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乡下女-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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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头颅上有撞伤痕迹，应该是撞伤导致死亡的。

　　　　听了卢友生的话，谢婷说：“老同志，我没有让你鉴定尸体，我是想知道这个尸体现在在哪里？”

　　　　“真的不知道！”

　　　　“那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报警？”

　　　　“又没有什么损失，所以我也没有麻烦大家！”

　　　　“不会这么简单？是不是还会有一笔意外的收获呢？”谢婷说着，脸上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笑。

　　　　“没，没有！”卢友生听出谢婷问话的弦外之音，顿时结巴起来。

　　　　“没有就没有，你都是多少年的老同志了，紧张什么呀！你回去，在好好想想，想到了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原来，七星岗派出所的所长猫哥给谢婷汇报了此事之后，谢婷觉得此事蹊跷，就在市局的例行会议上通报了这个事情，目的是想尽快找到这个尸体，以防止事态扩大，因为，此事已经在七星岗派出所和市第一人民医院里传开了。

　　　　市委正要召开一次例行的常委会议，突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手里还拿着一份材料，起头一个人把材料交给大家，说：“各位书记，看看，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在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外地来的妇女在我们当地的一个派出所里被人**后，撞墙死了！家属找尸体，尸体都不给！”

　　　　在座与会的人都格外吃惊，只听来书记一声暴喝：“还真无法无天了！我们今天的会议就讨论这个，警风警纪，警察职责和义务，树立庆州人形象，先从警察开始，我提议，从今天开始，掀起一场公检法系统整风的运动，提倡正气，提倡服务于民！这场运动由我亲自带队抓落实，大家看，有没有意见？”

　　　　“庆州警风警纪，早该抓了，我看行！书记带头，牵头，掀起一阵狂潮，把那些和黑社会有染的人清除出来，还庆州警界一个朗朗天空！”

　　　　次日，书记正在召集公检法系统的负责人开会，突然，公安局长恒培太接到报告说：“市局老法医卢友生被人害死在家里。”

　　　　公安局长恒培太知道，这事和万姐被害案有关，就自己给来书记请了假，直接去了案发现场。命令指定现场由刑警二支队接手勘察。原来，这公安局长恒培太来庆州不久，就发现这个警界派系林立，关系纷乱，就从原来的单位调来一个小队跟随自己，这个小队就直属局刑警二支队，支队长曹林就是他任命的得力干将。

　　　　曹林赶到现场的时候，现场已经被一支队的人给保护起来了，凭着多年的经验，曹林很明显地看出，这是一起警匪勾结做下的案子，杀死警察，一刀毙命，夫妻两口，毫无反抗的机会。凶手并没有刻意地去破坏和伪造现场，相反，倒是发现在犯罪现场，犯罪分子好像是故意留下了线索，看你警察敢不敢动人。

　　　　因为这一切，似乎直接指向一个人，市局副局长谢婷。

　　　　谢婷本是卢友生的老婆谢丽丽的本家侄女，虽非至亲，却还在走动，但万姐死在七星岗派出所的事，卢友生知道了，而且给那个死人做了尸检报告，这里杀人灭口的可能性增大了，谢婷的嫌疑上升了，关键是谁敢动她呀！她是庆州市局的副局长，分管刑侦工作，而且，还有一点，大家都知道，她和市长尹干的关系密切，还有更厉害的呢，她是强子会所的座上客。

　　　　在庆州，你可以不知道朝天门广场，但你不可以不知道强子会所，这里是富人消费的乐园，每晚这里都高朋满座，每天一个人的消费至少要在一万之上，这个会所就在朝天门广场和市委之间，好不醒目啊！

　　　　还没有来得及向恒培太报告，曹林突然遭遇了一次例外，他在回警队的途中，差点撞到了一个人，所幸刹车及时，但那人还是被剐蹭倒地，曹林执意要送那人去医院，回来就发现在自己的警车里有一张万姐尸体检验报告的复印件和一个单据，单据上说，获得这个验尸报告，他们花费了十万元钱，而且还告诉他们，这十万元钱都是连号的，好忙从**开始一直到**，曹林得到这些消息，既兴奋又忐忑，他马上向恒培太做了汇报。

　　　　被警车剐蹭倒地的人正是万姐的儿子霍文琦，这一切的导演当然都是罗晓宁。

　　　　他就站在霍文琦和霍刚的背后，当然也操控着王艳的行动。

　　　　这两天王艳发现了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经常出入章明他们的办公室，王艳还把那个女人指认给罗晓宁看，罗晓宁一看，马上把惊异的眼睛瞪得老大，他看到的竟然是大嫂龚晓燕。

　　　　大嫂龚晓燕怎么会在这里呢？

　　　　龚晓燕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人的利益呢？

　　　　他想上去问个究竟，但是又担心因此影响了工作，他就故意把头转向一边，避开了龚晓燕的目光。

　　　　因为两件事都像巨型定时炸弹一样压在父母官的心头上，所以，第二天，谢婷就被双规了！这个决定是书记做出的，他是听了恒培太局长的分析之后做出的，而且马上命令检察院和纪委的人对谢婷实施了逮捕，这一部显然是在江水的会合处投入了一块巨型的石头，在庆州掀起了轩然大波。

　　　　市长尹干就明确地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说自己可以保留意见，但要想合适的时候向中央陈述自己的观点，书记没有说什么，班子成员肯定要以稳定大局为主。

　　　　恒培太见书记双规了谢婷，知道，这一次他要动大手术了，就准备在警局内先撤换一批中层干部，对最近和黑恶势力有嫌疑的警员先管禁闭，对明显庇护黑恶势力的人要坚决予以开除和整治，没想到，恒培太准备召开的会议，被书记的一次突然到访给打乱了。

　　　　这天是周一，书记在十多个人的簇拥下突然来到了市公安局，要恒培太局长立即召集所有不执勤的警员来市局会议大厅开会，书记要亲自做讲话。

　　　　会议开了整整一个上午，按照书记的安排，要在全局掀起一场警察自醒，自觉，自我批评，自己主动投案和检举揭发犯罪事实的大运动，各级警察到自己单位里去把这些事情都做好，要是认为自己的上司有犯罪嫌疑的，可以到上一级单位去自首，或者检举揭发，一时间，警局大院内，人心惶惶起来，谁看着对方都有一种不信任的感觉。

　　　　曹林隐隐地感觉到有人在帮自己办案，但是他又不能肯定是谁在帮自己，所以，他就想趁这个机会出去调查，给恒培太去请假，恒培太就同意了他的行动，没想到，曹林刚走到警局大院门口，就被几个人给扣留了，并且下了枪，没收了手机。

　　　　这天晚上，一批武警部队的士兵突然降临到强子会所，封闭了会所，并把会所里一干管理人员全部拘押起来。龚刚强也被拘押，这个龚刚强就是龚晓燕的哥哥，也是原来市公安局副局长谢婷的情人。

　　　　龚晓燕要给自己的大哥龚刚强聘请律师来辩护，可是，庆州当地的律师都不敢给龚刚强辩护，他们都给龚晓燕推荐了北京来的律师，在黄埔商务大厦。

　　　　龚晓燕已经见过一次章明了，但她并没有说案情，只是了解情况，看看章明敢不敢接手这个案子，没想到章明倒很痛快：“只要有钱，没有我办不成的事。”

　　　　庆州的天空出奇地阴沉，连续四天不见太阳露脸一次，被审查过的警察陆续上班了，武警部队又陆续羁押了几个地方分局的警察的头头们，一场警察自省自首的行动还没有结束呢，龚晓燕去了哪里，罗晓宁没有去追查，但是他每天都有王艳的报告。

　　　　曹林已经有几天没有消息了，恒培太就很奇怪，这小子不是个偷懒的人啊，怎么几天都没有消息了，后来，他在陪同来书记去听有些问题的警察的报告和反省时，看到了曹林，就问书记：“哎，书记，不对呀，那个曹林怎么会在这里？我派他去查案子去了！”

　　　　“一定是你没有给我报告，门卫把他给卡住了！你把他领回去，今后，凡是大事，都要在第一时间向我汇报，明白吗？”

　　　　“明白！”恒培太觉得自己脊梁骨上流满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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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所里的大案

　　　　万姐离开北京之后，张萍也觉得少了许多乐趣，池娜把宗福带到了公司去住，而且和王朋的女儿在一起的时间渐多，在田宫来找池娜的时候，王朋和女儿小芳就陪着宗福一起玩，张萍连见王朋的机会也不多了，张小红跟着姐姐来到他们公司的时候，公司刚好经历了一场浩劫。

　　　　现在的社会是信息社会，而信息突飞猛进的发展标志就是网络，这不，前两天，网上突然出现一则关于北京三巴汤火锅店的配料里有慢性毒药的消息，让三巴汤火锅店的生意在三天里减少了一大半，原来络绎不绝的顾客突然不见了，门前冷落的尴尬让池娜突然意识到什么，正好，田宫过来了，池娜让他给奶奶孙树侠打电话，孙树侠一听这个消息，急忙报警给刘春英，因为，她知道，刘春英和池娜挺熟的，而且刘春英的妈妈是孙树侠的学生。

　　　　刘春英接到这个报案，也就公私兼顾了，她巴不得一下子就找到这个消息的来源，然后把这个发布虚假消息的人绳之以法，她马上到市局去技术支队请求帮助。

　　　　网络警察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消息的发布源头，不在北京，而在庆州，刘春英想飞到庆州，动身之前，先和池娜做了沟通，问池娜说：“发布这个消息的ip地址在庆州，你以为会是谁呢？”

　　　　池娜说：“我要是知道是谁，我也可以当警察了！不过，你要是去庆州的话，我可以帮你报销差旅费，但你要带上我的两个姨妈，他们两个正要去庆州旅游呢，苦于找不到合适的伴侣。”

　　　　“你说的是张小红嘛！那可是太好了，我可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和她聊天了，我明天动身，让他们来找我，还是我去找他们。”

　　　　“都不用找，你们坐飞机去，我把机票弄好，然后再把你们送到机场！”

　　　　“董事长就是董事长，出手就是和一般人不同，不过我们办案至少要两个人一起的呀，你不会让我的助手坐火车去！”

　　　　“我有那么小气吗？你们是为了我们公司才去的，我破费一点也是应该的，不过，刘所长，你知道吗？因为这个消息，我的公司一天要损失八十万呢！”

　　　　“知道了，既然立案调查了，我就会给你一个说法的，不过，你知道，这几天媒体上讲，庆州好像正在经历一场斗争，我们庆州之行是否会顺利可不一定啊！”

　　　　“知道，不过，中国都是朗朗晴空，庆州还能乱到哪儿去，你就放心地去，我祝你们一路顺风。到庆州之后，我的两位姨妈你就不要管了，让他们自己去玩，你就办你的案子，要是不够顺利的话，你可以打这个电话，到时候，他会帮你的！”

　　　　刘春英带着芦荟来到庆州，自然先到了庆州市公安局，恒培太让曹林接待了他们，曹林听了刘春英的案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看了刘春英问道：“刘所长，你们北京人好不怪异呀！就为了这个小案子，你这个大所长到了庆州，你不知道，你们北京人来庆州可不是什么好事呀！”

　　　　“曹队长怎么这么说？”

　　　　“庆州黄埔商务大厦里住着一位北京来的律师，你知道吗？这位律师刚来的时候还不显山不露水的，现在，好家伙，大的没边了，听说都快把庆州掘地三尺了！”

　　　　曹林领着刘春英来到庆州市技术大队，查找那个ip地址，发现这个地址属于一家叫平正律师事务所使用，曹林去查这个律师事务所的地址登记，竟然就在黄埔商务大厦，于是，刘春英就在曹林的带领下来到了黄埔大厦。

　　　　王艳看到四个警察来到律师事务所，马上给罗晓宁发去了短信，罗晓宁让她靠近去听，听听警察要调查的是什么事。

　　　　很快王艳就把自己听到的情况报告了罗晓宁，原来这四个警察来调查的不是别的，竟然是来调查一个ip地址，找到了一个小姑娘叫卫华的，那个发布谣言恶毒攻击三巴汤声誉的电脑就是她用的，她被带走的时候，一直在拼命地喊着冤枉。

　　　　罗晓宁听到这个消息，马上意识到警察会办错案，就在他们必经的一楼楼道口，让霍文琦和霍刚去拦住刘春英，故意打闹纠缠，还把那个叫卫华的小姑娘给打蒙了，曹林见有人打闹，急忙上前制止，刘春英正想把枪示警，却被一双手给捂住了自己的手，她一见这双手拉住自己的手往一颗门柱后面转移，正想发力，却见那人做了一个静音的动作，刘春英才发现是罗晓宁，他们先前依然认识，便说：“三巴汤的事，你们弄错了，绝不是这个小姑娘，不过，你可以把这些人都带到七星岗派出所去审问，那个地方离这里最近。”

　　　　说时迟，那是快，霍文琦和霍刚很快就被曹林和他的手下给制服了，刘春英就对曹林说：“曹队长，这样，我们不妨先到附近的一个派出所里去简单审问一下，你看怎么样？”

　　　　“好，我们就去七星岗派出所，那里离这儿最近。”

　　　　不多时，一行人来到七星岗派出所，猫刚所长早已被人揭发被双规了，主持工作的副所长齐泰一见市局的刑警队长带人来到七星岗派出所，连忙出来迎接，并把他们领到一个宽大的房间里，曹林给齐泰和刘春英分别做的介绍之后，对刘春英说：“刘所长，你看，我们先审问谁？”

　　　　卫华被叫过来，百般地喊冤说：“警察可是要秉公执法的呀，你们凭什么抓我呀，我犯了什么罪？”

　　　　“在三天前，从你的电脑里发出一个谣言，谎称北京市著名的一个企业有问题，我问你，这个消息是你发出的吗？”

　　　　“请问你说的那个企业叫什么名字？”

　　　　“三巴汤火锅连锁公司。”

　　　　“我连这个公司的名字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我怎么去散步谣言？你们要搞搞清楚！”

　　　　“请问你的电脑除了你能使用以外，还有谁能使用？”

　　　　“我的电脑是有密码的，其他人无法进入。”

　　　　“这就是了，既然其他人无法进入，这个ip地址又是唯一的，你不是嫌疑人又有谁呢？你好好想想，你不在的时候，没有关机的情况下，谁有可能用你的电脑发送东西。”

　　　　“一般情况下没有人用我的电脑啊，我们这里工作的人是每人一台电脑，不会使用别人的呀！”

　　　　“在这个办公室里工作的人有几个？他们谁和你有别扭，要陷害你吗？”

　　　　“没有啊，啊，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来了一个女人，挺漂亮的，来找章总的，我靠门边最近，就开了门，那个女人一说是来找章总说出肖飞的下落的，就把门关上了，还让两个保安把那个女人给弄走了，我看到了章总给那两个保安的眼色，觉得怪怪的，还非常不满地看了章总一眼，好像那事，章总对我有点意见。”

　　　　“后来呢？”

　　　　“后来，就是那天快深夜了，大家都下班了，只剩下章总和我，章总问我下午那个女人的事，我说，什么也不知道，章总就让我喝酒提神，还想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就跑出来了，回到了我的家。”

　　　　“你觉得章明会陷害你吗？”

　　　　“我不知道啊，不过，我想起来了，在我的电脑里，有章总一个界面，他可以使用我的电脑，他自己设置的有密码。”

　　　　“他为什么要用你的电脑设一个界面？”

　　　　“那还是一个月前的事了，那时，我刚到庆州，只是和一家小的律师事务所合作，刚来到庆州两天，肖飞总经理就过来了，肖总很神秘地对我笑笑，之后就没有再见到他了，那晚，章总的电脑让肖总用了，他见我要外出去采集证据，就说先用一下我的电脑。”

　　　　“你们办公室里有摄像头吗？”

　　　　“没有。”

　　　　“好，你可以先回去了，我们还会继续调查的。”

　　　　“慢着！”听到刘春英要让卫华回去，霍文琦上去拦住了她，只见霍文琦对曹林和刘春英说：“两位警官，我是苦主啊，请两位警官给我做主，我妈妈至今尸横何处，下落不明啊！”

　　　　“你是？”曹林看着霍文琦问道。

　　　　“我就是五天前死在这个派出所里的那个万姐的儿子，我叫霍文琦，两位警官没有听刚才这位小姑娘讲吗？我妈在这个派出所里被凌辱致死，你们要给我做主呀！”

　　　　“你妈妈到这里来干什么？”刘春英问道。

　　　　霍文琦也顾不得别的了，就把自己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讲了一遍，曹林和刘春英都没有想到，在这个小小的派出所里，竟然还碰到这样的大案，现在看来，那两个保安有问题，七星岗派出所还有问题，那个律师事务所里也有问题。

　　　　曹林转头看着齐泰，齐泰脸上顿时有些不自觉，他马上说：“齐所长，那两个保安呢？”

　　　　“他们作案后，扬长而去了，当时是猫哥放他们去的！”

　　　　“那你们所里的那个参与伤害被害人万姐的警察呢？”

　　　　“那个不是警察，是一个合同民警，叫龚壮壮，好几天没有来上班了！”齐泰回道。

　　　　“你马上召集你们所的所有民警，和我一起去捉拿龚壮壮。”

　　　　“是的，曹队长，要不要给局长请示一下！”

　　　　“不用，出了事我负责，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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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州会章明

　　　　刘春英和她的助手并没有住警察招待所，而是回到了宾馆去住，在宾馆里，她自然先来看看张萍和张小红姐妹俩，她敲了敲门，门没有开，他们就先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过了一会，听见了开门声，刘春英又过来，见到他们姐妹，就笑着问：“大姐小红，你们玩得怎么样啊？都去了哪里呀？”

　　　　“曾家岩。”

　　　　“你们去了曾家岩？抽空我也得去，要不岂不是白来庆州一趟。”

　　　　“怎么？池娜他们的公司的案子没有办成吗？”张萍和张小红几乎同时问。

　　　　“也不能说没有办成，查到了一个女孩叫卫华，可是她并没有作案动机，倒是有一个人有作案动机，可是没有直接证据，我们警察也没有办法呀？”

　　　　“这个人是不是叫章明？”姐妹俩又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你们怎么知道的？我都好奇怪呀！”刘春英确实面露惊异之色。

　　　　“我们和章明都打过交道，知道他和三巴汤火锅店的渊源，这件事，我可以帮你们搞到证据！”张萍突然对刘春英说。

　　　　“大姐，你？”

　　　　“对，我可以接近章明，你们放心！绝对的！”

　　　　“大姐，或许你还不知道，有个女人就是从章明那里出来后被弄死了！”

　　　　“是谁？”

　　　　“万姐，你们应该认识的！”

　　　　“你是说万姐也来到了庆州？”姐妹俩都瞪大了眼睛，张萍似乎特别地吃惊。

　　　　“是呀！不但万姐来到了庆州，而且，他的儿子，儿媳，还有她的那个老情人都在庆州。”

　　　　“他们居家都搬来庆州了，他们要干什么？”

　　　　“他们是为了追查一个叫肖飞的巨额高利贷借款的人才来到庆州的。”

　　　　“那个叫肖飞的人找到了吗？”

　　　　“有人见他们就在平正律师事务所。”

　　　　“平正律师事务所在哪？”

　　　　“就在渝中区，离曾家岩不远，朝天门广场边上，黄埔商务大厦里面。”

　　　　“是和章明在一起的吗？”

　　　　“是的，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合伙人。”

　　　　“这就怪了，他们都是这么成功的人，都是不缺钱的主，干么要借这么多高利贷呢？”

　　　　“这也是我们目前要解开的谜团。”

　　　　“这么说你们也不知道，你们想知道是吗？”张萍忽然来了兴致。

　　　　“当然，这是大案，已经涉及到一条人命，不，涉及到两条人命，数亿财产，我们一定要继续查下去的。”

　　　　“两条人命？一个是万姐，还有一个是谁呀？”

　　　　“你们没有发现我的助手！”

　　　　“怎么着，她刚来这里就被害了？”

　　　　“不是，他回家去祭奠她的叔叔去了，她就是庆州当地人，她的叔叔是个警察，具体说，是个法医，是因为牵涉到万姐被侮辱一案，她的叔叔卢友生给万姐做了尸检，就被人给暗害了！”

　　　　“啊，太恐怖了！有点像在听故事，这些都是真的吗？”张小红问道。

　　　　“都是真的，你们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你们猜，我在这里遇到了谁？”

　　　　“罗家二少，罗晓宁。”

　　　　“他来庆州干什么？”张小红心里问道，却没有说出来。

　　　　“看来这个罗晓宁早已和万姐的儿子取得了联系，我们今天就按照罗晓宁的思路去了一趟七星岗派出所，我们虽然没有抓到龚壮壮，却发现庆州警局的好多事和北京的做法确实不同。”

　　　　“这个龚壮壮是干什么的，他犯了什么事？”

　　　　“你们在这嘉陵江和长江的交汇处看到一处最高的建筑了吗？那就是强子会所，是这一块富人消费的乐园，那强子会所的老板叫龚刚强，这个龚壮壮就是他的儿子，本来在七星岗派出所做合同民警，在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