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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医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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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宛妃忙躬身谢恩,随后也不扭捏,径直坐了下来。三人吃了会儿,言贵妃假意称赞了宛妃一番,碍于时辰,也便起身告退了。当下宛妃也准备起身告退,行至半路却被林公公唤回。
宛妃微微一愣,随后也明白皇帝的心思,不由不在心里叹一声老狐狸。只是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任着他两边都安抚了。宛妃凤眸微眯,漆黑的瞳孔里迅速划过一丝讥诮之色,只是面上却是一闪而过,待抬眸望向皇帝时已是一副慵懒娇嗔的模样。
那副样子,只看得皇帝心头直痒痒,偏生他还没法子去挠痒,眼前的人儿,看似触手可及,只是那烈性子,他可是接触过。倘若一个不慎,逼得她自尽了,可就得不偿失了。不得不说,宛妃除了这张脸像极了那个女子,性子可是一点儿也不像。只是不知什么时候,他心目中的女子渐渐变成了眼前这个。
刁钻古怪的性子,眼眸之中全是算计,偏偏他还就喜欢她这个样子。对于他这样容不得一点不敬的人来说,宛妃早便触了他的底线,偏偏他还乐此不疲。皇帝想到这些时,满脑子都是宛妃狡猾地像只猫儿似的样子。
虽说只能这般干看着,确实有些着急,但宛妃既然入了宫,就是他囊中之物。来日方长,皇帝瞧着宛妃娇嫩的脸庞默默思量。
“不知皇上唤妾身来所为何事?”宛妃语气淡然,全然不似方才言贵妃在时那般亲昵。这话明显是大不敬,只是皇帝早已习惯她忽冷忽热的态度,也不逼她,只是面上露出一股苍老的神情来。
这般模样,看得宛妃微微一震,刚准备开口,便听得皇帝带着叹息的嗓音:“妾身何故这般冷漠,难道是对朕不满么?”
这话说的可笑,宛妃突兀笑出声来,忽又神色凄然,落下泪来:“妾身不敢,妾身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又哪儿来的胆量对皇上您不满?皇上能看得上妾身,是妾身的福分。只是妾身近日来总是梦见一面貌同妾身极为相似的女子撞死宫墙,满脸怨愤,质问妾身为何要嫁与皇上。”说至这儿,宛妃忽的止住话头,抬眸望着皇帝,泪水涟涟,“还请皇上恕罪,妾身实在是心中害怕。”鬼怪逼迫,不是她不想去喜欢他,而是心中恐惧。
宛妃说这话,明显是在推脱。奈何皇帝听此浑身一震,半晌才叹息一声,似是无限歉意地开口:“此事确是朕对不起你。倘若你有什么要求,皆可对朕提,只要朕能办到,必然全了你的心愿。”
“妾身多谢皇上。”听此,宛妃心底划过一丝惊喜之情,忙躬身谢恩,开口接过他的话,“事到如今,妾身也没什么奢求,只求能去看看父亲,母亲在世时那样喜欢父亲,倘若日后下了黄泉,生母问起来,妾身也能有个交代。”
这话刚出口,皇帝的眸子顿时眯了起来,望着宛妃的目光带着三分审视,三分恼怒。方才满眼的温情,这会儿全化成了冷眸。宛妃被他的目光看得心头一惊,只是依旧弯着腰不言语。好半晌,皇帝方才收回目光,淡淡地应了一声。
至此,宛妃方才放下心来,刚准备开口谢恩,便听得皇帝话头一转。
“宛贵妃就这一个亲人,去看看也无妨。”皇帝抬手扶起她,顺势将她搂在怀中,笑着开口,“只是朕仔细思虑了下前几日皇后发怒一事,想是皇后误会了你,不如爱妃趁着此次出宫再去南山寺一趟,替皇后祈福,顺便也求道护身符,省得总是做噩梦。”
宛妃顿时应允,脸上有喜意流露。那边皇后收到线人来报,深色的瞳孔不免多了丝不屑。言贵妃那个贱人,当初不过是个小小的金嫔,如今到起了这样的心思。
她冷哼完,就见大殿内豁然站了个人。连宫锦面上带着鬼魅,行走间寥寥寒风,皇后心底下意识地就涌出些许薄凉的寒意来。连宫锦冷眼看着她,丢下一个荷包,道:“皇后娘娘莫要忘了答应本王的事,还是要早些对镇国候出手。”
他的声音仿佛是被风吹来一样,带着数不尽的寒冷。皇后没由来地就觉得心底发寒,连忙应了。连宫锦眼底有着冷冽的光芒滑过,还不等皇后看清楚,眼前已经什么人影都没有了。
这般景象,幸好没有外人瞧见,若不然,只怕要说这椒房殿内鬼怪横行。皇后后背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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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挑衅,打你耳光 Vip
七皇子府内,凤夙刚一踏进清幽苑,便望见满园的桃树皆是被人砍了去,光秃秃地一片。凤夙抬眸望向站在苑中的和园公主心下了然。和园公主早就看她这满园的桃花树不舒服,现在砍了心里才好受。
这些日子来,和园公主变着法子来找她麻烦,凤夙虽不愿与她计较,可也不代表怕了她。心下千回百转,凤夙娇艳的脸颜上却依旧是一片温婉和煦,莲步轻移,转至和园公主跟前仰着首开口:“不知王妃这是何意,好端端地,何必要和我这院里的桃树置气?这要是气坏了身子,七皇子殿下可是会心疼的。”
和园公主原本还等着她发怒,谁知道她就这么轻轻浅浅地一句。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接口。
不过到底是长于大原,伶牙俐齿,更是嚣张跋扈。不过须臾,和园公主便是反映了过来,不着痕迹地推开几步,瞧着满园不断飘落的桃花轻笑一声:“只是怕这桃花脏了素锦姑娘的眼,故而命人砍了去。”
凤夙听罢,只装作听不懂她话语中的暗讽,只是这会儿也收起脸上的笑意,凤眸半眯,隐隐带上些许寒意,转过身冷声道:“王妃倒是好意,只是这桃树种在我这清幽苑中,纵是不喜,也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妾室来这里指手画脚。”
回眸瞥见和园公主瞬间涨红的脸颊,凤夙勾唇一笑,轻飘飘地带出一句话:“王妃可别忘了,我再怎么不堪,那也是七皇子特意请来府中的客卿。”
一针见血,不出所料,她这话一出,和园公主整张脸都是白了下来,纤细的身段这会儿气得微微发抖。好半晌,和园公主方才将目光从凤夙的背影转移开去,瞅着满园的狼籍之色,冷哼一声,转过身子拂袖而去。
当真是什么时候也不忘维护她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形象,纵是心中再憎恶自己,这面上的功夫也不曾有丝毫纰漏。凤夙侥有兴致地望着和园公主离开的背影,眸子里的寒意逐渐加深。
还希望以后的日子里,这个女人能够学聪明点,不然到时候,她不介意让她尝尝蚀骨钻心的痛楚。想到今日大厅之上自己同墨祁云的那个交易,凤夙不由邪魅一笑,冲着身边的丫鬟紫楹笑着吩咐道:“替我备水,我今日要好好沐浴一番。”
有些事偏偏不如人意,凤夙刚刚套上琉璃长袖合广缀银百褶裙,墨祁云的人就来了。凤夙瞅着眼前这个一脸傲气的丫鬟,突觉好笑,不过是一个仰仗主子鼻息过活的丫鬟,也敢在她面前颐指气使。看来这私底下受意的人还真是尽心尽力。
只是这会儿跟个丫鬟计较平白没了身份,凤夙只装着望不见她那样,伸手拿过茶几上的茶盏,揭开盖子,浅酌了几口,方才抬眸似笑非笑地瞧着那丫鬟,好半晌,才笑着开口道:“去回七皇子,我一会儿就去。”
七皇子喊她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询问身上蛊的解法。那传话的丫鬟被她地眼神盯得发毛,这会儿听到她回话,忙转身复命去了。出了院子,那名叫紫烟的丫鬟方才有些后怕地拍拍心口。
都说素锦姑娘懦弱可欺,可看刚才素锦姑娘的眼神,那样冷列的眼神可不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女人可以有的。
凤夙赶到主苑时,望见的便是墨祁云身边仰着脸神色冷冷清清的和园公主,只是她那双红扑扑的眼睛,怎么看,也是哭过的。看来墨祁云此次找她来,还顺带问罪一事呢。凤夙眼底的神色悄然冷了下来。
“不知七皇子殿下叫素锦何事?”凤夙行至次座,冲着墨祁云盈盈一拜,随后坦然坐下,面上没有丝毫对于和园公主占了她主母之位的不满。
“太后身体微恙,父皇命本我携王妃一同进宫看望太后圣安,我不在府中,素锦姑娘若是有什么事只管报备于下人即可。”墨祁云瞅着她这幅风轻云淡的样子,想着方才和园公主委屈的话语,漆黑的瞳仁不由微微缩紧。他最见不得的便是凤夙这幅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心上的样子。
“此事殿下只需派人通传一声,素锦自然会知晓。何劳七皇子殿下亲自在这候着。莫不是七皇子殿下还有别的事?”说到这儿,凤夙漆黑的眼眸不动声色地扫向端坐在一旁不做言语的和园公主,眼眸之中已添上些许讥诮之色。
墨祁云见她神色落在和园公主身上,脸色一红,旋即想起自己方才安抚和园公主的话,望向凤夙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真是个不讨喜的女子,怪不得和园不喜欢她,墨祁云这般想着,出口的话也愈加冰冷:“素锦姑娘心中知晓又何必有此一问!”
凤夙凤眸中布满寒意,墨祁云有意讨好和园公主,那是他的事情,何必拿她做垫脚石。这一刻,凤夙无比想击碎他伪善的面具,她猛然抬首瞧着墨祁云一字一句地开口:“素锦受教了。只是七皇子殿下莫不是忘了,当初是七皇子邀素锦入住七皇子府,若是早知七皇子是这样糊涂的人,素锦情愿自请离去。”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话到最后已是隐隐带了威胁。凤夙毫不示弱地对上墨祁云越来越阴沉的目光,红唇轻抿,眼底嘲讽之色一览无余。她这是在提醒墨祁云别做的太过分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到时候,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死得惨!
墨祁云瞧着凤夙脸颜上的笑意,胸口一股闷气险些喘不上来,恨不得撕开她脸上那股笑意。然而还不待他开口,凤夙已然转身离开,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得墨祁云脸色彻底暗了下来。
“七皇子殿下,凤夙先行告退,只是七皇子殿下可得记住了,下次若是再拿我讨别的女人欢心,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相同的话,原封不动地奉还回去。
和园公主这会儿也坐不下去了,忙端起一旁的茶盏递到墨祁云面前,柔声安抚:“七皇子殿下不必为了和园这般生气,若是进宫时被皇上瞧出什么端倪七皇子殿下就危险了。”顿了顿。和园公主方才接口咬牙道,“当务之急,七皇子殿下还是先同素锦姑娘修好关系。”
墨祁云接过茶杯,一口饮尽,抬眸望着和园公主欲言又止的神色,心下也明白她的意思,主意好是好,只是暂时他还没有想好。
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墨祁云将茶杯搁在桌子上,拍了拍和园公主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有些事,暂时急不得。
和园公主一回到屋子,就将满屋子的玉器都砸到在地上,手掌撑在桌面上,神色怨毒。
若是墨祁云真的喜欢上素锦和园公主脑子里突然划过一道想法,浑身不由生出一股冷汗,随后猛地攥紧了拳头。
不!她筹划了这么久,决不能让素锦这个女人搅了局。
这么想着,和园公主原本清澈的眸子里陡然迸发出一股利芒,看起来渗人地很。荷西自小跟在她身边,见她露出这幅样子,心下了然,自家小姐这是按耐不住要动手了。
若非她是小姐的心腹,只怕也要被小姐这么多年的表现给骗了过去,以为小姐是真心喜欢七皇子殿下的。
“青桃,你明日将这香囊送去素锦姑娘的屋子,就说本宫前些日子心中郁结,鲁莽了。还请素锦姑娘不要介怀。”和园公主转身自柜里翻出个琉璃木制的昙花雕纹匣子来递到青桃的手中,吩咐她明日送去凤夙的清幽苑。
说这话时,和园公主眼角眉梢都带了股狠毒。青桃慌忙伸手接过匣子,也不敢揣在怀中,匆忙转身放回自己的屋子密封起来。
小姐的手段她可是见过的,有些东西不该她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好。
翌日,青桃就捧着匣子前去清幽苑求见凤夙,端着匣子恭敬地递到凤夙跟前,将和园公主昨晚交代她的话一字不漏地回禀了。
凤夙歪在青丝珠纹漆花镂空楠木锦被软榻上阖眼养神,全然不将青桃的话听见耳朵里。直到紫楹在一旁唤她,凤夙方才像是刚睡醒办睁开眼,瞧着青桃依旧弯着腰维持着行礼的姿势,精致的脸颊上迅速浮现些许诧异。
只是那眼眸之中可没有半点歉意,紫楹瞧着自家姑娘眼眸之中的嘲讽之色,不由暗地偷笑。明明是故意装睡刁难青桃,偏又要装出一副不知青桃早已到来的样子。
纵是青桃心中不满,也只能忍着。想着青桃仗着自己是王妃身边得宠的大丫鬟时常来清幽苑对她颐使指气,紫楹就觉得一阵痛快。
“青桃,不知你来我这清幽苑有何事?”凤夙撑起身子,漆黑的眼眸中满是利芒,面上依旧一片淡然,只是骨子里早已锋芒微露,“莫不是你在王妃的盈水苑过不下去了,想调到本宫这里来?”
一番玩笑的话,直吓得青桃“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素锦姑娘饶命,青桃只是替王妃娘娘送东西,还望素锦姑娘放奴婢回去。”
这般恐惧的样子,像是凤夙这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凤夙见她吓成这样,一时之间也失了逗她的心思。见青桃身托着那匣子,凤夙冲着一旁的紫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收下。
和园公主怎么会这么好心命人送香囊给她,还是以道歉的名义。虽说她同和园公主统共只接触了几回,可那个女人的清高她可是亲身体验过。若说和园公主向她道歉,还不如母猪会上树来得可信。
不过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她若是不收下不是辜负了和园公主的一番好意。待得青桃走远了,凤夙的目光这才收回来,瞧着紫楹捧着那个匣子一脸喜意,不由沉声爆喝:“扔了它!”
紫楹还沉浸在自己独自欢喜的喜悦中,猛然听到凤夙的爆喝声,下意识地就将手中的匣子扔到了桌子上。待得紫楹反应过来,这才看向凤夙,见她正捧着匣子出神,紫楹不由有些好奇地道:“小姐,你不开心么?”
“为何要开心?”凤夙将手中的匣子搁在桌子上,抬眸盯着紫楹黑黝黝的眸子浅笑着反问。也不知这紫楹是真呆还是假傻,莫不是她当真以为和园公主会这么好心不成。
被凤夙这么一问,紫楹明显愣了下。随后瞬间明白了自家主子的意思,这下,紫楹的神色也不好看了。只是她到底年纪尚幼,不能理解这等庵臢的事,眼眸中还带着丝狐疑。
凤夙也不管她,直接伸手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绣着白鹤的香囊,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香囊有些问题。只是翻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出个所以然来,饶是凤夙,都不禁有些疑惑起来。
虽说凤夙并未找到什么可疑之处,可依旧不敢将那香囊拿着,忙命紫楹将它收回匣子塞进柜子最底层。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心里突突直跳,似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只是目前她也说不准到底是哪里不好,索性吩咐紫楹下去让她一个人清静一番。和园公主面上装着大度,可到底也是个会因为妒火丧失理智的女子,要不是这样,她也不会特意跑到清幽苑砍了她院里的桃树。
凤夙一个人闷在屋里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得将这事暂且放在一旁。不过和园公主给她送了礼,她自然要回送一些才是。
………………………………
第282章 天花,心思歹毒 Vip
青桃好不容易回了盈水苑便见和园公主已经命人候在院门,当下不由擦了擦额头的汗滴。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次她前去清幽苑,总觉得凤夙知晓她要做什么一样。可凤夙若是知道那香囊是
想到这,青桃眼神不由露出些许怜惜,可也不过转瞬即逝。怪只怪凤夙太过多事,要不然小姐也不会要了她的命。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和园公主一见她进来,忙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关门。见青桃点了点头后,和园公主方才放心。
凤夙收了和园公主那香囊后也没有再去翻看,只是几日后突觉头疼起来,凤夙只以为是感染了风寒,让紫楹去煎了两服药来喝掉,可一连喝了两天都不见,反倒连累了紫楹都是被过了病气。
直到此时,凤夙方才感觉出不对劲来,忙命紫楹喊了医师来替自己查看。这一查,竟然是染上了天花,抬眸望着紫楹同样虚弱苍白的小脸,凤夙不觉更加自责,忽的想起前些日子和园公主送来的香囊,忙翻出放在柜里压着的匣子。
若是她没猜错,这次的事必然是和园公主捣的鬼。凤夙因为发烧而略显烫红的脸颊忍不住浮现一抹冷厉。
墨祁云得到消息赶到清幽苑来看她时,特意吩咐管家去宫中请来御医替她把脉。凤夙望着他这副假情假意的样,只觉恶心,可惜她烧得迷迷糊糊,御医来替她诊断时整个人已然烧死过去。
迷迷糊糊间,凤夙只觉得胸口处传来一股冰凉感,舒服得她不禁轻声哼出来。待得凤夙醒过来时望见的便是趴在一旁睡着的紫楹。看那模样,明显是烧得不清,却还是撑着身子在这里守着她。
想起昏迷间感受到的凉意,凤夙忙拿过一旁的铜镜仔细打量自己的脖颈,原本白净纤细的脖颈上这会儿密密麻麻地纹上了上了赤红色的柳藤花纹,顺着脖颈一直延伸到胸口。在胸口处团成一朵艳红花朵的模样。
见此,凤夙下意识地伸手向那些闪着妖异色彩的纹饰摸去,这才发现,皮肤上一片光滑,这些花纹,像是一开始就存在她体内一样。
想到这种可能,凤夙忍不住浑身一震,再抬眸望去,却见皮肤上一如既往地干净洁白,哪里还有什么花纹。
若不是她方才看得真真切切,只怕都要以为自己眼花了。凤夙低头看了眼伏在床边面色滚烫的紫楹,起身将她扶到床榻上睡好,转身开门向屋外走去。
不得不说,这墨祁云对她还有那么点上心,凤夙睨着拦在门口的两个侍卫,面上笑意盈盈,眼底已是挂满寒霜。这样将她一个人扔在这清幽苑,连个看护的丫鬟都没有,这是打定主意让她自生自灭了?
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墨祁云的意思,还是和园公主的意思?凤夙唇角勾起一抹讥诮,懒得和这两个侍卫浪费唇舌,转身向院墙走去,她前世身为何家独女,自然也跟随着父亲大哥学过一些功夫。
虽说她学到只是一些皮毛,可仅凭着一堵墙就想拦着她是不是太过异想天开了。凤夙趁绕到屋后,双手抱着树干猛然向上一蹬,随后攀着树枝慢慢滑到墙头,踩着墙上的突起慢慢爬了下去。
她自以为她这番动作做得隐秘,却不知,她这一番动作全落到了王府对面风来楼雅间里的两人眼里。其中一个,赫然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墨祁云。
只是碍于对面坐着的男子,墨祁云也不好发作,只好干咳一声:“府里丫鬟不知规矩,让皇叔见笑了。”随后转身向着身边的侍从私语,“快,派人跟着她。”
凤夙被押解进京那日,因为长发遮面,又满身污秽,到没有多少人认得她。因而她身着女装出行倒也没有什么大碍。
紫楹的病情耽误不得,她虽然弄不明白她自己是怎么好的,可她前世学医多年,不过是个小小的天花罢了,虽说在这没有器材设备的古代棘手了些,可不代表她治不好。
若不是她自己病得迷迷糊糊,没法子说话,也不会让那群庸医耽误了病情。好在现在她平安无事,难怪说医者不自医,这句话当真没错。
凤夙在路上逛了一路,方才找到药店,匆忙替紫楹抓了药向七皇子府赶回去。走了几步,凤夙忽地觉得不对,将药揣进怀里,刻意装着不识路的样子七拐八拐,等到将身后的尾巴甩掉了,凤夙方才继续向七皇子府走去。
连宫锦见她扯下自己的袖子撕成条打结连在一起,不觉轻轻扬了扬唇角,冲着墨祁云浅笑:“没想到七皇子府里还有这样一个不拘小节的丫鬟。”
听得他刻意加重“丫鬟”二字,墨祁云莫名红了脸,竟觉得臊得慌。远远看那身形,墨祁云便知道那是凤夙,虽是心下不解她怎么会突然醒过来,还做出翻墙的举动,可这会儿却忍不住升腾起一股怒意来。
这个凤夙,实在是一点规矩也不懂。他若想登上皇位,靖皇叔的帮助必不可少。如今凤夙却在皇叔面前露出这副丑态想到此,墨祁云深紫色的瞳仁微微缩紧。
前些日子,和园公主对他说的话顿时浮上心头,现在见凤夙这般鬼鬼祟祟的样子,墨祁云顿时怒火中烧,凤夙这个样子,哪有半点得了天花的样子。
想到此,墨祁云握着茶盏的手掌不由紧了些,见凤夙的身影消失在院墙内,墨祁云方才转过头冲着连宫锦颇为不屑地开口:“什么不拘小节,分明是鸡鸣狗盗。让皇叔见笑了。”
许是现自己的口气太过冷冽,墨祁云缓了缓语气,冲着连宫锦致歉道:“祁云教府不严,让皇叔见笑了。还请皇叔待祁云回去处理一番,改日祁云一定亲自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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