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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妻狂魔-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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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薄今天的戏排的很满,整个故事是由倒叙的方式来叙述的,所以一开始就是男女主角的见面,付慕也已经准备完毕,他一进入演戏就跟平常的状态完全不一样,整个情绪都带入这个人物,力求做到完美。
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嬉笑打闹的奢靡盛宴,酒精四溢在空气里飘浮沉沦,给当下的饮食男女给予麻痹的神经感官。
这样一个找不到自我的地方里,充斥着的是聒噪的音乐声和嗨翻天的尖叫兴奋。
跟随者摇滚乐剧烈摆动的人潮中,一个穿着朴素,面色苍白的女人拉着一个模样乖巧,长相可爱的男孩在人群里显得尤为突兀。
女人眼睛空洞无神,瞳孔闪动,像是在四处寻找什么。
小男孩似乎有点不适应这样的喧闹和刺激耳郭的嘈杂声,他敛了敛秀气的眉头,甩了甩被拉着的手,声音在酒吧里显得微弱且细小。
“妈妈,我们回家吧。”
女人像是没听到,脑袋四处的晃动,目光搜索着整个大厅。
男孩用力的甩了甩手,声音拔高:“妈妈!”
女人耳朵微动,但还是没理,继续找着人,步子也随着稍微动了一下。
男孩急了,想直接甩掉她的手,但女人的力气很大,他吓得直接哭了起来,声音颤抖且音量愈来愈高。
“妈妈!痛……我,我要回家……”
女人表情终于动容了一下,但还是没去管,只是手上力气加重,男孩被捏痛,直接咬着了一口女人的手,女人拧了拧眉,男孩又继续哭道:“妈妈!我——”
啪的一声,女人直接甩手给了孩子一巴掌,男孩的眼泪卡在眼角,瞪着双眼,脸颊渐渐泛红,女人蹲下身来,眼睛里有泪水在打转,但硬生生的没让它掉下来,她握着男孩的双肩,声音颤抖无措,却尽力做到坚强冷漠。
“你安静点,我在找爸爸。”
“咔!”陈胡在监视器面前及时地喊出声,站在原地的苏薄和小男孩几秒钟的时间从剧情里回过神来,苏薄摸了摸男孩的脸,柔声问道:“有没有事?”
男孩揩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刚刚那一巴掌其实只是假打,苏薄并没有真正打到他,但男孩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眼睛通红,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却还要极力做到忍住的模样时,外加上她刚才的演技真的把他带进到戏里,所以眼泪自然而然的流了下来,他也就真的狠狠的咬了一下苏薄的手。
“没事,苏姐姐。”
男孩现在十二岁,却在很多影片里都出演过,这次饰演陈酥八岁的儿子,但由于天生的个子就比较矮,而且瘦小,所以看起来完全没有问题,孩子年龄小是小,但或许从小就接触拍戏,所以演技很扎实,哭戏也拍的很不错,刚刚虽然只是开篇,但也足够让陈胡惊喜的了。
他在显示器面前看着屏幕内的两人不得不佩服,光从这一点上,陈胡就知道这奥斯卡真特么不是吹的。
苏薄的演技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确切的来说是非常的精湛和完美,而且情绪控制收敛的恰当,就连刚才垂在裤腿边上手的轻颤也做的很自然,将陈酥寻找于森迫切紧张的心思演绎的透彻和真实,看来骆溪说的不错,在看完苏薄的表演后,他还真找不到娱乐圈里还有那个人比苏薄更适合饰演陈酥了。
陈胡堆起一张笑脸走过去,他现在还真要重新审视苏薄了,绯闻是一回事,演技又是另外一回事,人红是非多,像她这种演技精湛的女演员,又是一炮而红拿下奥斯卡的,指不定多少人羡慕,说不定就是因为嫉妒苏薄,所以才窜出来这么多谣言污蔑她,毕竟苏薄对这类话题也没正式的承认和否定过,可能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呢,管他的,只要戏拍的好,他也没必要在乎这些。
他拍了拍苏薄的肩,夸奖道:“演的不错,不愧是影后,你去那边休息一下,补补妆,一会儿接着拍。”
苏薄点点头:“好的,导演。”
小男孩想要叫住苏薄,刚刚他咬的太使劲儿,没注意力道,又加上她皮肤细嫩,所以现在都出了血丝了,但还没来得及提醒,陈胡便走到他身边一把将他抱起,笑着说:“小景,拍的不错,这次很有进步,一会儿我让经纪人阿姨给你最喜欢的棉花糖吃。”
小景到底是孩子,听到棉花糖这三个字,眼睛瞬间迸出了光,把刚才的事也抛之脑后,他点点头:“谢谢陈导!”
“小孩子叫什么陈导,叫陈叔叔就可以了嘛!”
小景认真的摇摇头:“妈妈说过在片场不能套近乎,会被别人说闲话的,所以还得叫你陈导。”
看起来就是个小不点,没想到懂得还真多,陈胡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好吧,陈导就陈导,有规矩总是好的!”
苏薄一和陈胡分开过后,沈芭就立马走上前去,她刚才眼尖,苏薄刚才那一巴掌没有真打,但孩子却真咬了,苏薄对待这种事上面比较马虎,又没感觉到疼,要不是沈芭不由分说的将她的手抬起,然后给她贴上创可贴。
苏薄笑着看了看手:“谢谢。”
沈芭摇头:“这是助理应该做的事,倒是苏薄姐你应该要小心点,小孩子没轻没重的,你身上本来就有伤,这伤上加伤,要是让宋先生看见,指不定会骂死我!”
她倒是有点小题大做了,宋白以前陪着她演戏的时候,什么吊威亚、被人打都是常事,《不更鸟》里这样的情节实在太多了,她当时拍的时候,身上免不了要受点伤,可宋白只是站在镜头后,什么都不说,还嘱咐她专心点,情感再饱满些,对于拍戏,不可避免的受伤是每个演员都要经历的,她没那么娇气,宋白也没那么在乎她。
所以在这一点上,沈芭倒是可以完全放心。
重新补好妆后,马上就要开始拍下一场,陈胡让所有人准备,苏薄愣了愣,还是悄悄的把创可贴撕了下来,回到拍摄场地,陈胡拿着个喇叭,现场准备完毕,他吼道:“a!”
***
骆溪来到片场的时候,场内非常认真,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工作人员态度也变得严谨肃穆,陈胡坐在导演椅上,手拿一个喇叭,眼神专注的看着显示器,这场恰恰就就是男女主角的对手戏,副导演看到了骆溪,对她点点头,然后指了指旁边的板凳,示意她如果要看的话,可以坐下来。
骆溪还没见过拍戏,现场发挥,演员情绪的迸发让她感到特别的吸引人,她很好奇,然后立马就坐下,把笔记本抱在怀里,注意力集中。
陈酥拉着儿子在酒吧里来回寻找,不免与人发生碰撞和接触,她将儿子全程护在自己怀里,然后目光锁定在吧台边的沙发。
头顶上方五光十色的灯来来回回在大厅里闪烁穿梭,有一束红灯打在沙发上,一闪即过,但男人精致的五官还是让陈酥敏锐的给捕捉到,随即又来几束灯光照在男人的身上,漂亮整洁的白衬衫,笔挺不菲的西裤,脚上是一双程亮的古奇皮鞋,他干净修长的手指握着高脚杯,杯中的红酒随着他优雅的摇晃左右摆动,那殷红色的液体像是一朵正在绽放的罂粟,致命且魅惑,男人微微仰头,喉结滚动,性感且斯文。
旁边有人说了句什么,男人微微抬眼,然后目光望去,模样素颜,打扮朴素的女人和长相青涩幼稚的男孩在这里显得尤为不协调,旁边的女人身材火辣性感,穿着大胆暴露,一抹红唇启笑,声音温柔娇媚。
“森,有人看你呢!”
于森饮完最后一口红酒,然后把酒杯放在茶几上,双腿叠起,手指相交,看着不远处的女人,只觉得熟悉却记不清,很陌生的感觉,但他也只是浅笑,低沉醇厚的嗓音夹在着冷漠与倨傲。
“这里的人,尤其是女人,哪个不在看我。”
女人被逗笑,整个身子都想往他身上贴,眼神带着挑衅的看了一眼陈酥。
陈酥敛了敛神色,看着那个神色淡漠的男人,明明他们在空气里相对视,但陈酥却觉得如置冰窖,对持了半响,她转过身拉着孩子离开。
男孩在后面不停地询问:“妈妈妈妈,不找爸爸了吗?”
“这里没有爸爸。”
陈酥哑着嗓音,语气苦涩,眼泪不期然的夺眶而出,她步伐稳定沉重,一步一步的走向离他更远的地方,他们之间一开始就不存在这样的亲情走向,居然想着用儿子来拉近他们间的距离,她真的是疯了!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紧接着大门被人用力的踹开,一群男人拿着结实的钢管,一副凶恶的模样看着酒吧,酒吧的音乐戛然而止,一群人开始暴走大乱,慌张的逃跑,嘶声尖叫,为首的男人是个光头,脸上有一条很长的疤,像条蜈蚣爬在上面,恶心至极。
男人冷笑着拿出一把枪,嘭的一声巨响,混乱的场面瞬间变得安静,陈酥紧紧的把自己儿子抱在怀里,低声要求他,千万不要说话。
孩子应该被吓到了,头埋在自己妈妈怀里,颤抖的没发出一点声音。
“都给我蹲下!”旁边有个黄头发的男人拿着钢管发话道。
全场的人都不敢有违背,害怕的都蹲了下来,陈酥也怕儿子会出什么意外,所以连忙蹲下,按照他说的做。
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一转,却看见不远处沙发上有对男人和女人完全无视他们的命令,依旧悠然自得的喝着红酒,完全不感到害怕。
他们这样的无视自己,黄毛气的牙痒痒,吩咐吧台上吓得直哆嗦的服务员把灯全部打开,唰的一声全场灯亮,刺眼的白光让众人都下意识的眯了眯眼,黄毛看清楚了沙发上的男人,长得还不错,尤其是边上的小妞,身材真特么的火辣!
可这样蔑视他们的威风让黄毛有些恼怒,提起钢管就想冲上去,为首的刀疤男人谨慎的扬了扬手,让他先按兵不动。
这男人一看就不是个善茬儿,遇到这种情况都还临危不惧,淡定自然的喝着小酒,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刀疤男人把枪握在手上,然后放进口袋里,步伐稳重的走上去,顺手端了一杯台上的威士忌。
他笑着走到于森面前,做到对面的沙发上,到底是见过世面的毒枭子,他得试探试探这男人是真有本事还是在这装腔作势。
“兄弟,可真镇定啊!不拿我们当回事,这魄力,我老狼佩服!”
于森浅笑淡定,然后端起一杯红酒,两人隔空碰了个杯,于森装作内行口气,有些不悦:“狼老大,这上面没告诉你这里是我先包了的吗?现在你带着兄弟过来砸场子,这可有点说不过去。”
狼老大有些懵,他狐疑的蹙眉,看着于森,特意用了行内的语言来试探:“兄弟益诺咚撒打(兄弟也是道上的)?”
于森冷着笑,做了个手势:“诺阿(是的)!”
手势是内行人才会懂的,狼老大这才知道这弟兄也是这一行的,他松了口气,有些对不住:“上头交代命令的时候没说,兄弟,不好意思啊,也不知道你先接了。”
于森摆头笑笑:“我一直在北上那边做,这次被调回来,狼老大当然是不认识我了,没什么事,你要不要坐下来喝一杯?我也跟你讲讲我在北上的那些事?”
能被调去北上的在组织里成绩且能力都是比较突出的,狼老大因为有关节炎,也不好四处奔波,所以一直待在这里,哪儿也没去,也没怎么见见世面,这听到他这么一说,狼老大的兴趣立马被提起来了,他重新回到沙发上:“那敢情好啊,兄弟不麻烦的话,我老狼洗耳恭听。”
于森笑了笑,对旁边的女人说:“小美,来给狼老大倒杯酒。”
小美生的漂亮妩媚,妆容打的精致,女人味十足。
她娇嗔的推了推于森,然后拿起一旁没喝过的酒轻松的扭开瓶盖,然后靠近狼老大,微微弯下腰,胸前的美景一览无遗,狼老大闻着她扑鼻的香水味,赞赏道:“兄弟,这是你的女人吗?可真漂亮,身上可真香。”
于森笑着拿起酒杯:“不是,这是这个酒吧里的,我每次来都点她,也算是熟悉了点,怎么?狼老大,你看上了?”
狼老大点点头,然后摆手纠正他:“叫什么狼老大,兄弟叫我老狼就行了,对了,兄弟你怎么称呼啊?”
“你叫我老鱼就行!”
内行都是以动物作为称号,狼老大点点头:“好嘞,老鱼!”
于森举起酒杯,催促小美道:“赶快去服侍老狼啊!”
狼老大笑得脸上的周围都堆在了一起,他向来好美色,而面前居然有这么个尤物,而且这兄弟还这么慷慨的让给了他,这让狼老大的心情大好。
小美扭扭捏捏,模样有些害羞,这让狼老大愉悦和感到兴奋,一只手连忙抓住小美就往自己怀里带,小美猝不及防坐到他腿上,娇嗔的锤了锤她的胸膛,声音绵软:“你,你可真坏!”
周围都被女人的香水味给萦绕,还抱着她柔软的身子,狼老大的下身瞬间就起了反应,可奈何这里还有一个人,他也不能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做,只得忍了忍,手指不安分的抚摸她的全身。
女人被他撩拨的发出一声声的呻/吟,诱惑而娇艳,狼老大的下身已经是挺拔的耸立,抵着小美的屁股,动作细小的不停往前扭动,以试图寻找安慰。
女人抱着他的脖子,男人的手伸进她的裙底,还未达到中央,小美就死死的将他给夹住,狼老大爽快的哼了一声,女人凑近他的耳朵,不知道说了什么,狼老大的心情显然很愉悦,一副醉生醉死的模样把头埋小美的胸里,小美神态迷离,眼睛却是清亮,她看了一眼于森,于森笑着,动作非常自然的敲了敲酒杯,小美得到指令,然后趁着男人意乱情迷之时,手悄悄的伸进他的包里,他们背对着门外,沙发挡了个全,所以根本没有任何人发现狼老大的□□已经被小美给拿到,动作熟练的取下子弹,藏在沙发最里面,然后动作迅速的重新给装上,放回他兜里。
于森见事情已经完成,他也终于开口说了话:“老狼啊?不听我说吗?这女人一会儿送你,你也别急这么一时嘛!男人,要有点耐心。”
狼老大贪婪的吸取她的每一寸芬芳,于森突然的开口让他从梦里霎间醒来,意识到这里还有人在,他连忙把头抬起来,不免有些尴尬。
“那,那老狼在这里先谢谢兄弟了,这女人的情哪天我还给你!”
“诶!”于森怨了一声,“咱兄弟之间说什么还不还的,太见外了!”
狼老大嘿嘿嘿的笑出声,把小美重新抱在怀里:“那兄弟你说,我听着。”
蹲在最角落的陈酥抱着自己儿子,她悄悄抬眼看了一眼远处的几个人,两个男人侃侃而谈,像是有很多说不完的话,这门口又有这些歹徒守着,她现在只能寸步难行,听天由命,陈酥没有想到,这于森居然会和这些匪徒认识,酒吧里现在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女人刚才妩媚的呻/吟和男人的对话她都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她记得于森以前是个刑警啊,怎么会如今堕落成这样!这个男人在这几年里似乎变了好多,她快不认识他,或者,从一开始于森就不认识她,但她确实记得清楚。
于森不记得那一晚上,她却记得,这个男人发了疯在她身上索取她,折磨她,像是把她揉进骨子里的那种力量,她拼命的喊救命,可房间隔音很好,喊破了嗓子换取的反而是男人更加的兴奋和激烈,那一晚上是陈酥的第一次,最难忘的第一次,也是最不想回忆的一次。
可笑的是第二天一早,这个男人就居高临下的冷眼看她,慢条斯理的穿上自己的衣服,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因为第二天醒来,陈酥已经穿戴完毕而且在被人放在门口,所以男人一推开门看见的就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蹲坐在自己房间的门口,一脸的狼狈和落魄模样。
他生性薄情,不爱多管闲事,所以只是淡漠看了一眼陈酥,然后便关上门,从她身旁掠过,直接离开。
陈酥当时心都碎了,想要拉他却发现自己完全使不上力气,她没有记错人,昨天晚上再怎么疯狂,她都记得这个男人的样子,可他为什么就不记得她了,为什么就可以把她当做陌生人一样,陈酥有些无措,自己一个人在酒店的走廊,哭的歇斯底里。
她和于森从一开始就是角逐的关系,一个不停的追,一个不停的逃,所以到最后陈酥都没了耐心,然后转身离开。他的心像是铁打的一样,陈酥每天都去他们警局蹲点,可于森是见她一次厌恶一次,以至于到后面直接甩给她一沓钱,让他不要来烦他,不管她是受什么人指使的,编造出来那么荒唐的谎话,于森都不相信,只觉得这个女人如此的死缠烂打就是因为钱而已,既然他想要那就给她得了。
你看,这么凉薄的男人,她怎么还能奢求他因为孩子来证明她以前说的不是谎话,他现在已经轮流到成为了这些人的同类,陈酥又怎么还敢希冀他会接受她,陈酥抱着自己的孩子,把头埋在怀里,心如死灰。
沙发上的于森和狼老大聊得很愉悦,于森抬腕看了看时间,时机已到,是该收网了。
他笑着与他继续聊天,抿了一口酒,然后说:“捞鱼!”
狼老大一头雾水,不明白他怎么叫自己的名字,刚想要询问,门外便传来声响,紧接着他的兄弟便传来闷哼声,几秒钟的时间瞬间又平复了下来。
狼老大转头去看,然后后脑勺突然就被什么东西给抵住,冰冷坚硬,凭着这么多年的经验,他知道,那是一把枪。
“咔!”陈胡兴奋的喊了一声,付慕和其他演员及时收回情绪,苏薄却缓了几秒钟才出了戏,然后把孩子扶起来,锤了锤略显酸痛的小腿。
又是一条过,陈胡高兴的不得了,这有实力的演员就是不需要瞎操心,付慕的演技是众所周知的,但陈胡确实没拍过影帝的戏,这坐在监视器面前的时候,简直激动的不得了,付慕语气、动作,没让人感到一丝的多余,就像是融入了这个角色,带给他的不是惊喜,反而是惊艳。
这实力派就是实力派,陈胡简直笑得合不拢嘴,他越加期待后面的成片了,这一定会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骆溪第一次看到现场拍戏,她以前是和付慕谈过恋爱,可那个时候多半他依旧退出娱乐圈的状态,也没有演戏,也没接什么广告,就像是个平常人,打工、学习,这是骆溪所看他的两种状态。
而今天亲眼看见付慕演戏,确实是让骆溪吓了一跳,这在电视机前和现场的感觉完完全全不一样,所带来的视觉效果和震撼也是不能用语言来形容的。
毫无疑问,他演出了骆溪心目中的于森。
当初她在写这个情节的时候,所想到就是这样一幕,几个人的对峙,以及于森的心思表情,举止和口吻,都一模一样,简直和自己想象中的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像是活生生的于森站在自己面前,她被震撼和惊讶到,原来这才是付慕,他,属于这个地方。
苏薄的演技也让她拍手叫好,刚刚特写打到她的脸上,她的表情回想起两人荒唐的一夜/情,以及现在于森的身份转变,从而认为两人的距离拉远,脸上的不可置信夹在着失望和诧异,还有一点失落和绝望感。
苏薄演绎的很好,这正是骆溪心目中的苏薄,果然,陈酥这个角色只有苏薄才能演,她没有选错人!
导演一喊咔的时候,骆溪就准备站起来,然后身旁就有个身影比她动作还快,直接冲到付慕面前,递给他矿泉水。
骆溪看到那个人后,翻了个白眼,这小婊砸动作还挺快啊,怎么不去当田径运动员啊,来这演什么戏,真是浪费了她的“天赋”'微笑'!
骆溪抽了抽嘴角,然后拿了一瓶矿泉水准备走到苏薄面前,不可避免要与付慕擦肩而过,骆溪以为他一定会装作不认识自己,毕竟他现在是大明星,要是从前和她恋爱的消息被人扒出来,这对人家就不利啦,她也尽量在说服自己无视付慕,不与他有任何消息,可这人还偏偏没事找事的叫住了自己,还用了个十分别扭的称呼。
“大编剧!”
骆溪脚下一顿,蹙起眉,这么多人在,她也不好不给他面子,只好转过身看他,表情有些不耐烦:“有事?”
付慕没在意她的态度,反而是旁边的付双颜脸色有些拉下来了,她就在他身边,他却叫住其他人,这让她有些尴尬。
骆溪一看见付双嫣快要黑成炭的脸色,心情瞬间愉悦上去,她挑衅的看了一眼付双嫣,然后重复问道,语气比之前稍好很多。
“怎么了?大影帝有事?”
付慕对于她的称呼蹙了蹙眉,然后声音柔和问道:“你对我饰演的于森有没有什么看法?还满意我刚才的那一场戏吗?”
骆溪没想到他一个堂堂影帝居然来问她个小编剧,他的演技不是众人目睹的嘛!问她做什么?挑刺儿呢!
骆溪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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