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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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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实在不明白,皇帝好好的怎突然抛出这么个问题。
七皇子道:“儿臣一方面分析利弊继续劝谏父皇,一方面尽力补救,努力将损害做到最小。”
“七弟此言差矣,父皇一代明君,怎会行事欠妥,又哪里需要你来补救?”五皇子颇是不满。
皇帝若有所思,又道:“若是权臣行错事,你们又当如何?”
五皇子道:“先拿到证据,再行弹劾治罪。”
这一次,他先是在抢答,生怕被七皇子抢了去。
七皇子道:“错有轻重缓急,视情节而定,若有大臣知晓……”
“朕说的唯你知晓。”
“若唯儿臣知晓,若是小事,便劝谏告诫一番;若为大事,自按律例处罚。”
小事告诫,大事自是影响太大,不能私了。
从这件事上,倒能瞧出七皇子行事更为沉稳,也能分清大小。
“若此事,关系朝局,动一人而影响整个朝局,又当如何?”
五皇子想的是:父皇今日的问题怎的这般奇怪?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七皇子却暗暗想着德妃的叮嘱,看来真是一件大事,已经牵扯到整个朝局,这也是父皇犹豫难断之故。“拿罪魁祸首,杀一儆百,其余从犯以观后效。”
“以观后效么?”皇帝反问。
七皇子道:“这是未免牵动朝局之时做下的权宜之计,也是给其他人的机会。”他顿了一下,道:“若再有冥顽不灵者,可罪加一等;若改过更正者,何不网开一面。”
皇帝反复思量,冷声道:“你倒是会说。起来罢!朕就是想知道朕的两个儿子而今可有是非轻重之念。说说看,近来都学了那些武功,又读了那些书。”
接下来的问话,就与往常没什么两样,皇帝偶尔提几个问题,都是学问上的,两个皇子都认真地答了。
淑妃母女站在外头,静静地等候着。
过了良久,见五皇子、七皇子相继从里面出来。
五皇子满是欢喜地道:“母妃,父皇说让我去重华宫陪你说话,赐我共用午膳。”
“定是我儿今日回答得好。”
五皇子扬了扬头。
七皇子带着小太监,对淑妃行礼:“见过淑妃娘娘!”
淑妃娘娘冷哼一声。
七皇子往德妃寝宫而去。
晌午,皇帝宣了淑妃母子共用午膳。
黄昏,皇帝又召了德妃母子用晚膳。
这一下,不仅是宫里人瞧不明白,便是朝臣们也看不懂。
接下来几日,皇帝不是留宿淑妃处便是留宿德妃处,而隔日就会有宫缎、首饰等赏赐。
*
这日清晨,翠浓带着阿欢持翠薇宫的通行令牌入宫。
阿欢进入翠薇宫,二话不说:“师姐,请斥退左右罢。”
江若宁知是有大事发生,斥退左右。
阿欢将一封书信递给江若宁,这是淳于先生写来的信,卫什长等人、大理寺的捕快昨日二更时分发现有神秘的马车进入暗楼,曾有捕快故意与马车相撞,发现里面是几个幼女,如果没猜错,这批幼女正是南安贵族女。
江若宁道:“金柳她们可平安回来?”(未完待续。)
………………………………
237 劈腿
阿欢道:“此次有惊无险!郑姐姐回来了,只是郑姐姐很累的样子。”
江若宁忆起暗楼里的事,这一次,郑蓉蓉为抓恶贼牺牲自己……
她敬佩郑蓉蓉,换作旁人未必会有她那样的勇气。
阿欢道:“淳于先生说,还请师姐尽快促成此事,久则生变,此次郑姐姐成功盗出了名簿,铁大哥亦拿到了账本,证据确凿。无论是哪个,足可以定他们的罪。”
“好,我立马就去求见皇上。”
江若宁将密函揣好。
慕容琅从一边奔了过来,大叫道:“妹妹,我绘的美人图,你瞧如何?”
阿欢盯睛望去,一声尖叫捂住了双眼,“琅世子,你绘的什么呀?那美人怎么……怎么穿得那么少,肉都露出来了。丢死人了,你绘的谁呀?”
慕容琅快速将画藏在身后,江若宁说了慕容琅,不许他再绘所谓的春图,而是让他绘美人,慕容琅还吵嚷着说要绘春图,江若宁便实言相告,说她自己在暗楼时,并不是真的捏摸,而是在给美人们检查身体。她又说了一番道理出来,慕容琅听明白之后,一脸佩服。这才打消了念头,认真学绘美人图,这些日子下来,绘画技艺越发比以前好了,虽不及江若宁,倒还算像模像样。
江若宁道:“琅哥哥,阿欢难得入宫,你可不许欺负她。我去见皇上,稍后便回。”转眼接过画,细细地道:“用色比以前匀称,笔法也比以前更为流畅、细腻,琅哥哥进步可真大。可以做画师了,若是再加上一些背景花木等物衬托就更好了。”
慕容琅得了夸赞,笑得见眉不见眼,“小阿欢,让小王帮你画一幅如何?”
“我才不要呢,不要!不要!指不定把我画成什么样儿。”
想到慕容琅画的那些美人,穿的衣服也太少了。一瞧就不是什么正经人。阿欢心里就咯应得紧。
慕容琅冷哼一声,“我虽不如妹妹绘得好,可也是极不错的。我自称第三,没人敢称第二。”
他沾沾自喜地拿彩绘图离去了。
江若宁令小太监通禀了大总管,自己先一步到御书房候着。
皇帝每日散朝之后第一个去的地方必是御书房。
过了半炷香,皇帝方至御书房。
“父皇。儿臣有要事禀报。”
皇帝了然,“都退下罢。”
江若宁拿出淳于先生的密信。
皇帝看罢。微微眯眼,明镜司的女捕快为声张正义,不惜以身为饵身入险境,而暗楼里的规矩:初入暗楼的新人必先接受瑞郡王调教。这名女捕快也是如此,她在接近瑞郡王时则设法盗走了账簿、名簿,之后又易容成进入暗楼玩乐的名门公子。在时间将近之时,带着这二簿离开。
瑞郡王丢了几本簿子竟不自知。
直到其他名门公子离开。发现有一位公子还在,众人正待追查是谁潜入,偏生楼里多了一具女尸,经过辩认又误以为是郑蓉蓉,这件事只得不了了之,只当是下面人办事不力,什么时候少送走一位也不知道。
江若宁跪在地上,“儿臣恳请父皇下一道查抄圣旨!”
皇帝大喝一声“来人!”
“老奴在。”
皇帝道:“速传七皇子入御书房。”
“是。”
皇帝给了大总管一个郑重的眼神:不该说的可别多说。
大理寺、明镜司的人拿到了证据,有这东西便足可治罪瑞郡王府。
既然看到他们将幼女送往暗楼,就不能再耽搁。
七皇子长安王直入御书房,跪拜行礼。
皇帝道:“老七,起来罢!”
“谢父皇!”
皇帝道:“你走近些。”
皇帝将密信递给了七皇子。
江若宁颇是不解地唤声“父皇”。
“是怕你七哥抢你功劳?”
“父皇,只要能将恶贼绳之以法,儿臣才不在乎。”
“你一个公主,要那么多功劳作甚?待你出阁时,让你七皇兄给你添妆。”
江若宁立马笑道:“七皇兄到时候可得多给我添上几十箱,谁都知道我最穷。”
七皇子笑答:“这是自然。”
皇帝道:“瑞郡王府现下罪证确凿,朕赐你一道恩旨,你配合大理寺、明镜司破案,后续之事一并由你协同大理寺、刑部共同参与。琢儿,你可明白?”
七皇子名讳慕容琢。
七皇子抱拳朗声道:“儿臣领旨谢恩!”
除奸佞,惩恶贼,这着实件功在天下之事。
真没想到,瑞郡王居然是暗楼大东家,还是贵族幼女失踪案的真凶,那么多的贵族幼女失踪,他若破得此案,便会得到贵族的支持,尤其是家里有女儿的,谁不会心存感激。
这真真是大功一件!
只是,要惩处瑞郡王,这着实需要雷霆手段,这也是几日来皇帝对他们进行试探观察的原因。
七皇子意气风发,眼里闪烁着熠熠的光芒,父皇终于要用他了,这么说这几****的表现不错,令皇帝满意,否则也不会跳过四皇子、五皇子就先用他,说明他比四、五皇子都要有才干。
皇帝道:“朕拨你一千御林军,这是御林军玄字营调遣令牌。即刻起携暗旨出宫,朕在宫中等着消息!”
“儿臣遵旨!”
江若宁转身就要跟着出去,皇帝轻喝一声“瑷儿。”
“父皇,我也要出宫。”
“你不能出宫!”
“为什么?”
“这件事就交给你长安王去办,你不必参与。”
“父皇!”
她可是一直在追贵族幼女失踪案,眼看就要抓坏人了,却将她撇在一边,这很让人扫兴的。就像是到了晌午要做午饭,好不容易做完了,却被人告知“你不用吃了”,这会要人命的,她还不得憋屈死。
她可以不要功劳,好歹让她参与抓坏人。
皇帝宠溺一笑,似在哄小孩一般的温和低沉:“瑷儿。听话。”
御鼠得到的消息。已经有人把江若宁盯上贵族幼女失踪案的消息给放出去了,就连太子、瑞郡王都在戒备江若宁,皇帝是不想江若宁冒险。
“瑷儿。温学士的丹青甚好,朕让他教你绘画如何?”
“父皇明明知道人家绘画只是一时兴起,我最喜欢的还是办案,眼看着一件案子就要破了。你却不让我出宫。”
“你不是不在乎谁立大功……”
“我是不在乎,可你好歹让我看到结局。父皇。你就让我出宫好不好?”
皇帝舒了一口气,“不是朕要束着你,是大东家盯上你,知道你在盯这案子。你一旦出宫露面,必会引起警惕。”
“是谁把消息透露出去的?”
皇帝意味深长,提醒大东家的人是慕容瑁。
江若宁道:“父皇。若捉住瑞郡王,你得答应我。让我出宫。”
皇帝点头。
这日,不仅江若宁没能出宫,便是慕容琅也没出宫。
温思远奉命来给江若宁指点画技。
慕容琅依旧在东偏殿里绘画,他近来痴迷其间,绘的都是美人、花木。
江若宁学的是水墨丹青,是传统的山水画风格,她原就有基础,几乎是一点就会,就算是握着毛笔绘山水画,她绘出来的山水自作一派,别具风格,宁静致远又不失灵动活泼,尤其是雨景图,那种雨幕秋色更有一种朦胧诗意美观,直瞧得温思远连连称奇。
这哪里是温思远指点江若宁,更是温思远在一边观模学习。
温思远道:“公主武功承自怀济大师,这丹青不知师承何人?”
“她是一个世外高人,是个女子,说了你也不认识。不过温学士所授水墨山水的要素、意境我已领悟,回头我找父皇取几幅名家字画欣赏一番。”
温思远揖手道:“不知公主可能将此画赠予微臣。”
“听说你的书法极好,能否留下一副墨宝?”
“敢不从命。”
温思远提了毛笔,很快行云流水地留下一幅书法: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没有什么刻意,就是信手而来。
末了,他取出印鉴,在字的旁边又题上年月、姓名。
江若宁亦留下《秋雨图》三字,署名留印。
温思远进来时看到大殿上摆着一的幅《才子如兰》图,整个画面较早前所见的《公子如玉》完全不同,有浅浅的离愁,而画中男子傲然于纸,“公主,那幅图是你近日所画?”
“正是。”
温思远的目光落在旁边的两幅美人图上,“那两幅无论用色还是用笔,都略显青涩,但贵在细腻,不知是何人所绘。”
“是琅世子画的。”江若宁移着莲步,走到美人图前,“琅哥哥说要绘一组美人图,名字都想好了,便叫十二月美人图,这第一幅名为迎春花美人,第二幅唤作杏花美人,现在他还在绘的是桃花美人。”
温思远定定地看着画中人,怎么瞧来瞧去,这画中人都像是一个人,他定睛细瞧,竟在画中人的眉眼里瞧出了江若宁的神态来,难道这是江若宁?
什么十二月美人图,这分明就是江若宁。
迎春花美人,就似春风拂衣的江若宁;杏花美人,就似阳光下静思的江若宁……
“温学士,我瞧着琅哥哥的画怎么总觉得这美人都是一个模样?可他却道,美人们或胖或瘦,背景不同,人也不同、服饰更是不同,怎会是一个人?”
难道要他说:公主,你没瞧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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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迅雷势
慕容琅不承认,温思远也不便点破。=
但只要真正懂画的人,还是能从这些画中的神态捕捉出来。
“不知琅世子学了多久的画?”
“近一月。”
“琅世子丹青天赋颇高,方学一月便有此等造诣,前途不可限量。”
江若宁微微一笑,还不是她哄着、诳着,又动不动拿话塞他:“你不是说要送我一整套画册么?你什么时候才能绘完。你这当哥哥的说话不算说话,以后可别怪我这当妹妹的有样学样哦。”
江若宁道:“先生能否帮我将这《才子如兰》带到书铺,请人装裱,待装裱好,我再去取。”
“那今日微臣就将此画带出宫外。”
“宫娥翠浅今日亦要出宫,着她与温学士同行。”
温思远应下。
宫里,江若宁跟着温思远学画。
*
宫外,七皇子奉旨出宫办差。
早早去了大理寺,寻到朱拯、淳于先生,与他说明来意,又与淳于先生瞧看了皇帝的圣旨。
淳于先生唤了铁血、金柳商议。
夜阑珊,在夏秋交替的时节,夜里少了闷热,多了些蛙鸣之音,蛙声此起彼伏,扰人清梦。
阿欢当日便随七皇子回大理寺了。
“禀七皇子、先生,今日又是暗楼做生意之时,又有五骑马车出城。”
“盯着暗楼,一旦有风吹草动,立即来报。”
黄昏了,到夜里就更快了。
越早动手,就能越早解救那些幼女。
淳于先生立在案前。看着桌上的瑞郡王府地图:“七殿下请看这里,瑞郡王府与土地庙、关公庙形成三角之势,又各居一巷,想要抓人,就必须将这三巷出口守住。今夜要同时袭击,就需分成两批人,一处守住红影山庄。一处守在红莲寺。
红影山庄虽在荷花里。倒比红莲寺更易拿下。
红莲寺就像是一座城堡,院墙用石头砌成,周围又以树林布下阵法。更有小河环绕,易守难攻,据可靠消息,红莲寺地上设有密道。出口亦有山处,一处在往北一里的山神庙。一处是住了一对祖孙的茅屋小院,还有一处是一个官员的外室二进小院。”
两地同时袭击,方可大胜。
否则只袭一处,一旦惊动。就易走脱漏网之鱼。
七皇子以为,大鱼便是瑞郡王。“本王守住荷花里三巷。”
铁血揖手道:“在下愿带人前往红莲寺。”
外头,一个差役道:“禀先生。凤歌公主到!”
“凤歌!”七皇子惊呼一声,父皇可不许她出宫。怎的就出来了。
江若宁想到关键时候,却要她避开,哪里肯犯,为了成功出来,又哄着慕容琅吃了碗拌了安神散的羹汤,就连翠浅也赏了一碗服下。她扮成翠浅的模样,跟着温思远出宫,她教金柳绘画,金柳亦教会她易容化妆之术。
温思远哪里瞧清过翠浅的模样,她不过是通过化妆术扮出了六七分相似,温思远便真以为她是翠浅,领着她出宫。
到了宫门口,监门卫也不多问便已放行,原因无二,着实是温思远是皇帝跟前的红人,总比其他大臣离宫得晚,早已经是见惯不怪。
江若宁进入房中,“七皇兄带兵守住荷花里,那里是皇家郡王府,旁人还真压不住阵脚。大理寺带人围住红莲寺,双管齐下。”
七皇子立功心切,一心想拿住瑞郡王府。“我带七百御林军,留三百御林军给凤歌,再有大理寺官差、捕快想来足够了。”
红影山庄看似繁复,只需要五百御林军便绰绰有余。
红莲寺地处山野,占地面积广,就算要包围,少了五百御林军亦难以成事。但是,这两处地方皆有几处出入密道,只要守住密道,他们便插翅难飞。
“七皇兄,你领六百御林军,我领四百御林军,大理寺的官差、捕快各领一半,你以为如何?”
不过是一百人的差别,七皇子也懒与计较,“就如此了。先派人分批出城,守住红莲寺的三处密道出口,一到四更二刻便动手。”
四更二刻,正是世人鼾梦正甜之时,这个时候下手,也令人防不胜防。
七皇子又道:“铁血、郑刚与本王一组,金柳、淳于先生与凤歌一组。”
淳于先生颔首同意:七皇子还是立功心切,将武功最好的铁血、郑刚都划到他这组。金柳武功虽不弱,可与男子相比到底差些。而他就是个文士先生,这种时候,他通常都在背后出谋划策,并不需要站在前面。
七皇子此次就算成事,只怕皇上亦有所失望。众多皇子里,若论行事、武功,还是二皇子更为优秀,若是二皇子自会先抛开自己的利益得失,以大局为重。淳于斐忆起数年前与二皇子合作过的一次,那次是江南贪墨案,因为二皇子的雷霆手段,一下子将江南十几位官员关入大狱,又将几位涉案的江南富商同时下狱,之后再慢慢问讯,清白者自会放出,一旦罪名确实者再按律处罚。
七皇子身边的一个清秀侍卫,一直都在沉默,他却在暗中观察众人的表情,此刻不由得轻咳一声。
七皇子凝了一下,抬眸而望,“林江,你想说什么?”
侍卫道:“回殿下,有时候女子更为心细,属下觉得殿下这组应该有一个女子。”
不能让江若宁与他一组,红莲寺那边必须得一个举足轻重之人方可压得住阵脚。
江若宁道:“金柳、淳于先生随七皇兄;郑刚、朱大人随我。”
七皇子惊道:“凤歌要请朱大人出面。”
“办案原是刑部、大理寺的事,便是七皇兄这儿,凤歌以为还是请一名刑部官员出面的好。大理寺与刑部合作办案不是第一回,不应将刑部撇开。现在就令人请一位刑部官员来议事,一旦进入大理寺,便不许再与外界递消息,所有参与今日部署的人一律不许踏出这个院子,更不得以我们在外的任何人说话!”
在现代,为了防备走漏消息,在部署行动之前,所有人的通讯设备收没统一放置,便是任何一个人与家里人打电话报平安,都得在所有人的人睽睽之下。
江若宁道:“七皇兄,你是皇子,你才是此次主办此事的主心骨,这件案子牵扯太多,必须防备走漏消息。这座院子外头,派数名御林军守护,除了我们知晓行动,其余人不必明言,只需他们按令行事。”
七皇子心里暗自琢磨着江若宁的话。
她一个女儿家,竟能想到旁人未曾想到的事。
会处理问题的人,永远不如会防备问题的人。
但,在世人眼里,前者更是精明,却不知后者才是真正的智者、能人。
淳于斐道:“凤歌公主此言不差,为防万一,此事还是请刑部参与。”
七皇子问:“淳于先生,刑部官员里哪位官员未曾牵涉此案?”
“刑部右侍郎关霆!”
七皇子对林江道:“派个得力的人去请关霆来此议事,口风要紧。”
他是皇子,他亦有一些得力的下人、侍卫。
不多会儿,侍卫请来了关霆。
关霆是一个近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早前原在地方任职,曾断过几桩要案,后被刑部调入京城。
而另一边,大理寺卿朱拯也被请入淳于先生的院子。
最后,由关霆带着刑部捕快配合七皇子前往红影山庄,而江若宁则与朱拯、淳于斐、郑刚等人一起行动。
江若宁道:“还有一个时辰,我们众人可闭目养神,我去客房小憩,到了时辰唤我。”她蓦地转身。
七皇子心下轻叹:到底是女儿家,哪里能熬夜,这种紧要关头,她还要睡觉。
铁血领了第一批人二百人从不同的城门出城前往红莲寺。
又过半个时辰后,江若宁、阿欢再领一百人出了大理寺的偏门,刚出来,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凤歌这是要去哪儿?”
“花孔雀,既然你感兴趣,就与我们一道走。”
她不能走漏消息,既然被白锦堂闯入,便拉上他一道。
走了一程,江若宁突地回眸,“花孔雀,你可能弄到火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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