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乡下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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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号海龟。二号海龟写的是双城幽会。”“毙掉！”

　　　　“博士呢？”

　　　　“一号博士的是同城同居；二号博士写的是缘定情结，都是从感情角度切入的，看来博士的感情是脆弱的。”

　　　　“毙掉！硕士呢？”

　　　　“携男寻子。这里男指代不明，我都给毙掉了，二号硕士的是定城善居，还有点意思，他说要先选一个地方安顿下来，然后在逐一去做。”

　　　　“还有一个呢？”

　　　　“退伍兵的，让主人信任！这就是军人的秉性，服从和尊重，主人是上帝，以主人为中心，所以，我认为这个退伍兵的条件最符合我们的要求。”

　　　　“好，你把他的资料和照片传到我的邮箱里，我到晚上再细致的看，另外，你通知他明天到公司来一趟，进行最后一次面试，我要直接面试。”

　　　　“好的，我马上去办。”小芬说着站起欲走，被龚晓燕叫住了，又问了一句：“这个兵是哪里人？”

　　　　“湖北。”龚晓燕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摆摆手，示意小芬去办事了。

　　　　第二天，公司里就分外地消停了，前几天纷纷攘攘的热闹不见了，公司里恢复了正常上班，一个小伙子在保安的引导下被领到了一个办公室里，一进门，笔直地站好，在门边，停住了，向龚晓燕行了一个注目礼，说：“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请进，做一个自我介绍！”

　　　　“好的，我叫罗晓清，湖北人，出身农村，入伍三年，被选拔为特种兵，有服兵役五年，现申请退役，到贵公司找工作！”

　　　　“好，请坐！”

　　　　“是！”

　　　　“介绍你老家里的情况！”

　　　　“好的，我家里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兄弟三人，我是老大，老二在北京打工，老二在北京读大学，爸爸在北京打工，妈妈在老家务农。”

　　　　“哦？你家里有三个人在北京呢？”

　　　　“回领导的话，是的！”

　　　　“说说你的爱好！”

　　　　“我是个军人，主人的爱好就是我的爱好！”

　　　　“说说你来应聘的动机！”

　　　　“一是工资高，二是我符合条件，没有别的，我只想找一个适合我工作，又能让我得到尊重的地方工作，因为我知道，像我这样的特种兵，很难在家里呆着，即使不到贵公司来，也会很快就别的公司聘请走，我只是怕被坏人利用了，进了黑社会再洗白就不容易了！”

　　　　“说说你考卷上的答题情况！”

　　　　“没有别的，军人嘛，在岗为国家，在私企为老板，我没有考虑那么多！”

　　　　“你不怕自己答不好被淘汰吗？”

　　　　“不怕，这里是一次很好的机会，但其他肯定还有机会，我只是按着我本性来做的，我想，按照本性去做事的人，到哪里都应该能找到工作的，你说是吗，老板！？”

　　　　“好，你说的很好，今天的面试通过了，你需要拿行李吗？我派人开车去帮你取！”

　　　　“这哪能行？你是老板，我是雇员，要是那样的话，不是主客倒置了吗，晓清不敢！”

　　　　“行，我派人帮你去取，你看需要的就带些，一般我们这里都配齐的，只管来说上班就行了！”
………………………………

三兄弟聚首

　　　　罗晓清上班没有几天，就发现龚晓燕的心事很重，他常常用他大男人的宽大的胸怀，来有意无意地让龚晓燕感觉到坚强的依靠，在龚晓燕回家的时候，他很多次都是被留下住宿的，但罗晓清不敢越雷池一步，老板的尊严是必须得到维护的，他总是把自己安排在沙发上或者大厅里的地板上，即使龚晓燕夜里起来靠他身边，他也忠诚忠正地把老板抱到她的卧室里，自己再回到客厅去休息。

　　　　有了罗晓清，龚晓燕的梦魇很快就结束了，在公司的业务稳步增长的情况下，她对小芬说：“我要带着罗晓清去一趟北京，公司的事你先负责，有大事给我电话！”

　　　　回到北京的第一天晚上，龚晓燕没有去那家曾经让她邂逅山姆一雄的酒店，而是到了石景山，他让罗晓清迅速找到王朋，询问孩子的下落。

　　　　可是，王朋的手机停用了，联系不到，龚晓燕觉得很奇怪，这个人不会这么不经折腾，几天的穷日子把他折腾得离开北京了吗？但是她不想再和许方联系，那笔三千元的欠条还是她抽时间到学校里去还，毕竟，是在那个学校里借的。

　　　　罗晓清没有联系到王朋，只好想别的办法，他先给二弟罗小刚联系，结果竟然通了，二弟罗小刚语气还比之前流利了不少，当罗晓清问起父亲的事，罗小刚却说不知道，这着实让罗晓清十分纳闷，“二弟，你和爸爸不是在一起打工吗，怎么会不知道爸爸的下落呢？”

　　　　“咱爸爸享清福去了，是一个老乡给他找了一份特别清闲又特别有艳福的工作，爸爸就去了，从那以后，我们就没有再联系过。”

　　　　“一个老乡？是谁，你有他的电话吗？”

　　　　“叫王朋，我有他的号码，我查好之后，发给你好吗？”

　　　　过了一会，罗晓清收到了二弟发来的手机信息，那个号码还是原来使用的号码，打不通了。

　　　　罗晓清觉得，这里面似乎有问题，怎么我的老板要找王朋，我的父亲也被王朋这个人请走了呢？为什么这个人的电话停机了呢？

　　　　难道说这里面有阴谋？

　　　　罗晓清马上想到了三弟罗晓宁，就马上又打过去，罗晓宁一听大哥问爸爸的事，知道电话里难以说清楚，就让大哥明天到蓟门桥去，兄弟俩先见一面再说。

　　　　“干脆连老二也叫上，大家都很久没见了，在一起乐呵乐呵！”

　　　　“也行！大哥，你给他联系，我还有事，就先挂了。”

　　　　第二天，在蓟门桥的一家酒店里，罗家弟兄三人见面了，这是他们从小在家里上学当兵打工分手后第一次相见，大哥搂着三弟和二弟，激动地说：“要是咱爸爸来就好了，我们一家就算团圆了，老二，你说爸爸被王朋请走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都好几年了！”

　　　　“大哥，二哥你们别说了，爸爸不会来了！”

　　　　“小三，你什么意思？爸爸怎么不会来了？难道说出了什么事？”

　　　　“哎，大哥，二哥，你们两个不要着急，听三弟我给你们说。”

　　　　闻听三弟罗晓宁告知爸爸被人杀死的消息时，罗晓清根本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他的父亲会被人杀死，而且，他这个长子竟然不知道父亲被杀死的消息，更不能想象的是，父亲的被杀竟然是因为强奸别的女人时被杀，在罗晓清的印象中，父亲算不得一个好父亲，酗酒暴躁，动辄打骂母亲，还打骂儿子，但无论如何，他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哪有连自己的父亲被人杀死，做长子的竟然不知道的道理？

　　　　“小三，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利？你竟然敢不通知我，还瞒着老二，哄骗妈妈草草地把父亲葬了？”

　　　　“谁都没有给我这么大的权利，当时妈妈连气带羞愧已经不能正常处理事情，二哥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到关键时候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你正好在办理退役手续，肯定忙着找工作，我和妈妈商量了这事，妈妈说，父亲丢人丢命，罪有应得，这事最好还是先不通知你们两个，怕对你们的事情影响不好，我也就听从了妈妈的建议，陪着妈妈把父亲的骨灰安葬在老家了，难道说，大哥还想让父亲犯下的这样的事，大张旗鼓地说出来，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是强奸犯的儿子吗？”

　　　　“小三，你是学法律的，法律上的事你懂，你难道不知道死有理的道理吗？父亲犯罪，自有法律去惩罚他，他的命不是谁都可以随便去取的，告诉我，是谁杀死了父亲？”

　　　　“一个不幸的女人，二十五岁上死了丈夫的女人，三十五岁又再婚离婚的女人，前不久刚被诊断出患上了肝癌，却又被我们的父亲强奸欺凌了！难道大哥还想对这样的不幸的女人追究什么吗？”

　　　　“父亲犯罪，罪不至死，难道不该对这个女人追究吗？”

　　　　“她被判了六年刑，听说后来又聘请了律师，因为肝癌病，申请了保外就医，现在正在北京，你要是有什么想法，我可以帮助联系，我有他的电话，她的妹妹还帮我联系到了一家律师事务所，我现在正在在那里实习。”

　　　　“原来你靠着父亲的死亡来给自己运作成了你的资源，算我没有你这个弟弟！”

　　　　“大哥，你替对方想过吗？假如同样的事发生在我们自己的身上，我们和对方都是受害者，不是吗？我只是不愿意让父亲的灵魂得不到安宁，在他老人家死后，还被官司缠绕着，不得安息，大哥认为这样对父亲好吗？”

　　　　“告诉我杀死父亲的女人的名字。”

　　　　“她叫张前音，是我们的老乡，一个很不幸的女人！”

　　　　“你怎么老说她是个不幸的女人，难道说自己的老爸被人杀死就不是不幸吗？”

　　　　“所以，我说，双方都是受害者！然而，是爸爸犯错在先，而且是为人所不齿的错，我知道，作为军人，你也很痛恨犯这种错误的人！”

　　　　“爸爸怎么会和张前音在一起？”罗晓清突然问。

　　　　“这其中的原因警察也查了很久，后来才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快说呀！”罗晓清似乎对三弟很不满，连声音都变得很严厉。

　　　　“是张前音的妹妹张小红的主意！”

　　　　“怎么又参乎到了张小红？”罗晓清不解。

　　　　“原来这张家姐妹在我们老家县城便是很有名的人家，早前就比较富裕，是官宦之家，又加上姐妹三人均貌若天仙，所以，说起他们的事几乎是无人不晓。”

　　　　“什么无人不晓？我们就一无所知！”罗晓清不屑地说道。

　　　　“大哥，那时，我们都还小，当然不知道，再者说，你当兵出来的早，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小弟，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在县一中读书的时候，这个张小红比我高了两届，那时，我都见过她，每见到一次都心跳得厉害，脸也羞红了，咱农村的孩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去！看你那点出息！见了漂亮女人你就没有魂了！说张小红的事！”

　　　　“张家姐妹感情生活都不幸福，所以他们姐妹之间情深似海，当张前音再婚失败之后，喝药自杀，后又被查出来患上了肝癌，张小红想在她姐姐最痛苦的时候，找个男人给姐姐当男佣！”

　　　　“天下这么大，男人这么多，他们怎么会选中了咱们的爸爸？”

　　　　“你以为呢？你以为这是随便的选择吗？后来，在我和妈妈安葬了父亲之后，张小红因为我们宽宏大量的事，曾经约我到咖啡店里，我才知道我们的父亲和张前音竟然早在几十年前就一直有关系！”

　　　　“这绝对不可能！就咱们父亲那种情况，他还和张前音在几十年前有关系，怎么可能呢？”罗晓清说。

　　　　“要是张小红不说，我们一直到现在都不会知道，我估计我们的妈妈多少应该知道一点，有机会我们去妈妈那里求证一下！”

　　　　“这张小红和王朋又是什么关系？”罗晓清问道。

　　　　“复杂得去了！张小红告诉过我，这王朋曾经是他们大姐的同事，曾经热烈地追求过他们大姐，又和他们家大姐在一个办公室里上班，对张家的大事小情格外熟悉，不过，这王朋好像也不是什么好鸟，听说，他结婚后，又和一个女学生搞到了一起，还生下了一个男孩，就是这个男孩，又和王朋扯到了一起！”

　　　　“怎么回事？”

　　　　“好像是那个女生后来看王朋没有什么出息，把孩子和他都给抛弃了，连吃饭住宿的钱都没有了的王朋，又没有脸面回到老婆的身边，只好到张小红那里去借钱谋生，张小红正好把找到我们父亲的事交给王朋去做！”

　　　　“这个事，我知道！”罗晓刚半天没说话，这时突然插进来说，“那天，我正在工地上干活，听到有人找咱们爸爸，我就问他是干什么的，他告诉我，他叫王朋，来找一个湖北的姓罗的男人，我一听，还以为是我呢，就说了自己的名字，谁知是找我们的父亲，我就领着他找到了父亲，他们谈了不久，父亲就乐呵呵地跟着他走了！”

　　　　“你们现在谁能找到王朋？”罗晓清问。

　　　　两个弟弟都摇摇头。

　　　　“那好，我先找找，找到了他，要是有什么对我们父亲的案子有进展的话，我会告诉你们的，你们要是有什么消息，也不要忘记告诉我啊，我在北京可能还要待一段时间呢！”

　　　　“大哥，你不把你的故事给我们兄弟俩说说！？”

　　　　“我不是刚退役吗，就到了一家公司去应聘，结果被人家选中了！就这么简单！”

　　　　“你现在在北京干么呀？”

　　　　“陪着老板来办事！兄弟们，我们有时间再聚，我该回去见老板了，不然的话，老板会怪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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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线报

　　　　回到石景山，龚晓燕正在公寓里等他，见他风尘仆仆地跑出去半天，就关切地问：“晓清，有王朋的消息了吗？”

　　　　“老板，目前尚没有，不过已经有所进展，我估计不久就会有消息的！”

　　　　“说说你了解到的情况！”

　　　　“我从两个熟人那里打探到王朋的一些情况，他们都提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也是个漂亮女人，还说到王朋抱着一个孩子去到了她家里！”

　　　　“你是说，王朋曾经抱着孩子到过她家里，这个女人叫什么？住在哪里？”

　　　　“老板，我都已经查清楚了，她叫张小红，就住在离此不远的石龙附近，我们要不要这就过去？”

　　　　“好，我和你一起去，那里正好还有我一个熟人，正好去问好一下！”

　　　　自从知道了张小红和王朋有着神秘的关系之后，张雄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冷淡张小红了，张小红当然能感觉到，不过，她的所有心思都在孩子身上，也没有更多地去想象张雄的心思，吃喝拉撒的事，把张小红忙的不亦乐乎，连张雄最近很少在家里出现也没有细想过为什么。

　　　　张雄找到公司老总和总师，把容克的事和他们一说，问是否有可能让容克以外国专家的身份在我们公司工作，总师和老总对张雄的推荐十分在意，马上给上级打了报告，报告里称，兵器公司要招聘一个德国过来的专家，为近期即将上马的新型坦克注入新生力量，报告上去以后，国防部战略局兵器司非常重视，认真研究之后，决定同意兵器公司的申请，批准容克成为加盟新型坦克研究的第一个外国专家。

　　　　兵器公司给容克专门租住了一套公寓，这套公寓正好成了张雄的二号别墅，近来公司里对新型主战坦克的研究确实加快了进度，张雄作为总师之外的主要负责人之一，确实很少有自己的时间，少许的空闲也总是呆在容克的公寓里，张雄好像又回到了浪漫的恋爱季节，但不知是为什么，心里总有一根失落的船桨在半空中荡悠，他知道，那是他对张小红生下的那个孩子的真实身份的担忧。

　　　　同样还有一个人也在对这个孩子担忧，但他担忧的不是孩子的身份，而是孩子身上的玄机，这个玄机到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他可以利用的资源，他就是王朋。

　　　　王朋近来很拮据，连五元一包的香烟都不敢抽了，一是因为许方说抽烟不好，二是因为他一直没有找到工作，消费的**始终抬不起头来。

　　　　自从岳父岳母来到之后，家里生活的开支显然是增大了，可是王朋从张前音那里领来的那点薪水，早就经不起日子的洗漂了，张前音出来之后，他把那辆奥拓车也想给张前音送过去，毕竟那是人家的车，可是，他连把车开到张前音家楼下的汽油都买不起了，要好几十元钱呢。于是，他给张前音打了一个电话。

　　　　“喂，张老板，身体还好，我想把你的车给你开过去，送回去，可是车没有油了！”王朋对张前音说。

　　　　“喂，大哥，你不会告诉我，你连加油的钱都没有了！”

　　　　“是我不敢告诉你，怕你笑话，毕竟是老乡呢，要是你回老家一说，大家都知道我王朋现在混得很惨，借朋友的车又加不上油，混得只好靠老婆来养活！我就连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嘿，我就说嘛，许方是个好女人，你就知足，要是换了别人，你不挣钱，还能衣食无忧的，你还去招惹别的女人，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张雄才吃了豹子胆呢！”王朋不知为什么，只要和张前音说话，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张小红身上去联系。

　　　　“张雄怎么了？”张前音一听张雄的事，马上就引起了高度的警觉。

　　　　“我不是说了嘛，吃了豹子胆了，正研究豹子呢？和一个美女！”

　　　　“你说的是什么呀，前言不搭后语的，是不是刚刚被许方教训过！”

　　　　“你真的不知道吗？张雄从德国回来之后，得到公司重用了，被提拔为公司年轻一代中层领导了，主攻中国新型主战坦克豹子系列的设计瞄准难题，听说兴致很高！”

　　　　“谁被提拔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你真是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我可是有内线情报啊，想知道的话，就聚一聚？”

　　　　“好，我去你那里，把车加满油，你不用了，我就开回来，顺便坐一坐，聊一聊！”

　　　　“好啊，我就在这边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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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音的预防针

　　　　张前音一见到王朋，倒把王朋给吓了一跳。“哎，前音，你这脸色不是很好哇，是不是营养跟不上的问题，还是情绪问题！”

　　　　“什么问题都没有，我这是药物的副作用，放疗化疗的，不得在脸上留下点东西，你刚才说又是豹子，又是美女的，是不是又在忽悠我？”

　　　　“忽悠你！？我虽然闲着无事可做，但我还没有无聊到拿老家的事来忽悠你张前音的地步，你听小红说过吗，他的老公张雄有一个哥们叫建文，这个建文的老婆和许方在一个单位，知道吗？”

　　　　“好像是听小红说过这事，咋么了？”

　　　　“我们两家经常在一块吃饭，建文也好喝两口，我们俩喝完酒，就聊天，建文对我说，张雄从德国回来之后，带回来一个德国小妞，叫什么容克，你知道吗？”

　　　　“我知道，他不是说姑娘是来中国旅游的吗？到现在还没有走吗？”

　　　　“不但没有走，还留下了，不但留下了，还分房了，不但分房了，还同居了？”

　　　　“你这是跟谁学的，一套一套的，你慢慢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建文说，现在的张雄在公司里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的了，本来人家就是硕士学历，又去德国留学了一年，学成归国，自然得到公司高层的器重，被提拔为中层领导干部，他就借这个机会给容克申请了一个外国武器专家来华援助的指标，让公司留下了容克，公司为了照顾外国专家，还给容克分到了一套公寓。”

　　　　“这有什么呀，应该的呀？为我重用的人，我也给他提供方便！”

　　　　“可是，这不一样啊，现在是小红和张雄关系最微妙的时刻呀，张雄经常留宿在容克那里，不回家了呀，这能正常吗？”

　　　　“你快别瞎说了，真有这事，小红还不给我说。”

　　　　“好，我不再瞎说了，你要是不相信，我说东说西，乱嚼舌头，还有意思吗？吃完饭，你去问小红！”

　　　　张前音来到小好家的时候，她被眼前的景象吓蒙了。孩子的衣服和小红的衣服胡乱地扔了一地，吃的奶粉和瓶瓶罐罐的到处都是，张小红头发散乱地像是一个经历了太多沧桑的大女人，张前音看着忙活的小红说：“你这是干嘛呢，地上这么乱，手里忙的是什么呀？”

　　　　“我给自己炒几个鸡蛋吃，这小子又哭又闹的，我觉得我都好几天没有正经的吃过东西了！”

　　　　“是吗？想吃，你给我说呀，我给你做！”

　　　　“你能天天跑到我这边来给我做饭吃？再说了，我也没有那份口福了！还有你的病！”

　　　　“病就那样，一时半会死不了人，现在我倒是想开了，想吃就吃，想玩就玩，谁没有死的时候，不委屈自己就行了！”

　　　　“真的？姐姐你要是想开了，我可是太高兴了，你没有听被人说嘛，说真正的癌症要不了你的命，要命的是自己认为自己快死了，说白了，就是精神作用大，只要你能放得开，二姐，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再活上个百十年！”

　　　　“去，乱说一气，把二姐我说成是老乞婆啦，我要是再活一百年，都快一百五十岁了，目前的中国有这么高寿的人吗？”

　　　　“正因为没有，你才要创造奇迹吗！？”

　　　　“你别跟我瞎扯，说说张雄最近的事！”

　　　　“张雄啊，太忙了，从德国回来之后，基本上就没有回过家，说公司里新型主战坦克的研究制造进入了攻坚阶段，他这个留学过来的国手肯定要大显身手，周末都没有时间回来，不然的话，我怎么会如此狼狈呢？你看，不怕你笑话，我都一个月没有洗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