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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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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正说着,跑马场上原本烈性难驯的白马似乎已经被马上的人所驯服,马背上的人红衣如火,白马疾驰如飞,好一幅鲜衣怒马的画面。
太子长孙晟看着跑马场上的一人一马,不知不觉有些痴然,似是在看那马上的红衣女子,又似是透过她看着别的人。
燕北羽赶了过来,拱手道,“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八皇子,十公主。”
说话间,淡淡瞥了一眼与他们同来的韩少钦与南宫沐雪两人。
谢诩凰策马跑了一圈,勒马停在一行人面前下了马,燕北羽便向一众人介绍道,“这位是明凰公主。”
“原以为公主大婚与良人失之交臂,会心有郁结,这才短短几日王爷与王妃就已经举案齐眉,夫唱妇随了。”太子妃南宫沐月浅然笑语道。
谢诩凰知道她这是讽刺,浅然一笑道,“世事从来无常,本宫听说当年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子逝世不久,太子妃就入主未央宫与太子殿下共结连理,本宫这又算什么呢。”
“明凰公主!”太子长孙晟面色骤然沉冷,字字如冰地警告道,“你要想安安稳稳在燕京,最好不要再让我们听到你提起霍家的任何人,任何事。”
“为何?”谢诩凰笑问道。
“因为你不配。”长孙晟冷冷地瞪着她,眼中难掩杀气。
谢诩凰淡然而笑,这些背信弃义的人还有脸说她不配提霍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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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2
“本宫一向不服人警告,若想本宫心服口服,赢了我再说。”
“比什么,赛马?”十公主长孙茜上前问道。
谢诩凰一边抚着自己刚驯服的雪花骢,一边道,“你们之中有任何人赛马胜过本宫,本宫就绝口不再提霍家的任何人任何事,如何?”
“比就比,怕你不成?”长孙茜不服气地道。
“这围场太小了,比出围场到西面的山谷,看谁先跑回来。”谢诩凰说着,指了指西面的方向。
长孙茜说着便拉着八皇子等人去挑马,对于她的挑衅很是不服气。
谢诩凰瞟了眼还站在原地的燕北羽和长孙晟两人,问道,“太子殿下和王爷要不要加入?”
长孙晟冷冷地转身而去,这匹雪花骢是进贡的宝马,她们去挑的一般马匹自然是难以胜过她,但他也不想这个外来人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
“你到底是来散心的,还是来惹事的?”燕北羽道。
“先挑事的是他们,不是我。”谢诩凰只顾着跟新驯的马儿玩耍,根本懒得抬头看他一眼。
不一会儿功夫,几人都挑了马匹过来,长孙茜道,“你自己说的,只要我们之中有人能赢了你就行,可别怪我们以多欺少。”
谢诩凰平静地上了马,“若是本宫以少胜多了,各位可不要面子上挂不住。”
马场的侍从旗子一划,一行人策马冲出了围场,沿着宽阔的官道疾驰如飞,谢诩凰和长孙茜跑在最前,眼看着要绕过前面的小村庄,哪知突地有人从里面冲了出来。
她眼疾手快勒马停了下来,长孙茜慌忙拉缰绳没拉住,险些踩着了从里面跑出来的村民,好在边上的谢诩凰一展随身的长鞭刘住那人拖开了。
“你没事吧?”她下马,看着惊魂未定的孩子问道。
长孙茜下了马,捡起孩子落在地上的包袱,看到里面的灵位愣了愣,递给了边上的长孙晟,“大哥,是霍家村的人。”
这附近是朝廷安顿战死的霍家军的家人而建的霍家村,可这孩子带着东西,分明是要从村子里逃离的样子。
她正说着,村子里传出一阵打骂的声音,看到一群官兵正将村中的一些村民打骂着往出赶。
长孙茜和八皇子上前制止了官兵,将所有人带了过来说道,“大哥,是兵部尚书府派过来把这些人赶出燕京。”
“这是圣旨安顿烈士家属之地,谁给他们的胆子?”长孙晟冷冷扫了一眼跪着的一行官兵问道。
“从霍元帅战死北疆,谁还记得我们这些霍家的人,第一年朝廷还会送来抚恤的物资,第二年开始便什么都没有了,后来还占去了我们的田地,到官府去讨公道,也都回回是讨一顿板子回来……”一名老者叹息地诉说着,拉起边上跪着的家人道,“我们这就走,你们也切莫再管这闲事,以免惹祸上身了,皇帝都和北齐联姻,我们还有什么指望。”
“镇北王妃,你说为何你不配提霍家,若不是你们北齐,霍家军不会死在北疆,这些人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十公主愤然望向谢诩凰愤然道。
谢诩凰沉默不语,可她身边刚刚被救下的孩子一听她就是北齐和亲来的公主,狠狠一口咬在她的手上,皮破血流也不肯松口,好不容易被人拉开了,还大叫着道,“我要杀了她,我要替我爹报仇!”
“你先回去。”燕北羽将她拉开,催促道。
这村子里的人都恨极了北齐,若是知道她这个北齐公主在这里,还不都涌出来找她讨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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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相逢难相识
谢诩凰在一双双敌视仇的目光中上马,狠狠扬鞭绝尘而去,一口气跑了几里地,直到暗中跟着晏西追了上来。
“喂,你还好吧。”
她这才勒马停了下来,敛目压下心头翻涌的思绪,道,“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放心吧,只要长孙晟他们不是傻子,一定会查到后面的事。”晏西道。
霍家村的人恨她这个北齐公主,可又哪里知道这个人却是一心在为他们谋算着,今天赛马跑到这里,撞上尚书府的官兵行恶,一切都是她处心积虑安排好的。
这些年若非她早从北齐安排的人到这村子里待着,这霍家村还能不能存活到现在都是未知了,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为他们谋一份安定生活,却反被他们恨之入骨。
“他们也不是好应付的,别露出破绽了。”谢诩凰叮嘱道。
长孙晟他们只要在那里问下去,接下来就会查到兵部尚书贪墨,若再深入调查就会查到当年兵部尚书丁其善在霍家军出征北疆在粮草上动手脚的事,进而查到更多参与其中的人。
这件事只是个开端,同时也是为了观察朝中几方势力对于霍家一事的态度,从而才能进行下一步的布置。
晏西从怀里扯出块帕子递了过去,道,“那死孩子咬得还挺狠的,你先包一包。”
谢诩凰接过帕子,随身将手上流血的地方缠住了,“最近我不方便出去,外面的事你就多费心了。”
“可是这件事,只怕没那么容易查到底的,起码有人不会容许。”晏西道。
“只要有人查下去,就一定会有人跳出来想要把事情压下去,不怕他们动手,就怕他们不动手,这本来就是引蛇出洞的。”谢诩凰浅笑道。
同时,也是为了看清她这个夫君,在各派势力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不过这件事,真不需要那姓沈的参与吗?”晏西有些不放心的道,虽然他们也有安排北齐的眼线在燕京,但毕竟对这里没有那姓沈的了解。
“那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些事让他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谢诩凰一想到那个邪里邪气的男人,烦燥地皱了皱眉。
在没有弄清楚他的底细之前,霍家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可是长孙晟是皇帝的亲儿子,镇北王又是皇帝的走狗,只要皇帝发现苗头不对,不想让他们往下查,咱们收集那么多证据恐怕也会白费的。”晏西怎么想,总感觉引那几个人去查靠不住。
谢诩凰扭头望了望霍家村的方向,冷冷一笑道,“这件事如果他们不查到底,那么一直紧盯着太子一派的豫亲王等皇子,又岂会善罢干休,介时只要咱们稍加引导,他们自会替咱们把这件事越查越深。”
“你早有对策那就再好不过,我只担心以长孙皇帝的多疑,恐怕很快就会怀疑起霍家还有人活在世上,进而会怀疑到你头上。”晏西道。
谢诩凰深冷一笑,一拉缰绳策马道,“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这燕京城没有人会认得出我就是霍宛莛。”
包括,她曾经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婿,长孙晟。
………………………………
一剑定情
夜幕降临,镇北王府的灯火次第而亮,新房内一片清寂。
谢诩凰一觉刚刚睡醒,便听到宁嬷嬷在外面禀报,“王妃,王爷回府了,在前厅等你一起用晚膳。”
“知道了。”谢诩凰掀帐起来,披上外袍理了理妆容方才出门。
前厅,燕北羽看到多外面进来的人,顺手斟了杯茶递给对面落坐的人,“手上的伤如何了,请大夫过来瞧过了?”
“不劳王爷费心,这点伤死不了人。”谢诩凰接过茶杯,语气一如继往冷淡。
燕北羽扭头朝人吩咐道,“去冯太医府上,请他过来一趟。”
“我说,不用费心,听不懂人话?”谢诩凰烦燥地皱眉道。
“你我既是夫妻,我不为你费心,谁为你费心?”燕北羽笑意温醇,俨然一个深情款款的丈夫。
谢诩凰却清楚他眼底波澜不兴的淡漠,扯开话题问道,“霍家村的事,怎么样了?”
燕北羽吩咐了宁嬷嬷传膳,方才回答道,“太子殿下已经入宫禀报了皇上,皇上命我协助太子殿下彻查清楚,所以近几日恐怕难有时间在府里陪王妃了。”
“朝廷大事要紧。”谢诩凰道。
燕北羽夹了菜到她碗里,笑了笑道,“王妃到底知书达礼,等这件事过了,我再陪你出京走走散心。”
谢诩凰埋头吃饭,只是暗笑道,以后都有的你忙了。
晚膳过后,燕北羽先去沐浴了,回房之时看到摆在桌上的剑,拿起细细端详了一番,朝坐在榻上看书的人问道,“王妃从何处得到此剑的?”
“不过一把剑而已,王爷那么好奇做什么?”谢诩凰头也未抬道。
燕北羽拿着赤霄剑走近,拔剑出鞘看了看剑刃锋芒,缓缓说道,“据本王所知,这是长孙皇子的帝王相传的天子之剑,燕帝在立储之时将此剑传给了太子长孙晟,而长孙晟在霍家军出征北疆之时,又将此剑赠与了上阳郡主做为定情之物。”
“是吗?”谢诩凰状似好奇的抬头,看了看他手中之物,“是王兄从北疆带回中都的,我出嫁之时便赏给我了。”
当年长孙晟是将此剑赠给了她,说这把剑再回到他手里的时候,就是她入主未央宫成为大燕太子妃之时。
她辗转重归,他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位太子妃。
她不恨他另娶他人,但长孙皇族不该对霍家如此背信弃信,赶尽杀绝。
“原来如此。”燕北羽收剑入鞘,转身放回了原处,道,“不过这样的东西,王妃还是莫要留在身边为好,毕竟这是长孙皇族的东西。”
“用着顺手罢了。”谢诩凰道。
燕北羽出了门,不一会儿带回一柄剑到她面前,“这把雪影跟随我多年,用它。”
谢诩凰饶有兴致打了一阵剑,抬眸望向送剑的人,挑眉道,“王爷这是……吃醋?”
“本王不希望,本王的王妃却留着别的男人的东西,虽然不是送给你的。”燕北羽理直气壮地说道。
谢诩凰伸手爽快地接过了,反正那赤霄剑也是要物归原主的,正缺件趁手的兵刃。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柄雪影剑见证了他们的初识,也见证了他们之后许多年的生生死死,最终也在他们最惨烈的决裂回到了他的手里。
――
今天开始两更,这是一更。
………………………………
危险的男人
王府前厅,一室沉默。
长孙晟仔细回想着自霍家村开始,关于这个北齐公主的种种举动,确实也想不出有什么可疑之处,可是一种莫名的感觉却又告诉他,这一切总与她有着什么关联。
这些日,一件一件事查下来,恍若所有的证据都是有人准备好了一样,就等着他们一步一步去发现出来,这让他不得怀疑这件事是不是巧合那么简单了。
燕北羽倒是平静如常,既没有因为方才自己的王妃被冒犯而生的尴尬,也没有担忧的案情的意思,恍似一切都与他毫无关联一样。
谢诩凰更衣之后,连一头湿发都未打理便来了前厅,气冲冲地坐在燕北羽边上“王爷和太子殿下大晚上来观摩本宫洗澡,很好玩?”
“王妃息怒。”燕北羽斟了茶递给她,不慌不忙地解释,“本王和太子殿下只是有点事来询问王妃,并非有意要冒犯。”
“先前太子妃和皇后娘娘安排的这桩婚事戏弄本宫也就罢了,如今太子殿下也要来教训本宫不成,真当我谢诩凰是好欺负的?”谢诩凰一拍桌子,下令道,“叫晏西收拾东西,这王府本宫不住了。”
“公主既然已经和亲嫁入镇北王府,最好规规矩矩地做你的镇北王妃,燕京不是中都,可以让公主为所欲为。”长孙晟语气冷冽地警告道。
谢诩凰怒然之下,刷地站起身,一拳头便招呼了过去,长孙晟轻轻松松地招手挡开了,可对方不依不挠招式更厉,他运力于掌正欲出击,却被燕北羽出手拦下了。
“太子殿下,时辰不早了,臣不远送了。”他说着,拦下了不服气还要打的谢诩凰。
长孙晟瞥了一眼一脸怒火的女子,暗自思量道,也许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这样沉不住气的人,又岂会有那样细致入微的安排,让他至今也未看出一丝破绽。
“告辞!”
说罢,带着随从离开了镇北王府。
晏西打着哈欠从后园过来,看着太子一行人离开,方才进门,“公主殿下,你又怎么了?”
“这里没法待了,走。”谢诩凰说着,便一副准备离府的架式。
燕北羽不慌不忙拉住,劝道,“这大半夜,你去哪里,这头发还没干呢,小心出去着了风寒。”
“刚才有事的时候你不管,现在要你管?”谢诩凰道。
燕北羽接过宁嬷嬷递过来的帕子,也不管她还在气头上,盖在她头上替她擦拭着还滴水的头发,有些好笑道,“你的胆子还真大,那好歹是太子,本王都得退让三分,你倒动起手来了。”
谢诩凰气冲冲地坐下,她在燕京越是惹是生非,所有人都越以为她刁蛮任性,暴燥易怒,那么她的嫌疑也就越小。
可是,这似乎骗了长孙晟,却还没有骗过她这个丈夫。
原以为是个好应付的角色,却越来越发现,他远比她预料的还要深沉和危险,自己嫁入镇北王府这个选择,也不知是对还是错了。
………………………………
下一个目标
从沈园出来,晏西一看她阴沉沉的面色,好奇地追问道。
“那姓沈的又怎么了,你怎么一见他,都是气冲冲地出来?”
这些年九哥和谢承颢也没少骚扰她啊,也没见她气成这个样,这姓沈的还真是有本事,见一回把她气得跳脚一回。
“回府。”谢诩凰并不愿对那人,多做评价。
原本要应对这么多的人,已经够困难的了,现在这姓沈的若在其中耍手段,她只会更加举步维艰。
她不是付不起他要的代价,为了达到目的她,除了这条命,她没有什么不可失去的东西。
只是,她不想她的仇人还没下地狱,她就已经先毁了自己。
再者,男人对于太容易到手的东西,总是不会有太久的兴趣,没到山穷水尽的那一步,她不想那样去乞求那个人。
“咱们的下一个目标是谁?”晏西跟着她一边走,一边问道。
若不是大燕皇帝狡猾,一直在身边布了身手过人的暗卫团团保护,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她们也不用亲自到燕京来,一步一步的剪除他的羽翼对付他。
正在说话间,太子长孙晟带着亲卫从皇城打马而出,与他们擦肩而出,冷冷地望了望站在街边的主仆两人。
谢诩凰面无表情地看着人消失在长街尽头,开口的声音冷若寒冰,“太子,长孙晟。”
晏西愣了愣,低声道,“你真下得了手?”
虽然是个负心汗,但到底是个是她旧**,她若念及旧情,一步走错,他们可就都要跟着她倒大霉了。
“只要太子被废,朝廷里各方势力就会打破原有的局面,为了争夺储君之位,明争暗斗自然不会少,他们越乱对我们就越有利。”谢诩凰望着长孙晟离开的长街,一字一句地分析道。
晏西认真地看了看她,道,“你该清楚,咱们若是一步错,落到那些人手里,是断然不会再有活路回去的。”
谢诩凰笑着侧头望她,道,“你在怕什么,怕我会手软?”
“毕竟……这些人都是跟你一起长大的,你……”晏西说着,却又叹息地止了声音。
霍氏满门血流成河,挚爱背叛,姐妹横刀夺爱,她都难以想象是什么支撑着她走到了现在。
谢诩凰扭头望向大燕皇城的方向,嘲弄地冷笑,“不管是谁都不值得我手软,只要能达到目的,这燕京城血流成河,我亦在所不惜。”
“可是长孙晟跟你青梅竹马十几年,你当真舍得他死?”晏西问道,但很快就被她的回答而无言以对。
谢诩凰举步离开,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只是出口的话平静却让人揪心,“八年前,他带人将我和大哥逼上绝路的时候,他和长孙家都永远是我的仇人。”
八年前她是爱他,以为这辈子一定会嫁给他,跟他白头到老,儿孙满堂。
霍家军出事之后,她竟还傻傻的向他求助。
可未央宫统领的玄衣卫找到她和大哥,要将他们杀之灭口的时候,她的爱就已经灰飞烟灭了。
………………………………
寻夫
次日刚刚过了午膳时辰,太后又派了人来府里传她入宫。
她慢吞吞地更衣梳妆磨蹭了近一个时辰才进宫,刚一进宫门,曹敬便带着人过来了,“王妃,皇上有事请您先过去一趟,一会儿奴才再送你去永寿宫。”
谢诩凰自然料到叫她过去所为何事,没有多问便跟着他去了御书房。
“明凰给大燕皇帝请安。”
皇帝闻声搁下了手中的折子,望了望进门的她,状似随意地问道,“前几日十公主过来跟朕说,有把赤霄剑在公主手里,可是真的?”
“是,明凰出嫁时,王兄作为陪嫁给了本宫。”谢诩凰面色平静地回道。
皇帝沉默了一阵,道,“那是朕当年赐给太子的天子剑,他转赠了上阳郡主,上阳郡主战死北疆这剑也就辗转到了北齐了。”
“原来如此。”谢诩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若是公主喜欢剑器,宫里兵器库也收集有各种名剑,你尽管去挑自己看得上的,这把剑还望你能物归原主。”皇帝道。
“这倒不用了,王爷临行之前也向本宫说起过这把剑的,原也想将剑还给太子殿下的,只是一直未有合适的机会,待太子殿下回京,本宫自会将此剑还与她,也希望能借此能化解太子殿下对本宫的识会和敌意。”谢诩凰笑语道。
皇帝听罢深深地看了看她,见她一脸真挚之意,便道,“如此也好,只是公主莫再向人问霍家的任何人任何事,也不要再向人说起这把剑的来历,这宫里大多都是以前与上阳郡主青梅竹马长大的,知道了这些反会误会了公主,对你更生敌意。”
“多谢皇帝陛下提醒,本宫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谢诩凰道。
终究,他还是怕有人去怀疑霍家军战死的真相。
“太后以前是最是疼爱上阳郡主,这些年体弱多病眼睛也不怎么好,如今将你认作了上阳郡主,公主且先顺着老人家一些,等镇北王回来带你出京走走,她也就会忘了这桩事。”皇帝道。
“好,只是本宫不怎么擅长跟老人打交道。”谢诩凰道。
皇帝略带歉意地笑了笑,示意曹敬带她去永寿宫。
之后,隔三差王的太后就会让她入宫待上半天,期间也少不得与皇后等后宫妃嫔碰上面,她也就借着这样的机会,观察宫中各方的势力和矛盾,以便将来为自己所用。
洪泽那边重建水师之后的战况也在接连传回京中,只是刚刚组建的水师,倒底难敌那些多年生活在水上的胡匪,一时难以取胜。
洪泽的剿匪战事一拖便是一个多月未有胜负,谢诩凰在燕京安排好了事情,借着不想再被太后传召入宫的由头,一纸留书之后,前往洪泽寻夫去了。
………………………………
寻夫2
因着朝廷水师与湖匪的战事,洪泽郡显得人心惶惶,谢诩凰主仆两人赶到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城中却寂静如一座死城,没有一个人在街上走动。
两人直接去了水师军营,守卫盘问了半天才进去禀报,结果出来的不是燕北羽,却是太子长孙晟。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本宫也不是来找你的,燕北羽呢?”谢诩凰直言问道。
“他现在不在军营,近几日也回不来。”
谢诩凰微微皱了皱眉,牵着马转身离开,燕北羽这个时候不可能擅离职守,现在不在军营就极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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