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乡缘起物语-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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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两个看上去非常精致，一看上去就知道是市面上绝对找不到售卖的手工制作的人偶，金发的少女看上去有些迟疑的样子。

　　　　“啊，没关系没关系，已经布下了驱人结界了。”

　　　　“？”

　　　　少女似乎对文文的话语感到有些不太理解，不过大致明白了那其中的意思，貌似完全不怀疑文文有没有能力能做到的样子，然后将那两个人偶放在了桌子上。

　　　　如果是普通人看到了也许会因此而惊奇的睁大眼睛吧，在金发的少女面前，那两个做工无比精致的人偶没有和任何外物解除的站了起来，迈着小小的步伐非常可爱的在桌子上走了起来，甚至还拿起了一小包用来洒进咖啡里的白砂糖无比熟练的将其撕开然后倒进了爱丽丝面前刚刚点的卡布奇诺咖啡中，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在那一瞬间获得了生命一样。

　　　　“啊，不用太过吃惊，这个，只是魔术而已哦。”

　　　　似乎是担心博丽优和文文两人无法接受这一幕超常识的画面，金发的少女耐心的解释了起来。

　　　　“你看，这个人偶上面缠着不仔细看就没办法察觉的丝线，所以才能像刚才那样子动起来的。”

　　　　“魔术啊，嘛，这么说倒也没错……”

　　　　文文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脸上的失望之色不加任何掩饰的表现了出来，似乎是觉得非常无趣的样子，甚至开始百般无聊的开始玩弄起自己的相机，似乎是对少女突然间失去了兴趣了一样。

　　　　“哈……亏我那么期待的跑出来，结果却只是这种程度的玩意而已么……”

　　　　“砰！！”

　　　　随着一声巨大的响声，一开始被博丽优和文文两人无视了一会站在那里发呆却也一直保持着完美礼节笑容的少女此刻脸上露出了非常可怕的表情，像是最重要的东西被侮辱了一样，站起身来，双手用力的拍在了桌子上，那力道不由得令人担心少女会不会由于太过用力而导致骨折，如果不是文文一开始就布下了驱人结界，可能听到响动的女仆们就过来询问原因了。

　　　　“是么……哼，我还以为如果是你的话能理解的呢，没想到，居然是个如此无趣的家伙，这一趟可真是令人失望。不过，在我走之前，请把你刚才的话收回去！我的艺术可不是能任凭你这种家伙能随意侮辱的东西！！”

　　　　“艺术么……你管这种无聊的东西叫艺术么。”

　　　　文文嗤之以鼻的充满嘲讽意味的笑了笑

　　　　“别说我了，大概就连我旁边这个对人偶这玩意完全外行的人，也能看的出来吧，你那精妙的技巧所制造出的，无聊的把戏。”

　　　　“无聊么……”

　　　　看着将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的少女，博丽优没有一丝不适的意思，而是很自然的对着少女点了点头，露出了礼貌的微笑。

　　　　“那个，这个威震天小姐，你所不愿意报出名字的原因我大概了解，不过这个称呼的确是比较令我感到不适，能否将名字告知呢？啊，姓氏就不需要了，这样子的话就没关系了吧。”

　　　　“…………爱丽丝”

　　　　金发的少女迟疑了片刻，然后报出了一个和本人的美丽姿态完全符合的可爱名字。

　　　　“爱丽丝么，是个好名字呢。”

　　　　博丽优点了点头，似乎是觉得这个名字的确很不错一样，然后，似乎是有些莫名其妙的轻声问道。

　　　　“爱丽丝小姐选择魔法使这个职业，已经多久了呢？”

　　　　ps：这章是昨天的，今晚被基友拉去打幻想之战了，根本停不下来，这次把今天的更新码完了再去睡觉，睡醒以后就更今天的，大概下午两三点吧。

　　　　ps2：因为快生日了，今天居然收到了妹妹送的生日礼物，当时就感觉咱也算是个人生赢家了，感动的不行（我才不是在晒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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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与魔法使与妖怪

　　　　“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爱丽丝似乎是有些吃惊，不过随即就恢复了那副冷冷的样子

　　　　“魔法使什么的，你还是小孩子么，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存在。”

　　　　“啊啊，这样啊，嘛，的确也是个不错的办法，不，应该说是很聪明的办法。”

　　　　博丽优点点头，似乎是很赞赏的样子。

　　　　“嘛，毕竟人类就是这样嘛，如果见到了超出常识却又不得不接受的事情的时候，就会将其当成一个笑话来看待，爱丽丝小姐的这个操纵人偶的能力已经不是第一次给别人看了吧，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会问出类似的话倒也不奇怪，不过这时候只要这么说的话对方应该就会很容易的接受了吧，嘛，因为人们只会看见自己想看见的东西呢，不过这种行为倒也不能算是错误了，不想看见自己不想看见的东西，逃避自己不喜欢的，不想接受的，无法容忍的东西这种事情是人之常情啊。”

　　　　似乎有些不适应抬起头和他人说话，博丽优笑着示意站起来的爱丽丝坐下。

　　　　“要说的话，对于普通的家伙，我也经常做这种事情呢，有什么不好，大家都会高兴不是么。他们会满足于这名为真相的伪物，而我也免去了和麻烦家伙交流的不快。”

　　　　“那个所谓的仔细看就能看到的丝线，其实只是装饰吧，真正起到作用的，应该是你那密密麻麻到有点可怕的魔力丝线，嘛，其实只要想想就能明白吧，再怎么精妙的技巧，仅凭那三位数都不到的实体丝线，怎么可能做到刚刚那种事情……明明是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

　　　　“原来如此，能看到我的魔力丝线，你也是么，魔法使？不对……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到你身上的魔力。”

　　　　爱丽丝似乎是明白了一般的点点头，不过随即又疑惑的歪着脑袋问道。

　　　　“我的话有点特殊，不过这家伙如果不伪装的话你应该就能感觉到了。”

　　　　拍了拍文文那满是柔顺黑色短发的脑袋，文文似乎是一脸很不乐意的样子，不过还是没有反抗的让博丽优在自己身上划着术式。

　　　　在术式完成的那一刹那，文文身上传来了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

　　　　然后，爱丽丝感觉到了

　　　　妖气

　　　　在这个被博丽优再次施加了一层结界的小小空间，只有四人座位和桌子这不足四平方米的小小空间，庞大到似乎能直冲云霄的妖气以最原始的姿态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微风，台风，柔风，清风，大风，狂风，龙卷风，玄风、季风、天然风。

　　　　这个世界所存在的一切种类的风，经由文文的妖力不可思议的共存于这个狭窄的空间，大概只有这时候，人们才能了解文文那风雨之鸦和风神少女的称号是如何得来的了。

　　　　“大……妖怪……”

　　　　即使在当年妖怪的势力强大到能在晚上光明正大的在人类的城市中进行百鬼夜行的时代，大妖怪也稀少到屈指可数的地步，那意味着绝对的强大以及无人可以违逆的恐怖意志，拥有此等实力的妖怪无不是能在史书上被记载下来被当成传说甚至神话的存在。

　　　　“没啦，虽然这家伙妖力的质足够了，要说量的话，比起大妖怪还差得远呢。”

　　　　任凭文文重新将伪装用的术式重新施加了上去，博丽优说道

　　　　“对了，顺带一提，我的职业是巫女哦。”

　　　　“………………”

　　　　看着眼前微笑着的少年，爱丽丝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了想要吐槽的冲动。

　　　　“要说这家伙不高兴的理由，我的确差不多能猜出来没错啦。”

　　　　博丽优点点头，拿起max咖啡喝了一口

　　　　“爱丽丝小姐一开始说自己使用的是魔术，其实只是伪装，实际上心里还是很自豪的认为这是自己引以为傲的魔法吧，嘛，的确，魔法使的话，一般都会有一两门特别用心钻研的得意魔法没错。”

　　　　“但是……如果是按照某部作品的设定的话，爱丽丝小姐你刚才所做的，的确是魔术没有错哦。”

　　　　“爱丽丝小姐一脸没有明白的样子呢，嘛，让我来解释下吧，要说那部作品的设定，所谓魔术和魔法的区别，其实只有一点――科技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魔术，而只有科技所无法做到的事情，才能被称之为魔法。”

　　　　“简单来说的话，就算是你一击能摧毁一座城市也好，人类的科技所创造出的核弹也能做到同样的事情，或者通过魔法阵瞬间出现在千里之外的地方？如果加上准备材料和制作魔法阵的时间，实际上也就和人类的飞机差不多罢了，所以，那都只能算是魔术罢了。”

　　　　“不过……”

　　　　博丽优将手中的咖啡放了下来，对着爱丽丝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

　　　　“当然，把人类幻想的作品设定用在现实中的确没什么意义，但我觉得，这样说的话更能让爱丽丝小姐明白，刚才那个，的确是没什么意义的――无聊把戏。”

　　　　“爱丽丝小姐的技巧真的很厉害，即使我不是魔法使，但我也完全明白要想把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操纵到那种程度是一件多么厉害的事情，如此细微而精确的魔力操纵，所需要的不仅仅是需要长久的练习，同样，也需要恐怖的天赋。要说的话，爱丽丝小姐，你的确是我所见过的，最优秀的人偶魔法使。”

　　　　“但，爱丽丝小姐，你的目的并不是操纵人偶去战斗吧，爱丽丝小姐你对手办和人偶啊什么的这种东西的本身其实并不感兴趣吧，在爱丽丝小姐的眼里，大概，人偶这种东西，只是一种载体罢了。”

　　　　博丽优用手指揉了揉放在桌上的小小人偶的脸颊，轻轻的笑了笑

　　　　“毕竟，如果是真正喜欢人偶的人，怎么会在人偶的身上装有用来自爆伤害敌人的装置呢，同样，如果只是打算操纵人偶去战斗，也没必要做到如此精细的操纵程度。”

　　　　“是的，和翱翔于……和这名风雨之鸦阁下差不多，我喜欢的，是人偶在其主人的手中，由死物转化为生物所绽放出的那份美丽。”

　　　　爱丽丝点点头，很自然的承认道

　　　　“有什么不对么，难道刚才我所操纵的人偶举止有哪里奇怪的地方？请务必告诉我！”

　　　　似乎非常的在意，甚至于连之前被贬低的那份不快之情都消失了一样，爱丽丝异常认真的看着博丽优。

　　　　“我猜爱丽丝小姐你，在网络上和这家伙说的，大概的意思应该是――我能做得到，让人偶获得生命，这样的事情我能做得到。这样子吧？”

　　　　“哼。”

　　　　文文很是不满的翻了个白眼

　　　　“的确……是这样没有错。”

　　　　爱丽丝没有介意，点了点头老实的承认道

　　　　“虽然有些不一样，不过大致的意思差不多。”

　　　　“如果是这样，那么事情的答案不是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么。”

　　　　博丽优耸耸肩，轻松的笑了笑

　　　　“因为爱丽丝小姐，你并没有能做到，你所说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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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怪异

　　　　“通过魔法的丝线来操纵人偶，使其做出各种动作，但只要一旦撤去魔法，人偶就完全无法动弹，这么一想的话，不就只和人类发明的，用电来使其动作的，名为机器人的存在一模一样了么。”

　　　　正如博丽优所说，如果按照魔术和魔法的区别在于科技是否能做到同样的事情的话，那么爱丽丝所施展的宛如奇迹一般的操纵人偶的能力也只能归类于魔术那一分类罢了。

　　　　使用魔法来操纵人偶和使用电来驱动机器，也许看上去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事情，但抛去一切在外表上体现的东西，本质实际上是一样的，充其量，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关于类别和程度的问题罢了

　　　　要说的话，就好像是一个人用文字来试图让人感觉到悲伤，而另一个人则试图用音乐来令人感觉到悲伤，虽然看上去两者所使用的方式不同，但实际上，这两者的本质上都只是在用自己的手段去表达一些东西罢了，用一种东西去描述另一种东西，这种事情的本身就意味着那并非本物。

　　　　因为这个世界上本就不存在完全相同的两个东西，要拿一个东西去描述另一个东西的话无论如何多多少少都是会有一些偏差的，而这其中所能区分的，不过是偏差的大小和多少罢了，要拿手办来说的话，大概就是渣仿祖国版和神还原祖国版的区别吧，但不管怎么说，山寨货就是山寨货，就算是模仿的再怎么相似也不可能和正版混为一谈。

　　　　“不过是和我做的事情差不多罢了。”

　　　　文文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很是无精打采的懒散插话道

　　　　“通过名为技巧的东西巧妙的将死物伪装成生物，但无论如何，假货就是假货，虽然实在没办法的话也只能从上面得到一些少许的快乐，但被这种感觉冲昏了头脑从而满足于这种虚假的东西，甚至于将其当成艺术什么的……这种事情不但毫无意义，而且没有任何意思啊，爱丽丝。”

　　　　看着毫不客气的直呼爱丽丝名字的文文，博丽优有些惊奇的稍微睁大了一些眼睛

　　　　在还没有见到眼前这个金发的就像公主一样的，名为爱丽丝的少女时，就在巫女和鸦天狗还没有到达这个约好的女仆咖啡厅，尚在秋叶原的大街上逛街的时候，博丽优就曾问过文文一个问题

　　　　而文文那时候的回答，似乎只是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一句

　　　　果然不深入探究的话，如果仅凭两人的身份去简单的解读的话，大概，这句对白的意义只是处于怪异这个概念之中的巫女和鸦天狗由于将要和一个可能会有着一些联系的人类见面这件事情之中所所产生的，带着些许傲慢的交谈。

　　　　其实仔细想想就能明白，身为怪异了解人类，而人类却只将怪异当成神话或者传说，这种只存在于幻想之中的东西，当这两种观念完全不同的存在接触之时，怎么想都不会给人一种平等交流的感觉吧。

　　　　折节下交，大概，用这个词来形容才对。

　　　　因为层次不同的两者是无法交流的，在没有一个作为媒介的中间存在的话，如果想要交谈就需要伪装，将自己伪装成和对方同样世界的存在，这种行为无论如何来说，都是必要的。

　　　　但是――不是这样的。

　　　　博丽优问这句话的本意，并不是那么漫不经心，并不是那么毫无意义的，关于怪异和人类所接触的无聊问题。

　　　　因为如果要说的话，实际上那是不可能的

　　　　怪异和普通的人类交流？

　　　　实际上这其实是一个死循环。

　　　　怪异无法理解普通的人类，所以无法交流，于是需要伪装成普通的人类才能理解和交流，但在如果在完全不理解的情况下，又怎么才能成功的伪装呢？

　　　　所以了，怪异会和怪异互相吸引，偶然接触到怪异的人，也会逐渐的被同化成为怪异，要说为什么的话――人类无法用自己所不知道的东西去表述世界，在这一点，其实怪异也是一样的。

　　　　说起来，关于怪异这种存在，也只是在人类的认知中是怪异罢了。

　　　　也许经常能看得到吧，所谓的人类的信仰汇集，于是才有了神明，人类的恐惧汇集，所以才出现了妖怪。

　　　　但其实并不是这样，妖怪也好神明也好，从一开始就出现在那里，甚至在人类出现之前，他们就居住于这个并不叫座地球，也并不称呼为星球的空间，不过，说是空间，那也只是人类的说法罢了。

　　　　然后，当人类出现后，开始给世界划分一切，能够给人们带来好处的，叫神。

　　　　而会给人们带来灾祸，会令他们恐惧，令他们害怕的，叫做妖怪。

　　　　当然，也有因为太过恐怖，想要逃离威胁，于是讨好其，将妖怪奉纳为神明的事情，但是这和之前的划分，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人们只是以自我的善恶观念和利害关系来划分世界罢了。

　　　　于是怪异这个概念，也就随着常识这个词的诞生，出现了。

　　　　所以了，即使不完美也好，即使只有一点点也好，这两者如果需要交流的话，必须要有一个一样的地方，关于有的巫女被叫做现人神，实际上也有这个道理在里面吧，人类没办法和神灵交流，而媒介也不是天生就存在的，于是人们信仰宣称能沟通神的人，相信着他们的确能做到依靠呼唤神明而引发奇迹，于是，聚集了信仰的人，变成了神，开始变得真的能够和神明沟通了起来。

　　　　不过这一点对于文文和爱丽丝来说倒是没什么问题，都喜欢手办和人偶这种东西所能做到的事情，这一点就足够她们两个人能够产生交集，从而互相沟通了。

　　　　嘛，也许这么说看上去太过儿戏，就像是丝毫没有道理的胡扯一样，但实际上，无论是在博丽优和射命丸文的日常交往中，亦或者是在人与神的宗教仪式中，只需要这一点点概念性的雷同，就足够了。

　　　　随便思考一下，这样的例子就有很多吧，将两根树枝一长一短的交叉起来便象征着十字架，为什么仅仅是形状相似就能够从树枝上联系到那个曾经被圣子背负着的，对教徒来说充满了神圣意味的刑具呢，如果说仅仅是因为爱好相同的话就能让文文这种大妖怪和来历不明的人类有着能够沟通的可能太过可笑的话，那么仅仅是形状相似就能让随处可见的树枝具有宗教意义不是更为无稽么。

　　　　说到底，这不过是妖怪与人类的，那本质上的观点与认知的差异罢了。

　　　　ps：是因为这章更的太晚了么，昨天的推荐居然只有可怜的个位数（满脸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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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温暖，也喜欢温柔

　　　　但是，仅仅是能沟通是并不足够的。

　　　　这只是前提，两者之前交往的必须的前提，如果没有这个前置条件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发展的必要了，因为毫无意义。

　　　　哪怕只有一根木桩也好，即使会摇摇欲坠，但还是能在上面勉强的建个小木屋什么的，但如果什么都没有的话，无论如何，房屋也是无法建立在上面的

　　　　关于这一点，古时候不是有一个类似的故事么，关于空中楼阁什么的。

　　　　不过，能沟通也不代表可以互相理解，嘛，不是经常有那样的事情么，在神话之中，在那传说之中，由于和神沟通的时候因为说了不该说的话，于是令神愤怒并降下灾祸什么的。

　　　　不过这话的意思倒不是说文文是这么容易暴怒的家伙啦，只不过是想告诉大家，能够交流并不代表就一定能够和睦相处了，那其实是件不太现实的事情，恩，至少，以人类的常识来说是这样。

　　　　你看，虽然同样喜欢豆腐脑，但也有甜咸之分，即使同样是足控，也分出了黑丝党白丝党和裸足党等各种党派。

　　　　所以，会感到害怕。

　　　　能沟通的人本来就很少，如果连能够沟通的存在都无法相互理解，都会产生分歧，都会相互伤害，那么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不单单是对他人的期待落空会受伤，甚至于自己让他人的期待落空也一样会感到难受。

　　　　如果稍微的让步一点点，如果能用一些温柔的话语将自己和对方敷衍过去，那么实际上这个问题也不是那么难解决，欺骗着对方，欺骗着自己，只要稍微马虎一些就能得到很多朋友，这不是一件非常棒的事情么。

　　　　但如果能接受这种事情的话，名为射命丸文的少女当初第一次被博丽优所见到的时候，也许就不会是一个人站在悬崖的边上，和自己的宠物乌鸦一起眺望夕阳的情景了。

　　　　没有人喜欢孤独，只不过不愿意妥协罢了。

　　　　所以，开始拒绝一切。

　　　　与其做了再后悔，不如一开始就不做！

　　　　射命丸文咬紧牙齿，毅然决然的将自己的心灵封闭起来，将自己缩在那个小小的，名为独自一人的空间之内。

　　　　虽然在那个破旧的神社，射命丸文握住了少年的手，决定要向前踏出一步，但很显然的，改变长久以来的生活方式并不像是按下电灯开关或者是将书页翻开一样，只要想就能立刻做得到，就能立刻能转变的事情。

　　　　“现在，你能明白了吧。”

　　　　文文冷着脸，用手上的团扇指着桌子上的人偶

　　　　“归根结底，爱丽丝，你的所谓操纵人偶的能力，也不过是和我的拍摄手办的技术一样，不过是依赖外物的将伪物假装成真货的手段罢了，和艺术这个词差了七十万光年的距离！连七十万都没有，也敢称作是艺术！？”

　　　　博丽优嚼着满是牙印的吸管，看着正在对峙状态中的爱丽丝和文文两名属性完全不同的美少女，陷入了完全无关的遐想。

　　　　“是……这样么……”

　　　　爱丽丝的眼睛仿佛瞬间的失去了光芒一样黯淡了下来，虽然声音依旧好听，但不知为什么，给人一种宛如机械的零件损坏了一般，有些混杂不清而断断续续的怪异感觉。

　　　　“原来，是这样……么。”

　　　　“是的，事实就是这样，无论你用怎样华丽的技巧去掩饰，伪物就是伪物，穿着再如何华丽的衣服，猴子始终都是猴子，无法成为人类。”

　　　　文文坐起身来，双手抱胸，异常认真的说道。

　　　　“呐，如果真的如同你们所说的，那么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