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乡缘起物语-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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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开！”

　　　　一股火山爆发般的狂暴力量随意的拍在了早苗的左手臂上，只是瞬间，绿发的少女就像是被玩腻后丢弃的破布娃娃一样横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旁边的墙壁上，甚至被那恐怖的力量冲击到宛如挂画般贴在了墙上大概数秒的时间，才缓缓的滑落了下来，跌坐在地上。

　　　　内脏破裂了，稍微的能感觉到嘴里有甜腻的味道，应该是自己的鲜血。

　　　　呼吸有些困难，大概是断掉的肋骨插到了肺里，氧气不足让视线显得有些模糊。

　　　　左边的手臂似乎是已经骨折了，传来锥心的疼痛，已经没办法移动身体了，该庆幸么，摔下来的时候正好是依靠着墙壁的姿势，好歹视线还能对着前方，不至于连自己被谁是被谁杀掉都不知道的可悲死去。

　　　　看不清

　　　　不是因为视线模糊的缘故，而是由于来人的全身上下都被熊熊燃烧的赤色火焰所覆盖，以前有听过世界上有的人莫名其妙的就自燃了起来，早苗一直是将那当做遥远的，就像是传说一样的事情来看待，没想到这时候居然能够亲眼目睹。

　　　　不过早苗也知道自己这时候只是在自娱自乐而已，因为，不管怎么想，都不会可能有人类能承受那种恐怖的温度而悠闲的在街上散步吧。

　　　　那个明显不是人类的人型生物，在早苗的视线中，面对着那群漫无边际的妖怪，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只是那身上熊熊的燃烧着的，似乎要将地面也融化一般的恐怖火焰却没有丝毫熄灭的意思。

　　　　“跑了这么久，终于没办法跑掉了吧，你们这群垃圾。”

　　　　用着暴虐的语气，那道身影歪了歪脑袋，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它将自己身上燃烧着的火焰褪去了。

　　　　早苗睁大了眼睛，被那团火焰笼罩着的，是一个衣服破破烂烂的少女。

　　　　说是少女也许有些不对，虽然侧脸看上去非常的年幼，甚至连有没有成年都很难分辨出来，但是，那长度快要到脚踝的漂亮长发，就像是冬季的美丽雪花般，散发着苍白而冰冷的色泽。

　　　　“那是……怎么回事。”

　　　　早苗努力的眨了眨眼，试图让被从额头上留下的血液模糊的视线清晰一些。

　　　　虽然少女的衣服满是恐怖的利爪撕痕和怪形怪状的伤口，但是，透过那些破洞早苗那被秘术强化过的双眼能清楚的看到，白发少女的肌肤依然宛如心生的婴儿般细腻滑嫩。

　　　　如果说是那些妖怪无法给白发少女造成伤害，但那样的话，少女的衣服上就不会有大片大片被鲜血所染成红色的血污痕迹了。

　　　　“我还在奇怪怎么不小心把一个废物打进一栋楼里的时候居然连一个人类都没看到呢，居然是不知道哪个家伙善心大发把这座城市都笼罩进虚幻的结界里了，哈，不过那也不错，我也能放开手脚的把你们全部像虫子一样的碾碎了，等把你们干掉后再去找哪个多管闲事的家伙好好的感谢一下他，恩，就用火焰把他烧成焦炭好了。只希望你们能不要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至少让我在厮杀的时候多感受到一点疼痛的感觉啊！”

　　　　少女放声狂笑着，面对着她的那些妖怪似乎是非常恐惧的样子，不断的缓缓后退着，这副情景，简直就像是刚才早苗面对那群妖怪的情况一样。

　　　　虽然有着所谓反抗的能力，但那不过是费尽全身的力气也不知道能不能逃跑成功的程度罢了，连成为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像是连声带都要断裂一般，少女发出无意义的狂笑，咆哮的冲向了无数妖怪之中，无比轻松的就将为首的妖怪脑袋整个的拍碎，顺手还将旁边的一个妖怪撕成了两截，紫色的血液溅在那精致的脸上，少女却连擦都懒得擦一下就再次向前冲去。

　　　　在蚁群般聚集的妖怪中，炮弹呼啸一般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了。

　　　　令人牙酸的骨头断裂声中，化身为血肉风暴一般的少女疯狂的向前推进着，嘴里持续着高昂而狂热的笑声，精致美丽的面孔之上只有无尽的**和狂暴。

　　　　白发少女并不是毫发无损。

　　　　光早苗所看到的，足以使一般人失去性命的恐怖伤势就有数十次，少女被临死反扑的妖怪撕裂了喉咙，挖出了心脏，甚至整个脑袋都被踩碎。

　　　　但那毫无意义。

　　　　只需要短短的，十秒钟都不需要的时间，一切恐怖的伤势都像是时光倒流一样的恢复了，宛如被神明祝福所实现的，名为死者苏生的奇迹，在白发少女的身上就像是地摊上批量甩卖的便宜玩具般廉价。

　　　　眼中散发着渴望将一切温热的血肉都填补到身体之中的眼神，还有令人惊悚的低声咆哮。

　　　　无数次的死亡也没有撼动白发少女那恐怖的杀戮姿态一丝一毫。

　　　　退无可退的妖怪们发出绝望的咆哮，一个又一个的冲了上去，但是却毫无效果，只能在同伴被一个又一个的化为残骸后眼睁睁的看着化为死亡的少女踩着鲜血的步伐向前推进。

　　　　“对啊！就是这样啊！！”

　　　　白发的少女将自己那扭曲成奇怪形状的手臂用力的扯了下来，就像是垃圾一样毫不在意的扔在了妖怪中，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狰狞笑容。

　　　　“再来啊！！！更多，更多的让我感受到痛苦！作为奖励，我也会让你们感受到活着的实感，用名为疼痛和死亡的东西！”

　　　　将一个满嘴獠牙的咬合在自己腰部的妖怪脑袋扯掉，随着这个举动，被扯掉的还有少女腰部的一大块肌肉和几根肋骨，从那恐怖的伤口中甚至还能隐约的看到少女的内脏和跳动的心脏。

　　　　明明是如此血腥的一幕，白发的少女就像是从地狱走出的修罗恶鬼一般放声狂笑着杀戮，但不知道为什么，早苗连一丝一毫害怕的意思都没有，就连自己身上的疼痛和将要来临的死亡的恐惧都忘记了一般，呆呆的看着不停的冲杀着的白发少女。

　　　　“呐……”

　　　　咳嗽了几下，大概是震动到了伤口吧，疼到脸上的肌肉都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来，但早苗却只是失神一般的看着前方，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无法理解的事物一般，颤动着微微开合了几下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

　　　　“你为什么……要哭呢……”

　　　　＇＇＇cp｜w：577｜h：346｜a：l＇＇＇ps：似乎很多少年对于早苗的出现感到非常不解，嘛，放心吧，我后面肯定是会给出合理的解释的，由于涉及到一些剧透所以暂时不能说而已，米娜抱着期待的心情继续看下去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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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瞳孔中所映照的死亡的倒影

　　　　“下雨了啊。”

　　　　明明一开始还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过了一会，就像是宣布季节的变更一般，哗啦啦的开始下了起来倾盆大雨，就像是要将人世间的污秽冲一般，无尽的暴雨不停的洗刷着大地。

　　　　白发少女仰起头仰望着天空，精致冰冷到不像人类的脸庞被冰冷的雨水拍打着，却没有丝毫想要躲避的意思。宛如火焰般鲜红的瞳孔中既没有一开始出场时的暴虐，也不像厮杀之时满带疯狂的情绪，虽然看着天空，瞳孔却没有丝毫的聚焦，有的，只是无尽的空洞。自然垂下的手臂上各种颜色的血液随着雨水一同滑落下去，一点一点的滴落在地面上，溅起了一朵又一朵色泽鲜艳到令人恐惧的水花。

　　　　“全都……死了么……”

　　　　声音有些沙哑，大概是由于喉咙上那道被污浊的妖力所盘踞着，直到现在还没有修复完好的伤口的缘故吧，白发的少女淡漠的扫视了一下四周，入目所及之处，到处都是堆积如山的尸体，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器官和脏器散落在四周，混合起来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的主人是谁了，其中有那些妖怪们的，也有少女的。

　　　　“真冷啊。”

　　　　少女已经被被淋得浑身湿透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连心脏被挖出捏爆，手臂被折断，肋骨像是不慎掉落在地上被调皮的小孩任性的用锤子敲击后一样整个的变成粉末的时候都没有一丝颤动的身子，此刻却在雨水之中开始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全都……死了啊，又是这样，只剩下我一个。”

　　　　白发少女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是一双即使是最擅长保养的少女也无法做到的，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和褶皱，宛如艺术品一般的手。

　　　　即使曾经撕裂过无数或坚硬或柔软的躯体，即使曾经被无数恐怖的妖怪用各种方式折断，撕开，甚至整个吞下。但它却依然像是一开始那样白皙而柔嫩。

　　　　“咳……咳咳……”

　　　　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微弱的咳嗽声微不可查的响了起来。似乎是没想到居然还有活着的存在一样，少女有些惊讶，但看上去却又没什么所谓的慢慢的走了过去。

　　　　早苗认为自己一定是被神所眷恋着，被那名自己的祖先曾经供奉过的，现在却连名字和形象都不知道的神明充满慈爱的注视着。

　　　　虽然这个想法今天已经出现过很多次了，但早苗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试图保持自己意识的清醒。

　　　　很幸运，虽然一开始说过，能创造奇迹并不代表幸运，但似乎，早苗的身体里也有着隐藏的幸运等级ex一般的设定一样。

　　　　如果一开始那名白发的少女不是隔空使用妖气将早苗击飞出去的话，大概早苗在飞出去之前，整个身体就会被那连钢铁也能顷刻之间化为铁水的火焰化为灰烬。

　　　　虽然由于被摔打在坚硬的墙壁上而内脏受损，手臂骨折。但只要位置再稍微的偏移一些，如果以那样的速度撞上那精致美丽的玻璃落地窗的话，大概，身上被划出无数伤口的早苗早就由于失血过多而死去了。

　　　　所以，早苗认为自己真的非常幸运，超乎常人的幸运。如果还能活着的话，早苗觉得自己再也不会去参加抽奖活动之类的东西了。

　　　　之所以是不参加而非参加，这其中的原因，早苗认为，大概是由于，万事万物都有其尽头这个道理吧。

　　　　无论什么东西，都会有消耗殆尽的一天的。不管是无形的幸运也好，亦或者是有形的**和生命也好。

　　　　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早苗不由自主的咳嗽了几下。

　　　　死

　　　　这个词对于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少女来说，本该是无比遥远的词汇。

　　　　虽然人们总会在嘴上喊着‘啊啊啊，我要杀了你这个家伙！’之类的话，但是他们完全不会明白死这个词所代表的意义，也完全不明白生命的消逝这件事情到底蕴含着怎样的意义。

　　　　虽然早苗同样觉得计较这种事情大概没什么意义，不过不管怎么说，她此刻正用着自己的身体来感受这个过程，所以早苗认为思考一些这方面的事情倒也不坏。

　　　　不过，似乎有人并不打算体谅东风谷早苗在死之前想要享受一些小小乐趣的想法。

　　　　白发少女站在早苗的身前，默默的看着完全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靠着墙壁来维持自己的身体不摔倒在地上的早苗。

　　　　“你――要死了么。”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一开始宛如修罗恶鬼般的白发少女并没有像踩死虫子一样杀掉已经完全无力反抗的早苗，大概是喉咙上的伤口已经恢复完好了吧，少女用着和开始的沙哑声调完全不同的好听声音淡漠的问道。

　　　　“应该吧，这样子的伤势，即使现在去医院也没办法治好了吧，毕竟已经过了这么久，还被雨完全淋湿了，伤口大概也已经被感染了。”

　　　　没有责怪的意思，早苗只是单纯的述说着事实一般，非常自然的回答道。大概是回光返照之类的情况吧，声音非常的清楚，没有丝毫的停顿和模糊。

　　　　“是么……”

　　　　白发的少女用着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满脸平淡的表述着自己将要死亡这一事实的早苗。

　　　　说实话，这种目光其实早苗并不陌生，在那座自己被称作是优等生校园里，以被众人所憧憬的完美大小姐的形象行走于走廊或者是安静的坐在教室内，经常可以感受到那样的目光。

　　　　那是以羡慕为起因，经由无数的努力这一过程依然无法达到的，由于心理上深深的绝望的那种落差感所酝酿出来，列于七宗罪之中，名为嫉妒的情绪。

　　　　“――真好啊。”

　　　　白发的少女微微的笑了笑，似乎完全没有造成这一切的，身为罪魁祸首所该有的愧疚感，像是被什么无形的重量所压迫一样，微微的弯下身子，那双红色的双瞳就像是精致的红宝石一样。

　　　　充满魅力，完美。

　　　　――没有生命。

　　　　那涣散的眼神，到底是在看着自己呢，还是遥望着某些自己所无法触及的东西呢，由于弯下身来，早苗感觉自己隐隐约约的能闻到白发红瞳的那名美少女身上好闻的味道，甚至可以在少女那宝石般的红色双瞳中看到自己凄惨到不能用语言来形容的样子。同时，也清晰的听到了她再次重复的那句意义不明的话语。

　　　　“真好啊……”

　　　　ps：明天考试，后天就能回家了，过年事情大概会多起来，不知道还能不能维持日更了，这里先给大家打个招呼，嘛，不过咱会努力在空闲的时候弄出存稿的，只能说尽力了~

　　　　ps2：写这章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想到了人间失格，虽然明白妹红和早苗跟那本书要表达的东西完全没很大关系，但就是一直想到那本书。真是纠结……太宰治的书果然是有魔性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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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博丽优，是个巫女

　　　　“抱歉，我打扰你们了么。”

　　　　随着一道清冷的问候，白发少女突然感觉到一股简直要令自己的血液都为之冻结的恐怖气息，全身上下的细胞仿佛都在哀嚎着让自己快要逃跑一般，但她并没有遵从自己身体的本能，而是使用体内的力量像是操纵木偶一样强迫自己转过身去，抬起头看着天空，看着那给自己带来不可思议的危机感和恐惧的来源。

　　　　直径有着数十米的阴阳玉裹挟着无可匹敌的重量从天际直冲而下，发出恍若雷霆般的沉闷响声。

　　　　在重力的束缚和博丽优术式的加成中，原本重量就令人绝望的阴阳玉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继续疯狂的增加着它本身的重量。

　　　　宛如在人类的假说和幻想之中，那颗在远古时期之时，将恐龙时期彻底终结的，从天空陨落的星辰一般，将自身化为灾祸，带着将大地化为焦土的恐怖意志降临于世。

　　　　“啊啊，这可真是个大家伙。”

　　　　逃不开么？

　　　　不，为什么要逃啊！

　　　　如此鲜美的果实，名为生命的果实，令人垂涎欲滴的果实。

　　　　如果错过了摘取的机会，一定会后悔的吧！

　　　　身体已经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但那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无比的兴奋。

　　　　少女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胸腔之中的东西在剧烈的跳动着，如同擂鼓一般的剧烈跳动，被称之为心脏的东西在胸膛之中疯狂的跃动着，像是想要以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存在一般。

　　　　双手不自觉的呈爪状不停弯曲着，秀气的小嘴咧出一个扭曲无比的怪异笑容。

　　　　和一开始那宛如死物一般的状态不同，此刻的少女就像是重新被注入了活力一样，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病态的疯狂。双腿弯曲，就像是一只箭一般直直的朝着从天空下降的那颗天灾一般的阴阳玉迎了上去。

　　　　白皙而柔嫩的双手率先挡在那颗阴阳玉向下坠落的道路上，只是一瞬间，那双连钢铁也能轻松撕裂的手臂发出了不堪重负的，令人牙酸的嘎吱嘎吱的声音。

　　　　双手表面的皮肉早就被阴阳玉上所附加的力量所消磨干净，只有少许勉强挂在上面的皮肉，而那苍白的手骨也开始出现一道道如同蛛网般的可怖裂痕。

　　　　如同红宝石般美丽的瞳孔像是被投入了火焰之中一样，散发着魅惑人心，却充满着死亡意味的光芒，那没有丝毫的血色的脸上不以为意的，露出了疯狂的笑容。在意义不明的低沉咆哮之中，少女的手臂彻底的被碎了，整个身体像是与其说是环抱着不如说是被碾压着带着无可匹敌的，宛如神明般的巨力狠狠的向下砸落，整个凄惨的身体都被无情的砸在了坚硬的地面之上。

　　　　脑袋被深深的埋进了碎裂的地板之中，少女发出了愤怒的尖锐嚎叫，试图想要抬起头来，但那没有用，阴阳玉所裹挟着的力量并没有散尽，而是推着她不停的向前推进着。宛如爆竹般接连不断的撞击声随着阴阳玉和白发少女的移动不停的散发了出来，无数高大的建筑物都被这两者彻底的撞成了废墟。

　　　　随着阴阳玉的碾压，从少女的后背开始，身体之上每一个拥有肌肉的地方都开始被彻底的破坏，从四肢到身体以及器官，到最后，连头颅也将化为了碎渣。

　　　　但是，即使受到这样的重创，白发少女依然没有死去。

　　　　恐怖的恢复力不停的修复着她的身体，但那只是给她带来更大的痛苦罢了。少女身上每次一有刚愈合的地方就会被再一次破坏成碎末，一路上，少女的身体不停的溅射出猩红的血液还有沾染着肌肉组织的白色的骨头碎渣。

　　　　终于，阴阳玉所携带的力量完全消耗殆尽，缓缓的停了下来，开始越变越小，直到最后化为了一颗只有眼珠大小的小球慢悠悠的朝着少年的手中飞了过去。

　　　　博丽优从天际缓缓的降落在白发少女的身前，宽大的仪式袍由于下落的这个动作哗啦啦的颤抖着作响，而少年那柔软的黑色短发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给人一种无比怪异的感觉。

　　　　博丽优淡漠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仅仅一瞬间，原本还只是一滩肉末的恶心存在就已经恢复成了人型，那也是当然的，那颗阴阳玉上附加的力量大部分不过是用来增加速度和重量罢了，没有到达极限的重量，对于少女这种不死身般的性质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克制作用，博丽优是明白这一点，所以才采用这个手段让已经是陷入崩溃边缘的少女冷静一些的。

　　　　毕竟，不管是怎样的道理，和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述说都是毫无意义的。

　　　　“哈……哈哈。”

　　　　眼中的疯狂退去了，白发少女红色的瞳孔回复了清醒，努力的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但是却在剧痛之中无法动弹。但她似乎完全不以为意的样子，反而是开始笑了起来，疯狂的，喜悦的开始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这是多么的！多么的美妙啊！即使只有那么一瞬间，我也感觉到活着这种事情真是太棒了！”

　　　　少女贪婪的体会着自己身上那从未有过的剧痛，强烈到让人发疯的痛苦却让少女甘之若饴。生存的实感在此刻是如此强烈，在生死之间的舞蹈美丽的让人不禁想要全身心的投入其中。

　　　　摇摇晃晃的从那废墟之中站了起来，少女颤抖的伸出了手掌，似乎是想要扶住墙壁，但是却深深的嵌入了墙壁之中，看上去白皙柔嫩五指却在坚硬的钢筋混泥土所建立的建筑物之上拉出了几道漫长的沟壑。朝着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的博丽优走了过去。

　　　　“呐，你也是，来和我厮杀的么！”

　　　　“一开始的确是这么打算的，不过现在似乎已经没有战斗的理由了，那些家伙是追逐着你来到这个城市，结果反而被你当成猎物全部杀掉了吧。不死的**……他们真该去看看西游记，没有后台的后果只有死路一条啊，一个个野路子妖怪装什么最叼的。”

　　　　“啊，真是个无趣的家伙啊，不过，既然你不想主动战斗，那就由我攻过去好了！！”

　　　　说着，少女原本的地方发出了一阵爆炸般的声音，人却已经消失在了原地。狞笑着，少女以恐怖的速度朝着叹了口气的少年冲了过去。

　　　　“哈啊……看来不打一场这件事没办法很好的解决呢。”

　　　　摇了摇头，突兀的消失在了原地，那并非由于速度太快令眼睛所无法捕捉到动作的缘故，而是在那之上的，更为神秘和隐晦的奇异能力。

　　　　亚空穴

　　　　“――不过在那之前。”

　　　　随着清脆的木屐敲击声，博丽优出现在旁边一座化为废墟的建筑物顶端的地方，俯视着扭过头看着自己的白发少女。

　　　　“我不喜欢在对手的名字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战斗，那样子感觉简直就像是笨蛋一样。”

　　　　“…………是问我……名字么？。”

　　　　停顿了片刻，像是非常吃惊一样，白发的少女呆呆的指着自己，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恩，啊，你是那种喜欢说‘喂！在让别人报上名字之前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啊！小鬼！’这样的家伙么？嘛，说实话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啦，偶尔也想帅气的这么说一下台词的冲动。”

　　　　点了点头，像是在奇怪的地方格外认同一样。在白发少女的眼中，立于建筑物的顶端，在那不知道何时已经停雨了所以显得格外清幽的月光照耀下，穿着华丽仪式服的少年露出温柔的，恍若将这片废墟都照亮了一般的阳光笑容，无比简单的自我介绍道。

　　　　“我叫优，博丽优，是个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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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