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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狂妃,腹黑王爷要定你-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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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误会,当面说清楚就好了,何必要跑呢?”朱鄞祯望着朱鄞袹,仔细地审视着他,评估着他话语里的真伪。
“皇上,臣是没机会跟皇上解释。”朱鄞袹本来是要进京解释清楚地,可谁知道,行到半路的时候,他们遭到了追杀,逸王妃为了掩护他逃跑,还自投罗网,当了阶下囚。朱鄞袹根本还来不及思考和理思路,他便依然成了一个畏罪潜逃的逃犯。
朱鄞袹眼底的的歉疚和痛苦,都不是作假的。不由得让朱鄞祯开始相信朱鄞袹的说辞,相信他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他们先前对他的揣摩都是误会。
朱鄞祯望着门口,“静钰的事情,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他们猜到了水一梦会出现,猜到了朱鄞袹会出现,可是却谁也没有猜到二人是以这样的方式现身在人前。
解释?解释什么?朱鄞袹苦笑一声,有些哽咽。“皇上,臣不知道怎么解释。”老实说,他也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朱鄞袹性情温和,向来与世无争,从未有过什么争权夺利的念头。他知道自己的生母位分不高,又并不十分得圣心,所以朱鄞袹打小就练就了温驯和善,隐忍坚毅的脾气。
封地生活虽然艰苦,可朱鄞袹也从未有过怨言。他的王妃亦是一个知书达理,能吃苦耐劳的人,他们一家人在封地过着天高皇帝远的清贫生活,日子倒也过得悠然自得。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安宁日子却被打破了。这几天朱鄞袹也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却始终没能找到确切的答案。
他比谁都想搞清楚,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就成了一个意图逆谋的人,为什么又突然就成了一个畏罪潜逃的过街老鼠。朱鄞祯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朱鄞袹其实还想反过来问朱鄞祯一句,为什么要围追他。
“你什么时候开始知道静钰不对劲的?”朱鄞祯换了一个问题。
“皇上,臣也是这些日子才刚刚知道的。”朱鄞袹苦笑连连,眼里是掩盖不住的悲痛。他从未发现过静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静钰一直都是乖巧可人的模样,谁会想到她竟会遭到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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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 这是圈套
朱鄞袹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朱静钰变成了水一梦,直到几天前。
半个月之前,水幻城找到了四处逃亡的朱鄞袹,将他带到了朱静钰面前。可即便是那个时候,朱鄞袹也没发现朱静钰的不对劲,直到前几天,见到逸王妃之后,朱鄞袹才知道,自己的女儿竟早已香消玉殒了。
半个月之前?那个时候恰巧是她被掳劫的时候。沈梦璐心头一紧。“你在哪里见到水一梦的?是在番族吗?”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她是不是可以假设当日朱鄞袹掳劫她的事也是水一梦指使的?
朱鄞袹点了点头,望着沈梦璐的眼里满是歉疚。“皇后娘娘,都是臣的错,臣不该将您拖下水的。”当日朱鄞袹绑架了沈梦璐之后,心中便充满了后悔和愧疚,要是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当初他一定不会为了救逸王妃而害了沈梦璐的。
绑架沈梦璐的主意是水一梦出的。当时化身朱静钰的水一梦泪流满面地对朱鄞袹哭诉,说逸王妃被关进天牢之后是怎样怎样的遭罪,日子过得怎样怎样的痛苦。水一梦说她是好不容易才从皇宫中逃了出来,千里迢迢来到番族,就为找到朱鄞袹解救逸王妃。
那时颠沛流离过着逃亡日子的朱鄞袹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一听到逸王妃受尽折磨的话更是六神无主,压根没有心思去细想朱静钰是怎么知道自己逃亡到了番族的,也压根没去细想朱静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是如何穿越重重关卡,不远千里从大明皇宫来到他的身边的。
水一梦对朱鄞袹说,朱鄞祯已经定了朱鄞袹逆谋造反的大罪,就等着抓到他之后,将他们满门抄斩。水一梦还说,帝皇无心,而今能救他们一家的,恐怕只有心慈宽仁的沈梦璐了,唯有她才肯静心听他们喊冤,为他们伸冤。
水一梦大肆怂恿朱鄞袹去找沈梦璐求情,朱鄞袹觉得朱静钰言之有理,本想到番族行宫求见沈梦璐的。不过水一梦又说,他这样贸然跑去,说不定尚未见到沈梦璐便被侍卫逮回京城了。保险起见应当找机会与沈梦璐私下见面才好,昏头昏脑的朱鄞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便在水幻城的帮助之下潜进了番族行宫,将沈梦璐迷晕掳劫了。
可事实上,他却连跟沈梦璐好好说上两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他将沈梦璐带出番族行宫之后,水幻城便将强行将她带走了。直到那时,朱鄞袹混沌的脑子才清醒过来,发现了这个水幻城和朱静钰的不对劲。
后来,见到逸王妃之后,朱鄞袹才彻底明白了一切。朱静钰早已不再是自己心爱的女儿,而他的王妃,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了一番模样。
朱鄞祯和沈梦璐听到这里已经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水一梦设的圈套。从沈梦璐遭到掳劫开始,水一梦就开始布局了。这么大费周章,就是为了将朱鄞祯引到这里来吧
他这是中计了!朱鄞祯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水一梦知道大明京都是朱鄞祯的天下,在他的地盘上撒野不是易事,这才千方百计以沈梦璐为饵,将他引到了这巫灵谷。在这个易守难攻的地方,朱鄞祯和沈梦璐毫无反击之力,完全沦为了鱼肉之辈。
朱鄞祯前脚一离开京城,大明皇宫瞬间便失守了。水一梦救走了逸王妃不说,竟然还对朱景旸下手。朱鄞祯的拳头握得死紧,没有主持大局的人,这会儿后宫和朝堂怕是早已乱套了吧!朱鄞祯此时此刻才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后悔起来。
沈梦璐伸手握住了朱鄞祯的手,她明白朱鄞祯此刻的心情,可是事已至此,自责已经毫无用处。
“四郎,楚代安已经赶回去了,我们……要相信他。”沈梦璐内心的焦虑不亚于朱鄞祯,可是此时此刻,她却不想再加重朱鄞祯的忧虑,只好努力给与他一点安慰。
朱鄞祯心头一暖,反手用力握住了沈梦璐的手,冲她勾起了一抹笑。“恩,娘子别担心,会没事的。”
都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他相信楚代安不会令他们失望的。朱鄞祯用力闭上眼眸,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尽管眼前的局面让朱鄞祯十分自责,可是再让他做出一次选择,他依然会抛下一切,前来寻找沈梦璐。
退一万步说,就算朱鄞祯事先知道这是一个局,是水一梦为了抓他而设的局,为了沈梦璐,他一样会义无反顾地跳进来。为了沈梦璐,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他都在所不惜,绝不后悔
这样想着,朱鄞祯的心情彻底平复下来,再次睁开眼睛的他,眼里已经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抑郁,深邃黑眸重新恢复到了冷静的清明。
“按你这么说来,逸王妃早就知道静钰遇难的事情了,是吗?”朱鄞祯望着朱鄞袹,冷静地问到。他现在要做的是,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摸清水一梦的心思,尽快找出对策。无论如何,他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朱鄞袹先是艰涩地点了点头,而后神色痛苦地为逸王妃辩解到。“皇上,皇后娘娘,逸妃她……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她……她也是有苦衷的,她……”
“将你知道的前因后果都说给朕听听吧!朕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朱鄞祯的语气缓和了下来。朱鄞祯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从刚刚逸王妃呆滞的反应,和她对水一梦和善的态度来看,他也隐约察觉到了逸王妃的不对劲,或许,逸王妃是被水一梦控制了吧
“是,皇上!”朱鄞袹伸手拭擦了下眼角的泪,将事情娓娓道来。
这一切,都还得从几个月前说起。逸王府所在的封地闹蝗灾,朱鄞袹递上去的折子因遭到有心之人的阻拦了,并没能及时递送到朱鄞祯手中。朱鄞袹为了安抚灾民的情绪,便搬空了整个逸王府赈灾。等到朝廷的赈灾粮饷发放下来的时候,本就日子过得捉襟见肘的逸王府,却更是过得连灾民都不如了。
朱鄞袹顾全面子,不愿向朱鄞祯或别的兄弟求助,也不许逸王妃再向娘家人开口。再苦不能苦孩子,日子实在太过艰难,明知姬太后对他们的防范之心,夫妻二人商量了一下,还是狠狠心将朱静钰送进了皇宫,送到了姬太后身边。
本来将朱静钰送走也就罢了,朱鄞袹和逸王妃还是决定咬牙坚持一下。可两个月前,朱鄞祯的一封亲手书信,却给逸王府带来了新的希望。
朱鄞祯在信中说,朝局不稳,民心不定,为保大明江山稳固,有意请朱鄞袹入京为官,协助自己,询问他的意向。
朱鄞袹本是有宏图抱负的人,只是碍于姬太后的提防和打压,这才不得不远离京都。换做以前,朱鄞袹是必定不敢回应朱鄞祯的,因为这样语焉不详的试探打问风险太大。
可是如今在封地的日子已经艰难到了无法生存的地步,朱鄞袹和逸王妃夫妻斟酌多日,最终还是决定堵上一把,于是鼓起勇气向朱鄞祯表明了入京的愿望。
朱鄞袹本以为朱鄞祯是明辨是非,有大智慧大气度的人,盼望他是真心要给自己机会的。可事与愿违,那却果然是封钓鱼信笺。
朱鄞袹和逸王妃失望之余,也莫可奈何,只能想着法子如何去挽回一切。朱鄞祯派人去封地接朱鄞袹和逸王妃入京的时候,朱鄞袹并无没有反抗。虽然朱鄞祯的试探令他十分痛心,可朱鄞袹还是愿意相信朱鄞祯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还是愿意相信朱鄞祯是肯听自己一句解释的。
所以,朱鄞袹和逸王妃便十分配合地踏上了入京的道路。朱鄞袹一心想着等见到朱鄞祯之后,再向自己的兄弟解释清楚一切。然而行至半路,却莫名爆出了逸王府后院找到万两黄金和通敌密函的事情,朱鄞袹至此才明白过来,他们被陷害了。他们逸王府最窘迫的时候,甚至到了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地步,要是真有万两黄金,哪里还会这样辛苦。
原本支持朱鄞袹进宫面圣解释一切的逸王妃,得知此事之后,突然性情大变,一反常态地大肆怂恿朱鄞袹潜逃。朱鄞袹一开始是不乐意的,毕竟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若潜逃,岂不是承认了一切莫须有的罪过。
可是有一天晚上,朱鄞袹无意中听到有侍卫在说要在半路处决他们的事,逸王妃几近疯狂地催促朱鄞袹跑路,朱鄞袹这才迫不得已半路潜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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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6。 必先自重
朱鄞祯的眉头皱得死紧,他有想过朱鄞袹畏罪潜逃是个误会,可没想到竟是这样大的误会。
“朕从未下过这样的命令。”朱鄞祯冷声开口。朱鄞袹谋逆一事尚未调查清楚,朱鄞祯自然不会贸然处决朱鄞袹。就算朱鄞袹与朝臣勾结,有心谋逆是确有其事,在定罪之前朱鄞祯也一定会亲耳听听朱鄞袹的解释。
朱鄞袹虽然很早就离开京城前往偏远封地,不过朱鄞祯对这位三皇兄还是有几分了解的,朱鄞袹向来敦厚,并不是那种投机取巧之人。谋逆一事爆出来之后,朱鄞祯一方面十分愤怒,可私心里却还是愿意相信朱鄞袹并非出于主动的。
“皇上,臣明白。臣知道是有人故意栽赃皇上的。”朱鄞袹苦笑一声。一开始听到那消息时,震惊不已的朱鄞袹确实误以为那是朱鄞祯下的命令,不过逃亡了一段时间之后,冷静下来的朱鄞袹便开始推翻那样的揣测了。
就如朱鄞祯了解朱鄞袹一样,朱鄞袹对自己皇弟的脾气也是十分了解的。朱鄞祯注重手足之情,面对朱鄞褶那样十恶不赦,作恶多端的兄长,朱鄞祯尚且那般容忍,又怎么可能对他痛下杀手呢?
想明白这一切的朱鄞袹本想回京面圣,理清一切的,只不过没等他返回大明,就被水幻城逮住了。然后随着化身为朱静钰的水一梦的出现,剧情便完全变样了。
“皇上,臣虽有入京谋生之心,可却并无和朝臣勾结,更无谋逆之心,还请皇上明察!”朱鄞袹说着跪了下来。就因为这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他已经当个两个月的过街老鼠了,那样的滋味太难受了。
朱鄞祯伸手扶起朱鄞袹。“三哥请快起来。是朕对不住你们,是朕让你们受委屈了。”朱鄞祯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朱鄞袹潜逃之后,朱鄞祯也派人去封底全面了解过情况,得知了朱鄞袹在封地时尽心为民,生活艰辛的事情。他已然明白那万两黄金和栽赃密函就如那个暗杀命令一样,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皇上……臣……”朱鄞袹哽咽一声,顿时热泪盈眶。多日来的委屈和心酸,随着朱鄞祯这一句话,顿时化作了无声的眼泪。朱鄞袹想说让他受委屈的人不是朱鄞祯,可是瞬间崩塌的情绪,却让他泣不成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望着泪崩的朱鄞袹,朱鄞祯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只一言不发地拍着他的肩膀。长这么大,朱鄞祯还是第一次见到朱鄞袹哭得像个孩子一样无助。朱鄞袹从小懂事,小时候不管受什么样的委屈,朱鄞袹都能强忍着眼泪哭着笑。
朱鄞祯清楚地记得,当初年幼的他被朱鄞褶一次次捉弄到眼泪汪汪的时候,朱鄞袹还曾安慰过自己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现在,看着如此无助的朱鄞袹,朱鄞祯却一句话说不出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朱鄞袹这几年再封地遭受的困苦,以及这两个月来背负的罪责和委屈,足够压垮任何一个坚韧如山的男人。
沈梦璐望着双手捂脸,双肩抖动不已的朱鄞袹,也忍不住一阵心酸。这段日子,朱鄞袹遭受的苦难可想而知。不过沈梦璐心中十分明白,朱鄞袹这一把心酸泪恐怕不仅是为了自己,更多的是为了悄无声息离他们远去的朱静钰吧
“三哥,误会解开了就好了,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沈梦璐嘶哑着嗓音,轻声安慰到。“而今既然已经知道这一切都是有人暗中作祟,那么我们应当尽快揪出作怪小人,还大家一个公道才是。”
“是,皇后娘娘言之有理。”朱鄞袹苦涩地应了一声,拭干了眼角的泪。
难过,他当然是难过的。心爱的女儿香消玉殒不说,还被人生生占了躯壳,他的王妃又遭到水一梦的控制,神志不明,朱鄞袹怎么可能不难过呢!不过朱鄞袹也明白一味自责和痛苦都是于事无补的,事已至此,接下来最要紧还是尽快想处办法逃离这里。
至于那个暗中作祟的人是谁,这个并不难猜。显然的,那个暗中作祟的人,应该就是水一梦无疑。谋害朱静钰,控制逸王妃,算计沈梦璐,设计朱鄞祯,这一连串事情的发生,都与水一梦脱不了干系,这一切都是水一梦在背后搞鬼。
难道水一梦做的只有这些吗?恐怕未必吧!朱鄞祯和沈梦璐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有了相同的猜想。结合慧智大师先前告诉他们的事,水一梦一门心思想要找大明皇室报仇的话,只怕她做的事情远比他们知道的要多得多。
只可惜朱鄞袹对水一梦的了解少之又少,水一梦背后的故事,也只有听当事人的陈述,才能知晓一二了。
“四郎,水一梦去找慧智大师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过去看看?”沈梦璐望着朱鄞祯询问到。水一梦与慧智大师的对峙之中,必然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朱鄞祯点点头,“好!娘子,那我们一起去听听水一梦的说法吧!”水一梦如此大费周章到底是为了什么,朱鄞祯也迫切想要搞搞清楚。
“皇上,皇后娘娘,臣也去!”朱鄞袹赶紧起身跟上了朱鄞祯和沈梦璐的步伐。逸王妃正陪在水一梦的身边,朱鄞袹十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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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之内,水一梦和慧智大师正隔着牢门无声对视着。原本盘踞在牢门上的百蛊阵已经消失不见,恢复成了普通的牢门模样。
“把牢门打开吧!”水一梦扬着清脆的嗓音,对水幻城下命。
水幻城微微一愣。“尊主,这两人的武功都不弱。”
“那又如何?就算他们走得出这个地牢,难道还能走出巫灵谷不成?”水一梦神色倨傲。“打开!”
“是,尊主!”水幻城不敢再磨蹭,赶紧依言打开了牢门。
牢门打来了,慧智大师却依旧淡定地盘坐在地上老僧入定,一旁的阎翀翊站起身来防备地盯着眼前的水一梦。“你是谁?”
阎翀翊没有见过朱静钰,对她并不熟悉。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被水幻城尊称为尊主,阎翀翊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个不男不女的水幻城已经够麻烦了,现在又来一个天姥童姥一样的人物,他们想要闯关离开这里就更困难了。
阎翀翊昨夜和慧智大师深谈许久,将朱鄞祯和沈梦璐平安护送回大明京城,是二人共同的目标。
水一梦轻飘飘地瞥了阎翀翊一眼,转头对慧智大师发难。“这就是你们阎门的家教吗?见到长辈就是这样的礼仪?”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慧智大师双手合十,轻念一声。“女施主如此年纪轻轻,如何让人分辨尊卑?”
阎翀翊不认得眼前人的身份,慧智大师却是从水幻城一声尊主中轻易判断出了来人是他追踪多年无果的水一梦。也怪不得他找不到人,水一梦若是幻化成这样一个清秀可人的小姑娘,谁有能分辨出来呢?
这可怕又可恶的换身术!慧智大师藏在袖子中的手掌不由得握紧了,这么多年来,水一梦为了隐匿在人群中,不晓得伤害了多少无辜的生命。
水一梦闻言咯咯笑起来,她伸手摸了摸水嫩细滑的脸蛋,“多美好的年纪啊,多么令人怀念的青春。”水一梦知道慧智大师已经认出自己了,她再次望向坐在地上的慧智大师,冷哼道。“几十年不见,你还是一样不懂礼貌,也怪不得你教出来徒孙也是这样的目中无人,不知礼仪。”
当年水一梦第一次站到年少的慧智大师面前时,他也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对她这位长辈不屑一顾。时隔多年,再次想起那画面,水一梦心中还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愤油然而生。
慧智大师淡淡地望着水一梦。“施主,若想得人尊重,必先自重。”水一梦披着一个十三四岁小姑娘的皮囊,竟然还指望着别人敬她如长者,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我怎么不自重了?”水一梦的火气蓦然上扬,大踏步上前站到了慧智大师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咄咄逼人地问道。“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不自重了?”
当年挺拔清秀的少年,也是这样冷着一副面孔对她说,请你自重。慧智大师那句话,多年来一直像一根芒刺一样深深地扎在水一梦的心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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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7
慧智大师抬眸平静地望着水一梦。 “施主,人贵有自知之明。施主若是还原本来面貌,自然人人都会敬你为长者。而今施主面貌全非,却又要求别人尊你如常,岂不是欺人太甚。”
“别跟我扯大道理。我只问你一句,当年我怎么就不自重了”水一梦不耐烦地打断慧智大师,俯下身子逼近了慧智大师,直勾勾地盯着他。“告诉我,我哪里让你觉得不自重了”
慧智大师心头一抽,面上却依旧平静如常。“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前尘往事不过是过往云烟,施主何须介怀。”
当年的时,慧智大师一点都不想提,尤其不想当着小辈的面提。真要说起来,当年的水一梦何止是不自重,根本是不知检点。想起当年的事,慧智大师不由得暗暗握紧了手的佛珠。
“回首往事是人之常情,你如此闪躲,我看是你没胆子说吧”水一梦眉眼一挑,望着慧智大师的眼眸里满是讥诮。“还是说你害怕被小辈知道你我的旧事,会坏了你一本正经的得道高僧的光辉形象,嗯”
慧智大师和水一梦还有旧事走到地牢门口的沈梦璐一行恰巧听到了这一句。朱鄞祯和沈梦璐飞快对视了一眼,不由地浮上了一抹兴味的笑。沈梦璐料到今日有许多故事可以听,不过却是没想到一进门就听到这样劲爆的故事。
默默尾随沈梦璐等人来到地牢的阎清堂听到这句话,脸色变了变。他也从未听说过慧智大师和水一梦之间的恩怨。
慧智大师发觉了沈梦璐等人,脸色顿时有些僵硬起来。“施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还望施主莫要妄言。”
慎言水一梦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顺着慧智大师闪烁的视线望去,看到出现在地牢的阎清堂等人,水一梦笑得更加撒欢了。
“是不是妄言待我说完了,再让大家来评评理便只知道了。这么多人,这多双耳朵,总有人能分辨出真真假假的吧”水一梦笑得格外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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