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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妻狂魔-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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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起件事来,问:“宋先生,这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还有,你是怎么知道的?”
宋白挑眉:“你没发现这个房间有很多礼盒吗?而且包装精致,很显然这是个放寿礼的房间。”
苏薄咋舌,她刚才没注意到,这样一看,确实是如此。
只是这礼物怎么会这么多,满满的一屋子,啧啧啧……可真破财。
“这算什么!骆家收的礼可远远不止这些。”宋白转着轮椅往前走,苏薄见状准备帮他,其实她一开始就想帮忙了,只是觉得有些不妥。
“不必,我自己可以。”宋白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伸手阻止。
他的背影坚强,又倔强,苏薄突然生出迷惑,他是怎么残疾的?
可这种问题向来是忌讳的,她不可能唐突的去戳人的伤疤,再说了,他们两个并不是太熟,根本没必要相互坦诚自己的旧事。
宋白说出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只是这个计划里,苏薄意外的是戏法。
她皱起眉头,目光有些闪烁:“宋先生,我不会表演魔术。”
宋白像是早就猜到了一样,也不去戳穿她,笑着说:“有人会教你,你到时候别乱了阵脚就好。”
苏薄眼中闪过一丝暗流:“还有其他的解决方法吗?”
“没有。”
“……”
“苏小姐,你到底在怕什么?”他直视着她的眼神,带着审视,苏薄没来的一阵惊慌。
她自乱了阵脚,在这个才见两次的男人面前,真是个不好的兆头。
仅一秒的时间,苏薄就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她抿着唇,说:“我还不是怕到时候做的不够成功,不光是那些花的问题,我怕到时候骆先生追究起来,那些昂贵的笔墨纸砚又会生出麻烦了。”
宋白蹙起眉,随即眉目舒展开来,他含着笑意:“不会,苏小姐,我很相信你。”
最后的表演果然不负他的众望,苏薄表现的十分完美,抛弃了杂念,认真的在享受她的舞台,宋白突然就有些欣慰的笑了。
夜晚的风很亮,苏薄的小脸吹的很僵硬,脸颊边泛着红,但他却硬生生的克制住自己想予她的温暖。
现在还不是时候。
“苏小姐,时间不早了,宋某就告辞了。”
话落,他想不远处的女人微微颔首,女人得到了指令,走进他,然后推着他离开。
与那女人擦肩而过之时,苏薄感受到一丝敌意,她蓦地回神,向宋白说了声:“宋先生,谢谢你了。”
男人没回话,直到看见他坐回到车上,汽车呼啸而过,苏薄才发现,那种敌意,应该是女人吃醋了的象征。
只是,她和宋先生是清白的,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
回到老宅的时候,大伙都还没睡,骆翼峰和钟叔还没有回来。
苏薄重新出现在众人的眼里,老太太高兴的不得了,应该是专门等着她的,连忙握住她的手,笑道:“小苏,你今儿可真让奶奶大饱眼福,奶奶好久都没看见今天这个场面,你可真让人惊喜。”
苏薄声音绵软温和:“奶奶太夸奖了。”
骆晖不动声色的将她拉近自己,眼神凌厉深邃,压低声音:“刚才去哪儿了?”
苏薄乖巧的低着头:“去上了个厕所。”
骆晖冷哼一声,放开她。
他们的在一旁拉拉扯扯,丁巧简直红了眼,凭什么!这女人到底使了什么媚术!真是个狐狸精!
“奶奶,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她不能再看着他们两个在自己面前纠缠不清,她心里简直气的不行,又不能失了态,只得一个劲儿的压着,实在是郁闷。
刘湘萍皱了眉,连忙阻止:“巧巧,这都多少时间了,回路上不安全,还是先在这儿歇息一晚吧,明天再走。”
“这……”丁巧虽说有些犹豫,但心里还是很期待的,只是这大权是掌握在老太太身上的,她有些忐忑不安,毕竟今晚她是丢足了面子。
老太太有些不情愿,但看了看苏薄和骆晖,点了点头:“留下来吧,今天太晚了。”
丁巧简直欣喜不已,连忙道谢,可下一秒,袁绣宁说的话直接将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小苏和阿晖也留下来,这个时辰,开车不安全,在这里先睡下。”话毕,不等他们开口,就已经吩咐钟嫂:“快,钟妹妹,帮忙给收拾屋子出来,今天都在这里休息了。”
钟嫂忙笑着应下,上了楼。
骆晖也不敢打扰了老太太的兴致,只能点头说好。
苏薄见骆晖的态度如此,也只能应和下来。
老太太笑意盈盈,夸他们懂事。
只是丁巧的脸色不太好,骆家的床她都还没睡过,这个女人第一天就可以躺下了,真是不甘心!
“绣宁姐,腾几间房啊!”钟嫂探出个头来,问道。
老太太准备想说三间,顿了顿,她连忙改口:“两间!”
钟嫂收到,然后又把头缩回去了。
刘湘萍听此,笑着打趣:“妈,他们俩还没结婚呢!会不会太快了。”
说着还向丁巧使了使眼色,丁巧一脸的羞赧。
“你想什么呢!”老太太拧着眉头,“丁家孩子一间,阿晖和小苏一间。”
四人的神色同时大变,丁巧和刘湘萍尤甚,嘴巴吃惊得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妈!你要做什么啊!”刘湘萍率先缓过神来,“巧巧才是阿晖的未婚妻,这女人来路不明,怎么能让他们两个睡在一件屋里,您是不是又糊涂了!”
骆晖敛了敛眸子,冷声道:“刘女士,麻烦你嘴巴放干净点!”
刘湘萍拧了拧眉,周遭摄人的低气压蔓延,骆翼峰不在,她根本就不是骆晖的对手,若换做平时,还有骆翼峰撑着,可现在没有,她自然是少了些底气。
“妈,我说的是实话,这女人连背景什么的都没打听清楚,就这样随随便便进了骆家的大门,这像个什么话!”
老太太冷笑:“当初小慈离开的时候,你还不是就随随便便进了骆家的门?”
刘湘萍神色难堪,一时哑口无言。
骆晖眼底寒意深,看着刘湘萍的眼神更加的冰冷。
“丁家孩子没什么意见吧?”老太太笑着问。
丁巧完全懵住,到现在她叫她都只是生分的“丁家孩子”,而对那个女人却亲昵的叫“小苏”。她若是说不同意,恐怕老太太对她的印象更不好了,苏薄啊苏薄,你可真不能让她小看。
“奶奶……”丁巧沙哑个嗓子,有些涩然,“我不介意。”
“你看!还是丁家孩子有修养,哪像有些女人,叽叽喳喳成何体统!”意有所指,刘湘萍的面色窘迫。
苏薄有些吃惊,她和骆晖这么久,却是从来没有睡过一间屋子,这老太太想的到底是什么?
“好了好了,都睡了。”老太太发了话,魂不守舍的丁巧被刘湘萍带走,一路上一言不发。
袁绣宁及时叫住骆晖和苏薄,余光瞥见丁巧进了屋子关上门。
她这才缓缓开口:“小苏是阿晖的女伴?”
苏薄点点头。
“是女朋友吗?”
苏薄一时愣住,他们的关系实在是解释不清。
“额……”
突然一股力道将她往后拉,她甫一跌进他的怀抱里,抵着他的胸膛,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萦绕在她全身,苏薄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他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醇厚低沉:“是的,奶奶。”
老太太一副“我早就知道”的神色看着他们:“小苏这孩子我喜欢,丁家那孩子太心高气傲,当我孙媳妇准时不行,你们两个是男女朋友,那么早一步,晚一步睡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在说了,现在这个年代,奶奶虽然老了,但还是懂得,男人嘛!”
说着,她竟向骆晖挑了挑眉,骆晖有些无言,苏薄却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小苏确实是不错,在奶奶眼里门当户对什么的都不是条件,只要阿晖喜欢,奶奶都不会说什么。你们两个若是有缘分的话就往后走,只要有我老太婆在,就没人敢拆散你们两个!”
说完,她取下手里的玉镯,给苏薄戴去,苏薄几番推辞,坚决不能收,老太太生气了,骆晖发了话让她收着,她这才没有拒绝。
“这玉镯本身就是你的,你看,这样戴着多合适,强求的咱不要,也该物归原主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今晚也累的够呛,你们两个就先睡吧,我也要睡了。”袁绣宁打了个哈欠,眉目间有些疲倦,骆晖心疼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吩咐苏薄先回房去。
苏薄点点头,也不敢打扰他们祖孙俩,跟老太太行了个礼,然后随着钟嫂回房。
***
苏薄走后,骆晖蹲在袁绣宁的一旁,眉目温柔,笑着说:“奶奶看来很很喜欢她?怎么?不怕抢走了您的好孙子?”
袁绣宁笑骂:“嘴贫。”
“奶奶不可能一辈子管着你,以前的那些说辞全部是说给那两口子说的,奶奶知道你对于这门婚事向来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奶奶也希望你有一个好媳妇,豪门的千金向来持宠若娇,嫁过来可怎么得了,你看那刘湘萍,不就是如此。”
“苏薄这孩子今天我是第一次见,却很讨得我欢喜,聪明、理智、也察言观色,关键是背景也简单,孤儿,无父无母,这样的孩子很坚强,也明事理,除了身世上不了台面之外,其他的都很令我满意。你身边不缺非富即贵的千金,苏薄与你刚刚互补。”
待袁绣宁说完后,骆晖眯着眼,才缓缓开口道:“您去调查她了?”
………………………………
第三十章
“您去调查她了?”
老太太眯了眯眼:“你当以为你奶奶是老糊涂了?在一个女人莫名的出现在的被你带在身边,参加宴会的时候,我当然是要慎重对待,不然,到时候亏的可是我们骆家。”
“是,奶奶英明。”
老太太自豪的笑了笑:“那你觉得这孩子怎么样?”
撇开她拜金的性子,和寡淡的表情,她几乎不太麻烦他。
只是她确实是隐藏至深,是他感到有些意外。
骆晖:“还好。”
“那你们上过床没?奶奶看得出来,你向来挑剔成性,洁癖严重的跟你妈一个模样,但居然也会让女生挽你的手臂,披你的的衣服,这小苏确实是不简单。这男人啊,还是经验多的好,别像那些十七八岁的臭小子,横冲直撞的,这还有哪个女人愿意跟着?这第一次还是舒服的好,女人做起来也有兴趣,你也能好好享受。”
“奶奶……”骆晖表情竟然破天荒的有些僵硬,清了清嗓子,他说:“奶奶,这种事男人向来比女人有天赋。”
***
苏薄来到了一件偌大的卧室,据钟嫂介绍这是骆晖的房间,苏薄看了看四周,确实是他的品味。
清一色的灰黑白,房间装潢简单,却藏匿着一股肃气,冷冰冰的,和他本人一个模样。
书架上摆满了一架子的书籍,中国的外国的应有尽有,还有红木的书桌,桌上放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价格不菲,旁边还有一盏台灯,苏薄轻轻打开,暖黄色的光线顺着中央照下来,苏薄都能够想到那个男人坐在皮椅上,高挺的鼻梁架着这幅眼镜,手腕上的衣袖被他整齐的叠了上去,白皙修长的手指执着笔,在纸张上一个又一个书写着内容,眉目专注,眼神集中,当真是个极好的景象。
可惜,她没看过。
除此之外,房间还配设齐全,卫生间,浴室都不缺,还有一个偌大的液晶电视。他向来是很讲究的,房间一尘不染,洗漱用品摆放整齐,衣柜里的衣服,衬衫有条不紊,就连衣架也是按照大小颜色规规矩矩的挂着,苏薄觉得这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怪不得,他在别墅从来不进她的房间,应该是十分嫌弃,毕竟她和他的生活作息实在是天壤之别。
骆晖还没有回来,苏薄也不好擅自行动,只得就这么在原处站着。
好在没等多久骆晖就开门进来了,两个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相撞,苏薄抿了抿嘴,颔首,露出个得体的笑容。
“先生。”
骆晖眯了眯眼,没答话,反手把门关上。
她还穿着那条白色的礼服,背部有一大片暴露于空气当中,本身腰肢就十分纤细,这件礼服又尤其适合她,将她完美的身材勾勒出来,礼服的领口又有些低,她微微颔首,就能够看见白皙的□□,熠熠生辉的钻石不适宜因为刚才的低头落在她的胸脯上,刚巧盖住了她凸出的一点。
骆晖是个正常的男人,刚才又听了袁绣宁的一番话,哪怕是有强大的洁癖也有些焦躁难耐了,可毕竟是个见过世面的男人,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一切都万万不可。
他不能。
“今天你睡沙发。”骆晖的声音有些沙哑,发了话后径直的前往浴室,没再看她半眼。
苏薄恍了恍神,说:“好。”
这是应该的,她是他的情人,没资格睡在床上,更不可能和他一起睡在一起,有沙发总比没强,苏薄叹了口气。
可是,房间里没有多余的被褥,苏薄一时有些发难,她全身上下就只有身上这条裙子,这个季节又极其寒冷,睡在沙发上,必然要生病感冒,确实是不好办。
骆晖冲了个冷水澡,才将心里的那团燥热按了下去,走出来,他才看见那个女人还没睡,皱了皱眉头,他没去管她。
“先生。”苏薄突然叫住他,骆晖脚下一顿,转过身来。
“就是,房间里……没有多余的被子,我应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他倒是没有考虑到,敛了敛眉,他冷漠道:“自己去想。”然后转身离开了。
苏薄咬了咬下唇,宋先生果然说的没错,男人向来喜欢的都是爱撒娇,性子温软点的女子,她性子凉薄,根本就套不住骆晖,若是想要一直留在他面前,光是在外面表现的好,还是远远不够的。
他们至今都没上床,苏薄摸不清他的心思,总觉得是不是自己真的不够吸引力,才让这个男人对她无动于衷。
可是,自己主动……她确实是办不到,若是骆晖不喜欢,发了怒,又触及到他的底线,那怎么办?她现在是如履薄冰,没有多大的把握就擅自出手,委实不妥。
算了算了,就这样睡吧,她免疫力还不错,应该没多大问题。
***
那一晚上,骆晖当真是下了狠心,真的没有管苏薄。
苏薄冷的睡不着,就缩在沙发的一角,全身抱着自己,想集中身上的体温,以至于让自己不太冷。可半夜却突下大雪,呼啸的风声,哪怕是房子隔音很好,苏薄却还是听见了,夹杂着大雪,苏薄冷的直打哆嗦。
嘴唇都紫了,她又往后缩了缩。你看,她还怎么能温柔对待这个世界呢?人人说她寡情,冷漠,其实不尽然,她只是被冷怕了,在最需要的时候,谁帮过她?谁对她好?谁给她一个拥抱?都没有!
她又想起了那年的冬天,也是这样的鬼天气,她一个人撑着,一个人撑着,像海上漂流的摆渡人,以寒冷为终老,再不见世事繁华与春天。
喉咙沙哑难忍,苏薄忍不住咳嗽,这一咳就停不下来,怕打扰了骆晖睡觉,会让他发怒,她又死死的蒙住自己的嘴巴,尽量克制住声响,可还是免不了有细微的动静。
骆晖是在一阵细小的声响给弄醒的,他的睡意向来就浅,一旁的咳嗽声直扰的他眉头紧锁,良久都没进入梦乡。
他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声音有些骇人:“你还要咳多久!”
苏薄愣了,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发出声来,仅安静两秒的时间,她又控制不住,咳出声来。
骆晖直接怒了,被子一翻,打开灯,正想好好的大骂一下,话到嘴边,就愣住。
第一次看见她如此的无助的模样,孱弱的身板瑟缩在一旁,她紧紧的抱着双臂,头发散落,像海藻般蔓延在她上半身,表情看不清楚,只是能够看见她全身都在颤抖,和几个小时前光鲜亮丽的苏薄截然不同。那个时候她侃侃而谈,自信魅力,是全场的焦点,有那么一刻,他都被她惊艳到了,可现在,她像个孩子,一个流浪的孩子,在挣扎着,坚强着想挺过这寒冷的夜晚。
他看了她一眼,见她没有什么动静,然后直接走进浴室,然后又出来,“喂”了一声,她还是没反应,没有耐心的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然后走进浴室,粗鲁的将她扔进浴缸里。
久违的温度让苏薄缓过神来,她蓦地抬头,骆晖眼中一刺,她居然哭了?
只是盯了半响,骆晖转身而去,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套他的睡衣,放了一句话:“洗快点!”然后关上门离开。
门被关上,半响的时间里苏薄终于抑制不住的哭出声来,呜咽的声响像是一只小猫。
这个男人,她该怎么办………
苏薄出来的时候,穿着偌大的男士睡衣,有些别扭,不得已,她将多余的一截挽起来,瘦小身子被套在睡衣里显得更加的单薄,一张素白的小脸上洗掉了粉黛,除了眼睛有些红,倒也顺眼。
骆晖睡在床上,交叠着双腿,看见她出来了,竟然往一旁挪了挪身子,苏薄不明所以。
骆晖没管她,关了灯睡觉。苏薄在原地局促好一阵子,听到他发了火的声音在前方响起:“还不快过来!真是个麻烦!”
她僵硬的脸上愣了愣,亦步亦趋的往前走,走到床沿,声音细小微弱,但在静谧的黑暗里尤其明显。
“谢谢您先生。”
骆晖在黑暗里不可察觉的勾了勾唇角,没有说话。
一会儿他便察觉到柔软的蚕丝大床凹陷了一点,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幽香开始蔓延周遭,这是两人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
两人中间隔着很宽的距离,苏薄只占了一小块儿的地方,被子也只拿到边角,但她已经很满足了,比起沙发上真皮的冰冷,大床明显温暖许多。
她真累啊,或许是哭累了,又或许是冷累了,意识渐渐涣散开。
骆晖觉得那种隐隐的体温就在不远处,很温暖,他竟然伸出手想去寻觅,却只摸到了空隙,骆晖蹙眉,她到底只睡了多大的地方?
鬼使神差的,或许两个人今晚都累了,骆晖竟然伸手,长臂一捞,费了一点力气才摸到她的发丝,柔顺细滑。他敛了敛眉,或许是不满足这样的距离,直接移过来一点,将她整个人猝不及防的带到他的怀抱里。
苏薄一时惊醒,坚实的胸膛抵在她的后背,苏薄全身僵硬,感觉到他的呼吸温热,下颚放在她的头上,声音霸道却好像带着一丝不了察觉的温柔。
“过来点,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因为我而感冒。”
………………………………
第三十一章
“过来点,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因为我而感冒。”
苏薄全身僵硬的像块石头,这……太不自在了!
她有些小小反抗意图,骆晖面色不悦,桎梏的力气加重,声音加重:“做什么!多少点了?你不睡我还要睡!是不是自己的本分又给忘了?不想睡的话就给我下去,心烦!”
苏薄沉默,比起柔软的大床她实在是恋恋不舍,她心上想着不适,但她的身体并没有想过离开。
苏薄的心静了静,乖乖的待在他的怀里,这个时间点,她很累了,没必要矫情,她是他包养的情人,身体接触自然免不了,就当是个适应的过程。
渐渐与周公相会,可却没安眠多久。
她的身体固然疲沓,但内心却不断的蔓延着恐慌,又是个大雪季,苏薄想到了从前,而以前的日子里免不了接触的就是魔术,这样想着,苏薄的冷汗居然就冒了出来,她自从跟了骆晖过后打破了她好多规矩,俗话说有失就有得,她得到富有的生活,却失去了人生道德。
她明明发誓,再也不去碰东西了,可是……不断的出现,她不断的表演,从前发的誓她破了,她违了……
她真是个罪人!这个忘记了良心的罪人!苏薄啊苏薄,你他妈真不要脸!
苏薄发了狠的痛恨自己,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她沉沦于自己的黑暗,不见了天日。
翌日,骆晖的生物钟准时在早上九点钟醒来,他有些迷糊,空气里夹杂着寒冷,彻底进入了寒冬,骆晖有点不适应。
臂弯里还躺着个人,他皱了皱眉,垂眉看去,女人满头的青丝缠绕在他的手臂上,几绺长发遮住了她白皙的脸颊,只露出姣好的尖下巴和惨白带着血丝的唇瓣,她的牙齿还死死的咬着下唇,血迹已经干了,种种迹象表明她昨晚睡的不好,明显没放松。
骆晖拧着眉头,狭长的眼角带着危险的弧度,她就怎么不愿意和自己睡在一起?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冷哼一声,冷着脸色翻身下床,把浴室的门砸的特别响,苏薄或许是早上终于松懈了下来,睡意浓重,只是蹙眉哼唧了一声,然后继续睡。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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