，带着聚拢声音的作用，不然皇上皇后在上座要说个话，就算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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