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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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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柳愣愣地道:“铁血不会被里面的美人给迷住吧?”
面前的女人还是不女人,能不能不说这话。
铁血觉得自己此次的任务受到了严重的挑恤,压力好大。
“要真是如此,大理寺、刑部名捕就太丢脸了。”江若宁拍着凉榻,突地放声大笑起来,“去那种地方,果真需要强的定力。哈哈……我可说了,我第一次去时,就说要替未婚妻守身如玉,你要是犯了规。哈哈……估计铁血也不用出来了,直接被灭杀!”
那么多的美人,他只能看,不能碰。
考验定力的时候到了。
江若宁大方地将金牌交给了淳于先生。“这金牌够重,能打一套头面饰。淳于先生,要不你直接送我一套赤金头面饰?”
戏美男,她喜欢啊。
淳于先生连连咳嗽。
这女子绝对不能招惹,他接了一面金牌。就让他送一套赤金头面饰。不过,就这免费金牌的价值,怕是多少套饰都不能换。
“不就是开玩笑,瞧你都要吓坏了。”
捕快都穷,即便是淳于先生的月俸也不多。
这会子,几个男人面面相窥,恨不得在江若宁面前找个地缝藏起来。凤歌公主怎如此淡定,还说得如此流利,这不对啊,太不正常了。
他们又何曾知道。江若宁在暗楼里待了七天,所见所闻,早将她两辈子的三观给扭曲了,不,而是见怪不怪了,以后就算说再鲜艳的笑话,她也会很淡定。
江若宁蓦地转身,摆了摆手,“各司其职,明儿一早我要入宫小住。有什么事早些与我说。”她放慢脚步,“宋清尘、宋家似乎很爱玩呀,本公主要不要给宋家添添堵,让他们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扬头道:“我果真越来越可爱了!”
金柳红着脸。“这个……凤歌是怎么长大的,她居然比男人还……还……”
比你们男人还会玩。
她看着面前的三个男人,冷面、铁血也是名捕,淳于先生更天下出名的文士,在江若宁面前竟然弄得面红耳赤,反倒是江若宁。一脸淡然,脸就没红过一次。
三个男人不用活了,居然面红耳赤,个个的脸上一片滚烫。
他们觉得自己再次被江若宁给戏弄了。
金柳面露钦佩地道:“我金柳活了二十多年少有敬佩之人,凤歌算是一个。男人算什么?比男人更男人的女人才是真英雄。”
三个大男人立时绝倒。
金柳这话何意?是说他们三个不像男人。
可是,江若宁怎么能在暗楼那样玩呢?
这让后面去潜伏收集罪证、消息的铁血可怎么玩,似乎要做到她那样如鱼得水,好难啊。
*
黄昏。
江若宁与阿欢坐在飘花园的饭桌前,看着对面三个貌美如花的刑部明镜司女捕快:如花似玉、闭月羞花正如此吧。
四大美人:春、夏、秋、冬。春,女名捕金柳;夏,夏叶,爱穿一袭青衫;秋,邓蓉蓉,人如其名,貌如芙蓉;冬,冷美人,不是她面冷,而是她姓冷,唤作冷小冰。
女捕快啊,又不是去选美,她们是不是打扮得太好看了些。
还有一个的衣裳是不是太低了,都露出半抹胸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风月姑娘呢?
“凤歌,我们听大姐说了你的事!大姐说,她这一辈子最佩服的就是你了。美丽大方,行事磊落,还是比男人还男人的女英雄!”
阿欢捧着胸口,小心脏砰砰乱跳。
“师姐,是明镜司的四大美人,原来她们都长得这么好看。师姐……”
江若宁讷讷地看着激动不已的四人。
金柳今天吃错药了?
她们不熟啊。
居然抢着给她添饭、布菜。
江若宁头顶飞过一群乌鸦,“金柳,这比男人还男人的女英雄是什么意思?”
金柳坐下。
四美里年纪最小的女捕快冷小冰道:“大姐说了,你行事比男人还厉害!我们大姐何时佩服过人,我们听了你的事后也对凤歌佩服得紧,今日特意过来一见。”
金柳回明镜司,只说她平生最佩服的就是江若宁,惹得其他三美立时吵嚷着要见见江若宁。
江若宁微微眯眼:“你们这么拍我马屁,不会是想让我给你们绘美人图吧?”(未完待续。)
………………………………
223…224 美男计
邓蓉蓉立时跳了起来,“小女早有耳闻,凤歌公主的画技独步天下,若能给我们四姐妹画一幅美人图流传后世,我们姐妹定然感激不尽!”
六个女子坐在一桌上吃饭。‘
飘花园的外头,早已经围了一大堆的大理寺捕快、官差,一个个挤在门口,偷看着里面的美人。
捕快界扬名天下的四大美人,或青涩、或成熟,或娇媚,或冷艳……各有特色,瞧得他们议论纷纷。
“四大美人怎么来我们大理寺了?”
“如果能把人挖过来就好了。”
“不会是来抢我们的两大美人吧。”
郑刚看着飘花园围着的一大堆男人,微微拧眉,“你们在那儿作甚?今日不吃饭吗?”
美人岂是能天天看见了,今日四大美人光临,这可比吃饭重要。
若在过往,他们想与四大美人说一句话,刑部那些官差、捕快,一个个就跟有人勾他们娘子一般恶狠狠地盯着。
有人壮着胆子,迎上郑刚,抱拳道:“明镜司的四大美人来了,正陪我们的两位美人吃饭!”
郑刚厉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所有人立时警惕起来,像斗鸡眼一样齐刷刷地看着郑刚身后的青年男子:一袭浅蓝色的锦袍,手里握着把宝剑,头顶银质镂冠,生得玉树临风,不用说,这是所有男官差、男捕快的公敌――玉面白锦堂。
“白锦堂,你来作甚?”
白锦堂微微一笑,“听嘉乡君说,她敬佩凤歌,在下过来见识。”
挖人的!
所有人立时都掠过这个念头。
想当初,这冷小冰可是他们大理寺的女捕快,可她就是被白锦堂给挖走的。
这家伙长得太好,抛几个媚/眼就能诱得小姑娘五迷六道。
“白锦堂,你想见凤歌,先问问我们同不同意。”
大理寺好不容易来了两位女捕快。‘明镜司的人又想来挖,当他们是吃素的?
明镜司、大理寺,有合作,也有敌对。但现在所有男捕快都似炸毛一般,严整以待,准备随时动手收拾白锦堂。
郑刚大喝一声“让开!都回去吃饭,一个个不吃饭,明天可有力气办差?都散了!”
他咆哮一声。众人立作鸟兽散。
一个捕快拉着郑刚道:“老大,不许明镜司把我们的人挖走!呜呜,这大理寺连老鼠出来都是公的……”
好不容易有两个女捕快,而其中一个还是当朝凤歌公主,这让他们大理寺多涨脸,不能再被挖走了,美人在这儿,看着多养眼,连干活都有劲儿。
郑刚厉喝:“给老子闭嘴,滚回去吃饭。”郑刚抱拳。彬彬有礼:“玉面,请!”
男捕快鄙视之。
对敌人好,就是对自己人残忍。
江若宁捧着碗吃饭。
见郑刚领着个俊美男子进来,问金柳道:“这人不会是你爱慕多年的玉面吧?”
夏叶拧着眉头,“大姐喜欢他,可他这些年连正眼都没瞧大姐几眼。大姐要貌有貌,要身材有身材,曾经为了救他,还代他饮过毒酒,为他挡过毒箭。可他根本不领情。”
这哪是不领情,而不懂得以身报恩。
江若宁突然莞尔一笑,“嘉嘉,要不要我帮你报仇。”
嘉嘉。金柳的封号是“嘉”,从江若宁口里出来,显得异常亲近。
她已经寂寞太久了,现在多了几个朋友,江若宁格外高兴,也玩了一把自来熟。
冷小冰恼道:“凤歌。你就别试了,他除了长得好,根本就是不懂窍的木头。”
江若宁微微一笑,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戏弄一下玉面。
不是说,京城名门闺秀里不乏有玉面的倾慕者么。
阿欢起身道:“郑大哥,我们正在用晚饭。 ‘今天来了四美,我和师姐都好高兴,以后我们终于有朋友了……”
突然间,江若宁玩心四起。
她伸手提了桌上的酒壶,将酒化成酒泉,扬头一饮。
阿欢尖叫一声“师姐。”
却见江若宁摇摇曳曳、风/情万种地站起身,轻移着莲步,仪态称绝地走近二人,伸手一把将郑刚推开,双手一抬,叩住了玉面,“你……就是玉面,容貌还行?”她吐了一口气,酒气与热气冲斥在玉面的脸上,迎视她醉霞般的眸光,只一刹,玉面立时脸颊红。
江若宁抬手,将纤指轻拂过他的脸颊,“哟,瞧不出来,你还会害羞。”她握住他的右手,将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腰身上,“告诉我,你来大理寺作甚?我得到消息,听说你是来施美男计的?”
这声音……
媚得人浑身软。
江若宁在暗楼里待了七天,什么样的招式没瞧过,就是看也看会了。
况且,她现在也学了个十足。
暗楼一行,可是收获多多。
她的纤指如在弹琴一般,轻柔地弹在他的脸颊,“你怎么不说话了?不会真被我猜中了吧?你不说实话,姐姐我可会生气的。”
这是什么状况?以前,只要他笑一下,然后故作温情地道:“去明镜司吧?我们那儿有几位女捕快,有最好的浴池,有最好的院子,还有服侍丫头使唤,还有天下最俊的名捕……”
当初,冷小冰就是这样稀里糊涂被玉面给诱走了,这其中也包括郑蓉蓉,但夏叶不是,因为夏叶和金柳原就是结义姐妹,她们二人最早去的是应天府衙,后来被刑部明镜司的掌司大人相中,直接调入明镜司做女捕快。
江若宁原含笑的脸慢慢变冷,“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默认你来施美男计?”
玉面心下一沉,“我……我……你不去明镜司,在下可以为你来大理寺。”
江若宁突地一放手,他却揽紧了腰,两厢僵持,她脱不了身,他却怪异而温柔地笑道:“凤歌不是对我施美人计?”
啊哟――
一声惨叫。
江若宁一拳击中玉面的腹部,只疼得他弯腰。面部扭曲地看着江若宁。
江若宁骄傲扬头,“嘉嘉是我朋友,更是我的好姐妹,朋友妻不可欺。姐妹夫更不可碰。你是不是男人?明知道我与她是朋友,你也敢对我施美男计?你如此做,分明就是在拉仇恨。本公主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穿衣的、脱衣的,有人皮的、没人皮的,全见过。要本公主对你施美人计。我呸!就你还配。”
阿欢呆讷讷地立在一边。
师姐这是在骂人。
怎么骂人骂得比夸人还让人舒服。
看看她现在的模样,风情万种不为过,她莫不是真的对玉面用美人计?
玉面虽然疼着,却仰头望向江若宁,“没想凤歌公主还真是妙人。”
“妙你个头!”这一句,恢复正常了。
她转身坐到桌前,看着一桌的美人望着她有错愕的、有不解的表情。
江若宁道:“嘉嘉,看到了没,这男人就是贱,就喜欢不好好说话的女人。”
阿欢道:“师姐刚才故意的?”
“我就是想让嘉嘉明白。不必再在一棵上吊着了,天涯何处无芳草,这棵草不成,再另寻一棵就是。”
阿欢嘟着小嘴,“师姐说得简单,这么多年,你不也等着李公子一个,还说别人……”
江若宁睨了一下,阿欢立时垂头,只片刻。阿欢问道:“师姐,你何时见过脱衣的男人?”
“青溪县衙时,那些尸骨可没穿衣服,死人骨头早没人皮……”
阿欢立时扒饭。还不如不问,这一问估计自己快吃不下了。
郑刚苦笑,玉面爱使美男计,今儿一来就被江若宁给作弄了。
江若宁端容问道:“郑大哥要不一起吃?”
郑刚道:“我去淳于先生那儿用饭。白锦堂说有事要找凤歌。”
江若宁道:“如果是诱我去明镜司的,我劝你就勿谈此事。”
玉面垂,一手揉着腹部。“在下就此告辞。”
阿欢惊呼道:“他还真是来挖墙角的?”
江若宁若有所思,这个时候来挖人,还真是有趣。
在玉面将要出院门时,江若宁唤了声“等等”。
玉面回眸,目光相遇,江若宁微微一笑,坦然的,明朗的。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刚才戏他时,那种娇媚独一无二,可现在这种坦然、高贵又如同换了一个人。
“刚才你说,我不去明镜司,你可来大理寺,此话当真?”
玉面微愣。
江若宁粲然一笑,视线移向别处,“我未当真,白公子亦勿当真。”
玉面立在原地,夕阳下的余辉落在他的身上,将他映衬得像一个神祗一般,久久地,他没有动过分毫,就那样静静地伫立,他似在想什么,又似要做出什么重大的决定。
情不知所起,亦不知为谁而动。
二十五年了,他终于感受到胸膛里那颗心失去平衡的心跳。
当她热情地用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当她的纤指轻抚过他的脸颊……
她不是第一个对他这样做的人,却是第一个给了他别样感受之人。
她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脸颊,那是酒香,那是迷离,他不由自己的心动了。
冷小冰意外地道:“白大哥刚才脸红?我以为他的脸皮是最厚,在明镜司,与他打情骂俏的人多了去,几时见过他脸红。”
江若宁道:“是我用酒气熏的。”
他脸红,是的,他当时觉得自己被什么点燃。“凤歌,我是当真的!”
阿欢含到嘴里的汤喷了出来。
郑刚立在一侧,这是怎么闹的?
江若宁是开玩笑。
有人当真了!
还是白锦堂!(未完待续。)
………………………………
225 花孔雀
白锦堂很认真地看着江若宁,拍着自己的胸膛,“世人皆知,我白锦堂来自江湖,原是浪子,可没人知道我来到京城,是为寻一个可以心动的女人。 ‘今天,我心动了!”
他朗声宣布:“凤歌是我的!”
江若宁微张着嘴:“脑子有毛病!”
然,金柳却当真了,苦笑道:“我说过,一旦你找到喜欢的女人,我就会放手。凤歌说得对,朋友夫不可欺,从今日开始,我与你再无瓜葛,我要放手了!”
江若宁只是想劝金柳啊,不是这样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只是想告诉金柳,一个总是对其他女人用美男计的男人,不可取。
她不应该为这个男人再坚持下去。
可是这该死的,怎么对她表白,还狂妄地说:她是他的。
她是她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他的。
这个男人今天第一次见面,他居然说心动。
难不成他是被虐狂。
“白锦堂!”江若宁不想把误会闹大,“我刚才就是和你开玩笑,你千万别当真。那个……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不是你,别胡说八道。你和嘉嘉才是一对,就算你要拒绝嘉嘉,也不用把我拉上,我可是名花有主。”
“这主人必是我白锦堂!”
江若宁摆了摆手,对金柳道:“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一定是报复我刚才开玩笑,这种玩笑我可不信。”
然,片刻后,只道蓝影一掠,化成一道流光,不待众人回过神来,江若宁已被他揽在怀里,更让人着恼的事,他的唇快要覆在她的唇瓣上,差一粒米的距离。还是这等暧昧的动作。
这欲亲又未亲的动作,最是让人痴迷,还是一个美男拥着一个美女,怎么看都赏心悦目。
江若宁道:“白锦堂。这玩笑开大了!快放开!”
他捧住江若宁的脸颊,认真地道:“我当真的,你必须当真!你要是敢喜欢别人,我就把那人给杀了!记住了,从今天开始。 ‘你是我的。”
江若宁吸了一口气,这是一股似曾相识的气息。
她一个反击,一个过肩摔,而对方似早有防备,她未摔动立时使出**拳与搏击术。
旁边的几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打斗的两人。
江若宁脚下一滑,险些摔倒,白锦堂伸手一捞,她全力一扯,一个转身立时将他的手反叩住,将嘴附在他耳边:“你不是白锦堂!”
“凤歌初初与我相识。又如何知道我不是?”
但凡她接触过,留意过的人,都会记得他们身上的气息,而白锦堂的气息让她觉得熟悉。她伸出手来,往白锦堂的脖颈处摸去。
“哈哈……凤歌也对我动心了。”
狗屁!她是想看看他是不是易容了。
很显然,结果让她失望,因为这小子顶的是一张真脸。
白锦堂真的长得不错。
可缘何,她在他的身上闻嗅到了熟悉的气味。
在这之前,她一定接触过他。
白锦堂一定还有其他的身份,他到底是谁?
“给我闭嘴。你一定带着面具!”她在他脖子下摸了一个遍,偏在小子竟然将自己的衣襟扯了一下,半露着胸膛,脸上生得够白。身上却是浅麦色的肌肤,而且有一块块的肌肉啊……
完了,她想哪儿去了。
在暗楼里,她见过的男女不少,这会子怎就走神了。
美男计,这可是白锦堂最常用的伎俩。
江若宁在他身上用力嗅了一下。这气味越来越给她一种熟悉感。
“凤歌这是作何?我身上的气味很迷人?”
江若空细闻之下,脑海里立时掠过一个人:御猪!
她在定国公府时,御猪身上的气息让她觉得熟悉,那个气息的主人是谁?她至今都忆不起来。 ‘
但,总有一天,她会弄明白的。
江若宁见他是真的长得这般模样,定定地打量一番。
如果白锦堂是御猪,那么他应该还有一个身份。
他的样子是真的,那他到底是谁?
江若宁移着步子,就这样直勾勾地,带着探究,带着审视地望着他。
“凤歌这是要记住我的样子?”
“你这张嘴很让人讨厌。”
“是因为我亲了你?”
江若宁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猪!玩过了可就没意思了。”
他面容微沉:“你骂我?”
猪……
江若宁低声道:“十二肖!别人认不得,我可认得的。”
她是如何认出来的?
就凭她刚才像狗一样的闻嗅?
他们十二肖的人,身上的气味都差不多,怎可能独独记下他的。
猪?她不是骂人,而是指御猪。
她竟知道他是御猪!
在确定的刹那,江若宁又闻嗅了几下,确认自己没辩出,勾唇一笑,“你骗得旁人,却骗不得我。”
十二肖的高手,可隐于江湖,隐于朝堂,他可能是某位重臣,也有可能是某位看似文质彬彬毫无缚鸡之力的小吏,但他们,却是皇帝最信任的十二肖高手,是皇帝散布在天下的耳目。
御猪,竟然是白锦堂。
这个现对江若宁来说着实太意外了。
可她在定国公府第一次见到御猪的时候,也觉得熟悉,那么在那之前,她在何处见过御猪,难不成御猪除了是白锦堂以外还有另一个身份?
白锦堂一转身,抛开被江若宁识破的尴尬,揖手道:“郑刚,大理寺可欢迎白锦堂?”
四美面面相窥,他把她们哄入明镜司,他却要入大理寺,这也太坑人。
第一次见面,他就说动心了。
若有人信了,还真是见鬼。
江若宁心里暗道:莫不是父皇派他来保护我的?父皇知道我在追查贵族幼女失踪案,猜到后头的大东家身份复杂,恐我生出意外,方给白锦堂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派他来保护我?
一定是这样。
她可不信。自己与白锦堂打趣几句,白锦堂就会跳槽。
她自认没有这么大的魅力,尤其是白锦堂这样的男人,是经过风浪。也是万花丛中过的,没道理对她另眼相待。
有暗卫保护自然是好,可她不需要多一个爱慕者。
这样一来,白锦堂就可以出现在明面。
白锦堂是御猪,御猪又是谁?他身上的气息。在定国公府得遇御猪时,她可以肯定不是第一次闻到,为什么她就忆不起来?
白锦堂肯定还有一个身份。
想到这里,江若宁不由得雀跃起来,她可以直接问父皇。
但十二肖的身份之谜,算是朝堂的秘密,皇帝不一定会告诉她。
就算他日,她得晓了白锦堂另一个身份,也不能告诉第三个人。
郑刚问:“白锦堂,你认真的?”
白锦堂可不仅是长得好。武功不错,女人缘不错,更重要的是过去数年也着实破了不少大案子,他几乎拥有力挽狂澜之势。
“郑刚,你看我像开玩笑?”他冲她笑,笑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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