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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如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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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担,我对你・・・・・・总之这件事千怪万怪却是怎么也怪不到你的头上去!”
姚珂媛顿觉心酸,师兄的情意,她何尝不理解?可是・・・・・・・
“戏都快开演了,你看你的妆都没有化好呢!赶紧抓紧时间吧!我先出去了!”赵炯昆站在她的对面,明显地觉着四周的视线都朝着自己看过来,忙清了清喉咙,轻松地说着。
这一日,督军府邸张灯结彩,一片繁忙的景象,下人们不停地来回穿梭着,整个的府邸都被装点成了红色,一个大大的寿字被高高地挂在了大厅中央。最过显眼的莫不是府邸那大大的露天花园此时已被搭建成了一个临时的戏台。
宇文淮携着夫人和两位姨太太站在督军府门口,对陆续而来的宾客不时地笑脸相迎。
直到一辆颇为气派的汽车“吱”地一声停在了督军府门口,看着那个车牌,宇文淮朝身旁的荀副官使了个眼色,荀鸾哲会意,立马跑上前去,恭敬地打开了后车门。
见着从那车里以前以后地出来的三个人,宇文淮忙着迎上去,“窦兄,你可来了!让我等好等啊!请,快里边请!”说着,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不敢!不敢!还是督军先请!”两人相互推辞着,最后还是窦承志盛情难却率先走在了前面。
紧随在身后的窦夫人见女儿有点心不在焉地左顾右盼着,也下意识地看了眼宇文淮的身侧,却见除了他的夫人和两位姨太太,并未见那宇文二公子,遂漫不经心地问着:“哟,今日可是督军的五十大寿,怎地不见将军和二公子的身影?”
“呵,窦夫人,您是不知道,我们晃儿这几日军中军务繁忙,就连今日他爹的寿辰这样的大日子,他也是不得不一大早就去了军营,这不他刚刚才回来,这会可能是回房间洗澡换衣服去了!”还不待宇文淮出声,二姨太唐丝影已经抢先答着,说话间,还有意无意地瞟了眼窦夫人身旁的窦乐融。
窦乐融不自觉的迎上她的目光,那眼里是一片洞悉一切的神色,心里一阵的窘迫,一阵的不安。忙转眼望向了别处,越过母亲,紧走几步追上了前面父亲的步伐。
………………………………
第三十九章
日头已经偏近中午,高高的艳阳悬挂在空中,在这样刺骨寒冷的大冬天里,照得人浑身都是暖融融的。
宇文晃站在三楼的阳台上,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还不时地有水珠滴下,一阵风吹来,使得身旁同样穿了件浴袍的魏安兰浑身一个哆嗦,不自觉地拢紧了浴袍,转眼望了下宇文晃,却见他只是犹如雕塑般地一动不动地站着,眼眸微微地眯起,瞧着楼下大门处缓缓而入的几个人,抬手狠狠地抽了口指间的雪茄,那长长的一截烟灰瞬间掉落,随风起舞着,转瞬便消逝无踪迹。
魏安兰顺着他的眼光望过去,只见那一群人中一个身披驼色羊绒大衣,里面是一套深红色的格子连衣裙的女子低头缓缓地走在众人中间,不时地来回张望着,似是在寻找什么。
“你猜她在找什么?”身旁的宇文晃忽地开口问着。
“谁?”魏安兰转头望着他,故作不解地问着。
“哼!给我装?”宇文晃转过头来亦是望着她,半晌才冷哼出声,再次狠狠地抽了口那已经燃了大半截的雪茄,伸手霍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口里的浓烟尽数喷在了她的脸上。
魏安兰猝不及防,烟雾瞬间便被她吸进了不少,顿时咳嗽出声,直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宇文晃这才放开了她,转手将手里还剩一半的雪茄狠狠地丢弃在地上,不忘走上一步,泄愤似的用脚使劲地踩了几下。
直到魏安兰停止了咳嗽,渐渐地缓过劲来,这才发现身旁已然没有了宇文晃的身影。下意识地朝着楼下望去,果然,那一行人已经不见了踪迹,显然是进到大厅去了。
转头望了眼卧室的方向,稍稍思索了下,转身也进入了卧室。却见宇文晃已经换下了刚刚的浴袍,正穿戴整齐地站在穿衣镜前整理着领带。
魏安兰眸光微闪,信步走上前去,在他身前停了下来,伸手接过他正在整理着的领带,娇声道:“将军,我来吧!”
宇文晃眯眼望着正神情专注地帮着自己打领带的魏安兰,深蓝色的浴袍披在她的身上,显得慵懒而又随性,随着打领带的动作,胸口微开着,露出里面一片雪白的肌肤。
“好了!”魏安兰呼了一口气,抬眼望着他,却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的胸口。
魏安兰疑惑地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心里顿时了悟,大着胆子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把整个脑袋都靠了过去,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唤着:“将军!”
见他还是不为所动地站着,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仍然是一副似笑非笑神情,魏安兰干脆把整个的身子都贴了上去,熟练地在他身上厮磨着。
“以前在百乐门想必也是这般地伺候男人的吧?”半晌之后,正当魏安兰想要泄气地放弃的时候,宇文晃却突地靠近耳侧,阴阴地说着。
“将军!”魏安兰浑身一抖,连忙放开了她,身子朝后退了一步,傻愣般地望着他。
“知道不?”宇文晃跨前一步,伸手霍地又一次捏住了她的下巴,使劲地将她的脸转向自己,盯视着她,一字一句地道,“我宇文晃是个男人,是个有着正常需求的男人!既然是有需求,那自然是少不了女人。可是我又不愿意去窑子,因为说实在的,哪里太脏了,我怕惹病上身,怎么办呢?后来想着,既然暂时娶妻还没有着落,而我又不能没有女人,于是就觉得你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事实证明确实是不错,你这些年在百乐门也没有白呆,修炼有术!”宇文晃阴阴地说着,继续皮笑肉不笑,“伺候的我很舒服!所以我也不会亏待了你,等我哪天心情一好,指不定就封你做我的姨太太!不过,记住了,”捏着她下巴的手加大了力道,“顶多也就是个姨太太!”
魏安兰只觉得下巴被他捏得疼痛欲裂,却是挣脱不得,而宇文晃的声音还在耳畔不停地想着:“但是,我想我应该给你长点记性,我将你养在家里,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别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你想当我宇文晃的姨太太,就给我老实安分点,别想着出什么花样!不然,到时候让你吃不完兜着走!”说完,将她狠狠地一把甩了开去,魏安兰站立不稳,被他甩的一个趔趄,顿时跌倒在地。
宇文晃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便摔门头也不回地大踏步离去。
魏安兰坐在地上,望着那扇已然被重重甩上的门扉,缀了一口,忽而大笑:“是,我是舞女,我是百乐门的头牌舞女!想当初有多少的男人匍匐在我的脚下?你宇文晃也是不列外!可是,她窦乐融又算什么?她凭的不过是她有个有钱的老爹而已,骨子里还不是**一个!能比我好到哪里去?只是,宇文晃,你别忘了,这一辈子她都将永远是你的弟媳妇,纵使你得到了她的人又怎样?她始终都会是宇文骁的太太!你宇文晃,终生也不要妄想!”
大厅里此时已经是宾客如云,亲朋满座,宇文淮携着三位太太坐在主位上,笑容满面地接受着不时前来敬酒的下属或同僚,听着一声又一声的“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望着身后各人送来的堆积如山的贵重礼物,直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宇文骁坐在父亲身侧,闲适地靠着椅背,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不时地轻啄一口,继而微微地晃动着,那如血一般的液体便随着透明玻璃来回不停地微微荡漾着。
窦乐融在宇文骁母亲的特意安排下坐在了宇文骁的左手边,隔着那么近的距离,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法国香水味不时地萦绕在鼻际,心里不禁微微地激荡着。
情不自禁地微转过头望着他如雕塑般的侧脸,高高的鼻梁,深暗的浓眉,白皙的仿若女人般的肤色,双唇紧紧地抿着,目光没有望向在座的任何人,只是盯着杯里的液体,那样地专注而认真,仿佛那里面有着美艳绝伦的风景般。
“丝影,这都快开席了,怎么晃儿到了这会还没下来?”坐在主位的宇文淮抬眼打量了下四周,见二姨太身旁的位置还空着,不觉蹙眉问着。
“呃,就该下来了吧!他刚刚说是上去洗个澡换身衣服,马上就下来的!”唐丝影转头对着在一旁候着的侍女道,“小莲,你快去看看,大公子快下来了没!”
小莲忙恭敬地应了一声,刚刚转过身来,却见宇文晃正缓缓地从楼梯转角处下来,心里一喜,道:“二姨太,大公子他下来了!”
宇文晃远远低瞧着坐在宇文骁身旁的窦乐融,双眼微眯着,不紧不慢地踱步来到席位前,恭敬地朝着父亲道:“爹,对不起,我来晚了!”
宇文淮只是不做声,微微地点了下头,而后朝着静立在一旁的荀鸾哲使了个眼色,荀鸾哲立马会意,转身朝着大厅用力地击掌数下,原本喧闹的大厅马上就鸦雀无声,大家都齐齐地朝着这边望了过来。
宇文淮见状站起身来,环顾着四周,慷慨激昂地说着:“各位,今日乃我宇文淮的五十寿辰,非常感谢大家的捧场,感谢大家能够在百忙中抽空光临舍下,与我宇文淮共同举杯畅饮,我宇文淮不胜感激!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好酒好菜来招待各位,不到之处,还望各位见谅!见谅啊!”说着,顺手端起面前一杯早就注满了红酒的杯子,朝着大家举了举,“现在,我先干为敬!大家请随意!随意啊!”说完,便举杯一仰脖,满满的酒杯顷刻便见了底。
“好!好酒量!”大厅中爆发出一阵如雷般的掌声。
窦乐融强自镇定地坐着,只觉得如坐针毡,额上有隐约的细汗冒出,后背更是黏湿一片。
对面的一道若有似无的视线总是会不时地打在自己身上,仿若能将自己烧出一个洞来。
根本就不敢抬眼,只是紧紧地盯着面前的那盘食物,就连母亲唤了她数声也是没有听到,直到母亲用手肘撞了她一下,窦乐融这才仿佛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抬眼望向母亲。
就在抬头的那一刹那,还是与对面那似笑非笑的视线撞了个正着,窦乐融心里一窒,只觉得呼吸都没有那么顺畅了。
………………………………
第四十章
“娘,怎・・・・・・怎么了?”窦乐融惊慌地收回视线,强自镇定下来,转头望着身旁的母亲。
“你这孩子!怎地这般没有礼数?”窦母笑着嗔道,望了眼宇文淮的方向,“今日是你宇文伯伯的大日子,你这个未过门的媳妇,合着也该上去敬一杯呀!”
说完,朝着正笑容满面的宇文淮歉意地道:“督军,乐融平日在家被我们两人惯坏了,有失礼之处,还望督军海涵!”
“呵,无妨!无妨!年轻人嘛,本就无需那么多的拘束,随意就好!再说,我看乐融这孩子可是通情达理的很呢!改日嫁进我宇文家,可是我宇文家的福气!”宇文淮呵呵笑着,显得兴致颇高。
“就是!”坐在邻桌的一位军官模样的人附和着,满脸通红,显然有点喝高了,站起身来,大声地道,“我说督军,府上的这杯喜酒我可是等了好些年了,我等几时才能喝上啊?话说这二公子和窦小姐订婚也这么些年了,如今二公子也已经学有所成归国了,怎地还不操办婚事啊?”
“就是!就是!”众人纷纷附和着。
窦乐融小心地转头瞧了眼身侧的宇文骁,却见他只是低头若有所思地抿着唇,一语不发。
旁边的陶?琳见状心下焦急,不禁地将手伸到桌下,不着痕迹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
宇文骁瞬间微微地皱眉,转头望着母亲示意的眼神,再望了眼身旁窦乐融那期待的眼神,只觉得忽地浑身无力。垂下了眸子,伸手夹起面前盘里的一块红烧狮子头到她的碗里,而后朝他温柔地一笑:“我记得你以前珂比现在要胖多了,现在怎地瘦了这许多?多吃点,这样才能长得胖!”
窦乐融不可置信般地望着浅笑盈盈的宇文骁,眸光晶亮,双颊酡红,闻着耳边的笑声渐起,这才猛地回神,轻而微地道:“谢谢骁二哥!”转而便低头细细地品尝着碗里的食物。
陶?琳见着儿子和窦乐融两人亲密的样子,这么多天来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一大半,望向窦母的方向,两人皆露出会心的笑意。
唐丝影恨恨地夹起一根鱿鱼丝,放在嘴里使劲地嚼着,仿若此刻嚼着的便是她陶?琳般,心里已然恨绝了,悄眼望着身旁的儿子,却见他只是闲适地坐着,双眼盯视着面前的几个大盘子,看不出喜怒。
宴席进行到一半时,宇文淮像是想起了什么,往在座的每个人身上打量了一圈,劈头朝着宇文晃问着:“晃儿,怎地不见魏安兰?”
宇文晃坐正了下身姿,淡淡地道:“爹,这样的场合她不适合露面,我让她在楼上休息!”
宇文淮闻言把眼一瞪,手里握着的筷子“啪”地一声被甩在了桌面上:“胡闹!这样子成何体统?魏安兰如今虽然妻妾未明,但是她好歹也在你身边呆了这么些年,也总算是你的人,那么就是这督军府的一份子!再说今儿个是什么日子?我的寿辰,我宇文家族团聚的日子,怎么可以少了她的一份子?如此一来,外人不知,还以为我宇文淮失了礼数!待人不周!”说着,转头朝着在一旁静候着的二姨太的侍女,“小莲,你上去,请魏小姐下来!”
见小莲一路跑上了楼,宇文淮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下来,转而瞪向唐丝影:“还有你,你是怎么做娘的?这样的事情也由着他胡来?”
唐丝影无辜万分,见儿子的脸色不善,也不,却见刚刚那敢多说什么,只是呐呐着:“督・・・・・・督军,我・・・・・・”
“对不起爹,是我疏忽了,我下次一定会注意,不关娘的事!”半晌无语的宇文晃忽地再次出声说着。
宇文淮点点头,身旁的丫鬟见他面前的杯子已经空了,马上动手为他面前的杯子里注满了酒,而后为其他人也都注满了酒。
众人见此,也都渐渐地收敛了心声,继续推杯举盏着,一时间,整个大厅里又是喧闹一片,其乐融融,人们都是尽情地品着面前的美味佳肴、杯子里的绝世好酒。
直到楼梯上传来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只见一衣着华丽,婀娜多姿的妙龄女郎顺着楼梯拾级而下。
直到在宇文淮面前站定,才唤道:“安兰来晚了,还望督军莫怪!望督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好!”宇文淮高兴非常,道:“不必拘束了,都是自家人,一旁坐吧!”
魏安兰及众人闻言都是一惊,却还是有点不明所以。旁边的侍女在宇文晃身旁为魏安兰腾出了个空位,魏安兰挑衅般地朝着正死死地瞪着自己的唐丝影一笑,缓缓地在宇文晃身旁坐了下来。
“好了,现在大家都到齐了,现在,当着着许多众亲朋好友的面,我有事情要宣布!”宇文淮忽而道。
众人心里皆是一惊,脸上的神色变幻莫名,有人期待,有人惶恐,有心心惊,有人焦躁,更有人漠然。
“晃儿!”宇文淮唤道。
宇文晃出乎意料地被父亲点名,心下微觉讶异,刚刚一直以为父亲所说的有事,应该就是要当着这许多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的面宣布宇文骁和窦乐融的婚事,未曾想居然会头一个点自己的名,自己这个一直都不被重视的儿子,从来也只能是他宇文骁的陪衬,曾几何时,也会受到这般的看中了?
脸上却是神色未明,应了一声:“爹!”
“刚刚我就说过,人家魏安兰跟着你也许多年了,这么久以来也没见你给人家一个名分,只是让她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你,妻不是妻妾不是妾!人家一个女人大好的青春就这样被你给浪费了!”
“督军”唐丝影听出了里面的名堂,忽而站起身来,急声着。却被宇文淮一个手势打住了。
“不要跟我说那些个有的没得!魏安兰的出身是不好,可那也是晃儿自愿的,”说着,朝着宇文晃望过去,“你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我宇文家的媳妇虽然是要出身清白,可你也不能委屈了人家,我宇文家更是不能被人家在背后戳脊梁骨。眼下,魏安兰既然不能为正室,那么,今日我便要你当着大家伙的面,正式将她收房纳为妾室!”
话音刚落,人群中立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众人闻言纷纷放下了手里的筷子,不约而同地面面相觑着,就连相隔甚远的那几桌,闻着这边的动静,也是放下了手里的动作,齐齐地朝着这边望过来。
唐丝影就那样愣愣地望着他,忘了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不觉地望向儿子,却见他只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淡定而从容地坐着,只是眼睛直直地盯视着前方,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那里,坐着的却是窦乐融!
窦乐融闻言也是心惊般地抬头,却是浑身再次一个激颤,却见宇文晃的脸上还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透过满桌的人,那双眼正直直地、肆无忌惮地盯视着自己,那眼里,盛满了自己所熟悉的阴霾。端着酒杯的手忽地一个激颤,那红色的液体就那样顷刻间洒了出来,在棉质的桌布上慢慢地渗透、氲氤开来。
………………………………
第四十一章
一旁的宇文骁一惊,忙拿起自己面前的餐布帮她擦着洒了酒汁的手背,关切地问:“怎么了?没事吧?”
“没,没事!”窦乐融拿过他手里的餐布,对面的目光还打在自己身上,心里一阵的慌乱,有点无措地道,“谢谢,我自己来!”
见周围的声音渐渐平息下来,宇文晃这才抬头,瞥了眼惊喜万分的魏安兰,漫不经心地对父亲说道:“爹,自古以来婚姻秉承的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的妻室自是可以由你来决定,可是这纳妾,爹,似乎您可以放手不管的吧!”
宇文淮闻言有点气呼呼的:“是,你纳妾我是不该管,可是你这事做的有点过了,我・・・・・・”
“爹,我也没说不要你管不是?”宇文晃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魏安兰现在与我的妾室也是没有什么区别了,我谨遵爹的教诲,将她收了房便是!”
顿时,人群一阵骚动,已有些个北安军的部下站起身来,高声道:“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喜纳妾室!”
宇文晃只是面无表情地端起酒杯轻抿了口,继而便不再作声。
唐丝影见状恨恨地望了眼喜形于色的魏安兰,心里气愤难平,一脸的狐媚样,怎佩做晃儿的妾室?
可是,这既然是督军的提议,纵使自己有天大的能耐,也是作声不得。
“好了,现在,我要宣布的第二件事就是犬子宇文骁和窦氏织锦企业董事长的千金窦乐融小姐的婚事!”
“啊,二公子的婚事?”
“听说二公子和这窦小姐订婚都已经好些年了,只是二公子一直在国外留学,所以迟迟都未举行婚礼,今日总算是婚期有了着落了!”
“这窦氏可了不得,他们厂里生产的锦缎丝绸那叫一个绝!我们这么多在座的小姐太太们,身上穿的锦缎,怕是十个当中没有八个九个最起码也有六个七个是出自他们窦氏织锦的。听说啊,就连前朝皇宫里那些个**嫔妃们所穿的锦缎,都是窦氏每年向皇宫进贡的!”
宇文淮的话音刚落,底下的人已经纷纷地议论开了,只见他伸手示意大家安静,待人群渐渐平息下来,这才接着道:“今日我这五十寿辰其实有两个意义,这其一嘛,自然是感谢大家的美意,为我做寿,这其二,也是这重中之重,小儿宇文骁和窦小姐的婚事将定于・・・・・・”
“爹!”宇文淮的话未出口,宇文骁此时却忽地起身,急声唤着,脸涨得通红。
宇文淮一愣,疑惑地望着他,道:“骁儿,怎么了?”
“爹!我・・・・・・”宇文骁心里起伏不定,正欲张嘴,手臂却被人猛地一扯,转头一看,却见母亲焦急万分地望着自己,口里欲言又止,满脸的乞求。
宇文骁平复了下心情,安抚般地拍了拍母亲的手,转头望着父亲:“爹,我想,关于这婚事,我们是不是该从长计议?”
闻言,底下的人脸色均是一变,尤其是窦乐融,她仿若不可置信般地抬头望着正站立着的宇文骁,他是什么意思?要悔婚吗?
窦承志和窦夫人也是一愣,不约而同地望向宇文淮,那眼神,仿佛在询问:“怎么,你们宇文家莫非要出尔反尔?”
宇文淮尴尬地笑了笑,瞪着宇文骁:“骁儿,你在胡说什么呢?什么叫从长计议?怎么个从长计议法?”
宇文骁强自压下心里波涛汹涌的情绪,知道当着这么多人都面不好忤逆了父亲,拂了他的面子,到时候不仅一点胜算也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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