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乡下女-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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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说什么事？这好像不太正常？她跑这么远，到庆州来，能不说什么事吗？章明律师可要配合我们办案呢，你知道撒谎和虚假证词是在犯罪呀！”

　　　　“她来向我打听一个人。”

　　　　“谁？”

　　　　“肖飞。”

　　　　“据查，这肖飞是你在北京的合作伙伴，他和这个万姐是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的关系我可是真的不知道啊！”

　　　　“你是让什么人把万姐遣送出去的呢？”

　　　　“是两个保安，当时是黄埔大厦赠送的两个保安。”

　　　　“你有这两个人的材料吗？怎么样才能联系到这两个人呢？他们涉嫌犯罪，希望你不要包庇他们。”

　　　　“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来自何处，你知道我们这些人是靠法律吃饭的，违法的事我们是不会干的，但我们对于这些人确实是疏于管理，因为他们的管理权不在我们这里。”

　　　　“那么，你是否就认为你和万姐的被逼死是没有任何关系了？”曹林说。

　　　　“不，我非常同情她的遭遇，可是，那实在不是我能够左右的！”

　　　　“我们也希望你和这件事无关，我们会调查清楚的，刚才那位女士来找你是什么事呀？”

　　　　“那是我的一个客户，我们刚刚签了合同。她委托我为她的哥哥龚刚强辩护的。”

　　　　“是这样啊！你刚才说到万姐的事，提到肖飞，肖飞这人呢，怎么没有见呢？”

　　　　“我正准备报案呢，我已经几天没有他的消息了，我担心他会不会被人绑架了？”

　　　　“绑架？他为什么要被人绑架？他在庆州有仇人吗？”

　　　　“仇人？那估计就是万姐的亲戚了，他们肯能把万姐死掉的过错归咎于我们，对肖飞采取不当的做法。”

　　　　“你要是坚信肖飞被人绑架的话，还是去报案！我们今天就先谈到这里，小李，你去问一下那个卫华小姐，看看她对于万姐的死有没有什么印象？”

　　　　一个年轻的女警官应声去找卫华问询了。

　　　　果然，卫华告诉他们说，肖飞是万姐要找的那个借贷了五个亿的高利贷的人，万姐的死一定和这五个亿的资金有关。

　　　　曹林心里一咯噔，来到楼下，刘春英告诉他，可以见见罗晓宁，罗晓宁给曹林说，肖飞已经被他们控制了，问曹林是否可以接管此案，曹林犹豫了一下，对罗晓宁说，先放在安全局，我这边什么时候有了眉目，需要他的时候我再联系。
………………………………

相机下落

　　　　张小红忽而觉得自己像飘浮在空中的一粒浮尘，随着风起风落，四处安放自己的行迹，是失掉了自我吗？是自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了吗？是没有人关心自己的行踪了吗？被人遗忘是一件多么令人可悲的事呀！

　　　　她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那个令她留恋不已的时代，那时候，张雄就像一头可怜的小公羊，到处闯荡却碰不到爱的回音，是那辆公交车让他们突然有了爱的邂逅，很快他们就堕入了爱的深渊而不能自拔，经过了二姐的检验，经过了探视大姐的考验，经过了母亲慈爱的目光的圈点，张雄终于走进了张小红谨慎地端详爱的心间。

　　　　正是因为有了大姐和大姐夫的爱的失败，才使张小红对爱情在渴望中多了几分警惕和自觉，正是因为有了二姐的爱情生活的坎坷磨难，才使张小红在决定爱的持重中多次把握，所以，她对张雄的爱是全情的投入，全心全意的呵护。

　　　　然而，上帝也常常做出许多荒唐的事情，先派来一个罗晓宁围绕着张小红百般殷勤，再派张雄到德国去惹上跨国绯闻，随后经历了从如日中天的飞腾到牢狱之灾的灭顶，张小红几乎把经历了从大街到二姐的所有打击的总和，然而，她没有选择像大姐那样的报复，也没有选择像二姐那样的随便，她在忍受寂寞的苦涩中关注着孩子的成长，关注着那些关注过她的人，她也在想，要是自己真的能报效些什么，自己首先应该报效谁呢？

　　　　二姐已经驾鹤西去了，撇下了一个可怜的池娜，还带着一个弟弟，或许自己能帮她一把，可是，这个孩子咋不和自己联系呢？她在忙些什么呢？大姐怎么样了呢？她会被判刑吗？池娜是不是在忙着大姐的事情呢？要是这样的话，自己或许真该为池娜去看一看孩子，也好让她全身心地去做事呀！

　　　　张小红想到这里，便驱车来到池娜的公司，见池娜正和王朋在商量事情，见张小红过来，王朋对他们俩说：“正好你们俩都在，我把这件事情给你们说说，其实，张萍入狱这件事，我也有责任的。”

　　　　池娜说：“王叔，现在不是说责任的时候，是说证据的时候，你能告诉我有用的吗？证据！”

　　　　“我有啊！当然不知道这算不算证据啊？”

　　　　“你告诉我是什么东西，是怎么来的？”

　　　　“你们先不要着急，跟我一起来听听这个。”说着，王朋打开了一个视频录音材料，只听里面说到，还能再来一盘吗？两位，让我也欣赏欣赏！

　　　　你是给谁服务的，是章明的老婆吗？

　　　　我是给我自己服务的，怎么，不行吗？

　　　　看你也容颜姣好，姿色出众，怎么想起做这样没有道德的事情呢？

　　　　律师口中的道德是这个含义吗？道德就是约会养小蜜吗？

　　　　你究竟是干什么的？你想怎么着？

　　　　我没想怎么着，只是想看一场戏而已。

　　　　你不怕我们俩个把相机抢过来，把你也毁掉吗？

　　　　你认为值得你们就动手啊！反正我的相机是和电脑自动连接在一起的，我的几个姐妹正等我看好戏呢！要是他们知道我回不去，明天早起的京华时报头版肯定是你们两个了！

　　　　你要怎么样？你只管说，我一定满足你！钱，房子，车子，你说！

　　　　姑奶奶我都有，不稀罕！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你一句话。

　　　　老娘需要你扒光这个女人的衣服，给我扒！

　　　　王朋把录音关掉了，看着池娜和张小红两个，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还有别的内容吗？”池娜问道。

　　　　“还有一些，不过都是这个内容的！”

　　　　“这个东西是怎么来的？我大姨知道游这个东西存在？章明和万姐也知道吗？”

　　　　“是呀，张萍都当面告诉他们了！”

　　　　“你把接下来的内容放一放，我们听听！”

　　　　“有点黄啊，注意听！”说着，王朋就把接下来的录音放出来。

　　　　怎么样，大律师，这个作品是不是你见过的最漂亮的作品？

　　　　是，是，确实是。

　　　　啊？那是你没有见过比她更美丽的作品，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再约会，先通知我，我一定给你们两个看一件更出色的作品。

　　　　不敢，不敢。

　　　　啊，你要是不敢的话，让我发现你们两个再偷偷地玩这个，我就给你们两个曝曝光，看怎么样？

　　　　好，好，一定通知你，一定通知你！你能不能把你手机的相机卖给我，我出格好价钱！

　　　　你能出多少？

　　　　一百万怎么样？

　　　　你一个大律师的名誉也太不值钱了，没想到啊，还有这么不识时务的人，走了！

　　　　慢着，好商量，你说个数！

　　　　好啊，怕你接受不了，三千万怎么样？

　　　　你可是要的我的半数家产啊！

　　　　你可以不要啊，那我就走了！

　　　　要，我要，你给我账号，我立马给你转账！

　　　　“你这个东西存放在哪里？”池娜突然问王朋。

　　　　“本来是用相机照的，后来那相机就卖给章明了！对了，那个相机还是你的！”

　　　　“什么？卖给章明的是我的相机？”

　　　　“哎呀，你们两个可是做了一件大大的错事啊，但愿章明还没有意识到相机里的其他内容的重要性，不然的话，我们可能都讲面临灭顶之灾！”

　　　　“那相机里还有比这个录像录音更重要的材料吗？”

　　　　“当然。你为什么拿我的相机去和大姨做这样的事？”

　　　　“你的相机在我的车里，我也是随手拿起来给她用的！”

　　　　“眼下我们当紧的事情是什么？”张小红看着池娜的惊慌和王朋的错愕，忙替他们梳理思路。

　　　　“重中之重是要回来那个相机，首先要弄清楚那个相机在哪里，我估计那个相机里的录音材料一定被章明给删除了，那么他也就可能不在意这个相机了，要是他知道了相机的秘密，我们就惨了！”

　　　　“我看可以让肖木去一趟事务所，看看章明是否把相机丢在那里。”王朋建议说。

　　　　“让李晓梅给他一起去，那个小妮子机灵着呢！”说完，池娜就给李晓梅面授机宜，李晓梅马上就给肖木打电话，肖木十分乐意陪她去事务所，李晓梅提出去事务所的理由是，看看他这个没有谋面的大哥工作的环境。

　　　　沿途看到的美景，让李晓梅流连忘返，刚到事务所，李晓梅就建议肖木找一个相机下去拍照片，可是，事务所里只有一个当班的小姑娘，她拿出自己的相机对肖木说：“要不，你们先用我的。”

　　　　肖木看了看李晓梅，李晓梅想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肖木就卖力地在事务所里找，他们在肖飞的办公室里找了一会，没有找到，就来到了章明的办公室里找，李晓梅找得非常仔细，屋子里门的左边是一个靠墙立着的柜子，柜子里上面两层是瓷器，下面有书籍和被褥，他们又来找办公桌，只有一个门开着，里面有茶叶和纸张之类的文具用品，没有找到相机之类的东西，于是他们俩个转了一圈出来到办公大厅里，问那个值班的美女说：“难道你们老总都没有玩相机的嗜好吗？”

　　　　“这个还真说不好，肖总有时玩，是在大家一起出去旅游的时候，时总和他们一家在一起的时候才玩一把，时总自己有相机的。不在这里的话，可能拿给他老婆了！”

　　　　这边池娜让肖木和李晓梅去找，暂且不提，且说池娜又想到章明人在庆州，也有可能相机在庆州，就给罗晓宁发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短信：晤亲，大姨身陷囹圄，证据在一相机，此相机乃我所有，却被大姨误卖给章明，以此构成诈骗罪，且此相机乃我三巴汤秘诀所系相机，保全三巴汤，必索回此相机，万望相助。

　　　　随后，池娜又发了第二个短消息，介绍了相机的形状、颜色、大小、品牌等。

　　　　王朋见李晓梅没有带回来让他们激动的消息，却听他们说道章明老婆有可能藏匿这个相机，就给池娜说：“我认识章明的老婆，和她探讨过孩子的教育问题，我正好可以和她再见见，专门问一下相机的事！”

　　　　池娜感激地对王朋说：“王叔，你真是个好人。”可是王朋从章明老婆那里没有见到那个相机。池娜心里觉得，罗晓宁一定会帮她这个忙的，因为罗晓宁一直在帮助三巴汤火锅店做事。

　　　　应罗晓宁之邀，曹林第二次带人到了平正律师事务所，这一次他们带来了搜查证，卫华告诉曹林说，曾经见过章明的抽屉里有过一个相机，还真是粉色的索尼牌，但很少示人。

　　　　可是曹林提出要搜查章明的办公室时遭到章明的拒绝，章明说：“你们所调查的嫌犯都不在我们这里工作，我们该配合的都已经配合了，万姐的死亡属于意外自杀，两个保安去向不明，和我们没有任何组织和雇佣关系，你们没有理由搜查我的办公室。”

　　　　无奈，曹林只好通知了罗晓宁，终于在郊区抓获了糟蹋万姐的两个保安，其实就是龚刚强的两个手下马仔，一个叫龚小莫，一个叫尹复明。两个人对警察提出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两个人还承认，龚刚强和市长尹干有着密切的交往。

　　　　于是，恒培太下一步的侦查目标锁定了尹干，谁知，他刚想对尹干采取措施，就遭到了来自书记的不同意见的质疑。这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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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助章明

　　　　霍文琦和霍刚都没有想到，他们能抓到肖飞；确切地说，是在罗晓宁的布置下看到抓到肖飞。

　　　　然而，更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罗晓宁竟然不让他们当面质询肖飞，找肖飞去要那五个亿的资金，罗晓宁告诉霍文琦和霍刚说：“要是你们两个能让肖飞拿出那五个亿的钱，要是肖飞能交出那五个亿的钱，肖飞还有必要跑吗？”

　　　　是啊，霍文琦和霍刚听了罗晓宁的话，都想到了这一层，然而，他们急于想知道，他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才能拿到那笔钱。

　　　　“要是你们信得过我，你们就听我的安排。”罗晓宁对霍文琦和霍刚说，“我请人在庆州给你们找个活干，你们在这里先干着，也算先躲着，等我把这个案子查清了，弄清了那五个亿的资金的去向，再把你们之间的那些手续的环节都理清了，我自然会建议国家和法律管道的人给你们钱，但现在这段时间，我估计，你们还得受点委屈，家是回不了了，亲戚也不能见，包括王艳在内，和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联系，知道吗？要是让人知道了你们在这里，你们可能都有生命危险！”

　　　　“好，我们就听罗长官安排，不过，尽量快些，我们都多出来很久了，真怕在这里遇到老乡。”

　　　　“我会尽力的，一有进展，我会尽快地通知你们的！”

　　　　为了尽快查清肖飞那五个亿的资金去向，罗晓宁请求曹林配合调查，曹林在简单地向恒培太局长汇报之后，就同意了曹林的要求，曹林领着罗晓宁来到庆州市人民银行总部要求查封一个银行账号里的资金时，就遇到了麻烦。

　　　　这是一个沉闷的下午，云层积淀成厚厚的阴霾，把大地罩在一个灰暗的铁桶里，铁桶里的蚂蚁都感到胸闷，人更是呼吸不畅，但是，铁人除外，警察就是铁人，特别是那些经过了生死考验的警察。

　　　　曹林领着罗晓宁来到银行总部的时候，正是下午两点钟的时候，曹林见到值班的领班，亮明了身份，说明了来意，领班把他们领到了一个小办公室里，笑容满面地对曹林说：“曹警官，您请稍等，我帮你查一下你要冻结的这个账号，然后再给我们的总部领到请示。”

　　　　“好的，请快些！”曹林说着，和罗晓宁等几个人坐了下来，在那个小办公室里等待。约莫过了十分钟，领班还没有过来，曹林有些急了，怕这些人生出意外，就来到柜台前，对那个领班说：“你怎么回事？这么个小事要这么久？是不是还要向高层请示呀！”

　　　　“曹警官，你久等了！不过这件事确实挺麻烦的，现在已经惊动了庆州高层，不请示是不行的了，看来你们还真得再等等！”曹林听完，知道他们也是奉命行事，就悻悻地回到了那间小办公室。

　　　　又过了约莫有半个小时的光景，那个领班终于来到办公室里，对曹林说：“曹警官，是在抱歉，上面有人说话，说没有庆州市最高法院的执行判决，任何人都不能对这个账号进行任何执行！”

　　　　曹林对等来的这个结果非常意外，他原以为应该执行的账号都不能执行，看来这里面的问题是大老了，他这个小警察是无能为力了，不过，越是这样，倒越是激起了他的调查下去的兴趣，他向罗晓宁一招手说：“我们走！”

　　　　出了银行总部，曹林问罗晓宁道：“有何感想？”

　　　　“感想谈不上，不过我想知道，我们在哪里还可以监控到这个账号的资金流向情况？”罗晓宁说。

　　　　“你说的这个问题是技术活，我必须得向我们经济侦查支队的哥们请求帮助，在来这里之前，我本来并没有想深入地查下去，现在，我改变想法了，我要继续帮助你，因为我知道，你们的人都是干大事的人。”

　　　　“多谢，那我们一起去经侦支队！”

　　　　曹林带着人离开章明那里之后，章明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在来北京的时候，本来想把一个相机交给老婆和孩子去玩的，可是，章明怕老婆说自己弄一个粉色的相机，没有男人气，就自己留下了，他之所以带在身边，是因为他在想，既然是张萍的相机，既然张萍都和他有了**上的花活，说不定这个相机里面还有更多更好玩的成色，自己去了庆州，或者在寂寞的晚上可以消遣解闷呢。

　　　　女儿初中毕业，马上要上高中了，知道爸爸要出远门，就抽空给章明做了一个手工，一个朋友送了一个领带给章明，那个装着领带的盒子被章明的老婆去处领带之后随手丢在地上，女儿看到很精致的盒子，就捡起来，然后在盒子的上面和三个竖立的面上，都张贴上了自己喜欢的小贴画，然后在空挡处随手画上小插图，一个平凡的小盒子马上变得异常精美，当章明要去庆州的时候，女士送给他说：“爸爸，你想妞妞的时候，就看看这个小盒子！”

　　　　“哎呀，太精致了，可是金玉其外呀，对我来说有什么用呢？”

　　　　“爸爸，你真是，把你最心爱的东西放里面，或者把你常用的东西放里面，不久可以天天看到妞妞了吗？比如，相机呀，手机呀，手表呀等！”

　　　　“相机？”章明心里一个咯噔，马上想到了张萍丢给他的那部相机，那里面或许还有其他的好玩的照片呢！于是，章明就把那个相机装在了女儿送给他的那个小盒子里，曹林竟然没有找到。

　　　　章明和万姐那些**的镜头早已被章明给删掉了！章明想想确实有些可惜，那个女人真是上帝派给自己的床上仙女，和万姐这个女人行爱，胜似和自己的老婆爱起来痛快千倍万倍，和万姐有过床上的交流之后，章明才觉得自己的前半生，无疑就是白活了四十多年！

　　　　拿着这个相机，想到了万姐，想到了那些个让人热血沸腾的激情交欢，章明不觉萌生了对万姐的叹惋。

　　　　“哎呀，女人，要是你只为伺候男人而生，该有多好哇，干么要介入男人的纷争呢，你万姐好好的，为什么要管你儿子的闲事呢？你要是不介入高利贷的事，你要是只和我章明做床上交易，我也能保证，让你不出三年就成百万富婆呀！可惜呀，万姐！因为高利贷葬送了小命，我章明再也没有**的女人了！”

　　　　白天的沉闷一直延伸到深夜，章明办公室里的空调一直没有停止过，他已经有六七天没有出过门了，偶尔有人来请他吃饭，也是在大楼里面解决，他把能够整理到的所有龚刚强的材料都看了一遍，哎呀，警察也真是辛苦，单单龚刚强黑社会性质的案子就打印出了三千页，本来这些案子，章明可以不看，只让手下小律师过目就行了，然而，他既然答应了龚晓燕，就必须从严从细地看，他觉得这些天下来，他的眼睛都看材料看近视了，眼前常常飘舞着彩球，直到今天下午，这些材料终于看完了，其他各方面的准备工作也告一段落了，他才让卫华他们三人放了一天的假，休息一下，以利再战。

　　　　等到夜已经深到只有自己的时候，章明才再一次地检查了大门二门甚至三门都落锁了，他才把自己肥胖的身体扔到沙发里，从桌子上拿起那个女儿送他的小盒子，把盖子打开，拿出那个张萍的相机，打开了，一张一张的照片慢慢地欣赏起来。

　　　　在章明的眼前打开一个青春七彩的世界，这个世界的主角竟然是池娜，这让章明有点怅然若失，又有点意外的惊喜。

　　　　作为一个男人，在同龄人当中，章明自认为是成功的，然而，身为一个成功的男人，却不能让自己崇拜的女人为自己效力，章明认为自己又是失败的，池娜就是他心中的抹不去的痛！

　　　　毫无疑问，章明是非常喜欢池娜的，靓丽与智慧并存的女人，在这个社会上本来就不多，因为多数的靓女都出卖自己的脸蛋给大款，贴一张二奶甚至三奶的金条，赚一些可怜的补偿去糊弄自己的黄脸时代了，哪里还想到发挥自己的智慧才智去和男人拼抢战场上的财产，池娜算是一个，章明这样认为，池娜是一个颇有智慧头脑的一个，而且在和他同一个战场较量的时候，章明就意外地落败了！

　　　　那场战斗，章明和池娜只是一个撞肩，但池娜把章明撞了一个趔趄！但章明一直都认为，那事没完！他知会了老婆，必要的时候，就把他准备好的起诉书递交上去，他家开的就是打官司的铺子，吃谁家的亏，谁家就要把吃进去的吐出来！

　　　　章明看看表，凌晨一点了，周围死一般的静，只有空调无奈地倾吐着一连串的抱怨，不过看到池娜的一系列的照片，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来这个相机的主人竟然是池娜，池娜每一个媚笑都透出万分的柔情，章明觉得自己的下身都有动静了，他想到了广东之行，那是池娜第一次无奈为章明的公司卖身，章明支付了池娜的处子之身费十万元，可是，章明知道，那次的政治收益可能是十万元的十万倍，可正是因为那一次，池娜决定离开他的公司的，章明只能看着一块奇香在自己的鼻息下渐行渐远。

　　　　章明继续翻看着池娜的照片，突然在池娜的身边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竟然和池娜是那样的亲密，让章明气不过的是，那个男人他认识，是他一直就瞧不上眼的王朋，难道这个家伙竟然揽到了奇香美玉？他被罗晓宁重用了，其实就是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