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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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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宁道:“这仙草叶最是易碎,能碾成粉末一般,汇入香膏里就可以用,你们都备上小瓷瓶,回头都带些回去用。”
丫头、公主、世子妃几个人就围着江若宁做香膏。
玉鸾再也忍不住:“瑷皇姐,你有五株仙草呢,要不也分我一株,就一株!”
“你和雪鸾共用一株。一片叶子碾碎足够三个人使,剩下的我还得再养养,我回头还送莲贵妃一株。翠浅,你去寻只小花盆来,拳头大小的就成。小姨说过,这种仙草在俗世不会开花,在仙界一旦开花结果,就意味要枯萎。叶子成熟,才说明它长大了,方能移植。另四株都未长大,不能移,一移就会枯萎。”
江若宁又令蓝凝去楼上抱了两个花瓶出来,原来那花瓶里装的是仙土和灵液,她将成熟的那株小心地掏出来移植到拳头大小的小花瓶里,又新填了仙土,再加入灵液后,仙草越发光彩夺目。
“这花喜阴,爱月光,不能放置阳光下,一被阳光照到,立马就会枯萎,用露水、雨水、雪水浇灌,土不干就行,但也不能将土浇成稀泥,你们拿回去,前几天都不用浇水。待水干得略有些发白,再浇些。下次有成熟的叶片,就像我这样采摘、碾碎混到香膏里调匀使用即可。”
玉鸾连连应声。
江若宁又分了香膏给几个人,一人装了一小瓶,还剩下一些,江若宁很是大方地赏了翠浅、蓝凝,让她们分了,两个欢喜不已。
秦晓画很是眼馋:“姑姐,回头再有成熟的仙草,你也分我一株吧。”
“好,待有成熟的,我移植一株送你。”
江若宁令翠浅、蓝凝把仙草等物送回阁楼。
雪鸾抹了加入仙草的香膏,“加了仙草的就是不一样,连香味都清香了六分,越闻越喜欢,抹在脸上略有些凉,舒服得紧。”一双秀眸看着玉鸾放在案前的仙草。
秦晓画一脸羡色,几人在梧桐阁用了午膳。
玉鸾、雪鸾也累了,在偏厅里小憩闲话。
雪鸾道:“瑷皇姐,文臣巷、武官巷翻年就要竣工了,近来正在平整路面。十月时,我和九皇姐去瞧过文臣巷,建得可漂亮了。”
玉鸾道:“因为章程拟得好,我与嘉慧把章程呈给父皇,又得了不少赏赐。次日,父皇就将我与雪鸾的陪读封了乡君,晋了嘉慧为三等郡主。”
雪鸾道:“瑷皇姐,我们在宫里可无聊了。嘉慧、嘉柔两个就先回了家,前些日子,听说你到了北疆,莲皇贵妃与德妃将你的翠薇宫重新布置了一番,要不今儿皇姐就回宫住。”
江若宁连连摆手,“我已经不是公主了,我不能再回宫住。我依旧唤父皇为父皇,依旧是我爹的女儿,就不回去给他添乱了!除非父皇肯重罚大公主,否则,我啊,还真不回去。”
温令姝没有订亲,薛玉兰也还待字闺中,两位小姐都像不急一般,只是玉鸾的两个陪读小姐都已经先后出阁,两个封了乡君,也算是风光体面。雪鸾的两个陪读先后订了亲,也不再入宫相伴了。
这也是她们二人觉得宫里无聊,岁月难以打发之故。
玉鸾的大宫娥站在门口禀道:“九公主,到未时二刻,得回宫了!”
雪鸾不悦地道:“我们还没玩够呢。”(未完待续。)
………………………………
458 手段(四更)
江若宁道:“来日方丈,待过几日你们再来找我玩,到时候我们去文臣巷逛逛。”
雪鸾迭声说“好”,转身就要去捧仙草,还没碰到,就被玉鸾抢先一步,“就你这等毛毛燥燥的性子,莫把仙草给我弄坏了。”她生怕雪鸾再碰,用身子护着,道:“碧茵,用我的帕子把仙草遮住,这可是金贵物,晒不得太阳。”
几个小心翼翼地把小花盆遮好,待江若宁确认无碍了,玉鸾这才松了一口气,往后都得靠这仙草养颜,哪里能疏忽。
江若宁亲自送了姐妹俩出二门,“早些回宫,别把花儿给闷坏了。”
“皇姐且回,我们先回宫。”
玉鸾捧了仙草上了车辇。
雪鸾见不得姐姐那副宝贝的样子,活脱脱就是要霸占了仙草去,不由得将嘴一扁,“就我毛燥,早前是谁糟蹋仙果?还嫌我吃相不好,也没你这般糟踏的,多好吃的果儿,你竟给沾了浊物烂成泥,还不如给我吃呢。”
玉鸾厉声道:“有完没完,今儿都说三回了。”
雪鸾道:“你难得被我逮住一次说的机会,三回哪够?你素日说我,没个十回八回的不会罢休。九姐,我可告诉你啊,这仙草可有我一份,你别想独吞,我往后呢,没香脂用了,就找你讨。想着用仙草做的香脂,我雪鸾也能变得光彩照人,美貌不凡……”
玉鸾翻了个白眼,挡住阳光,小心翼翼地揭起一角,瞧了一眼,感觉仙草似有些不悦,不有在江若宁屋里那般精神,对外头道:“走快些,我们得赶紧回宫。”
这边,江若宁见玉鸾、雪鸾姐妹离去,转身要回梧桐阁。
秦晓画拉着她道:“姑姐可莫忘了,回头有长成的仙草,可得匀我一株。”
“知道了!知道了!”江若宁摆了摆手,“我得回去补会儿觉。”
翠浅风风火火地奔来,福身道:“姑娘,琅公子、大郡主、二郡主和谢姨娘到了!”
秦晓画挺着大肚,容王吩咐,不许二郡主上门,她今儿仗着大郡主,就进了府,她知晓二郡主去梧桐阁闹腾的事,她原生于武将,家里的男人都是大嗓门,除了他哥秦晓耻是个例外,到了这辈也是文武双全之人。
“翠浅,他们想干什么?”
翠浅摇头。
江若宁道:“你怀着身孕呢,要不先回去吧?”
“不,我就跟着姑姐一道进梧桐阁,我倒要瞧瞧他们又要闹腾出个什么来。大郡主早前说他的两个儿子有病,没少从府里拿走好些药材。二郡主又来讨,翁爹不应,只说她最是没规矩,趁着翁爹和世子爷不在家,早前没少来折腾……”
江若宁第一次听到这事,还以为大郡主是个骨气的人,不屑与人讨要,竟从娘家拿了不少好药材,“晓画,我瞧你可不是绵软人儿。”
秦晓画的两个陪嫁丫头侍书、侍琴,这姐妹俩是一对孪生姐妹,妹妹额上有黑痣,姐姐没有,否则还真是分辩不出来。
侍书、侍琴便说起来。
“大郡主厉害着呢。她明明是讨东西,却又不说讨,与我们世子妃说,她在京城买不着上好的北疆山参,问府里有没有,如果有,愿意出高价买上两根。”
“我们世子妃哪能说没有,如果说没有,堂堂亲王妃,连上等山参都没有,也没人信啊。就说能寻来两根。”
“世子妃怎能收她的银子,就说这两根山参当是送给孔家二位少爷的。”
“再这几日,便又说,听说燕窝能养心,想从府里分二斤燕窝,我们府中库房统共才三斤呢。她又说拿了寻常些的燕窝来换我们府里最好血燕,世子妃想着,早前送了两根百年老山参,也算是尽了当舅母的心意,就应了。可那血燕怕是半年前就吃完了,至今也没见她拿燕窝来换。”
江若宁一直以为大郡主是个懂理的,没想到玩想心眼来,比二郡主高了好几个级别,人家讨不说讨,每次还能说出不同的花样,让你无以应对。
看来这次,她想用慕容琅父子来堵嘴,也是做对了,否则惹上这个大麻烦,着实太难缠。
江若宁对翠浅道:“回头,你与蓝凝只管应付。”
“姑娘当真舍得琅公子为难?”
“这麻烦是他给我惹来的吧,难道我还要顾忌他不成。他惹出的麻烦,只由他去处理,一会儿,你们俩只管应付就是,出了事,自有我兜着。”
翠浅笑道:“姑娘这般说,那我和蓝凝就照办了。”
江若宁回以一抹鼓励的眼色。
待江若宁回梧桐阁时,慕容琅正站在花厅里,大郡主、二郡主、谢婉君分两侧坐下。
慕容琅今儿晌午前就听大郡主、二郡主到家里说嘴了。
二郡主自然不忘添油加醋地说一翻。
慕容琅揖手行礼,“见过世子妃!”
秦晓画点了一下头,在左首尊位落座。
慕容琅道:“若宁妹妹,你何时把治心疾的药给我了?”
翠浅笑了一下,“琅公子,治心疾却是在你身上。”
江若宁肯定地点头,“翠浅说得没错,在你身上。”
大郡主似看笑话一般,“这倒有意思了,一个说没有,一个说有,这到底怎么回事。”
翠浅拿定主意,当即噼哩啪啦将两年前江若宁给慕容琅父子治心疾,用内力真气将体内的药血逼出之事细细地说了,自然不忘说,世外高人赏了江若宁一枚治病圣药,而这圣药最大的特点就是能治天疾,所谓天疾就是出生就有疾病之人。
蓝凝得了翠浅的眼色,也跟着道:“为了治琅公子父子的病,我们家姑娘,几夕之间就苍老太六十岁的老妪,头发花白,脸上皱纹,若非姑娘的小姨寻来,怕已经苍老而老……”
要说夸张,谁不会,蓝凝自然说了,江若宁离开皇宫不久就变成了老妪,她之所以离宫,一是因为心中不平,二是感觉到自己许要死了,不想出宫后很快就苍老成老妪,就连田妃都认她不出,尚欢也无法辩认等等,甚至还说她与翠浅出宫寻人,在街上曾碰到一个眼熟的老妪,只觉眼熟,却从未想过那会是江若宁。
江若宁见熟人都认不得她,只得伤心地躲到容王府密道之中,只静静地等死,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她的小姨出现,才明了关键,原来那些药血不仅是治病的药血,还是她的生机、寿缘,为救慕容琅父子,她折损了三十多年的寿缘……
屋子里一片静寂,慕容琅忆起晌午时,大郡主、二郡主来家里寻她。
姐妹二人一进屋,劈头盖脸就问:“凤歌说,治心疾的药在你这儿?”
“大姐、二姐说什么糊话,我这里哪有什么药?”
“你还说没有,凤歌说在你这儿。”
慕容琅想着自己明明没药,哪里有什么治心疾的良药,当下急了,又听了二位郡主的话,只得入府一探究竟,这会子听翠浅、蓝凝这般一说,立时让他羞愧难当,他没想到自己的健康、儿子的健康,给江若宁带来的却是那等灾难。
江若宁不紧不慢地道:“昔日我只用了五滴血药,就让琅大爷的儿子治愈了心疾,出生就是健康个孩子。算起来,琅大爷那回吸我血药,我可是因血药尽失昏厥大病一场的。不知道那血药在琅大爷体内有没有吸引完?”
翠浅心下暗恨慕容琅给江若宁惹了麻烦,当即道:“姑娘的五滴药血就治愈一个孩子,昔日,他可是咬破了姑娘好几根指头呢,怕是那些药血可以治愈好几个了吧?”
谢婉君立时回过味了,这是要慕容琅用自己的药血来救大郡主、二郡主的儿子,这怎么可以,可以说,江若宁昔日救慕容琅,近乎是又一次以命换命,“不!不!那些药血早就被子宁吸收完了,他身体里再没药血!”
江若宁用神识探视慕容琅的身体,他的身上果然有丝丝缕缕的灵力,那就是昔日自己流逝的灵力与生机,今儿这么好的机会,她一定要拿回来。不是她喜爱或厌恶慕容琅,着实是那原就是自己的东西。
江若宁冷声道:“琅大爷,我以为,你体内定有还未吸收的药血,我懂得取出药血之法,你自己权衡一番,要不要用这药血治你的外甥。我是无所谓啊,救与不救又与我无干,但我瞧着,治三个孩子不能,救好一个还是可以的,如果同时救三个,最多只能减轻他们的症状。”
蓝凝轻叹一声:“说起来,这药血也不是琅公子的,原是我家姑娘的。”
翠浅讥讽地道:“要取出药血,琅公子许是会身体受创不浅。”
健康!
慕容琅从小到大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像个正常人。
这两年,他很健康,不用再吃药丸,甚至连风寒都没得过。
江若宁能牺牲自己来救他,他只当是欠了一次人情,却不想欠得这么大。
大郡主轻唤一声“子宁”眼里巴巴都是急切央求之色。
二郡主切切道:“弟弟,我一直最护你,你救救幼安吧,这一辈子姐姐都念你的好。”
谢婉君脱口而出,大喝一声“不行!”她赌不了,“子宁的药血已吸收完了,身体再没药血,没有了,你们谁也别想再得!”(未完待续。)
………………………………
459 馋嘴
大郡主道:“姨娘,药血服多了也不是好事,子宁已经康复,就让他把药血给我的逍儿。姨娘,你不是最疼逍儿么,他现在病是这样重,没有灵药就好不了……”
江若宁淡淡地道:“事情已经说明白了,你们要救谁,这是你们的事,我可不会过问。决定了如何取出药血,又救谁后,你们再来找我。记住了,使用药血最好的时辰是在五更天明未明之时,你们回去商量吧。”
慕容琅心下纠结,孔家的孩子、杨家的孩子,全都是他的外甥,救谁不救谁都很难,如果救了一个,往后其他的孩子病逝,姐姐定会怪他。
他好难!真的好难。
“若儿妹妹,这药血原是你的,你说救谁就救谁……”
谢婉君大喝一声“住嘴”,“你身上没有药血,药血早将你的病治好,已经一滴不剩,我不许冒险,我不许。”想到江若宁逼出药血,就变成了六十多岁的老妪,谢婉君受不了,她还指望儿子养老送踪,还指望有一天跟儿子享清福,怎能让他冒此大险。
慕容琅吼道:“妹妹说我身上有药血,就一定有,留着作甚,我的病已经好了,多救一个人不好?”
大郡主连声道:“子宁说得是,救一个人也好。你救我家逍儿吧,子宁……”
江若宁又道:“琅大爷,这逼取药血是大事,你可想仔细了,这取出药血后,可以让让你折损寿缘,有可能明日取了药血,到得一月半月后,你一夜醒来,突然就两鬓斑白,心疾好了,却突然衰老,这种逼取药血,是用自己的青春延续他人寿命。他们是你的外甥,可不是你的儿子……”
谢婉君想的则是:那是外孙,嫁出门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何况是外姓的外孙儿,她最大的希望还在慕容琅身上啊。
“不行!子宁,你现在就回去闭门攻读,翻年三月你要参加会试呢,子宁啊!你打小体弱,这两年才痊愈了,你就别让为娘担心了……”
谢婉君还真是怕,外孙儿再出息,又不会给她养老送踪,人家体面了,也是他亲祖父亲祖母的荣光,与她无干啊。她扯着慕容琅就往外推。
慕容琅却不肯离开,这两年他常习武强身,力气很大,谢婉君推拽半晌,硬是没有拉动。
谢婉君急得眼泪汪汪。
慕容琅道:“我听若儿妹妹的。”
江若宁恼道:“你傻的么?成了,自是皆大欢喜;如果不成,你真有可能变成小老头儿,你今年才二十出头,就为了几个外姓孩子,让折自己的寿命来救别人的孩子。”
二郡主立时跳了起来:“慕容瑷,你怎么说话的?什么一口一个别人的孩子,那是你们的外甥,怎么就是外人了。”
谢婉君急了,冲着二郡主大吼:“你说得轻巧,你折自己的寿去救逍儿试试啊。”
二郡主嚷道:“好啊,要多少?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十年,我给逍儿啊。”
江若宁拊掌而拍,“大郡主,听到没,二郡主愿意折她的寿救你儿子,说来也巧,我自好会此术,真的,我会把一个人的体内的生机,不,应该叫寿缘气血抽出来,送到另一个身体里。二郡主真是太善良了,居然愿意牺牲三十年救孔逍,施行此术,要天地阴阳混沌之时,就是说破晓之时和傍晚之时都是最佳时辰。
大郡主,我想有太医告诉过你,孔逍最多还有三年寿命,这样一来,他能再活三十三年,待那时,也是儿孙满堂,光宗耀祖之日。你还不赶紧谢谢二郡主。你与二郡主说好,是今和傍晚施行换寿术呢?还是破晓时开始?”
大郡主此刻完全当真了,“药儿,没想你待我真好!你真愿意把你三十年的寿缘给我家逍儿,我也不要你三十年,二十年就行,回头我再给逍儿二十年……”
二郡主此刻懊悔了,是的,真的懊悔了,她一想到自己很快就变成四十岁的人,还没年轻够呢,怎就能老了。
“我……我就是随口说的,就算要把寿缘转我儿子,我自给他,我为什么要给你儿子。”
江若宁摇头,环抱着双臂立在一边看戏,很是认真地对秦晓画道:“弟妹,瞧见了没,事不关己,个个都当看戏呢。即便是同母姐弟,弟弟的命就不是命,轮到她自己时,谁不是自私的?”
她坐在贵妃椅上,看着谢婉君母子四人在那儿争执、吵嚷。
谢婉君扯着嗓门:“你都知道疼自己儿子,你就来逼我儿子?你们也是我生的,怎么没一点良心,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要子宁为你们的儿子做出牺牲,我可告诉你们,我不许!谁也不许动子宁,谁要敢打他的主意,我第一个就不饶他。”
慕容琅看着母亲与姐姐,此刻吵成了一锅粥。
大郡主恼怒地道:“慕容药,说把寿缘转给我儿子,是你自己说的,你怎么就不乐意了,也你这般无耻的,说话不算话?”
她想的是,让慕容药转二十年,待孔逍三十岁前,她再转二十年,待那时,她也老了,四十多岁与六十岁也没什么差别,可现在不行啊,就让慕容药来转。
慕容药则缠着谢婉君:“姨娘,你就当可怜可怜幼安行不?让子宁把药血给他!”
谢婉君一口咬死:“谁也别打我儿子的主意,要打我儿子主意,你们就一刀先杀了我。我还有心疾呢,我都未动他的念头,就你们的儿子,也休想动他念头……”
秦晓画瞧得头痛,一扭头,却见江若宁坐在那儿看得津津有味,怀里抱了个碟果点盘,吃着点儿,咬着苹果,一副:快吵!快吵!吵精彩点,本姑娘还在看戏呢。
秦晓画明白了,江若宁是唯恐天下不乱,压根就是故意的,低声问道:“你真会转寿术,把一个人的寿缘转到另一个人身上?
江若宁低声道:“说有便有,说没有便没有。”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江若宁扬头望天:“以前没有的,但从我把自己体内的药血逼出给他们治病开始,就有了。只有血脉相联的人才能实施此术,而且我还真的会,但是转十年还是二十年或者更多,我拿不准。”
她递过果点。
秦晓画道:“你还有仙果没?”
“哇靠!就知道敲诈我,连爹都吃到一枚,你还想要。”
秦晓画抚着大肚子,“我可怀着你的侄儿呢。”
“滚!本姑娘没有!”
秦晓画嬉笑着道:“没有苹果,旁的也行。”
“没有。”
“昨儿晚上,夫君告诉我一个秘密,父王带他去郊外庄子上,父王让人在庄子造了一座木屋,眨眼的功夫,父王就把木屋变没了。夫君说,父王得了一件你给的宝贝,将来要当成传家宝,父王将来会留给夫君。夫君进去过里面,里头有两件屋子大呢,父王和夫君两忙了一整天,才把里面给装饰好,有一个屋,还有个小院子,啧啧!可真是件仙家宝贝呢!
我在想那么大的屋子,得装多少宝贝?好姑姐,你那儿肯定还有旁的果子,瞧在我怀孕辛苦份上,你就再赏我一枚吃呗。实在是我肚子里、你的侄儿想吃,就再给一枚呗。”
秦晓画压低嗓门,这声音只得江若宁能听见。
全都是狼!
她最大的错,就是暴露了储物戒指。
江若宁抬头望天。
容王也太装不事了,这就告诉慕容琭了,而慕容琭又告诉老婆了,现在秦晓画又拿到事来敲诈她。
“你信不信,我回头就去找爹把传家宝给讨回来,然后一把火给毁了,叫你们谁也别得!”
秦晓画怔了一下,以江若宁的性子还真干得出来。要是真毁了,她就捅了大漏子,那可是他夫君的宝贝,未来也是她儿子的,那真是有多少钱也买不到的。“好姑姐,我错了还不成吗?我不要果子吃了,我就吃这桌上的苹果……”
以为要胁就能吃到仙果,结果反被江若宁给要胁。
如果江若宁去的容王问罪,怕是连夫君都要被训。
夫君可说了,这是他们家的秘密,谁也不能说。
这不是自家人么?她就是想吃果子啊,怎的越想越馋呢,馋得秦晓画此刻口水此流,像个哈巴狗儿般望着江若宁,仿佛这不是人,根本就是一棵仙果树。
江若宁轻哼了一声,“瞧你没出息的样儿。”
“姑姐不知道怀孕的女子都嘴馋!你昨儿不该让我尝鲜,这一尝就念上了。”秦晓画从果盘里取了一枚苹果,大咬一口,吃过了最好吃的,这苹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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