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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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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老夫人正与几房温家太太们说话,其间又有几位世交太太坐在其中,身后各站着一个或两位官家小姐,衣着华丽。
江若宁笑道:“温老夫人近来可好?听说前些日子去行宫瞧太后了。太后近来可好?”
温老夫人凝了一下:谁说凤歌与宋清尘像?这分明是完全不同的气度,宋清尘是浓妆艳抹的俗艳之姿。而面前的佳人却带着一股出尘不染的清丽之色,不一样的气度,不一样的声音。
身边的镇北王妃谢氏道:“母亲,这位是凤歌公主!”
温老夫人光看容貌就猜出来了。正要起身行礼,江若宁道:“说起来,凤歌才是晚辈。当行半礼才是,老夫人年纪大了。还请免了这些俗礼。”便与温老夫人寒喧起来。
温老夫人谢过,答道:“老骨头了,不过现在还硬朗。太后身子也康健,到了冬天,搬到行宫的东暖阁去了,那里离温泉池近,倒也暖和,连茶花都早早开了。”
江若宁在西暖厅与温家太太们寒喧。
东暖厅里,谢婉君正不满地道:“凤舞公主,凤歌公主着实太不敬你这长姐,你令嬷嬷都唤两遍了,也不见人进来,这后面的公主们若有样学样,这可如何了得。”
她对付不了江若宁,但可以挑唆凤舞刁难她。
江若宁占了公主名头,又是过继给皇帝的哪有人家凤舞公主嫡出亲生的来得正宗。
顾妃只不作声:谢婉君怎的与凤歌公主对上了,怎么说那也是她的亲生女儿。不过,听说谢婉君名分被夺,而今不妻不妾,身份备是尴尬。就连温家人也只敬称一声“谢夫人”,可凤舞竟还唤她“皇婶”。
凤舞也是昏头了,这种称呼怎么能用错?旁人可以错,但皇家人是万不能错的。
凤舞朗声道:“再请!”语调里颇不奈烦。
“凤舞公主有请凤歌公主!”
温老夫人笑道:“凤歌,你且快去,许是凤舞公主找你有急事。”
江若宁出了西暖厅,直入东暖厅。
雪鸾要跟去,却被玉鸾拉住了,冲她缓缓摇头。
雪鸾推开玉鸾的手,执意跟了进去。
凤舞见江若宁进来,不由得怒火乱窜,从小到大,她都是嫡出公主,最是尊贵的,今日连唤了三回,江若宁才姗姗现身,“慕容瑷,你好大的面子,本公主请了三回,你才出现。”
谢婉君轻斥道:“真是不象话,长姐有请,怎的视若未闻呢。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嫡长公主呢?”
凤舞早就对凤歌不满。我才是当朝最得宠、最尊贵的公主,自打有了江若宁,处处都压她一头。最爱的红宝石头面,被太后赏了江若宁;最喜欢的漂亮衣裙,如今穿在江若宁的身上。
如果不合便罢,这该死的,穿上竟这样的漂亮。
凤舞公主咬了咬唇,“她就是个山野长大有人生没人教的。”
顾妃抿着嘴,凤舞公主这话骂得可是一杆子把谢婉君也给骂了,再看谢婉君竟浑然不觉在骂她,反而正等着看凤舞公主发难江若宁。
顾妃垂眸:谢婉君以前还说是什么才女,如今瞧来,这名头是白担,竟比寻常还不如。
雪鸾意外地瞪大眼睛,当视线移到江若宁身上时,她神色淡淡没有半分恼意,反而含着浅笑。
“原来大皇姐唤我来,就是为了训我一顿?”
凤舞公主扬了扬头,居高临下地看向江若宁,可她这个头,似乎比江若宁还矮些,江若宁回皇家才多久,怎的一下子身量又窜高了一截,莫不是皇家的御膳极好?她从头到脚的打量一翻,看着江若宁那头上并不算奢华的首饰,再有这一身漂亮的衣裙,处处都没逾矩,却又能透出别样的风情。
目光相对,凤舞公主蹙了蹙眉:她竟然敢这样直视着她,没有畏惧,没有谄媚,有的只是有大方、淡然。只是,她为何在江若宁的眼里瞧见了厌恶之意。
“慕容瑷,你好大的胆子!”音未落,凤舞公主的巴掌已经袭来,然,江若宁却快速地握紧了她的手腕,“大皇姐,大庭广众之下,你便要向我发难么?”
凤舞公主快速地挣扎着,她的手劲怎的这么大?“放开!快放开!”
江若宁轻轻问道:“你真要我放!”
“快放开!”
江若宁突地松手,“砰啷”一声,凤舞公主不妨,身子一摇,撞在旁边的茶案上,撞落了茶盏,撞掉了上面的果点,一时间,东暖厅里传出一阵叮叮咚咚之音。
“慕容瑷,你……你竟敢推开。”
江若宁淡淡淡地道:“错了,我没推你。是你要我放开,我只握住你想要打我的手腕,又如何推你?”
谁让凤舞用那么大的劲。
她良而不善,人不欺她,她不欺人。这种送上门的人,为何不欺负一下。
江若宁微微一笑,笑得无害、纯真,“大皇姐没伤着吧?为了陷害我,自己故意撞上茶案,大皇姐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江若宁拊掌而拍,“大皇姐的戏演得真好!容宁候府的谢姨娘,你今儿瞧热闹是不是看得很过瘾?”
谢婉君才不怕江若宁,江若宁根本不能拿她如何,这般一想,她扬起了一下颌,可那声“谢姨娘”就似在她心口狠狠地捅了一刀。
“慕容瑷,这就是你对长辈说话的态度?”
江若宁打量着谢婉君,“长辈?就凭你?一个皇家扶不上墙,连姓氏都未入皇祠宗族的小妾玩意儿也敢在本公主面前自称长辈。下次说这话前,谢姨娘还是找面镜子,把自己瞧仔细了。”
失忆前的江若宁,根本不屑与谢婉君斗的。
可今天,江若宁说话半点不留情面。
她是公主,她怕什么。
尤其是谢婉君这等不知轻重高低的妇人,只要不将她当回事才是对的。所以,要打击谢婉君,她根本不需要留情面。
明月郡主倏地一下弹跳起来,“凤歌公主,就算我娘不是载入皇家族谱的贵妇,可她也是容宁候府唯一的姬妾……”
江若宁冷冷地射向明月郡主,她记得此女,与凤舞公主是一伙的。
“皇族候爵之女,以朝廷的规矩,嫡出者当封乡君。”她蓦然回头,对小马道:“小马,德妃娘娘近来太忙,似乎忘了这件大事。朝廷的银子不能白养,回头记得提醒本公主,本公主要请教德妃娘娘一二。”
女以为母为贵,母亲的位分都没了,身为女儿在皇家的地位当有所下降。
明月连忙问向凤舞,眼神切切,“凤舞姐姐。”
凤舞公主轻啐道:“慕容瑷,你好大的口气,你的意思是要夺了明月的郡主封号?”
“德妃娘娘忘了桩大事,身为公主的我,发现此事不妥,当禀报此事。听说每年年末,有封号的皇家女眷能领到内务府的赏例,来年的四季新裳、首饰。如果朝廷少了几位郡主,不是又少了一笔开销。近来宫中可在提倡节俭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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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 挑拨
谢婉君根本不是她亲娘,虽然现在她没找出真相,不代表她一直寻不到真相。樂文小说|
原在花厅里与温家奶奶们说话的李亦菡清清楚楚地将东暖厅里的一切听到耳里,她进了东暖厅,轻手对明月郡主道:“快与凤歌公主认错?”
凤舞厉声道:“明月,你不必认错!”凤舞便不信这邪了,“慕容瑷,你当自己是谁?难不成还能越过父皇、德妃,想剥明月封号,这照规矩可是要父皇下旨的。明月又没做错什么事,凭什么剥夺明月的封号。”
江若宁道:“事事有欠妥之处,但凡发现提出来是本分。唉,偏我就是个最守本分的公主。”
谢婉君守本分了吗?
她现在是容宁候府的一个侍妾。
就凭她的身份,是不能参加像今日这样的宴会。
明澜郡主起身,赔了个笑脸,“凤舞公主、凤歌公主,你们都是自家姐妹,都是太上皇的嫡亲孙女,何必因这事闹得不快?你们来,可是恭贺镇北王妃收了个养女。”
凤歌不瞧凤舞。
对于挑恤自己的人,她不必敬重,更不必当回事。
凤舞厉声道:“想要我原谅她的冲撞,除非她给本公主绘一幅画影,还要那种可以变化的神画。”
江若宁不由得笑了两声,“想入本公主的画,成为神画主角,除非你做到一件事。”她狂妄地大笑起来,“咯咯……”
谢婉君冷眼旁观,见凤舞与凤歌斗起来,心下受用又大快。凤歌今日的言行,可是犯了凤舞的大忌。凤舞因是当今皇上的嫡出公主,自小谁不捧着、让着,今儿在凤歌这里丢了面子,岂有痛快之理,定是要找回来的。
谢婉君轻斥道:“凤歌公主,你这么说就太过分了。”
凤舞握紧袖口,厉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秉烛问天。如果上天同意。回答一声‘上苍同意凤舞公主入慕容瑷之画’,那么,我会乐意效劳。”
这怎么可能?
上天怎么会传下这样声音。
这分明就是说不会帮她绘画影。
江若宁看向凤舞的眼神。越发带着寒意。
谢婉君道:“凤歌公主,当日你给我家子宁绘画……”
“那是神画吗?不是!入得神画者,非有高德高才者而不能入。”
谢婉君气得不轻。
明月郡主朗声问道:“你是说子宁无德无才?”
今日,谢婉君与明月母女俩是难得的站在同一战线。
明月以前就厌恶江若宁。谢婉君更是恨上江若宁,两个人不停地挑唆凤舞。
“本公主说的是高德高才之人。他离这高字可远着呢。”
高德高才,既是有极高的德望,还有极高的才华。
慕容琅有才,却够不得一个“高”字。
外头。有婆子道:“凤舞公主、凤歌公主,要举行认亲仪式,请二位公主入座。”
凤舞冷傲地凝视着江若宁。“总有一日,我要你乖乖替我绘一幅画影。”
“凤歌静候大皇姐高招。”
婆子再三催促下。凤舞出了东暖厅。
今日在场的,多是有诰命的夫人,尤以温老夫人为最高,其次便是皇家的两位公主,再是九公主、十三公主,司仪领着几人安顿好座次。
凤舞坐在左首,江若宁坐在右首位置。
正中主位上,左边坐着温老夫人,右边贵妃椅上端坐着温大太太。这,就让人意味深长了,温大太太收养女,却请了温老夫人坐在侧,意思即是说,这位温家养女,也是温老夫人认可的。
福婆朗声道:“请姑娘!”
温令晚穿着一袭明紫色的冬裳,在两名丫头搀扶下款款而来,走到中央,重重跪下,接过丫头递来的热茶,“女儿给母亲敬茶!”
镇北王妃、温大太太谢氏浅呷三口,“乖!”每呷一口如同在点头赞同一般,饮罢三口,将茶盏放回身侧婆子的托盘里,又自取出托盘里一对漂亮的翡翠镯子,“你的两位嫂嫂昔日过门之时,我便一人送了一对,这是给你的。”亲自将翡翠镯子戴在温令晚的手腕上。
母女目光相遇,温令晚脸上甜美一笑。
“给养母三叩首!”福婆继续念叨,“一谢母亲养育情;二谢母亲教导恩;三谢母亲德义深!”
谢氏扶起温令晚,“乖女儿,快给你祖母磕三个头,往后你便是你祖母的孙女了。”
温令晚又对着温老夫人磕了三个头。
温老夫人取了一对赤金红玛瑙钗子,“这是二十多年前,太后赏我的,晚儿这年纪戴上正合适。”
温令晚脆声道:“孙女谢祖母赏赐。”
温老夫人道:“快起来,与小姐、姑娘们一道说话去,今日你可是主人,要招呼好各位贵客。”她抬起头,“花厅太冷,我还是去西暖厅里坐着,陪几位太太叙话。”
谢氏对众人道:“从今儿起,令晚便是我温谢氏的闺女了,还请各位公主、太太、小姐多多关照。另外,今儿借着这机会,再与各位公主、太太、小姐介绍一下我的三个侄女。”
女客院外头行来了三个姑娘,大的十三四岁,小的只得七八岁,人人打扮娇俏,一看就惹人喜欢。
谢千谣(谢丽华)几日前便知道谢氏要认谢千诗为养女的事,就连温令晚的名字还是温家老夫人赐下的,虽然她不能如真正温家出生的嫡女一般名讳入得温氏祠堂,能被温家辈份最高的长辈认同,这身份比正经庶长女还体面。
她虽羡慕却并不嫉妒,毕竟她能逃脱恶运,也多亏了姑母将她捞出来。
“这是谢丽华。”
谢丽华微微欠身,对着众位公主、太太行礼。
温二太太招了招手,“是个乖孩子,过来!”
待谢丽华走近之时,摘下手上的赤金镯子戴在她手上,“在我们温家,女儿最是娇贵的,送你了。”
“谢二太太。”
温三太太见温二太太赏了见面礼,从头上摘下一只赤金莲花钗赏了。
温家五房在西山县,但今日抚顺王府的田妃亦来参加宴会,也赏了一对珍珠耳坠。
江若宁不好空着,取了个荷包出来,“你们两个都站近些。”她笑着把紫色的递给了温令晚,又将红色的给了谢丽华。
温令晚与谢丽华谢了江若宁的赏。
谢丽华得的赏赐之物最多,早前对温令晚的羡慕就浅了几分。
谢氏拉过谢杏华与谢霜华,“这是杏华,是我的嫡亲侄女。这是霜华,是我堂侄女。”
其间亲疏又是不同,一个是嫡亲的,一个带了个“堂”字。
温二太太意味深长地望向谢婉君。这可是你的嫡亲侄女,早前养在温家,是因为容宁候府有难,而今过了几日,御林军侍卫早就拆了,皇上也没有重罚你私藏凤袍之事,你是不是该把自家侄女接走了。
谢婉君似感觉到众人异样的目光。
谢霜华却亦瞧明白了,她终究与谢氏更亲些,堂姑母愿意收留她,是人家仁厚,而她终是要离开的。她双膝一软,当即重跪在地:“姑母,姑母,你说要拿我当女儿的,姑母……”
谢丽华蹙着眉头,正要说话,却见温令晚冲她微微摇头,示意她什么也不说。
谢杏华牵着谢丽华的小手,心里狐疑不已。
姑母怎么突然就不想留谢霜华了。
在这以前,明明都好好儿的。
温二太太笑道:“霜华,容宁候府的谢夫人才是你嫡亲姑母,哪有嫡亲姑母不依靠,却要依仗堂姑母的。”
谢婉君从一开始到现在,只想救谢千语,在得知谢千语已在官乐坊卖笑之后,早前的念头一扫而空。此刻,温家太太有让她将谢霜华带回去的意思,即便早前谢霜华是个庶女,可她兄长这一脉,就剩下这个清白姑娘。
谢婉君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认不是,不认也不是。
身侧,李亦菡低声道:“娘,不如认下谢霜华……”
“一个扶不上墙的庶女。”
都这个时候了,谢婉君还一分嫡庶,就连她自己都是侍妾了,还论这些作甚?
谢霜华跪在地上,不停地央求着:“姑母,你怎不要霜华?你不是说要待霜华好?不是说要给霜华备一份嫁妆。”
温老夫人不同意谢氏收养谢霜华,究其原因,温老夫人道:“谢霜华的眸光奸诈、眼神不正,非正道女子。婉言,你认千诗为养女,我赞同,你娘家覆灭,膝下又无个女儿,我们温家不在乎多个女儿。你要收养无家可去的千谣、千杏,我不反对,可这谢霜华万不能留在温家。为娘是担心她败坏了我温家的门庭与名声,让她随谢夫人去吧,谢夫人才是她的嫡亲姑母。”
谢氏因温老夫人的话,私下令温令晚、谢丽华姐妹小心观察谢霜华,发现谢霜华最爱打听府里的隐秘事,又与人打听温令宜为何被赶出家门之事,对于这样的女子,温家自是万万不敢留的,哪家也不会喜欢这样的人。
谢霜华跪在地上,声声说谢氏承诺待她好。
人待你好,是别人的恩;但你若将人待你好,当成是许诺,当成是别人欠你的债,这样的人难被人喜欢。
谢霜华此刻所举,倒有些像是讨债的。
谢婉君不由轻言道:“原来堂姐承诺要善待谢霜华。”(未完待续。)
………………………………
359 物色侧妻
谢氏心下不快,“当日谢霜华来我府里,是子宁送来,直说容宁候府遇上了麻烦,让她在我府中暂住些时日,待过了这风头,便接他回容宁候府。”
原对谢霜华还有几分怜惜之情,被谢霜华挟语索恩,令谢氏心下很是不快,就连谢丽华姐妹也为自家姑母不值。
谢婉君不认谢霜华,还往她头上塞,谢氏又岂能认同,温家能收留她娘家三个侄女,还将谢千诗收为温家养女,这已是莫大的恩惠。温老夫人最善看人,说了那番话,她哪敢再留谢霜华,万一真因一个谢霜华坏了温家的名声,她更对不住温家。她现在最大的依仗是婆家,是丈夫和儿子,若因个谢霜华累及
谢氏听了温老夫人指点,又暗里观察,自是不会留下谢霜华这个麻烦。她不紧不慢地道:“谢夫人,这可是谢万桦的姑娘!”
谢婉君端坐一侧,心下恍惚,如果不认,着实不妥。
谢霜华不晓这一切从何而来,带她到皇恩寺时都好好的,深深一拜,道:“姑母,是不是霜华做错了什么事?”
“霜华,亲疏有别,你有亲姑母自该依仗,快拜了你亲姑母,待宴会结束,便随她前往容宁候府。”
温令晚知晓真相,谢婉言做出这样的决定,自有其主意,亦热情地道:“霜华妹妹,快拜谢夫人!你们才是亲姑侄呢,你去了容宁候府,整个府里就你一个表小姐,自是备受宠爱。”
温令晚、谢丽华心下早就恨透了谢婉君,认为要不是她心下分个亲疏,又怎会有那么多的姐妹不得赎身。尤其是谢丽华。望向谢婉君时,眼里难掩恨意。
谢霜华想坚持,可谢氏承认说过要待她们姐妹好的话,那些话不是对她说的,而是对丽华、杏华二人说的,也就是说,谢氏不会留她在身边。
她转身跪拜谢氏。
谢婉君看着面前的少女。长着一副算计样。无论是容貌还是举止,怎么看都不满意,冷冷地道:“起来吧!”这麻烦都是凤歌给她惹来的。如果她真可以救,怎么也得救个才貌双全的,方才配得上她年轻时候的声名。
可现在,就这么个庶女。不得不认。
谢氏收留的都是她娘家同胞兄弟的女儿,又怎会收留谢万桦的女儿。她谢婉君分得清楚,谢氏也不是糊涂的。
谢丽华念着早前的仇恨,要不是谢婉君,她姐姐又怎会沦/落风尘。恨波泛滥,走近谢霜华,借着扶她之时。将嘴附在她耳边,“霜华姐姐忘了。君姑母那儿可有我们谢家数千万的财宝。你是谢家的女儿,我们几个是没本事的,而你不拿回些来么?”
谢霜华的眸光闪亮:她不进容宁候府,如何拿回父亲送到谢婉君手里的财宝。这个谢婉君自私到了极限,明明是父辈们给她救人用的,可最后,她一个人也没救,反倒让那些财宝被关霆带着御林军搜走了大半,但听说谢婉君手里还有一笔钱。
谢霜华心下大喜,眼里却蕴着泪光,似难过又似楚楚动人惹人怜爱。“谢姑母。”乖巧地站在谢氏身后。
谢氏心里曾暗道:还是老太太的目光如炬,数日前,几个姑娘一道拜见老太太,对旁人,老太太都没说什么,唯独对谢霜华,却说此女心思奸诈非善类,又劝谢婉言不可长留在温家。
此刻,谢霜华为让谢氏留下她,那故作的可怜相,就非良善女子能做出来的,眼里有泪,可眼神却带着算计。
江若宁掏出两个荷包,皆是同样的蓝色,一个粉蓝,一个浅蓝,上面绣着女孩儿喜欢的蝴蝶蔷薇图案,对谢杏华道:“赏你的!”
谢杏华福身道谢,“谢凤歌公主赏赐!”
江若宁又给了谢霜华一个荷包。
谢霜华谢过。
各家太太、奶奶陆续赏了谢杏华、谢霜华二人,与早前的谢丽华相比,无论是质地还是价值皆不可同日而语。
温令姝、温十五温令姒正低声地与冯家小姐说话。
冯小姐不解问道:“怎的请了容宁候府的谢夫人来?”
听说谢婉君私藏凤袍,要不是皇帝顾念与慕容植的兄弟情分,还真有可能杀她。她遇上这等大事,不知收敛,还这等狂妄,挑唆着凤舞刁难江若宁。
温令姒是温修远之女,如今在镇北王府待嫁,只等翻年就嫁出阁。温老夫人念着她父母发配舟山口,长兄温令宪成亲后随父亲温修远一道发配舟山口;长姐已嫁;家里虽还有一个哥哥,可到底男女有别。对温令姒多有偏爱。
温令姝道:“大伯母定是想让她来领谢霜华,早前原是琅公子送来,原说待容宁候平静之后就来接人。”
容宁候府的事已过,如果没过,皇帝不会下令撤走御林军,直道“谢氏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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