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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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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若宁道:“要过年了,你也得穿好些,腊月二十九,三哥会来接我们的。这是用家里的旧赏改制的,你缝的那身可以与这身换着穿。”她指了指一边的红漆盒子,“我昨天出去买了几对绒花,又买了几对银耳坠、银钗子,你挑一对绒花、再挑一对银耳坠带。”

    “小姐”

    她才刚来,不仅有体面的衣裳穿,还得了银耳坠和绒花戴,这让周二妞心下有些过意不去。

    “好了,我让你挑,你就挑吧。”

    “是。”

    原以为,买她的是小户人家,能吃饱饭就不错,不想这小姐待她还真好,自来只有丫头给小姐做衣裳的,哪有小姐给丫头做衣裳的道理。

    “二妞,我瞧你的手劲够大,得空你帮我把那几双千层底给纳,我把鞋帮子做好。”

    “是。”

    江若宁亦发现二妞不爱做女红,但纳千层底的动作倒够快,别人一天才纳一只,她一天就能纳一双,男子的也只需一天半就能纳一双,就这等速度便是多少人也赶不上。

    “二妞,你尽快纳好,回头我亲自给你做成木屐冬靴。”

    二妞比江若宁大两岁,动作又麻利。

    晌午时,二妞做午饭,又烙了几张饼,以备饿时吃。

    次日,二妞收拾江若宁的床铺时,突地大叫一声:“小姐,这儿有一个红帖儿。”

    红帖儿

    她不记得有谁送了什么请帖儿。

    江若宁接到手里,一启开,立时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婚书,这居然是婚书,上面清楚地写着“温如山生于某年某月某日今与江氏若宁生于某年某月某日,蒂结百年之好,以此婚书为证”,在署名处,竟然按着一枚红通通的指纹印,而婚书上还盖有奉天府官媒署的官印。

    这是什么状况

    替身新娘的她,居然与一个不知道名字的英俊新郎成亲了。

    还有官媒署的婚书为证。

    天啦

    谁能告诉她,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妞,你在哪儿找到的”

    “小姐,这喜帖儿就在你床上啊喏,是压在枕头底下、床单下的,我刚才用手一按,想着有东西,原来是喜帖儿”

    二妞不识字,就看到上面有一个银闪闪的“囍”字,便以为这是请人吃喜酒的喜帖,压根就没往婚书想。

    温如山,是那厮的名字。

    她这些日子一直想不明白,对方要离开,竟然打昏她,她不可能昏睡一天一夜,只能是他们给她灌了安神汤,故意让她睡上一整天。

    原来,打昏她,用她的手按下“指纹印”,怎的感觉她被人算计、蒙骗得卖掉了。

    一千五百两银子,外加一座宅子,她江若宁就这么廉价儿。

    “那个王八蛋,最好别让我碰到他,否则”

    她一个尚未及笄的如花少女,就这样被成亲了。

    老天,还被官媒署入档在册了,这辈子,她要是嫁别人,无人告发便罢,要是被揭发,她就是一女嫁二夫啊。

    苍天啊谁能告诉她,她今年是不是犯了太岁、煞星啊。

    二妞道:“小姐,是不是送喜帖的人开罪你了”

    “是开罪了我,还说不送五两银子就别去吃喜酒。”她咬牙切齿地说。

    在乡下,关系寻常的,送十纹钱就能吃顿喜酒,沾亲带故的送五十纹,嫡亲关系的送一百纹。

    二妞惊道:“吃喜酒要五两银子呢,二妞才值六两银子。”

    这是什么人啊,口气不小,五两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所以,我决定不去了,哪怕是开罪了他也不去吃喜酒。五两银子的红包,谁包得起”

    她的一生啊,她自认聪明,是千年后的灵魂,怎么被两个古人给坑了。

    还稀里糊涂,在十三四岁的如花妙龄就成了人妻。

    温如山那个混蛋

    日子,就这样静缓地过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江若宁早已经将新郎给忘了个干干净净。

    只是“被成亲”的郁闷却时不时困饶着她,好在青溪县没人知道她已成亲。

    官媒署的婚书,这是由朝廷承认的婚姻,可她认识的人里,没一个知道她“被成亲”的事。

    今年腊月只得二十九天,腊月二十九是除夕,除夕天刚亮,河水柱来接江若宁主仆回乡下过年。

    江若宁只得把猫狗托给了邻居照看。

    一把大锁一挂,领着二妞回河塘村过年。

    赶在头一天,江若宁便置备了不少年货,大燕百姓们但凡家境略好些的,每年都会买上几一挂鞭炮,从五十响到五千响的都有,青溪县响数最多的只得一千响,五十响的鞭炮三文钱,一百响六文钱,二百响的十文钱,江若宁便买了五挂二百响的,年节吃的猪肉、年节吃的鱼、又有一袋白米、大半袋子白面,更买了二斤茶叶、三斤糖果

    江若宁穿着体面的茧绸衣裙,河德秀每过几年过来,就会带回来一些半新旧的茧绸料子、破旧的葛布旧裳等,虽然那些年河德平家的日子过得艰难,但穿的从来都是村里算得比较好的。

    河塘村的村口,围聚了一群小孩子,从三四岁到十一二岁不等。

    有几个相熟的姑娘一见到江若宁,便甜甜地唤着“宁姐姐”。

    二妞亦穿着江若宁给她缝制的假二件衣裳,头上戴着好看的粉色绒花,给寻常小户人家的体面丫头一般,收拾得干干净净,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容。

    “宁姐姐,听说你在县衙当女捕快,上工才没几天就领了五两银子。是真的吗”

    江若宁凝了一下,难不成是家里人说出去的。

    水柱掐断她的猜疑,“怕是河十七叔说的。”
………………………………

018 年货

    ;  对河塘村来说就没有什么秘密,但凡芝麻大的小事,都会被众人说成西瓜般大小。

    江若宁打开了一个纸包,从里面抓了一大把糖果出来,这是从县城杂货铺子里称买的萝卜糖,竟然有商人学会了用纸将糖果给包起来。

    孩子们看着那花花绿绿的糖纸,立时便围了过来,江若宁这个一人发了四颗。

    刘翠钿抱着栓子站在自家门口,这些日子她最是得意,他们家也有自己的良田了,在县城外修了座新房,只是因是新房太冷,江氏才决定今年依旧回河塘村过年。过完了年,他们家许就要搬到体面大房子里去,但河塘村的房子还会留着。

    她一上午,便往村口张望了好几回。

    今年家里没备年货,原因是江若宁让水柱递话“三哥,你告诉姥姥和舅母,让他们别买年货,我都备好了呢,免得买重了。”

    这会子一望,刘翠钿就见江若宁跳下自家的新牛车,正给村子里的孩子发糖,立时凝了眉头,扯着嗓子道:“娘、铁柱,妹妹回来了,买了满满一牛车的年货。”

    河舅母正在厨房忙碌,嘴里正骂骂咧咧着:“这再过半个时辰就晌午了,怎的水柱兄妹还不回来,别人家都要吃晌午了。”

    一听这声音,立马冲出厨房,顿时乐得眉开眼笑,往围裙上擦拭了一把,急匆匆往村口走去,村里的孩子听说江若宁回来了,出手阔绰,给所有孩子都发糖果,一传十,十传百,孩子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几个比江若宁还大的孩子也来领糖果。

    河舅母心头那个痛啊,这种花纸糖果得六十文一斤,一斤糖能有几块,哪经得住她这么发,立马道:“宁儿呀,今儿一大早就在忙做饭,晌午饭做好了,就等你们呢,快回家,再不回去饭菜就凉了。”

    有与他家交好的,打量着二妞道:“河七嫂,这是你家新买的服侍丫头吧”

    河舅母笑道:“我们家宁儿娇贵着呢,这是我娘给挑买的,这丫头勤快又懂事,平日就专门服侍宁儿一个。”

    没领到糖果的孩子依旧跟着牛车跑,河舅母摆了摆手,“都各回各家,得吃晌午了,今儿年关,除岁,可不兴在别人家过年的,都回去吧。”

    有几个孩子不由得怏怏不快,不就是晚来了一会儿,就不发糖果了,听说那是带花纸小人儿的糖果,是城里大户人家少爷、小姐们吃的。

    江若宁笑道:“明儿一早,你们来我家窜门,给你们发糖果吃。”

    有了这话,孩子们立时有了盼头,笑着散了。

    河舅母歪头打量着牛车上,看到几个袋,又有好些大大小小的纸包,甚至连春联、门神、灶神都有,还有一对大红的灯笼,立时又乐了。

    江若宁抓了两根棒棒糖不错,就是棒棒糖,她一直很纳闷,这大燕有用专门的花油纸将一颗颗糖果包起来不说,居然还有了棒棒糖,这正是合像栓子这样两三岁的孩子吃,不怕被咽着,栓子从未见过裹着花纸的糖,一口就往嘴里塞,刘翠钿轻喝一声“啊呀”从他嘴里夺了出来,“这是糖不错,得把纸揭了。”

    别说是栓子,就是刘翠钿活了十八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糖果,嘻嘻一笑,“妹妹就惯他,这等精贵东西也舍得买。”

    “五文钱一根,又不是多精贵的。”

    “这玩意得五文钱一个”刘翠钿光是听着都觉得心疼啊,五文钱相当于现代的一块一块五毛钱啊,也难怪刘翠钿觉得贵,这也贵得太离谱了。

    铁柱、河舅舅出屋里出来,帮着把年货搬下了牛车。

    江若宁站在江氏身边,看着他们搬东西,低声禀道:“三十斤大米,十斤白面,五斤白糖、二斤红糖、二斤茶叶、五斤糖果、五挂鞭炮、五斤瓜子、二斤杏脯、二斤蜜枣,又买了十斤油炸面果子,二十斤猪肉、一个猪头、三条鱼、三坛五斤装的女儿红酒”

    江氏听罢,忙道:“得不少钱吧”

    “姥姥,难得过个年节,该添的就得添,今年我们就好好儿过个节。”

    江氏扯着嗓门,“厨房还有米面,把米面放德平屋里去,猪肉、猪头、鱼先放厨房,回头儿媳和翠钿两个拾掇出来,糖和糕点等物搁我屋里去。”

    河舅母早就乐开了花,几个人跑了好几趟,方将东西给搬完。

    今年家里的年货置办得充足,种类、式样都是前所未有的,果然有钱就是好,有钱就能买到很多东西。

    钱不是万能的,没钱是万万不行的,这句话古今通。

    河舅母见有了东西,刘翠钿把栓子交给铁柱看,就与河舅母在厨房里忙碌着做午饭。

    二妞不解地问:“小姐,舅太太不是说已经做好等我们了么”

    江氏一愣,猜想河舅是看到江若宁给村里的孩子发糖心疼了,故意胡谄,这还没到晌午呢。

    江若宁笑了一下,“你去厨房看看,要不要你帮忙。”

    江氏道:“二妞是服侍你的,休管他们,二妞,去屋里把你和小姐的床铺拾掇一下,你且与小姐先挤挤。”

    二妞应了一声,抱着包袱进了东屋。

    东屋,原是江氏与江若宁的房间,屋里置了两张床,床都不大,床上挂着打了补丁的帐子,靠里的一张是江氏的,另一张想来就是江若宁的,两张床之间又置了个一人多高的衣橱。衣橱上又放了一个挂锁的大红箱子,瞧着那箱子有些年头了。

    屋里的桌上,满满地堆放着大大小小的纸包,二妞看一边有个木头架子,便将大大小小的纸包拾掇到架子上,每放一样就闻一下,闻着闻着,闻着味儿就能知道里头包的是什么东西,也闻到她越发馋了,吞咽了一口,也没舍得吃,却用手往怀里探了一下,今儿出门前,小姐赏了她一把糖果,她可舍不得吃,虽然爹娘卖了她,却是她自己求的,想着省下来,下次见到爹娘入县城,就让他们带回去。

    “江祖母,听说若宁回来了”

    一个脆生生的少女声音传来。

    江氏乐呵呵地道:“这不过年了么,特意让水柱接回来过年。”
………………………………

019 年戏

    ;  少女也是河塘村人氏,唤作河二喜,顾名思义,有河二喜就有河大喜,河大喜是她哥哥,家里为了给她哥娶亲,就让她和江家村一户人家做了换亲。河大喜娶江家的二女,江家大小子又娶河二喜,只待明年三月河二喜一及笄就要在同一天进行一嫁一娶,好在两家的孩子年纪、模样都差不多。

    江若宁笑盈盈站起身,河二喜愣了一下:“县城的水就是不一样,太养人了,你离家才几日,怎的长得比我高了。”

    江若宁立时失声笑了起来。

    江氏这才发现江若宁好似真的变高了,怪异地从头到脚的打量,依旧没瞧出个所以然来,只道:“你们姑娘家说话,我去厨房瞧瞧。”

    江若宁拉河二喜坐下,“这些日子,村里没发生什么大事吧”

    “族长家的次孙议亲了,河三小姐准备许给镇上唐老爷的长孙,也在议亲。”

    河二喜是典型的乡下村姑,最喜欢说别人家的长短,而且还能发挥想像进行一番圆润,懂晓如何合理地添油加醋。

    原本河三小姐河嘉仪与唐大公子是媒妁之言,到了她嘴里,就变成了二人早生情愫,完全变了模样,还在议亲呢,但凡体面人家总有些规矩,虽同在一个县,河嘉仪怕是都没见唐大公子。

    因今儿除岁,各家都不留外人在家用饭。

    当刘翠钿、周二妞捧上一碗碗的菜时,河二喜还是被吓着了,庄户人家一年吃几回肉都数得清,可他家那肉切得大块,做得香喷喷,诱得河二喜不停地吞口水。

    “若宁,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找你玩。”

    “好咧”江若宁觉着打小与河二喜不错,小心地往她手里塞了个香囊,低声道:“送你的礼物,一对绒花,你皮肤好,戴上这大红的一定好看。”

    河二喜心下了然,知道河舅母抠门,而刘翠钿的性子就随了河舅母,其抠门程度不在河舅母之下,笑了笑,“你们要吃午饭,我得回去了,若宁,得空到我家玩。”

    刘翠钿道:“妹妹可不比以往,而今也是我们家的千金小姐,哪能像以前串门子。二喜呀,你若有心,改日来寻她玩。”

    河二喜笑着,心里却道:若宁都没说这些,偏她就得瑟上了。他家日子过好了,起新屋、置良田,人家腰杆子粗了,刘翠钿近来在村里说话,那嗓门都大了。

    刘翠钿见河二喜走了,怪异地打量了江若宁一番,“妹妹长高了,似长高一大截呢。”

    几日不见就长高了,这也太夸张了吧。

    周二妞收拾好东西,接过话道:“大表奶奶,不是小姐长高了,她穿的防滑木屐冬靴,那木屐就得三寸高呢。”

    刘翠钿没弄明白,江若宁便提起裙摆,露出那木屐冬靴,别致的式样,立时就落到刘翠钿眼里,“我的个天,这鞋底也太高了,这样穿着舒服么”

    “舒服啊是坡跟”

    “坡跟这是个甚。”

    二妞道:“大表奶奶,你看我的,也是木屐,只不过我不喜小姐的底儿,做的是二寸高的平底木屐,也挺舒服的,小雨天穿,不怕湿了鞋。”她顿了一下,“小姐给老太太、舅老爷都各做了一双鞋呢,舅老爷的鞋加了一寸厚的木底,这查更耐磨。穿上可舒服了。”

    河塘村的年节充满了浓浓的传统气氛,正月初一辰时一刻,河家祠堂外头的空地上就搭起了戏班子唱戏,这是照着老规矩请来的戏班子,从初一要唱到十五,每天上午一场、下午一场,十里八村的人都会过来看戏,初一至初三由河族长家包场,初四开始就要收钱。

    村里的妇人、孩子最是爱凑趣。

    江氏就能哼唱好几曲戏的片断,还唱得有模有样。

    初一大早,村里各家的孩子就过来拜年,河舅母、刘翠钿便领了派发瓜子糖果的差,一人给一小把,若轮到江若宁发的时候是一大把,河舅母就站在一边瞪眼睛。刘翠钿瞧到江若宁大方,立马抢了她的差事,争着给来拜年的族中孩子派发瓜子糖果。

    下午,河二喜过来传话,“若宁,三小姐请你去阁楼看戏。”

    江若宁便带了二妞去了河家。

    河家有一座阁楼,两扇窗户正对着祠堂的戏台子,每逢过年节,河家的太太、小姐、奶奶便坐在阁楼上瞧戏,只要他们愿意,可以从初一瞧到十五。

    江若宁到时,戏台上的戏还没开始,今儿唱的是花木兰从军。

    河太太是个富态的妇人,白胖的脸上又扑了胭脂,穿着华丽的锦缎,一面抱着只通体纯白的蓝眼波斯猫,一面慢悠悠地问:“若宁,听说你爹娘派人来看你了。”

    江若宁凝了一下。

    河家也听到风声,前儿,河族长还请了河德平去河家说话:

    “德平,这些年我待你不错吧”

    “是,族长叔公待我们一家很好。”河德平就是个憨实汉子,哪里知道河族长莫名问这话的意思。

    “知道就好。”河族长微眯了一下眼睛,“你与我说句实话,你外甥江若宁到底是甚身世”

    河德平立时警铃大作,“我妹妹没说,听我娘提过,像是京城大户人家的孩子,只不晓得是甚原因,这才寄养在我家。”

    “县城的二宅体面院子,给江若宁留下的一笔银钱,也是她亲生父母给留下的”

    早前,河舅母想打江若宁的主意,挑唆着水柱娶江若宁,便被江氏给训骂了一顿,河舅母这才打消了主意,而今一门心思地寻个乡下勤快得体的姑娘为儿媳。

    河德平顿时急得面红耳臊,“我不知道,但我娘说应该是她亲生父母留下的。”

    河族长“哦”了一声,一双精明的眸子闪了又闪,“你妹妹是在东军都督宋家做下人”

    “是。”

    江若宁的容貌,可是半分也长得不像河家人啊。

    难不成她是京城世家宋家的小姐

    这大宅门里头的阴谋诡计多了去,如果真是宋家小姐,就算不是嫡女

    若是庶女,哪家会舍得如此大手笔给一个庶女买二进宅子,留那么多银钱防身的。

    想来,她一定是嫡女。

    宋家可是一品武官之家,在京城各部都是能说得上话的,京城各大世家都有姻亲关系,若是他河家攀上这样的亲戚,对于他的子孙都是一个助益。

    河族长心里一番计较,“德平,你觉得我家嘉宗如何”
………………………………

020 追问

    ;  河族长的嫡次孙名唤河嘉宗,今年有十六了,正是议亲的年纪,嫡长孙河嘉祖去年成的亲。

    “这个”河德平身子微微一抖,在他看来见族长,就跟百姓见县太爷一般,心下紧张,浑身冷汗直冒:“这事我做不了主,听我娘说我娘说怕是就得这几年,宋家就要来人接走若宁,将来自有她的亲生爹娘给她做主配人。”

    “江若宁真是宋家的小姐你细细与我说来,德秀将她送来时都与你们说了什么”

    河德平老实,被族长一问,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河族长一听,就知道江若宁是宋大奶奶交给德秀的,德秀送江若宁来河家时,还特意交代了江氏,要好吃、好喝、好穿的照顾江若宁,这也是河家当年为什么将江若宁送进私塾读书的缘故。

    河族长眯着眼儿,抬了一下手,“德平,你回去吧。”

    河太太从一边出来,兴致勃勃地道:“老爷,怎样了”

    “问过了,江若宁应该是京城东军都督府嫡小姐,是宋大奶奶的女儿没错,宋大奶奶的长女宋清尘可是名动京城的大才女、第一美人。听德平所言,十几年前宋大奶奶生了场大病,以为是熬不过了,这才将江若宁送到乡下寄养。”

    “通常这大户人家把嫡小姐送出去的不多啊,有的是为了粗养易活,还有的则是可能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不得不如此做。

    当年贤昭太子就是因为钦天监的卦言送到民间养大的。

    这宋家”

    河族长精明的眸子里闪着算计的光芒,“要是能与宋家结亲,嘉宗这辈子仕途无阻。”

    “老爷的意思”

    河家在仁和镇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可在京城来说,像他们这样的这样没有上万也有五千,着实排不上名号可宋家不一样,宋家是京城大世族,世代掌管东军都督一职,无论是在朝廷还是京城都是有实权的。

    “过几天是年节,想来江若宁定会回河塘村过节。宋家瞧不起我们这样的门第,可若影响到若宁的名节,也由不得他们不应。”

    这会子,河太太故作云淡风轻,可心里想的都如何算计,迫得江氏同意了这门亲事,要让宋家他日就算接走江若宁都不能否认这门亲事。

    宋家那样的门第,即便江若宁是在乡下养大,但她的身份还是摆在那儿。

    江若宁道:“不是,给我宅子、银钱的是一对年轻夫妻,瞧上去不到二十岁。”

    温如山不过二十岁上下模样,而他的表弟也不过十七八的模样,江若宁恐人瞎猜,故意说成是一对夫妻。

    河太太此刻则想着河族长说的话,“东军少都督嫡妻乃安阳大长公主之女,育有一女两子,嫡长女是名动京城的宋清尘,嫡长子宋清麟、嫡次子宋清鸿,相传三个儿女都是一等一的人中龙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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