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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招吧,大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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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城觉得很奇怪,住在大牢里,他居然还是穿得很华丽,桌上摆着酒菜,看起来吃得也不错,不过他显然没心情吃,默默地望着窗子。

    张大牛打开门,连城走了进去。

    张大牛道:“花满天,你的未婚妻来看你了。”

    花满天慢慢扭过头,他扭头的动作有些迟缓,似乎想不到未婚妻会来看他,等他看到连城的时候,他的眼睛险些掉出来。

    连城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下,拿起筷子往他碗里夹菜,“快吃吧。”

    花满天盯着她看了半天,开口道:“你怎么来了?”

    连城朝门外看了一眼,大声道:“我是你的未婚妻,为什么不能来?”

    花满天愣了一下:“哦?”

    连城道:“我知道你是冤枉的,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花满天又愣了一下:“你?”

    连城道:“破案重在证据,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白白放过一个坏人。”

    花满天沉默了一阵,缓缓道:“这句话我好象听谁说过。”

    连城眨了眨眼睛,笑道:“高大人说的,我借来用用。”

    花满天看着她:“你说话越来越象高月寒。”

    连城道:“有吗?”

    花满天看她的眼神很深:“你自己不觉得吗?”

    连城和他对视片刻,提起酒壶倒酒:“别提他了,来,喝酒,酒能解千愁。”

    花满天苦笑:“我现在没心情喝酒。”

    连城道:“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花满天目光深沉:“我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听你唱歌。”

    连城惊讶:“你想听我唱歌?”

    花满天悠闲地往后一靠,眸中隐隐有笑意:“你放心,不管你唱得多难听,我都不会介意。”

    连城站起身:“好,我唱给你听。”

    “我以为你的眼泪会让我瞬间崩溃我以为我的颓废能让你无路可退我以为转身以后就可以不再流泪我以为你能体会我此刻的意冷心灰万丈红尘有你作陪即使心碎我也无所谓咫尺天涯四目相对离歌一曲想与你不醉不归年华已老光阴难追两鬓斑白我无怨无悔 八千里路的山和水有你作陪我无惧也无畏万丈红尘有你作陪即使心碎我也无所谓咫尺天涯四目相对离歌一曲想与你不醉不归年华已老光阴难追两鬓斑白我无怨无悔 八千里路的山和水有你作陪我无惧也无畏我以为转身以后就可以不再流泪我以为你能体会我此刻的意冷心灰。”

    花满天鼓掌:“不错,不错,比我想象得要好。”

    连城道:“你以为我唱歌很难听吗?”

    花满天一本正经道:“我原以为长得好看的女孩子一定很笨,聪明的女孩子一定长得难看,人品好的女孩子一定不会唱歌,会唱歌的女孩子一定……”

    连城道:“一定什么?”

    花满天一双眼邪魅地望着她,嗲声嗲气道:“一定会搂着爷的脖子说:爷,您啥时候给奴家赎身嘛。”

    哗,连城一杯酒全泼在他脸上,掉头就走。

    一跨出牢门,正好看到沉着脸的高月寒。

    连城迅速擦身而过,高月寒没说什么,缓步走了进去。
………………………………

36 关心

    花满天好象没有看到他,抬起袖子擦干脸上的酒,扭过头默默地看着窗子。

    高月寒坐在他对面,提起酒壶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

    花满天道:“多谢高大人。”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高月寒道:“你何必故意气跑她。”

    花满天苦笑了一下:“不然如何,让她陪我去邺城受苦。”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华丽的衣饰:“我现在除了这身衣服,一无所有。”

    高月寒道:“她若这么容易气跑,就不是连城。如果我猜得不错,她去找公主了。”

    花满天道:“我母亲也会和我说一样的话。

    高月寒道:“这就奇了,你们不是母子,却这么象。”

    花满天的手捏住酒杯,片刻,笑了起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高月寒道:“真正的花满天已经死了。”

    花满天一脸平静:“没有找到尸体,你不能证明我是死人。”

    高月寒上下打量他一番,目光冷峻:“你冒充花满天,意欲何为?”

    花满天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旋即笑道:“有句话,我也想问高大人。”

    高月寒道:“什么话?”

    花满天含笑道:“你即然亲自来问我,说明你不想揭穿我的身份,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高月寒提起酒壶,每人倒了一杯。

    花满天看着他,高月寒喝了一口酒,缓缓道:“我自有我的缘故,不能告诉你。”

    花满天凤目中溢满笑意:“我也有我的缘故,我也不能告诉你。”

    沉默。

    高月寒继续倒酒。

    两人默默的,你一杯,我一杯,不一会,酒壶空了。

    高月寒放下酒杯:“皇上有旨,由我亲自押你回京。”顿了顿:“如果你有什么冤屈,不妨直言。”

    花满天轻轻击掌,笑了起来:“好一位正直的高大人,我都快被你感动了,不过,大人实在没必要担心我,大人应该担心的是自己。”

    高月寒霍然起身,目光锐利无比。

    花满天若无其事地夹了一片鱼肉放到嘴里,嚼了嚼,叹道:“我为鱼肉,人为刀俎,味道不错,可惜凉了。”

    高月寒冷冷道:“阁下话中有话,有什么何不直说。”

    花满天笑道:“你那位皇兄是什么货色,你比我更清楚,他将你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

    高月寒怒喝:“不许胡说。”

    花满天只是笑:“几日前魏国突然在齐魏边境集结大军,磨刀霍霍,这个时候他下旨催你返京,以高大人的聪明,不会猜不到吧。”

    高月寒沉吟道:“他要求和?”

    花满天大笑:“好,高大人果然是聪明人,这求和使臣,自然非高大人莫属。”

    高月寒皱眉:“此时求和,无异于向人示弱,魏国贪婪,索求无度,和与不和,结果都一样。”

    花满天又是一阵大笑:“聪明人就是聪明人,一点就通。可惜不管你有多聪明,这次必死无疑。我若是你,干脆自杀算了,免得死后还要落个千古骂名。”

    高月寒握杯的手收紧,手背青筋微凸。

    花满天笑道:“所以,现在我们该喝喝,该吃吃,管他将来如何。高大人,你说是不是?”

    高月寒闷坐了一阵,突然站起身,大声喝道:“拿酒来。”

    连城出了衙门,张大牛跟在后面。

    连城停下脚步,“你跟着我干什么?”

    张大牛道:“大人要我保护你。慕容栎虽然跑了,城里还有鲜卑人。”

    连城冷笑:“多谢高大人关心我这个犯人。”

    张大牛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解释,连城已经转身走了。

    张大牛为难了,到底是跟还是不跟呢。

    连城一气走到公主府,府门上的封条不知被谁撕了,门是开的,轻轻一推,门里满目萧条。

    想到几日前这里还是灯红酒绿,高朋满座,热闹非凡。

    一转眼间人去楼空,世态炎凉。

    连城一时感慨万分,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来了。”沐阳公主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玉冠凤袍,容颜不改。

    连城弯腰行礼:“殿下。”

    公主笑容悲凉:“只有你还记得我是殿下。”

    连城正色道:“殿下,有句话说得好,一人做事一人当,他虽然是你的儿子,你也不该让他替你背黑锅。”

    公主脸色一变,怫然怒道:“这是我和儿子的事,与你何干?”

    连城道:“可怜天下父母心,你若真是他母亲,就不会让他为你顶罪。”

    公主的脸变了几变,突然笑了起来:“他是我儿子,我养了他这么多年,他就算为我死了也是应该的。何时轮到你这个外人指手画脚。”

    连城看着她,摇了摇头:“我现在才知道,花满天很可怜,因为他有你这个母亲。”

    公主道:“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他和他父亲一样,都该死。”

    连城怒道:“你简直不可理喻。”说完转身就走。

    公主在身后叫道:“海小连,你听着,他根本就不喜欢你,对他来说,除了我,世上所有女人都是婊、子、贱、货……哈哈哈……。”

    连城跨出门,朝迎上来的张大牛狠狠瞪了一眼,往衙门走去。

    一踏进牢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气。

    花满天斜靠着床榻,被子掉在地上,脸红得象关公一样。

    连城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捡起被子,轻轻给他盖上。

    花满天突然睁开眼看着她。

    连城道:“怎么喝这么多,也不怕伤身体。”

    花满天静静地看她,半晌,忽道:“你怎么回来了?”

    连城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走?”

    花满天愣了一下,笑起来。

    连城起身倒了杯水递给他:“喝吧。”

    花满天喝了一口水,轻声道:“高月寒也醉了。”

    连城惊讶:“哦?他也会醉?”

    花满天笑道:“如果我是他,我会醉得比他还厉害。”

    连城:“为什么?”

    花满天把方才的事说了一遍,说完叹了口气道:“他不该生在帝王家,更不该有个庸碌无能的哥哥,因为笨皇帝会先弄死自己的好兄弟,再把江山送给别人。”

    连城低着头不作声,高月寒看起来总是冷冰冰的,他的事她也从来没有关心过,只是觉得这次他被贬到河阴,是她的缘故,心里总有一丝内疚。

    见她愣愣地出神,花满天道:“你在想什么?”

    连城抬起头一笑:“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花满天望着她的背影,眼里掠过一丝奇异的表情。

    那道熟悉的身影立在案前,雪袍玉带,腰间只有一块简单的洁白玉璧点缀。

    阳光穿过窗棂照亮他的侧脸,挺直的鼻,微抿的薄唇,长长浓密的眼睫微微向上翘起,神情专注,目不斜视。

    第一次见面,觉得他象冰山,遥不可及,不知何时,这座冰山渐渐融化,高大人渐渐有了人情味,再也不是从前的冷面冰山高大人。

    彼此的距离忽然拉近,然而,单独相处的时候,她还是会觉得尴尬。

    连城盯着他看了半天,直到他侧脸朝她望过来。

    被他探寻的目光震得心慌意乱,连城别扭地低下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进来吧。”低沉的男声拂到耳边。

    连城应了一声,走到他面前。

    他低下头看着她:“什么事?”

    连城道:“你明明知道他是冤枉的,为什么?”

    高月寒:“你已经见过公主,她怎么说?”

    连城苦笑:“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母亲。”

    高月寒道:“现在你明白了。”

    连城沉默。

    高月寒背过身:“你走吧,我想一个人。”

    “等等。”

    高月寒回过头。

    连城道:“我想问一下,什么时候启程?”

    高月寒道:“明天。”

    连城:“哦。”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高月寒道:“还有事?”

    连城道:“没什么,我想问问要给花满天带些什么东西?”

    高月寒道:“不用。”

    连城:“哦。”

    两人都不说话了,陷入一种难堪的沉默。

    连城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鬼使神差地开口:“你不该喝那么多酒。”

    高月寒看着她,面沉如水。

    连城没有抬头,继续道:“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高月寒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

    连城道:“雪容姐姐在那边,她会帮你。”

    高月寒的脸又冷了下来,眼里象含着冰。

    连城看到了,忙忙道:“我知道你不爱听,但我还是要说,一个人活在世上,不能没有朋友,双拳难敌四手,一个好汉两个帮,国与国都可以结盟,何况人。”

    高月寒冷着脸不说话。

    连城转身往外走,边走边道:“上次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是怨我的话,只管怨好了,但我不想看着你白白送死。”

    高月寒望着她的背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丫头是在关心他吗?他身边从不缺少雪容的痴缠,皇兄的忌恨,慕容太后的逼迫,手下官员的奉承,唯独缺少一份真诚的关心。
………………………………

37 招亲

    连城换上了男装,这是她自己要求的,路上方便。

    高月寒默许了,花满天也没说什么。

    “张捕头。”

    “啊?”

    “你见过高大人笑吗?”

    张大牛搔着后脑勺:“好象没见过。”

    “他从来不笑吗?”连城抬起头,那道白色的身影就在前面不远处,看起来却好象很遥远。

    张大牛:“从来不笑。”

    连城自言自语:“他笑起来也许很好看。”

    张大牛奇怪地看了看她,傻笑起来。

    连城道:“你笑起来不好看。”

    张大牛立刻止住笑,一脸尴尬。

    花满天从旁边探过头:“你们在聊什么?”

    连城道:“我们在聊风景。”

    张大牛刚想开口,被她一眼瞪了回去,只好纳闷地摸头,心想,她为什么不肯说实话。

    说是押送犯人回京,没有囚车,没有差役,一行四个人扮成普通行商,骑着马,悠闲地往京城逛去,不象押犯人,倒象组团旅游。

    连城忍不住问:“花满天,你不觉得奇怪吗?”

    花满天笑道:“不奇怪,因为我不会跑,你当然也不会跑。”

    连城道:“为了你娘?”

    花满天点点头。

    这位花花公子其实并不坏,他不但不坏,还是个孝子,大孝子。

    连城也想孝顺自己的爹娘,可惜她做不到。

    她看花满天的目光变得很柔和,声音也很温柔:“你放心,我一定要救你。”

    花满天的目光也变得温柔起来,温柔中透着宠溺:“你这个傻丫头。”

    张大牛识趣地躲到前面去了。

    患难见真情,公主府得势的时候,府里从不缺少美女,多的是那些出身高贵的大户千金,如今失势,众人鸟兽散,只有连城不离不弃,怪不得高大人吩咐他们好生侍候,切不可以犯人待之。

    城门前排着一条长长的队,两个士兵漫不经心地守着,打着哈欠,对过往行人看都不看。

    连城忍不住道:“查都不查,江洋大盗混进去怎么办?”

    花满天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笑着说:“齐军的军纪向来很差。”

    她听了,故意气他:“因为这是齐国境内,谁知道会有你这样的奸细混进来。”

    花满天正色道:“高大人不请,我还不来。”

    “啧啧,以为你是什么,还蹬鼻子上脸了呢。”她不屑地摇头。

    花满天笑了笑,用折扇轻轻支着额头,眼中流露出奇怪的表情。

    一行人进了城,径直去找最近的客栈。

    客栈里满满的都是人,问了好几家,都寻不着一个有空房的。

    连城免不了好奇道:“老板,这里一向这么热闹吗?”

    老板笑道:“今晚刘员外的千金抛绣球招亲,十里八乡的年轻汉子都来了。能不热闹吗?”

    高月寒忽问道:“这个刘员外是什么人?”

    “城中第一大富户,家财巨万,只有一个女儿,生得天姿国色,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刘员外爱如掌上明珠,谁知这女儿还是倔性子,说什么缘份由天定,硬要自己选。刘员外拗不过,只好由着她。凡年满二十,尚未婚娶,模样周正的,都可以去试试运气。”

    她听了不禁道:“万一砸着个歪眉斜眼,缺胳膊少腿的怎么办?”

    老板笑道:“小孩子知道什么,刘员外在绣楼外设了好几道关卡,先登记名姓,年龄,家境,再看长相,过了第一关,方可进第二关,再比试文采,过了第二关,第三关才是抛绣球,所以说进来的都是青年才俊,怎么可能抛着个残疾。”

    她听着小孩子三字分外刺耳,不禁怒道:“我不是小孩子,你哪只眼睛看着我象小孩子。”

    老板冲高月寒笑道:“你这个弟弟倒也顽皮。”

    连城怒道:“谁说我是他弟弟?”

    老板讶道:“不是吗?”又仔细看了看道:“神态倒有几分相似,若是一对男女,那可就是十足的夫妻相了。”他似乎觉得这个笑话很好笑,自己呵呵地笑个不停。

    连城立刻看高月寒,高月寒也看着她。

    气氛突然尴尬起来。

    花满天凑过来笑道:“老板,你弄错了,他是我弟弟。”

    老板尴尬陪笑,连说了好几个对不起。

    高月寒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连城看他一付事不关己的样子,心中更怒,一甩袖子道:“我们去别家。”

    张大牛道:“大人?”

    高月寒转身走了出去。

    花满天追上她,拽着她的袖子道:“别生气,老板眼花了,我们才有夫妻相呢。”又指了指自己:“你看,多象!”

    她甩开他的手道:“谁说的,象你这种男人,应该长得象孙二娘那样的女人才对。”

    “什么孙二娘,她在哪里?她长得象不象你?”花满天问道。

    她一时气结,只得闭嘴不语。

    这时,两个家丁模样的人忽然走过来揖首:“几位公子可是来求亲的?”

    连城眼珠一转,抢先道:“当然是,我和这两位公子都是。”

    张大牛刚要开口辩解,高月寒投过去一个眼色,他只得诺诺地闭了嘴。

    家丁道:“三位公子贵姓……”

    连城一指花满天:“我姓花,是他弟弟。”又一指张大牛:“他是我们的下人。”偏不指高月寒。

    家丁陪笑道:“难得遇到三位青年才俊,你们还没找到地方住吧,我家老爷说了,凡有才高德重之人,可以先去绣楼登记,府中免费提供住宿。”

    花满天道:“可有好酒好菜?”

    家丁道:“都有,都有。”

    花满天笑道:“即然如此,请前面引路。”

    家丁拱手:“几位公子请。”

    到了一处绣楼前,那里早已人山人海,刘家下人用布幔将门楼团团围住,隔出几个大帐篷,两排耀武扬威的家丁守候在大帐篷外,进去招亲的男子挨个排队挤在大篷外。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在旁维持次序。

    连城的目光突然被一个人吸引住了,只见此人生得高大英武,朗眉星目,一身锦袍,腰佩宝剑,气度非凡,风采翩翩,立在人群中十分醒目。

    她心中不禁喝声彩,暗道:好一个人物。

    花满天道:“你在看什么?”

    连城道:“英雄豪杰。”

    花满天道:“在哪?”

    连城笑道:“不告诉你。”

    花满天支着扇子直摇头,看她的目光充满宠溺。

    两人正在说话,高月寒已经信步走了进去。

    连城小声道:“他倒是性急。”

    张大牛呵呵笑道:“大人尚未娶亲,应该的应该的。”

    连城撇了撇嘴,拉着花满天便往里走。

    门外的家丁道:“这位小兄弟请留步。”指着门前的牌子道:“上面写了,必须年满二十岁。”

    花满天道:“他是我弟弟,今年二十一,长得嫩一些而已。”

    家丁怀疑道:“是吗?”又看了看她:“象个小孩子。”

    连城道:“不行算了,我们走。”

    家丁赶紧伸手拦住他们:“不好意思,请公子写下名姓,年龄,家境。”

    花满天写道,花满天,22岁,家境富有。

    连城写道:花小连,21岁,家境富有。

    家丁挥手放他们进去。

    两人进去一看,帐篷里已经有了三十来个人。个个都是年轻英俊的青年男子,一个个坐在桌前,埋头苦思,高月寒也坐在角落里,手中握着一枝笔。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道:“小姐出了一道题,不限诗词,咏情也罢,咏景也罢,各位尽情发挥。”

    早有人将纸笔塞到花满天手中,请两人到角落里就坐。

    连城远远地望着高月寒,他已经想好了,在纸上写了几行,交给管家。

    连城只觉得心中一阵气闷,看看时间快到,随手抄了一首欧阳修的《元夕》,词曰: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扭头见花满天还未落笔,抢过他的纸,胡乱写了一首王安石的咏梅:墙角数枝梅,临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写完掷还给目瞪口呆的花满天,冲他一笑。

    花满天方看了一眼,早有管家上前喝道:“时辰已到,收卷了。”说罢便有两个家丁上来收走各人写的诗词,那未写完的,免不了捶胸顿足,只恨自己无缘做东床。

    过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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