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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重生之苍郁纪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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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常侍是个聪明的,自己压根不进去,也不解释。反正陛下要泻火,找谁泻火都一样,总不会怪罪到自己头上。
门在身后关上了,像是怕她跑掉似的。
苍萝一抬头,便看见男人年轻而威严的脸庞——即使他发髻散乱,即使并没有穿着那身彰显其身份的龙袍,也绝不会叫人忽略他身上异于常人的气度。
和从不关心姬杼的苍郁不同,苍萝深深地知道这个男人经历过些什么。年幼登基,除了虚有其表的王权,没有任何人可以仰仗。朝中大权尽在苍氏及其他老臣之手,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朝臣们都只会否定他,说他错。宫中近侍也早已被人收买,一言一行尽在人掌握之中。
仿佛随意动弹一下,都会招致覆亡。
他偏不认命。玄甲军本只是不受重视的护城军中的一支,被他提拔为自己的亲卫队;苍氏见他每日只是领着他们四处打猎游玩,且人数不多,便未放在心上。
直到某天夜里,这支人数不多的军队兵分两路,一队夜闯皇宫,将宫中六位得势的常侍一一斩首;另一队突袭了几位朝臣家里,极快地完成了另一场谋杀。
那一夜吓破了许多人的胆。
但在朝臣以及皇帝本人的有意遮掩之下,这件事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而这些人绝不会令这件事外传。
并非没有人想过要收拾这位不听话的皇帝,只是当蠢蠢欲动的人们发现皇帝的亲兵并不止他们所看到的那一支,而是遍布于京城各个防卫队时,不得不暂且压下了撤换他的打算。
包括苍氏。
令先前不受重视的世族得到高位,提拔寒微之士,彻底更换长庆宫宫人,他迅速地完成了这一切,那些试图控制他的人连阻止也来不及。
一年之前,听大夫人说将送自己入宫时,苍萝欣喜若狂。可随后他们放弃了她,选了名不见经传的苍郁——那个除了长得像苍芸,几乎一无是处的贫家女。
“陛下……”为了这一刻,苍萝对着镜子练习了不知多少次,只为让男人看到自己最完美的样子。
药效很厉害,姬杼神智已然有些模糊。
他只记得自己让赵常侍去寻苍郁来,然后来了一个女人,他根本看不清她的模样,但也没有想到会是其他人。
他很急切,又怕吓坏了苍郁——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心知此时的自己一定比平日粗鲁万分,很努力地令自己温柔一些。
所幸苍郁并未被他吓到。
褪尽衣衫,他拥着她倒在床上,滚烫的手抚过她娇嫩的皮肤——
然后顿住。
“她”的手臂十分光滑,没有一颗痣,而苍郁臂上有一颗梅花般的痣,她曾骗他说那是守宫砂。
仿佛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神智瞬间清晰了起来,姬杼一把掐住那人脖子,冷声道:“你是谁?皇后呢?”
………………………………
第79章 禽兽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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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是不是差不多可以回去了?”苍郁看看天色,迟疑地问身边的苍森。
她和苍森走了不远;看见个鱼池,就在边上蹲到现在。香识与苍森的小厮在不远处,听不清他们小声的对话。
“你说的差不多,是完事还是捉奸?”苍森悠闲地往水里丢着鱼食。
“你还可以更粗俗一点!”苍郁怒瞪他;继而想了想:“……完事?捉奸的话,要是还没开始怎么办?”
苍森一脸黑线:“药效发作估计才一刻钟有余;陛下这么不济么?那种剂量;正常男人此刻都应该像禽兽一样了。”
“他才没有不济。”苍郁自然而然地接口;待看到苍森一脸的坏笑,这才意识到自己拿闺房私事出来说了,恨不能一脚将他踹进池子里去。但是话说出去了又不能收回,只好闷闷地扭头往池子里撒了一大把鱼食。
原本聚在苍森那边的锦鲤一下子全都集中到苍郁这边来了。
“啧啧,你们也太没情操了。”苍森说着;往池子里丢了更多鱼食。
两人就这样一边抢锦鲤,一边等姬杼完事。
“喂;陛下应该不会发现我参与了这件事的吧?”苍郁忽然开始担心。姬杼那种讨厌谎言的人;一定也讨厌被算计;要是被他发现那可就惨了。
“现在才担心;你不觉得太晚了吗?”苍森故意吓她:“你最好祈祷他不要深究,这位陛下从被苍氏完全控制到敢当面与苍氏抗衡,可不是个简单的人。”
“你逗我呢?”苍郁不信:“他确实不简单,但是哪里像是敢当面与苍氏抗衡的样子?他要是敢,我是怎么能当上皇后的?”
“你想得也太肤浅了。”苍森极鄙视地看着她:“选一个苍氏女人令势力最强的苍氏成为靶子,总比再壮大一个可能产生威胁的世族好得多。”
“包括元氏?”苍郁不太信,要是这样的话,立元千月当皇后不就好了?
“包括元氏。”苍森颔首:“咱们这位陛下似乎对谁都不太信任的样子。这些日子他又扶持了几名寒族士子入朝为官,大约有分世族之权的打算。”
“你都看得出来,朝中世族不会看不出吧,他们也肯任他这样做?”苍郁不解。
“不肯又如何?再来一次癸酉之夜么?”苍森不以为然地说道:“玄甲军已不同往日,世族更不敢轻易动弹了。当然终归世族人数多,也不会让他遂意,只怕陛下这阵子有得忙了。”
“癸酉之夜又是什么?”苍郁发现在朝堂之事上,自己无知得像个稚童。
“血流成河之夜,乖孩子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苍森笑得神神秘秘的。
“告诉我。”苍郁瞥他一眼:“说正事呢。”
苍森这才将那一夜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听得苍郁直打寒颤。
这一世看惯了他种种不正经的样子,尽管知道他其实是个冷淡的人,却未料到他竟藏得这么深,这样凶残。
若是有朝一日他发现自己一直在骗他……
只怕她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吧。
苍郁眼中露出杀意。
若能在他发现之前便杀了他,才不用怕。
可在这之前,苍瑁与崔怜必须死,而她也需要有后半生的倚仗。
“……听得到我的声音吗?怎么发起呆来了?”苍森见她很久没有反应,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苍郁正想着不能见光的心事,被他吓到,一时没稳住,向旁边跌下去。两人顽皮惯了,俱是坐在池边的石头上,这一掉就是往水里坠。
幸而苍森反应快,一把拽住她的手将她拉回来;只是那力道大了些,苍郁为反力所使,跌进了他怀里。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恰在此时,身后传来一道冷若冰霜的声音。
苍郁的视线越过苍森肩头,看见他身后脸色铁青的姬杼,以及低头目不斜视的赵常侍。
他这是已经完事了?她与苍森说了这么久的话么?
可他发红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苍郁下意识地推开苍森,倏然站了起来:“我……”
“过来――”姬杼却不容她说完就打断了她。
苍郁从不知一个人的眼神能这样骇人,在对上的那一瞬,几乎摄魂夺魄,令她险些失去自己的意志。
他是真的生气了,而且,大概是非常非常之生气……
傻子才会这种时候跟他作对。
苍郁于是低着头,乖乖地走了过去。
尚未到他身前――准确地说,尚有一臂之距离时,他突地伸出手来捉住了她的手腕,尔后几近粗暴地拽着她向歇息的园子走去。
他步子很急,步伐也大,苍郁几乎要跟不上他。
“慢点儿,慢点儿……”她直喘气。
可他就像是没听到似的,居然走得更快了。
不就是不小心扑在苍森怀里了吗?她很快就推开他了呀,姬杼这么生气是想怎么样呢?苍郁一肚子怨愤。
他没有去往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苍郁的房间――苍郁犹在不解,他已关上了门,打横将她抱起――然后不算轻地扔在了床上。
“你疯了吗?!”苍郁撑起身子。赵常侍一定在外面候着,不怕附近有苍氏的人偷听:“你想干什么……唔……”
双唇被堵住,除了哼哼唧唧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可这并不似平常的他――平常的他比现在温柔许多,可他粗暴得简直……简直……禽兽!
脑中电石火光一闪,苍郁忽然想到了什么。
莫非……他现在药劲还没过?
苍郁惊恐地睁大了双眼。苍森说过苍萝加的剂量不少,难不成是加得太多了,苍萝根本扛不住么?
所以他硬要跑出去找她,还不回自己的房间,硬要到她房间里来?
苍萝还活着吗?
苍郁想着,牙齿狠狠地使力――
“咝――”姬杼痛得直抽气,令得她终于可以喘一口气。姬杼的劲太大,她根本动弹不得,更遑论推开他。
好在这一下总算令他稍稍冷静下来,虽然面色还是很吓人,至少他没继续折腾她。
“你听我解释,我和苍森不是你想的那样!”苍郁揪住胸前衣襟,急急说道。
此时她只能装瞎子,假装看不到他那显然被下过药的神态。
可他回复了她什么?
“忍一忍。”他说,语气倒是温柔了许多:“乖乖的,朕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眼神似乎也柔和许多,虽然仍旧发红。
然而他接下来干的事当真是……禽兽!骗子!
(此处疑被删去三千字)
苍郁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宫里的,等她睁开眼,只看见太阳正要西下。
这比看见日出更令她忧伤,因为她一定至少睡了一整天。
“香识……”她虚弱地唤了一声,悲伤地发现自己嗓子都是哑的。
菩萨保佑,那可怕的一幕幕是发生在宫里而不是苍氏府中,否则……她将脸闷进了枕头里――传出去这辈子都不用见人了。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骗得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
香识就守在里间,听见她的声音便立即前来,一脸忧心:“娘娘终于醒了,身上可有不适?陛下叫刘太医一直候在外面,奴婢即刻叫他过来。”
她浑身上下就没一处舒坦!苍郁羞愤得简直抬不起头来。苍萝一定是不要命了才会下这么重的剂量,她要落在自己手里,一定喂她双倍的份!
“不要太医……”她艰难地命令道:“我要喝水……”
亏他想得出来,叫刘太医随时候命,这种事是可以让旁人知道的吗?
香识立即端了水过来,苍郁一口便喝掉了,感觉自己稍稍活过来了。
“陛下呢?”她要先掐死他,再掐死苍萝。
“陛下说今日公务繁忙,夜里再来看娘娘。”香识见她眼中冒火,小心翼翼地回答她:“天就要黑了,陛下应当也快要到了……”
话还没落音,已听得到穿堂过殿的急促脚步声,那么铿锵有力又嚣张的步伐,全皇宫也仅此一位。
香识才接过苍郁手中茶盏,皇帝陛下就已出现在尽间了。
和一脸憔悴直不起腰身的苍郁不同,他面色如常,看起来滋润得很。
“出去。”他一进来就赶香识走。
“不许出去。”苍郁和他作对似的,立即叫住香识。万一他药性未解,难道她要再死一次么?
香识看看她,又看看皇帝,跪在了皇帝身前,哀求道:“陛下,娘娘身子弱,经不起折腾了。”
她素来是怕姬杼的,每回看到姬杼就像老鼠遇见猫一样恨不能拔腿就跑,今日却敢为了苍郁反抗他了。
“朕折腾她作什么。”姬杼一脸黑线:“出去。”
“别信他。”苍郁叫道,声音低哑:“留下来,别留我一个人。”
“阿郁!”姬杼看着她,微有恼意。
苍郁扭头错开他的视线。
“你要不怕让人看到朕与你如何腻歪,只管叫她留下。”他在她身后说。
这个不要脸的骗子居然还威胁她!
“那就叫她看吧。”苍郁冷冷道:“反正脸也没了,再丑的事也不怕多一个人看到。”
“让她出去,朕好好同你解释。”这一回他语气软和许多。
………………………………
第80章 解释(已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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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出去,朕好好同你解释。”这一回他语气软和许多。
香识还是一副很不相信他的样子。
这时赵常侍走到她身边;对她小声说道:“香识姑娘,人家夫妻俩之间的事,你我不好掺和吧?”
他笑容可掬,香识自然也不能强硬:“可是娘娘她……”她担心地望了苍郁一眼。
“这个着实是意外。陛下心里过意不去;奏折都没批完就来哄娘娘了,你我不离开;陛下怎么放得下身段同娘娘道歉呢?”赵常侍道。
赵常侍的眼神十分真挚;令香识觉得不信他似乎太残忍;于是同他确认:“陛下当真不会折腾娘娘?”
“若是有假,我任由姑娘处置。”赵常侍信誓旦旦。
香识看看他又看看皇帝陛下――皇帝陛下温和起来还是很能骗人的,这点苍郁深有体会――决定信他一次。
“娘娘,奴婢就在外面,若有事;只要娘娘唤一声,奴婢即刻进来。”当然她还是不太放心;给苍郁吃一颗定心丸。
“不许……”苍郁还没说完她就做贼似的出去了。虽不知道赵常侍对她说了什么;但显然她信了。
赵常侍也跟了出去;还体贴地带上了门。
现在房间里就只剩他们两个了。
见姬杼凝视着自己;苍郁卷着被子,直往角落里缩:“你别过来,有话站在那边好好说……”
姬杼听她这样说恼得很,但看她睡了一天也没恢复过来的脸色,只好站在原处。
“朕……朕昨日被下药了……”这种事着实不太光彩,姬杼的面色别扭得很,又尴尬又羞恼,前所未见。
“什么药能这么厉害?”苍郁没想到他会开门见山,装傻:“臣妾读书少,别骗臣妾。”
“总之是让人吃了会做出昨日那种事的药。”姬杼不打算给她普及这种常识。
“昨日陛下吃的东西,赵常侍都试过了,怎地赵常侍没事?难不成又是只有陛下不能吃?”苍郁满眼不信:“陛下哄我。”
“昨日的解酒茶他并未试过。”她句句往人心里戳刀子,偏偏又不忍斥责她。
“那这种药吃了又不会害陛下,谁会这样无聊。”反正她就是不信:“陛下今日面带红光,哪似臣妾……”她说着,又往里缩了缩,似乎想离他更远一点。
姬杼简直头大如斗。
“昨日苍崔氏派给你的侍婢被人掉了包,顶替的那人是苍氏小宗嫡女,她的婢女都交代了,那女子给朕下了药,是想朕宠幸她,借此入宫。”被人算计的感觉当真不怎么好。
陪皇后省亲省出来个风流韵事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是那个长得很美的侍婢?”苍郁做出思索的样子,然后问道。
“也就那样吧。”姬杼不太认同,顺便捧捧她:“阿郁比她美多了。”
“陛下这样讨好臣妾,臣妾也不会原谅你。”苍郁不吃他这一套:“臣妾还是不信。她那么美,陛下宠幸她也不吃亏,一定极其乐意,她为何要使这种手段?莫非入宫就不要名声了?陛下脾气这么坏,她不怕被发现?”
一句话戳好几把刀子,她也算是把姬杼的破习性学到手了。
她戳的刀子太多,姬杼都不知该拔哪一把好。想他何曾在女人面前如此憋屈,偏偏对她生不得气。
“朕堂堂天子,随便一只阿猫阿狗也能妄图朕的宠幸么?朕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否则,昨日被折腾的便不会是你了。”他仍旧努力地解释:“吃了这种药,若不行那事,便会对身子有所损伤。”
他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苍郁心想。
“陛下心里臣妾果然还是不重要。”苍郁低下头去:“这种受折腾的事就只想到臣妾。”
姬杼额头青筋都要蹦出来:“一个女人脱光了躺在朕床上,朕都不屑一顾,会只为了折腾你而去寻你么?原来在阿郁心里,朕这般没有心?”
“床上躺了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陛下不折腾,偏将臣妾折腾成这样,难不成是对臣妾的怜惜么?”苍郁冷哼。
“朕当时只想到你,不是为了折腾你。”姬杼恼道:“朕不愿意被任何其他女人知道这件事,这样说,你能听得懂了么?”
苍郁别过脸去,面无表情。
姬杼简直气闷。
她久久不说话,姬杼从未向女人解释过这么多,极其少有地产生了挫败感。一贯的自负无法接受挫败这种事实,他冷下脸,转身欲开门离去。
“嗳,真没碰她?”不防她忽然软软地问。
两人的情况比香识与赵常侍预料的好得多。原以为一定要有一番激烈争吵,至少要把陛下气回长庆宫一次,哪知陛下进去之后竟然就没出来的打算似的。
里面说话大概都很和气,香识和赵常侍什么也没听到。
“陛下真不会对娘娘怎样?”香识忧心忡忡:“怎么没声音了呀。”
赵常侍抹一把汗:“床头吵架床尾和,很正常的,香识姑娘勿需忧心。你不若去叫厨房备些娘娘爱吃的,娘娘睡了一日,想必早就饿了。”
香识不放心地看了看紧闭的门,纠结地抱着手。
“那姑娘守着,我去膳房吧。”赵常侍叹了一口气。
“她想入宫,就让她入宫吧。在臣妾眼皮子底下抢臣妾的夫君,是可忍孰不可忍,臣妾要让她入宫,还要让她住在长信宫,叫她天天看到陛下,又得不到陛下。”
尽间内室,苍郁舒舒服服地依偎在姬杼怀里,聊起了苍萝。
“阿郁这样善妒,如何做后宫表率?”姬杼佯作不满。
“臣妾对喜欢的人就是这样小心眼,不行么?”苍郁占了上风,便有些得意:“陛下允不允?”
姬杼无言。
“那就随阿郁的意吧。”他今日格外好说话:“只要别闹得太过火,也别叫朕看到她。”
苍郁大为意外,她不过随便那么一说,他竟然应了。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陛下在同臣妾开玩笑?”
“朕看起来像是开玩笑?”姬杼一眼瞥过来。
“陛下不会觉得臣妾扰乱后宫,心地恶毒么?”苍郁自嘲。
“阿郁高兴就好。”他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这样的人,同朕又有什么关系?”
还真得谢谢他这样凉薄。
“哦……”苍郁得了便宜,没有继续与他纠结:“那臣妾明日就安排苍萝入宫之事,陛下看要封她什么位份呢?”
可他打算和她纠结了:“阿郁爱用什么位份就用什么位份。说起昨日,朕依稀仿佛看见阿郁同你兄长抱在一起,阿郁是不是还欠朕一个解释?为何被苍崔氏叫去了,却与苍森一同在池子边喂鱼,嗯?”
这种人真讨厌,苍郁暗想。不是说喝了那药会神智不清吗?他怎么会记得这样清楚!
苍郁当然不会告诉他真话。
“因为从一开始就是他,大夫人并没有找臣妾。”按照一早与苍森约好的说辞,苍郁撒了谎:“他想告诉臣妾,叫臣妾当心一些,因为……他疑心先皇后并非病逝。”
她压低了声音。说这句话,不仅仅是要转移姬杼的注意力,更想借姬杼之力,查明真相。
上一回见面,苍森告诉她苍芸之死确实有异,但尚未查明其细节,只知道可能是苍氏中人所为。如今他仍在尽力求证,很难说还要多久。
姬杼面色一冷,但并没有立即相信:“他因何疑心?”
“如今他是主爷面前的红人,许多人忙着巴结他,一不小心就漏了信。”苍郁模糊带过。
“那么,因谁的话而疑心?”姬杼追究问题,素来直接。
“这个臣妾可不知道。陛下千万莫去问他,他说过如今尚未查明,叫臣妾不要说的,臣妾应许了他……可臣妾想陛下对先皇后那么好,应当知道真相,实在无法对陛下隐瞒。”提起苍芸,苍郁略有些惶恐:“陛下不若等一等,待苍森查到更多线索?”
她试探着说道。
以她对姬杼的了解,他一定不会等。
姬杼不置可否,将话题又绕了回去:“你与他既是说事情,怎地就……嗯?”
“因为他说了那样的话,臣妾觉得很不可思议,想着长信宫从前也是先皇后住过的地方,是不是平日漏看了什么。正发呆呢,他忽然吓了臣妾一吓,臣妾一时不防,险些摔下去。他来拉臣妾,力气大了些,才叫陛下误会了……”苍郁半真半假地说。
怕他再质疑,她不给他插嘴的机会,往他怀里缩了缩,语声凄凉地延伸至另一个话题:“臣妾很害怕。若阿兄的话是真的,那人的目标兴许是皇后之位,那臣妾的性命就危险了……先皇后不同于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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