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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妻狂魔-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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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话不说直接缴械答应!

    等下了车过后,吕萌萌才反应过来,卧槽!她什么时候把她带过来的?!

    吕萌萌有些懊恼,现在这个时候实在不方便苏薄来镇里,但人都来了,她也不可能赶别人走吧?于是只有硬着头皮把苏薄带回家里。

    她家是一栋三层楼的小平房,红砖黑瓦,放眼望去基本上都是这种类型的房子,没有特色但却和谐,也算是一道风景线。

    房子周围是一片空地,两边都有一棵高大的槐树,此时是晌午,骄阳似火,树影斑驳,影影绰绰的投射在地面上洒下一片粼粼碎光。

    这里不愧名为安槐镇,随处可见的挺拔槐树,树影森森,刮来一阵大风,茂密的树叶被吹的猎猎作响,这样的场景很适合在树下悠闲地小憩。

    吕父吕母都是个热心肠的好人,见自家女儿有史以来第一次带朋友回家,不禁有些欢喜,对苏薄招待颇为细致。

    他们家还有个弟弟,叫吕发,正读高二,性格腼腆内向,看见苏薄的时候还有些害羞。

    她那天其实打扮的很普通,在s市按理是的,但于这种小镇上来说还是太过引人瞩目。她一身水蓝色长裙,腰上围着一条白色的腰带将她纤细的腰线完美的勾勒出来,更显得下身修长,她的头发在火灾过后,由于要除去脸上的伤疤不得已又将头发剪短了些,短止肩线,更显年轻清纯。

    她本身这几天在别墅里皮肤养得白皙水嫩,像是能掐出水一样,刘海有些长,她随意的用发夹别在一旁,有些许碎发脱落,她没有去管,当时又带着一副黑色的墨镜,衬得巴掌脸更加娇小,气质娇艳,动人美丽。

    吕生还只是个孩子,心智虽然没有长大,但现在又并非死板迂腐的社会,面对异性,尤其是苏薄这种大来自城市的女人,她带着小镇上鲜少人所拥有的优雅高贵,就像是能行走的荷尔蒙,让没有见过世面的孩子心里产生了对异性的悸动和渴望。

    可到底碍于性格,害羞内向,连与苏薄对视都不看,一见到苏薄就会立马绕道离开,以至于苏薄会错了意,对吕萌萌说:“你弟弟是不是不喜欢我吗?看见我就怕,好像很不待见?”

    吕萌萌讪笑,她也不太懂青春期的男孩子:“估计是……害羞吧。”

    苏薄在小镇的第二天就察觉到这镇里人之间的相处方式非常怪异,就像是分为两派,各干各的,遇见扭头就走,完全不给人好脸色,而她住在吕萌萌家里也遭受了这种冷暴力,大白眼,尤其是有人碰见吕父,指着他大骂。

    “姓吕的!你就是看不惯我们镇变好!你他妈太自私!”

    苏薄愣了愣,一家人到有些窘迫,毕竟有外人在,被人这么一骂,面子顿时就挂不住,好在那人骂完之后就愤愤离开了,苏薄只当是没看见,埋头吃自己的饭,她懂事的模样让吕爸吕妈松了口气,眼里浮现赞赏神色,很聪明的一个孩子,懂得如何化解别人的尴尬。

    可苏薄心里到底还是新生疑惑,毕竟和吕家父母相处下来他们人还是不错的,心地善良,又乐于助人,这样两个好人平白无故被人骂,苏薄为他们都有点打抱不平。

    可紧接着一天之内就又有几个人跑过来,来找吕父的麻烦,但也只是动动嘴皮子,没有动手。

    她虽然有礼貌,但这样来回的折腾,关键是吕父一直都一声不吭,她更加深陷迷雾当中,一般一个人被骂道问及爹娘了都还不还手,就只有三种情况。

    一种甘愿,一种被自愿,还有一种心不甘情不愿,而通过上几次的事来看,吕父属于第三种,他一定在刻意隐瞒着某样东西,只是他不说,全家人就都闭嘴。

    ***

    苏薄的房间和苏薄隔的很近,晚上苏薄睡不着,就去骚扰她。

    吕萌萌脾气很好,看了一眼苏薄,继续倒头就睡,迷迷糊糊道:“怎么了……”

    一般来说苏薄不爱管别人的闲事,毕竟那无关乎自己,可面对此次这件事对于这一家人的态度极变,苏薄疑心越来越重,外加上把吕萌萌当成好朋友,她不免多心了一点。

    最终还是带着歉意的把吕萌萌给弄醒了,看着她迷离的双眼,苏薄声音不由得放轻:“乖,你告诉我镇上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你父亲怎么会这么招别人不待见?”

    吕萌萌睡衣突然全无,她一个激灵,然后猛地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你怎么知道!?”

    苏薄捏了捏她的鼻子:“说,我想知道。”

    “可是苏苏——”

    “萌萌,我这次特意来看你,你不要让我失望。”

    吕萌愣了愣,看着她如此坚决的目光。叹了口气:“你真想知道?”

    “嗯。”

    安槐镇之所以叫安槐,其原因不光是随处可见的槐树,根据吕萌萌所说,在不到百里的地方,有一颗更为参天的槐树,那是被安槐镇上奉为生命的源头,以前镇上的人一直把它宝贝,供着它,养着它,只是这近几个月,突然就有些人走到镇上,西装革履的几个男人指着这个,又指着那个,然后又给大树量了量尺寸,又看了一下那个高度,最终还是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当时吕生在后面,他清楚的看见那个人在本子上面打了个红叉。

    有眼里劲儿的一眼就看出来这些人的打扮不俗,想必也是一个有钱人!

    而随后没几天政府就贴出了公告,为了大力宣扬安槐镇,某公司准备全力投资,打算用这一块地来建立一个旅游文化,做一个湿地公园。

    而这个百年老树要嘛就要被转移,要嘛就直接砍掉,然后再分别用树干做些小东西放在各个地方,可以当摆设。

    这一消息无不让安槐镇的人大惊,有人觉得若是这公园建成,那么定会吸引更多的人前来观看,那么安槐镇的名气就会彻底打出去,发财致富,是更多人所希望的。

    而以吕父为首的一派人十分的否定这个提议,他们觉得不妥,大槐树守护在这里尽百年,如一颗定海神针,保佑他们镇上安定祥和,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而且吕家世世代代都守护着它,前辈们所定下的规矩,墨守陈规的吕父怎么能答应?

    一群思想保守的老人对政府所做的这个决定极力反对,一时间原本都还和和睦睦的一家子迅速被分割成了两派,尤其是以吕父为首的那一派,纷纷都是些三四十岁以上的老人,体力不如年轻人,又生怕那些人会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开工,所以夜晚都有人去站岗,可到底是年纪大,体力不好,没有几天众人就觉得睡眠不足,精神疲沓,吕父很内疚,所以从那以后,他就不再麻烦他们,也不顾吕母反对,他就在树旁搭了个栅栏,然后又在旁边给自己搭了一个小房子,每天守着,到也省力很多。

    那些人见他这个阵仗,也不敢采取什么手段,毕竟他也没碍着谁,合情合理的睡在哪儿你也没资格去管。

    政府也出面与吕父协商,他打着一口老祖宗交代的,让一群人哑口无言,毕竟这块地是吕家的,他们家历代守着这树,若是要动工没有他们家答应,哪怕采取法律手段也是吃亏的。

    他这样的做法遭人赞成,却也令

    很多人极力反对,更有人觉得这吕家真自私,一心只想着自己也不好好为大家想想,这关乎钱的人,向来是分的很清楚。

    冷嘲热讽,纷纷对吕家施加冷暴力,乡里人本就粗俗,语言拿捏的不准确,骂起人来自然很难听,哪怕面上装作无所谓、不在乎,可吕母到底也只是个女人,哪怕外表多坚强,但在背地里也没少哭,为了不让吕父担心,她第二天又拾起笑容给吕父送饭,小小的吕生见到这个场面时,总是把拳头攥的很紧,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又凭什么遭到这些人的辱骂和讽刺?母亲每次的哭泣都让他心口泛疼,于是年少冲动的他做了件极其幼稚的事。

    他偷偷的走到那户人家门口,趁着夜色来临,他猛地抓起一把石头就往窗子上砸去,然后还戳破了他们家摩托车的轮胎,然后落荒而逃。

    这次鲁莽过后的结果自然是没有意外的被发现了,那家人携着作案现场的照片来找吕家麻烦,原本就还没有解决完上一件事,他的不计后果让现在的关系更加火上浇油,一时间双方吵的火热,推搡辱骂之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吕父就突发脑溢血昏倒在地,很猝不及防。

    而后就被送进医院,随即吕生便打电话给吕萌萌,之后就是这些事了。

    苏薄其实不太懂吕父那股执拗,按理说只要是为了能让整个小镇上的人安居乐业,有一条致富大道共同发财不是挺好的嘛!而且看着吕父他也不像是自私只为自己的人啊,为了一棵树和镇上的人闹的这么不可开交,值得吗?

    吕萌萌说或许苏薄没有这种使命情结,他们家不知道从哪一辈就开始传下来,历代守护这棵百年老树,而且据说安槐镇之所以满山都是槐树就是因为祖先为了能够守护这棵老树才种下一棵棵小槐树苗,他们对这棵树有很深的感情,尤其是于吕家意义非凡,所以那些人为了金钱为了自己而放弃这个守护他们小镇多年的大树时,吕父由生的感到心寒,更加对这件事持有很大的反对意见。

    苏薄似懂非懂,她没有经历过,所以不太能理解。

    ***

    而第二天广场上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苏薄听见路过的人说双方又吵起来了,闹的不可开交,都动上手了!

    怪不得屋子里没有一个人,苏薄愣了愣,有些担心吕萌萌,便悄悄的去了。

    抵达广场上时,人山人海,场面有些控制不住。

    吕父身体还没与完全好,此刻坐在椅子上,面上蕴着怒意,他嘴唇颤抖,一个大男人对于这些唇枪舌剑他感到很无力。

    吕母却像是挺机关枪,原来平时温婉贤淑的形象这发起怒来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回起嘴来也不含糊。

    苏薄看得有些差异,很佩服这样的女人该发火时就发火,该忍气吞声的时候就忍,很有分寸。
………………………………

第5章 。11|家

    骚包的蓝色跑车,流畅优美的线条,向上旋转的车门,光是视觉上就令人十分的享受。

    男人穿着浆挺合宜的西服,裤腿上一丝不苟,头发根根分明,他英俊的五官上自以为的露出帅气的笑容,唇瓣的弧度加深,苏薄分明感到了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苏小姐,好久不见。”他微微上扬的语调像是带着讽刺的意味,苏薄一时警铃大作,这男人……估摸着是来找她算账了。

    “周先生,好久不见。”礼仪还是要的,她佯装的很镇定,让周练都有一瞬间觉得她真的不是在有意躲着他。

    周练抿了抿唇,关上车门,闲庭信步的向她走来,他虽面带笑意,但到底也是个在商场上打拼的男人,气场不容小觑。

    “苏小姐可让我好找。”揶揄的口吻,苏薄却听明白了另一层含义,他心知肚明,苏薄在躲着他。

    苏薄哪里不懂他的心思,微微浅笑,笑容恬淡优雅:“周先生哪里话,同学一起组织去玩,盛情难却,苏薄也就跟着去了,倒是忘记你了,抱歉。”

    很实诚的歉意,周练冷笑一声:“这几日,周某可是等了好久,不过有刘小姐在旁陪伴,也填充了周某很多的空虚寂寞。”

    苏薄眼神一凛,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字字含沙射影,剑拔弩张的气氛迅速蔓延周遭。

    苏薄冷哼一声,这客气话算是说完了。

    “周先生,你说过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我说过?”

    苏薄拧眉,这男人脸皮这么厚?

    周练:“苏小姐,我也说过,我给你时间考虑,但我没想到你居然一声不响的逃走了,咱们俩都失了信,算是打平了。”

    苏薄无力反驳,只得咬牙切齿的问:“若是刘莹出了什么事,我的考虑也是不能作数了的。”

    周练微笑:“当然。”

    在苏薄还没答应之前,他自然是要那个女人完好无损,但只要表演一结束,这女人自然得悄无声息的在s市消失,周练在心里摊手,抱歉,这不是他说的。

    街边突然又传来一阵轮胎摩挲地面的细微声响,紧接着一辆黑色的suv准确无误的停在苏薄旁边,与蓝色跑车相对持。

    周练愣了愣,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苏薄则像是看到了救命恩人,她第一次这么觉得骆晖真是个天使!

    “骆先生。”苏薄连忙走过去,骆晖下了车顺势就环上她的腰肢,看着周练,他敛了敛眉:“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行?我好不容易逮着这女人了,你可不要又给我抱着跑咯!”

    “你是不是忘了,她到底是谁的女人。”

    语气阴森,周练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气场一瞬间就被压了下来,周练心塞,这二十多年友谊的小船,特么说翻就翻!靠!

    “还杵在这儿干嘛?没事干?”骆晖不耐烦的冲着他说。

    周练:“qaq……”

    (╯‵□′)╯︵┻━┻这男人他特么忘恩负义了,他去陪他女人的时候,是谁照顾他公司的!是谁!!!

    啊啊啊!!周练要吐血了……

    “周练。”他冷声又叫了他的名字,想要他离开的意思非常的明显。

    周练极其怨恨的看了一眼骆晖,然后像小媳妇一样的跺脚,上车一脚踩下油门,喷了他们一脸的尾气。

    好在骆晖及时反应过来,把苏薄抱在怀里,他蹙了蹙眉,然后伸手扫了扫。

    “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他就这个样子。”

    苏薄愣了愣,点头。

    ***

    苏薄和骆晖抵达瑰丽别墅,门刚关上,骆晖就已经急不可耐的扑向了她,然后边脱她的衣服边把她抱上楼。

    一夜缠绵,骆晖在床上折腾苏薄到后半夜,要不是她的下身因为他猛烈的撞击而流出一丝丝血迹,苏薄觉得这个男人还会狠狠的要她。

    大半夜的,骆晖叫来私人医生。医生是个女的,大概三十多岁,对骆晖大半夜打扰她睡眠的事也没一丝的生气,反而速度还挺快,几分钟就来了。

    听女医生说她以前是专门料理老太太身子的,这不,老太太去了国外,她可有好些日子闲着了,而今先生叫她过来,也正巧让她自己瞧瞧这医术到底有没有退步。

    苏薄愣了愣,听出了里面重要的信息,老太太什么时候出国的,她怎么不知道。

    但现阶段的令她更加在意的是私密处要给陌生的人看,苏薄不得不说还是觉得有些害臊。

    但女医生对着事似乎见怪不怪,处理起来也不扭扭捏捏,动作反而十分的温柔,处理好后,还微笑着打趣道:“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先生身边有女人,苏小姐,你可真有福分。”

    苏薄尴尬的讪笑,这句话张嫂以前也说过。

    给苏薄盖好被子过后,女医生出了卧室,给骆晖嘱咐道这几日尽量不要再有行房之事,另外以后别这么冲动,未免会落下病根。

    这才刚开了荤,又要忍几天,骆晖的面色极其不悦,但也是念在以后的性福,只有点头答应。

    医生走后,骆晖推开卧室的门走进去。

    他上床抱着她温温软软的身子,颇有些责怪的语气说:“怎么这么不禁弄?”

    苏薄在黑暗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怪她咯?

    “睡了?”见她没回话,骆晖抱着她的力气紧了紧。

    “快了。”她迷糊道。

    骆晖现在满身的□□无从发泄,这女人到好,还能安安稳稳的给他睡觉?骆大总裁一下子就不平衡了,不怜香惜玉的捏了捏她细腰上的紧肉:“起来,给我做东西吃,我饿了。”

    苏薄嘴角抽搐,无力道:“先生,我很累。”

    “累?有我累吗?刚才都是我一个人在动,体力都耗在你身上了,起来,不要给我睡!”他像个两三岁的孩子,幼稚的无理取闹。

    苏薄皱了皱眉,但还在压着火气,温声说:“先生,我下面很痛,真的不想起来。”

    骆晖冷笑一声,埋头含住她的耳根,声音低醇诱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起来给我做吃的,另一个我们再来几次,我非得把你弄进医院不可。”

    他向来说到做到,苏薄闻言,忍着痛意直接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落荒而逃:“我这就去给您做吃的!”

    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骆晖极其郁闷的哼了一声,然后不情愿的走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苏薄有时候觉得自己挺可悲的。

    其他的女人都是被男人捧在手掌心里,放在心口里,疼爱的不得了。

    只有她被视如草芥,像个他发欲的充气娃娃,又像是个老妈子。

    可是,这就是她啊!

    从一开始踏上这条不归路的时候,苏薄就没想过以后会过上什么好日子,所以充气娃娃也好,老妈子也罢,只要能留在骆晖身边,这些都不是大问题。

    温饱住行,是当今社会最重要的。这个世界总有像她这一群人表面风光亮丽,实则私底下不堪低贱。

    钱这个东西向来害人,为了扩大人的私欲,满足人的需求,有好多人都曾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得到它的青睐。

    可它并不是个有心的东西,只是一张纸,一张纸而已,它冰冷的身子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垂怜其他人?

    所以,付出相同的代价,才会让她挥洒这些金钱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的罪恶感,因为这是靠她辛辛苦苦赚的,从某一个意义上,是的。

    女人和男人的竞争是公平的,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敢做,没有得不到你想要的。

    所以她豁的出去,但同时这也是她自找的,她这样的女人从一开始就不配得到任何人的怜爱,她的身份太低贱了。

    她低垂着眉,此刻胸膛里像是有个缺口,寒风呼呼大吹,苏薄感到全身冰凉。

    ***

    骆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面已经做好了。

    她乖巧的站在桌子旁,恭敬的等他就餐。

    这样顺从的苏薄让骆晖不得不想起那晚她喝醉的模样,没大没小,失了礼数的她,看起来更加生动鲜活,讨喜很多。

    而今她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骆晖真想再次把她灌醉。

    她煮的是西红柿鸡蛋面,香味浓郁,鸡蛋的颜色金黄好看,搭配鲜红的番茄,令人很有食欲。

    她的厨艺本就极佳,火候口味把握的恰当,骆晖优雅拾起筷子吃了一口,酸甜可口,面条不老不硬,很是入口。

    他只看见一碗,不由得敛眉:“你的呢?”

    苏薄低着头,声音淡淡的:“先生,我不饿。”

    骆晖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不去管她了。

    她却也一直这样微微鞠躬,动作让骆晖想那天她被那个女人撞到在地的一幕,隐忍且痛苦的神色让骆晖一下子食不甘味,他放下碗筷,嗓音发冷。

    “过来。”

    苏薄愣了愣,见他没吃了,还以为是自己做的东西不合他胃口,立马低头道歉:“对不起先生,我立马就给您重做!”

    说着就走到餐桌,想将碗筷端走,却被一股强有劲儿的力道带进怀抱里,苏薄惊呼,下一秒就有片阴影罩了下来,他略微带着不耐烦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做什么做,我让你重做了吗?”

    苏薄在他怀里不敢动,只得僵着身子看他。

    “起来。”他扶起她的身子,苏薄立马退出他的怀抱,却不想又被他带进去,然后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是让你起来,没让你走。”有些无奈了,苏薄点点头,不敢乱动,这男人太容易被点燃了,她可不想惹火上身。

    可就算她没动,很安分的坐在他大腿上,苏薄背后突然一片凉意,她的衣服已经被人拉开,紧接着内衣的暗扣被轻易的解开,苏薄全身都僵了,她什么都没做啊,这男人难道又想要了?

    “先生……”苏薄有些害怕,因为他粗糙的指腹正在反复摩挲着她的背,一下没一下的,动作出奇的温柔。

    这是他鲜少有的柔情,苏薄不由得后怕这男人会不会是又动情了。

    可这次明显是苏薄想歪了。

    骆晖真的只是想查看一下她的伤势,过去了这么久,虽然已无大碍,但伤势表面还是十分的骇人,一片青紫色,中间还有些红褐色的小点,外加上可能当时推的力度很大,茶几角直接划破皮,此时已经脱痂,但是那一条尤为明显的疤痕还是令骆晖心颤,她应该是没在乎这些,所以也没好好的包扎一下,就这么任其发展了,所以余下的痕迹尤其丑。

    “这里还痛吗?怎么弄的?”他有意隐藏看了监控的事实,不得不说苏薄那天态度的坚决太过令人怀疑,她像是极度害怕表演魔术,骆晖一开始只是以为可能毕竟是个女孩子,在大众面前未免有些紧张。

    可是很快,这个理由便被他否定了。

    苏薄曾经在外人面前表演过,而且不只一次。

    酒吧那次人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十来个还是有的,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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