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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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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她失忆之后,忘却慕容琅,而慕容琅也成为她生命里的陌路,相见不相认,相见无情分,这又何等的讽刺。

    慕容琅令太医院配这等药,如果没有皇帝的默认许可,哪个太医敢配这样的药,这是皇帝拒绝一支世代拥有祖疾的皇族。

    江若宁与慕容琅说着闲话。

    这是御猪记忆里最美的清晨,因为这一天,他也江若宁成了朋友。

    天色大明后,御猪离去了。

    江若宁还坐在屋顶,精神大好,跃下屋顶时,江若宁微微笑道:“小马,把我的花儿带上,我要让整个京城都知道,我一出生就被谢婉君施了换命蛊,而今蛊虫已逝,琅公子的祖病发作,就连我早前不能闻花香之事也是代他受过。”

    “公主……”

    江若宁粲然一笑,“掩藏二十年的秘密,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我要让世人知道,我的亲娘不是谢婉君而是另有其人。你说容宁候会不会知道我亲娘是谁?”

    谢婉君要胁她,她却不一定会就范。

    这一场好戏方刚刚开始,失忆前的她,是为了慕容琅而委屈成全,当那个她曾在乎的人被她遗忘,忘记的人是快乐的,因为她可以干脆地凭着自己的选择来做一些事,不再受到制肘,而是洒脱、干练的行事。

    江若宁在辰时一刻回到了翠薇宫。

    *

    且说谢氏腊月二十四日见过江若宁后,缠着江若宁应下搭救谢千语换她道破江若宁的身世真相。

    待再回镇北王府时。认亲宴已经结束,杨氏、冯氏妯娌俩正在指挥下人拾掇女客院。

    “温二奶奶,这就结束了?”

    冯氏笑道:“谢夫人去小解,这用的时候真够长的。”

    谢婉君中途离席,这一去就是近两个时辰。

    谢婉君笑了一下,她去何处,怎是这晚辈可以说道的。冯氏越发没规矩了。竟说她出恭时间长,若换成是李亦菡,她早就斥骂开。“谢霜华呢?”

    冯氏道:“谢姨娘迟迟不现身。母亲让琅奶奶领她回容宁候府。”

    唤她谢姨娘,这是她最厌恶的称呼。

    谢婉君紧握着拳头,谢氏的几个儿媳,一个比一个差:幼子媳妇冯氏。是京城的二流世族;次子媳妇杨氏,来自京城世族杨家。听说杨氏的叔伯在红楼案中被扯出犯有贪墨案,被发配肃州任知县;长子媳妇来自风尘,简直是整个温家最大的耻辱。

    哪里像她,儿媳可是精挑万选的美人、才女。是洛阳望族名门的长房嫡长女。

    如此一比对,谢婉君原本的不满情绪立时消散,“凤歌充什么好人。救一个庶女作甚?她本事大,怎不把千语、千诺给救出来。”

    冯氏今日刚被谢氏训斥了一顿。下帖请谢氏婆媳的可是她,还因谢氏的原因,把凤歌、玉鸾、雪鸾三位公主都给开罪了。谢氏脑子糊涂,明月郡主居然笑话雪鸾公主没正经名字只有封号,这一下子,雪鸾公主定会把这仇记在镇北王府头上。

    冯氏冷笑道:“若不是谢姨娘手握巨财不捞人,千语姐妹又怎会沦入风尘。听闻,谢家嫡系几房送到谢姨娘手里的钱财可不少,别说捞出两位姑娘,便是将整个谢氏都捞出来也使得。”

    谢婉君咬碎了银牙,传出这话去,她岂不成了谢家姑娘的公敌,“温三奶奶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让你婆母赎人啊。”

    冯氏道:“若我婆母手头有银钱,早就把人捞出来了。昔日为了捞人,把她的嫁妆都典出去了……”

    “得!她不就赎出温令晚、谢丽华姐妹两个?说到底还不是我给她的银子,否则她哪能赎人。”

    杨氏可不想听谢氏、冯氏在这里打口头官司,微微一晒,“三弟妹,你屋里还有孩子要照顾,且先回屋。谢姨娘可还有事,我婆母这会子累了,在佛堂陪老夫人说话,要不谢姨娘去那佛堂坐坐。”

    温老夫人梁氏是温家辈份最高的妇人,一言九鼎,别说她的五个儿媳个个敬畏,就是在温氏族里那也是说得上话的,哪房哪家遇上大事,都要请她帮忙拿主意。温老夫人当年就不喜谢婉君,对她的态度就如太后一般,总是不冷不热让人挑不错,但每每说话,却让谢婉君如坐针毡。

    温老夫人比太后还能对付,说出的话处处得体,偏又让你能想上好几遍,每想一遍都让人难受得紧。

    谢婉君道:“锦心,你且忙着,我亦得告辞回家了。”

    她忙不迭地出了二门,乘上马车往容宁候去。

    回到主院,问大丫头道:“琅奶奶回来了?”

    “是,回和鸣院了,着下人给表小姐拾掇阁楼。”

    “阁楼?就凭一个丫头生的庶女,她凭什么住容宁候府的阁楼,那三处阁楼,是给我嫡亲孙女住的,去!告诉奶奶,不许将谢霜华留在家里,使人送到庵堂去静养。”

    大丫头惊呼一声“太太”。

    不是夫人,容宁候夫人也是有品阶的诰命,皇帝下旨,谢婉君永不得再入皇家族谱宗庙,只能唤太太。

    谢婉君大嚷道:“没听见本妃的话,快去……”

    如果是庆嬷嬷在,她会轻声地提醒“太太,候爷被降爵了,你不再是王妃。”

    可几十年的习惯,一时间谢氏很难改掉。

    她曾是大燕天下无数妇人羡慕的容王妃,她有一个非常优秀、得宠的夫君,而她更是整个京城才貌俱全的谢婉君。

    然,这一切,离她远去了。

    谢婉君望着静立在偏厅珠帘门旁的丫头,“绿翘,我记得你提过,说谢千谤当年在谢府时手脚不大干净,曾被婆子当场抓住,还杖打了二十棍?”

    绿翘、紫苏皆是谢千语身边的服侍丫头,早前谢氏一心想救出谢千语,便令府中管家特意买下二人,也好让她们继续服侍谢千语。

    谢千语没来,但这二人却在谢氏身边留了下来,近来亦在主院服侍。

    绿翘恭谨地答道:“回太太话,当时这事闹得大,表小姐险些被打死,还是当时的二老太爷传话给桦大太太,说差不多就行,让她记住教训。”

    谢婉君道:“这样一个偷儿,竟想留在我家。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本妃却是万万不会留下她的,传话给奶奶,立马把人送到庵堂去。”

    慕容琅今儿听李亦菡说,她把谢霜华(谢千谤)带回了。当即看了眼谢霜华,“家里的阁楼拾掇一处让她住下。”

    李亦菡便照办了。

    这会子,慕容琅听说谢氏回府,正过来与她打声招呼。

    自打李亦菡进门,谢氏就没少刁难,有事没事都能找出不是呢。

    慕容琅知谢氏不喜李亦菡,又因他曾答应过当日的江若宁“会待李亦菡好”这才从中说项,两头劝好,可她夹在中间,真真是左右为难,说亲娘的不是,这不是他的风格;说妻子的不是,李亦菡行事也算得体的,至少与他那不靠谱的亲娘得体多了。

    慕容琅一进来,就听谢婉君吩咐在绿翘,待谢婉君落音,方道:“娘,谢家已经没了,她没处可去,也怪可怜的,你怎还送她去庵堂?”

    镇北王府的谢氏,三个娘家侄女都管了,还要张罗嫁妆,京城人谁不夸她是个仁义重情的。

    谢婉君就只管一个侄女,还把人送庵堂,旁人知道了,还不得说她过分。就算谢霜华是庶女,好歹也是谢家的骨血。

    “你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她是偷儿,手脚不干净,这么个人留在家里岂不坏了名声。就凭她一个丫头生的贱/种,配住阁楼么?她就是凤歌公主为了报复我,故意从天牢里弄出来给我添堵的。”

    慕容琅想:若儿妹妹救人,早前可没想这些,就是想救一个算一个,到了谢婉君嘴里,就成了别人的颇具用心。

    谢婉君越说越恼,恨不得立马就将谢霜华给赶出去。

    慕容琅待她说话,不紧不慢地道:“今日在镇北王府,娘说话行事就有诸多不妥。凤歌失忆后就变了,对于欺她的人,她不会再忍让,你与她作对,不过是自取其辱……”

    谢婉君跪求江若宁,慕容琅是亲眼瞧见的。

    凤歌对他的冷淡,他也亲自感受过。

    凤歌变了……

    慕容琅想挽回,可他在凤歌的心里、眼里就是个陌路。

    他曾想,如果一切重来,他绝不会缠着凤歌进红影山庄,如果不是救他,凤歌不会中毒中蛊,更不会失忆,更不会将他们兄妹间的过往忘得干干净净。

    谢婉君看着神伤的慕容琅:“你还在为她心疼么?她早就不在乎你了,子宁,要不是她,你近来的心疾不会频频发作……”

    到了现下,他怎还认不清现状:无论是兄妹还是恋人,谁陷得深,就注定谁受的伤更多。

    “我心疾发作与她何干?”

    “可你的心疾加重了。子宁,这都是她的错,早知今日,在她出生那日,我就该亲手将她掐死。”

    谢婉君允江若宁出世,就是为了替自己肚子里的儿子换命,让他健康顺遂。

    只是,千算万算,到底算不过天意。

    江若宁就不该活得如此好,她该死。

    如果再来一次的机会,谢婉君当年就算被人瞧见掐死一个女婴,也一定会亲自动手去做。(未完待续。)
………………………………

367 凤歌身世

    慕容琅道:“娘,凤歌是我亲妹妹,你怎到了今日还不知悔改,娘!”

    “她不是,她根本就不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她是个妖孽、是个祸害,她的亲娘也是个妖孽、祸害,不过任她如何,到底不是我的对手。=”

    既然她不再瞒江若宁,也不会再瞒着慕容琅。早一点让儿子知晓实情也好,这样慕容琅就不会再声声挂着江若宁。

    慕容琅怪异地睁大眼睛,“娘,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子宁,你听好了,凤歌不是我生的,她不是你的孪生妹妹。早前我没说,是因为她待你好。正因我没说,红影山庄遇险时,她才用命保你平安。你瞧,没说自有没说的好处,她仗着太后、皇上的宠爱,也能帮扶着你。可是现在她变了,我为什么还要顶着她亲生母亲的名头。”

    谢婉君不说,是为了利用江若宁。

    那时的慕容琅实在太孤单了,一事无成,更无才华。

    谢婉君望子成龙,她是真的希望慕容琅能跟着江若宁学得一技之长。

    现在的慕容琅,画技不错,也是个小有名气的才子,尤其是江若宁绘出慕容琅的画像后,这登门求亲的望族小姐络绎不绝,真正让谢婉君一改早前的尴尬。

    谢婉君感受到慕容琅从一事无从的世子到颇有才名的公子之变,更因这变化,慕容琅一度被京城贵女追捧,这亦让谢婉君享受了一把虚荣。

    “你胡说!凤歌是我的孪生妹妹,她是……”

    谢婉君斥退左右,这个秘密不能让他人知晓,确定屋里只有母子二人后。她一脸肃色地拉他坐下,“她的亲娘另有其人。”

    慕容琅道:“可她与我同日同时出生,如果不是,为甚我们长得像?”

    “子宁,她的亲生父亲也是你父亲,但生母绝非是我。当年我刚怀上好,便寻了宫中秘方。用年龄、怀孕时间推测你的性别。我早就知道你是男孩。我想要一个儿子,可实在怕你和你外祖一般出生就有祖病心疾。那时,你外祖告诉我一个秘法――换命术。”

    “换命术?”

    慕容琅第一次听到如此诡异的事。

    谢婉君点头。“这是一种苗疆异族的巫蛊之术,有些像往生蛊,但施术的法师说,要施此法。必须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出生的男女,因男命和女命是不同的。法师甚至替我选好施蛊的吉时。在正兴九年五月初十,我提前几日哄你父亲去行宫陪太后过端午节,实则是一早就选好了五月初十辰时让你们出生。

    彼时,我寻来两个预备的女子。灌醉你父亲,让她们二人侍寝,亦成功让她们二相继怀孕。那时候她们一个八月、一个七月,而凤歌便是那怀足七月的女婴。

    五月初十早。我饮下了一大钵催生汤,让庆嬷嬷给她们二人各灌一钵。时辰一到,我们同时打动,怀足八月的女子母女皆亡。凤歌的亲娘,虽然瞧着瘦弱单薄,却顺遂平安地产下一个女婴,且与同时辰出生,仅比你晚了半炷香的时辰。

    凤歌出生后,我令庆嬷嬷将她抱到法师那儿,与你一道实施换命术。法术结束,我便下令庆嬷嬷掐死凤歌,她看着那小女婴,竟然下不了手,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我原想亲手挣死凤歌,原该去厨房给我做吃食的池倩却突然跑入月华院,阻止我掐死凤歌。不但如此,她还将此事告诉了在偏院里小憩的二老夫人、我的母亲。你外祖母不晓其间内情,斥责我道‘虎毒不食子’,情急之下,庆嬷嬷为帮我,撒谎称凤歌克母克兄,而你一出生因有心疾,久久不能自己呼吸,我趁机将所有的不幸都推到她身上。

    池倩看凤歌的眉眼与你父王酷似,想宋清尘自小得宠,全是因她与慈荣圣皇后长得酷似,池倩将凤歌回宋家哺养,不想那半年宋家接二连三地发生意外,她寻张半仙占卜,亦说凤歌克母,无奈之下,池倩送走了凤歌……”

    慕容琅重重地跌坐在太师椅上。

    “凤歌不是我的胞妹,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她亲娘是谁?”

    是谁?

    这是谢婉君一生都不愿提起的女人。

    命运就是这么奇怪,兜转之间,谢氏与那女人的地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曾是多么高贵的女人,可最后却死得那样的凄惨。

    谢婉君勾唇笑问:“子宁,是不是我告诉了你,你回头就去找凤歌道破实情。我不会告诉你的,我要用这个秘密,来换凤歌救出千语。子宁,千语已经很可怜了,如果我再不救她离开那种地方,就没人会怪她死活。”

    谢婉君道破一部分真相,却在关键处不肯再说。

    凤歌的亲娘是一个高贵的女子。

    慕容琅想说,谢婉君摆手道:“你想套我的话,我不会说的。这在世间,除了庆嬷嬷,只我知道真相。”就算他日她要告诉江若宁真相,只会半遮半掩地提到那个女人,至于旁的她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谢婉君道:“自从千语进了那种地方,我日夜难安,就连深夜做梦,梦到的都是你的大舅与大舅母,他们怪我言而有无信,他们怪我没能救出千语。子宁,这一次,我一定要救出千语。待千语出来,你纳她为贵妾,她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就当是给我一个安慰,给她一善终,可好?”

    慕容琅曾说过,他不想纳妾,他只想与李亦菡安安分分地度日。

    李亦菡嫁他时,他是容王世子,而现在他的爵位没了,可李亦菡待他之心从未变过,就凭这,他绝不能辜负她。

    “娘,我不想纳妾!”

    “你必须纳了千语,这是我承诺过的。”

    慕容琅苦笑,“你愧对大舅夫妇会做恶梦,那个怀了八月身孕的女人,凤歌的亲娘呢?”

    “她们都该死!若不是觊觎你的父亲,想夹在我与你父亲之间,她们又怎会心甘情愿地听我摆布。尤其凤歌的亲娘,她……更该死!该死!该死!”

    谢婉君每骂一句,拳头便紧握起来,对那女子,她有着刻骨铭心地恨意,“活该她下场凄惨!活该她命运凄苦!”

    她沉陷在往事的追忆着,眼里掠过一丝惊惧,她似惊魂未定,近来的恶梦,一直纠缠着她,每每闭上双眼,她就会看到过逝的长兄长嫂。

    谢婉君厉声道:“子宁,谢霜华绝不能留在家里,不能!”

    “娘,我们府里不在乎多一个人……”

    “我在乎!我有一种感觉,她绝不是善类,她一定是在镇北王府做了什么,谢婉言可以收留那三个姐妹,为甚独独不收留她?这事太奇怪了。”

    “娘,早前我送她过去时,就说过有里有事,若能度过此劫……”

    “不!”谢氏大吼,她容不了谢霜华。

    谢千语入府,以谢霜华以前受的薄待,她一定会言语讥讽谢千语的,她容不得此事。她要保护谢千语,这是她娘有大哥最后的血脉。

    谢婉君道:“如果你敢不听我言,他日有任何后果,便由你们自行处置,但我的主院,绝不允许谢霜华踏进来半步,谢霜华也绝不能住入象征嫡女居住的阁楼。”

    慕容琅无奈地摇头,“好,她不进主院、不住阁楼,我让菡儿将她安置到娇兰院里。”

    谢婉君没再坚持,“让你妻子小心她,回头若丢了贵重物件,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们。”

    容宁候府哪还有什么贵重物件,早前关霆与内务府的金公公入府,不但将谢家寄存在府的财宝收没,还一并收没了府中珍宝库里逾例的摆件、财宝。

    “娘,我会告诉菡儿。”

    慕容琅回到和鸣院,李亦菡尚未回来,他遣了左仔去传话。

    左仔将李亦菡请到避静处,道:“奶奶,公子说表小姐手脚不干净,早前在谢家就犯过偷盗,还被杖责过,让奶奶小心些。夫人那边说什么也不同意她住阁楼,直阁楼是嫡女才能住的,而容宁候的阁楼只能住慕容家的姑娘。公子让表小姐住到娇兰院去。”

    娇兰院不大,正房三间,东西各带了两间厢房,划给谢霜华住倒也足够了。

    李亦菡有些为难。

    左仔道:“照公子的意思安顿。”

    李亦菡原未拾掇好阁楼,又领人去收拾娇兰院。

    娇兰院小,只换了些摆件,正房很快就拾掇好了。

    谢霜华正在女客院小憩,听说李亦菡她拾掇阁楼,真真是喜上眉梢,素来各家住在阁楼的姑娘多是身份尊贵的象征。过了不到一个时辰,见一个丫头进来禀道:“表小姐,娇兰院拾掇好了,你可以移居娇兰院。”

    谢霜华微拧着眉宇,说给她拾掇阁楼的,“不是说梧桐阁么?”

    严嬷嬷冷声道:“阁楼是给慕容家金枝玉叶姑娘住的,岂是表小姐敢肖想的,早前奶奶没反应过来,这会子明白了,自要给表小姐另择居院。”

    慕容氏可是皇族,慕容家的阁楼怎么可能住外姓姑娘。

    谢霜华想到谢千诗,她认了谢氏为养母,成了镇北王温家的姑娘,改姓换名,如今也是正经的小姐。而今又住在镇北王府阁楼里,身份尊贵,他日也能寻个体面的人家。“只要姑母认为我养女,我改姓慕容……”

    女客院外,李亦菡已经近了跟前,听到这话,不由得心下一沉,停下了脚步,想听后面的话。

    严嬷嬷讥笑道:“表小姐什么身份?生母是丫头出身,生父是逆贼罪人……”

    她的话未说完,谢霜华大喝一声:“你这老虔婆,你瞧不起我?”

    严嬷嬷当即挥手,“啪啪“就是几下狠重的耳光。(未完待续。)
………………………………

368 冒范

    谢霜华尖叫一声“我跟你拼了!”她刚到容宁候府就被人教训,胆敢瞧不起她,她登时就向严嬷嬷扑了过去。就爱上网 。。

    严嬷嬷不防,被谢霜华压在身下。严嬷嬷仗着自己是皇帝派来的,与管嬷嬷二人一个管全府,一个督促、监视谢氏,便是谢氏也不敢招惹,如今被谢霜华欺着,立时气不打一处涌上来,扯着嗓子大叫:“来人啊!救命啊!逆贼之女要打死老婆子啦!来人啊!逆贼罪臣女翻天啦……”

    李亦菡正在客院外头,不由得紧走几步,进入花厅便见谢霜华扬着手臂,正坐在严嬷嬷身上左右开弓,哪里还有名门闺秀的仪态,其架式比市井妇人还过之。

    李亦菡大呼一声:“霜表妹,快住手!”

    谢霜华用力坐在严嬷嬷身上,“这老虔婆敢欺我!恶奴欺主,看我饶不得她!”

    李亦菡厉声道:“霜表妹,你知严嬷嬷是谁?她是服侍过皇上老嬷嬷,领是正七品孺人之尊,更襄助过端仪皇后打理六宫,就连皇上也要敬她两分。”

    什么?

    谢霜华仿若木人,坐在严嬷嬷身上不再动弹,仿佛一盆冷水扑在熊熊燃烧之上。她低眸审视自己的双手,刚才打的人是皇帝派来更是宫里有品阶的教引嬷嬷,还服侍过年幼时的皇帝。她怎知严嬷嬷的如此厉害,只当是寻常的嬷嬷,又或是如同谢家鼎盛时家里的婆子一般,这种婆子嬷嬷最喜捧高踩低,但她们的卖身契都是捏在主子手里的,想打想骂还不得由了主子做主。

    谢婉君被申斥时,谢霜华在天牢。待她离开天牢。又住在镇北王府内院,镇北王府的规矩重,丫头婆子也很少议论旁人家的事,说的也都是京城的一些趣事趣人,更没人与她说谢婉君的事。

    李亦菡连连福身:“妾身给严嬷嬷赔不是。”

    严嬷嬷此刻坐在地上大嚎:“打死人了!老奴是皇上跟前儿的,便是皇上也没这样罚过老奴,老奴被一个罪臣之女给欺了。老奴不活了啊!今儿容宁候不给老奴一个交代。老奴就不活了……”

    严嬷嬷大哭得如同死了爹娘。她活了一辈子,最是知规矩的,何曾被个小丫头这样打过。打她几耳光,还敢骂她,她着实抹不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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