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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挂机人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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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倾诉我心中的故事,为了纪念,我把这章结尾女主出场都改了。

    另外,女主出场啦!推荐来一波!

    ——————————

    “唉!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弟弟心疼姐姐关你什么事!我——”

    听玄机骂白笑來,红衣女子眉毛一挑倒竖起来,左手掐着腰,右手指着玄霁一顿狂喷。总算那白笑來不是个白眼狼,见红衣女子骂了过来,苦笑着扯着她袖子劝架。

    “笑笑姐,别吵了,这位兄台也是一片好心,咱回去商量一下怎么办吧,世叔若知道了怕是万分伤心啊!”

    红衣女子犹豫一二,冷冷一哼转头离去。而那白笑來则是旁若无人的拍拍身上脚印,劝街坊们赶紧离去。玄霁淡哼一声,也跟着人群离去。

    “兄台留步!”方一转身,还在劝街坊散开的白笑來赶忙小跑跟来,停在玄霁身边笑着作揖。

    “感谢兄台仗义执言,不知兄台如何尊姓大名?小生姓白,名笑来,笑口常开好运自来的笑来。”

    玄霁没好气的瞥他一眼,双手一背,傲然昂转身,“免贵姓多,名管,字闲事。小兄弟留步,莫送。”

    “唉!兄台莫走,小弟想请兄台喝酒谢兄台一番啊!”多管闲事?白笑來就是再傻也不会以为那是真名,人家不愿告诉真名,显然是生气了。白笑來这浑身冒傻气的书生自然不好意思!

    “下次吧,若是有缘自会再见。现在,还是处理你自己的烂摊子吧。”

    不等他追来,玄霁一拂大袖,一股无形的劲风平白生出,裹挟着白笑來倒退十几步一屁股坐在店铺的台阶上。待白笑來起身,连忙跑到玄霁刚刚走进的巷口,呆头呆脑左顾右盼却始终没有人影,人早已消失。

    寻不到人,白笑來眨眨眼挠挠头,“怪怪个龙地洞,人呢?真是个怪人。”

    还未走两步,白笑來脸色突变,夸张的扭了扭腰后,一脸不敢相信的低头看向腰间。一??看书??·1要k?a?n?s?h?u?·cc

    紧接其后,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瞬间吸引了半条街的注意力,“啊——!我的扇子呢!我姐会打死我啊!真的会被打死啊!”

    ——————————

    还未走远的玄霁自然听见他的惨嚎,冷笑一声将手中把玩的玉扇合上,在五指间转了一个来回后收入背包。开玩笑,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饭?

    早在劝架的时候,玄霁便现这玉扇造型别致,似乎还有奇妙作用。那些大汉打在白笑来身上,就算这小子受虐狂有一定的物理抗性,也不至于只是脚印子没淤青吧?

    玄霁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见有一个大汉提在他的腹部,但是腹部就连一个脚印都没有。而那时,玉扇却微不可及的闪烁一下,倘若不是大汉假打,便一定是这玉扇之中有玄机!

    于是玄霁就在白笑來接近的时候施展飞龙探云手,当着满街人的面离他数米远偷走了扇子。

    让你少受一顿打,就拿你一把玉扇来感谢吧!更何况,既然你让小爷不快活,那小也就让你也不快活!玄霁如此恶劣的想到。

    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出了唐门之后不用那么苦大仇深,他玄大少爷睚眦必报的腹黑性子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不过话回来,这件事情里蹊跷不少。众人只说天香凰珠碎了,可是除了掌柜的和白笑來以外都没见过,从里到外无不透露出一股造作的味道。

    可是看白笑來那傻小子的样,似乎也不是说谎眼皮子眨都不眨的主,这么一来可就耐人寻味了。

    至于孟羽,那肯定是假的。全身上下被玄大少爷捅了足足十四个窟窿,心肝胆肠俱碎成一块一块。他若不死,主角让给他得了!

    “罢了!先不去管这么多事情。今朝有酒今朝醉,何何况晚上还有个千娇百媚的花魁等小爷临幸,先去西市把马车还了吧!”

    略一摇头,玄霁坐进马车,一头扎进一个幽深的小巷子里将马车里的所有货物装进背包。随后从马车里出来,坐上逾辉的背,向着西市奔去。

    在古代,一般只有京城不许骑马。一看书?·1?·cc而被赏赐特权的功臣,则是特许在城中骑马,但依然不能在皇宫前骑马。而如果被特许宫中骑马,则是无上的荣光和恩宠。

    其他地方,自然没有这种规定,不然一座城池这么大,还指望那些达官贵人坐十一路不成?

    且骑马在古代历来都是高富帅的特权,一般地主家里都是出门骑驴。马匹,在缺少牧场中原可是稀罕物,顿顿吃青草是长不壮的。

    那马行,说是马行,其实里面马匹数量还比不上驴子骡子。大玄王朝国力之强盛,较之先唐也差不了特别多,但公孙龙骧出征吐蕃也就带了五万骑兵。

    毫不客气地说,玄霁的坐骑逾辉,用价值连城四个字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城中骑马,除了不许在人多的地方策马狂奔伤到路人以外,也没有多少讲究。一路奔驰,街上华灯初上,人群渐渐多了起来。

    元宵佳节,自古便是情人约会的时候。若非宋明两代理学的压迫,这个习俗将会伴随中华民族到后世。但这个世界里,一切都是那么诡异,宋朝说没就没了。

    就连唐朝,也不是因为地方割据而分崩离析,而是因为皇帝想要逐渐脱离道教掣肘,获得自己的**,所以被江湖各派心照不宣的黑掉。

    这个世界的唐朝,本就是江湖各派上一轮撕逼的产物。于道教来说,无法忍受一个认了自家祖师爷当祖宗的皇朝频频和佛教不清不楚。最可恨的不是敌人,是内奸。

    于佛教而言,不能光明正大的宣扬教义,对他传教而言是一种阻碍。没有谁喜欢当小三。皇帝有需要时叫和尚来恶心道教,道教一火立马一脚踢掉,换谁心里都有火。

    对于其他诸子百家而言,能换新的王朝,就代表重新洗牌。假如能够搭上船,自家学派飞黄腾达自是不在话下!

    结果这一轮撕逼正激烈时,不知哪个噶角杀出一尊大神,拳打脚踢战出半壁江山!诸子百家于尧山开启大会,一致认为一个不含任何门派背景的皇朝最好,最终战乱平息。

    那位大神也定都开封,诸子百家尊之为帝,开国号曰——玄!

    这位太祖开国以来,没少折腾,其中一项便是官妓向公众开放。云良阁,便是那项政策的产物。

    “胡三娘!你今个要不给咱说清楚了,哥几个拆了你家信不信!别以为你家云良阁是官营,本少爷拆了照样没人来管信不信?”

    云良阁外,熙熙攘攘围了四五层人。不远处院子里楼阁上栏杆边,穿着各种艳丽颜色、各式各样或妩媚或妖艳服装的女子满满一排,皆是拿着帕子团扇之类半遮半掩,向着下方看热闹。

    忽然,楼上女子的视线一个接一个的移开。彼此之间说着悄悄话,越来越多的人看向南面路口望去。

    却是玄霁骑着绝世宝马,穿着一身刚换的青色圆领短袖衫,外罩一件白色狐裘,左右佩者玉佩,腰间一柄宝剑,威风凛凛洒脱不羁!

    以玄霁的听觉,在路口就听见这里有人吵闹。离得近了,又见得在那院门之上,早已悬挂着一卷画轴,在其上写着今晚花魁出阁押后一日,以及一大堆道歉的废话。

    而在门口,那**小心翼翼的对付着找茬的人,“林少爷啊,你听我一言,咱家行那是南阳十七家青楼近千姑娘公认的花魁。

    论及姿色才华,无不是上上之选!虽未露面给大家看过,但大家心里都是有数的。今日姑娘出阁,一时间不知怎地有些紧张,竟对镜流泪不止,如此怎好接客?

    是以林少爷给咱,不——给赵姑娘一天时间吧!如果明日还是劝不好她,就算哭咱也给他拉来接客!今个林少爷在咱这玩,咱就不收你的钱了,权当是给林少赔罪。”

    为一人点点头,对着身后一帮小伙伴招招手,“走吧,先进去喝喝酒,明天再来一趟。不过胡三娘,你这云良阁可是归教坊司管辖,这免费就算了,省的有人在背后嚼我爹舌根,快点安排!”

    带着一帮小弟咋咋呼呼的,是一名肌肤泛着古铜色的男子。看打扮和排场,以及那一圈子家仆,想来应当是城里一帮子衙内出行。

    人群渐渐散去,玄霁看了两眼便在楼阁上莺莺燕燕失望的眼神中打马路过,向着正北方离开。玄霁虽然挺讲究,但也不是有洁癖的人,分得清楚什么场合干什么。

    之所以要走,原因很简单。咱可是高贵的玩家,还是最尊贵的软妹币玩家!要只要最好的,骑最好的马,学最好的武功,吃最好的佳肴,喝最好的酒!

    既然没有,那就走!要只要最好的!再怎么着也不会随随便便。

    沿着路一直走,夕阳渐渐垂到山边,玄霁不知何时走到护城河边。路边也不知何时多了一对又一对小情侣、老夫妻,在花灯的海洋里畅游,猜灯谜吃小吃。

    玄霁一眼看去,路上不断有新的人加入逛灯会的队伍,若是此时继续往前走,怕是骑马还不如不骑。并且人一多了,马还容易碰到人,且他本就不是喜欢热闹的人,便寻了一处出路,过桥去了河对岸。

    此时河上也不安静,早在下午,就有大帮人在此拿着大锤生生将河面砸开了十几里地。一艘艘单层双层的画舫从此划过,船上挂着花花绿绿的灯笼。这也是青楼的一种,只不过在船上别有一番风味便是。

    顺着河流漫步,渐渐远离了喧嚣的灯会。隐隐约约之间,玄霁嗅到一丝清香。

    “是梅花!”在河边吹了半天风的玄霁起了一丝兴致,循着梅花的香气一路走去,来到一处梅园。梅园大门紧锁,自院墙内传出凄切的箫声,玄霁兴趣更浓,轻轻一跳跳上院墙。

    园子里有一间小亭,亭子里站着两名丫鬟。而亭子里,几盏灯笼在小风中飘摇,一个身着翠色襦裙,披着一件斗篷的女子坐在坡地上的亭子里,向着灯火辉煌的河岸吹着一曲不知名的箫曲。

    在那里,甚至能看到车马的模样。能看到许许多多人群在灯笼下驻足、离开、解迷、嬉闹。一辆辆马车停在岸边,由家仆看着,主人自然是去赏花灯了。

    而那方向,是背对玄霁的。就连背影都见不分明,更何况正脸?玄霁一想,这翻墙本就是唐突,不如到墙外静静听曲。

    生了念头,玄霁微微一动,转过身子就要离开。

    咻———啪!一朵盛大的烟花在夜幕爆开,玄霁脚步一顿,转过身去,这不经意的一转身,就好似命中注定的一回眸。

    箫声已经停止,有一个丫鬟看见了玄霁,走过去向那女子报告。女子也是下意识看去,这一看,烟花炸开,四目相对。

    玄霁不自觉的心中泛起一阵悸动,一词自口中脱口而出。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
………………………………

第五章 荧惑守心

    却见那女子方当韶龄,应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一看书ww?w?・1k?a?nshu・cc青丝梳作随云髻,在脑后和两鬓则是用一根翠色丝带绑作一束,画着落梅妆,螓蛾眉,美目盼兮,面如凝脂,眼如点漆。

    因见得院墙上站了一人,玉箫还未放下,小口便吃惊的微微张开。见玄霁的目光看来,口中吟着词,便更加手足无措的扭了扭,一边的丫鬟倒是机灵一把扯过桌子上的面纱给她戴上。

    啧啧,可惜。

    面纱一戴上,少女便如换了一个人,轻轻放下玉箫,双手交叠放在腿上。也不说话,就是静静的看着墙上的玄霁,在梅花树下翠色的衣衫好比绿叶,却生生夺了红梅的色彩。

    若非是这女子,以他的性格恐怕此时已经转身离开,或者大摇大摆的入园内一观。但在这女子面前,却又有了久违的窘迫,一时间既不想又不好意思这么就离去。

    思前想后,玄霁干咳一声,站在墙头一拱手,“姑娘恕罪,小生多有冒犯,唐突了。”

    那女子这才起身敛衽一礼,又缓缓开口,眼中闪着羞恼的神色,嗔怪道:“见你穿着打扮,应当是富贵人家。元宵佳节,你这公子哥怎不去会佳人,随意乱闯奴家的园子?如此作风,实非君子所为,可愧对圣贤?”

    一开口,这女子的话便呛了玄霁一口,干笑两声后,只觉得脸皮烧。一垂,又见女子似笑非笑的眼神,只觉脸上更烫,强行厚着脸皮狡辩道:“非也非也,过墙的确非君子所为,但小生毫无过墙之意,只是踩在墙头,如何愧对圣贤了?”

    翠衣女子扑哧一笑,身后两个丫鬟也用帕子掩着嘴笑的咯咯出声。

    倒是那女子有素养,养气的功夫十足,片刻便止住笑,好笑的回道:“就算如此,你那也算不得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多累啊,你想想若我是正人君子,此刻说不得还在院子外听墙角。既无缘得见姑娘这般绝色,又无缘这满园桃花,岂不是可惜得很?”一回生二回熟,索性脸皮厚过一次,第二次也没心理压力,就连脸上的温度都在下降。

    女子哪里见过这么厚脸皮的?脸上一红便又坐了回去,嗔道:“我方才见你作词,还道你是个饱读诗书的才子,没想到却原来是个登徒子。以公子才华,顷刻便做出一精彩的词,应当弃词从诗,精研文章才是,研究这些个小道迟早误了自己。想来你这厚脸皮,便是由此而来。”

    是了,作词确实风雅。但在古代,却并不是一件值得称道的事情。一代词人苏东坡,也在诗集中后悔年轻时自命风流写了许多词。

    号称奉旨填词柳三变的柳永,也因早年在青楼楚馆流连,作下不少传唱大江南北的词而给皇帝留下轻浮的印象,在官场上终其一生都没有什么成就。一??看书??・1要k?a?n?s?h?u?・cc

    被女子这么一说,玄霁就像是青涩小哥儿一样,赶忙挥挥手,“非也,这词只是我偶然看到,并不是我所做。”

    以玄霁的骄傲,当然是不屑冒领前人的诗词文章,做个文抄公的。对那虚名也没那么渴望,想也不想便实话实说,全然不顾及形象。

    倒是那女子眼中露出赞许之色,父亲在世常说人品总比才华重要,宁愿找一个大字不识的人交友,也不愿找口蜜腹剑的伪君子说话。

    想了想,女子又问道:“那这词的曲,你有吗?”

    玄机啧啧嘴,“没有。”

    女子微微摇头,手又摸上了玉箫,叹道:“当真可惜了,如此一词,若有曲,定能传唱大江南北。奴家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可以为这词作曲,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随你吧!不过你可知品词也如品茶,添加各种调料固然别有滋味,但要喝出茶本来味道,只需一壶热水。”

    女子先是微愣,随即也不得不点头称是,问完之后,那女子又端起茶杯谢道:“那奴家就多谢公子赠词之恩了,若有一日这词传遍大江南北,权当是谢了那位作词之人了。”

    端茶,送客。好歹在这世界活了三个多月,这种现代人都知道些的常识自然明白。但他好不容易厚着脸皮留下,怎么能就这么乖乖离开?就在女子越来越不善的眼神中,站在墙头一动不动。

    终于,那女子受不了了,嘴唇微微嘟起。还道这人是个磊落君子,却原来脸皮还是这么厚,人家都端茶了,你咋还不离开?

    “这位公子,时间也不早了,奴家这便要离去,公子将往何处?”

    玄霁惦着老脸若无其事的调戏道:“自然是在这里赏花啊!我从江州一路赶来,未曾见过这般娇艳的花,自然得多看两眼。”

    赏花,赏的什么花?女子脸庞一下就红了,心中对于玄霁的印象从才子到登徒子再到脸皮厚,终于跌到了流氓的范畴。

    山不转水转,你不走,本姑娘走。当下娇哼一声,拿起玉箫,对身边丫鬟说了句什么,丫鬟便开始收拾东西。

    还未收拾几件,那讨人厌的声音再次传来,“姑娘且慢啊!我是被这梅香和箫声引来,我用一词换姑娘把那曲子吹完,姑娘可不能赖账啊,从来没人能赖我帐的!”

    女子气冲冲的一转身,襦裙下身束的裙摆一转,旋作一朵翠绿的花儿。心中对上面那人的印象再跌一截,直接到了银贼。若不是,怎会这样调戏良家。。。女子!

    略一思量,自家连上自己只有三个弱女子,加一起还不够他一个人。若是激怒了这银贼,怕是三人难逃一劫,顿时心中对于私自来着悔的肠子都青了。

    但输人不输阵,一见那父亲的玉箫,她便不知何处生出一股勇气,傲然道:“公子也懂乐曲?奴家这曲子只吹给先父母听过,若不得知音,这玉箫就是一个念想,还请公子不要为难。”

    先父母?就是说这姑娘爹妈都死了?

    “不懂!”玄霁回答得很干脆,也很光棍。对于走江湖来说,乐器最多只能给他加少量悟性,顶天了还是一些音攻法门的基本功。

    他玄大少爷是实用主义者,哪来的闲工夫为了把妹子学些个琴棋书画?

    “不过,我倒是觉得姑娘的箫声中有个悲伤的故事,所以才想听姑娘吹完,看看是什么样的故事。”

    “你能听出?”女子微微动容,旋即脸色又黯淡下去,“你能听出个只言片语,只能算是半个知音,不过――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将未说完的话打断,那女子忽然扶住桌子就是一阵咳嗽。玄霁见状,赶忙一个纵身跳下,二话不说一掌拍在她背上为她度过一股内力。

    咳嗽声渐渐消停,女子挣扎着脱离丫鬟的搀扶,向着玄霁作了个万福。面纱之上朵朵红梅绽开,一股腥气弥漫开来。戴着沾血的面纱显然不舒服,女子转过身,解开那面纱,一边的丫鬟赶忙将茶倒在手帕上递了过去。

    片刻之后,女子转过身来,脸上已经没有碍事的面纱。血迹也被刚刚擦掉,除了脸色苍白,就和平常人一般无二。

    “公子也看到了吧,奴家身体有恙,沾了肺痨,公子还是走远些吧,省的病气上了身,也染上肺痨。。。。。。”

    玄霁皱着眉头,不由分说的又度了一股内力过去,“胡说八道,肺痨到了咳血的地步时,人家都是瘦成骨架。要是还能如你一般该平平该翘翘,那你以前起码三百斤。”

    再听这荤话,女子已经不再那么讨厌他了,反而有些哭笑不得。

    “你这人,嘴里就没句正经话。这话要是大街上对人说,官差非得抓你去抽上几十鞭。我今日不适,就不能吹给你听了,来日。。。。。。来日你若不嫌弃我,我再吹与你听便是。现在你先走吧,待会我也要走了。”

    “呵呵,你走便是,我在此夜观天象。”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两声,玄霁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果真背靠着桌子看起了星星。

    这话倒不是吹牛,而是老道告诉他选拔大会不可能只比武,道士该会的诵经、唱韵、法事、科仪斋蘸一点不能少。除此之外,还有药理、周易、占星、青辞都要会一点。

    好在不知为何,他的门派栏自动成为文始宗。这些道士技能都是在宗门技能栏里,只要找到相对应书籍就可以学会,不然还是要费一番功夫。

    女子被他无赖样子逗得咯咯直笑,指着天上一片星星道:“你又满嘴胡说八道了,是不是怪我不告诉你什么病?我俩今日第一次见面,这么隐秘的话题怎好乱说?

    观星乃是秘术,学习者世代为帝王服务。其他要么就是道士和阴阳家,你哪个都不像,你倒是说说那是什么星宿?”

    玄霁瞥了一眼,又将头转向女子,看着她略有些苍白的脸色,心不在焉的说,“苍龙七宿,心宿。”

    “别看我!看天上。旁边那颗最亮的星星是什么?”女子佯怒,远远一挥手做出打他的样子。又嘟着嘴,双眼亮晶晶,有些向往的看着天空。

    玄霁又转过头,“火星。”

    女子眨眨眼,歪着头问道:“什么是火星?”

    “就是荧惑,又名赤星、罚星、执法。又视火星在东方叫悬息,在西方为天理,在南方为火星。火之精,赤帝之子。

    方伯之象,主岁成败,司宗妖孽,主天子之礼,主大鸿胪、主死丧、主忧患。也就是说――”

    说着说着,玄霁心中咯噔一跳,不可思议的站起身来,不自觉失声道:“荧惑守心!”

    ――――――――――

    洛阳皇城

    平日里安安静静的皇宫,随着司天监一封奏疏炸开了锅!七十六封圣旨连夜出,召唤各地诸侯王、实权将军、乃至一些隐世不出的老不死!

    荧惑守心!象征帝王驾崩,丞相下台。星占学中最不祥的天象!没有之一!

    在这佳节于家中休息的大臣也纷纷被从宅子里、灯会上拉进皇宫,就连衣服都没换的人比比皆是。

    文德殿内,文武百官分列左右。牛油巨烛照的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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