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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医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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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凤轻柔涨红的脸。凤夙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笑着道:“妹妹怎么不说话,莫不是不欢迎我?”
“我也只是随口两句,瞧你吓得话都不敢说了,不知晓得,还以为妹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呢。”凤夙见她神色更显慌乱,随即转开话题道。
白袁柔望着自家女儿那个样子,忙松开绞着帕子的手掌,上前一步坐在凤倾南旁边,道:“夙夙,你妹妹也是担心你,你长这么大,又是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母亲也免不得担心的 何况你妹妹同你一向感情深厚,自然更为担心你。”
见凤夙没有开口回话,白袁柔悄悄冲着凤轻柔使了个眼色,抬首望着凤夙笑着打圆场:“夙夙你可就别打趣你妹妹了,这庙里是苦了些,瞧你都瘦了,多吃点补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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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回府,谣言四起
凤夙笑了下,柔柔地开口:“劳烦姨娘挂念了。只是夙夙离府前早报了父亲知晓,难不成父亲没同姨娘说么?”说着,凤夙也不理会白袁柔瞬间僵硬的脸庞,低着头往自己碗里携菜。
饶是白袁柔被她一句“姨娘”噎得喘不过气来,可这会儿在老爷面前她也不好发作,只是望着凤夙的目光瞬间多了些怨毒。
用过膳后,凤夙便以连日赶路身子疲乏为由,谢绝了白袁柔拉她谈心的话语,径直向自己的流云苑走去。
凤夙倚在素烟阁里,看着青儿泪眼汪汪的样子,抬手揉了揉额头,颇为头疼地开口:“青儿,快别哭了,你家小姐我这不是没事嘛!”
只是话虽是这么说,凤夙眼中却是嘱着笑意。上一世她被贬入冷宫,身边除了青儿再没别的人。青儿这个傻丫头,就为了她能吃顿饱饭,竟然委身与膳司房的总管,同那老太监对食。可恨那老太监根本就是骗她,青儿不甘受辱,跑去理论,却是被那老太监命人活活打死。
这么一想,凤夙不禁暗自咬了咬牙。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辱青儿了。
“小姐,你下次可千万不要再自己跑出去了。”青儿板了脸道,“你要是想见三皇子,只消托大少爷下张帖子,请三皇子过府便是,何必自己偷跑出去看呢。”青儿有些后怕似的拍了拍胸口,“幸好小姐你没事,要不然青儿可怎么办啊!”
“青儿,谁告诉你我是偷跑出去看三皇子的。”凤夙开口打断青儿的话,问道。
“哎呀,小姐您可别瞒着青儿了,前些日子您刚消失时奴婢便听到碧月碧云在那儿嘀咕说小姐您是偷偷跑去看三皇子这才一个人走丢了呢。”
青儿误以为凤夙还想瞒着她偷溜出去看三皇子,急得小脸都红了,“小姐,不是青儿说您,您就是想偷看,也要带着青儿啊。幸好小姐您这次平安回来了,要不然青儿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凤夙柳眉顿时拧得更紧了些。碧月碧云,凤清溪身边的一等丫鬟。这凤清溪的生母原本不过是个粗使丫鬟,因着凤倾南一次醉酒才有了凤清溪,那丫鬟自然也被提做了三姨娘。
往日里她最讨厌凤清溪这样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的女子,因而对于凤清溪也没有太多的关注。唯一有点印象的便是她同凤轻柔关系倒是极好。
想到这里,凤夙忽的瞅着正不停唠叨的青儿,朗声道:“青儿,以后这话休要再说,没想到本小姐此次是前去南山寺为父亲祈福,府里的下人倒是嚼起本小姐的舌根来。”
青儿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慌忙道:“小姐恕罪,是青儿胡言了。”
谁知道第二天凤夙刚起身,青儿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小姐,小姐,不好了!”青儿连礼仪都顾不上,喘着气道,“奴婢今儿个早上出去,听得大街上都在传闻小姐偷跑出去看三皇子遭奸人所掳,还说”
说到此,青儿忽然停了下来,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凤夙正在系扣子的手抖了下,兀地偏头望向一旁端着水盆的馨儿,道:“馨儿,你说。”
被凤夙点到名字的丫鬟快速张口应道:“还说小姐您被那些贼人侮辱了。”
凤夙突兀笑了起来,转头望向青儿,安抚道:“青儿,你下去吧,这件事我自会处理,对了,将这事透露给哥哥。”
瞧青儿退下了,凤夙站起身背对着馨儿开口:“你是父亲派来的人吧。”
那丫鬟明显怔了下,随后轻轻应了声。
“既如此,你替我办件事。”凤夙招了招手示意她凑过来,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见馨儿跑了出去,凤夙脸上扬起一抹笑意,抬步对着凤陌邈的皓月苑行去。
谁知凤夙刚刚踏出流云苑,柳妈妈便派人传话来说父亲唤她去前厅。
刚一踏入正厅,凤夙浑身便如遭遇雷击一般动弹不得。废了好大的劲,凤夙才将心中不断翻腾的恨意压下去,款款步入大厅。
那一脸温朗坐在墨祁霖下首可不就是她前世的好夫君墨祁云,凤夙唇角不可察觉地掀起一股冷笑,冲着墨祁云微微屈身道:“七皇子,好久不见。”
见墨祁云眼露诧异云眼眸之中露出诧异之色,凤夙将目光转向墨祁霖笑道:“夙夙见过三皇子。”
凤夙敛去眼底的复杂神色,随后转身冲着凤倾南盈盈一拜,再抬首时眸中已然一片平静。
凤倾南点点头就让她坐下了。凤夙坐在下首的桌子旁自顾自斟茶。
听得墨祁霖同父亲寒暄半晌,凤夙忽的抬眸望向墨祁霖似笑非笑地开口:“不知三皇子此次来,到底所为何事?”
墨祁霖刚想顺着她的话头说出退婚二字,不知为何瞥见凤夙唇角那抹讥诮的笑,到口的话反倒说不出来了。
见墨祁霖哑了声音,凤夙放下手中的茶盏,瞧着墨祁霖一字一句地道:“三皇子怎么不说话了,夙夙方才听四妹妹说三皇子此来是为退婚一事,难道三皇子当真是为此事而来。”
此话一出,凤倾南下意识地向墨祁霖望去,见他竟然沉默着不说话,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墨祁霖望见凤夙带讥诮的笑意,墨祁霖被凤夙讥诮的神色看得一怔,随后心头也浮现出一股薄怒:。
“既然凤小姐都知道了,那祁霖也不瞒着了,本皇子此来,确是为了退婚一事。”
墨祁霖心头憋了火,这会儿也没得顾忌凤倾南,话语间隐隐带了丝倨傲。话毕,墨祁霖转头望向凤倾南躬身道:“凤将军,祁霖虽与凤小姐自幼定亲,可如今这情况”
墨祁霖话未说完便住了口,可言语中的意思凤夙听得明白,心底冷意更甚。凤夙抬首望向墨祁霖缓缓勾唇:“不知三皇子说的是哪种情况?”
见墨祁霖脸色微变,凤夙笑道道:“难不成是指那些传言?”见墨祁霖被自己堵得哑口无言,凤夙话中的讥诮更甚,“还以为三皇子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连是非黑白都分不清,这样的人,夙夙不嫁又如何!”
“大胆!”墨祁霖猛然站起身子,冷声道,“你一介女子,胆敢这样和本皇子说话。你我的婚事乃父皇所定,哪儿轮得到你说不嫁,这般模样,分明是蔑视皇权!”
“三皇子这话,夙夙就不懂了。三皇子即知道婚事为皇上亲定,怎么还敢私自来退婚,难不成也是蔑视皇权?”凤夙忽而转口笑眯眯地道,“哦,忘了,三皇子向来备受皇上宠爱,自然能代表皇上前来退婚了。”
“你休要胡言!”墨祁霖心头猛然一惊,“如今大街上传的沸沸扬扬,难道是那些百姓故意中伤你不成!倘若你没做出那等事,不如随本皇子进宫验明清白,到时自会还你一个清白。”
墨祁云坐在一旁,听着三哥说出这话,抬首瞥了眼首座顿时满面怒容的凤倾南,不由在心头微微摇头。
凤夙眼底的眸光也彻底冷了下来,盯着墨祁霖道:“三皇子若想退婚,直说便是,何故这般羞辱夙夙,实在是令人不耻”
凤夙一身红裙张扬不已,说出的话更是讥诮异常,气得墨祁霖怒火中烧。
“凤夙,注意你的言词,当心本皇子治你个不敬之罪!”墨祁霖一手指着凤夙怒声呵斥。
………………………………
第六章 退婚,哑口无言
“够了!三皇子这是要以势压人?”凤倾南猛然暴喝一声。
“本皇子并无此意。”墨祁霖强撑着道。
“难道三皇子今日来不是打算以势压夙夙就范,乖乖同意退婚之事?”凤夙端起茶盏,浅酌了一口,凉凉地道。
见他顿了下不说话,凤夙将手中的茶盏搁在桌子上,道:“三皇子您怎地不说话,莫不是被夙夙说中了?只是三皇子万不该找这等借口寻来,平白污了夙夙的名声。”
“如今三皇子寻了借口前来,不管是为了夙夙自身,还是为了凤府的名声,夙夙总是要站出来澄清的。”凤夙似是有些忧愁地叹了口气,“不知到底是何人这般肆意诬陷夙夙,夙夙明明是去南山寺为父亲大人祈福,怎么这会儿却传成这般摸样。”
墨祁霖心头一软,强自继续道:“凤夙,今日之事确是本皇子莽撞在先。只是你名声被毁是实,这桩婚事,断不能在继续下去。”
说着,墨祁霖转过身来冲着凤倾南请求:“凤将军,此事确是祁霖的不是,作为补偿,祁霖愿娶凤四小姐入府为侧妃。”
以庶女身份嫁入皇室,也算得上高嫁了,说是补偿倒也不为过。只是前提要得凤夙真的出了事不能完婚才是。不然就这么轻易被退了婚,她凤夙不清不白的名声也算是彻底坐实了。
“三皇子仅凭着流言就想退婚,现下又想要以庶代嫡,是不是想得太轻松了。”
凤夙刚想开口,便听到一声轻轻浅浅的话语顺着大厅外传了过来。凤夙望向走过来的人影,一时只觉得妖孽。连宫锦,北齐唯一外姓王,自幼被养在太后身前,九岁自请出宫,十一岁为不引当今圣上猜忌,请旨平定边疆。十三岁西域派使臣前来求和,连宫锦被封为安阳王。
来人看似和如玉,像个养在大家族内的翩翩公子,浑身上下却透着股冷冽邪魅。这样矛盾的结合,偏生没有丝毫违和感地共存在同一个人身上。
瞧着连宫锦踏着步伐走到座椅旁不紧不慢地坐下,凤夙眼角不觉抽了抽。那日回来后凤陌邈神神秘秘地说为她引见个人,却不知,竟是安阳王。
只是连宫锦一见到她,便是一副熟络不已的样子。她实在是不明白,她又哪点能得安阳王看中,现在见他这副冷冷清清不屑一顾的样子,凤夙只觉另有趣味。世人都道安阳王不近人情,为人冷漠,如今看来,只是不同之人不同态度罢了。
“不知连王爷此话何意?”因着连宫锦是外姓王,墨祁霖向来不喜这个捡来的皇叔,因而话语间也没多少客气,“莫不是连王爷有办法证明凤小姐的清白?”
“三皇子说笑了,本王一月前恰好前去南安寺为太后祈福,正好遇见凤小姐。不知这样可能证明凤小姐的清白?”听到连宫锦带着嘲讽的淡笑声,凤夙下意识地抬眸望去,恰好对上他眼眸之中的宠溺,心头登时一跳。
墨祁霖被噎了一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三皇子一大早就前来我凤府退婚,老夫真是不知原来三皇子竟这般不分青红皂白,仅凭一点流言就断定小女不清白,如此,这门婚事不要也罢。”
凤倾南早已是忍耐不住,这会儿顿时爆发出来,冲着墨祁霖冷哼道,“明日老夫就奏请皇上解除了这门婚事。”
见凤倾南发怒,墨祁霖也不禁有些心慌。凤倾南是两朝老臣,又立下赫赫战功。就连父皇,都要忌惮他几分。好在凤钦南从不参与皇子间的争斗,若是因此得罪了凤钦南,让他站到五哥那边可就得不偿失了。
“凤将军,此次的事确是祁霖不察,冤枉了夙夙。还请凤将军海涵。”墨祁霖忙躬身冲着凤倾南行礼,神色愧疚。
前世为了墨祁云,凤夙没少同墨祁霖打交道,见他露出这副样子,登时眉头一皱。然而还不待她开口,便被人抢先打断了。
“凤将军,三哥也是一时受无知市民蒙蔽才做出如此行径,依祁云看,不如让三哥给凤小姐道个歉。还是留着这门婚约,待三哥迎娶凤小姐时,这些流言自然就不攻而破。”墨祁云上前一步冲着凤倾南抢白,用眼神示意墨祁霖不要再开口后,转头望向凤夙笑着道,“不知凤小姐意下如何,如此也可保全凤府的颜面。”
凤夙的神色瞬间冰冷。墨祁云说的不错,纵是此刻证明了她的清白,父亲一怒之下上书要求同皇室解除婚约,先不说惹得帝王不悦,那些不知情的百姓也只会以为是她凤夙失了清白遭人嫌弃被退了婚。
若是前世,为了这所谓的名声,她自然会选择妥协。只是如今凤夙漆黑的瞳孔中迅速涌上一片怨恨,连带着出口的话都是尖锐无比。
“七皇子倒是会为你三哥着想,只是凤夙一介平民,怎担得起三皇子的谦礼,我看,还是依父亲所说,退婚便是。”
凤夙嗤了一声:“莫不是三皇子这会儿又舍不得了?可三皇子似乎这是第一次见夙夙吧。”
墨祁霖被她的话呛得心口疼,只好冲着凤倾南拱了拱手,生硬地丢下一句:“凤将军,既然凤小姐这样说,祁霖也没法子,只是还望凤将军想想凤府。”随后转身欲拂袖而去。
墨祁云忙告辞追着墨祁霖离开了。
“岂有此理!他将我凤府嫡出大小姐当什么了!”凤倾南早就气得狠,见他俩走了,一掌拍在桌上,“明日为父就进宫面圣!求圣上为你做主。”
“咳。”凤夙见此,不由轻咳了声。
凤倾南这才意识到连宫锦还在一旁,忙自主位上起身冲着连宫锦致谢:“让连王爷见笑了,方才多谢王爷。”
“凤将军客气了。”连宫锦也从椅子上站起,“天色已晚,本王也该告辞了。”
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凤夙刚松了口气,便望见凤陌邈风风火火地向这边赶来。一见到她,就一把拉住她的手,扯着嗓子道:“妹妹,三皇子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告诉哥,哥替你做主。”
见此,凤夙抬手擦去眼角的热泪,笑着拉回墨祁霖:“哥哥,夙夙并没有受欺负。”说完,也不管凤陌邈那副狐疑的样子,偏头对着凤倾南开口,“父亲,既然三皇子有意退婚,这桩婚事还是就此罢休。”
“既然夙夙这般说,那明日为父就去奏请皇上解了这门婚事。”凤倾南气得很,直接拍板定了这件事。
翌日凤倾南就进宫请求皇上下旨解除婚约,皇帝坐在御书房的软背靠椅上看着素来不苟言笑的大将军又哭又闹,眼角忍不住直抽抽。
顿了好半晌,皇帝才命人扶起凤倾南,狠砸了一杯本递上来的茶水,吩咐道:“来人,将这个逆子给朕捆到将军府,好生向凤小姐道歉。”
凤倾南忙顿时跪在地上,一脸郑重地开口:“皇上,三皇子身份尊贵,小女无品无纪,怎能让三皇子屈尊道歉。这实在是……于理不合啊!还是请皇上下旨,解了这门婚约。”
皇帝顿时皱起眉头:“爱卿这意,是要朕封凤夙一个县主之位?”
“皇上,微臣不敢!”凤倾南忙低头叩首回绝道。
见此,皇帝方才将身子缩回椅子中间:“既然如此,朕就赏凤夙金千两,布匹一万,西域宫灯一对,用以做凤夙嫁与祁霖的嫁妆。算是朕对凤夙的一番补偿,凤将军意下如何?”
凤倾南对上皇帝眼眸之中暗藏的怒意,只得不甘地垂首称是。
“父皇,这门婚事儿臣不愿!”皇帝刚准备说话,墨祁霖陡然自门外闯了进来,单膝跪地,冲着皇帝掷地有声地道。
“祁霖,你这是什么意思!”皇帝当即勃然大然。
墨祁霖挺直了身子,带点轻蔑地望了凤倾倾南一眼:“父皇,外边百姓皆传凤夙失贞,儿臣恼怒之下前去凤府退婚。事后儿臣自知不妥,特意派人去调查了番,结果……”墨祁霖说到这儿,声音陡然带了丝悲愤,“凤夙根本就不曾去往南安寺,而是流落青楼!”
………………………………
第7章 证据,人赃俱获
凤倾南身子猛然一震:“三皇子,你说话要有依据。否则老臣就是撞死在殿上,也要为小女讨个公道。”
凤倾南偏头望着皇帝情绪激动地道:“皇上,三皇子这样污蔑小女,老臣实在是……实在是……”
“凤将军,快快起来。”皇帝看着他这样,眼角直跳,连忙开口劝道。
“不!老臣不起!倘若今日三皇子不把话说明白,老臣就一头撞死在这儿!”凤倾南索性一屁股坐到在地上,耍赖道。
“凤将军……”皇帝靠在高背大椅上,偏头望向墨祁霖,眸子眯了眯,“祁霖,你是从哪儿听到这些胡言乱语的!”
一旁的林公公连忙冲着墨祁霖打脸色,然而墨祁霖却丝毫不为所动,径直抬起头望着皇帝一字一句道:“父皇,儿臣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
墨祁霖很是讥诮地望向凤倾南,:“凤将军,敢问凤小姐一月前是孤身一人去南安寺祈福?”
凤倾南点了点头,心头颤了颤,但面色依然保持着平静。
墨祁霖粹然一笑:“凤小姐前往南安寺拜佛怎会连个贴身丫鬟都不带,除非凤小姐根本就不是去祈福,而是被歹人掳去!所以才会孤身一人在外!”
凤倾南不由噎了一声:“三皇子,你说话可要凭证据,这些不过是你妄自揣度罢了。”
“证据?”墨祁霖偏头望向皇帝躬身道:“父皇,还请容儿臣带证人。”
皇帝一双虎目死死地盯着他,额上青筋暴起,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一字:“宣。”
不多时,便有一男一女相继走了进来。男的一进来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满脸惶恐。女的却是个尼姑,闭着眼掐着佛珠,睁开眼冲着皇帝俯身跪下念了声阿弥陀佛,又径自闭上眼角站到一边。
“三皇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凤倾南顿时沉下脸来,一双眸子狠狠盯着墨祁霖。
“凤将军别急。”墨祁霖一把抓住那伏到在地的男子,“听说你常去牡丹楼?跟那里的妈妈混得很熟?”
“饶命啊,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男子吓地脚一软跪倒在地。
墨祁霖接过一旁小厮递过来的画轴,缓缓打开放置男子面前,逼迫他抬起头问道:“这姑娘你认识吗?”
“青姑娘?”那男子一怔,旋即脱口而出。
“青姑娘?”墨祁霖似笑非笑地望了眼凤倾南顺间暴怒的神色,“你不必害怕,将你知道的说出来便是。”
男子有些迟疑地看了眼墨祁霖,咽了咽口水道:“小人确实认识那女子,是牡丹楼出了名的头牌,我们都叫她青姑娘。”说到这儿,男子眼中露出一抹淫邪之色,“这青姑娘可是美的很呢,奈何我囊中羞涩,只够听一首曲子。若是能和青姑娘共度良宵……”
“住嘴!哪儿来的宵小竟敢在殿前口出胡言!”凤倾南一脚踹向男子的心口。男子登时倒飞出去,一口鲜血喷出。凤倾南这才解了气,道:“皇上,此等污秽之徒所说的话如何能信,他满口胡言定是故意诬陷小女!”
墨祁霖登时上前一步:“凤将军若是不信这撒泼耍赖之徒,那临安寺的慧心大师是否有资格证明此事?”
凤倾南看向那个一直闭着眼的尼姑。
倒是皇上侥有兴致地望向尼姑:“哦?祁霖竟是能请来慧心大师作证吗?这倒是稀罕。”
墨祁霖忍不住面色一僵,随即道:“慧心大师,不知你可曾在寺里见过这位香客?”
那尼姑睁开眼来,望了眼图上的人儿,摇了摇头:“贫尼未曾见过。”
墨祁霖脸上现出一股子得意来:“凤将军,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凤倾南气得双拳握紧,匍匐对着皇帝大呼冤枉:“皇上,小女确实是去南安寺祈福,这一点风府上下所有人都是知道的。”
“凤将军,事已至此,难道你还要为凤夙狡辩吗?”墨祁霖胜卷在握,言语也凌厉了许多,“父皇,凤夙身为凤府嫡女,身有婚约却不守礼约,独自外出,此为不贞;身为臣子,却隐瞒事实,谎报行踪,欺君犯上,此为不忠。儿臣若是娶此女为妻,岂不是帮她欺骗父皇,儿臣断不能做此不忠不孝之人。”
“三皇子……”凤倾南被气得青筋暴起,手指骨节握得泛白,却楞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凤将军,三皇子所说可属实?”皇帝神色不明地盯着凤倾南道。
“皇上,老臣冤枉啊!”凤倾南跪倒在地,老泪横流,“三皇子执意要诬陷小女,老臣实在是寒心呐!”
墨祁霖冷喝道:“凤将军,如今人证俱在,难不成凤将军还想抵赖不成。”
如今已经彻底撕破脸,墨祁霖自然是步步紧逼。
皇帝坐在椅子上,望着他俩争锋相对,头疼地厉害,刚想说话,就听得外面通报说是连王爷来了。
连宫锦已然从殿门外进来,身后竟也跟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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