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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狂妃,腹黑王爷要定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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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璐叹口气,罢了,就算这水里真的有虫子,她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她先前看到的那条。
朱鄞祯见沈梦璐认真的模样,也凑了过来。“怎么样?有发现吗?”
他的突然靠近,让沈梦璐吓了一跳,她一转头正好对上朱鄞祯湿漉漉,赤条条的胸膛。
沈梦璐的脸先是一红,然后瞬间黑了,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开始翻江倒海。“朱鄞祯,你不打算检查的话,就赶紧穿你的衣服。光着身子卖肉啊?”
朱鄞祯被她的态度激到,一口气哽在嗓子口不上不下,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就不能对他好好说话么?“本王愿意!”他赌气到。
“幼稚!”沈梦璐冷冷地白了他一眼,“走开,好狗不挡路!”
朱鄞祯气结,他一个奔三的人,被一个十七岁的丫头片子说幼稚不说,人家还骂他是狗!
特么滴,他真有狠狠教训这个目中无人的女人一顿的冲动!
见朱鄞祯不动,沈梦璐也懒得很他多废话。绕过他直直走向被她割成碎片,散落在地的衣服尸体。她要知道这虫子的来历,是来自那呕吐物,还是水里本来就有。
沈梦璐此刻十分后悔她没事秀什么刀功,把这衣服割成这样。要在一地碎碎里找出沾染了呕吐物的碎片太特么困难了。
就在沈梦璐认真翻找碎布的时候,她听到朱鄞祯突然语调奇怪地喊了她一声。“沈梦璐!”
“干嘛?”沈梦璐头也不回,没好气地应了一声,谁知道这个下流色胚又要搞什么花样。
“沈梦璐!”见她不回头,朱鄞祯提高了音量,“快过来!本王好像找到虫子在哪了。”
什么?找到虫子了!沈梦璐闻言赶紧走向朱鄞祯,“虫子在哪里?”
朱鄞祯一脸古怪,欲言又止。
“快说!虫子在哪里?”沈梦璐不耐烦地催促。
朱鄞祯不自在的吞了吞口水,“好像在本王的股沟处。”他刚刚刚觉到一下轻微的刺痛,仿佛被蚊虫叮咬了一下。
沈梦璐眼眸一沉,语气强硬地命令到,“躺下!脱裤子!”
朱鄞祯脸皮抽了抽,他现在可一点都不想让沈梦璐看到他软趴趴的宝贝。“你出去,叫本王的侍卫进来!”
“哪那么多废话!赶紧的!你非要等那虫子钻进去吗?”沈梦璐火大地吼到。
见朱鄞祯扭捏不动,沈梦璐恼了,索性一伸手将朱鄞祯推倒在软塌上,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喂,沈梦璐!你别忘了你是个女人!”朱鄞祯被她大胆的举动弄得面红耳赤,赶紧伸手护住自己的宝贝。什么女人啊,居然如此豪放如此大胆!
“闭嘴!张开腿!把手拿开!不然等虫子钻进去了,就算你命大不死,恐怕日后也要断子绝孙了!”沈梦璐恶狠狠地威胁。
感染瘟疫也好,断子绝孙也罢,都不是小事啊!朱鄞祯挣扎再三,还是听话地松开了手,张开腿。
这样赤身果体呈现在她面前,朱鄞祯忍不住油然而生一种屈辱感。他偏过头,不让沈梦璐看到他的表情。
沈梦璐此刻可没心情揣摩他的心思。她掂着铜灯,凑近朱鄞祯的腹股。
虽说她前世见过无数尸体的兄弟,可此刻对着朱鄞祯壮硕的兄弟,沈梦璐的心还是狂跳了一下,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自心底浮现。
太碍眼了!沈梦璐想了想索性掏出帕子盖住朱鄞祯裸露的兄弟,这才专心找起虫子来。有朱鄞祯的提示,她很快看到了那条红褐色的虫子。
此刻那虫子正贴在朱鄞祯的股沟处,努力往里钻着。沈梦璐掏出银针瞄准目标飞快扎了下去。
“啊!”银针穿透虫子扎进朱鄞祯的皮肤,他忍不住惊叫一声,沈梦璐眼明手快地抛下铜灯一把捂住他的嘴。
要死啊!他俩目前的模样能被人看到吗?传出去她沈梦璐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然而朱鄞祯这声惊叫已经成功引起了一直守在帐外不远处的展望的警惕。“王爷,您没事吧?”展望焦急的声音在帐外响起。
朱鄞祯的嘴被沈梦璐捂住,眼看着展望要撂帘进来,朱鄞祯赶紧扒开沈梦璐的手,“本王没事!你守在外面,不得让任何人靠近!”事关闺阁女子的清誉,朱鄞祯当然知道分寸。
“是,属下遵命!”见朱鄞祯声音正常,展望不疑有他,退开几米继续安静地守着。
见展望离开,沈梦璐长长地呼了口气。好险!
“抓到虫子了吗?”见沈梦璐还半趴在他身上没有下去的意思,朱鄞祯忍不住开口问道。
软香温玉在怀的感觉虽然不错,可是她的银针还扎在他身上,这感觉就不爽了,尤其那银针所扎之处还有一条该死的虫子。
沈梦璐这才发现两人暧。。昧的姿势,“抓到了!”她赶紧从朱鄞祯身上下来。
然后正当沈梦璐准备去收银针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扫到了朱鄞祯又傲然起立的兄弟,原本盖在上面的帕子早已不知去向。
“色胚!你还真想做个*死鬼啊!”沈梦璐恶言相向,那庞然大物令她微微有些脸红。好在烛光微弱,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特么滴,那死虫子怎么就没咬得他不举?
“你该为你自己的魅力高兴!”朱鄞祯苦笑,这一次纯粹是自然反应。沈梦璐这么一趴到他身上,温润的呼吸拂面,他的宝贝不受控制地就起来了。不过他是不是该庆幸他雄风依然。
“你看看那虫子,本王先穿衣服!”朱鄞祯此刻毫无*沈梦璐的心情,他只想赶快从这种困窘中脱身。
沈梦璐面红耳赤地转开视线,不自在地点点头,快速拔下银针。然而随着银针被拔出来的虫子却断成两截,依旧吸附在朱鄞祯身上的那半截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朱鄞祯的皮肤。
“该死的!”沈梦璐咒骂一声,按住朱鄞祯的腿。“躺下别动,半截虫子进去了,我得截住它!”
沈梦璐此刻再也顾不上朱鄞祯裸露的兄弟,也顾不上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羞涩感,飞快掏出银针在朱鄞祯腿上施针,企图将那虫子逼出来。
朱鄞祯躺在榻上一动不敢动,他现在满脸苦笑。这叫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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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被不速之客逮个正着
朱鄞祯躺在榻上一动不敢动,他现在满脸苦笑。这叫什么事儿啊!
虽然朱鄞祯此刻无心冒犯沈梦璐,可沈梦璐目不斜视的态度还是让他略微有些受伤的感觉。他引以为傲的男性尊严,在此刻被伤的体无完肤。
正当二人相对无言的时候,营帐外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收到疫民暴动的消息,姗姗来迟的谢子渊此刻来到朱鄞祯的营帐外。
而谢子渊也是此时才知道这沈梦璐竟然不听劝阻,私自混进了疫区!
原本谢子渊回到安置区就准备去找沈梦璐的,结果有属下通报说发现一个行迹可疑的人物,谢子渊没顾上去找沈梦璐就先去抓人去了。
抓了人又审问了半天,一来二去,等到他有空回营帐的时候,又被告知疫民暴动,于是谢子渊顾不上休息又急巴巴地赶来了。
到了隔离区,问了人才知道这朱鄞祯被瘟疫病人吐了一身,由沈梦璐陪着回营帐沐浴更衣了。告诉他这话的人还一脸*地八卦说这沐王爷与沈小姐有一腿!
本来沈梦璐混进疫区谢子渊就已经够生气了,又听人说二人有一腿,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气冲冲地就往朱鄞祯的营帐兴师问罪来了。他分明警告过朱鄞祯不要打梦儿的主意!
毫无例外,谢子渊在朱鄞祯的营帐外被展望拦了下来。“谢将军,王爷正在沐浴,您有何事不妨等王爷出来再说!”
“沈梦璐呢?她在哪里?”见营帐外只有展望一人,不见沈梦璐的踪影,谢子渊寒着脸问到。
“这……沈小姐正在伺候王爷沐浴!”展望迟疑地回答。
什么?谢子渊顿时火冒三丈,他们谢家子女是给王爷当侍婢使唤的吗?“让开!让本将进去!”
“谢将军,王爷有交代,任何人不可靠近!”展望依旧挡在谢子渊面前。
“滚开!不然休怪本将翻脸!”谢子渊怒了,噌地拔出佩剑。
“谢将军莫要为难属下!”展望面不改色,论武功,他自信不在谢子渊之下!
“展侍卫,本将的外甥女与沐王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倘若本将的外甥女有任何闪失,你可担当得起?”谢子渊横眉怒目,气得胡子发抖。
展望一愣,他只想着主子的安危,倒没想到这沈梦璐会有什么危险。主子对她情愫暗滋,又怎么可能会伤害她!
等等,慢着!主子叫沈梦璐单独伺候他沐浴,不会是别有用心吧?展望暗暗惊疑。
不会不会!主子是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做出那种卑鄙小人的行径!展望赶紧自我安慰。
见到展望的迟疑,谢子渊更担心了,害怕内心的揣测成真。他脚尖一点就要飞身过去。
见谢子渊要硬闯,展望赶紧收回神志,飞身阻拦。二人在半空中兵刃相见,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热闹。
二人打斗的声音引起朱鄞祯的注意。“你好了吗?快一点!谢将军来了!”
“还差一点,你别乱动!”沈梦璐眉头皱得死紧,这该死的虫子还真狡猾,不管她怎么逼迫,都不肯出来。她也听到谢子渊的声音了,不过此时正是箭在弦上,万万不能半途而废,不然,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谢将军,还请谢将军耐心等待王爷召见!”展望一把挥开谢子渊刺过来的剑,朗声道。
“展侍卫,沈梦璐乃我们谢家后人,倘若沐王爷对她有半分不轨,本将一定会奏请皇上,治沐王爷强抢民女之罪!”谢子渊不甘示弱,气急败坏地道。
展望一怔。难道主子真的会因为垂涎沈梦璐而对她做出不轨行为?不然这谢将军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趁展望怔愣的空档,谢子渊飞身一跃,毫不恋战地冲向营帐。待展望回过神来,再想拦截已经来不及了。
“你快点!过来了!”听打斗声停止,朱鄞祯更急了。他们现在这样被谢子渊看到的话,那可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恐怕他沐王爷一世英名就会毁于一旦,从此以后沐王爷就要成为谢家人眼中的无耻狂徒了。
“好了,好了,马上!”沈梦璐快速用银针挑开朱鄞祯的表皮,将还在蠕动的半截虫子挑到手巾上,然后嘱咐到,“你腿上有伤口,最好先处理下!”这虫子钻咬的周围,皮肤明显发黑,恐怕这虫子有毒。
“来不及了,一会儿再说!”伤口晚点再处理也来得及,现在最要紧的是他这刺身果体的模样不能被谢子渊看到。
朱鄞祯赶紧坐起起身来,准备伸手去取衣服,可是,来不及了。
谢子渊已经一把撩起了帐帘,眼前看到的一幕,让谢子渊惊呆了!
这朱鄞祯刺身果体地坐在榻上,而沈梦璐正跪坐在他两腿之间。虽然沈梦璐身上的衣物完好,可如此邪恶的场景还是让谢子渊理所当然的想歪了。
“沐王爷,你在做什么?”谢子渊面色铁青,双手紧紧握着剑柄,一步一步朝二人逼近。
随后赶到的展望看到此景也惊呆了!他们英明伟大的主子,不会真的做出这么下三滥的事情吧?
朱鄞祯高上大的形象瞬间在展望心里崩塌。
朱鄞祯看着怒发冲冠的谢子渊和一脸不敢置信的展望,又看了看面前双目呆滞的沈梦璐,一脸苦笑,百口莫辩。
沈梦璐看到一脸杀气腾腾的谢子渊,心里咯噔了一下,坏了,被舅舅发现了!
沈梦璐赶紧从榻上跳下来,整了整衣服,走到谢子渊面前,力持镇定地福了福礼。“梦儿见过舅舅!”
谢子渊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你的帐一会儿再算!他现在要先处理朱鄞祯。谢子渊一把推开沈梦璐,提着剑走向朱鄞祯。
展望一看形势不对,赶紧飞身上前,拦住谢子渊。“谢将军,有话好好说,先让王爷穿上衣服可好?”自家主子赤条条地被逼供,太难看了!
谢子渊见沈梦璐还一脸无辜滴转头望着朱鄞祯的果体,顿时觉得血气上扬,眼前一阵发黑。他恨恨地咬了咬牙,拖着沈梦璐的手就往外走。“末将一会儿再来拜会王爷!”拜会二字,火药味十足。
虽然担心朱鄞祯腿上的伤口,可面对此刻怒火中烧的谢子渊,沈梦璐也不敢再说什么以免火上浇油,只好顺从地跟着谢子渊的脚步走出帐外。
“主子……”望着出去的两人,展望欲言又止。
“替本王拿衣服!”朱鄞祯面色冷然,一副不欲多言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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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渊一路上沉着脸拉着沈梦璐,直到进入一片无人之地,他才松开沈梦璐的手,阴寒着脸,半天不说话。
沈梦璐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对这个将军出身的舅舅她虽无多少印象,可莫名却有一种敬畏。“舅舅……”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乖乖留在安置区?”谢子渊到底是个大男人,让他开口问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有没有被冒犯,他总归有些问不出口,只好先从远的说起。
“舅舅,梦儿不得不来啊!”见谢子渊问的是这个,沈梦璐微微松了口气,要是谢子渊问起她与朱鄞祯刚刚那一幕,她也不保证自己能解释清楚。
“来干什么?为那沐王爷来的吗?”谢子渊气呼呼地遥指了一下朱鄞祯的营帐。口口声声说没有私情,可刚刚那一幕是没有私情的样子吗?
“当然不是。”沈梦璐毫不犹豫地否认,“舅舅,梦儿对沐王爷绝无半点非分之想,这点梦儿先前就已经跟舅舅保证过了。”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跟他纠缠不清?还……还……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谢子渊本想说做出苟且之事。可转念一想,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他这么快下定论岂不是自毁外甥女的声誉,绕了半天才换了个词。
见谢子渊态度有所缓和,沈梦璐猜到谢子渊肯定已经了解过她去朱鄞祯营帐的目的了。“舅舅,您想必已经知道梦儿为何去沐王爷的营帐了。沐王爷身染疫民的秽物,怕那些秽物会传染瘟疫,梦儿不得已才随沐王爷去了营帐替他诊治。”
“既是诊治,为何如此衣衫不整?”就他亲眼所见的场景,谢子渊可不相信只是诊治这么简单。什么样的诊治需要刺身果体?什么样的诊治需要如此暧。昧不堪?
“是真的,舅舅。沐王爷要梦儿伺候他沐浴顺便检查。您刚刚进来看到沐王爷刺身裸。体的模样是因为沐王爷沐浴途中遭到原虫袭击,而那原虫恰好吸附在沐王爷的股沟之处,梦儿为了替他驱除钻进体内的原虫,这才……”沈梦璐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谢子渊,“请舅舅相信梦儿,梦儿与沐王爷之间是绝对清清白白的!”
谢子渊回望着她,沈梦璐眸光清澈如水,那灿若星辰的眼眸里写满坚定和慧诘。谢子渊叹口气,“可就算舅舅相信你,外人未必相信。”
见谢子渊脸色不若先前那么阴沉,沈梦璐微微安下心来,露出微笑,“舅舅,您相信梦儿就行。外人怎么想,梦儿无所谓,也不在乎。正所谓清者自清,梦儿相信谣言止于智者。”
谢子渊摇摇头,露出苦笑,世事要是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梦儿到底太年轻,又长居深闺,没有体会过这无中生有的流言蜚语的厉害!
“你说的原虫是什么东西?”不愿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谢子渊转移话题。
“传染瘟疫的原虫!”沈梦璐收敛了笑容,面色转为凝重,“梦儿先前查看了几个疫民,发现他们身上都有被虫蚁叮咬的痕迹。梦儿怀疑这次瘟疫与瘴气一样是由于原虫侵体感染引起的。刚刚在沐亲王的澡盆中,梦儿看到一条细若发丝,通体红褐色的虫子。梦儿怀疑这就是引起瘟疫的原虫!”
细若发丝,通体红褐色。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描述。谢子渊沉吟片刻,“你可知这虫子的来源?”
沈梦璐摇摇头,“还需要进一步查证,此次发现的原虫是来自疫民的秽物还是来自水中,要待明日天亮以后,再进一步查探才能知道。我想只有知道这原虫的习性,才能找出抑制瘟疫的办法。”沈梦璐思索着。
谢子渊直勾勾地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沈梦璐,内心产生怀疑。“梦儿,你一个大家闺秀又怎么会知道这些?舅舅可不记得你学过医术。”
沈梦璐一愣,被谢子渊突如其来的问题难住了。她能告诉谢子渊说她是来自现代的一抹幽魂,这些医术是她前世的本领吗?答案显然是no。
糊弄别人容易,可要糊弄眼前这个身为她亲舅舅的大将军显然不是容易事。
“是,主子!”见朱鄞祯心情不好,展望也不敢再多嘴。
谢子渊一路上沉着脸拉着沈梦璐,直到进入一片无人之地,他才松开沈梦璐的手,阴寒着脸,半天不说话。
沈梦璐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对这个将军出身的舅舅她虽无多少印象,可莫名却有一种敬畏。“舅舅……”
“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乖乖留在安置区?”谢子渊到底是个大男人,让他开口问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有没有被冒犯,他总归有些问不出口,只好先从远的说起。
“舅舅,梦儿不得不来啊!”见谢子渊问的是这个,沈梦璐微微松了口气,要是谢子渊问起她与朱鄞祯刚刚那一幕,她也不保证自己能解释清楚。
“来干什么?为那沐王爷来的吗?”谢子渊气呼呼地遥指了一下朱鄞祯的营帐。口口声声说没有私情,可刚刚那一幕是没有私情的样子吗?
“当然不是。”沈梦璐毫不犹豫地否认,“舅舅,梦儿对沐王爷绝无半点非分之想,这点梦儿先前就已经跟舅舅保证过了。”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跟他纠缠不清?还……还……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谢子渊本想说做出苟且之事。可转念一想,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他这么快下定论岂不是自毁外甥女的声誉,绕了半天才换了个词。
见谢子渊态度有所缓和,沈梦璐猜到谢子渊肯定已经了解过她去朱鄞祯营帐的目的了。“舅舅,您想必已经知道梦儿为何去沐王爷的营帐了。沐王爷身染疫民的秽物,怕那些秽物会传染瘟疫,梦儿不得已才随沐王爷去了营帐替他诊治。”
“既是诊治,为何如此衣衫不整?”就他亲眼所见的场景,谢子渊可不相信只是诊治这么简单。什么样的诊治需要刺身果体?什么样的诊治需要如此暧。昧不堪?
“是真的,舅舅。沐王爷要梦儿伺候他沐浴顺便检查。您刚刚进来看到沐王爷刺身裸。体的模样是因为沐王爷沐浴途中遭到原虫袭击,而那原虫恰好吸附在沐王爷的股沟之处,梦儿为了替他驱除钻进体内的原虫,这才……”沈梦璐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谢子渊,“请舅舅相信梦儿,梦儿与沐王爷之间是绝对清清白白的!”
谢子渊回望着她,沈梦璐眸光清澈如水,那灿若星辰的眼眸里写满坚定和慧诘。谢子渊叹口气,“可就算舅舅相信你,外人未必相信。”
见谢子渊脸色不若先前那么阴沉,沈梦璐微微安下心来,露出微笑,“舅舅,您相信梦儿就行。外人怎么想,梦儿无所谓,也不在乎。正所谓清者自清,梦儿相信谣言止于智者。”
谢子渊摇摇头,露出苦笑,世事要是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梦儿到底太年轻,又长居深闺,没有体会过这无中生有的流言蜚语的厉害!
“你说的原虫是什么东西?”不愿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谢子渊转移话题。
“传染瘟疫的原虫!”沈梦璐收敛了笑容,面色转为凝重,“梦儿先前查看了几个疫民,发现他们身上都有被虫蚁叮咬的痕迹。梦儿怀疑这次瘟疫与瘴气一样是由于原虫侵体感染引起的。刚刚在沐亲王的澡盆中,梦儿看到一条细若发丝,通体红褐色的虫子。梦儿怀疑这就是引起瘟疫的原虫!”
细若发丝,通体红褐色。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描述。谢子渊沉吟片刻,“你可知这虫子的来源?”
沈梦璐摇摇头,“还需要进一步查证,此次发现的原虫是来自疫民的秽物还是来自水中,要待明日天亮以后,再进一步查探才能知道。我想只有知道这原虫的习性,才能找出抑制瘟疫的办法。”沈梦璐思索着。
谢子渊直勾勾地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沈梦璐,内心产生怀疑。“梦儿,你一个大家闺秀又怎么会知道这些?舅舅可不记得你学过医术。”
沈梦璐一愣,被谢子渊突如其来的问题难住了。她能告诉谢子渊说她是来自现代的一抹幽魂,这些医术是她前世的本领吗?答案显然是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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