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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医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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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上。”凤夙起身福了福身子,坐了下来。
墨恒刚准备开口,便听见门外通传说安阳王求见。听此,墨恒微微一怔,张口淡淡地道:“宣。”
“臣弟参见皇兄。”连宫锦刚一迈步进来便望见一旁端坐着的凤夙。
见连宫锦一进来目光就落到凤夙身上,墨恒眼中的厉色顿时加重了些,当下沉着声音叱道:“这个时候安阳王理当在乾西宫陪太后,怎么又跑到朕这儿来了。”
“臣弟此来,是有一事相禀。”连宫锦靠在椅子上,冲着皇帝恭声开口,“臣弟方才前去乾西宫探望太后她老人家,见她老人家念叨起先帝在世时御膳房做的西点,只是臣弟去了一趟御膳房却不见有人会做,细问之下,才知晓那西点是和朔长公主所发明。”
“安阳王费心了,只是皇姐早已远嫁安宁侯,如何回得来。”墨恒听他这么说,眼中划过一丝狡黠,只是面上依旧装着一副为难的样子。
沉默了一会儿,墨恒方才将目光转向凤夙,笑道:“朕以前听闻皇姐时常同凤夫人学习这些小玩意儿,凤小姐身为凤夫人的嫡亲女儿,想来也该也学到了些。”
“此事,便交由凤小姐去办。”墨恒抬眼瞅着她,淡淡说道。
凤夙忙站起身冲着皇帝垂眸行礼:“凤夙谢过皇上。”能为太后做菜是一种荣幸,容不得她不接受。
瞧着她咬着唇似是有些不情愿的样子,墨恒心头大好,当下挥手让他们退下了。
刚一出御书房,凤夙便深舒了口气。
“凤小姐不必担心。若是实在做不出,本王替你在皇兄面前推了此事便是。”连宫锦见她蹙眉还以为她是担心,当下宽慰她。
听到他的话,凤夙这才瞧着眼前温润如玉的男子:“多谢连王爷,只是此事怕没有王爷想得那般简单。”
言语清淡,仿佛不过是随口一说,落在连宫锦耳朵里,却惊得他心头一颤。
赶到乾西宫时,太后刚好喝下药睡了。连宫锦抬手阻止了准备前去通报的大太监,径直抬脚走了进去。凤夙跟在他身后,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直到走到太后的寝宫,凤夙方才抬起头来将目光落到床榻之上的睡着的老人身上。
连宫锦见她神色突变,略一沉吟,挥手屏退周遭的丫鬟,道:“不知凤小姐如何看?”
太后一向身子爽朗,此番突然病倒,实在是奇怪。连宫锦思及凤夙先前所说的话,不觉心头一惊。
“连王爷请起。”凤夙慌忙侧开一步躲过他的敬礼应道,“太后这病由来已久,若想要彻底根治,怕是要费些时日。”
听此,连宫锦方才放下心来,抬眸深深地望了眼凤夙,清浅一笑:“既然如此,那便麻烦凤小姐了。太后年纪大了,免不得想念旧事,御膳房那边,就劳烦凤姑娘多多尽心了。”
见他这般模样,凤夙偏头望向床榻上看起来似是十分安详的妇人身上,漆黑的眼眸中罕见了浮现了一抹凝重:“王爷放心便是,夙夙自会尽力而为。”
凤夙蹲***子,纤指搭在太后的手腕处。见到她这幅煞有介事的样子,连宫锦轻轻眯起眼眸,眼中划过一丝诧异。
好半晌,凤夙方才站起身子,冲着连宫锦点了下头。连宫锦眼眸中的诧异更甚,他方才是乱了分寸,才会想起凤夙同他的交易,胡乱询问罢了,看她这样子,到似是查出来什么一般。
见凤夙一脸坚持,连宫锦不禁转头对着一旁站立的陶女官温声开口:“陶姑姑,你是照顾太后的老人,想来对太后的口味极为了解,此后还要多多提点凤小姐才是。”
陶女官一脸凝重,听到他这样说,点了点头。
刚一踏出乾西宫,凤夙就止不住掐出一手心的汗,紧抿着唇,面色苍白地望宫门行去。似是方才她在乾西宫里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一样。
待得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后,连宫锦方才自拐角处现出身形,远远地望着她的背影,留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
御书房内,皇帝听到林公公的禀报,眸光暗了又暗,最后竟是发了脾气让林公公滚出去。林公公退下去前下意识地望了眼龙椅之上的皇帝,但见他眉头紧锁,已是一副抑制不住的样子,不由在心底深深地叹了口气。
当天晚上一回去,凤夙便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半夜里竟然发起高烧,通红灼热的脸庞,宛若桃花。青儿匆匆忙忙去请大夫,谁知刚走出没多远,凤夙的屋子就着了火,火光冲天,害得凤府众人面色尽失。
然而第二日凤夙依旧恭恭敬敬地进宫拜见皇帝,她着一身玫红浅薄罩纱绺边银丝儒裙,那样娇嫩的颜色,偏偏刺疼了皇帝的眼睛。
凤夙刚起身告退,皇帝就一掌拍碎了案上上好的青玉瓷花瓶。凤夙在外面听得那些咆哮的怒声,这才踩着步子望御书房走去。
连宫锦一身浅紫色烫金衣袍,斜斜地靠在树旁,见她来,原本淡漠到没有表情的脸颜瞬间浮现星点笑意。凤夙不由展颜一笑:“幸不辱命,只是皇上所做,确实令人寒心。”
话到最后,已是深深浅浅地叹息。连宫锦带着她拿了食盒往太后的寝宫而去。到了乾西宫,连宫锦立刻挥手屏退下人。
在太后诧异的目光中,凤夙变戏法似的自食盒底下端出几道精致的西点来。随后凤夙又揭开食盒的盖子,自里面拿出几盘糕点,当着太后的面用银针一一试过。
精细冰冷的银针光洁如初,对上太后眼中的迷惑,凤夙浅浅一笑,随后自袖中抖落出一只饿急的老鼠。只见那老鼠一口咬在糕点上,狼吞虎咽地啃完,还没跑两步,竟陡然歪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太后的脸色倏然一变,手指指着那老鼠半晌才沉声开口:“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凤夙慌忙跪下一脸惶恐道:“太后息怒,臣女只是奉圣上之命为太后呈做西点。至于这糕点,却是臣女替御膳房总管捎带过来的。”
………………………………
第15章 太后,言词威逼
听得此话,太后心头一惊,垂眸死死盯着跪倒在地上的凤夙。好半晌,太后方才笑了出声,眉眼极淡,似带着股藐视。这般样子,让得凤夙蓦然一惊,后背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此事,不得再提。”太后窝在鸾金凤纹踏上,拨下手指上戴着的景泰蓝指甲,道。
“臣女遵旨。”凤夙略感诧异,旋即清醒过来,“方才不知哪儿来的老鼠偷吃了太后您老人家的糕点,太后不妨换个口味,尝尝连王爷特意为您带来的西点。”
一旁的陶女官听到她这句,上前一步自怀里掏出一小瓶粉末,撒在那已经死透的老鼠身上。不消一刻,那老鼠便化作一摊齑粉。陶女官这才拉了门出去,行走间裙摆带起的风扫过地面,石板铺的地面再无什么齑粉,了无痕迹。
这边太后已经将凤夙在地上扶起,褪下手腕上的镶金翠玉手镯戴到凤夙手上:“本宫瞧着你倒是欢喜,想来这西点你也费了不少心。这镯子乃是先帝赐予哀家的,颜色艳丽地很,哀家如今这个年纪戴着反倒不像了,这镯子,你这样的戴着瞧着才欢喜。”
沉甸甸的金镯子挂在她嫩白光洁的手腕上,凤夙垂眸望了眼,又弯腰福了福身子,这才笑答:“臣女多谢太后。” 这是要她缄口不言,她只能谢恩。
连宫锦上前一步扶住太后的胳膊:“太后,你在宫中这多日,怕还不知道眼前这女子就是才情美貌冠绝大都的凤府嫡出三小姐罢。”
听到他开口,太后一怔,随后细细打量着眼前站立的女子,忽而展颜一笑:“凤将军的嫡女么,难怪有如此见识。”
这话说得意味不明,凤夙却抬起头来冲着太后应道:“太后谬赞了,凤夙不过是奉皇上的旨意进宫为太后做些西点罢了,万担不起太后这般赞叹。”
太后眼中的阴霾这才散开,直起身子握着凤夙的手掌柔和地笑:“确是个聪慧的女子。”连宫锦站在一旁,听着太后这般说,心头不由绷紧了些。
这副和善的样子,确是与传闻中的一样,然而凤夙手心手背都是一片冰凉。
一些家常过后,凤夙自是匆忙告退,独留下连宫锦和太后在一块说些推心置腹的话。
刚出了宫门,凤夙便快步登上轿子,轿夫急急往凤府行去。青儿见自家小姐一脸苍白,忙上前一手扶住凤夙的肩膀。
然而她刚离开不久,连宫锦带着人就从宫门急急追出,脸上罕见地挂了一丝焦急。见她已然没了踪影,连宫锦脚步顿时一转往凤府而去。
“小姐,你怎么了?”青儿捧着茶杯递给凤夙,满眼担忧。
“无事。”凤夙语毕,唇瓣紧抿,眸中冷芒不断。
不消一柱香到了凤府大门,凤夙刚一下轿,便望见连宫锦急步向自己走来。还不待她反应过来,连宫锦已经冲着她歉意一笑:“夙夙,太后她向来养尊处优,此次也是因为担心本王,才会说出那些话,还望夙夙不要放在心上。”
凤夙原本满腔的怒气没由来地消散而去:“太后不过是怕你受了我的迷惑,纵是担心,那也是担心连王爷你,而非夙夙这样的臣子之女。”
纵是面上“噗嗤”一声笑出来,凤夙出口的话依旧难免带了些许酸意。见一贯温润高傲的连宫锦面上露出一丝赫然,凤夙在心底叹了口气,这样一张恍如谪仙的脸,却露出这般的神情,实在是与他人清冷的气质所不符。
“夙夙不过随口一说,连王爷不必放在心上。还请连王爷随夙夙入府详谈。”凤夙让开一步,对着连宫锦做了个“请”的手势。
连宫锦脸上的神色一凝,随后迈步走了进去。
素烟阁内。
凤夙抬手揉了揉眉心,道:“看太后这样,想必多少是知晓一些的。”见连宫锦依旧眯着眼望她,凤夙微微一笑,“我那屋子可毁得厉害,连同屋里那副柳真传的真迹都一并烧成灰了呢。”
“改日本王再给凤小姐寻一副更好的来便是。”连宫锦眉眼极淡,眸中全是宠溺。
凤夙转开眉目,瞧着开了满园的梨树淡淡道:“太后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可惜夙夙也不过是做些西点,哄太后开心罢了。若是能请到鬼谷的谷主前来为太后调理身子,想来太后的身子定能好一些。”
连宫锦浅浅一笑:“既然如此,还要劳烦凤小姐每日送西点进宫了。”
听此,凤夙却并未开口答话。好大一会儿,凤夙方才转过身来瞧着连宫锦簇然一笑:“那人走了。”
这样没头没脑的话,连宫锦却是轻笑着点了点头:“你先前说太后这毒早在二十年前便已种下,不知可查到些什么?”
“王爷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么?”凤夙目光转向不远处烧塌的屋子,言谈之间那股寒意展露无疑:“此毒名为长梦散,银针器皿皆试不出,今日王爷已经看到,太后中毒已久,二十年,日复一日的服毒,现在太后年纪大了,这毒药的霸道也便显现出来了。”
说到这儿,凤夙面上露出一丝忧色,然而心里却并无半点担忧。若非太后是连宫锦的养母,她就是连这些虚礼都懒得做。皇家的人,向来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正想着,连宫锦突然凑上前来,狐疑道:“不过,本王还有一件事不明白,夙夙是如何学会医术的呢?”
凤夙面上浮现出尴尬:“这个,我娘生我早产,我自幼体弱多病,李大夫时常过府医治,我便跟着后面学了几招。”
李大夫原是宫里的御医,退下来后方才到了凤府来做了主治大夫,这么说倒也说的通。连宫锦扬了扬唇,轻笑道:“哦?原是这样?”
凤夙瞥见他调侃的眼神,不禁面色更红,索性仰头道:“怎么?连王爷若是不信,只管去问便是了。”反正她也和李大夫学过两招三脚猫功夫。
连宫锦这才直起身子道:“即是李大夫,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这是这话怎么听怎么都向嘲讽她。
凤夙索性将头扭到一边去不理他,却是猛然望见凤轻扬带着一身着华股的公子往这边走来。凤夙不觉望向缓步而来的人影扬声道:“二哥,你好端端带着七皇子来我这做什么?”
凤轻扬同凤轻柔乃是一母同胞,向来与她不对盘,现在好好地跑到她这儿来,一看就是没什么好事。
那华服公子自是她此生恨不能生食其骨的墨祁云。听得她的声音,墨祁云抬首向她望去,笑着道:“凤小姐,祁云此次是替我三皇兄道歉所来。”
墨祁霖拉不下脸面,又无法违抗皇令,索性遣了他过来。凤夙瞧着眼前眸光明朗的男子微微颔首:“七皇子有礼了,只是三皇子这偷梁换柱是不是做的太明目张胆了些。”
她的眉眼里带着极淡的嘲讽,墨祁云仔细望去,又似带着隐约的恨意。他刚想开口,便被一清冷的男声打断。
………………………………
第16章 讥诮,姨娘相邀
“三皇子既然无心认错,这番动作到时徒惹人发笑。这诚心,着实假了些。”
墨祁云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皇叔所言,祁云受教了,回去之后,定会转告三哥。”
凤夙嗤笑一声:“既然事情已经说了,七皇子还是早些回罢。”对于眼前这个人,她是一分一毫都不想多搭理。此人心机之深沉,纵是她重活一世,也没把握能赢。
“小妹,你怎么能如此说呢?”凤轻扬是凤轻柔的同胞哥哥,见墨祁云受到这等羞辱,不由急道,“七皇子同三皇子向来关系极好,七皇子身份尊贵,肯来向你道歉,小妹你应当荣幸才是。”
凤夙陡然将目光转到他身上,“二哥,我看在你比我年长几岁,才尊你一声二哥,怎么却是长了颗混脑子。皇上的命令该谁来我凤府道歉就该是谁,否则日后七皇子代三皇子前来我凤府的消息出来了,三皇子所犯的,可就是欺君大罪!当然,七皇子也是要受连带责任的!”
此话一出,凤轻扬到口的话凝在嘴边,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见凤轻扬哑了声,凤夙这才将目光转向墨祁云,嫣然一笑:“想必七皇子也知道我的意思了,还请回吧。”
一句欺君之罪就让凤轻扬哑了声,好一张厉害的嘴。墨祁云心念直转,面上一片淡然:“既然如此,那本皇子就先告辞了。”
见此,凤轻扬狠狠瞪了凤夙一眼,匆忙跟了上去。
“夙夙私事烦扰,让王爷见笑了。”凤夙侧过身子冲着连宫锦歉意一笑,“长梦散一旦发作起来,不过半年便要要人性命。若是王爷想要救回太后,还需到鬼谷请鬼医圣手宛鸢花出手。”
瞧着她满脸凝重,连宫锦皱眉:“多谢,只是太后久居深宫,那暗中之人行事愈发肆无忌惮,不若明日本王进宫向太后禀明,让你暂且搬进宫中,陪她一番。”
“不妥。”还不待他话说完,凤夙便开口打断,“太后本就对我心存忌惮,更不愿王爷掺和进来,王爷若是贸然去说,只怕太后会更加厌恶我,更加不利于诊治。”
她眉头紧锁,一双细长丹凤眼直直地盯着连宫锦,漆黑的眼眸之中嘱着股忧色。落到连宫锦眼睛里,竟觉得极为耐看。
连宫锦浅浅一笑:“本王自幼由太后抚养,情同母子。此事,本王去说便是,想来太后也不会过于为难你。”
良久,凤夙忽而展颜一笑:“王爷不必担忧,此事夙夙已有法子。”说着,目光转向远从款款走来的人影,“连王爷回吧,夙夙怕是要前去处理些私事。”
连宫锦瞥了眼远处行来的女子,淡笑一声:“那本王就先告辞了。”
走了几步,连宫锦复又回过身子来冲着凤夙叮嘱道:“多加小心。”
远处那抹身影已然走近,恰好同连宫锦擦肩,那人原本柔弱的脸上顿时划过几丝苍白,随后急步向凤夙走去:“三姐姐好。”
“不知五妹妹来我这儿做什么?”凤夙抬眸打量着眼前这个娇弱的妹妹,展眉轻笑。
“三姐姐,母亲让我唤你去她那儿,说是有要紧事要同姐姐相商呢。”凤清溪站在她面前甜甜地笑道,刚说完便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凤夙忙伸手拉着她坐下:“五妹妹,你这身子还要好好调养才是。大姨娘吩咐的事,只管遣下人来通知我一声便是了。何劳你亲自过来跑一趟。”
她故意将姨娘二字咬得极重,凤清溪听得,不由一笑:“三姐姐挂心了,四姐姐染了风寒,我去看望时,恰好大姨娘也在,既然如此,我跑一趟也是应该的。”
见她换了称呼,凤夙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我待会就去,五妹妹还是快些回去歇着罢。”
凤府的五小姐自打一生下来就命途多舛,先是三岁得了天花,六岁时落水险些丧命,好不容易救回来却是自此一病不起,成天地泡在药罐子里。这些事在大都已经人人皆知。
瞧着凤清溪透着病态的苍白脸庞,凤夙蓦然握住她的手指,自腰间掏出一个玉瓶塞到凤清溪手中,笑道:“我这次去宫中回来的路上恰巧遇见御医院的院首李御医,便向他提及了妹妹的病情,李御医好心,托我将这个给你。宫里的药,总归是好些的。”
凤清溪略有诧异,随即笑着道谢:“多谢三姐姐挂心,只是四姐姐此次病得厉害,姨娘那儿,怕是不好交代。”
她这番话刚出口,还不待凤夙开口就起身道:“姐姐还是快些去吧,我就先回了。”
见凤清溪走远,凤夙这才起身对着屋子走去。青儿跟在她后面,犹疑半晌还是问道:“小姐,你为何要对五小姐这么好?”
“为何不?”凤夙唇角勾起一抹讥诮之意,略带赞赏地望着青儿,“大姨娘总该为她自己造的孽赎罪不是。”
刚踏进荷月苑,凤夙便听见一阵怒声,不由勾唇一笑,缓步迈进屋内:“姨娘何必发这样大的气,四妹妹也是无心,这做事嘛,总有疏忽的时候。”凤夙偏头望了眼帘曼后的人影,状似无意地开口,“何况妹妹这病来得蹊跷,这么多日也不见好,不如让父亲请御医来看看。”
“到底还是夙夙你有心。”白袁柔拉着她坐下道,“你四妹妹年纪小,那晚不知从哪儿听得那些乱七八糟的言论,跑到你那儿去胡说八道。夙夙你看在轻柔也是担心你,便不要同她计较了。”
“姨娘哪里的话,四妹妹的心,我自是知道的,又怎会怪罪她呢。”凤夙不着痕迹地抽回手,道。
凤夙见白袁柔面色变换不断,也不再开口,起身告辞了去。
待得凤夙刚离开,凤轻柔就从里屋冲出来,望着白袁柔一脸怨毒地道:“娘,肯定是那个小贱人。若不是她在背后动的手脚,我怎么会刚从她那儿回来就得了风寒,如今连门都不能出了。”
说起凤夙时,凤轻柔一字一顿,似是舌尖上淬了毒一般。白袁柔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怒喝一声:“够了,倘若不是你自不量力,执意不听娘的话,又怎会落到这个地步!”
“娘……”凤轻柔顿时骇了一跳,反应过来时不由将头上的步摇一摔,“难道我就该看着那个小贱人一步步嫁入皇子府,然后一辈子踩在我头上吗!”
听到这话,白袁柔身子一晃,面色瞬间难看下来,双手死死抓住凤轻柔的肩膀:“轻柔,你记着,三皇子妃必然是你的没人能跟你抢。日后那母仪天下的位子也是你的,相信娘,一定是你的。”
她的指甲险些掐进凤轻柔的肉里,凤轻柔忍不住叫出声来。白袁柔慌忙撒了手,面上也是恢复如初。
“既然这样,娘你就该为我请个御医,待得女儿好了,三皇子自然会娶我过门。”凤轻柔眸子一转,抓着白袁柔的衣袖撒娇道。
然而白袁柔不过淡淡地望了她一眼,抬手揉了揉眉心,似是有些疲惫地开口:“此事我会向你父亲提得,你只管安心养病便是。”末了,扔不放心地叮嘱一句,“记住了,三皇子来看你时,万不可说你三姐的不是。”
………………………………
第17章 扮相,悬梁自尽
这个凤夙,现在一口一个姨娘,也不知到底知道些什么。白袁柔踏出屋子,望了眼不远处的玫红色身影,唇角勾起一丝毒辣,随后快步向主苑走去。
凤轻柔见她走了,忙吩咐丫鬟为自己描眉上妆。望着铜锦里精致但却透着苍白的容颜,凤轻柔不觉捏断了手里的梳子。
一旁的丫鬟昙香见自家小姐露出这副表情,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
待得白袁柔到达主苑书房时,刚迈步就被书房外的家丁拦了下来。当即白袁柔也顾不得体面,直接在门外就扑倒在在地上哭喊。
声音又急又哑,扰的里面的人一阵皱眉。凤倾南抬眸望向对面一脸温润的男子笑道:“内人不知规矩,扰了六皇子,老夫去看看便回,还望六皇子稍等片刻。”
刚一打开门,凤倾南就望见白袁柔趴到在地上,冲着他涕泪摒出:“老爷,老爷,求你救救轻柔,方才妾身去看她,却见她……她竟是悬梁了。若非妾身去得早,怕是再也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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