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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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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凝了一下,说明了,这是大房、四房的人不和啊。
这两房人的矛盾已久,温修远总认为自己该得的好处被大房得了去。
可温鹏远又认为自己原是长子,理应袭爵,他也是上过战场的,为示对皇家的忠心,他可连长子都牺牲了。如果真让温修远袭爵,以他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定然会捅出大篓子,他们父子这几年与太子走得太久了,身为武将,这绝不是皇帝愿意看到的。
皇帝哈哈大笑两声,“舅母啊,你请朕评判。那朕就说上一二,几位爱卿平身,舅母是长辈,还是坐下说话,就当是闲话家常。”
他蓦地转身,坐到宝座前。
皇帝将没看过的奏折移到一边,“温修远,镇北王的爵位是温家几代人浴血沙场挣来的。”
这话说得中听,他温修远自年少时就投军沙场,他可是比温鹏远打的仗还多,立的战功还多,这自然就是说爵位真有他的一份功劳。
“可是,你从一个寂寂无名的士兵成为今日正二品的铁骑大将军,你今日的荣耀便是用你的军功换来的。”
什么?
温修远立时笑了,他现在拥有的一切,就是皇家对他的赏赐。
温志远道:“温修远、温老四,你现在可听清楚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朝廷和皇上已经对你有所封赏,别整日念着王爵,你也不嫌臊得慌。”
皇帝不动声色。突地笑容一敛,一掌拍在桌案上,只吓得温志远兄弟四人又重新跪下,“温修远,你是在告诉朕。朕对你赏赐少了吗?气势不凡的铁骑大将军府,你正二品的铁骑大将军将衔,还有朕赏你的良田三千亩,金银财帛,还不足朕对你的封赏,朕应该封赏你做个镇西王、镇南王?啊!”
温修远身子一颤。
他没想皇帝给他一个王爵,他就是觉得镇北王这王爵应该由他们四房来袭。
梁氏端坐在贵妃椅上不动声色:皇帝还真是配合呀,不愧是妹妹的儿子,她只那么一说,立时就明白她的用意。
原来真被温志远说对了。皇帝封他做二品铁骑大将军,这就是对他的封赏啊。
他家住的大宅子,是皇帝赐的;他家的三千亩上等良田,是皇帝赏的;他家库房里的奇珍异宝,更是皇帝赏的。
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皇帝赏赐的。
他从什么时候起,以为那王爵有他的一份。
原来,该他的,他已经拥有了。
“温修远,朕看你是利欲熏心。枉顾伦常!更枉顾朝廷的律例?照你的意思,你该是王爵,那当年征战沙场的名将武官没有一百也有四五十人,他们是不是个个薄则封候。厚则封王?你的意思……是朕薄待了这些有功将士?”
谁敢说皇帝不是?
皇帝大怒之中,一身威严四溢,压得温修远喘不过气,生怕一个不慎自己就性命难保。
温修远连连磕头,“末将不是这意思?”
“你是要教朕如何厚赏吗?不是你想要封异姓王?照你之意,这大燕天下。岂不有满街都是异姓王?”
“启禀皇上……末将……真不是这意思。末将就是觉得……镇北王的爵位里也有末将的一份军功……大房犯过,就应该……让……让我们四房来袭爵。”
“哼!你倒是敢想,你步步从无名小卒成为今日的大将军,这便是你该有的。至于镇北候爵位,是你父亲温老将军浴血沙场,为国落下一身伤病换来的。
温鹏远袭爵镇北候,手握北军都督,他在西北平叛出生入死,在北疆征战多年,立下战功无数,为示嘉赏,朕晋镇北候为镇北王,这王爵与你温修远何干?”
与他何干?
闹了半天,这不管他的事。
温修远此刻方才忆起,皇帝说得没错,温鹏远从父亲那袭来的爵位是一等候,而温鹏远也立下军功无数,自然要晋候爵为王爵,温鹏远已经是北军都督了,皇帝不能再升他的官,就晋了他的爵位也示嘉赏。
这王爵原来不****的事啊?
他以为有份,那只是他的误会。
他该得到的,他的二品大将军,他的府邸、他的一切……都是皇帝对他立下赫赫战功给予的嘉赏。
皇帝掷地有音,他指着温修远,厉声道:“你可真是厚颜无耻!”
厚颜无耻……
这一句,分明就是骂他啊!
他怎么就昏头了,闹到圣前,以为那王爵有自己的军功,他的军功已经换成铁骑大将军衔了啊。身为弟弟,不晓安分守己,居然给自己的兄长争夺爵位,还以为那是他挣来的,他真的是不要脸面。
温修远回过味来,一时间觉得无地自容,忙道:“请皇上恕罪!”
太后看重温家,如果温家出了事,没人比她更为心痛。
就算为了太后,皇帝也不会罚温修远。
若换成旁人,今日敢闹到他跟前来,他岂会轻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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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骂醒
皇帝厉声道:“温修远,你几时变成这般无赖模样?不要脸到跟自己的兄长争夺,王爵是你兄长自己挣来的,朕不能升他的官,朕就晋他的爵位?
你小子有意见,有本事,你继续去立军功,只要你的功劳够大,朕不介意再赏你一个爵位?你现在是正二品铁骑大将军,只要你能立军功,老子破例给你一个爵位也未偿不可?可你小子有这能耐吗?你陆战是不错,你不会打海仗,只要你小子能把海匪赶出我大燕境内,还南边一片安宁,朕可封赏你一个候爵,你小子不能,就别给老子张狂。
以为温家就你会打仗?要说打仗,你大哥比你强。当年在北疆,给二皇子报仇的是鹏远,把启丹右贤王打回老家的也是鹏远!
红枫谷一役,你是胜了,可你给朕折损了多少兵马,八万人马打启丹五万人,就死了三万人,启丹才损五千人,你不丢人,朕都嫌你丢人。
可你大哥呢,在二皇子之后,用三万兵马击败了启丹六万兵马,他用最少的人打了一场最漂亮的仗。
你这混小子就会扯着嗓子喊杀,你杀的敌有鹏远多?你拿着朕的兵马不当回事地折腾,打了几个胜仗就以为了不起!你要不要看看当年北疆战场后,有多少武将弹劾你,说你冲动,有勇无谋,就会拿将士的性命去冲。
要不是朕力压着,你还有今天?
他这个混账就会瞎闹!
但凡你用心些,朕的将士能在北疆折损那么多?
滚!滚!滚!朕看着你就烦,有多远滚多远,朕留他们用午膳,也不屑留你这么个混账堵心!”
皇帝将陈年旧账都翻出来了啊。
听他一说,他温修远似乎在打仗真不如温鹏远。
温鹏远打仗稳行稳打,是众将里折损最小的,而温修远则是另一个极端,他打下的胜仗。必然是折损最严重的。
被皇帝骂了,还骂得这么不留颜面,骂得这等难听。
这往后,可让他如何立足。
温修远咬了咬唇:“请皇上恩允。末将愿前往南边。”
“你能朕滚,你在陆战上还算一员虎将,你是打得了水仗的,别把朕的海军折腾干净了。”
“皇上……”温修远可怜巴巴地望着,是他自己说。只要他再立军功,就能给他一个爵位。
他是正二品,再往上是正一品,再往上没有超一品的官,只有超一品的爵位,可他不敢肖想,这超一品的是皇后、太子之位,但可以封候晋爵。
他没有爵位啊,但他想自己挣一个来。
否则今日之事传出去,他也没脸在京城待了。
真是让人太没脸了。他丢人丢大发了,比温如山丢的脸面还大。
羊大总管道:“温将军,你还是离开吧,皇上这会儿恼了。”他扶了温修远,拉着人往殿外去。
温修远苦着脸,皇上也太不给面子了,好歹大家是亲戚,给他留点面子,他还是皇帝啊,居然指着他破口大骂。这下好了,兄弟们都瞧不起他了,认为他就是捣乱的。
温修远嘀咕道:“皇上怎么发这么大的火?这火气也太大了些……”
羊大总管低声道:“温将军,你今日是犯了皇上的忌讳了。”
“还请公公指点。”
“咱家哪敢指点?”羊大总管赔着笑。他早前原是太上皇身边的宫人,在皇帝还是太子时,就被太上皇拨去侍候了,他对温家人自要给几分脸面,就算是温修远招惹了皇帝大怒,可该说的还得说。
羊大总管继续道:“皇上最讲究律法规矩。长幼有别,你说那爵位是你的,这就犯了你的忌讳。皇上登基前,敏王可是闹腾过几回,直说他也是嫡子,要不是皇上贤明,换作其他人,早就将他轻者贬为庶人,重则……”他轻咳了一声,“温将军拥有的一切,都是朝廷给,是皇上赏赐的。温都督的爵位,是他自己用军功挣来的,皇上升不了他的官,就只能晋他的爵,你怎连这个都没想明白?”
以前不明白,今日皇帝训骂了一场,还是当着他的母亲、哥哥们骂的,他想明白了。
细细一想,那爵位还真与他没有关系。
梁氏带着三个儿子在宫用用宴,唯有他被皇帝给赶走了。
温修远如霜打的茄子,灰溜溜地回到家。
温四太太宋氏母子四人早已经候在大厅里,正巴巴地等着消息。
宋氏娘家的父兄给他献计,甚至还是他妻兄连夜写了奏疏,让他照抄一遍,说在今日见到皇帝时就呈上去,可皇帝接了温鹏远的奏折,压根就没有要接他奏折的意思。
“大将军回来了!”温四太太笑着迎了上来。
温修远一想到妻子、舅兄出的鬼主意,害他今日丢尽了颜面,立时勃然大怒,指着温四太太大骂:“老子今天在宫里丢脸了!被皇上给指着鼻子臭骂了一顿!都是你这个臭婆娘,给老子出的什么破主意!皇上说了,王爵与我半文钱的关系都没有,那是温鹏远自己挣来的!”
温令宪兄弟二惊了一下,两位妹妹也面露诧色。
温四太太宋氏再无笑意,而是闷闷地垂头。
温修远发怒,她可不敢接话,说知道他会不会说什么难听的话。温修远的牛脾气可与老将军温青有得一拼,全都是惹毛了连亲爹都不认的,骂人更不会留面子。
长女令馨问道:“大房的爵位怎与爹无干的,爹可没少打仗。”
温修远指着令馨大骂:“给老子闭嘴,你一个黄毛丫头懂得什么?你大伯从你祖父那袭来的就是镇北候的爵位和北军都督,他又在西北、北疆连连立下军功,皇上不能升他的官,想赏田庄,谁不知道你大伯母的陪嫁丰厚,你祖母留给大房的家产最多,人家就不差钱财田庄。想赏府邸,他已经有了!这才晋了他的爵位,从一等候爵晋为王爵。皇帝今日都说了,候爵是你祖父挣来的,王爵则是他自己挣来的,与老子没关系,没关……
真***的丢人!皇上说了,我的军功,已经给我了,赏的良田、赐我的府邸,还有赏赐的财帛等物,更有我的正二品大将军衔,这些都是我的战功换来的……”
他怎么就糊涂了,怎么就听了妻子、妻兄等人的话,这些事一直跟大房作对。
温修远又道:“皇上说了,只要我再立军功,赏一个爵位也未偿不可,可他嫌老子不会打水仗。这整个大燕,哪里有仗打?西凉都被打怕了,自称臣国。启丹人更是被温鹏远、秦承嗣二人打怕了,这些年到了春天都不敢过境扰民了。***,也就南边有海匪,可老子不会打水仗……”
皇帝给温修远画了一个诱人的馅饼,可温修远只能瞧着,还不能吃到。
他现在需要自己挣一个爵位来啊!
只有这样,才能雪掉今日之耻。
原来争了多年的东西,从来就没有他的份。
他想夺,也夺不来了。
羊大总管可是把话挑明了,他今日犯了皇帝的忌。
皇帝这摆明了就是偏着大房,守着规矩。
“老子现在是正二品的大将军,再晋就是一品,再立功便可以封爵了!***,从今日开始,老子要研究水仗,老子要去学凫水,老子……他大房有爵位了不起,老子也要挣一个,待我懂得了水仗,学会了凫水,老子就请命去南方剿海匪,老子还不信了,老子就比不过温鹏远……
皇上居然给我算总账了,说老子在北疆折损的兵马太多,还夸温鹏远用三万人打胜了启丹左贤王领的六万人马,还说是温鹏远把启丹打回老家……”
摆明了,皇帝就是长温鹏远的志气,灭他的威风。
不错,当年温鹏远在野狼岭一役,确实重震大燕威风。
他就是会玩心眼嘛,布了个什么局,三万人就轻松赢了六万人。
温修远不服气啊!
虽然爵位与他无干了,可他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比温鹏远矮了半头。
温修远急得直挠头。
下人站在厅外道:“禀将军,宋四爷求见!”
温修远厉声道:“告诉他,都是他出的破主意,老子今日在宫里丢人丢大发了。莫再说镇北王爵位有我份的话。皇上今日说了,那爵位和我半文钱的关系都没有。那是大房温鹏远自己建立军功挣来的。”他挠着头皮,“老子也能封候晋爵,可得自己的挣,老子才不抢温鹏远的,那不是老子的东西。他们三个一定在笑话老子,说老子没有手足之情……老子现在里外都不是人!”
丢人不要紧,可丢人丢到皇帝跟前去了。
只怕用了不多久,整个京城都知道他丢人的事。
温修远急得团团转,“从今日开始,谁***再说镇北王爵位有我的事,老子就和他有仇!”他又一挥手,指着两个儿子道:“你们两个想建功立业,就去挣啊!自己挣一个多光鲜体面。”
宋氏忙道:“将军的意思……要带九爷、十一爷去南边打仗!”
她统共就这两个儿子,如果温修远都带上战场,她的日子可怎么过,还指望着两个儿子成家娶妇添孙儿。
温修远道:“十一的身板太弱,令宪自小习武,从明儿开始,令宪跟老子学凫水,不就是打水仗,老子还不信了,老子打得了陆仗,就打不了水仗。”
他不争大房的王爵了,有本事他自己挣。挣来的才光鲜,挣来的才体面,到时候他的子子孙孙都记得他温修远挣回家一个爵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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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预备
皇帝都说了啊,有本事让他自己挣来。到时候挣来了,就和温鹏远一房一样体面。更重要的是,温修远还是觉得丢了面子,如果他不上进,就没法在京城立足了。
温修远来回踱步,妻子儿女个个都不敢说话,直晃得杨氏眼花。
突地,他停下脚步:“凤歌公主真给慕容瑁求了一个王爵?”
温令宪道:“连太子殿下也想不明白,什么时候凤歌在皇上面前说话这般有份量了。”
温家四房父子与太子走得近,这是件最令太子满意的事,因为太子手头有可用的武将,而且还是姻亲。
“求来的王爵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指着温四太太,“令宪的婚事赶紧订下来,我稍后会向皇上请求出征南边,令宪是长子,身为武将世家,不懂打仗也太丢人了。好歹让他先留个种。”
温令宪顿时汗滴滴的,他父亲这是想起一出是一出。“爹……”
“这事就这么定了!尽快订亲,尽快生个儿子,待老子学会水仗、凫水就请战前往南边。”
温修远不是随口说,而是次日就开始去护城河学凫水,不仅他学,还带了两个儿子去学。
皇帝那一训骂,温家倒也消停了。
*
且说这厢江若宁,带着阿欢等人搬进了“青橙别苑”。
慕容琅不解地站在大门前,那着那工整的行书,怎么看那字体有些眼熟。
慕容瑁一语道破:“这是皇上的笔迹。”
“为什么取这么个名儿?青橙别苑?”
让人一听,就不沉冒口水,青橙可是很酸的啊。
江若宁正坐在主院的青橙树上,抬头盯着树上青灯笼一样的橙子,还没红,什么时候熟,熟了摘两个尝尝。
慕容琅与慕容瑁一前一后地进来,“妹妹。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取那么个名儿了。青橙,你院子就有两棵橙树,倒也应景。”
阿欢笑盈盈地迎上来,与二人见了礼。“琅世子是说大门上的匾额吧?早前我也好奇呢。本来师姐想求皇上写澄清别苑,可觉得太不好听,澄清什么?不如就叫清澄,意思是寻找真相,清澈见底。可皇上握笔就写了个‘青橙’,师姐觉得也不觉,光是一听,就让口齿生津,就着人挂上了。”
慕容琅简直要昏倒,取个名儿也太随性了。
阿欢便知他们所有人都误会,通常这名字都有一番讲究,可江若宁对取名之事,常常是信手拈来,不是有兴而作。只是随口取的。
江若宁懒懒地道:“翠浓,搬绣杌。琅哥哥和瑁大哥怎来了?”
慕容琅道:“前日不是中暑闹头昏,今儿可好了?”
江若宁微微点头,“好多了。”
慕容瑁戒备地看了眼左右的服侍下人。
阿欢会意,“翠浓,让他们都下去。”
“是。”
江若宁坐直身子,“瑁大哥联络好了?”
慕容瑁点头。
早在江若宁搬家时,慕容琅拉了慕容瑁在一边说话,说了江若宁奉旨要办贵族幼女失踪案的事,而慕容瑁提到的两家暗楼就有最大的嫌疑。
慕容瑁当即就道:“子宁。我劝你还是别插手这事儿。”
江若宁正容道:“瑁大哥,昌郡王的爵位是皇上先赏后功,皇上这是要重用你。我不管你知道多少,但这案子我和哥哥定要插手。你必须和我们一道。要是小案子,我凤歌还瞧不上眼呢。”
他这是上了贼船啊。
这些日子,他就在想,江若宁怎会如此帮他。
原来在这里等着。
“瑁大哥,你且想想,以前你在敏王府里。世人只知道一个善于经营的瑾世子,谁知道有一个大公子慕容瑁。而今,你被封昌郡王,虽有封号名分,可没府邸更没食邑封地。就连文武百官,也都视你为混知混喝无所事事的纨绔,你就不想做出一番大事,让大家对你刮目相看。”
食邑封地可以有,用功劳去换;府邸也可以有的,只要立功了,皇帝总会赏赐。
江若宁望着天空,“瑁大哥,你是皇家子侄不假,可你决不是混知混喝等死的平庸之辈。你也能干大事!”
但凡是男人,尤其是皇家的男子,有几个没野心的,没爵位的想要爵位,有了爵位又想握有实权,拥有实权又想干一番大事业,总之,他们的心是怎么也填不满的。
有句话说得好:不想当亲王的皇家公子,不是合格的皇家公子。亦如,不想当皇帝的皇子,便是不是合格的皇子一般。
阿欢在一边帮衬道:“昌郡王,皇上是准备启用你,这才默认你和公主、琅世子一道办这案子。皇上可没让大理寺、刑部插手,而是认同你们办差,有试探之意。”
办成了,皇帝会认可他。
办不成,又不是他一人丢脸。
可他,却是三人里头年纪最大的一个。
慕容瑁心下左右为难,“据我所说,暗楼的幕后东家来头不小。”
慕容琅道:“来头再大,能越过皇伯父去?瑁大哥,你不会被吓得不敢动吧?我可是答应妹妹,她对这案子感兴趣,又在皇伯父那儿方了军令状,我就力挺到底。”
力挺到底,这是慕容琅从江若宁那儿学来的新名词。
江若宁对这案子感兴趣,慕容琅就会支持,从小到大,慕容琅就没干过正事,几乎都是混吃混喝地等死。
江若宁道:“就我哥哥那个纨绔都想办正事了,你这个有子有女的人,难道真想一辈子如此碌碌无为?”
慕容琅直瞪眼,有这么说他的妹妹。
他怎么纨绔了?
他可是京城第一公子,谁不知道他温润如玉,风度翩翩。
现在,京城贵女中不乏有人哭着闹着要嫁给他呢。
他可是美男子,还是有许多贵女的梦中情郎。
慕容瑁想着他们的后面是当今皇帝,在皇帝支持,他们怕个甚。
“这件案子,当真只我们三人?”
就算有旁人,江若宁也不打算说。
慕容瑁是暗楼的常客,自有门道领他们进去,不一探究竟,江若宁说什么也不甘心。
江若宁站起身,“刑部、大理寺追查多年一无所获,幕后的背景定然很大。你们想想,如果我们把这案子给破了,瑁大哥将会因此一举成名,而琅哥哥也会一改在世人眼里只喝玩乐的形象。”
江若宁成功说服了慕容瑁。
慕容瑁回去后便琢磨了一番,觉得江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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