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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妻狂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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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就没有醉的骆晖微微仰头,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神色黝黑,像口枯井。

    砰一声巨响,厚实的瓶底狠狠的砸向珍珠,力气之大,瓶身一下子就震碎了,

    哗啦啦的声响,珍珠也未能幸免,变成一堆儿白色的粉末于乱块玻璃碎渣中。

    苏薄在一片错愕的目光中伸出手,从玻璃渣中穿梭而过,最终停至于白色粉末上方,她轻轻一吹,粉末游离于空气当中飘渺不定,恰时,她指尖轻绕,一颗粉嫩饱满的珍珠又重新完好无损的重回她手上,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皆瞠目结舌,片刻停滞,整个包厢响起如雷贯耳的掌声伴随着菜市场般的哄闹氛围。

    周练敛着眉头,从她手中夺过珠子,上面有女人细微的口红印,与刚才那颗实属一致,他的视线始终在她身上未曾移开半分,这女人……

    苏薄抬起头,欠了欠身子,谦虚道:“周先生见笑了。”

    ***

    从酒吧里出来时间已经不早了,喧嚣的尘世却还全然沉浸在它的纸醉金迷当中。

    钟叔一直在外面候着,见人出来了,连忙帮忙搀扶着上车。

    黑色的suv行驶在柏油马路上,华灯初上,窗外建筑飞驰而过,黑色的绸带铺满整个天际。

    苏薄看着窗外,一时间心思辗转,放在腹部上的双手不自然的紧了紧,葱指泛白,一股凉意从指尖袭上来,指甲不自觉的嵌入掌心,她居然……

    “你魔术跟谁学的?”一抹沉重清冽的嗓音划过夜色贯入耳郭,苏薄的思路突然被斩断,她连松开手,侧目望去,男人眼神清亮,与刚才醉眼朦胧的模样截然不同。

    苏薄大为惊讶:“你没醉!”

    骆晖扯了扯胸前的领带,脸色有些不耐烦,声音变得低沉沙哑:“我问你,你魔术跟谁学的?”

    苏薄眨了眨眼:“就是小时候在地摊上看到一本书,上面有几个小魔术,当时就是觉得好玩,没想到也派上了用场。”

    话毕她还傻笑几声,眼睛弯成了月牙,辨不清神色。

    骆晖犀利的眼神往她身上来回扫,没有什么破绽,他把头别开,阖上眼,此后一路无言。

    骆晖最后住在瑰丽,不过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骆晖估计是很累,洗完澡便直接去客房睡了,原因是当他看见主卧一团乱麻的样子时,更加心烦意乱。

    衣衫满地,被撕开的零食塑料袋满处乱放着,空气里还弥漫着垃圾食品的恶臭味。

    他眉头紧锁,脸色沉了下来:“这房子才到你手上多久?你卫生是怎么打扫的?好日子过足了,连自己本分都忘了?是不是要我把张嫂给请回来?”

    苏薄连摆手,张嫂一回来,她还怎么再有理由继续下去:“骆先生,张嫂年岁已高,怎么还能劳烦她呢,我马上就去打扫,一定会让您眼前一亮的。”

    骆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我不希望再出现第二次了。”

    苏薄在他身后连连应好。

    可是那一晚,苏薄并没有打扫。

    她几欲拿起扫帚,却最终被脑海里的愁绪无力的促使她放下。

    这个时辰,客房里的灯已经熄了,相比骆晖也已经睡下了,她干脆回了房间,关上门,躺在床上,想着明天早起,再来打扫。

    但是苏薄失眠了。

    望着天花板,她毫无睡意,但彼时已是凌晨,苏薄没办法,只能强力压制自己睡觉。阖上眼,十分钟过去了,她的精神却未减半分,想来也不是办法,她干脆坐起来,盘起腿,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手摸索着伸往最深处,摸到东西之后,她笑着掏出来。

    苏薄本不喜欢抽烟,总觉得那东西会让人上瘾,尽量不去碰它。可不得不说这烟是个好东西,苏薄连着抽了一支又一支,望着窗外清冷的月色,袅袅上升的烟雾,她的心比之前静下来很多,心里那股愁脑也快消失殆尽。

    她熟稔的弹了弹烟灰,在寂静的夜色里,燃烧着的烟头不停地闪烁着红光,地板上尽是烟头和一层层的薄灰。

    看来应该能睡着了,可是,当她闭上眼,那一桢桢惊恐的记忆像是被海水裹挟般的汹涌一波又一波的向她袭来,敷鸡之力,她快要溺死在这茫茫大海之中。

    救她……快……救她……

    救她!

    苏薄蓦地睁开眼,冷汗渗湿睡衣,丝丝冷意深入骨髓,她将手背覆上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气,就像是濒临死亡的鱼在看见海水的一刹那,尽力的去寻觅活路。

    天边泛起一点鱼肚白,灰冷的清晨也不过六七点钟的状态,失了睡意,苏薄准备下床。

    床边尽是烟蒂,她身上有股浓厚的香烟味还夹杂着汗臭味,她秀眉打结,脚下一转,前往浴室。

    从浴室里出来才六点半,入夏之后的s市天亮的迟,透过玻璃窗,灰蒙蒙的一片,黛色的天像是要沉沉的压下来,苏薄感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

    骆晖这人向来睡意薄浅,可却是头遭的睡到中午,透过窗帘的罅隙,今日的天气应是好的明媚。

    他照例去冲了个澡,瞥见梳妆台上放着整叠的换洗衣服,衣服的品牌很和他的心意,考虑的很周到。

    他眯了眯眼,收拾妥当后拽开门把手,一瞬间刺眼的白光,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等再次睁开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有片刻的吃惊。

    别墅在一夜之间变得光鲜亮丽,整洁干净。楼梯上的扶手也被人擦得透亮,台阶上一尘不染,高级的强化地板向来打扫起来最麻烦,却被处理的洁净如镜,像是出自专业人士的手法。

    不仅如此,从昨晚上楼时不经意间用余光扫过厨房的一片狼藉,今日却摆放的有条不紊,台面擦的干净透亮。

    他狭长的双眼眯成一条缝,有些好奇这些到底是谁做的,莫非真是她?

    他带着疑惑拽开别墅的大门,一瞬的恍惚下,被眼前的场景竟有片刻微愣。

    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长至膝盖处,贴身的衣服衬的她身材完美,她还穿着一件素色的围裙,一副家居的打扮,到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顺眼太多。

    微风拂起,她黝黑的长发在空气中肆意飞舞。她是南方人,虽然比一般的女生高,但晾衣绳实在挂的太高,她正在吃力的踮起脚尖,去整理挂在晾衣绳上的真丝羊毯。
………………………………

第六章 (捉虫)

    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他步伐轻缓,悄无声息的来到她身后,声音醇厚且凉薄:“这些都是你做的?”

    苏薄一个僵立,调整呼吸,她转过身对她欠了欠身子:“骆先生,你醒了。是的,这些都是我洗的。我以前在酒店,饭店都干过,知道这些真丝的要用手洗,地板要用帕子一块快的擦,您昨天都提醒我了,如果再不懂事,您下次可不就很有可能不会再来了?”

    她说话时含着俏皮的笑意,却让骆晖敛了敛神色:“你到是看得了事。”

    话音刚落,手机铃声变突地响起,苏薄识趣,向他恭谨的弯了弯身子,端起一大盆脏水进屋了。

    电话是周练打来的,骆晖接起,便听见他打趣的笑声:“睡醒了?美人抱怀,你兄弟我打电话会不会正坏了你的好事?可好好享受这大好的福份吧!”

    骆晖一只手便轻松的拉到晾衣绳,眼睛看着远方的一片花海,嗓音清冷:“你很闲?”

    得,这位爷生气了。

    “过河拆桥都没你这么快的!昨儿个是怎么求我的,靠!翻脸不认人,真是你骆晖才能干出的事!”

    “求?”骆晖眉头挑起,语调微扬。

    “……”

    “谁求的?”

    “我……”

    骆晖满意的嗯了一声,点点头:“这就对了。”

    周练在电话那边无声咆哮,麻麻这男人好可怕!

    虽然事实是如此,可是这也不能怪他啊!

    他在国外好几年,好不容易回到s市当然是十分想念他兄弟,可却打听道这人居然在外面养了个女人!

    ohmygod!吓得他瓜子都掉了!他连忙跑到公司去质问他!为什么要见异思迁!为什么要抛弃人家!

    那哭诉的模样简直像是个小媳妇,却遭来骆晖的一剂冷眼,直接僵立在一旁。

    他装作咳了咳嗓子,缓解尴尬,一本正经的问他:“听说你最近养了个女人?稀奇啊!”

    骆晖直言不讳,嗯了一声。

    周练来了兴趣:“长得怎么样?”

    “一般。”

    “身材呢?”

    “一般。”

    “脾气呢?”

    “一般。”

    “……”

    “靠!什么都一般,你养她干什么!有病吧?”

    骆晖双眼冷厉的扫过他,周练立刻噤声。

    “嗯……那有没有什么优点啊?”

    骆晖沉思片刻,说:“喜欢钱。”

    “……”

    有没有人,来来来,给他一把刀子,他保证不去捅他。

    “然后?”他扬扬手,意思是给他一个理由。

    “人傻,钱多,养着玩。”

    “……”聊不下去了。

    “靠啊!有钱人也没你这么挥霍的!来,爷,你看看人家怎么样啊?卖萌、打滚、还暖床哦!”

    骆晖翻了个白眼,大方的送给他一个字。

    “……滚!”

    没办法,每个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三八的灵魂,周练也不例外。

    听到骆晖这么说,他对那个女人的兴趣更加浓厚了。

    所以便有了接下来在酒吧发生的事,骆晖是被他硬拉过来的客串演员。

    一切都是未知数,可是经过那一晚,周练愈发对这个女人感到不可思议。

    她有着超乎常人的冷静、理智,说话处事圆滑,表面上若不经风,实则骨子里谨小慎微,还有点……机谋诡谲。

    这并不是她这个年纪所应当拥有的沉着内敛。

    尤其是表演魔术那一刹那,真像是换了一个人,游刃有余、气场强大,当真不像是个普通人。

    想来骆晖也注意到了,那个时候的她和平常简直判若两人,截然不同。

    想了想,便吩咐周练去查了。

    ***

    “怎么?是查到了吗?”

    周练敛了敛笑意,正色道:“查是查到了,不过很令人失望。”

    骆晖皱眉。

    “她的身世背景都很干净,无父无母,从小就待在孤儿院,没有依靠,可能是一个女孩子只身一个人受到了很多苦,才变成这样,社会本就是个大染缸,尤其是像她这样的孤儿,早就被社会洗练的成熟圆滑,大概是我们想多了。”

    骆晖没应,只是问了一句:“查到她魔术跟谁学的吗?”

    周练遗憾的摇头:“没有,不过应该是个高手教的,你应该知道敢在我面前玩的都不是善茬儿,况且还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我都没看出破绽,这女人,不简单。”

    这话骆晖但是同意了。周练虽然只把魔术当兴趣,可却是玩得一等一的好,被很多大型活动邀请演出,还在马戏团待过,在圈子里也是小有名气,既然能在他眼底下玩,且没有被发现,显然她昨天说的那个理由是不能信的。

    骆晖的神色闪了闪:“算了,不碍事,不用去查了。”

    周练点点头,正准备挂断电话,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踌躇半分,骆晖在那边也等的不耐:“好了,没事的话挂了。”

    “诶!”周练大叫一声:“等等,我给你讲个事。”

    “说。”

    “唔……我在意大利碰到白然了。”

    一句话让本来失神的骆晖骤然一僵,拉着晾衣绳的葱指也蓦地用力,指甲泛白,他片刻缓过神来,嗓音干涩:“……嗯”

    察觉到他的反应,周练语气装作轻松了些,试图调节气氛:“诶哟,没事儿,她在那边挺好的,孩子也很健康,你不用担心。”

    骆晖思绪万千,微微颔首:“好,我挂了。”

    不等周练回答便自顾的挂了电话,心里沉甸甸的,他有些闷,骆晖在草地边上驻足良久,最终拨打钟叔了电话。

    十分钟后,黑色轿车沉稳的停在他的面前,钟叔准备下车,骆晖却先行一步走进后座,钟叔感到周围的低气压蔓延,却不敢说话。

    骆晖报了个地址,车子一尘而去,尾后卷起细微灰尘。

    一直用余光密切关注骆晖行动的苏薄看着他上车离开后,连忙跑到客厅,不顾未洗完的衣服和满手的泡沫拿起骆晖扔在桌上的一张信用卡捧在手里,又亲又抱的,欣喜异常,与刚才礼貌谦卑的模样判若两人。

    ***

    苏薄从前一直挂在嘴边的口头禅是:“我要钱,我要找很多很多的钱。”

    确实是很低廉俗气的话,住在一起的另一个打工妹对此实在是嗤之以鼻:“怎么一天到晚就说钱!谈钱多伤感情啊!”

    苏薄当时正数着这个月发的工资,一沓红爷爷,喜欢的她不要不要的。

    “那你不挣钱来这儿做什么?”

    打工妹发出神圣向往的表情:“找个好男人啊,以后过个幸福的生活,对了苏薄,如果让你在男人、金钱这里面选,你选什么?”

    苏薄翻了个白眼:“你这不是废话嘛!”

    “说嘛!选什么?”

    “钱啊!”苏薄毫不犹豫。

    “哼!俗气!”

    “哟哟哟!那你选什么?”

    “笨啊,我当然选有钱……的男人!”

    “……”

    “苏薄,难道你这脑子里想的就只有钱嘛!家庭、婚姻、爱情这些你都不要了?”

    苏薄摆头:“不要。”

    “那给你一个有钱的男人,你要不要?”

    苏薄摸着下巴思忖片刻,然后义正言辞的说:“不要!”

    “why!”

    “我可以要他的钱,但不要他的人。你想想男人可以拿来做什么?除了交|配之外,没有一点用处。如果我们结婚了,不仅还要伺候他,虽然钱是他的,但财产最后还要对半分,还不如全部给我。”

    打工妹无语了,这人简直是个钱串子,聊不来!

    ***

    可事实确实是如此,苏薄爱钱如命,在她以为人这一辈子,读十二年的书,然后考上一个大学,最后出来工作。而工作后,把妹子、找房子、买车子这些哪样不要钱?

    人生在世,生存之道,住行温饱,处处离不开钱,她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那样她才安心,她才能充实。

    所以,于骆晖她不会喜欢上这个男人,只会喜欢他的钱!

    再次拿到金卡的苏薄和往常一样先取下一点,然后转到自己的户头,再拿剩下的钱去花天酒地,开启买买买!刷刷刷的模式!

    没办法,她做事从来小心谨慎,她没有信心保证自己会跟在骆晖身边一辈子,没准哪天玩腻后对她弃如敝屐,那到时候,她若是没有一点存款怎么活得下去?

    其实在购物期间,苏薄一直在思考问题,她苏薄凭什么能让骆晖看上,并且包养她。

    原因当然不只是他之前说的买一送一,还有一个大抵就是张嫂临走前对她说的了。

    张嫂说骆晖这个男人虽然在商场上雷厉风行,做事心狠手辣,其实质在对待情场上,却有着同老年人的封建思想,他恪尽原则,别看网上炒的热火朝天,绯闻有多么劲爆,但身边却实打实的还真没一个女人。

    骆晖典是型的处女座,龟毛洁癖,性子直。尤其是在卫生问题上简直令人发指,平常电视上都是逢场作戏,对自身的问题也特别严。

    张嫂促狭的眨了眨眼,凑近苏薄的耳朵小声道:“我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骆先生估计还没谈过恋爱呢!”

    苏薄一脸愕然的模样,怎么可能,他可是骆晖啊!s市风扬的骆大总裁!多少女人想攀上他,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这样一个男人怎么可能百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

    等等……他那晚好像说过……
………………………………

第七章

    等等……他那晚好像说过……

    ……

    “痛过吗?”

    “熟悉吗?”

    “每个女孩在破处的时候,会痛上比这个十倍的,所以我问你痛过吗?”

    “明天,去趟医院,做个检查。”

    这么一想起来,他还真有点洁癖的样子,可是,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骆晖会毫无条件的养她,毕竟他们什么都没做过。

    “小姐?小姐?”

    甜美的声音突然将她从思绪里拉回来,她的视线突然变得清晰,她歉意的点头:“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

    柜台小姐微笑,没有在意,笑着重复问:“您还要买这件衣服吗?”

    苏薄看了看已经包装好的衣服,点头,从包里抽出卡递过去:“要。”

    算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又或者这只是有钱人的一种乐趣,苏薄都不想去知道,毕竟他们现在的关系挺好,一个愿意给钱,一个愿意花钱,何乐而不为?

    出了店,室外的闷热让她没有适应过来,她皱了皱眉头,阳光明媚,高楼大厦耸入云霄,最繁华的地带此时正是逛街的高|潮,熙熙攘攘的人群,接踵摩肩前行。

    苏薄自从辞职以来,每天都是漫无目的的逛街,买衣服,这样的生活规律反反复复,但是有些索然无味了。

    但是她还是宁愿过着这样的生活,在锦衣玉食中糜烂,也不愿意在残羹剩饭中苟活。

    derier这个珠宝品牌是她从前每次路过都会一步三回头的店面。国际品牌,高端的奢侈品,光是店面设计就尤其讲究,雪花颗粒的橱窗里摆放着几个白色的圆木高台,上面放着精致的深蓝礼盒,礼盒中央的钻石手链在一片轻柔的羽毛中更显价格不菲,其余几个高台皆放着精巧夺目的首饰。

    与上次她砸的那颗珍珠不同,那是她才花几百块钱买的廉价珍珠,所以砸起来一点儿都不心疼,与眼前的这些个琳琅满目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每件首饰都是天价,叫人直咋舌。苏薄以前最多只是远远望着,她这样的身份根本不配进去店里,只会遭来众人的鄙夷和嘲笑。

    她有自知之明,一直未曾踏入门槛,可今天,她有这个资本,至少,里面的东西她现在买的起。

    店内装潢富丽堂皇,欧式的后现代风格高贵典雅,脚下是高级手工复古花纹的羊地毯,踩上去松软厚实,空气中弥漫着的是兰花独特的淡雅香气,耳边放的是悠扬悦耳的钢琴独奏,像是进入了午后下午茶的闲时错觉。

    店里的人基本上都是雍容华贵的妇人和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

    李忻几乎是一瞬间就看见进来的苏薄,她皱起眉头,一脸的轻蔑,走进后她有一瞬的吃惊,她什么时候穿的这么好了?

    最新出品的夏季轻装,白色的刺绣花边翻领上衣以及镂空a字半裙,看起来整个人清爽干练,一双的黑色高跟皮鞋,手上拿着是dior最新款的时尚钱包,整个人像是脱胎换骨一样,李忻都有点怀疑这是不是她之前认识的那个苏薄了。

    可不得不说,心里划过一丝嫉妒与不忿。

    “你来这里干什么?”

    苏薄看见李忻,勾了勾唇:“怎么?不可以?”

    李忻面对她那一副你奈我何我模样,气的牙痒痒:“你到底要来做什么!”

    苏薄挑眉:“我来这里除了买东西还能来干嘛?”

    “呵呵。”李忻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你买的起吗?这里不是你能承受的范围,谁知道你去哪儿偷了这身衣服,一穿上,还真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了?”

    苏薄也不恼,只是伸出手指扬了扬:“李忻,你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苏薄和李忻原来是朋友,两个人是在一起租房子的时候认得的,两人趣味相投,感觉对方都还不错,便干脆搭上其他女生一起合租了下来。

    李忻是背井离乡,大学还没上完就因为家境缘故被迫退学,不得已,她便想只身一人出来打拼,准备赚到些钱后回去让周围的左邻右舍和父母刮目相看。

    可是,梦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李忻在s市打拼了一年半,却依旧只能睡在逼仄的筒子楼里,领着不多不少,刚刚能够维持温饱的两千块工资。

    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该放弃了?天天吃馒头,顿顿吃泡面,这样的日子和她想象的实在大径相庭,她快受不了了!

    可是每当看见苏薄的时候,这个念头便被打消了。

    她也没钱,学历还没她高,却照样每天不辞辛苦的工作,从不抱苦抱怨,这样的女孩子在她身边真像是随身携带着的正能量。

    苏薄说:“忻姐,我觉得还好。”

    是的,她觉得还好,和从前那些苦比起来,都还好。

    于是不到半年,苏薄便升职,从厨房调到了柜台,她的身份一下子就拉远了,高她一等。

    柜台的工作不像厨房里,每天蓬头垢面,满身油烟味,相比还穿着干净的套装,工作量不知道轻松了多少。

    时间空了下来,苏薄决心去找另一份工作,大堂的经理看她工作认真刻苦,便把她介绍到一个朋友的朋友店里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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