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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重生之苍郁纪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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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苍郁坦然承认。
“为何?是因贵妃娘娘夺了后宫之权么?”赵常侍这句话问得有些唐突。
但苍郁不计较:“后宫这些烦心事,孤碰都懒得碰。只不过先是冤枉长信宫嬷嬷落了她的胎,令长信宫彻底清洗;接着又将她的眼线安插进来。换做是常侍,会不疑心她?”
苍郁说的话信息量太大,赵常侍又沉默了。
良久他才开口:“娘娘有何证据说沈嬷嬷与李嬷嬷是冤枉的?”
“孤没有证据。”苍郁直言:“但赵常侍可不能因为苍氏作恶多端,就什么坏事都扣在苍氏头上。若真是苍氏所为,常侍以为贵妃会有机会发现么?两位嬷嬷历经过前朝种种荒唐事,会这样糊涂?”
“娘娘说这么多话,就是想说服小的,一切事情都是元贵妃的阴谋?”赵常侍神色不悦:“娘娘认为小的并没有尽心追查真相?”
“非也,常侍也太小看孤了。”苍郁摇了摇头:“常侍并无证据就敢说贵妃无辜,可不是有徇私之嫌么?本宫险些丧命的那桩案子还在常侍手上审着,不得不谨慎些,毕竟孤还有这么长的日子要过,不想不明不白地再度涉险,丢了性命。本宫相信常侍的能耐,只望常侍莫被常情遮了眼,有失偏颇。”
从入宫到现在,苍郁对赵常侍一贯是礼遇有加,从不说半句重话。皇帝最宠信的人,谁也不敢轻易得罪。
今日她说出的这些话,已是十分严厉了。
何况还当着长信宫宫女的面,这是打算顺便拿他树立威信。
然而在姬杼这样务实的皇帝面前仍能早早得到宠信,自然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
苍郁虽然话说得不甚中听,却也并没有毫不讲理地死缠烂打,赵常侍在脑中细细过了一遍之后,起先的激动已然平复。
“小的多谢娘娘指点。”他依然是原先恭恭敬敬的模样,躬下腰去。
“那么,本宫就可以放心地等常侍的消息了。”苍郁满意地笑道,起身走到他面前,扶他起来:“本宫有时有些莽直,但素来对事不对人,且绝无恶意。若是不小心说岔了,还请常侍勿要见怪,悉心提点。”
“皇后是这样说的?”姬杼冷着脸问道。
“小的不敢歪曲。”
“她应承了朕要与贵妃和睦相处,然则心里却并未真正放下。”姬杼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苍郁介意他有其他女人之事,他本已纠结了许久;再添上这一桩,心结愈加烦乱。
“请陛下恕小的冒犯,”赵常侍小心翼翼地说道:“若娘娘确在小的查出菱花之前就向长秋宫透露了消息,长秋宫大火起因就更加值得一探究竟了。”
“她遣谁去的长秋宫?”姬杼问道。
“娘娘不肯说。”
姬杼冷哼了一声道:“去查。按照她说的,不偏颇任何人再查,叫她心服口服。”
姬杼一连数日未曾踏入长信宫一步,也未诏她前去长庆宫,与前些时每日至少要见她一次的情势截然不同。
香识与何恢心里有些着急,但看着苍郁悠然自得的模样,只得暂且忍着不说。
原以为要到下个月的初一,照例该是皇后侍寝时皇帝陛下才会再度临幸,哪知离月底还有好几日的某天深夜,陛下的御辇突然停在了宫门外。
有些时日不见的陛下冷着脸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连等待宫人通传的耐心也没有。
也是他来得巧。
若是按着前些日的习惯,苍郁此时已准备着安歇了;姬杼进入宣华殿东尽间,却见她像从前一般蜷在床前长榻上,身边不再是眼熟的书,而是针线篮子和一些被剪得边边角角的丝绸。
苍郁正聚精会神地缝着什么东西,被突然进来的他惊吓到,“啊”地轻叫了一声,紧跟着迅速将左手食指放进口中吸允了一下。
她手中一个小巧精致的玩意因而暴露在姬杼的目光之下――是一个绣着月宫仙人纹样的香囊。
循着他的目光,苍郁立即将手中的香囊收到身后,哪怕已经迟了。
“还没绣好。”她螓首低垂,娇俏与羞涩一同展现在她脸上:“本想绣好了拿去长庆宫给陛下的……”
话未完,咬唇不肯再说。
软软的声音如同轻风微微从心上挠过,姬杼满腔的怒气顿时全消了。
许久以后当他回想起这一幕,无法不为自己感到悲哀。他因那么多事情而愤怒,却为她一点点虚假的心思而化解。
姬杼移开针线篮子,在苍郁身边坐下,轻轻地捏着她的左手,柔声道:“被针刺到了?”
赵常侍正忙于叫附近的宫人都出去――以这对男女的习性,他本以为要爆发一场风凉刻薄的口舌大战――没想到不独皇后殿下,就连皇帝陛下都瞬间转了向,顿时如遭雷劈。
苍郁点了点头:“一点点,不碍事。”她想抽回手,可姬杼不让。
“放开,有人看着呢。”她娇嗔。
姬杼一个眼刀飞过去,赵常侍轻咳一声,迅速带上了门。
姬杼握着她的手仔仔细细地瞧着,直到确定并不需要包扎才放下,却又缠着她要看香囊的样子。
苍郁躲着他不给他看,两人在长榻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你追我躲,也不知由谁开始,嬉闹渐渐变成了缠绵。
………………………………
第73章 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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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处贡上的绢,怎地色泽如此怪异?”苍郁正昏昏欲睡;却被姬杼一句话扰醒。
她本没有多想,然而定睛一看姬杼手上紫灰色的物事,立即伸手去抢:“还没做完呢!”
姬杼手一收,她便“主动”扑进了他怀里。
“怎地被人糊弄了也不知道;谁敢拿染成这样的绢给你?”姬杼美人在怀,两手则小心地捏着香囊转来转去地看。那绢的颜色淡淡的;无论拿来做什么都有些怪异。
“臣妾自己染的;不好吗?”苍郁抬起手;轻轻抚上柔软的布料:“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染出这样的颜色。”
姬杼眼中透出惊讶的神彩来。
“当真是阿郁亲手染的?”他半是疑惑半是惊喜。
“当然了,又不是多长脸的事,说谎作什么?”苍郁靠在他肩头,用呢喃一般的语调说道:“臣妾亲自去织绣局学人染的,本想早些做好拿给陛下;但是臣妾实在太笨了,学了好几日才学会。陛下喜欢么?”这就解释了她为何没早些主动去找他。
他生她的气这般明显;聪明如她怎会不知?
他对她有些兴趣;便一厢情愿的以为她必同样喜欢他;不;在他心里;她喜欢他应当比他对她的在意要多得多。
花了心思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身为帝王,这是不能容忍的吧?对他而言,即使不花心思,也丝毫不缺女人的回报。
先泼了他一盆冷水,气得他不肯理她;又不肯主动前去认错,才会令他气冲冲来寻她。
这便是帝王的宠爱了,女人不过是玩物而已,不能有丝毫不顺。
苍郁垂着眼,不叫他看出丝毫真实的想法。
“阿郁这般有心,朕怎会不喜?”前一刻还遭嫌弃的绢子,下一瞬便如天衣般珍贵。“怎地突然想起来做这个?”
“唔……一时心血来潮。”苍郁笑得顽皮。
“你猜朕信不信?”看他的表情就知不信。
“那陛下以为是为了什么?”她偏不说。
“自是某个人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想借此和解。”姬杼唇角微扬,笑得很欠揍。
“那个某人是谁呀?”苍郁装傻。
“朕也不知,总之是个倔强又不讲理的小女子。”他索性陪她一起装。
苍郁于是气鼓鼓地瞪他。
姬杼视若未见,面上得色满满,双眸只盯着未完成的香囊:“阿郁几时做完送朕?”
“臣妾很笨的,总还要个五六七**十天吧。”苍郁嘻嘻一笑:“兴许还要一两个月呢,说不定呀。”
“这么笨?看来朕须得渡些龙气给你,好教你聪明些。”说着就翻身将苍郁压在了身下,直令她涨红了脸,险些喘不过气来,惹得苍郁粉拳捶了他好几下。
可她那点力道对他而言,和挠痒痒也没什么区别。
两人嬉闹了好一阵才停下来。姬杼仍攥着那个香囊,对着苍郁感叹:“阿郁针法很不错。”
“阿娘从小要臣妾学,学了好多年了。”苍郁被他惹起了伤心事:“可惜如今想为她上香也不能。”
“如何不能?”姬杼不以为意地说道:“若是不愿就此与苍氏撕破脸皮,朕便下旨允你回苍氏省亲,你提一提要见生母,还怕他们不让你去敬支香么?叫司礼监将日子定得后一些,尚能腾出些时间给他们修缮墓地,以免太过寒碜。”
这些话本是苍郁在心里谋划好了,想慢慢说出来引他答应,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起,少了不少波折。
苍郁眼眶红了,半真心半假意。
“臣妾……当真可以……?”
“君无戏言。”姬杼允诺。
苍郁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头一次主动含住了他的唇。
大约是夜里惊喜有点多,皇帝陛下很是耗费了些体力,以至于第二天未能早起,平生头一次延误了早朝。
省亲的日子定在一个月之后。皇后省亲终不是小事,各种仪礼准备也需耗费许久,每到此时苍郁就无比庆幸有元千月在――即使大部分事情是由太常寺职责,余下的那一小部分也着实太累了。
但也因为此,两人之间的交集比平素要多得多,许多事情元千月都要拿来与她商量才肯做决定。苍郁便毫不客气地折腾支使她――再满意的安排也要挑一篓子刺出来,昨日中意的,今日便看不上眼;昨日提出的要求,今日便再也想不起。
饶是元千月这般连苍芸也忍得过的人,终对她忍无可忍。
“皇后娘娘若一直这般拿不定主意,只怕省亲之日须得后延了,届时不知如何向陛下交代?”同样的话换个人来说,一定满是怨气;偏元千月有那个本事叫人听着一点也不觉得不适。只是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元千月便瘦了许多,看起来颇为弱不禁风;反观苍郁,倒是圆润了不少。
拿皇帝来压她?
苍郁懒洋洋地将她呈上来的册子随手丢到一边:“孤虽是回娘家省亲,可终归是陛下的脸面,若是在臣子家里丢了脸,可不就是孤与贵妃的罪过了?孤年轻不晓事,不得不谨慎些,还望贵妃莫要急躁。至于时间――孤相信以贵妃这般能干,一定会有办法按时完成。”
元千月装得,她如何装不得。
“娘娘如此信任嫔妾,嫔妾受宠若惊。只是万事并非您与嫔妾一句话便能成事,譬如这省亲之礼要准备妥当,少说也得十五日;若是娘娘一直不满意,最后只留得三四日,司礼监便是不吃不喝、彻夜不眠也是无法准备齐全的。”苍郁如此刁难,她仍能维持着面上笑容。
苍郁不禁感叹:上一世被她害死了孩子却还以为她是好人,实非偶然。
“既然这样,孤也不为难贵妃了。”苍郁略退了一步:“今日是不成了,且待明日,孤一定给贵妃一个决定。”
苍郁明日复明日许多次了,元千月脸色顿时变了变。
“嫔妾以为,娘娘若是今日能定下来,万事才能无虞。”她不打算再给苍郁食言的机会。
“不过晚一日罢了,贵妃想想法子吧,孤这次绝不会再食言。”苍郁却依旧和她打太极。
面对苍郁的滑不留手,元千月很是无奈,即使心里恨她恨得咬牙,面上也不能有半点不快。
“那明日嫔妾便等娘娘的决定了,还望娘娘莫叫司礼监为难。”
“贵妃须得对孤多一些信心才是。”苍郁笑道:“孤从不愿任何人为难。对了,长秋宫走水一事,孤还一直未有时间慰问贵妃,还望贵妃莫怪。”
“娘娘言重了。娘娘大病初愈,犹想到体恤嫔妾已令嫔妾感激不已,如何敢怪娘娘。”元千月谦恭回应。
“听闻贵妃折了个能干的大宫女,先前的心腹又被查明是纵火之人,可有此事?”苍郁提起此事便没打算当善茬,因此也未过多掩饰语气神情。
元千月何等敏感之人,立即察觉她来意不善:“此事属实,只不过区区两名宫人,尚不值得娘娘挂怀,不知娘娘缘何提起此二人?”
“孤不过感叹一下,贵妃为了保身,还真舍得呀。”苍郁挑起眉头,微微勾起唇角:“那菱花便罢了,听闻提拔至今也没多久;只是那心玉跟随贵妃好几年了,聪敏隐忍,贵妃随意舍了她,往后想要再找个同样合意的可就难了。”
元千月猛然抬头盯着她。怪道她这些日子突然如此刁难自己,原以为不过是愚蠢的争风吃醋,原是怀了这样的心思。
两人间的形势顿时紧张起来,剑拔弩张。
“哦,忘了说。”苍郁还继续往上面添火:“张常侍也好,赵常侍也罢,在大火之前谁也没有怀疑菱花,是孤向他们透露了消息。”
她挑衅地望向元千月:“陛下不管后宫之事,贵妃便以为自己可以遮天么?孤本惫懒,也不欲管,但贵妃几次三番欲插手长信宫,将孤当成什么人了?”
“嫔妾不知娘娘在说什么。”元千月矢口否认她的指控。
“贵妃不知道不要紧,要紧的是以后须得当心些,不该碰千万别伸手。”苍郁不在乎她承不承认,她只是要种下一颗种子,等它慢慢发芽。
“娘娘这是拿臆测的事情威胁嫔妾?”元千月比她想象的还要厚颜。
“贵妃愿意当孤是臆测,便作如是想吧,反正为保身失去了两个心腹的并不是孤。”苍郁微微一笑。
“娘娘还年轻,想必不太懂得物极必反的道理。”元千月没有接她的话:“宫里从不缺一时盛极的人物,但多数都没有好下场,因为她们都不懂得收敛,一旦得宠便忘乎所以,以至于自取灭亡。从位份地位来说,嫔妾说这些话并不太合适;但嫔妾终究年长几岁,有责任引导娘娘少走些弯路,但愿娘娘能听得进。嫔妾对娘娘并无敌意,也希望娘娘莫要捕风捉影,无事多想。想必以陛下的脾性,也会赞同嫔妾的想法。”
“贵妃这是在威胁孤?”说了那么多,无非是从不同角度威胁她,连姬杼也抬出来。
“嫔妾不敢,只不过是些肺腑之言罢了。”元千月笑得温婉。
………………………………
第74章 男人是不会轻易改变喜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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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文馆内惯常是安静的,平素只听得到翻阅书籍及书写发出的各种细微声音。苍森已惯于忍受这样的宁静——说起来很可笑;数月之前,他还领着千军万马从乱民的尸首上踏过,如今竟在这里校勘各种书籍的谬误之处。
不独他的同僚,便是上司王郎中也有些避着他。他这样的人合该属于腥风血雨;却每日只能同一帮话不投机的文弱之士呆在一起,做着十分无聊的事情。
若非还能读到一些宫外难见的典籍;其中不少是兵家名篇;他大约早就寻人暗地里揍那个元侍郎一顿了。
将他弄到弘文馆自然不是苍瑁的主意;只不过苍成存心阻挠,便促成了元侍郎这番心意——将他排斥在核心之外。
但苍森从未绝望。从校书郎升至宰相的官员本朝已有两位,虽然难度大点,但也不是全然没有希望。
午时方过,便有个寺人出现在门前。苍森微微眯了眯眼——这寺人看着有些眼熟;似乎是长信宫的。
那寺人果然向着他走过来,躬身对他说道:“苍大人;小的是长信宫何恢。皇后娘娘请大人过去说话。”
阿郁请他过去说话?连日来;这已是第二回。第一次是为苍萝进宫的事;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
“我要你配合我;叫陛下迎苍萝入宫。”上一回,她这样对他说,却不肯告诉他理由。
她很少瞒着他什么事,究竟在谋划着什么?
“现在么?”苍森搁下笔。
“娘娘吩咐愈快愈好。”何恢答道。
苍森便望了上司王郎中一眼——他一直在偷看这边。弘文馆是个十分冷门的地方,且不说中宫寺人,便是朝中高官也极少在此走动,是以他十分好奇。
“去吧,无碍。”王郎中忙道。皇后殿下要见的人,他尚无胆子拦截。
苍森于是跟着何恢,往长信宫去。
苍郁的打扮越发明艳俏丽,与从前素净的模样稍有些差别。紫地凤与唐草团文锦的袄裙娇俏不失成稳;累丝镶宝的金冠压着云髻,三对镶着红蓝宝石的玉花金簪对称齐整地插在脑后发髻上;耳垂上挂着的耳坠也颇具心思,打磨得圆润光滑的白玉珠子上方是三片累丝金叶,叶子上还镶着碧玉,再上头是嫣红小巧的珊瑚珠子。
合着她的星眸红唇,整个人都似光亮了许多。
回想起前几日见她的光景,每一次的打扮都看得出颇费了些心思。
从前自然也是好的,只不过不似现今这般用心。
“阿郁越来越好看,我快要不敢认了。”他毫不吝啬地夸奖她。
“能得到森少爷这般夸赞,我倍感荣幸。”苍郁也毫不客气地笑纳。
“想问我苍萝之事进展如何么?”不等苍郁来问,他主动提起。
“事情交给你,我放心,所以今日我想说的并不是这桩事。”苍郁却否认了他的猜测:“今日找你前来,是为的另一桩。”
“哪一桩?”苍森好奇问道。
“后宫之权。”苍郁抚弄着小指上的护甲:“我不能直接问陛下或元贵妃要,须得朝中有人提起,对陛下施压。自去岁以来,我在朝中的名声怕是所剩无几,此事很有些艰难,但只要有人提出及附和即可。主爷自然是不方便出面的,能在陛下面前说得上话又不会被厌恶的苍氏之人,也唯有你了。”
“若是元贵妃不肯放手呢?”苍森听完后松了一口气,懒懒散散地靠在软枕上:“朝中呼声再大,若她不肯放手,陛下未必会答应。”
“现在宫中恩宠最盛的人可是我呢。”苍郁丝毫不担心他所说的情况,笑了一笑,志在必得:“宫内你不必担心,宫外可就全靠你了。这些日子很是出了点风头,你身边应当不缺投机之人吧?”
“阿猫阿狗苍蝇蚊子什么的是有几只,不过你说的风头我可不敢苟同。”苍森懊悔地说:“我当时就不该听你的话去劝陛下,若是当时就返回京城,你也不会发生意外。如今我还担心陛下要为这个追究我的责任呢。”
“陛下不会追究你的责任,因为你的出发点并无错,错的是令我出事的人。”苍郁道:“我曾问过陛下,陛下是这样对我说的,所以无需忧心。我瞧着陛下很是欣赏你。”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苍森夸张地拍了拍胸口。
“别放心得太早。我估摸着有人必定会拿我的德行说事,听闻前些时闹着要废后的人也不在少数,你若答应了帮我,便得做好同这些人争辩的准备。我想他们没有一个会是善茬。”苍郁又给他泼冷水。
“阿郁究竟想做什么?要迎苍萝入宫,又要争夺后宫之权,你顾得过来么?我瞧着你宫里的人不若沈嬷嬷和李嬷嬷那般老练,怕是也帮不上什么忙吧?”苍森不忧心自己的事情,反倒忧心起苍郁。
“帮不上忙就换人,宫里总不会换不到一个能用的人吧?总之我不能像从前那般懒散了,省得老叫人惦记些不该惦记的事。”苍郁并不想透露太多。
苍森想着她此生难有子嗣,劝阻她的话停在了嘴边。若她能够不理会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以她那样懒惰的性子,绝不会理会;必是被逼得迫不得已了。
“难熬时别硬撑,万事有我,大不了我去大伯面前跪一顿。”苍森话说得粗糙,其中的关切却是诚挚的。
“别高看我,我才不会硬撑呢,这不就找你了?”苍郁瞥了他一眼:“以后要麻烦你的事可多了去了,森少爷一定要爱惜自己的羽翼,别帮不上我。”
“你脸皮怎么就这么厚了呢!”苍森笑骂。
聊完了正事,苍森不想走:“我多留会吧,你叫那个何恢去弘文馆打个招呼。”
苍郁不明所以:“为什么?你今日没有要事吗?”
“每天翻那些破书校勘错误无趣极了,还不如在你这里磕磕瓜子聊聊天。最近打扮挺用心的呀,是当真喜欢陛下?”苍森立即开启了八卦模式。
苍郁不愿意叫他为自己担心,对他撒了谎:“陛下对我挺好的,为什么不喜欢?”
“你可不能真喜欢上他啊。”苍森忽然一本正经地说道:“他喜欢的显然是阿芸那样的人,喜欢你应当只是寄情,你若陷进去了,晚景可就凄凉了。”
苍郁呿了他一口:“乌鸦嘴,见不得我好?陛下为何不能真喜欢我?他从前喜欢苍芸,现在就不能喜欢我这样的了?”
“你不懂。”苍森同情地看了她一眼:“男人是不会轻易改变喜好的,尤其是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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