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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狂妃,腹黑王爷要定你-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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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换身术,还有下蛊。
“怎么?莫非真是沈梦璐中招了?是中蛊了还是被换身了?”见朱鄞祯面色凝重,朱鄞褶莫名有些暗爽。
听到中蛊二字,朱鄞祯的面色更差了。“你知道她的蛊术?”
朱鄞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咧开了嘴。“让我猜猜,娜塔莉娅这次是为蛊王而来,沈梦璐已诞下孩子,想来中招的应该不是沈梦璐,而是你们的女儿吧!”
朱鄞褶一猜即中!朱鄞祯有些激动地上前一步,扯出了他的领子。“朱鄞褶,她的真身在哪里?说!”
朱鄞褶显然对娜塔莉娅了如指掌,对鬼蛊一事也并不陌生。朱鄞祯唯有祈祷能从朱鄞褶口中得知娜塔莉娅真身的下落。
“哈哈哈……看来被我猜中了!”朱鄞褶笑得更为得意了。“朱鄞祯,我可以告诉你她的真身在哪里,不过我要先见见尉妘妗。”
朱鄞祯眼眸一沉。“你真的知道?”
“你说呢?”朱鄞褶勾唇反问,一脸的笑意盎然。
“朕不知道。你的信誉太差了。”朱鄞褶的前车之鉴太多太多,朱鄞祯已经不敢轻信了。
“朱鄞祯,你觉得我还有骗你的必要吗?更何况,我不过是想要见尉妘妗一面,如此简单的要求,对你又没有任何损失,你又何不信一次呢!”朱鄞褶一脸你信了也不吃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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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1。坏人欺负我
朱鄞祯垂眸沉思了一会儿。“尉妘妗不在朕手上,能不能带她来见你,朕说了不算,还得问问朱鄞祁才行。”以朱鄞祁对尉妘妗的紧张程度来看,想必不会轻易松口。
朱鄞褶眸子一暗,勾起了一抹极其奇妙的笑容。“那就让朱鄞祁和尉妘妗一起来见我吧!我要求不高,我只是有些话想要跟尉妘妗说。”
那些话当着朱鄞祁的面说都行?朱鄞祯抿了抿唇,戒备地望着朱鄞褶,只怕有诈。“你的要求当真这么简单?”
“不,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条件。”朱鄞褶侧眸望着牢门。
朱鄞祯的脸色又是一沉,他就知道朱鄞褶不会这么好说话的。“你还有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在见朱鄞祁和尉妘妗之前,我要沐浴更衣,并且我想去给父皇磕个头。”说这话的时候,朱鄞褶的眼神里有无言的哀伤蔓延。
朱鄞祯一怔,隐约有些明白过来了朱鄞褶的用意。沉默了半响,朱鄞祯才点了点头。“好,朕会安排。”
“谢谢你,老四!”朱鄞褶转过头冲着朱鄞祯咧嘴一笑。
朱鄞祯撇开了眼。“我不会接受你的道谢。”也不会接受你的道歉。
说罢,朱鄞祯站起身来,转身就走。“你的条件朕答应了,晚些时候自会有人伺候你沐浴更衣。朕也会带朱鄞祁和尉妘妗来见你,朕希望你能有一次遵守诺言,如约告诉朕娜塔莉娅真身的下落。”
朱鄞褶干涩地笑了两声。“放心吧,老四,你不会一辈子都被我骗的。”
“最好如此,不然你死了,朕也会让你不得安宁!”朱鄞祯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才走两步,朱鄞褶的声音再次响起。“老四,这身龙袍很适合你。”
朱鄞祯的脚步一顿,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牢。
原来朱鄞祁竟落到了这样凄凉的地步。听完朱鄞祯的陈述,沈梦璐唏嘘不已。
“我原以为是朱鄞褶没有善待尉妘妗,想来是他自顾不暇,力不从心了。”沈梦璐叹息一声。
“他对尉妘妗倒算是真心可鉴的。”老实说,朱鄞祯以前一直不相信朱鄞褶会对谁真心,从他以前对尉妘妗的所作所为来看,他的爱也着实令人恶心。可不管方法用得对不对吧,朱鄞褶好歹对尉妘妗是真心相待的。
“嗯。”沈梦璐应了一声,也开始有些理解了尉妘妗为何对朱鄞褶如此惦记了,想必这大半年来,朱鄞褶是真的让尉妘妗感受到了温暖的。不过,只可惜,那样的温暖也不过是一个虚拟的假象,一个居心叵测的谎言而已。
尉妘妗而今深受朱鄞褶的蛊惑,误以为他真是自己的夫君,因而对朱鄞祁产生了莫大的排斥。尉妘妗的防备很强,尤其面对朱鄞祁时,她更是展现出了充分的防御和十足的攻击力。
坦白说,将尉妘妗独自留在摄政王府,沈梦璐真的有些为朱鄞祁担心,只怕尉妘妗醒来后,会再次大闹摄政王府。
果不其然,第二天东方尚未露白,伺候朱鄞祯的福公公便敲响了朝凤殿的门。
“禀皇上,禀皇后娘娘,齐王殿下求见,奴才是宣还是回?”福公公候在寝殿门口,小心地请示。
“让他去御书房等朕。”朱鄞祯起身应了一声,爱怜地望了一眼睡眼惺忪的沈梦璐,亲了亲她的额头。“时间尚早,娘子再睡会儿,为夫去看看。”
沈梦璐伸手按住朱鄞祯,冲他摇了摇头,“不用,还是你再休息一会儿吧!我去看看好了。他这会儿进宫怕为的不是国事。”
朱鄞祁若是为国事而来,就不会寻到她的朝凤殿来了,只怕朱鄞祁是为着尉妘妗来的吧!沈梦璐利落地翻身下*,扬声唤了一句。“小福子,请齐王殿下在外殿稍作片刻,本宫准备下便去。”
“是,皇后娘娘!”福公公应了一声,赶忙走了。
“我去偏殿梳洗,你再睡会儿吧!”沈梦璐批了一件外衣便要走,却被朱鄞祯伸手拉住了。
“不用这样麻烦,娘子就在这里梳洗吧!为夫也是时候该起了。”朱鄞祯牵着沈梦璐在铜镜面前坐下,扬声唤了凝霜进来为她洗梳。
朱鄞祯陪着装扮完毕的沈梦璐来到外殿的时候,朱鄞祁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看到脸上挂彩的朱鄞祁,二人着实都吓了一跳。
朱鄞祁脸上除了昨天被尉妘妗打到的眼角那边青了一块之外,脸上还有两道抓痕,连嘴唇上都有一个十分可疑的伤口。
“哟,摄政王府这是改养野猫了吗?”朱鄞祯好心情地取笑到。
朱鄞祁面上有些尴尬,借着行礼回避了朱鄞祯的嘲笑。“微臣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沈梦璐猜到这是尉妘妗的杰作,她倒没有朱鄞祯那样坏心眼地取笑朱鄞祁,只是关切地道。“皇兄,你这脸上的抓伤有些深,最好是处理一下。”
“微臣不碍事,谢娘娘关心。”朱鄞祁干笑两声,顾不得朱鄞祯奚落的眼神,焦灼地开口。“娘娘,妗儿醒来便哭闹着要找你,微臣想要烦请娘娘再去府上走一趟。”
沈梦璐早就猜到朱鄞祁是为此而来,也不推脱。“好,我这就跟你去吧!”
朱鄞祯不赞同地皱眉。“娘子,你还没用早膳。”
“皇上,微臣已经在府上备了早膳,请皇后娘娘到府上用吧!”见沈梦璐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朱鄞祁心中无限感激。
“如此,那朕也一道去尝尝摄政王府的早膳吧!”朱鄞祯不容分说地牵起沈梦璐的手,朗声吩咐凝霜去备马车。
“你不要早朝吗?”沈梦璐狐疑地望着朱鄞祯。
“放假!”朱鄞祯撇嘴笑笑,“娘子快些走吧,不然这摄政王府怕是要被野猫给拆掉咯。”
又是放假?沈梦璐拧了拧眉,这才意识到朱鄞祯有些反常。
朱鄞祁的眸光闪了闪,也没有再说什么,只躬身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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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摄政王府门口停稳后,沈梦璐便直直望尉妘妗居住的寝殿走去。来的路上,沈梦璐已经听朱鄞祁简单说了尉妘妗的状况。
尉妘妗醒来找不到沈梦璐,便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四处乱撞,也不许任何人靠近自己。一旦有人靠近,她便惊慌地乱踢乱抓乱咬乱摔,还拿着剪刀瓷片这些危险的工具当武器,甚至不小心扎上了一个企图安抚他的宫女。
朱鄞祁脸上的伤痕就是在他冒险去夺尉妘妗手中的剪刀时,被尉妘妗给抓伤的。现在,尉妘妗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谁也不肯见,任何人想要进去,她就将剪刀架到自己喉咙上。朱鄞祁实在是担心尉妘妗会弄伤了自己,这才不管时间还早,便匆忙进宫找沈梦璐求救来了。
“妗儿,你在里面吗?姐姐可以进去吗?”尉妘妗所在的寝殿大门紧闭,沈梦璐唤了几声,都无人应声。沈梦璐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妗儿,姐姐进来咯!”沈梦璐深吸了一口气,小心地推开了殿门。殿门才刚露出一道缝,便有一个带着血腥味儿的黑影扑进了她的怀里,紧接着便是带着浓浓哭腔的嗓音响起。
“姐姐,救我!坏人要欺负我!”尉妘妗满脸是泪,整个人都颤抖不已。
“别怕别怕,有姐姐在,姐姐会帮你打跑坏人的,你看,现在只有姐姐,没有坏人。”沈梦璐柔声哄着。
“妗儿,你哪里受伤了吗?快让姐姐看看。”浓厚的血腥味儿令沈梦璐十分不安。好不容易安抚好了尉妘妗的情绪,沈梦璐领着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尉妘妗脸上衣服上都有多处血迹,先前为她梳理整齐的发髻也凌乱不堪,像是变回了先前那个蓬头垢面的流浪女。
沈梦璐搜寻了一圈,没有在尉妘妗身上找到伤口,这才松了口气,猜到这些血迹怕是来自那名被尉妘妗扎伤的宫女的。
“妗儿,姐姐带你去洗洗干净吧!”尉妘妗的模样太狼狈,沈梦璐想要带她去沐浴,却遭到了尉妘妗的剧烈反抗。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洗,我就这样,这样就好!”尉妘妗害怕地挥开沈梦璐的手,一脸惊惧地牢牢捏着自己的领口,眼神慌乱地喃喃自语。“不洗不洗,不能洗,不能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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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2。情不自禁
沈梦璐忙着安抚尉妘妗的时候,朱鄞祯和朱鄞祁兄弟二人则是在大厅用膳。比起心不在焉,食不知味的朱鄞祁,朱鄞祯倒是优哉游哉地安心享用着丰盛的早膳。
“人家尉妘妗还没记起你,你就欺负人家,是不是太迫不及待了一点?”朱鄞祁嘴角的伤痕太引人注目,朱鄞祯终于忍不住调侃道。
朱鄞祁这嘴角的伤,显然是被人给咬了。至于被谁咬的,答案显而易见。
朱鄞祁脸色闪过一道可疑的红色,他不自在地抬手摸了摸嘴角的伤口,然后故作镇定地喝粥。“你这么有闲心八卦别人,显然那些个朝臣还不够闹腾。”
朱鄞祯咧嘴笑笑,“朕这是关心兄弟的幸福。你是我们大明的摄政王,你的幸福,便是大明的幸福。”
朱鄞祁的眼神越发不自在了,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你是大明的皇帝,你的幸福才是事关大明兴衰。”
“朕而今夫妻恩爱,儿女双全,倒是幸福得很。”如果朱润玥没有中蛊毒的话,那么对朱鄞祯来说,真的是事事圆满了。
所以朱鄞祯这是故意秀幸福来了吗?朱鄞祁作势朝朱鄞祯拱了拱手,夸张地喊了一声。“微臣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微臣恭祝皇上和娘娘永结同心,多子多福!恭祝娘娘早日再为皇上增龙添凤。”
增龙添凤?朱鄞祯的眸光闪了闪,面色凝重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朕倒是不希望娘子再怀龙嗣了。”
朱鄞祁微微一愣,有些不解。“这是为何?”
朱鄞祯为了沈梦璐废后宫,拒纳妃,如此一来这繁衍后代的重任便统统落到了沈梦璐头上了。可朱鄞祯心中却说不想沈梦璐再怀孕……
朱鄞祯用心呼了口气。“朕有景轩,小太阳和小月亮就足够了。”
事实上,朱鄞祯是害怕了,他已经没有勇气再经历一次沈梦璐那样冒险的生产过程。当日沈梦璐剖宫取子时那样凶险的画面,朱鄞祯现在想起依旧是心有余悸。他不要沈梦璐再受那样的痛苦了。
朱鄞祁抿了抿唇,有些黯然。“你是有福之人,令人羡慕。”
朱鄞祯已有三个孩子,而他呢,别说子嗣了,而今连皇妃都快要没有了。尉妘妗视他如毒蛇猛兽,想起尉妘妗望着自己那恐慌而抗拒的眼神,朱鄞祁的心都凉了一半。
朱鄞祯猜得没错,他嘴角的伤痕,确实是被尉妘妗咬的。
昨夜将沈梦璐送出摄政王府后,朱鄞祁便来到了寝殿陪伴尉妘妗。尉妘妗睡得很深,却并不那么踏实。
偌大的,足以容纳五六个人的大牀,尉妘妗却只是占据了一个小小的角落。尉妘妗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宛若婴儿一般的睡姿,昭示着她的孤独与不安,令人十分心疼。
怩娇成惘日初长,暂卸轻裙玉簟凉。漠漠帐烟笼玉枕,粉肌生汗白莲香。成亲十几年,这却是朱鄞祁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认真地观察尉妘妗的睡姿。
许是睡得有些热,尉妘妗微微踢开了薄被,露出了半截略带苍白的藕臂和玲珑如玉的脚趾,令人无限怜惜,又惹人无限遐想。
朱鄞祁只觉得嗓子有些发干。他与尉妘妗同牀共寝的时光虽然不多,可二人到底也做了十几年的夫妻,可这却是朱鄞祁第一次对尉妘妗产生了那样强烈的悸动感,第一次那么强烈地想将她拥入怀中,给予她无限的温柔。
心念一动,动则必乱。朱鄞祁一时情不自禁,便低头轻轻在尉妘妗额头落下了一吻。睡梦中的尉妘妗嘤咛了一声,却并未睁开眼睛,只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这一翻身,薄被便被尉妘妗压在了身下,露出了大半条莹白的大腿和她伤痕累累的背部。朱鄞祁这才发现,尉妘妗竟是只穿了一件肚兜。
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朱鄞祁满腔热情都瞬间被浇灭了,只剩下满满的愤怒。该死的,那些小贩下手居然这样重!不过是些许廉价的食物,至于对一个弱女子下这样的毒手吗?
尉妘妗背上手臂上都有明显的红肿和淤青,连大腿上都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淤青,膝盖上更是有着明显的破皮。
朱鄞祁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沈梦璐以德报怨的做法虽然不错,可是看到尉妘妗这样伤痕累累的模样,朱鄞祁却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些恃强凌弱的无良小贩。
做出决定后,朱鄞祁便小心为尉妘妗盖上薄被,然后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寝殿,找到莫离,吩咐他立即带人去调查那些殴打过尉妘妗的商贩,并且将他们捉拿归案。
交待完一切,重现回到寝殿的朱鄞祁手上已经多了一瓶雪肌玉露膏。他动作轻柔又细心地为尉妘妗涂抹着药膏,她身上每一处伤痕都不曾放过。
生怕吵醒尉妘妗,朱鄞祁十分小心翼翼,尉妘妗稍有动静,他便紧张地收回了手。不过许是沁凉的药膏令人舒适,尉妘妗迷迷糊糊地嘟囔了机会,却是一次都没有醒来。
简单的上药工作,却耗费了整整一个半时辰。做完这一切的朱鄞祁简直像是上战场打了一场仗似的,放下手中的瓷瓶时,朱鄞祁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都被汗水浸透了。
折腾了大半宿,朱鄞祁也是累及了,没有精力再去沐浴更衣,便脱了上衣,光着上身在尉妘妗身边躺了下来,隔着薄被轻轻拥住了尉妘妗。朱鄞祁是真的累了,合上眼眸没多久,便也沉沉睡去了。
惊醒朱鄞祁的是怀里细微的蠕动,温热细腻的触感,若有若无的摩擦,让沉睡的朱鄞祁陡然睁开眼睛。入目的画面,令朱鄞祁的呼吸都凌乱了。
原本隔在他和尉妘妗之间的薄被早已不知去向,衣不蔽体的尉妘妗与自己紧密无间地贴合着,尉妘妗身上的肚兜带子不是何时被解开了,松垮垮地吊在脖子上,失去了遮蔽的功能。
而细微的蠕动则是因为睡得迷迷糊糊的尉妘妗为了寻找舒适的位置,正无意识地往朱鄞祁身上拱着。朱鄞祁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呼吸也变得不规律起来。
朱鄞祁努力管住自己的眼睛和双手,尽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化身成大灰狼。可是当找到满意位置的尉妘妗,一脚垮在朱鄞祁的腰上,仰着脸靠在朱鄞祁脖颈上时,朱鄞祁的理智线还是瞬间断掉了。
尉妘妗温热的呼吸全部喷在朱鄞祁的耳际和脖子上,而她殷红的唇则贴在了朱鄞祁的下巴上。朱鄞祁浑身都僵硬了,剧烈跳动的心脏仿佛要蹦出来一样。若不是确定自己的心疾已经有所控制住了,朱鄞祁差点要以为是他的心疾再次发作了。
近在咫尺的诱人红唇和紧密无间的坦诚相对,朱鄞祁最终没能忍住,情不自禁地低头含住了尉妘妗的唇,令人欣喜的是,睡梦中的尉妘妗非但没有抗拒朱鄞祁,反而无意识地回应起来。
朱鄞祁顿时欣喜若狂,一时间便有些动情忘我起来,也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些力度,吻得越发深入了。可正当朱鄞祁如痴如醉的时候,熟睡的尉妘妗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然后,画风一转,温馨的气氛瞬间被打破,整个世界都凌乱了。
待尉妘妗看清突袭自己的人是谁的时候,她第一反应便是用力咬住了朱鄞祁的唇,下口之狠,顿时让朱鄞祁的嘴角血流不止。
“坏人!坏人!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从朱鄞祁怀里挣脱开来的尉妘妗不顾一切地抄起手边的东西就往他身上砸去。朱鄞祁险险避开,玉质的枕头在墙上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坑。
“妗儿,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我没有欺负你,我……”朱鄞祁白着脸焦急地解释。
“别过来,你别过来!再过来我杀了你!”尉妘妗哪里听得进去朱鄞祁的话,胡乱抓起朱鄞祁的外衣裹住自己,随手抄起了一旁摆设用的花瓶。
“妗儿,你……你放下花瓶,太危险了,我……我不过去。”朱鄞祁僵在原地,不敢靠近,只焦灼地安抚到。
“你出去!你给我出去!”尉妘妗望着朱鄞祁的眼里满是惊惧,仿佛朱鄞祁真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
“你把花瓶给我,我就出去。好吗?”朱鄞祁朝尉妘妗伸了伸手,尉妘妗光着脚,他生怕花瓶摔碎后的瓷片被扎伤她的脚。
“你……你出去,你到门口!到门口我就给你。”尉妘妗戒备地望着朱鄞祁,条理清晰地跟朱鄞祁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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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3。 失控崩溃
“好,好,我听你的,我出去,你小心抱稳,不要摔了。”朱鄞祁小心地后退几步,退到了门口。“妗儿,快放下花瓶吧!”
尉妘妗踌躇了一会儿,小跑着将花瓶放到了朱鄞祁跟前,然后又一溜烟地跑到了角落。“给你了,你快走!关上门!”
光着膀子的朱鄞祁苦笑不已,却没有再踏进寝殿。“好,我走,我一会儿让下人来帮你梳洗,你自己小心一点,不要伤到。”
让尉妘妗自己待着,朱鄞祁十分不放心,可是他心中明白,他继续待在这里,只会更加刺激到尉妘妗,毕竟先前那样的画面,实在太容易惹人误会了。
“走!你走!你快走!快走!”尉妘妗用力抱住自己的脑袋,大声喊道。直到寝殿们被关上,尉妘妗整个人依旧是抖如筛糠。
朱鄞祁交代了一位慈眉善目的宫女去伺候尉妘妗,自己则是去偏殿换了一身衣裳。可朱鄞祁靴子还没穿上,尉妘妗所在的寝殿便传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待朱鄞祁赶过去的时候,只看到尉妘妗呆若木鸡地扬着血淋淋的剪刀,而本该伺候尉妘妗的宫女则是一脸痛苦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王……王爷,娘娘她……她……”宫女一脸惨白,痛得说不出话来。
“来人呐,将她带下去看大夫。”朱鄞祁沉声下令,示意侍卫将受伤的宫女抬走,自己则是小心翼翼地靠尉妘妗靠了过去。“妗儿乖,将剪刀给我。”
血淋淋的剪刀格外的触目惊心,朱鄞祁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不要!别过来!别过来!”朱鄞祁的靠近再次让尉妘妗陷入癫狂,她胡乱扬着剪刀,拒绝朱鄞祁的接近。
剪刀乱飞的画面太过惊悚,朱鄞祁一身冷汗都下来了。“乖,你放下剪刀,我就不过去。”朱鄞祁远远停住,不再靠近,只诱哄着尉妘妗放下剪刀。
尉妘妗将信将疑,双方僵持了好久,她才慢慢蹲下身子,缓缓将剪刀放到了地上。
“好妗儿,真乖。”朱鄞祁送了口气,往前挪了一步,欲将剪刀取走。可谁知朱鄞祁一有动作,尉妘妗便再次激动地握起了剪刀,并且将尖头朝向了自己。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不然我就死给你看!”尉妘妗神色慌乱,整个人看起来都狂躁不已。
朱鄞祁脑袋嗡的一声炸了,先前尉妘妗将剪刀对着别人已经足够让他吓去半条命了,现在对着自己,更加让朱鄞祁三魂不见了六魄。
尉妘妗的眼神太涣散了,朱鄞祁已经放弃了与她谈判的念头,瞅准了时机,趁着尉妘妗不注意的时候,飞身过去夺下了她手中的剪刀。
可悲催的是,尉妘妗手中的剪刀是脱手了,她锐利的魔爪却是伸向了朱鄞祁的俊脸。朱鄞祁闪躲不及,脸上愣是被尉妘妗抓出了几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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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鄞祁伸手摸了摸脸上的抓痕,苦笑涟涟。尉妘妗的情绪如此不稳,尤其面对他时,更是变本加厉。一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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