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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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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说……

    他以为握住了镇北王府的秘密,其实皇帝也是知道的。

    他想把女儿嫁入镇北王府,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因为皇帝不许。

    他甚至还想把女儿嫁给容王世子,这也是不可能的。

    一句“你李家能高攀?”一句“是你能谋算的?”这已经说明了皇帝的怒意。

    李源忙揖道:“公公这话从何说起?”

    “李大人,在咱家面前你便继续装吧。再这等不知轻重下去,有朝一日引来灭门大祸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心腹大太监蓦然转身。冷冷地瞪了一眼。

    他的谋划,只有他和夫人知晓,可现在连皇帝都瞧出来了。

    当今皇帝是明君,眼里最是容不得沙子,他往后可如何是好?他想联姻镇北王府――不成了,想联姻容王府――更不成了,甚至于想让李观娶敏王府七郡主――也不成了。

    难不成是十二肖,这些人可是皇帝遍布天下的眼线,有他们在,皇帝就多出了若干眼睛,若干耳朵。

    李源回到李府。

    心腹下人将李观今日的情况进行了简单的汇报。

    李观现下能耐了,只当江若宁是个无依靠的孤女,没想竟助李观结交了容王、敏王两府的世子,现在这二人见念慈庵药铺、制药坊是一本万利的好生意,非要插上一手,容王世子得了三成份子,便是敏王世子也得一成份子,他想得到念慈庵越发艰难了。

    李源冷声道:“少游,请不到赐婚圣旨,敏王未必会将七郡主许配于你,你心里是不是很欢喜?”

    李观扬了扬头,毫无表情。

    李源似要看透这个侄儿,他不得不承认,李观是这一辈里,李家最杰作的孩子,只要他将心意用在仕途,他日前途不可限量。

    可,李家三房的念慈庵赚的银子太多了,又不得不令他与大房眼馋。

    “二伯可不是这等容易放手的人。”

    李源微微眯眼,“请不来赐婚圣旨,敏王也会将七郡主许配于你。”

    “是么?”

    李观面带疑惑。

    他是举人并非进士,又不曾入仕,现在他搭上容王世子,就有了一个靠山。李源与大房李涌想谋划吴氏的嫁妆产业,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他们明着处处为他好,却要他娶一个表面出身高贵、性子不好,容貌姣美,如一个温室长大,不晓人间嫉苦、对他毫无助益的敏王府七郡主为妻。说起来好听,可七郡主他亦接触过一些日子,矫情造作自不肖说,表面柔弱,对身边下人却极其残忍狠毒。

    李源正色道:“七郡主的乳娘给二太太递话,七郡主怀了你的骨血。”他微微一笑,“少游,你素日装出副对江若宁一往情深的模样,背里却弄大七郡主的肚子。”

    李观化成了石雕。

    七郡主怀上他的骨血!

    他被这个消息惊怔得忘了思索,片刻之后,他忆起就在江若宁入京前,有一次他被二房的三堂兄、五堂弟算计灌醉。醒来后头疼欲裂,当时身边所躺之人便是七郡主。他明明在李府房间里,七郡主是如何进了他的屋,很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他自认行事得体,自明了江若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与她相知相爱以来,他洁身自好。即便因打理家业出入青楼也从不逾矩半分。所以,他醒来后查看自己的衣着,除了身上赤着。下身的裤子却是完好的。

    他并没有碰七郡主。

    七郡主又怎会怀孕?

    “二伯父真会说笑,少游未曾碰过七郡主。”

    “你未碰她,她肚子里的孩子又从何而来?”李源反问。

    即便他有了容王世子做靠山,想摆脱大房、二房的掌控难如登天。

    大房的李涌能借三房的钱财步步高升。二房的他未偿不可以拿三房的钱财。

    “拿五十万两银子出来,我着你二伯母替你与七郡主操办婚事。”

    李观勾唇冷笑。“二伯父告诉我,昔日我娘并未过世而是中毒,你为了替她解毒,遍请名医。花销巨大。入京之时,我奉了五十万两银子,几乎掏空了三房的家业。这才多久,你又要五十万两。请恕侄儿拿不出。”

    李源微眯双眼,他们能给大房几十万两的奉上,为甚又不能替他拿出这么一笔。“这次可是替你操办婚事。”

    “少游的婚事,就不劳二伯父费心!若无旁事,少游告退。”

    李观转身欲走,李源厉声道:“怎么,现在翅膀硬了?”

    “二伯父忘了,早在当年祖母仙逝前,李家三房便亦分了家。这些年,我们三房帮扶大房、二房的还少么?”

    “你不想管你母亲了?不想知道你母亲现下过得如何?江若宁有什么好?她不过是宋家克母克兄弟姐妹的弃女,宋家不认她,她亦休想回宋家,如今又与镇北王府闹出此事丑事,还想我们接纳她不成?”

    李观款款回眸,“二伯父,李观现年二十又五,不是三五岁的小孩子,早在十七岁时,李观便已支撑三房。”

    一句话,别拿他当小孩子。

    未来的路如何走,娶何人为妻,他李观心里有数。

    “这样的话,你且与敏王爷说去,你看他是否同意你娶旁人。”

    李观笑道:“我们拭目以待。”

    李涌、李源想抢夺三房的家业,想拿他们兄弟二人成为垫脚石,大房是利诱,二房是威逼,早前还指望大伯父能站在三房这边,发生二房借吴氏要胁之事,大房却连个回信都没有,更别说帮衬。

    李观算是瞧明白了,这些所谓的伯父,不过是拿三房当肥羊宰。

    他们还想三房给银子――这不可能。

    必要的时候,他李观为了三房也可以牺牲。

    *

    定国公府,鬼院。

    江若宁坐在院子里,仰头望天,两根手指斗点在一处,放开又点合,点合又放开,嘴里絮絮叨叨。

    “一个多月了啊。刘森是标准的种马,他与定国公夫人母子情深,刘太太知道刘森与大奶奶之间的事,甚至知道大奶奶的两个儿子都是刘森的种。

    刘森已死。三爷刘磊也是定国夫人所出的嫡子,她对刘磊太过漠然。常言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尤其是世家名门,刘森所为太过离经叛道……”

    反常必有妖!

    “御蛇说过,买凶杀害刘丁氏的人是刘大奶奶。

    观察刘大奶奶一个月,她除了光明正大地进刘森的书房幽会,在人前行事还算得体。

    刘森对刘大奶奶的态度也太过奇怪了?论美貌,刘大奶奶不比刘三奶奶美,也太过冰冷了……”

    破了不这案子,寻不到线索和证据,她就要继续卧底潜伏下去。

    江若宁挠了挠头:“刘大奶奶的面部表情太奇怪,极有可能是戴了面具。”

    刘森的行踪简直就是无懈可击,每天从西军都督府、刘府、新兵营,几乎是三点一线啊,他不去青楼,在外头的风评还不错,因为他“洁身自好”。

    “御猪!”江若宁唤了一声。(未完待续。)
………………………………

165 夜探

    鬼院里,夜色森森,院中有两株槐树,林荫更显满目昏暗。?壹?看书・1?k?a?n?s?hu・cc荫影密密遮院,微风轻扫,枝叶婆娑起舞,于院中地面洒下森森黑影。

    黑影一掠,江若宁面前就出现了一个蒙面男子。

    江若宁道:“我让你布置的可都备好了?”

    一个月了,她不能再什么都不做。

    这些日子,该打听的已经打听到。

    刘丁氏在定国公府过得并不好,丈夫与自己的寡嫂、弟妹搅到一起,而她还受到两个弟妹的挤兑、讥讽,虽是二房的奶奶,并不得刘森敬重。

    刘森将敬重给了刘大奶奶,将爱慕也分成了几十上百份,对他来说,整个定国公府但凡有姿色又年轻的女人,都可以是他的。

    做这种男子的妻子,可见有多苦。

    御猪答道:“属下已经备好了。”

    江若宁倒吐一口气,“这就好,四更时分按计划行事。”

    定国公府仿佛铁桶一块,尤其是刘丁氏被杀害闹出来后,刘森行事太过谨慎,一点线索都找不到,她只能挖掘出定国公府那些污七八糟的事,可这些事,只能说定国公道德伦丧,却不足判他们的罪。

    “御猪,反常即为妖,定国公府太不简单。国公爷年迈多病,常年卧床静养,大门不出。刘大公子三年多前病逝。忍气吞声的刘三爷、懦弱无能的刘四爷,严肃端方的刘太太、冷艳动人的刘大奶奶,你说说你的看法。”

    问他的?

    御猪有些意外。

    皇帝派他来,目的就是保护江若宁,这可是皇家的金枝玉叶,只要她平安,他就算完成任务。

    “猪,我让你说,你说便是。说错了,我不怪你。”

    “回主子!”御猪顿了一下,“刘太太严肃端方。一母生三子,寻常母亲尽量做到不偏不倚,但许多人家,父母要么偏爱长子。一看书?・1?・cc要么偏爱幼子,唯独次子少有得到父母偏宠的。”

    江若宁微微点头,“你说得没错,刘太太对刘森这个次子的偏爱太过,偏爱到好像刘森才是她亲儿子。其他的无论是长子还是幼子都是别人的一样,对幼子所受的欺负也是不预理睬,太让人匪夷所思。”

    御猪沉吟道:“我与刘鑫有过几面之缘,那时候属下见过刘太太,她可是最疼宠长子的,在刘鑫身上寄予了莫大的厚望。定国公更是在刘鑫身上倾注所有的心血……”

    五军都督府各家,对长子,尤其是嫡长子最是看重,因为他们将来是要承袭都督一职的,几乎家家都着力培养掌家人。早前定国公培养的也是刘鑫。可后来却突然对刘森进行了培养,这件事着实有些奇怪,而据他所知,刘鑫并没有犯下大错,没有大错,家族就不会换人。

    江若宁问道:“刘鑫后来怎会突然失去父母的宠爱?”

    “听说是刘太太要刘鑫娶大奶奶,刘鑫不愿,母子二人就此生了芥蒂。”

    就算是这样,也没必要闹得母子情淡。

    刘大奶奶与刘森搅到了一起,江若宁在定国公府一月。见过刘鑫的两个小儿子,她曾听人说,刘森与刘磊长得有六分相似,两个孩子的容貌有些奇怪。有些像刘森,还有些瞧不出像谁。

    也就是说:那两个小少爷肯定是刘森的骨血,而并非刘鑫的孩子。

    江若宁轻移莲步,任思绪飞扬,从这些不合理处进行了一番思量:“五军都督府,自来最看重的都是嫡长子的培养。定国公夫妇没道理在刘鑫娶亲之时才放弃他。但是……我们大胆地想一下,如果刘鑫没有错,错的是刘太太?我怀疑刘森不是大燕人,你看他的长相,还那个……咳……不像中原男人……”

    一晚驭数女,还不累,而刘三奶奶、刘四奶奶每折腾一次,回去后便是三天都不出门,一直卧床休息,这样的战斗力,着实令人刮目。

    江若宁微阖上双眸,“刘太太面无表情,那张脸就跟庙里的菩萨一样,遇怒不恼,遇喜不笑,就跟刘大奶奶一个样儿……”

    她脑子里灵光一现,突地停止继续说完。

    她记得自己戴着人皮面具扮小强,镜子里的她,就不悲不喜不怒。要?看??书・1书k?a?nshu・cc

    “猪!”江若宁唤了一声,“你说刘太太、刘大奶奶这对婆媳是不是假的?”

    “假的?”御猪错愕。

    江若宁又道:“我是说,他们戴了面具扮成刘大奶奶和刘太太。”

    御猪快地回忆着这对婆媳的容貌,一样的面无表情,刘大奶奶是冷美人,可是这种冷傲是从骨子里散出来的。

    “猪,这样可好?今晚,你让两人去大奶奶院里扮刘丁氏吓人,先试试刘大奶奶是不是戴着人皮面具。我与你,去定国公府的院子里试探刘太太、定国公?”

    “属下这便去安排。”

    如果刘太太是假的,便是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刘太太偏爱刘森,对长子、幼子视若无睹。

    那么,定国公是否知晓其间的端倪。

    *

    四更时分,月临西天。

    江若宁扮成小厮,一袭黑色夜行衣,与御猪前往定国公夫妇住的院子。

    定国公病后,住在东屋,刘太太与服侍婆子、丫头另住西屋。

    江若宁拿着迷烟,往屋里吹了几口,片刻之后,确定值夜的丫头都睡熟,方进了定国公的内室,用手探了一下定国公的脖颈,不是面具。

    拿出解药给他嗅了一下。

    定国公睁开眼睛,人太瘦了,几乎瘦得皮包骨头,他面露茫色地看着面前的精干小厮。“你是那孽子派来的?想害我性命?”

    江若宁这一个多月一直想寻机会接近定国公,可刘森一直说定国公需要静养为由,拒了所有来访的宾客,“孽子?你是说刘森?”

    “我可以相信你吗?”

    定国公带着狐疑,他不知道。

    这几年,刘森将他看得太紧了。

    他身边服侍的人全都被换了。

    江若宁从怀里掏出一面大理寺捕快的牌子,正反两面都给定国公瞧过,正容道:“去岁腊月,刘**奶主仆十二人在青溪县观音镇遇害身亡,直至今春才被人现尸体。”

    “他害死我的鑫儿,还害死我的妻子,他……”

    定国公未说完,外头传来一阵倏倏之音,说时迟,那时快,御猪自梁而下,一把推开江若宁,扒开宝剑,将十余支飞镖挡开。

    啊――

    江若宁惊魂未定,猛然回头,却见定国公额上刺入一枚飞镖,一股鲜血自伤口中溢出,双眸瞪得奇大,似悲似愤更似怒。定国公的手里拽着一只香囊,色泽褪色,绣线毛,是常握在手中之物。

    江若宁取了香囊,就在早前,定国公手里便一直捏着这只香囊,这香囊似他一直拿着的,这于他定然是极重要的东西。

    御猪拥住江若宁,“主子,不能再待,有人过来了。”

    “我想知道刘太太是真是假?”

    江若宁收好香囊,出了东屋直入西屋,西屋里除了值夜的丫头,那大榻上并不见刘太太的身影,深更半夜的,刘太太不在自己屋里歇息。

    外面,靴潮滚滚,刘森大喝道:“围住主院,不许任何一个刺客逃出来!”

    “这么快!”江若宁进入这里,到刘森出现,前后还不到两分钟,定国公府防卫森严也不过如此,她自认做得谨慎,可还是惊动了刘家的护院。

    御猪拥住江若宁的腰身,透过面具的双眼露出几许坚定,“主子,我带你出去。”他手臂一抬,嗖的一声,袖中喷出一只铁箭,纵身上了屋梁,再收回铁箭,再凭空往远入的高楼一射,他拥着她往高楼而去。

    刘森看着屋顶飞出的两人,大叫道:“射!把刺客给我射死!快射!”

    御猪突地一个转身,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乱箭。

    他身子一颤,眼里流露出一抹笑意,温柔的、宠溺的。

    这一月来,江若宁无数次地觉得,她认识御猪,即便他戴着面具,可他身上的气息、体香,总让她觉得熟悉。

    他将自己认识的人都细想了一遍,却一直没有对上。

    “御猪!”

    “主子不必担心,此处离主院有二百丈,刘森就算要奔过来,这一时半会儿也赶不过来,此地不宜久留,必须马上离开。”

    江若宁微微点头。

    二人快离了定国公府,在荷花里的小巷里暂作停留,江若宁走在前,御猪紧随其后,两人往大理寺方向快奔而去。

    无人的夜街,月下飞过几只蝙蝠。

    他,是要死了么。

    为她而死,他无怨无悔,这是他欠她的。

    是他算计了她,也是他毁了她的良缘。

    他看着不远处的大理寺,她还在前面快地奔跑着,十丈、八丈……

    她近了大理寺的偏门,叩响了门钹。

    臂背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他中箭了。

    这是一支毒箭,刘森生出了必杀之心。

    “猪,我们到大理寺了。定国公府果然有问题!刘太太是假的,刘鑫是刘森和假刘太太害死的……”

    大理寺的守门卫打开了门。

    江若宁掏出身份牌,“我们回来了!”

    她一回头,却现不见了御猪,“猪!猪……”

    她立时调头寻觅,在二十丈处的石板街路上,御猪静静地趴在地上,后背插着一支羽箭。

    “笨蛋!”江若宁骂了一句,她忆起来了,就在他带着她逃离定国公府主院时,刘森下令放箭,他便是那时候受的伤,从荷花里的定国公府到此地,有三四里之遥,他却一直在忍受着。(未完待续。)

    。。。
………………………………

166 兄妹

    夜,更静了。?。??‘c?om

    淳于先生、朱拯听说江若宁回来,而保护江若宁的暗卫身负重伤昏迷不醒。

    淳于先生是先生、是师爷,同时精通医术,给御猪取了箭,又解了毒。

    江若宁坐在外头的花厅里,讲了今晚生的事。

    “定国公说真正的刘太太早已遇害,现在的刘太太是假的,刘森的身份更是可疑。定国公知道刘森的真实身份,不等定国公说出来就被人杀害灭口了……”江若宁将手里的香囊递给朱拯,“定国公临死前一直拽着这个香囊,我总觉得,这香囊许会有什么线索。从现在的情况看,刘丁氏被杀案是因为刘丁氏知晓了什么秘密被灭口。”

    朱拯接过香囊。

    淳于先生从内室出来,额上有密密的汗珠。

    江若宁起身问道:“先生,御猪怎样?”

    “再晚片刻便回天无术,中的是顷刻**。”

    “顷刻**?这是启丹人常用的剧毒。”

    江若宁做了几年捕快,也与其他同行打听过天下大势。

    淳于先生的目光落在朱拯手里的香囊上,“这只香囊好生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朱拯惊道:“先生也有此感?”

    淳于先生抬手示意朱拯不要说话,他歪头细想,突地眸光一闪,“今年年初,玉面收到了一个奇怪的盒子,盒子里面放的便是这样一只香囊,送盒子给他的是一个乞丐婆子,直说那里面放的是一件大案的证物。明镜司的人琢磨不透,曾请在下过去,当时拆开香囊,可里面装的只是寻常干花瓣,并无过人之处。那只香囊与这只瞧着是一对。”

    几人正说话,有官差在外头道:“禀大人,尚欢、王腾回来了,二人都受了伤。”

    两名官差扶着负伤的尚欢与一个身材高大的捕快进来。王腾的胳膊上还在淌血,尚欢脸上也有几处擦伤,身上的衣衫被刀剑割破,见到江若宁。轻呼一声“师姐”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好了,这不是平安回来了。?。??‘c?om”

    阿欢道:“师姐,你猜得没错,刘大奶奶,她……她是假的。她戴的是面具。不光她是假的,她身边的两个心腹下人也是假扮的。”

    王腾揖手道:“还请大人火派人捉拿刘森、刘大奶奶等人,定国公府有太多的蹊跷。”

    朱拯起身,事急从权,早些包围定国公府,便能早些破案,有时候抢占先机是必须的,“来人!传令郑刚、铁血,定国公府生命案,他二人入定国公府问询。本官先入宫拜见皇上。请皇上示下。”

    江若宁道:“事不宜迟,淳于先生,我与你前往明镜司,他们那儿不是有另一只香囊么?”

    阿欢带着哭腔,这一夜,可真是死里逃生,若不是她的拳腿功夫还不错,今晚她的小命就交代在定国公府了,也亏得王腾护着她,带着她逃了出来。

    “师姐。我也去。”

    “好。”

    淳于先生看着江若宁与阿欢的倦容,“我去明镜司把另一只香囊取回来,你们先回飘花园小憩。”

    “御猪……可无碍了?”

    如果不是御猪拼死救她,身中毒的箭便是她。

    淳于先生道:“毒已解了。休养两日就能苏醒。”

    “有劳先生。”

    御猪是为了护她再受的伤,若他有佯,她也不会安心。虽说御猪是奉命来保护她的,但生命诚可贵。

    淳于先生取了斗篷,出来时,江若宁站在院子外头。“先生。”

    “江姑娘有事?”

    江若宁垂眸傻笑,“那个御猪……是先生派来保护我的?”

    淳于先生苦笑,他能指挥得动十二肖的高手暗卫,这些人只听命一人――皇帝。“不是。”

    “御猪是十二肖的人,淳于先生,不是你,总不能是皇帝吧?我和皇帝都没见过面,好好的,他派御猪保护我作甚?小女子生于山野,长于山野,可攀不上皇帝爷。?。?‘”

    江若宁一直以为,她是宋家的姑娘。

    也对,谁让宋清尘与她长得如此相似。

    若不是慕容琅大闹大理寺,追着朱拯与淳于先生要人,他们也不会知道江若宁是容王府嫡出的小郡主。而容王父子也是近来才知道,当年容王妃产下的乃是一对龙凤胎。这件事,触怒了太后,这也是太后突然从行宫回京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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