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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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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北羽沉着一脸将人拉住,朝着贺英吩咐道,“赶车,回府。”

    “不用去安慰你的上阳郡主吗?”谢诩凰瞟了他一眼哼道。

    燕北羽不知该气还是该笑,道,“那不是我该操心的事儿。”

    这女人,对于感情还真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难道也是因为如此,所以才宁愿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接受。

    “想去就去,我又不会拦你。”谢诩凰瞅着他,大方地说道。

    虽是这么说,但说到了这个地步,她就料定了他不会再去插手,起码近几日不会,如此也能给晏九他们足够的时间,处理好薛定这个人。

    “我就没想要去,你胡说八道什么?”燕北羽瞅着蛮不讲理的女人,薄唇噙着笑意。

    “那十公主一说上阳郡主出事了,看你那紧张的样儿,别不承认了,担心就担心呗,其实你要真看上那郡主了,就去把人娶了呗,我给你们挪个地方就是了。”谢诩凰哼道。

    “看你,越说越不像话了啊。”燕北羽沉下脸来,他是曾认识那个人,甚至在见她之前也曾有过那样的心思,可如今却再没有了。

    她们番话,可着实冤枉他了。

    “看她上回给你送东西,不是对你有意思吗?”谢诩凰瞥了他一眼,笑着说道。

    “是吗,可惜本王现在只对王妃有意思,别的女人都入不了眼了。”燕北羽含笑望着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然而,这番柔情蜜意的话,却只换来边上的女人一脸的嫌弃。

    一回了王府,简单用了晚膳,宁嬷嬷便带着人把煎好的药送来了。

    她刚一喝完药,捏脚工燕王爷就迫不及待地开工了。

    “今晚发生的事,也许……对咱们是一个机会。”谢诩凰望着他,试探着说道。

    “哦?”燕北羽抬眼瞧了她一眼,等着她说下去。

    “太子妃自尽了,南宫家与就和郑家结怨了,太子必然就失去了南宫家的支持,这个时候如果豫亲王向南宫家示好,也许就能争取了南宫家的这股势力为他所用。”谢诩凰道。

    如此一来,争的是他们,她只要在暗处推波助澜,坐收渔利就够了。

    “不必我们提,那个人自己也会去找上南宫家的人。”燕北羽道。

    豫亲王敢去争这个皇位,自然心思也不是一般的敏锐。

    “出了这样的事,如果太子执意还要立上阳郡主为太子妃,他这个储君之位可就真的岌岌可危了。”谢诩凰面目平静地说道。

    燕北羽微微点了点头,“倒也是这个道理。”

    今晚发生的一切,确实是对他们有利的,可是这一切真的只是那么巧合吗?

    他深深地望了望面前的人,他不是没有猜测过是她在背后动的手脚,但仔细一分析出事的人和地方,那并不是她能插上手的地方,而且近日她也都规规矩矩地在府里,于是便打消了这样的想法。

    太子妃选择了自尽,自然事情就不是她做的,否则犯不上赔上性命去证明清白,而长孙晟当时似乎也没有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有可能是上阳郡主自己自导自演了所有的事情陷害太子妃,想要摆脱今晚的订婚,也想拿回被南宫沐月夺去的一切。

    “上阳郡主虽然声名在外,但手中并无多少实权,太子若要立她为太子妃,无异于自毁前途,情势只会越来越偏向豫亲王。”谢诩凰眉目沉凝继续分析道。

    燕北羽望着一脸认真的人,沉声一笑提醒道,“不要把这些朝廷的老臣想得那么简单,一个女儿的死,并不足以成为南宫家与太子妃反目的理由,在这里在权势面前,许多东西都没有那么重要,死了一个南宫沐月,南宫家还有其它的女儿,一样可以做太子妃。”

    “即便不会反目,但这也是一根刺,只要利用得当,就会达到咱们想要的结果。”谢诩凰眸子微眯,寒意暗藏,“南宫家想再送一个太子妃进宫,也要看长孙晟现在愿不愿意要,不是吗?”

    好不容易摆脱了一个南宫沐月,可以有机会与上阳郡主相守,他如何还会再去接受南宫家的女儿,置她于不顾。

    只要他不愿意,他与南宫家的积怨就会越来越深,而南宫家想要保住权势,想要自己的女儿做这未来的皇后,必然就会想方设法地对上阳郡主下手。

    只要他们敢下手,她就一定能让长孙晟知道他们的手段,介时便是南宫家再想留在太子一派,长孙晟也容不得他们了。

    “你真是个聪明到可怕的女人。”燕北羽笑语说道。

    “你怕了?”谢诩凰得意地挑眉。

    “不,我很庆幸我有个这么聪明的王妃。”燕北羽瞅着笑得跟个小狐狸似的女人,眼中满是宠溺的笑意。

    纵使他真的希望,有时候她能依靠她,但真正的强者,欣赏的就是这样与自己比肩,腾舞九霄的龙凤,而非笼中柔弱的金丝雀。

    谢诩凰低头望着泡在盆中在的脚,懒得去看他此刻眼底的温柔,继续说回正题道,“虽然是要她太子与南宫家反目,但最终咱们还是要设法让太子保住他的储君之位才行。”

    “废掉他的储君之位,朝中的局势不是更乱,更对咱们有利?”燕北羽道。

    “可是,我们要的并不仅仅只是乱,不是吗?”谢诩凰冷然一笑道。

    太子被废,最有可能取而代之的就是豫亲王,但是相比之下,她对长孙晟了解得更多,更容易掌控和利用,当然这一切却并不是能告诉这个人的。

    “就算长孙晟不当这个太子,豫亲王当了,对咱们也没坏处。”燕北羽道。

    “长孙晟毕竟已经是多年的储君,手中的权力远胜于豫亲王,皇帝既然立了他为储君自是不会那么轻易地废黜他,与其费心思费时间地废了他去扶持豫亲王,不如好生利用他省事。”谢诩凰道。

    她要做的是借刀杀人,而长孙晟这把刀明显比豫亲王更让她顺手熟悉,再者她也没有那个时间等到豫亲王扩张势力与皇帝争权的时候。

    燕北羽沉思了良久,薄唇微勾,“话虽是这么说,可太子重情,不如豫亲王心狠,要他与皇帝为敌夺权,很难。”

    “以前或许难,现在就不一定了,若他知道了皇帝对霍家做的事,他和上阳郡主会善罢干休吗?”谢诩凰冷然一笑,说道。

    燕北羽沉吟了一阵,道,“一定要把她也卷进来吗?”

    “哟,舍不得了?”谢诩凰哼道。

    “她活到现在也不容易,总归是相识一场,不想她再卷进这些事情罢了。”燕北羽道。

    谢诩凰抿唇沉默了良久,笑着道,“我想,如果我是她,我更宁愿亲手报仇,还不是躲在一边苟且偷生。”

    燕北羽默然,没有言语。

    “她若真想活得安宁,也只有大仇得报之后,否则只要她活着一天,就一天都生活在危险之中,这是对她,对咱们都有利的事。”谢诩凰道。

    燕北羽给她擦了脚上的药汁,起身道,“你说的对,不过现在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好好养好你的伤,这些外面的事儿就别操心了。”

    谢诩凰坐在床边,等着他端水来洗脚,不得不感叹燕王爷捏脚的手艺真是日渐长进,这几日下来内伤已有了不小的起色。

    燕北羽端了药汤出去,换了热水回来,拉着她的脚放进盆里,搓洗着留在脚上的药,道,“活了几十年,也没给人洗过脚,便宜全让你占了。”

    “我又没请你给我洗脚。”谢诩凰道,她都说了让晏西来,是他自己上赶着要来给她当捏脚工的。

    “是是是,是本王自找的,怨不得王妃你。”燕北羽失笑道。

    谢诩凰抿唇失笑。

    燕北羽给她擦了脚,起身取过了放到桌上的一个锦盒,取出里面的药瓶到了床边,蘸着涂抹在她小腿的伤疤处。

    “什么东西?”谢诩凰挑眉道。

    “袪疤的,让人费了好些东西才找到。”燕北羽道。

    谢诩凰撇了撇嘴,当初晏九也给了这么些东西,只是自己忙起来也没顾上用,这疤就一直留到现在了。

    “不就一道疤,我都嫌难看,你操得什么心?”

    “一个女儿家身上留这么些东西像什么样子?”

    “又没在你身上,你管我。”

    “我就管了。”燕北羽沉下脸来,道,“背上。”

    谢诩凰懒得理他,钻进被子准备睡觉,“你留着自己用吧。”

    燕北羽黑沉着脸一把掀开被子,“你是非要我自己动手是不是?”

    谢诩凰咬牙,悲愤地转过身去,解开了衣服露出后背上的伤疤,“什么抹药,你他娘趁机占我便宜,才几天就说话不算话了。”

    她自己不配合,他绝对会自己扒了她衣服来,偏偏她现在内伤未愈,又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实在是可恨。

    “我一点也不介意,你自己占回去。”燕北羽在她背后,一边往伤疤抹着药膏,一边笑语道。

    “快点。”谢诩凰不耐烦地催促道,并不喜欢这样暧昧的相处。

    “药还没揉进去,急什么。”燕北羽瞅着女子纤薄的肩膀,实在难以相信,这样瘦弱的人儿在战场上怎么能凶悍成那个样子,让他都深为忌惮。

    谢诩凰抿着唇,凉凉的药膏涂抹在伤疤上,男人的温热的指间揉着伤疤上药膏,似也揉进了缕缕温柔的心疼。

    “你好了没有,不就一道疤,留着就留着,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不想看到我女人身上留着这些东西,看一回心疼一回。”燕北羽怅然叹道。

    “那也都是拜你所赐的,下手的时候没见你手软,这时候心疼个什么劲。”谢诩凰没好气地哼道。

    “那时候我若知道有今日,定然舍不得下手。”燕北羽抹了完药膏,伸手拉上她的衣服道。谢诩凰拢上衣襟,没有搭理她,准备钻被窝睡觉。

    “药还没换。”燕北羽提醒道。

    谢诩凰不耐烦地皱起眉头,自己拆了肚子上包着的白布。

    燕北羽取了药箱过来,不经意瞟了两眼她只着抹胸的地方,谢诩凰柳眉一横,伸手挡住喝道,“你他娘的往哪看?”

    “好像变小了点。”燕北羽不好怀意地笑道。

    谢诩凰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手小心地挡在胸前,没好气地催促道,“到底会不会换药,不会我自己来。”

    燕北羽薄唇扬着深深的笑意,低眉小心地给她肚皮上的伤口上着药,一想到不久之前这里还有着他们的孩子,一时心头有些酸涩。

    “孩子的事儿,让你受苦了。”

    “你说的轻巧,你怀孕被人打流产一个试试?”谢诩凰没好气地哼道。

    燕北羽默然上了药,给她包扎好伤口,收拾了药箱,再没有说话。

    谢诩凰系好衣带,钻进被子里,以背朝着外面便睡了。

    半晌,燕北羽换了睡袍才在外侧躺了下来,自她身后将人拥在了怀里,伸手抚在她的肚子上,喃喃低语道,“诩凰,你等着,我定给你和我们的孩子一个承平天下,你们可以安安稳稳生活,他能平平安安长大。”

    现在的他们,自身都处在虎狼环伺的境地,如何还能去护佑一个孩子。

    即便这个孩子没有在遇刺的时候小产,这燕京城里也有太多的人容不得这个孩子出生,这个孩子是他们注定会失去的,只是早晚而已。

    谢诩凰无语,他说什么梦话呢,谁要再跟他生孩子了?

    只是,世事多无常,多年之后他说的一切都成了真,他真的有了他的承平天下,她也有他的孩子,可他的承平天下,却没有他们母子的容身之处。
………………………………

造反专业户4

    虽然宫中对外说是太子妃暴病而亡,但不几日太子妃是因为上阳郡主被辱之事而自尽也在燕京城不胫而走,只是传出来就不是太子妃为了证明清白,反成了太子妃是畏罪自尽的,一时间皆是骂声一片。

    消息是谢诩凰属意天机阁的人散播出去的,燕北羽知道了并没有多问,默许她的所做所为洽。

    晏西出门去看了热闹回来,谢诩凰正在园子里忙着种葡萄树,也没要人帮忙,自己一个人慢悠悠地忙活着,当是打发时间顺便活动筋骨了。

    “你是不是跟姓燕得待久了,也学他种植花种草了。”晏九一边吃着买回来的零嘴,一边说道。

    谢诩凰将树草放到挖好的坑里,掩好土才道,“我才不种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钤”

    “嗯,你种的能吃。”晏九点了点头道。

    “宫里有什么消息?”谢诩凰道。

    “这人都死了,还被人说成这个样子,现在南宫家跟长孙晟和皇后就差没有操刀子干一架了。”晏西幸灾乐地说道。

    先前她还老说她不收拾南宫沐月这个女人,哪知道她这一出手就这么狠,逼死了人不说,就连死了也还要被人骂得如此不堪。

    谢诩凰听了,一如继往的淡然和平静,好似一切都与她毫无关联。

    “皇帝呢,他有什么反应?”

    “皇帝一直在做和事佬,要太子私下向南宫家低头赔罪。”晏西如实禀报道。

    谢诩凰点了点头,道,“意料之中,南宫家和太子关系太僵,不利于朝中安定,他当然不希望再出乱子。”

    晏西听了不禁有些同情那倒霉太子一家,这两口子一明一暗地挖空了心思要算计他们,哪里能有他们的好果子吃了。

    “不过,那冒牌货这两天有点不安份了。”

    “怎么了?”

    “她本以为当时陷害了南宫沐月,能当场废了太子妃,如此就有机会当太子妃了,可现在南宫沐月一死,她在成了众矢之的,当太子妃的事怕是一时之间成不了了,所以最近牢***满腹的。”晏西道。

    若不是现在她身份摆在那里,她不能随便动了她,不然一顿毒打,肯定就乖乖听话了,是个棋子就好好做个棋子不行吗。

    “事情总得一步一步来,让她沉住气。”谢诩凰沉声道。

    “放心,有九哥在,她还敢反了天了?”

    她要把九哥惹毛了,那后果可比得罪她要严重得多。

    晏西瞅着忙着种葡萄树的人,想起那天在琼花宫的一幕幕,问道,“你早就料定了南宫沐月会自尽吗?”

    当时在那里所有人都震惊得变了脸色,只有她始终平静,没有一点意外的样子。

    “到了那个地步,也无非是两种结果,长孙晟执意要废除太子妃之位,她若不死,事情闹到人尽皆知,以燕京百姓对上阳郡主的敬爱,必然是支持太子废妃的,到时候皇帝迫于情势定然会答应太子的请求。”谢诩凰将葡萄树种好,舀水一边浇着树,一边继续说道,“南宫沐月是聪明人,到了那个地步,她用自己的死给自己和南宫家换到了最有利的局面,最起码她还能以太子妃的身份入葬皇陵,而她这一死太子想再立上阳郡主为太子妃,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与其担着那样的罪名活着,成为万民唾骂的废太子妃,她选择了以死证明清白,反将上阳郡主推到了尴尬的境地,一个活着的人,一个以死证明清白人,谁都会选择相信后者。

    可是,她想得太简单了,只要她谢诩凰还在,岂会让一切就那么简单的结束。

    “她对自己,可是真够狠的。”晏西啧啧叹道。

    “太子妃的丧礼,让上阳郡主好生去吊唁,越伤心越好。”谢诩凰说道。

    晏西一听嗤然冷哼道,“这些作戏的事儿,人家可比咱们拿手多了,这几日天天都在南宫沐月的灵堂那叫一个伤心,南宫家的人不管说话再难听,人都闷声顶着。”

    这都把人逼死了,这还要在灵常里吊唁,她是南宫沐月非得被气得从棺材里蹦出来不可。

    谢诩凰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她倒是机灵。”

    什么样的情况,该做什么样的事,不用她说,她自己也知道。

    “我看是花花肠子太多。”晏西哼道。

    谢诩凰满意的看着自己已经种好的几株葡萄树,朝身后的人提醒道,“最近宫中的消息,天机阁的人会回报过来,如果不是下一步的行动,就不要再派人和晏九他们碰头了,以免被人怀疑。”

    起码,到现在为止,她还并不想燕北羽知道她和这个上阳郡主的关系。

    “好。”晏西想想也是这个道理,现在还不到暴露的时候。

    谢诩凰净了手,突地想起了一个人,扭头问道,“缇骑卫在苗疆如何了?”

    “啊,怎么突然问起他们了?”晏西愣了愣,险些以为她是知道了什么。

    “罢了,回头我让天机阁的人打探一下,现在还不是让龙靖澜回来的时候。”谢诩凰道。

    那个假的上阳郡主能骗过宫里那些人,可要骗过龙靖澜恐怕还有些困难,若是她回来了盯上她,她们很难有下一步的行动。

    晏西松了口气,她还当是什么事儿呢,不过还是写封信给龙指挥使大人,让她在苗疆继续玩吧,别这么快回京来添乱。

    谢诩凰在镇北王府养伤的日子,宫里正忙着操办太子妃的丧礼,停灵数日之后,以太子妃之仪入葬了皇陵。

    长孙晟一行人刚刚回到宫里,莫玥便带着宫人等侯在了宫门处,“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请你过去一趟。”

    长孙晟下了马,望了望一旁面色疲倦的霍宛莛,“你和茜儿先回去,我见完母后再过去看你。”

    “嗯。”霍宛莛没有多问,跟着十公主先行离开了。

    长孙晟面色沉重地到了诩坤宫,在外面伫立了半晌才进去。

    “儿臣给母后请安。”

    “起来吧。”郑皇后示意宫人看共,才问道,“沐月的事儿都安顿好了?”

    “都好了。”长孙晟如实说道。

    郑皇后敛目沉沉地叹了叹气,道,“可惜这孩子,这些年一门心思的在你身上,又帮着母后料理后宫事务,哪知就这么去了。”

    或许她不是太子满意的太子妃,但却是她最满意的儿媳。

    “母后节哀。”长孙晟道。

    但他也请楚,这个时候叫他过来,并不是只是说这些闲话而已。

    “母后知道你放不下宛莛,可沐月到底是你的太子妃,出了事便是你不护着她,也不该那样逼她,但凡你为她说过一句话,她又何至于选择以死来证明清白。”郑皇后痛心地道。

    长孙晟沉默地听着,他当时也确实没想到她会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罢了,人都已经去了,再说这些也没用了。”郑皇后抚了抚额,叹道,“我和你父皇已经商量好了,等过了沐月的丧期,她的堂妹南宫翎就会进宫……”

    “母后!”长孙晟刷地站起身,决然道,“我不会娶她,我要娶的只会是宛莛。”

    “你的太子妃,大燕未来的皇后,只能是南宫家的女儿。”郑皇后斩钉截铁地说道。

    因为南宫沐月的死,南宫家已经几番讨要说话,是她和皇帝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安抚下来,定下让南宫翎入宫为太子妃,这才勉强稳定下来。

    “母后,你明知道这些年我心里只有宛莛,当年你趁我卧病在床定下了沐月的婚事也就罢了,如今还要逼我去娶一个我根本不想娶的人吗?”长孙晟沉声道。

    他和沐月这八年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昏误。

    “你逼死了她,非要也逼死母后才甘心吗?”郑皇后痛心疾首地质问道。

    一旦失去南宫家的支持,他这个储君之位就坐不稳了。

    “如果当年你没有办那桩荒唐的婚事,也不至于发生这样的悲剧,宛莛已经回来了,除了她我不会再娶任何人。”长孙晟一脸决然地说道。

    他已经负了她一次,不能再负她第二次,让她再眼睁睁地看着他娶别人。

    “晟儿,你是母后唯一的儿子,是大燕的储君,你的婚事岂能儿戏?”郑皇后沉声喝道。

    “可我原本要娶的太子妃,本就是宛莛,当年这桩婚事是你和父皇,还有皇祖母一起定下来的,如今她回来了,你却要我食言再去娶别人,母后你当年和皇祖母也是很疼爱宛莛的,如今又如何忍心这般拆散我和她?”长孙晟痛苦地问道。

    “当年她是一字并肩王的女儿,她是霍家的掌上明珠,可现在她只是个上阳郡主,无权无势,无家族,你若娶了她,又置南宫家于何地,你该娶是南宫家的女儿。”郑皇后无情地道出一切。

    那是鄯如心的女儿,她怎么可能真心疼爱她,她的母亲抢走了她丈夫的心,她如何还能再让那个贱人的女儿再夺走她唯一的儿子。

    长孙晟怔怔地望着说出这番话的母亲,只觉心生悲凉,他所怀念的是霍家还在的时候,宫里的热闹和喜悦,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虚伪的假象。

    父皇在霍家出事纳了霍夫人为妃,而母后当年也不过是逢场作戏地与霍家交好,霍家没落了,只剩宛莛一人,便也谁都不会再将她当回事了。

    “如果做这个太子,必须要我背弃她去娶南宫家的女儿,那我不做也罢。”

    这八年,她不在的每一天,对他都是煎熬。

    他不想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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