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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抱紧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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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凌禹正在抽烟,差点就给呛着了,他立即按上车窗,该死,他居然莫名的有些紧张起来。
和自己小接近二十岁的外甥这样相见,厉凌禹的面子挂不住,也不能容许,有这样尴尬的相见发生,他还是个孩子,他懂得什么?
厉凌禹看着辛迪墨的身影在后视镜里变得越来越渺小,他的眸光忽然闪烁出一抹坚毅的强光。
被他丢在车椅上的手机开始震动着,厉凌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没有接,直接烦躁的将手机给关掉了。
太平洋彼岸的白天,全世界著名的雾都,雾气深重,街道能见度极低,一抹高挑纤细的身影安静的望着落地窗外的世界,犀利的眼眸内突然闪过一丝黯然。
她捏着手机,当对方传来关机的讯号时,她精致的五官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梁烟,律师行里的事情已经准备好了,你随时都可以回国了……”
突然,并不是很标准的国语传来,穿着黑色长款西装内搭白色衬衣,下身着黑色长裤的女子这才缓缓回过头来。
“是吗?谢谢你!”女子淡淡的说,嗓音拿捏得完好,温柔中透着冷厉,微微扬起的唇角,更是给人强大的压迫感。
“只是,梁烟,这次你放弃雷曼斯银行破产案,对律师行来说,将是很大的损失呀!”金发碧眼的男子低声问,言语间似乎还有一些不确切的怀疑。
梁烟优雅的坐在自己偌大的办公桌前,强势的软椅转了一个圈,她对着落地窗外,看着远处伦敦最高的那栋金融楼,唇角忽然勾出一抹无法捉摸的微笑,“在未来一年,随时都有像雷曼斯这样的银行破产,我要接的案子,只会多,不会少,更何况,这次我回国,有比赚钱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金发碧眼的男子耸了耸肩,有些疑惑的问,“什么事情,会比我们的律师行更重要?”
梁烟眯了眯清亮的眸子,眼前便浮现出一张脸,冷酷的线条,坚硬的下颚,还有他的眼神,淡漠而深邃,她忽然,轻笑出声来,站起来,帅气的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哑声道,“帕克,你的钱赚够了吗?没赚够的话,你可以在这里继续坚守,但是我,想要休假一年!”
“我以为你只是回国办公,原来你还准备回中国呆一年啊!”被称作帕克的男子,帅气逼人的俊脸更是表露出一丝不舍和诧异。
梁烟笑而不语,俯身收拾着自己桌上的文件,利落的说,“抱歉,我无法回答你这么多的问题,现在下班时间已到,我该走了!”
“梁烟――”
“嗯哼?还有事情吗?”已经快速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梁烟转过身,淡笑着问。
“晚上,我有没有荣幸请你吃晚饭?”帕克唇角浮出一抹迷人的微笑,他大步迈过来,绅士十足的问。
梁烟皱眉,很快就答,“抱歉,没有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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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上那晚没有发生的
辛迪墨再次见到绮月时,是在开学的前一天,原本厉凌禹一周前相约的晚饭,却因为他临时要开会而取消,厉凌禹订的餐厅,典型的中式餐厅,吃的是官府菜,进去的时候,餐厅如那旧时的官邸,重重叠叠间庭院深深,假山亭台,珠帘状的屏风隔开了外面烦躁浮夸的世界,只听见水声潺潺。悌
辛迪墨一个人依靠在微凉的红木长椅上,看着露台下有女人抱着琵琶吟唱,嗓音细腻,歌声婉转,字字句句间却又是哀婉动听,这是粤剧,他几乎不会听这些,此时的耳廓内还塞着耳塞,正听着流行音乐,只是,这里的氛围,却莫名的可以将人的心变得安宁一些。
他鲜少和舅舅来这种餐厅吃饭,以为舅舅都是尊重他的口味,带他去他喜欢的餐厅,第一次,这是舅舅做主,直接订下餐厅,他只需要前来就可以了。
辛迪墨懒懒的靠在椅子上,看了看时间,离相约的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了,舅舅还没有来,他掏出手机,想要拨下电话,眼睛的余光却瞟到了楼下的两抹黑影。悌
他下意识抓着椅子站了起来,低头朝下望去。
看见的便是,穿着深蓝色西装的舅舅,依旧是优雅高大的样子,只是他旁边的女人,原本是清汤挂面的她此时已经将墨黑的长发烫成了妖娆的大波浪,辛迪墨看着她娇小的紧靠着舅舅上楼,白色的针织毛衫下是笔挺的铅灰色铅笔裤,干净而温暖的模样,她正对着舅舅在微笑,好像又是在认真的凝听着舅舅说话。谀
辛迪墨重重的跌回到椅子上,看到他们迎面朝自己走来,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原来,还是舅舅和她似乎更要般配一些,而她,从她凝视着舅舅的目光来看,仿佛还带着对一个成熟男人的崇拜和敬仰,这样的眼神,她不曾这样看过他。
琵琶女的琴声越来越曼妙婉转,辛迪墨索性将目光落到琵琶女的身上,装作并非知道他们已经到来了。谀
“墨仔……”厉凌禹的大手紧紧捏着绮月的手,刚说话行里的一些事情,他就看到了辛迪墨坐在那里。
只是,和他一同前来的绮月心却微微一滞,她没有想到,墨仔也会来,厉凌禹事先并没有跟她说。
“舅舅,你们终于来了……”辛迪墨站起来,双手插袋的微笑,懒懒的目光顺势扫了绮月一眼,绮月却是很快的移开目光,盯着厉凌禹的脸低声问,“怎么没有事先告诉我墨仔和我们一起吃饭?”
厉凌禹听罢,也略为显得惊讶,但他很快就浮出一抹迷人的微笑,将绮月按坐在椅子上,“我可能太忙了,以为我告诉你了!”
绮月也不知道真假,既然来都来了,只好作罢,不想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于是,她和墨仔打招呼,表情似乎有些僵硬,“咳,墨仔,我们好久没见了!”
辛迪墨抿了抿嘴,挤出一丝笑纹,当下,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绮月,要他就这样叫她小舅妈,他还真的叫不出口。
厉凌禹刚坐下,听着绮月的话,只是依旧淡淡微笑着,表情亦是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和变化。
“舅舅,怎么选这家餐厅吃饭,还真不好找!”辛迪墨找了个话题,目光掠过绮月,微笑着问厉凌禹。
厉凌禹慵懒的抬起眼眸望了一下楼下大堂的水榭阁台,然后又温柔的望着绮月,宽厚的手掌顺势搭在绮月的肩膀上,漫不经心的说,“你小舅妈说想找个安静一点的餐厅吃饭,所以我就订了这里的位置!”
“噢……“原来是因为绮月的缘故,辛迪墨淡淡的应了一声,看着绮月被搂在舅舅怀里,他下意识去望她,没想到绮月也正在望着自己,两人目光瞬间相撞,然后又纷纷移开。
“对了,墨仔,你要出国的事情怎么样了?”厉凌禹忽然问,言语间依旧是如平常没有两样的关切之情。
辛迪墨笑,无所谓的说,“还能怎么样?都是老爸在打理,我也做不了主!”
“傻小子,你还想做什么主,毕竟国内的大学教育还是比不上哈佛,你爸爸这样安排是对的!”
在他们两个人谈话时,绮月忍不住望了辛迪墨一眼,他的目光里,似乎并不像之前那么热切和充满朝气,反而,像是蕴育着很多很深的心事,尤其是他在说着要出国时,他也忍不住看了绮月一眼,那越发幽暗的眼神似乎有很多的话要对她说一样。
待厉凌禹说完,绮月这才笑着问,“墨仔,你要出国呀?”
“嗯,家里已经安排好了,我自己也决定了,反正我也觉得国内没有什么让我可以留恋的了!”辛迪墨越说语气越沉,甚至还带着几丝孩子气。
绮月知道,这话多半是说给自己听的,她陪着笑了笑,安慰道,“其实出国挺好的,想我当年一直想出国留学,但家里实在是没钱,现在你们条件好,应该多放点心思在学习上!”
绮月的话,很客气,听得辛迪墨心里难受,他自己坐在那里,便没有再说话了。
服务生来上菜时,三人各自一位鱼翅捞饭,一份佛跳墙,小盏海参虫草汤,绮月也吃过不少广东菜,第一次感觉到,这鱼翅还可以做的这么香糯软滑,她忍不住惊叹出声,“嗯,这家餐厅不错!”
厉凌禹喝汤,在旁边凝着她微笑,“所以带你们来尝尝,喜欢的话,下次我们还来!”
“好哇!
”绮月眯着眼睛笑,望着厉凌禹的眼睛,两人之间的默契不言而喻。
而那枚戴在绮月手指间的硕大蓝宝石戒指,却猛地灼到了辛迪墨的眼睛,他的唇角嗫嚅着,有几次开口想问,但看到他们二人谈笑风生的样子,便又忍了下来。
最后,辛迪墨自己一个人低头吃着饭,三两下,就吃完了,反正吃饭对他来说只是填抱肚子,吃什么都一样,不像舅舅,吃饭完全是一种享受,很放松,很少见他是这样子的,或许,是因为她在身边!
“舅舅,你们快要结婚了吗?”看着绮月那枚戒指,辛迪墨终究是没有忍住。
厉凌禹抬起头,很自然的笑,“是哇,我们后天就要飞拉斯维加斯登机结婚!”
辛迪墨的心猛地像是有一方坚硬轰然倒塌了一般,他的心揪得有些疼,但是,他现在也学会了隐藏自己的表情,尤其是在舅舅和绮月面前,绮月一直不太敢看辛迪墨,尤其是在这个话题上,因为她太怕,太怕墨仔又要冲动。
没想到,辛迪墨只是淡淡的说,“嗯,那挺好的,舅舅,小舅妈,恭喜你们!”
他由衷的说,眼梢眉角处还流露出一丝孩子气,厉凌禹笑,转身对绮月开玩笑的说,“看,这小子真会说话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那可是调皮得很!”
“舅舅,我才没有!”
“那估计也是你这个舅舅宠坏他的,对,墨仔?”
绮月开玩笑的说,而辛迪墨则是望着她,目光近乎有些呆滞,绮月心肝一跳,急忙低下头,看到辛迪墨眼前的饭碗已经空了,她立即转移话题问,“墨仔,你吃完了,吃饱了吗?”
辛迪墨这才讪讪的收回目光,语气有些颓然的说,“还好,不饿,谢谢你的关心!”
“墨仔,你现在倒是越来越客气了啊!”厉凌禹听到,只是开着玩笑说。
绮月和辛迪墨都没有说话,空气中似乎都流淌着诡异而紧张的味道,最终,还是厉凌禹站了起来,他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内庭,微笑着说,“我再去点些东西,你们先慢慢聊!”
“凌禹,不用了,我吃饱了!”绮月拉着他,厉凌禹则是俯身,轻轻亲吻着绮月的额头,哑声道,“我和墨仔还没吃饱呢!”
“好!”绮月这才羞涩的一笑,放开了他的手。
辛迪墨眼睛的余光快速闪过,他没有想到,舅舅和她之间已经到了这么亲密的地步,可是他们的亲密又好像让他并不反感,好像是顺其自然的一样,可是,他的心还是很难过,有种说不出的那种挫败感。
只剩下了绮月和自己,辛迪墨这才开口,闷闷的说,“舅舅对你挺好的!”
“呵――”绮月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牵扯出一丝微笑。
“既然你们也要结婚了,那我也无话可说,我要出国读书了,就在十一!”他语气越来越别扭,明明是违心的话,却是想要将它说的自然流畅,只是,这其中不舍的味道,绮月一听便知。
她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三人关系如此接近,迟早会以这种身份见面的,只是,没有想到,原来见面却是这么尴尬。
“墨仔,谢谢你,我会和你舅舅好好的过一辈子的,你出国后,好好照顾自己!”绮月低低沉沉的说着,语气真挚,并不像刚才那么客气。
可辛迪墨听着却很难受,他忍不住低喝了一句,“够了,我不要你关心我,我这么大的人了,我快十八岁了,难道我会自己照顾不了自己吗?”
绮月错愕的抬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顿时氤氲起薄薄的水雾,她不知道为什么辛迪墨会如此不耐烦,认识他这么久,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发脾气。
她黯然垂下眼帘,自己喝着汤,只是手指忍不住有些颤抖起来,待心神恍惚过了后,绮月这才镇定的说,“那就好,能照顾好自己就是最好的!”
“我当然会照顾自己,不用你这么关心我!”他赌气的手,目光倔强而冰冷。
绮月完全没有想到辛迪墨会有这样的不耐烦的情绪,她害怕自己再说会激怒他,只好低下头,自己不再说话。
辛迪墨看着厉凌禹搁在桌上的香烟,他俯身直接拿了过来,掏出一支,点燃,颇为生涩的抽了起来。
绮月抬起头,看着辛迪墨正在那抽烟,她皱起眉头,嘴贱的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墨仔,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早就学会了,不要你管!”辛迪墨对着绮月,邪气的冷哼了一声,顺便吐出一串白色的烟雾。
绮月瞪大了双眼,内心有股无名火串了上来,她别过头去,也不再看他,和他一样赌气的说,“我才不会管你呢,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要管也是你舅舅去管你!”
辛迪墨眸光闪了闪,没有说话,看着她生气的样子,他猛地抽了几口,便将香烟摁熄了,并窝火的冲着绮月来一句,“你真是麻烦,都要嫁给别人了,你还管我干嘛?之前有机会给你管我,你又不肯!”
绮月抬起头,莫名的,脸一下就红了,她鼓着腮帮子郁闷的教育他,“臭小子,你就是这么跟你的长辈说话的吗?”
辛迪墨看到她窘迫的样子,忽然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俯身,他靠近绮月,玩世不恭的问,“刚才是不是被我说到心里去了?不然你怎么脸红了?”
“我哪有!1!”绮月去摸自己的脸,猛地,看着厉凌禹已经微笑着走过来了,她立即低低的说,“不跟你开玩笑了,你舅舅来了!”
“你干嘛这么紧张?我们又不是在这里偷,情!”
“你,你给我闭嘴!!”
绮月恶狠狠的瞪了辛迪墨一句,刚才见面的他还是乖乖孩的模样,这下一下就变了个人似的,弄得绮月紧张死了,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放心,我不会破坏你和舅舅的幸福的!”辛迪墨低声,沙哑的说,邪魅的唇角处滑出的笑容,有些难以琢磨。
“你们在说什么?说得这么开心?”厉凌禹走过来,微笑着问。
绮月暗自喘了一口气,没有答话,倒是辛迪墨,似乎也不想让绮月为难,他望着自己舅舅,暧昧的笑了笑,“舅舅,我刚才就是在请教小舅妈,怎么才能用最快的速度追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
“是吗?”
厉凌禹坐下,遂问绮月,“你怎么教他的?”
绮月微愣,反应过来后很快就答,“我哪里有教他什么,他自己都知道!”
皮球又踢回给辛迪墨,绮月望着他,还不忘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小子,给我注意一点!
辛迪墨收到,当然也明白绮月的暗示,他望着一脸好奇的舅舅,故意扬起声调说,“舅舅啊,你追女孩子的手段可没我高明啊,我问了小舅妈,她可是说你一点都不浪漫!”
“是吗?对了,墨仔,你上次说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子,现在追到了?”厉凌禹半开玩笑着说,没想到,辛迪墨一听到,原本玩世不恭的笑容这下便立即隐去,他下意识去望绮月,想知道绮月的反应,没想到绮月却闷着头吃饭,脸都快埋在碗里了,他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
很快,辛迪墨就说,“已经追到了,但是我发现她太幼稚了,所以又将她甩了!”
“你这小子,这么小就伤女孩子的心了!”厉凌禹开着玩笑话,原本有些尴尬的气氛,似乎被厉凌禹刻意的玩笑话变得有些缓和了,只是,空气中似乎还在弥漫着不寻常的感觉,让人难以琢磨。
晚餐结束时,辛迪墨并没有坐厉凌禹的车回去,他一个人看住他们上车,看着舅舅亲自为她系着安全带,看着舅舅亲吻她的额头,看着她对他温柔的微笑。
仿佛,他们的世界,像是他永远都无法触摸的,辛迪墨站在那,内心有些难受,但还是冲着舅舅招了招手,自己拦了一辆计程车,漫无目的的在这个城市转悠着。
****************
见过辛迪墨后,看他的情绪还好,绮月就放心了,只是,因为就要和厉凌禹举行旅行婚礼了,她的内心,还是充盈着满满的幸福感。
生活最害怕的,便是朝着后面张望,而忘记了要一路朝前奔跑的希望和决心。
所幸的是,她终于走出了,然后可以再爱一个人,再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庭。
第二天的航班飞往香港再转机去洛杉矶,所以,绮月头天晚上就被厉凌禹强行要求要过来帮他收拾行李。
只是偌大的别墅内,厉凌禹应酬去了,一直还没回来,绮月原本胆子小,可或许是,幸福可以壮胆,在自己并不熟悉的别墅内,她竟然一点都不感觉到害怕。
厉凌禹是个个人习惯极好的人,拉开壁柜,便是一排整齐的衬衣和西装,绮月收拾着他的衣服,嗅着他衣服里的淡淡香味,都忍不住快要笑出声来。
幸福的感觉,总是会让人忘记很多的不快,生活,真美好。
只是,厉凌禹衣袖旁边的袖扣,让绮月恍然想起了那一夜,难道是,她和厉凌禹早就发生过关系?所谓的一夜情?
正在绮月有些胡思乱想时,突然,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她惊愕的回头,撞上的便是他深邃的目光。
“在发呆?想什么呢?”他沙哑的问。
绮月想了想,还是问一句,她扬起他衬衣的袖子,指着那枚袖扣问,“我想问你,我们是不是有过一夜情?”
厉凌禹起初是微怔,但很快,他就拦腰抱起绮月,唇角挂着的,是坏坏的微笑,猛地,他将她压在床上,绮月喘息着,用拳头开始捶他,“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喝酒了?”
他捉着她的手,嗓音沙哑暗沉,在这深邃的夜里,越发的性感和迷人,温热的唇瓣不停的亲吻着她的小手,然后他有些坏心思的反问,“你是希望我们发生了还是没有发生?”
绮月一窘,尴尬的说,“我……我只想知道事实的真相而已!”
厉凌禹半眯着的眼睛里迸发出暧昧的光芒,他欺身,将绮月压得紧紧的,然后附在她耳边吐出灼热的气息,“那我告诉你,其实,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发生,因为你喝得实在是太醉了,我下了不手!”
“啊啊?”绮月发出一丝略微疑惑的惊呼。
厉凌禹猛地咬着她敏感的耳垂,惹得绮月更是一阵哆嗦,他撑起手臂,凝着身下的女人,哑声问,“你是不是很遗憾我们没有发生?”
“还是很失望我没有强了你?”
“喂,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才没有想那么多呢!”绮月揉着他的脸,纳闷他,心思还真是自恋呢!
“不着急……现在我们可以补上那一晚上没有发生的!”他暧昧的邪笑,呼吸也随之加重起来。
暧昧微笑的他,看起来没有白天在工作时流露出的犀利锋芒,此时的他倒显得有些孩子气,那凝着绮月的眼,像是深邃的漩涡,那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温柔的垂着,投下一层暗影。
也许是累了一天了,他细碎的发丝有些凌乱的落在一边,露出一截光洁饱满的额头,眼眶微微深陷,鼻梁高挺,宛若精雕细琢的雕塑,而那正想进一步亲吻她的唇瓣则是轻轻抿着,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性感从嘴角边不断溢出,一点一滴的敲击着绮月的心房。
………………………………
水到渠成的情事
也许是累了一天了,他细碎的发丝有些凌乱的落在一边,露出一截光洁饱满的额头,眼眶微微深陷,鼻梁高挺,宛若精雕细琢的雕塑,而那正想进一步亲吻她的唇瓣则是轻轻抿着,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性感从嘴角边不断溢出,一点一滴的敲击着绮月的心房。悌
绮月几乎要忍不住去碰碰他每一个迷人的五官,最后,她还是忍住了,低垂下眼眸,绮月娇羞的说,“不是说好了吗?不要这么快吗?”谀
“明天这个时候,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厉凌禹的掌心滚烫似火,那一瞬就仿佛有热烫的岩浆擦过绮月的肌肤,烧得她连心都烫起来,绮月的心一紧,撞上他深情而执着的目光,她娇羞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温柔的摩挲着她的脸颊,目光越来越沉,渐渐的,有小束的火苗开始窜起。
“凌禹,我……”她讷讷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厉凌禹低头微笑,忽而,手臂猛地用力,带着绮月就翻滚在了床上,绮月措手不及,跌进他的怀里,隔着薄薄的衬衫,绮月分明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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