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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难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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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

    这么露了一小手后,再没人反对夏沫的加入。一起往山中走去,一直走,等到身边的树干都需要两个人抱住后,他们才放慢了脚步。

    这是到了深山的边缘了,虽说有四个大男人在,她不用太担心安全问题,可夏沫还是把弓箭拿在手中,保持着警戒状态。

    一路上说笑的四人也都不再言语,各个都带上谨慎的表情,顾白驰更是全副戒备。

    好几次夏沫走着走着就被顾白驰紧张的拉开,那是他们做的陷阱,没有补到猎物的陷阱。不过他们运气都很不错,十个陷阱倒有六七个有猎物,但几乎都是些兔子野鸡啊什么的。

    夏沫总算是明白为何当初顾白驰身上会有那么多野鸡兔子了。

    几人走着走着,忽然最前面的沙毕停了下来。

    “这是…熊掌印…”陈墨阳激动起来,“太好了,这附近定有只熊。”

    “还不止…”苏华指着熊掌印的旁边,“你们看这浅的印记,是小熊的脚印,这下好了,至少得有三只。”

    沙毕却苦起了脸,“两只成年熊,对付起来够呛。”他看向夏沫,“小嫂子,待会儿你一定要紧紧跟着我们。”

    顾白驰也沉下脸来,“你把弓箭搭好,若是有机会,就射熊的眼睛。”

    几人商量好对策后,便跟着熊的脚印走。

    大约走了一公里,就见到了一只带着熊崽的母熊,公熊大约是出去猎食了。

    同一时刻,母熊也发现了他们,抬头熊头狠狠盯着五人,低沉的喉咙不住的发出吼声,正是在警告几人。

    那只小熊崽估计还没一岁,只要把母熊给拿下了,小熊崽也不足为虑。按照刚才制定好的计划,苏华与顾白驰在一旁戒守,沙毕与陈墨阳掏出刀子就往前冲。

    搭着弓箭的夏沫紧紧盯着前方,寻找可以出手的机会。但沙毕与陈墨阳离那只熊太近了,她根本就无从下手。偏顾白驰还在一旁叮嘱她,“只能射熊眼睛,不能把皮给破坏了,不然卖不了好价钱。”

    夏沫翻了个白眼,前面两个人可是提着刀子,难道不会把熊皮给撕开。

    顾白驰一边戒备一边给她解释,“他们的刀子都是钝的,熊皮又厚,撕不开,你们看到他们腰上的竹尖没,就是等找到机会后给熊眼睛狠狠一刺,待熊累了…”

    还没说完,

    苏华就打断了他,“别光顾着说话,公熊来了…”

    顾白驰转过身去,就见一直魁梧的公熊,从远处奔跑而来,嘴中发出呜呜的叫声。

    那只被沙毕二人打得惨痛的母熊也发出类似的声音回应。

    ***********

    熊出没,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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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打熊(下)

    熊的力量那可是比人强多了,本身对付起来就很吃力,顾白驰几人又要完整的熊皮,不敢用刀子去砍,只往熊的要害下手。し但这样他们就累多了,半个时辰下来,两只熊不仅越叫越大声,挥掌的重力也越来越强,而人,却是渐渐吃力起来。

    夏沫拉着弓箭,却是一支都未射出,人和熊交战在一起,没办法准确无误的射到熊眼睛。看着四人身上流出的汗水,夏沫暗暗着急,她不知道这四人以前来打猎是什么场景,可眼下,她既然在,就想要出一份力气。

    她拿着弓箭又试了试,泄气的发现她根本无法击中目标。夏沫咬咬牙,把弓往背上一搭,单手持着箭,就往顾白驰他们那儿冲过去。

    顾白驰一直注意着夏沫这边的情况,见这女人忽然冲了过来,大吼一声,“回过,快回去。”

    夏沫跑了一半就停了下来,倒不是因为听见了顾白驰的话,而是在暗暗计算着如何能拿箭刺中熊的眼睛。

    “老顾,你们能不能暂时把熊给拉住不动,我用箭来刺它眼睛。”夏沫大叫一声。

    顾白驰差点一个头晕眼花跩在地上,老顾?这女人可真敢喊。

    夏沫讪讪一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没法叫出‘夫君’二字,又不愿意喊那个与白痴同音的名字,想了下,便只有老顾这两字比较适合了。

    顾白驰与苏华相看一眼,分别跳到熊的左右,一手使命拽住熊的前掌,另一只提着刀子的手则去砍熊的后掌,再分别往后一推。站立起来的熊重心往后一倒,就是现在…

    夏沫跳过去,举起箭狠狠往熊眼睛里一刺,一股腥臭的血飙到了夏沫身上。

    呜…

    公熊吃痛,使力甩开顾苏二人,一个笨拙的翻身,脚掌往夏沫身上一抽,夏沫立马来了个空中旋转三百度外加一条曲曲扭扭的抛物线,落到了十米远处。

    “夏沫…”

    顾白驰爬起来焦急的大喊一声,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掏出腰上的那把锋刀就要往公熊身上砍去。

    “你疯了,这皮要是破了就不值钱了。”苏华急急拦住他,看了看不远处没有动弹的夏沫,回转头望向顾白驰,“嫂子受了伤,更需要银子治疗,这头熊快不行了,我们齐力,马上就能拿下,再去看你媳妇如何。”

    顾白驰点点头,他刚刚是急的昏头了,苏华一说才冷静下来。费了几个时辰,这时候前功尽弃太不划算。

    两人对望一眼,再一次冲向公熊。

    受了伤的公熊几乎不堪一击,很快,公熊的另一只眼睛也被弄瞎,倒了下去。

    苏华急忙去帮沙毕二人的忙,顾白驰则迅速奔向夏沫。

    待见到夏沫满脸的血,衣服上也到处是血时,顾白驰直接惨白了脸,右手缩一缩的往夏沫鼻下伸。心中悲痛万千,想他顾白驰一生,十五岁丧父,二十一岁丧妻,跌跌荡荡,苦痛无常,二十四岁好不容易再娶,相处不到几天,难道又要丧妻吗。

    “不”顾白驰仰天长啸,缩回了手,他不敢探过去。

    听得他这痛苦的叫声,已经解决了母熊的三人顿时飞奔而来,同时大叫一声“顾白驰”。

    思及人生,顾白驰一滴清泪就要流出,却听得一阵**,一个娇弱的声音低低传来,“咳咳…熊死了没。”

    低头看过去,只见苍白着脸的夏沫睁开了双眼,眼中虽有些迷离,可是却是真真的是个活人。

    顾白驰一激动,紧紧抱住夏沫,“你没死,太好了,你没死。”

    夏沫虽没死,可公熊的那一甩,却是让她受伤不轻,顾白驰这使劲的一抱,苍白的脸顿时变得乌青,整个人也因为被困得太紧,没办法呼吸说不出一句话来。

    另外三人虽累了些,但人却是清醒的,眼见不对,急忙把顾白驰拉开。

    待顾白驰恢复清醒,三人随地而坐,沙毕责道,“嫂子即是没死,也要被你给勒死了。”

    顾白驰讪讪的,所谓关心则乱,便是如此罢。

    夏沫大口大口的呼吸了新鲜空气,总算是觉得好多了,这山中的地上全是茂盛的杂草,夏沫的伤只需要休养几天,擦擦药油即可,无甚大碍。

    至于那血,夏沫嘿嘿看着顾白驰笑,全是都刚刚熊眼睛飙出来的。

    有了这两只大熊,再加上之前在陷阱中捡到的那些野鸡野兔,他们这趟收获颇丰。

    陈墨阳一边掏出绳子把熊绑了个结结实实,一边笑道,“小嫂子可真是我们的福星呐,我们兄弟四人在这山中打了一年多的猎物,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全家熊。”以前都只遇到过一只而已。

    沙毕连连点头,“可不是,我说老顾,这么好的彩头,今日咱们四个可要大喝一场才行啊。”

    顾白驰面露难色,他其实是很想和兄弟不醉不归的,可妻子这个样子,他能不照顾么。

    夏沫前世也是结过婚的,对婚姻相处之道极有经验,这男人啦,就如手中的沙子,握的太紧,只会让他逃离,适当的松手给两个人以空间,才是最适合的相处方式。

    何况…夏沫低着头想了下,她才成亲几日,更是应该让男人念着自己好才是。

    揉了揉疼痛的胳膊,夏沫依偎着笑道,“夫君,待会儿你可得给我买回药油才能去喝酒哦。”

    顾白驰眼中霎时一亮,不可置信的看着夏沫,他犹记得当年自己回回要与兄弟喝酒,裘氏就要吵个没完,还说什么‘到底是兄弟重要还是妻子重要’,‘兄弟如衣服,妻子如手足,你怎可反过来。’

    闹得他头疼。

    三只熊,顾白驰与苏华扛了一只,沙毕与陈墨阳扛了一只,那只小的,在夏沫的坚持下,归到了她身上。

    她两辈子还没摸过熊呢,就算是死了也没摸过,何况这只小熊也就如泰迪一般大小,提起来毫不费力。若不是因为熊太丑,性子太蠢,长的又笨重,她还真想养一只在家里,时不时逗着玩。

    ************

    打熊不容易,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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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休养生息

    回到家里,顾夏二人本打算先回房梳洗一下再去给柳氏报平安,可谁曾想,一进院子的门,就见站在门口伸长脖子一脸焦急的柳氏。``し

    而见到浑身是血的夏沫,柳氏差点就晕了过去,“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血,东妈妈,快,快去找大夫。”

    柳氏伸出手,却又怕把夏沫弄得更伤,那手就停顿在了半空。

    顾白驰淡淡道,“太太不用担心,她没事,只是一点外伤,我们已经找过大夫了。”

    即将踏出门口的东妈妈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只听夏沫轻声道,“太太,这血不是我的”见柳氏的眼瞅到了顾白驰身上,她又赶紧解释,“这是动物的血。”

    “真的没事?”柳氏很是疑惑。

    夏沫点头,她的身子她自己清楚,奈何回来的时候顾白驰非要去一趟医馆,让大夫好好给她把了脉才肯放心,不然,也不会弄得这么晚。

    进了屋,夏沫松开顾白驰扶着他的手,“夫君,你有事先去忙吧。”

    顾白驰动了动嘴唇,柳氏却是抢着问,“怎么?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你媳妇怎么办?”见顾白驰一脸难色,她似是明白什么,说道,“算了,得早点回来,别让你媳妇等太久了。”

    顾白驰望了眼夏沫,见对方一脸的笑意,不似作假,这才拜托柳氏多照顾夏沫,走了出去。

    等人一走,柳氏就扶着夏沫进了浴室,边指挥东妈妈打热水,便叹气的说,“这二郎的性子啊…你受了伤,他怎么能扔下你独自一人,唉…二郎媳妇,你就担待点,不要和他置气…”

    热水打好后,见柳氏没有出去的意思,便躲着脱掉衣服,钻进木桶。

    柳氏守在旁边,又是不停的叹气,“二郎他也命苦,别人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却才成亲,颜姐儿她娘虽说时常与二郎闹,可两口子,谁不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偏那裘氏也是个没福气的,生鹏哥儿时又碰上难产…可怜我的二郎哦,年纪轻轻的…”

    说着,又拿起木桶旁的帕子给夏沫擦拭背部,把夏沫给吓得在桶里不敢动弹。

    “二郎媳妇,你也不容易,唉…若是以后二郎和你吵,你别和他闹,来我这儿,我给你做主。说起来,那日在镇上见到你,我就打定主意要你做我儿媳妇了,等找媒婆一打听,可真好,你还未许人,不然我这二郎不知何时才能有媳妇哟。”

    夏沫穿越过来,并未接收原主的记忆,柳氏说的这话她根本不敢搭腔,只一味的揉着身上瘀痛的地方,恩恩啊啊糊弄过去。

    等擦干后,柳氏又帮夏沫把药油给推上,才嘱咐半天后离开她的房间。

    人一走,夏沫顿时松了口气,这个婆婆太热情了,她还真有点招架不住。

    夏沫心虚的想,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那诡异的婆媳关系让她不得不对柳氏有一层隔阂,不敢真心相待。

    白日忙活了一天,夏沫早就累极了,爬上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因她喜欢睡在里面,半夜突然口渴想喝水,直接就往床边滚,可这一滚,却是滚到了某人的怀里。

    “你醒了?”黑暗中,某人声音沙哑的问。

    夏沫点点头,“我想喝水,”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以为顾白驰要一夜不归呢。

    顾白驰点上等,倒了杯水递过去,“担心你,便早早的回来了。”

    接过水咕隆咕隆的一口喝下,见他还穿着外衣,不解的问,“你怎么还穿着衣服。”古人睡觉都是穿里衣的好吧。

    顾白驰笑,“见你睡得熟,怕把你给吵醒了,将就着就睡了,你身上还痛吗?”

    夏沫摇摇头,想多说点话,却无奈困得要命,倒过头又开始呼呼大睡。

    见此,顾白驰笑着摇头,心中无事之人,才会睡得这般香甜吧,依旧是和衣睡下。

    第二日

    吃完早饭,柳氏看了眼顾白驰,“昨日可是有收获?”

    顾白驰答,“有一头熊,几只野鸡野兔,待会儿见了沙毕他们才知道能得多少银子。”

    柳氏叹了口气,“你也知道,这一成亲,又是买礼品,又是办酒席的,那银子就如白花花的流水一般流了出去…”

    顾白驰不等她说话就道,“太太说的是,家中又添了一人,按以往给的银子定是不够家用的,下午等我把银子拿回来就给您。”

    柳氏又道,“那行吧,我就等你下午把银子拿过来。”

    柳氏体恤夏沫身上有伤,又带了四五日的鹏哥儿与颜姐儿,才再次把人交过去。

    夏沫这几日倒是休息的很好,顾白驰也顾忌的不敢动她,日子倒是悠哉的很,不过在见到颜姐儿与鹏哥儿俩孩子时,头又开始痛了。

    颜姐儿一进房间就开始大声嚷嚷,“我说了我不要红色,你这窗帘床单怎么还不给我换。”一脸嫌恶的把床单和窗帘挨个扯下扔到夏沫脚边,装饰的花瓶也砸碎一个,愤愤道,“这么丑的瓶子你用的惯我可用不惯。”

    鹏哥儿虽说比颜姐儿乖巧许多,可两姐弟却是有着深深的血脉之缘以及日日相处的感情,在面对‘外敌’的时候,两人的枪口总是一致对外,哪怕鹏哥儿单独与夏沫相处的时候有多喜欢她。

    “姐姐不喜欢红色,你给她换了吧。”好在鹏哥儿还记得同睡一张床的情谊,只是低声与夏沫说,并未如颜姐儿那样的火爆脾气。

    夏沫抚着额头,她能说是因为这几日过得太好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吗?只要她敢说,估计颜姐儿就敢把这房子给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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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两月

    傍晚顾白驰回来,颜姐儿迫不及待的告状,声泪俱下的控诉夏沫的各种虐待,各种白眼,以及各种辱骂。。

    颜姐儿是什么性子,顾白驰还是清楚一二的。无中生有她倒不会,只是那话的内容嘛,只能取信五分,特别是在控诉这一方面。顾白驰有些不满的望着夏沫,夏沫向他保证过会好好待两个孩子,这难道就是她保证的结果?

    娶到一个合心意的妻子并不容易,当初他和裘氏就容易闹起来。夏沫性子比较温和,这些日子两人相处都比较愉快,他真的是很想好好和这个小妻子携手到老。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无视妻子对女儿儿子的不作为。

    夏沫也很冤好吧,她可什么都没做呢,只是忘了换床单而已,何况就算她及时的换上了,以颜姐儿如今对她的态度来看,也是要哭闹上一番的。

    最让夏沫无奈的,便是那颜姐儿一哭,鹏哥儿也要跟着哭上一场,甭管他上一刻耍的有多开心,笑的有多欢乐。只要颜姐儿在他身边,伤伤心心的哭了起来,那鹏哥儿必然是要掉眼泪的。

    顾白驰搂着两个孩子,不住的安抚,又答应给他们买好吃的,又答应带他们出去玩,足足一个时辰,两个孩子才总算止住了泪,沉沉睡去。

    白日在外面本就受了些气的顾白驰把两个孩子安置妥当后,又因着饿了一下午的肚子,这气直接就撒向了夏沫,“你到底是怎么照顾孩子的,他们还这么小,你怎么就狠得下心。”

    夏沫觉得自己很有必要为自己辩解一番,就算世人都认为继母是狠心的狼,可也不能白白受了冤屈不是。

    但顾白驰明显没有足够的耐心,听的夏沫说到忘了给颜姐儿换窗帘床单,啪的一声,就拍到了桌子上。

    “都说孩子还小,你就不能顺着他们一点?不就是换个床单,有那么难吗?他们也是要叫你一声母亲的,也是你的孩子,你就不能上点心?”

    顾白驰肚子饿的呱呱叫,可刚刚才冲夏沫发了火,拉不下脸来,把门一甩,就大步走出去,找吃的去了。

    看着顾白驰怒不可遏的样子,夏沫觉得有些凉心。她不是个偏听偏信之人,也希望自己身边的人能做到公平公正。要求再次一点的话,给人定罪的时候,好歹也要把话听完吧,这样子算什么。

    只是她不会和顾白驰闹,顾白驰那么雄壮的一人,万一暴戾起来把她打残打废可怎么办,她好不容易有了第二次生命,还没好好享受,自是不肯因为和人争执事情就把自己搞的七零八落。

    就如当初嫁之前所想,大不了关起门来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如此这般一想,夏沫好受了许多。等了一会儿,见月亮已经高挂空中,顾白驰应该是不会回来了,便关起门自顾自的睡了。

    昨日闹了那么一场,柳氏自是知道的,依据婆媳相处定律,夏沫深以为柳氏会责备自己一番,却没想到柳氏反而安慰她。

    “孩子还小,在身边多养几年,有了感情,关系就会慢慢缓和的…我也知道你是个好的,所以才放心把孩子交给你带…只是二郎太混账了,才成婚几日,就夜不归宿,我定的好好罚他一番才行。”

    柳氏说到做到,中午顾白驰一回来,就疾言厉色的痛斥他一番,最后还拿出一根黄金棍子,曰家法伺候。

    狠狠抽了三十下才停手,夏沫和东妈妈劝都劝不过来。

    打完了,还冲着夏沫笑了一脸,“可还满意?”

    夏沫看的傻眼了,这可是亲妈,居然下手这么狠。

    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丝丝血迹,可想而知,顾白驰那衣服下面得是一个多么惨烈的状况。

    这过程中,顾白驰一声未吭,完了,还对柳氏拜下,“多谢太太教诲。”

    柳氏收回黄金棍子的那刻,颜姐儿尖叫一声就扑向夏沫,“坏女人,恶女人…害我爹爹挨打…我要打死你。”

    鹏哥儿跟着哭。

    柳氏一个眼神,东妈妈就上前拉住了颜姐儿。

    “这孩子…”柳氏叹了口气,“也是我管教无方,居然把她教成了这个性子,二郎媳妇,你得多费心了。”

    夏沫直道不敢,本想回院子看看顾白驰到底伤的如何,却忽然听到柳氏说,“半个月后就是二郎他爹的忌日,我要去宝光寺吃斋两月,用过午饭就走。”

    是不容商量的口气。

    走之前,柳氏细细交代了家中的事情,给了她十五两银子说是这一个月的家用,又告知了两个孩子和顾白驰的口味。

    一直说到吃完午饭,带着东妈妈和守门的张大爷就走了。

    知道柳氏去宝光寺,顾白驰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让她注意安全。

    夏沫这下是真的傻眼了,柳氏这一走,家里就剩下夏沫两口子和两个孩子了。她要照顾三人的起居,还要盯着颜姐儿学女红,又要盯着鹏哥儿读三字经,更要盯着顾白驰不让他时时出门。

    还要做饭。

    夏沫真想仰天长啸,她不会做饭啊,更不会女红啊,那什么古文更是看不懂,这可真的要命。

    可是她能怎么办,只得硬着头皮上。

    衣食住行,此刻首要解决的是吃。夏沫冲向厨房,想找找看有没有好的食材来弥补她那拙劣的厨艺。

    可到了厨房…除了灶,什么都没有,上上下下翻完楞是寻不到米油盐酱醋的一点踪迹,就连烧火的柴,也被用的一干二净,只剩下灶门内的一些灰烬。

    这比打劫了还要干净啊,就算她是巧妇,也不能做无米之炊,更何况连炊都木有。

    顾白驰背上有伤,不能叫,颜姐儿和鹏哥儿更是指望不上。

    夏沫咬咬牙,背上背篓,出门买菜买油。

    芙蓉镇不小,他们住的地方又临近镇边,夏沫又对镇里的路不熟悉,明明出门的时候是中午时分,可等她买完所需之物回到家时,天已经快黑了。

    鹏哥儿守在门口,一见到她便糯糯的说,“姐姐说肚子好饿,她要吃醉仙楼的东坡肘子。”小家伙对着手指轻声说,“我也想吃肘子。”

    夏沫牵着鹏哥儿往厨房走,把东西放下又带着他去问顾白驰。

    顾白驰想到昨日女儿哭得那凄惨的样子,心中一软,“那就给她买吧。”说着,就要起身出门,夏沫按住他让他继续趴在床上,“太太把家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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