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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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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杨副捕头正与师爷在那儿交头接耳的说话,一侧站着河十七。
“师爷,怎么样?我没说谎吧,新来的县令大人住在江宅,你瞧小江和他很熟。”
河十七喃喃自语:“不可能啊若宁这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她要成亲,我不可能不知道。”
几个人聚在一起说着话,眼睛却看着江若宁扯着温如山。
“小江,不,不,温夫人,你是不是回家与县令大人说话,我们还等着县令大人示下。”师爷恭敬地行礼。
“你们说你们的,我说我的……”
县令大人来了吗?“县令大人在哪儿?”江若宁伸着脖子四下寻觅。
师爷微微一笑,不像是装的啊,江若宁居然不知道被她拉着说话的人是县令?
杨副捕头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河十七很是惊诧,今儿来应卯,听到了特大消息:江若宁嫁人了。这还不是最大的,最大的是江若宁的夫君竟然是新任县令。
听闻,这县令乃是京城大世族温家的公子,听说这温家可是与京城谢家齐名的大世族,一文一武,被皇帝视为左膀右臂。
就昨儿一天,消息传出,整个县城的乡绅名士,家家都递了帖子来,要宴请温县令赴约,有各大乡镇的大户人家今儿一早也派了下人送来帖子,也是宴请的。
县令不稀罕,稀罕的是京城来的背景强大,出身世族之家的县令。这样的县令,便是奉天府知府也要给面子,谁敢与当朝大世族温家作对,这是不要命了。
江若宁还在左瞧右望地寻觅。
河十七实在忍不住了,“小江啊,你不知道你夫君就是新任县令吧?”
“夫君?”江若宁如同见了鬼,一扭头看着温如山。
他?
县令
一时间,她先是一惊,而后勾唇一笑,“他叫温如山,不是说新任县令叫温令宜?的确都是姓温的。”
温如山正容道:“本官姓温名令宜,字如山”
江若宁灵动的眼睛快速地的转动着:师爷笑得好生谄媚,罗捕头此刻陪着笑脸,杨副捕头更是笑得傻气。
不像是玩笑?
是真的
居然是真的
她立时跳了起来,除了眼睛在快速转动,四脚都僵硬如山。眼睛闪了又闪,初是黯淡:她这是什么命?居然栽在温如山手里,不,是温令宜。想到他的名字,她的眼睛又亮了,《婚书》应是无效的啊,哈哈,《婚书》上有一个巨大的漏洞。
“哈哈……”
江若宁扯着嗓子笑了起来。
满大堂的人面面相窥。
河十七看:这丫头是不是乐坏了?居然嫁了个大世族家的年轻男子,据说此人前途无量。
杨副捕头笑,闹了半天,她居然不知道她夫君是新任县令,得了个当官的夫君,怕是乐坏了吧。未完待续。
………………………………
091 无效
江若宁突地张口说出一句话,立时惊得众人个个不知如何反应。
“《大燕律法》《婚书》当写男女双方真实姓名,温大公子你的真名叫温令宜,而婚书上写的是温如山,也就是说婚书无效对不对?此其一无效之因。还有其二,男女双方的婚姻,需得长辈首肯,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姥姥不知道婚书一事,更不晓这婚姻,也当为无效。”
温如山,不,温令宜神色难看,还以为她是喜的,没想到她却想到了婚书的事,还使大燕律说话。
她就如此不屑做他的妻子?
师爷忙道:“小江啊,婚姻乃大事,你怎能视若儿戏。”
“师爷,此言非矣,婚姻本是大事,怎耐有人阴谋算计。”
“江若宁”温令宜大喝一声。
她不以为然:“我要解除那一纸可笑的婚约,你是谁又有何重要?本姑娘不稀罕”
汪安忙打着哈哈,“奶奶,事已至此……”
“给我闭嘴,本姑娘正值妙龄,还没你这么大的孙子。”
奶奶,她最讨厌听到这样的称呼,怎么听怎么讨厌。
温如山冷声道:“回家后如何闹都成,可这里是衙门,现在本官召集众人来此,是要商议大事。”他一转身,径直入了后堂。
师爷立马走了过来,低声道:“小江啊,夫妻吵架是常事,不应该闹到外头来,这家丑不可外扬。”
丫丫的家丑,她哪来的家丑?她被人算计了。
温如山真有些怀疑江若宁的脑袋瓜子是不是进水了?按常理,有他这们一个才貌双全。文武兼备的夫婿该是要笑醒了。可她倒好,第一个反应就是说《婚书》无效,她可是他的正妻,她应该偷着乐。
杨副捕头道:“小江,温大人很好,年轻有为,身份贵重。这样的好亲事。多少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谁要谁拿去,本姑娘乐得奉送。”
杨副捕头气得无语,这什么态度。要是换成是旁的姑娘,遇上这样的金龟婿,这做梦也该笑醒了。
江若宁只有生气,他骗她一次又一次。现在还瞒了他的身份。
温令宜,字如山。传说是京城镇北王温家的子孙。
温如山说了些什么,她没记住,满脑子想的都是《婚书》应该无效的事。不知过了多久了,只听众人散去。她跟着河十七等人离了后堂。
江若宁大踏步出了衙门,直往李记布庄而去。
伍管事刚开让门做生意,“江姑娘。”
“伍大叔。你家公子自来消息灵通,与我说说这温令宜温如山的事。”
伍管事皱了一下眉头。道:“温令宜是我们青溪新来的县令,据说是京城镇北王府的公子,镇北王膝下有三子,分别唤作温令宜温令宽温令宣,大家都在猜测,我们新来的县令正是镇北王的长子温令宜。
这京城世家大族同辈之中是不允许有同名之人,所以小朽以为,这温县令正是镇北王府大公子。
听说昨儿县城各家得了消息,便立马备了帖子宴请。可至今也没个回音。
江姑娘,这可是京城大世族,又是皇亲国戚,当朝温太后的侄孙儿,便是在京城,轻咳一声,京城也要抖上三抖。”
大燕有文臣世家的谢氏一族,更有以出武将闻名立下赫赫战功的世族武将温氏一族,这温太后娘家兄侄可都是出名的武将。这温家不同于寻常武将,温家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氏,原就是大世族,到了温太后兄妹这代时,其兄温青就立下了无数战功,曾被启丹人称为“北疆门神”。
温令宜竟是京城世族温家的公子,还是镇北王的儿子。
江若宁又忆起当年之事,难怪他一句话,当时的县令就让她做了女捕快,这等手眼通天的权势,确实是温家能做到的。
江若宁声音低沉,“伍大叔,你是少游最看重的人,在他心里,你如长辈一般。有件事,若宁藏在心里整整四年了,可今天,我就想告诉大叔。”
她有种想哭的冲动,以她的能耐,她根本不能拿温令宜如何,而现在,他竟然是她的顶头上司,是青溪县县令,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还是比她多了好几级,以她现在的本事,最多就是末等小吏,不,她连小吏都算不上,她就是一个没有品阶的捕快。
“正兴二十三年腊月,李记绣坊招收绣女,我与河塘村的两个小姐妹来应选……”
她尽量简明扼要的讲了自己当年被骗的经过,以及那座江宅得来的缘由,她给家人置田置屋银钱的来历等等。
伍管事静默地听着,面容为之一怔,她的经历太过匪夷所思。
原以为再无交集的人,却这样意外地出现了,用一纸婚书将她缚住。
“四年了,我助李捕头升迁前往奉天府,只是因为我求他帮我办一件事,那就是……”她顿了一下,“请他帮我消了官媒署关于我的婚姻卷宗档案。原说他的新娘临时病倒,原说我只是代新娘拜堂,可一切都是算计好的阴谋。”
伍管事细细地回忆那两日的事,他想起来了,确实在那一天,县城有人成亲,还有十几人的迎亲队伍,而新娘就是从福来客栈迎娶进城南江宅的。
只是,他不曾想到,在那背后会是这样的情形。
江若宁长长地轻叹一声,“伍大叔,蝼蚁怎能撼树,怕是我的事很难平静。是我对不住少游。”
伍管事问道:“姑娘可知,你代替的是何人?温大人如此做,定有他不得已的苦衷,他似乎是想用姑娘的身份来达到他与那人在一起的目的?”
江若宁摇头。
其实她是知道的,她代替的是宋清尘。
河德秀生前便在宋家做下人,而宋家的大小姐便唤作宋清尘,她能记住这个名字,是当年河德秀回家探亲,曾得意地与江氏炫耀“娘,我们奶奶的长女十三岁就名动京师,是京城第一美人第一才女,真真生得跟仙女一样,那才学更是无人能及,将来定是有大福气大富贵的人,早晚都会嫁入皇家为妇。”
她记住宋清尘的名字,还因为河德秀对江氏道“娘,若宁与清尘小姐长得越来越像了……”虽没有明说她与宋清尘的关系,要那话里早就隐晦地道出了答案,江若宁猜测自己自己许是宋家的孩子。
因为,她是河德秀抱到河家的。
但这事,江若宁不想告诉伍管家。
“无论是什么原因?他算计了我,就不应该。任何一件事,不会只有一种法子,他们却用欺骗利用的手段就不对伍大叔,因为他的误导,所有人都误会了,我亦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江若宁顿首,“伍大叔,我得回县衙了,你且忙。”
她出了布庄,没人可以帮她,但她更不可以被打倒,她一定会站起来,大不了,她抛却下名声,没了名声,她还是她,她又不会少一块人,只要活得开心就好。
她一个静默地走在青溪县街头,四年了,对青溪县城每一个角落她早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她加快了步伐,却在县衙前止住了脚步,错的那个人不是她,她为什么要为别人的错埋单,为什么要因别人的错而难受,她更应该挺起胸膛做人。
她,是江若宁
她为自己前世今生皆拥有这个名字而骄傲。
一名衙役奔了过来,揖手道:“江捕快,县令大人正在后堂议事,请你立即去后堂。”
“我知道了。”
她且先撇下与温令宜之间的个人恩怨,就拿温令宜当一个上司,就如同穿越前的刑侦队队长。
这样一想,她的心绪平复了许多。
后堂,温令宜坐在左上首位置,对面坐着杨副捕头,他的下手方又坐着师爷冯仵作河十七。
汪安倒了茶水,“夫人……”
江若宁神色淡漠,更正道:“汪安,我不是什么夫人,以后你可以叫我名字江若宁,又或是与衙门的人一样,唤我一声小江,再或是江捕快,这里没有姑娘,更没有什么夫人奶奶。”
温如山没想她会露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她倒是冷静淡然得可以,揍了他一顿,居然不怕他打压报复。
这个女子,完全将他从小到大对女人的认知进行了一次翻天地覆的大翻转。
她虽然长得像宋清尘,性子却与宋清尘完全不同。
那她们到底有没有一样的地方呢?
温如山心里闷闷地想着,想到她下手揍自己的狠样,还有今日屁股酸痛,腹部痛得难以坚持,坐不是,站更不是,这真是痛苦。
江若宁在冯仵作身边坐下,“老冯,先讲你从女尸上发现的事。”
冯仵作应声“是”,正色道:“据在下查验尸体,死者为一名女子,年龄在二十一岁,死前怀有六个月的身孕,死者生前没有挣扎的痕迹,致命伤在右脚底心,用一枚浸泡了蛇汁的铁钉打入。
死者身穿紫红色锦袍,其身上衣袍绣工别致,不是任何绣坊成衣铺能出来的。头上所戴的珠钗点翠首饰,也非寻常人家所有。”
江若宁道:“把尸体抬过来。”
汪安惊了一下。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看的?
温如山点了一下头。
汪安当即传令安排。未完待续。
………………………………
092 原貌
江若宁道:“杨副捕头这两日有什么收获?”
“在观音镇一带询问过了,并没有人家丢失年轻妇人,也没有接到任何人家禀报家里走丢了妇人。”杨副捕头停顿片刻,“观音镇与三英县接壤,不排除是三英县的人,已令孟泰等人去三英县查问,已请求三英县配合调查。”
江若宁坐在那儿冥思细想,如果是大户人家的太太奶奶,怎会死在山野,这样的人身份贵重,出门都携带着好几名丫头婆子。
“老冯,以你的经验,死者是什么时候死的?”
“去年冬天,冬月末腊月初,因尸体一直藏在观音庙山洞,春天涨水,将尸体冲出山洞,被周围的百姓发现。”
江若宁又问道:“第一个赶到尸体现场的是罗中,我现在想看的是还原后的死者。”
两名衙役将女尸后堂院子里头。
江若宁移步走近,一把掀起白布,围着女尸看了一阵,虽方隔三日,可女尸比上次见到时更是怖人。
汪安瞪大眼睛,世族贵女个个都会避而远之,可她却走近了女尸,蹲下身子,伸手解开女尸的外袍,里面露出了打着补丁的中衣,再里面的肚兜也很是寻常。
杨副捕头道:“这女尸的身份有疑,外头穿的是昂贵衣裙,可里头却是寻常人家的装扮。”
江若宁拿起抓起她的手,将死者的手指扳开,露出掌心的老茧,左手离姆指近的地方又有一枚极深的疤痕,她再绕到死者右手边。发生右手也有老茧。
杨副捕头似发现了重要线索,“这死者定不是大户人家的贵妇,而是乡里村妇,可是,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又将死者伪装成贵妇?”
江若宁对外头道:“令人去江宅找阿欢,让她把我的蓝木箱子拿来,着人准备黄泥。要快”
又两刻钟后。衙役带着阿欢过来。
“黄泥太稀,得干些重调”
过了一会儿,送来了重调后的黄泥。
“太干。再少加一点水,重调。”
第三次送来时,江若宁用手捏了一下,干湿度正好。
江若宁看了眼黄泥。启开箱子,里面是一个木头模样。制作成人头的模样,她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将自己的眼睛蒙上,坐在案前。抓了黄泥开始往木人头上抹黄泥。
过了大半个时辰,江若宁道:“阿欢,备水。我要洗手。”
杨副捕头师爷包括温如山在内,个个面露诧色。但杨副捕头与河十七似乎对江若宁有一种狂热的信任,看着她快速地抓黄泥,抛黄泥,在她的手下,一个妇人的容貌便一点点形成。
阿欢捧了水过来,江若宁依旧没有解开脸上的蒙布。
她洗罢了人,拭干水后,用手摸着女尸的人头,一下又一下,再摸了良久后,她再一转身,继续捏黄泥,又一个时辰过去了,早前的模型成了一个很逼真的妇人头像。
“阿欢,备水,洗手。”
阿欢捧过铜盆。
江若宁洗罢了手,再用手摸女死的头骨,一点点轻移,最后又轻轻地触摸模型,在一些细微的地方进行了修改轻拍和定型。
温如山等了大半个时辰,看她的样子,一时半会儿似乎结束不了,又有青溪县李员外请自前来请温如山赴宴,温如山领着汪安师爷杨副捕头离去。
县衙后堂,静默得没有半点声音。
“阿欢,解开我脸上的帕子。”
阿欢应声照做。
女尸已经被春雨泡得肿胀变形,辩不出原来的模样,她只能通过摸头骨,以这种方式进行容貌恢复,这一直是她做穿越前最擅长的一个,只是没有人知道她有这等本事。
江若宁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妇人头像,又闭眼摸了一阵女尸头骨,再通过触摸进行恢复。
“死者,应该就是这个模样?”
阿欢“啊”了一声,看看辩不出模样的死者,又看看桌案上这个女人头像,“小姐,她生前长得还挺清秀的。”
“知道了长相,要寻人就不难,你让衙役把女尸抬回去,我现在就来绘像,可着人拿着肖像寻人。”
阿欢对自家小姐的本事佩服得紧,双眸闪着光亮,“小姐,他们说温公子就是新任的县令,是不是我可以来县衙做女捕快?”
阿欢在听到这消息时,小心脏就一直在砰砰乱跳,小姐把温公子打得成那样,温公子会不会仗着他是上司欺负小姐啊。
要说小姐这运气,还真是糟透了,怎么打了她的上司呢。
谁能想到,温公子会是青溪县新到任的县令大人。
“嗯你先取笔墨来。”
阿欢一转身唤了衙役来,又取笔墨。
江若宁对着头骨模型进行绘画,闭上眼睛,将这泥头像幻想成妇人,拿着画笔进行修饰,填补,很快一个五官清秀长着杏仁眼的妇人就跃然纸上。
她连绘了两张,比对一翻,将认为最接近真容的一张留下,另一张撕毁。
阿欢一直陪在江若宁身边,看她绘完,方递过热茶与一叠糕点,“小姐一定饿坏了吧,温大人带着师爷他们又吃好的了,太可恶了,他们有好吃的不带小姐去,却让小姐在这儿帮他们干活……”
“把画收起来,我们先回家。”
阿欢将画收到了蓝漆箱子里,箱子里头还有另两个木头做的人头模式,但比正常的人头要小得多,这是为了方便在人头上涂抹黄泥。
江若宁走在前头,阿欢抱着箱子跟在后面。
罗中笑呵呵道:“小江,忙完了?”
江若宁点了一下头,并不说话,大踏步回了江宅。
酉时,温如山带着一身酒气回到江宅。
江若宁正与阿欢等人用饭。阿宝今儿大半日见不到江若宁,哭闹了好几回,后见江若宁回来,欢喜地抱着江若宁不撒手,临到用晚饭时,阿宝却玩累了,早早歇下。
阿欢献宝似地进了东屋。取了肖像递给温如山。“大人,这是我家小姐绘的死者肖像画,你照着此画寻人。”
汪安惊道:“江捕快在那木头上抹黄泥。就能知道死者的容貌?”
“一个人的骨骼决定了其容貌长相,或胖或瘦,却不离固有的五官容貌,这肖像也是根据泥塑头像进一步还原而成。”
她想说:这是有科学依据的。并不是空穴来风,只是大燕天下还没有人这样做过。
若在现代。根本骨骼可用计算机系统还原死者生前的容貌。但在这里,江若宁只能拿出自己在现代都没有暴露过的技能,从骨骼恢复死者生前容貌的技能。这不是她第一次用这样的手法,而且她一直都有练习。使起来也算是轻车熟路。
“温大人令师爷照绘几幅,着捕快寻人,总会有死者下落。”
江若宁懒与温如山多说。“二妞,替我准备香汤。我一会儿要洗澡。”
温如山展开肖像图,上面的女子一身乡下妇人装扮,生得清秀端方,只是表情略显木讷。
她只是摸一下死者的头骨,就能知道她生前的容貌长相?
怎么他从未听说有此等技能的人物?
无论此法是否可行,且行试试看。
当天夜里,温如山让汪安将肖像画送到县衙,令师爷照画十幅。
次日一早,青溪县衙杨副捕头河十七等人分成五批,前往观音镇周围打听肖像上的女人。
昨日太过劳神,今日江若宁起得晚些,还是被阿宝给吵醒的。
阿宝一醒来,便伸手推攘着:“娘亲,我哦饿”
江若宁睁眼看到缩小版的自己,勾唇一笑,“乖。”
二妞听到东屋的说话声,捧着洗脸水从外头进来,“小姐,温大人汪安去衙门了,阿欢出去买菜了。”
江若宁给阿宝穿好衣裙,将她递给了二妞。
二妞让她坐好,轻柔而用心地给阿宝梳头。
江若宁穿好外袍,走到洗脸盆前拧了把湿帕子,给阿宝擦了脸,不紧不慢地道:“乡下快到农忙时节,菜花谢了,再过一阵子就要收油菜。”
二妞微微一沉,“也不知我爹娘什么时候会来县城,昨日我托了一位乡亲给他们捎信去。我一直想着,我过好了,应该让家里也过得好些。这几年,我前前后后给家里四十八两银子。家里起新屋花了八两,三汉娶新妇花了八两银子,买置荒破花了二十五两,另外的银钱给家里里添了衣服粮食。如今,我家有荒坡地二十三亩,中田五亩,下田三亩,日子是比以前好过了。可我娘总说,让我在小姐身边再服侍几年。”
江若宁道:“你已经虚岁二十一了,再耽搁就会误了你的终身。没有挣得完的钱,你这些年也太顾家里了。”
这可是古代,大多数的姑娘及笄就嫁人,像二妞这样的真是超级圣斗士了。年满十七岁不嫁人的,朝廷就要罚银钱了,便是大户人家的丫头,多是没过十七岁就配了人的,若不是配人,朝廷也要罚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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