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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乡下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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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红就和姗姗姐还有手机玩起了斗地主,一元钱的赌注,斗了一会,有人找手机去充话费,修车仔跑过来讪笑着说:“我来玩,我来玩,手机没有生意,连房租都没有挣过来呢,还不如我呢,卖几个电瓶就挣几百元呢!”
张小红看到一个粗糙的黑油的手掌,臂弯到手腕处有渗入到皮下的油污和粉尘,她感到恶心,马上把手中的扑克牌放下,到手机店里去充值。
“老板,给我充一百元。”张小红知道手机的手心攥满了汗,心跳正在加速,也许是自己的脂粉香的作用,手机的鼻尖上挤满了汗珠子,真的,颗颗金豆子大小,个顶个的大。
“能为你这样的大美女效劳,我感到十分荣幸。”手机忙不迭地给张小红充值,出于本能,忘不了对美女由衷地赞美。
出了手机店,张小红问姗姗姐:“姗姗姐,这儿的房子好租吗?”
“好租啊,我们就是在这里面住的。”她说着往里一指。
“那好,今天我们认识,也算缘分,你今天就帮妹子租一间房子,晚上妹子请你一家人吃饭。”
“我都说过了,今晚我请你品尝我老公的厨艺,咱姐妹认识不易,见到你这样的仙女,蒙你不弃,我一定要拿出我的诚意!租房的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保证,今晚回去就可以搞定!说不定我们还可以做邻居呢?”姗姗说着,对老公说,“你先看一下,我去打个电话帮妹子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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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朋闯京城
北京西郊,原来叫京西矿务局,东靠石景山,西邻河北省,南挨房山,是个小山遍布的远郊区。
城区在城子向南到何各庄中间,南北绵延约十公里,东边背靠永定河,河水清澈,水边芦苇迎风飘舞,沙沙作响,芦苇边上,木桥水上盘桓,小亭随处可见,鲜花绿草映入眼帘,好一个旅游的好去处!
一个靠山而建的小公园,更有一个奇怪的名字,葡萄嘴,公园里花草树木相映成趣,巨大的核桃树下,有一个三十出头的小伙子,肩上挎着一个黑色的皮包,方形,长宽各有五十厘米,苗条的带子将包舒适地软放在他的右胯处,随着主人的踱步,包也前后地炫弄一下骄人的风度,汽车过去一辆,他便抬起头看一眼,他好像在等候什么人,却一直没有等到,便到路边的小公园里,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百无聊赖地溜达。
二月的北京乍暖还寒,迎春花的枝条已经在调皮地抽打着春风,山上一例阴阴的短松矮柏像是给大山包上了一层油嫩的绒装,小伙子抬头看看头上的柳条吐出的柳絮,再看看脚边吐出嫩芽的小草,心里涌动着许多感慨似的,“岭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啊,屈指算来,来北京已经两年多了,北漂一族,在外奔波的日子艰难啊!好像浮萍一粒,随着山风游荡。
公路边上匍匐在地的小雪松枝枝昂扬,像伸向你裤腿边的把把利剑,提醒你不要侵犯它的领地。葡萄嘴,是个好玩的名字,他看看周围,和葡萄一点关系没有,那么何来葡萄嘴之名呢?
在半小时前,许方在电话里告诉他,在这里等候。其时太阳已经被山坡挡住了,小伙子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表,已经是下午十六点多,该是碰头的时间了,怎么还不见许方的影子呢?
他就是王朋,自打棉麻公司的利润滑坡之后,自打张萍开始自己经营棉花收购和销售之后,他预测到棉麻系统随着国家政策变化,大好前景将不复重现,就和许方商议着今后的道路,许方考上了师范大学的研究生以后,被分配在京西一所中学教书,他也来到了北京,在一家私立学校里拿起了教鞭。
乍暖还寒之际,路边的迎春花率先耐不住寂寞,绽开黄色的和粉色的笑脸,迎接打工者陆续回到了各自的工地,店铺也都陆续恢复了营业。王朋看着北京的变化,才蓦然承认,许方是个有远见的姑娘,他跟许方跟对了,想到张萍的近况,他还在心里很替她难受。
空气里弥漫着浪漫的气息,情人节的脚步矫健地走过来,快到狂欢的时候了,年轻人忙着张罗浪漫的色调,街上匆匆而过的身影无不透露窃喜的蛛丝马迹。
北京的景色格外的美,那平整的路面,那路两边整齐的道牙,那公路中间规规矩矩的绿化带,还有绿化带里那着急开放的不知名的小花,公路两边新近修建的一个连着一个的公园,让人走到马路上,仿佛走在景区一般,美不胜收,这一切都让人感悟到首都的雍容华贵的气派,除了路上汽车驶过扬起的灰尘外。
眼前这一切,没有什么能让王朋抑制住内心的高兴,自从他和许方打定主意来北京打拼,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开始翻开新的一页了。就像目前,等待已经约定好的希望,必然是坚定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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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拒绝缘分
“亲爱的,你等了好久了吗?”王朋终于听到了熟悉声音的呼唤,公交车负责地把许方送到他的身边,一袭黑色的外套把许方装扮得肃穆高雅,她从车上往下走,顺手把那一头的长发从拢在脑后的羊角辫中释放了出来,她习惯性地用右手从刘海和耳鬓边向后梳理了一下头发,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一口整齐的牙齿在笑声中展示着主人的甜蜜,看得出她对于生活是绝对地充满着信心的,虽然现在她不是一个拥有很多金钱的富婆。
王朋内心的高兴指数也急速膨胀,等候的烦恼瞬间被驱赶殆尽了。
“哥哥在南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手机店,我们赶过去,和他一起吃个饭,怎么样?”许方对王朋说,征求他的意见,担心王朋会在意哥哥在场会给他们带来尴尬。
“好啊,我很久没有见他了,正好,他原来当教师,我正有许多问题可以向他请教呢!”王朋非常支持。
许大山见到王朋也很高兴,他神秘兮兮地对王朋说:“有一个超级美女,是我们老家的,就在这边,刚来不久,要不要我打个电话给她,大家一起吃个饭,好像你们还认识的!”
“我们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呢!”王朋和许方都摇头说。
“他们原来是棉麻公司的人,你们怎么不认识?”许大山说。
“是谁呀?姓什么?”王朋问。
“姓张,叫张小红,她二姐张前音也在这。”
“啊,认识!认识!不过,他们不一定会认识我,我和他们的大姐很熟,她大姐原来是我的顶头上司,前音肯定认识我,前音的老公是我们老总的司机,出车祸死了。”
“行,再约个时间,把他们都请上,大家聚一聚。”许大山说。
自从爸爸去世后,张小红便没有回过家,她自己租住的房间里也经常挺热闹,二姐也常来,她也经常去二姐那里,除非学校安排了考试,她可以天天在这里闲逛,她很少拷问自己的前途,但有一次是例外。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下午,按照惯例,张小红是刚从学校出来,坐上公交车回家,车上,却被一个男人踩了脚,她红颜大怒,正准备骂人,却被那个男人的笑脸给迎回来了。
“美女,真不是故意踩你的小脚的,你要是拿怪的话,就把我的脚砍掉好了,来给你的脚报仇雪恨。”那个男人的眼睛里闪出一团火来。
张小红读到那人眼睛里的幽默和真诚,瞬间就把自己的不快抛洒到九霄云外了。随后,他们两个又坐到了一个座位上,那人说:“嘿,美女,你到哪里下车?我叫张雄,在第一兵器公司上班。”
“我在下一站下车。”张小红本来不想告诉他,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不是骗子,那双眼睛里闪耀着热情和真诚。
“真是缘分,我也在下一站下车。”男人狡黠地笑着。
“那又怎么样呢?”张小红始终矜持地端着架子,高傲的美女公主的架子,她从二姐那里学到的。
“如果要是你和我不同路,我也就没有机会赔罪了,这不是缘分给了我一个赔罪的机会吗?你不会拒绝缘分?”这个张雄在揣摩和轻叩美女的心扉。
是呀,张小红没有理由拒绝缘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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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雄的艳遇
缘分是什么?是魔鬼!
他们在同一站台下了车,又一起来到一个小吃店,那男人不停地陪着道歉、道歉之后就是聊天和买单,张小红觉得,缘分就这样惹上了她,她不能再苛刻地挑剔了。
“美女,我能问问你今天的安排吗?”张雄蓦地感觉到,吃完饭是一件令人尴尬的事,不得不没话找话地套着近乎。
“我去二姐那里看看,看看我的外甥女。”张小红随口说道。
“二姐就在附近吗,我能陪着你去吗?”张雄顺着话挨过去,好像自己还有希望和美女泡在一起。
“哎,张哥,你在兵器公司上班,怎么老往大学城那边跑啊?”张小红一边用餐巾纸擦着手一边试探地问。
饭馆里已经聚集了很多食客,座无虚席的时候,张小红说话不由得提高了一点声音。这样一来,吸引了所有食客的眼睛眼巴巴地往这边观看,因为单单那声音就充满了女性的脆甜和香美,大家再往相貌上一瞧,哎呀,几乎都睁大了惊叹的眼睛,所有的男食客都像被强力扭住了脖子一样,转向张小红坐着的地方,出神而又贪婪地望着,所有的女食客则泯灭了天生的嫉妒,羡慕的伸长了舌头,一时间饭馆内鸦雀无声了,电视里白岩松正在剖析贪官**的深层原因,这些话题本来是外出打工者关注的,但却因为饭馆里来了个美若天仙的林妹妹,没有人再去关注了,饭店的老板催服务员加菜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种局面,大家明白过来,马上旋过头去装作吃饭的样子,其实大家已经都没有食欲了,因为秀色可餐,更何况这是天仙美色呢。
张雄全然不顾其他男人嫉妒的眼光,一边给张小红换上一张新纸巾,一边说:“我去年刚分到兵器公司上班,我本来学的是军事学院的枪械专业,当初只想着在部队做一个文职差事,谁料三年研究生读下来,就被分配到了兵器公司。因为军事研究科学院在城里,送个报表或者开个小会这样的差事便由我这个小年轻来跑了。”
“哦,是这么回事呀!你是学习兵器的,那一定对枪械十分熟悉!”张小红陡然来了兴趣。
“何止是十分熟悉呀!那是相当熟悉,给熟悉自己的手指头没有什么两样!”
“那你一定会射击了,成绩不错!”
“何止是不错呀!年年比赛都是冠军,全军的射击冠军!”
“吹牛了!”张小红不喜欢吹牛的男人。
“明天你要是有空,我邀请你去我们单位,手枪,步枪,冲锋枪,火箭炮,随便你点,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我射击成绩接受你的检验,怎么样?”张雄的这些话,让小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真的吗?”
“当然真的!”
“那我要是带上两个人去呢?”
“可以,绝对没有问题。”
两个人起身往外走,张雄忙去开门,张小红开肩横摆飘扬的羊毛围巾似乎要从肩头滑落,张雄赶紧地往上带带,张小红向北走几步来到路口,转身一个优美的再见姿势,却见张雄突然跑到跟前说:“对不起,尊敬的女士,我突然想起来,我忘记了一件事,挺紧急的,能让我用你的漂亮的手机给我的领导说一声吗?我的手机落在单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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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交友记
搞军事的人会把自己的机密情报随便落下吗?张雄会把自己的手机随便落在单位吗?张小红明知张雄的谎言,却还是不介意他借此机会留下自己的手机号,于是,她对张雄的狡黠开了绿灯。
张小红优雅地拿出自己的黑莓手机,张雄熟练地打开,拨打了一个号码,认真地听了一会说:“对不起,太晚了,没有人听。再见,美女,我会记着你的。”
“再见,张哥。”
张小红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房东老太还在热情高涨地看电视,看到张小红回来说:“姑娘,回来了?”
“哎,阿姨,我回来了。不晚,影响你休息了吗?”张小红担心老太太会不高兴,忙不迭地先告罪。
“没有,挺早的。哎,对了,刚才姗姗来找过你两趟,说谁谁在一块吃饭来着,她家离这里很近,你可以过去看看,早些回来就行。”房东老太太喋喋说。
“谢谢阿姨。太晚了,我就不去了,明天再给他们解释。”张小红说着进了自己的房间。她想到张雄,,再三地回味起交往的瞬间,觉得这样幽默和诚实的男人还真是不易碰到,既然他要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不出明天,他一定会和自己联系的,想到这,张小红咀嚼着甜蜜准备入睡了。
这时,院子门被推开了,姗姗又走了进来,朗声说到:“妹子,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快去我们家,我们今天专门回请你吃饭的,专门买的羊排和鲅鱼,你过去尝尝你哥哥的手艺,在这附近,好多熟人想尝他的手艺还尝不到呢?”
“那好,我就来。”张小红从床上下来,整理了衣服,和姗姗一起来到隔开三个门的一个院子里,这个院子里主楼是三层高,姗姗住在一楼的两间,姐妹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姗姗的老公刚端上来一盘糖醋鱼来。
“你们怎么知道我爱吃糖醋鱼,不过我刚在成都饭馆吃过地道的糖醋鱼,这里又吃,你的手艺还能比饭店厨师的手艺更高明?”张小红说着话看着姗姗的老公。
姗姗的老公是个皮肤黑而且瘦削的小型男人,因为小型所以显得很精干,他用特有闪光的小眼睛看着张小红说:“妹子,你不信,请先尝鱼后说话。”
张小红被这几个人看着,本想夹起一块鱼肉来,尝试湖北人做的糖醋鱼的味道,看到整个的鱼还没有动筷子,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她小心地用筷子从鱼尾巴侧撕下一小块鱼肉,很讲究地放进嘴里,慢慢品味,果然和吃过的所有糖醋鱼都不一样,平时吃的糖醋鱼除了厚厚的糖味外,就是刺刺的酸味,这种酸甜结合的独特口感,使很多口感麻木的人都感到舒服,但今天这一味糖醋鱼,确实多出了一味,这是什么口味呢?像胡椒的微辣,还是尖椒的辛辣,反正是加进了一种辣味,这种辣味和甜酸搭档,带给人一种别样的口感。
“哎,真是也,这里多出了一种辣味,这种辣味又处理得恰到好处,是怎么做出来的?”张小红问道,好像自己对美食深谙此道一样。
“保密。”姗姗老公点了一支香烟,猛劲地抽了两口说,“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哥们阿龙,经常到我这里来玩的,他和他媳妇也在我们附近住着。”一指旁边一位身材比他大出一号的人说。
张小红早就瞅见了这位,只是不知如何称呼,便在这时,对着被称为阿龙的男人点了点头说:“龙哥好!”
龙哥客气的说:“妹子真漂亮哎!”龙哥国字的脸盘,始终微笑着,嘴唇基本上没有合上的时候,所以你很难看出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不像姗姗的老公,嬉笑怒骂都写在脸上。
龙哥也抽出一支烟点上说:“昨天几个哥们邀请我去玩,喝了整个晚上的酒,然后又唱歌,足疗,完了又喝酒,足足折腾了一宿,到凌晨四点才放我回来,可是我怕影响媳妇休息和上班,就找地方困了一会,等媳妇上班了走了以后,再回家。”
“你这日子过得太牛了,天天街上晃荡着,烟酒里泡着,有几个人能和你比呀?”姗姗老公不无羡慕地说。
“你们湖北人才牛呢?!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你看门口九家生意,八家加起来,都不如你一家的生意好。”龙哥半是揶揄半是恭维地说。
“那是,一天挣个三四百元,不是吹牛,我每天只送煤气一项,也得相当于他们八家营业额的总和,老许挺可怜的,每天上班挺早,不会修理手机,也没有别的生意,只是给手机充值,一天都赚不到五元钱。”姗姗老公不屑又不平地说。
“是呀,好家伙,那老许整天在屋里读个报纸,下个象棋,整个像闲云野鹤一样。”龙哥也在发表自己的看法。
张小红听着他们的议论,一会儿像个好不谙事的小天使,一会儿又是一个忍俊不禁的美娇娘,她听着男人们说,就顺势把头靠在姗姗左臂上说:“这人傻呀!?每天连房租都挣不出来,还苦撑着?”
“这人可不傻!老许聪明着呢。人家是公司财务总监出来打工的,估计挣钱也够了,就来一个小生意消遣消遣。学问大着呢,你看那家伙,没事的时候,报纸一沓沓地看。”龙哥好像什么都能看透。
“公司总监?你们会信?我大姐夫就是中学校长,还不是把我大姐忽悠得生生死死的?”张小红忽然有感而发,却没有说出口来。
“不说别人了,各人自有各人的福,不用我们瞎议论,我们玩麻将。”姗姗总结似地作出了结论。
一直玩到第二天天亮,张小红觉得嘴巴抽烟也抽麻了,脑袋晕乎地也快交代了,她想马上去二姐那里休息一会,顺便让二姐给自己弄些补养的茶水,她知道她这个年龄在二姐心里,是最惹疼爱的。
………………………………
偶遇四川人
沿着那条东西延伸的小街,张小红从小街的深处往外走,寥落的晨星还没有散尽狂欢的余兴,迎面吹来的风丝毫没有清新的感觉,倒像是满含浊气而来,公用厕所边,清洁工正在清理着垃圾,酸腐的臭味随着清洁工人铁锹的上下而在空中摇荡。
市场门口处几个店铺都关着门,张小红知道,姗姗和她的老公也刚刚入睡,她加快了步伐,往二姐的家里去。
突然,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打开了一看,上面写到:“你像天使般的美丽,让我一夜无眠;你像君子兰一样的高贵,让我无法不产生非分之想,求你再次宽宥我的莽撞,给我一个当面抱歉的机会。我的脚趾的无知,残酷地践踏过天使的纤纤玉足,让我的心整夜不得安宁。我已经把我那支得罪了你的脚给剁掉了,请求你的原谅。张雄。”
其实,即使不署名,张小红也知道,这一定是张雄的短信,只是没有想到他不但会拽几句文,还会撒善意的谎言,他企图用善意的谎言把我诓骗到他的身边,啊呸!剁掉了脚,是,自己去养!
她心里还是甜蜜蜜的,看看时间才四点多点,这小子肯定是彻夜无眠!被一个自己并不十分讨厌的男人牵挂着,并不是坏事!
张小红对张雄说不上是十分喜欢,但也并不讨厌,他那张圆圆的肥脸和厚厚的嘴唇,不能让美女砰然心动,他的短信里透着的幽默才情和忠诚情意,张小红能够感觉到,但她知道怎么钓到男人的胃口,她想起了大姐夫和安顺场,要是把他们的魅力拿来和张雄比,张雄肯定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但,张雄有的是诚实和幽默,张小红把这两者并放在一起,看是不是有点矛盾,除此之外,张小红找不到张雄身上的特点了。
张小红加快了步伐,不几分钟就来到了二姐的家门前,所有的人都在酣睡之中,她抬手想敲门,却听到里面似乎有说话声。
她愣住了,这么早,二姐竟然起床了,奇怪呀!
正在她惊讶得不行的时候,门突然开了,一个让人讨厌的黑瘦男人,正站在二姐的身边,一边扣着扣子,一边正往外走。
张小红不想多看这样的丑陋男人,她看着二姐在门口正要进去,就喊了一声,张前音听到小红喊,就转身过来说:“哎呀,妹子,你这是唱的哪出啊?是起早啊,还是赶晚啊?快进来!”
那个要出去的男人却没有马上走开,把两个直勾勾的眼睛直盯着张小红,眼珠子好像钩子,要从张小红身上钩下什么东西来,那贪婪的嘴巴裂着,露出了满口的黄牙,直到张小红进屋了,看不到了,那个男人才擦干了口水,转身走开。
“二姐,那是什么人啊?又脏又丑的,怎么在这儿?”张小红讨厌不已,说着话,侧身进了二姐的卧室。
“还能是谁呀,四川人呗!”张前音说着,把睡衣换成毛衣和线裤,看着张小红那一脸的倦意说,“是不是又疯了一夜?”
“没有你舒坦!我们只不过是喝酒玩牌,刚刚散场,所以跑到你这里补充些营养,不想正赶上你和情人惜别。你找的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点那个呀!?”张小红不无揶揄地嘲讽二姐说。
“那个呀?你给我说清楚,也让我长长见识。”张前音非常清楚,但她不想和妹妹争执,就对着那面的房间喊到:“张嫂,起来了吗?你去煲一个丝瓜鸡蛋汤,热两个热狗。”
保姆张嫂答应了一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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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的代沟
张小红早知道二姐不可能独身在北京做生意,但她没有想到二姐竟然傍了这样一个男人,一个看着恶心的男人。
“二姐,有钱而帅气的男人多的是,你干嘛傍着这么个东西,黑得像碳!”
“他是个建筑工地的包工头,风里来雨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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