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乡下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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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特别懂事，我一个眼色都知道干什么，就连对那个孩子都是特别地客气，弄得我都不好意思起来，那个孩子一回来，命令四喜去干这干那的，我都骂那个小孩子，四喜却非常乐意听他的话，他说什么，四喜一星半点都不带打折的，你说，哪有这么好的人，让我给摊上了，谢谢你啊，王哥！”

　　　　“这个孩子还没起一个正式的名字吗，都上幼儿园了，不能老是这么宝宝的叫！要不要我给取个名字呀？”建文说。

　　　　“去你的，你看这一圈，就你的学问小，还是让王哥给起！”小波看着许方，许方也看着张小红和王朋，王朋说：“在幼儿园里叫什么名字呀？”一边问，一边摸着那个小孩子的头问。

　　　　“张大宝！”小孩子有声有势地说。

　　　　“这名字够响亮，爸妈又都姓张，我看着这名字就挺好的！”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张小红刚想站起身去开门，只听张大宝喊道：“四喜，去开门！”

　　　　“哦！”一个低沉的声音应道，随即，一个身影便飞快地从卧室里闪出来到门口去开门，大门开处，开门人和门外站的人都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罗晓宁才进来说：“哦，今天这么热闹，小红姐在家吗？家里这么多人啊！”

　　　　张小红一看，原来是罗晓宁来了，就忙站起来给大家介绍说：“这位也是老乡，叫晓宁，前一段，在章明的律师事务所上班，后来，人家考取了国家公务员，现在在政府机关上班了！多给老乡争面子呀！来来，你来这边，我给你介绍，这两位是老乡，这两位是张雄单位的哥们，大家都是老熟人，你喝水，抽烟，随便！”

　　　　“大家都坐，接着玩你们的，不能因为我来了，扫了大家玩牌的雅兴是，大家请便！”罗晓宁说着，掏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支给玩牌的王朋递过去一支，王朋接过来要抽，看到许方的眼色又放下了，罗晓宁又抽出一支，递给建文，张建文说：“谢谢，谢谢，为了老婆的健康，建议大家戒烟！”

　　　　“听听人家建文的话，听着都让人舒服！”许方说着笑起来。

　　　　“小红姐，这小弟弟身体怎么样？”罗晓宁看到那个小孩子在玩玩具，就走到他身边看着问道。

　　　　“挺好的！”张小红也不便多说什么，孩子也确实没有什么大问题，健康方面都做过检查了，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

　　　　“这就好！怎么不见二姐呀？”罗晓宁想到爸爸给二姐造成的伤害，心里都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低人一等，小心地说着话，都不敢把头抬高了。

　　　　“她呀，去旅游了，去了神农架！”张小红答道。

　　　　“哦，我想起来了，他们的婚礼是在政法大学举办的，我还给他们发过来一个越洋电报呢！”罗晓宁说。

　　　　“哦？你在哪个部门上班呀，还经常出国呢？”建文问道。

　　　　“也不是，根据需要，我在国务院上班！”

　　　　“真的？晓宁，你都到国务院上班了，太好了！你妈妈知道了吗？章明律师知道这事了吗？”

　　　　“都不知道，我这不是刚回国就到你这里来报道了嘛！”罗晓宁说，依然很腼腆。

　　　　“看你这孩子，这么让人高兴的事，还不赶快地给你妈妈报个喜庆，让她也高兴高兴！”

　　　　“没有什么可高兴的，只是一个上班的事，在哪里上班不是上班呀！”

　　　　“嘿！那可不一样，差别大老了！”张小红说着，看着许方和小波说，“你们两位是教师，你们说，我说的对吗？”

　　　　“对，对！”两位教师赶紧地回应道，“这将来不久都是领导的料！在别的单位哪有这份福气！”

　　　　“你们怎么都这么认为？其实在行政部门上班就是给人办事，很底下的，你们教师只需要服务学生，而我要服务的对象是所有的中国人，有时甚至还有外国人，哪怕有一点闪失，都会给国家造成负面影响的，这样一直谨慎地干工作，你们认为很好吗？”

　　　　“是啊！全中国人都是这么想的！”几个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到。

　　　　“这或许就是中国的悲哀！”罗晓宁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其实，在外国，政要们才是最脆弱的，别说是贪污，就是像正常人一样的派对喝酒，都有可能因为一个不细心的动作而被怕辞职！”

　　　　“中国要也这样多好啊，中国的官位是世袭的，中国的官员是铁打的，贪污是公认的保障，**是尽人皆知的外快！”王朋突然加了一句。

　　　　“小红姐，你今天给大家准备什么好吃的，要不，今天，我请大家出去吃！”罗晓宁说。

　　　　“不用，不用，昨天，四喜出去买了好多好吃的菜，我正说呢，这么多贤达一起来到我家，二姐的家蓬荜生辉了，我看咱们不如现场表演一把，听说，建文也是厨师一级，王朋也是大厨，平时对做饭都不屑，我们三位女性就不再动手了，怎么样？”

　　　　“算我一个，我给大家来一个蛋烧卖！”罗晓宁说着就挽起衣袖去厨房。

　　　　“你真的行！？”张小红追到厨房问道。

　　　　“放心，肯定行，我负责主食了，你吩咐那两位男士负责菜肴！”见张小红一个人在身边，罗晓宁就用膀子碰了一下张小红，压低了声音说，“你还是我的学姐呢，怎么老是把我推得高高的，好像怕我粘上你似的？”

　　　　“小毛孩子，说什么呢？我有你这么一个老乡，加上你和我二姐的关系，我们之间好像很难一斧子砍断似的，但你要明白，能出来一个像你这样的人不容易，你一定要珍惜自己，注意自己的身份，你看看那个四喜怎么样？那也是做人，当一辈子仆人也是人，能和你比吗？”

　　　　罗晓宁听张小红说到四喜，正有话要说，却听见门外有人敲门，又听张大宝高声说道：“四喜，去开门！”

　　　　这回进来的是李小娜和许建军，见有这么多人都在这里，独独不见妈妈张萍，李小娜进门就高声喊道：“小姨，我来了，我妈妈好吗？”

　　　　“好着哩！小娜，你快去看看！你妈妈恢复得可快了！在里面那间卧室里。”

　　　　李小娜风风火火地来到里面的卧室，见有一个男人正跨在妈妈身上，她哪里受得了这个，上去就给那男人一个响亮的耳光，同时高声喊道：“你想干嘛？”

　　　　四喜捂住被打的脸颊，揉搓了两下，委屈和愧疚都深深地埋起来，从床上跪着的姿势上起身，把酸沉的双手一合，退到一边说：“对不起，姑娘，我不知道你来！”

　　　　听到李小娜的喊声和打人的声音，张小红马上赶过来，看到李小娜那满脸的怒容和四喜捂住的脸颊，顿时明白了什么，她走到李小娜身边说：“小娜，你干嘛呢？”

　　　　“我不能看着这个丑陋的男人欺辱我妈妈！”李小娜说着怒话，脸色有点变形，许建军在旁边看了，也迅速走到李小娜身边来，怒气冲冲地瞪着四喜，张萍在床上却一动不动地趴着，她好像十分乐意听这帮人因为自己而吵闹得天翻地覆似的。

　　　　“小娜，你错了！他是在给你妈妈按摩，正是因为有了他的精心照顾，你妈妈这个月来才恢复得很快，不信，你把你妈妈搀起来，看看她的气色和眼神。”

　　　　张小红说着，就去搀扶姐姐起来，却气力不够，四喜正要伸手去搀，却被李小娜喝止了，许建军和张小红一起去搀起张萍，李小娜一看张萍的脸色，果然比来北京时好了很多，滋润和亮色增多了，眼神里有了可以闪动的光，虽然大多时候，她显然是不太愿意去表达自己的情感，但可以看出，张萍的恢复果然是加快了步伐。

　　　　“你知道吗，小娜，你妈妈的恢复多亏了四喜，四喜是你王叔给我找了半年才找到的一个仆人，他有力气，不善语言，但却善解人意，又勤勉，刚开始我也不太喜欢，但用的时间长了，还真少不了他，你妈妈要是愿意说话的话，你可以听听妈妈的说法。”

　　　　听了小姨一番话，李小娜觉得自己有些鲁莽，看见四喜脸上那块红色的云，煞是丑陋，又不肯向这样的人低头认错，就揉搓着手低下了头，好在许建军在身边，一边扶着李小娜的肩膀，一边替她向四喜道歉道：“对不起啊，四喜，小娜她鲁莽了些，没有搞清楚就出手打人，当然这也是出于她对妈妈的疼爱，希望你能理解！”

　　　　“没事，只要你们能明白就好，我挨打也不亏！”说完，他出去了，到客厅里领着张大宝到了一个小客厅里去玩了。

　　　　这边，其他人也都出了卧室，只留下李小娜和张萍在，看看左右无人了，李小娜这才轻轻地问妈妈道：“妈妈，姥姥说你恢复了知觉，我知道，姥姥是不会说谎的，你说女儿做的是不是过火了，女儿不能在身边服侍你，还动手打了服侍你的人，你要是对女儿不满，你就罚女儿去给他道歉，只要你点头，女儿一定会去真诚地给他道歉的，因为女儿可能还要他帮女儿一段时间呢！”

　　　　李小娜没有听到妈妈说话的声音，却感觉到手背上有点凉，用手一触摸，见是一滴眼泪，再看妈妈的眼睛，果然是浸满了眼泪，李小娜高兴地要出去告诉小姨他们，却被妈妈拉住了手，一见妈妈的手也有了知觉，李小娜更加高兴，她猜想可能是妈妈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这一切，她就乖顺地靠在妈妈的腿上，猛地感觉到妈妈的腿也在一阵一阵的抖动，她知道，妈妈身上真的要发生奇迹了，而她却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甩手就给了四喜这个创造奇迹的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李小娜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自从她亲眼目睹了妈妈被爸爸遗弃的伤心事之后，她知道，没有几个人能够在心里真正地关心妈妈的健康了，很多人甚至恶毒地认为妈妈的存在就是多余，李小娜要让这样的人明白，妈妈不但会恢复起来，还会让那些人受到报应，但这是她的心里话，她从来都没有给任何人说过，就连许建军，她都守口如瓶。

　　　　她把妈妈的眼泪一滴一滴地都收藏到自己的手里，她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些晶莹的颗粒里头蕴藏的故事和喜悲，她想偎依在妈妈的怀里，给妈妈唱一支歌，就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歌，却听到门被再次地敲响。

　　　　“四喜，去开门！”这句话似乎已经成了敲门声的一个固定的回应，都由张大宝控制着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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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露厨艺

　　　　这一回进来的人是池娜。

　　　　一见满屋子的人，池娜也惊喜不已。

　　　　她没有注意到四喜见到她的狂喜的眼神。

　　　　池娜先喊了一声“小姨”，听见在厨房里，就过来见到罗晓宁，颇为奇怪，问小姨道：“这么热闹？我大姨在哪？”

　　　　“在里面的卧室里，你去，你小娜姐姐也在！”

　　　　池娜来到里面的卧室，推开门缝见李小娜正在给大姨梳理头发，就把门开大了，说：“大姨，池娜来看你来了，听说你快要恢复了，我好高兴啊！”

　　　　张萍的眼睛看了她一眼，旋即又转到别的方向去了。

　　　　李小娜马上拉住池娜的手，求救似地说：“娜呀，你看我妈妈是不是恢复得很快了？”

　　　　“是的，她刚才看了我一眼，很明显她已经开始有感觉了，她明白我们在谈话了，可能是还存在一些表达上的障碍，或者不想和我们交流呢！小娜姐，别着急，慢慢来！”

　　　　“听小姨说，我妈妈的恢复都是得益于一个叫四喜的仆人，可是我却一见门就打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你说，我该怎办呀？”

　　　　“以你一个局长千金的高贵的小姐的身份，打他一巴掌，那是对他的器重和垂怜，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池娜说。

　　　　“我知道你对我爸爸反感，讨厌，但摊上这么一个爸爸，我又有什么办法呢？你就不要那这样的话来气我了！”

　　　　“我真不是！小娜姐，你看啊，我现在也是政法大学研究生啊，又有个著名教授做继父，我也是名门之后了，所以，我认为身为贵小姐就应该有自己的派嘛！”

　　　　“去你的！再给我贫，我先把你这个有教授继父的贵小姐打趴下！你知道吗，我妈妈自从生病之后，没有人会帮到她，姥姥看着她这么多年，用母爱唤醒了沉睡的本能，我把她弄到北京来，却没有时间照顾她，还得麻烦小姨照看她，小姨好不容易请到一个男佣，还对妈妈这么好，我却一见面就赏给人家一个大耳光！妹子呀，我愧疚得心要滴血啦！”

　　　　“哦？真有这么严重？看来你还真是个孝女，就本着这一点，本大律师帮你一把！”

　　　　“你怎么帮？”李小娜急忙问。

　　　　“我帮你就是要你这一个耳光打下去，他没有生气，你觉得合理，这就完了！”池娜说。

　　　　“这怎么就合理了呢？你给我个正形好不好？”

　　　　“首先，我问你，在现代社会，什么人还愿意出来做男佣？或者换一个问题，什么人给人当牛做马都愿意？”

　　　　“难说，但一定是好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的人！”

　　　　“这不得了！他做了亏心事，你打他耳光再合理不过了！”

　　　　“可是，他对我和我妈妈没有做亏心事啊，这怎么能合理了？”

　　　　“他做了亏心事，时时刻刻心不能安，你这一个耳光下去，他心安了，你做了一件好事，他还会感激你的！”

　　　　“律师们都是这个逻辑嘛！？恕我不敢苟同，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不像刚才那般惭愧了！”

　　　　“这就对了嘛！你陪着大姨玩，我去厨房帮帮手！”

　　　　“我也去，还是让四喜来陪妈妈，他按摩妈妈喜欢！”

　　　　一时间张建文主厨的两大盘红烧肉上来了，红红的眼色让人馋涎欲滴；不多久，王朋主厨的两大盘干煸豆角也上来了，还有罗晓宁主厨的主食蛋烧卖，拢共做了四盘烧卖，张小红给大家准备了六盘冷拼盘，十多个大盘摆满了桌子，大家边吃边品赏，还用流油的嘴角评论着。

　　　　“嘿，红烧肉，香而不腻，不错也！”许方夹了一块放在嘴里说。

　　　　“喂，方姐，咋不见王许小芳啊，又回老家了？”张小红突然才想到这层。

　　　　“没有，他们学校今天搞什么活动，下午四点半才回来呢！”王朋抢着说，“快来评评我的干煸豆角，怎么样？”

　　　　“干而不柴，辣而爽脆，不错也，真的不错！”罗晓宁说。

　　　　“你是个大硕士，又是公务员，将来数你的前途最光明了，我能够得到你的夸赞，嘿，今天这顿忙活算是没有白费劲！”王朋说完，大家就把干煸豆角夸了一通，只夸得王朋脸皮通红，坐卧不宁，忙端起一杯啤酒喝了下去说，“我自卖自夸了，罚酒一杯，你们品赏烧卖，我向来不吃烧卖的！”

　　　　“烧卖是烧卖玩意？给我一个！”突然冒出一个很大的声音，大家一看，原来是张大宝。

　　　　池娜赶紧给夹了一个烧卖放到张大宝端着的小盘子里，池娜看着罗晓宁说：“，你做的烧卖，讲出来历来才行，不然的话，可要罚酒的啊！”

　　　　“既然会做这个，当然会吃这个，至于来历吗？我想在座的这么多有学问的人，肯定知道不少，我就先卖个关子，会讲的先来，讲对了，我陪着他干一杯，大家说怎么样？”

　　　　“好！”大家都附和道。

　　　　接着，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烧卖的来历，罗晓宁看着在座的这么多人说：“哎，还真没有想到啊，这么多有学问的人，让我在这里露面了，那，你们要是没有人出面，我可就自饮自酌了！”

　　　　“哼！狂什么！烧卖不就是麦子做的烧饼吗？”不知什么时候，四喜来到了大厅里，说这话好像根本就没有把罗晓宁放在眼里似的。

　　　　见到四喜过来，李小娜连忙站起身来，让四喜来坐，并且说：“我去看看妈妈！”

　　　　“大姐睡了，你坐下！”四喜说着，便从旁边揽过来一把椅子，挨着张大宝坐下了。

　　　　“我看这位大哥好面熟啊，不过你说的烧卖不对，你看看，这盘子里的烧卖怎么是麦子做的烧饼呢，我来告诉大家！”罗晓宁一听有人懂，便坐下听池娜说。

　　　　“烧卖起源于元代，原来是卖茶人捎带卖的点心，像包子之类的，后来因为赶脚的人在喝茶时总是让茶师傅给加热点汤，就叫茶烧卖了。本为江南佳肴，后来在北方也有了，像包子、饺子，有皮有馅却不拢口，出笼后还要点一些稀汤才好，哎，稀汤呢，大厨师？”

　　　　罗晓宁听池娜道出了来历，还点到了稀汤，这才想起来，忽然叫道：“哎呀，忘了，估计都糊锅了！”站起来就往厨房跑。

　　　　很快，又转回来说：“汤，没做呢，没有想到在这里还真有有见识的，来，陪着你干一杯！”

　　　　张小红一直没有张雄的消息，已经两个周了，问建文，建文也说不好，让她到单位里去问席方平总经理，张小红就来到了兵器总公司，见到席方平和朱玉生都在，见开门见山地说：“两位老总，我是张小红，是张雄的妻子，我想知道，我的老公现在在哪里？怎么老是打不通他的电话？”

　　　　“哦，小红啊，是你呀，我和总师这两天正说去看你呢，这不，战备机械部正要我们出个报告，我们正忙着呢，你说张雄是，他有点事，估计很快就会回来的，等明天后天，他有了消息，我们马上去通知你，好吗？”席方平说。

　　　　“那好！你们先忙！”张小红又把张雄的情况给山东老家的爸妈说了一遍，让他们不要担心，随即就回到了家。

　　　　罗晓宁心里有种不能解开的谜团困扰着自己，又不知道是什么谜团，但总觉得和张小红有关，就拨通了张小红的电话，问道：“小红姐，我前天到你们家去，那么多人，你也没有给我一一介绍，我还没有弄清楚谁是谁呢？”

　　　　“那你想知道谁呢？”

　　　　“两个男的，我都认识了，也是厨房比拼出来的友谊，一个是王叔，一个是建文大哥，还有他们的两位夫人，我都知道，其他几位呢？”

　　　　“和你比拼啤酒的那位漂亮小姐，是我二姐的女儿，叫池娜，她是宗友厚教授的女儿，也是宗教授的学生，也在章明的律师事务所里实习呢！”

　　　　“是那位说出烧卖来历的漂亮小妞！”

　　　　“是的，她很早就立志当一个法官，看来，她的愿望就快要实现了！”

　　　　“嘿！真不错！口才也好，律师好材料！恭喜你呀，小红姐，有这样的好外甥女！”

　　　　“她比你也小不了几岁，其实，你们称兄妹才对！我觉得你应该喊我阿姨才对呀！”

　　　　“你不会这样贪图便宜！要知道，在我们县高中，我还见过你呢，不过是你毕业的时候，我刚考进去县中学，但算起来你还应该是我的学姐呢，所以，我们应该是同辈嘛！再说，你那时候是校花，大家都追捧着你，一直到现在，我见到你心里都砰砰加速地跳！”

　　　　“那都是当年的事了，而今，我已经是孩子的妈妈了，你已经是国家公务员了，我们之间天壤之别了，你要是有意，我可以给你物色一个漂亮女孩，你看，我那个外甥女，池娜怎么样？”

　　　　“池娜？那绝对是好姑娘啊，聪明漂亮，口才好，热心大方，开朗多情，公正阳光，人见人爱啊！”

　　　　“那是你同意了？”

　　　　“我同意什么？”

　　　　“同意和池娜交朋友呗！”

　　　　“不！我不配！我不会和她交朋友的！我倒是想经常去你家里玩，怕到时候，给你添麻烦！”

　　　　“没有什么可麻烦的，愿意来，你就来！”

　　　　“那天去的人很多，我记得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呢？”

　　　　“另一个美女叫李小娜，是我的大姐的女儿，那个小伙子叫许建军，是那个王朋的老婆许方的娘家侄子。”

　　　　“那个四喜是你从哪里找来的？小红姐，我觉得我之前和他似乎有什么渊源？”

　　　　“是吗？这事，你要去问你王叔了，你不是有他的电话吗？这个人是他找来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来的！”

　　　　“好，我给王叔打电话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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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将仇报

　　　　王朋这几天踌躇满志呢，他刚刚给嫂子签了一张保单，在老程大哥和许大山相继过世之后，好多人倍感自己生命的脆弱，想给自己上一份保障，王朋给她推荐了一款大病带分红的险种，可是因为年龄已到四十二岁，核保人员下发了一个体检表，王朋就陪着嫂子去体检了，很快，保险公司回复，体检不合格，嫂子没有被准予投保。

　　　　饿了的时候，被饭店拒绝入内就餐，才知道饭店的诱人之处；嫂子想投保却别拒之门外，这才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或许真的该拥有一份保障，于是，王朋应一个朋友的推荐，给嫂子介绍了另一家保险公司的一款产品，虽然，保费高了些，但毕竟承诺有分红，有回报，嫂子和他的儿子还是愉快地接受了它。

　　　　虽然说老程没了，可一家人和王朋家的关系却一如既往地来回走动着，而且，关系越来越好，许方常常在扪心自问谁是最可信赖的人时，把嫂子列在第一位。

　　　　又是一周末，许方接到嫂子电话，说准备去新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