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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乡下女-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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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手腕来表白爱我的心迹，孩子，我能怎么做呢？我只是一个小女人，一个情感丰富的小女人，我知道哪个男人对我的情感丰沛深厚，真挚纯正，我就什么也不顾了，答应嫁给他了！”
“可是，你没有想到吗？你这样做，一定会后悔的！”池娜说，冷冷的口气让人感到压抑。
张小红没有想到池娜的脸色和语气变化得这么快，却也不动声色地说：“不去想它，就没有什么可后悔的！”声音不高，却十分坚定。池娜听出小姨并没有被自己吓住。
“小姨，你傻呀！怎么可能不去想呢？世界就这么大，真正和自己有关的那几个人，几乎天天在眼前晃来晃去，见都见了，怎么会不想呢！”
“反正现在都这样了，我也不再多想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此时，李晓梅的电话来了，找池娜的。
“董事长，各个分公司的经理都通知到了，根据你的要求，后天在总部召开年度评优大会，你和张小红董事都在后天参加，是？！”
“好，李总，干得好，张小红董事这边我会通知的，你就先把准备工作做起来，明天晚上我来验收！”
“李总？你把王朋都给免职了？池娜，他可是我们张家人的忠诚的朋友啊！”
“是你们张家人！好不好！现在大姨病恹恹的样子，你又做了这样的婚姻选择，你感觉张家还有颜面在吗？”
“你这孩子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妈也是张家人，要是没有你妈，要没有张家人，哪里会有你呀！”
“小姨，咱不说这个，现在是什么时代呀，是靠实力说话的时代，斗嘴逞强都是没有用的，池娜今天来就是告诉你，池娜本来深爱的就是罗晓宁！”
还没有等张小红反应过来，池娜一扭身子走了，呆在车里的田宫一见池娜出来了，马上发动车子，车子向着枫林谷方向驶去了。
为了减少王朋的病痛折磨，许方决定带他去307医院看看，据说那里是男科泌尿外科的权威，他们先乘坐890路，又倒477路，顺利地来到307医院，之所以没有开车，许方的意见是，“城里堵车严重，而且王朋的心情不好，精力不集中，怕开车出现意外！”
许方想的完全正确，王朋连坐在公交车上的感受都是怪怪的，小腹里就像有一条小蛇，来来回回地游动，搞得王朋小腹下坠胀痛，这样的疼痛他已经忍受七天了，要不是区医院的几个庸医害人，或许他早已好转了。
孙振鹏医生只是带了一支胶皮手套，让王朋脱下裤子，弯下身子，用力往里一按，又问了问王朋的感受，就断定王朋得的是急性前列腺炎。
足足开了一周的消炎药，让王朋天天早晚两次去输液，病情渐渐缓解了……
高玉明的死让罗晓宁觉得生命的短暂和脆弱，然而，他没有丝毫的愧疚对高智野，在遗体告别以上，天亮也出席了，可正当大家围绕着高玉明的遗体告别的时候，门口突然闯进来一个女人，还大挺着肚子，她一进来，不是去看哥哥的遗体，而是直接奔着罗晓宁而来，她显然是高智野。
她的声音出奇地大，几乎连躺在床上的高玉明都能听到。
“罗晓宁，你公报私仇啊，你刚刚当上了局长，就把我哥哥弄死了，不就是因为我高智野不但没有嫁给你罗晓宁，而且还抢走了张小红的老公吗？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你喜欢被你爹爹玩过的女人！你赔我哥哥命来！”
高智野的闯入是个意外，所有在场的人都没有料到，而她在这个场合说出的话，无疑更具有爆炸性和凌辱性，八局的其他人都知道他们兄妹之间的关系，甚至还知道高智野和罗晓宁的事，但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高智野却说出了这样的话。
最先上前扶住高智野的当然是张雄了，他一边扶住高智野一边说：“不是不让你来嘛？你这是干嘛呢？你不想让大哥闭上眼睛之后安静一会吗？”
“就是罗晓宁要了我大哥的命，我就是要和他算账！”
吕凡琴上来和张雄一起把高智野拉到一边说：“智野妹子，我们都知道你的心情，我的心情不比你的心情好，我和你哥哥是十年的搭档了，我们默契的程度可能还要超过你们兄妹，玉明的死，和罗晓宁局长无关，你不要冤枉他，更不要在这个场合对他搞人身攻击！这些不是你的哥哥，我的战友愿意看到的，你明白吗，小妹！”
告别仪式继续进行，罗晓宁慢慢来到高智野身边，低声地对张雄、吕凡琴和高智野说：“高智野说的没错，我是有责任的，身为局长，没有能够保护住自己的同志，我有着难以推辞的责任，我会向上级提出辞呈的，也算是给高玉明大哥一个交代！”
高智野还要说什么，被张雄拉了拉胳膊，便忍住了，张雄慢慢地搀着高智野来到嫂子和侄子的身边站下，服务人员给高智野搬过来一把椅子，高智野坐下，这时，天亮代表局长给死者家属慰问，然后，天亮拉住罗晓宁的手说：“罗局长，你受委屈了！”
罗晓宁经历过太多的事情，可都没有像今天这样，一听到天亮局长的劝慰，眼眶里再也无法圈住泪水，断了线的珠子夺眶而出，他急忙把自己带到门口，扶住一颗电线杆任泪水如汪洋恣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身边站了一圈人，除了天亮之外，其他的都是八局的人，罗晓宁马上止住了眼泪说：“兄弟们，为国家安定，我们随时献出一切，今天，高玉明大哥用他的行动践行了诺言，给我们用行动诠释了当国家和人民的利益受到威胁的时候，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他是一个为国家和人民利益而牺牲的烈士！英灵常驻！”
“英灵常驻！”其他人都学着罗晓宁用双手搭拱向天祷告。
人群慢慢散尽了，只有天亮和许建军还在，天亮看了一眼许建军，对罗晓宁说：“罗局长，新官上任，遇到这样的事，都是难免的，好在高玉明是为了公事牺牲，我们还可以给他的妻子和孩子一定的照顾，不过，遇到高智野这样的女人，你可不要往心里去，听说，你和他的关系也挺复杂，你要好自为之，好好保重呀，我先走了，让许建军陪你聊聊！”
许建军拉开车门对罗晓宁说：“不要介意她的胡说，只要你们相爱，让后来者去评！”
罗晓宁上了车，望着窗外，满脸凝重的表情，一句话都没有说。
………………………………
生不如死
车子一直把罗晓宁拉到了李小娜的住处，张萍的身子也在静养当中，罗晓宁一见张萍，马上就想到了她在庆州的神勇表现，一见面就向她竖起了大拇指，然后，询问她的病情，显出十分关切的样子，对于自己受到的侮辱和伤害，倒像早已忘到了九霄云外一样。
“小红呢？你们不是结婚了吗？你怎么一个人来了，罗大局长？”张萍显然也是被病痛折磨了许久，故意装出一种样子，尽量让笑容在脸上荡漾开来，却伴随着大量的生涩和尴尬。
“妈妈，我和罗局长都是刚刚参加完一个同志的遗体告别仪式，出来后，顺道，我就把罗局长带到我们家来了，还没有回到小姨那里去。”
“你这孩子怎么做事的？人家是新婚不久，又是分多聚少，有一点时间，你这当下属的还占用着，有没有一点人情味呀，去马上给我送回去，要不然，把小红接过来也行！”张萍连数落带责骂地说，李小娜在旁边只拉张萍的胳膊，张萍都不理她。
许建军和罗晓宁都不知该怎么办，李小娜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忽然听到了敲门声，李小娜说：“妈妈，一定是王朋叔叔他们一家来了，是我姑姑一家来了，要不然，我去开车接小姨过来，大家就在这里聚会怎么样？”
李小娜说着上前开门，果然是王朋一家，小芳见到李小娜，上前就说：“姐姐，你又漂亮了不少啊！”
“小芳，该叫嫂子，不能叫姐姐！”
“叫什么都一样，我就是喜欢和小芳一起玩，我感觉叫姐姐比叫嫂子还亲呢！”李小娜应和着说话，这边把王朋和许方迎进来，许建军忙给姑姑和姑父让座，王朋见到了罗晓宁，倒像是突然见到了若干年前的知己一样，他努力地把自己的腰板挺直了一些，努力地阻止自己的眼泪不流出来，用力地握住罗晓宁的手，使劲地摇了摇，罗晓宁也分外地感动，只是此时，他们的心中却想着不同的事情，罗晓宁心中始终回响着高智野喊出的那句伤到他骨子的话，“玩你爹玩过的女人！”
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接受的话！
可是说这话的是高智野，是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曾经是他的恋人，曾经是他的上司的妹妹，是牺牲了的同志的妹妹说的，他打不得说那话的那人，只有在自己内心反复的生气，闷气让罗晓宁变得思维迟缓了，迟缓到他竟然没有体会到王朋握手摇动的意思，他还以为王朋在同情他的遭遇呢，是呀，王朋曾经是他们罗家最大的恩人，现在知道了他罗晓宁碰到了情感最大的障碍，又来帮助他了！
“王哥，我该怎么办呢？”罗晓宁一句话，泪水和鼻涕一起溜下来，倒把王朋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还没有说出被池娜辞退的事，罗晓宁就已经感动得如此了，他不是自己的知己又是什么呢？
许建军拉着罗晓宁来到自己的书房，王朋也跟进来，许建军把罗晓宁往一个深深的沙发里放好，罗晓宁就好像很瞌睡似的，出溜到沙发深处就没有再出来，许建军把姑父王朋拉到门边，轻轻地对他说：“我们局长刚刚受到了非常强烈的刺激，这事情我正好要找人商量，正好李小娜把你请来了，那可真是太好了，我知道，你对他们罗家知底知根，他们罗家人也能听进去你说的话，你就劝劝罗晓宁，让他迈过这个坎！”
“劝他倒是可以，不过我要先知道他是因何受到了强烈刺激？”
许建军简单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随后说：“没有想到的是，高智野在那个场合说出那样的话，搁谁身上，谁也受不了啊！罗晓宁局长就成了这个样子，我们的天亮领导也不放心，就让我想法子安慰他，我就想到了你，让李小娜给你打电话，把你们一家子给约来了！”
“据我对他的了解，让他迈过去这个坎也不难，不过，还得要来一个人方可，这个人，你要去求你姑姑，只有她才能办成！”
许建军就来到姑姑身边，见姑姑正和张萍谈得火热，就打断他们的话头，插进来说：“妈妈，难得见到你这么高兴，能让我和姑姑先说点事吗？”
张萍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去说。
许方却不知道是什么事还要自己出马，回头去看王朋，王朋正在那里打哑谜呢，这会子，好像他的肚子也不疼了。
晶波接到许方的电话，自然带着建文来到了约定的地点，建文约到张雄自然也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张雄听了几个人的用意之后，马上来到了罗晓宁的所在地许建军家里，对着刚刚醒来的罗晓宁说：“罗兄弟，我们曾经是战友，你和王哥永远是我的朋友，高智野是持怀孕而撒娇，又加上受到他唯一的亲人死去这个不幸消息的刺激，说出一些完全不靠谱的话，你堂堂一个大局长，怎么能在意呢？是吗，王哥？”
“是呀！我们这些人都是俗人，从骨子里喜欢一个人的人，是从来不计她的出身和经历的，我亲眼见证了你们罗家人和张家人的遭遇，我还知道，你罗晓宁一颗心从来就没有在别的女人身上多停留过一秒，不论是波凌芳，还是高智野，尽管他们都非常漂亮，尽管他们有的比张小红还年轻貌美，但从来没有动摇过张小红在你心头的地位，既然你执着地爱了她这么久，难道会因为一个女人的一句话而突然放下？”
罗晓宁一手拉住张雄，一手拉住王朋，他十分动情地说：“王哥，张哥，你们两个虽然不是我们这个系统的，但你们为了我曾经义无反顾地帮助过我，我罗晓宁心里十分明白，你们说的都对，我既然选择了张小红，就早已把曾经出现的一切都考虑在内，我只是万万没有想到高智野会在那个场合说出那样的话来，为了张小红，我只好辞职，我不能让八局的众多好兄弟知道我罗晓宁是个不懂伦理纲常的人，那这样的人当局长，他们心里不服！”
看到张雄和王朋还要说什么，只见罗晓宁突然坐了起来，脸上顿时一扫阴霾，换之而来的是一脸洒脱，他抹了一把脸说：“许建军，你去找个干净而僻静的地方，今天，我请大家喝酒，把张小红叫过来，张雄，你就先回去照看高智野！”
“这样不妥，罗局长，高玉明的尸体尚未火化，要是被人查到，我们就严重地违背了原则，兄弟的亡灵尚未安息，我们怎么能酒肉伺候呢？”许建军说。
罗晓宁好像是突然才醒悟过来一样，对许建军说：“你这一说，我差点忘了，明天还要参加他的追思会，这样，各回各家！”
罗晓宁下楼出门，却没有走开，在楼的一角等到王朋下来，才在拐角处鸣了鸣喇叭，王朋知道，罗晓宁一定是有话要说，就跟在他的车后，两辆车来到了张小红的楼下。
“当着许建军的面，我没有法子说，你是他的姑父，他说不让喝酒，还真的比领导还灵，我只好带着你回家来喝，今天，你们一家三口都不走了，听我的，就在这里住下，我们不醉不休！”
“罗晓宁，我知道你心情坏到了极点，但这个时候，你不能借酒买醉，那样对你和小红都没有好处，干么要这样折腾自己呢？”
几个人说着话来到了楼上，张小红打开门，见到王朋一家人和罗晓宁一块进来，就笑嘻嘻地说：“哎呀，稀客，稀客，来小芳，让阿姨看看，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你了，又长高了，也越来越漂亮了！”
“谢阿姨夸奖，我刚才在张萍阿姨那里，她也是这么夸我来着，看来我小芳真的是漂亮了！”小姑娘说着，故意摆了几个造型，逗得几个人忍不住笑起来。
“小红啊，我刚才在回来的路上顺便买了几个菜，你改改刀，拼成盘，把那几瓶好酒都拿出来，我今天要和王哥好好地喝酒，今晚就让他们一家住在我们家里，好吗？”
“好，好，当然好！”张小红边说边去厨房，还不时地回头对着小芳看，许方也跟着张小红下到厨房，张小红说：“不用你下手了，我只是想问一下，你们刚才都去了我大姐那里了吗？”
“你忘了，他的女婿是我的侄子，本来是头天李小娜说好要我们一家人过来玩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他们这些男人好像都犯了病一样，个个神色大变，好像世界末日到了一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被带到了这里！”
“怎么个神色大变？有我们家罗晓宁吗？”
“正是他变得厉害，王朋才不敢坚持回家，本来他的病情还没有稳定，我刚带他去307医院检查来着，说回去输液呢？”
“待会我领着你们去下边的社区医疗站，他们那里可以输液！”
“可是我们没有把药带在身边，只好等明天回去再说了，不过，待会，我想还是让他们男人把话都说透了之后，我们最好争取在今晚回去。”
“他们是在哪里受到了打击吗？怎么会突然神色大变呢？不是刚刚当上了局长嘛？”
“我听那么一耳朵，好像是在高玉明的遗体告别仪式上，罗晓宁受到了来自一个女人的攻击，那个女人好像是高玉明的妹妹！”
“啊，我知道了，是张雄的老婆，我明天去找他们算账去，他们算是什么东西，敢欺负我老公？”
“听说高智野大着肚子呢，多少人都不敢怎么着，怕是孩子受影响！”
“既然连肚子里的孩子的面子都不要了，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我明天去收拾她，让她知道知道我张小红的厉害！”
王朋勉强陪着罗晓宁吃了几杯酒，便不想再饮了，医生多次警告他不能饮酒，说是再次反复的时候，那这个病就可能带到老死了，王朋不敢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
罗晓宁很快就喝得烂醉如泥了！
他脑海里不时浮现出父亲罗厚国强奸张小红的场景，还有自己的二哥偷挖小弟肾的场景，还有高智野指着他的鼻子大骂的场景，他觉得自己真的生不如死啊！
………………………………
大美女陈尸工地
世间有好多的事，就像这天气的变化，刚才还是大晴的天，一会儿就变得乌云盖顶，一阵瓢泼大雨下来，把那些没有预设防范的人淋得如落汤鸡一样。
曹林和安少雄一样，本来慢慢地成了恒培太眼中的红人了，可是，自从发现了波凌芳这个神秘女人之后，似乎发现了恒培太的劣迹，曹林心中便没有了底，从那以后，曹林做事便在心中存了一把秤，他要先称量一下这事这么办，是否和国家的法律相一致，或者，干脆给罗晓宁打个电话，听罗晓宁的判断来决定怎么做。
沙坪坝区有个司柳河工地，司柳河工地是最近被市政府开发起来的一个新的经济技术开发区，工程浩大，人员众多，曹林曾经来到过这里，所以，一听到有人报案，说工地上出了案子，他脑袋里一个机灵，似乎有事件要发生了，迟早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他隐隐地感到，被杀死的人很可能是万姐的儿子霍文琦和儿媳王艳。
现场勘查结果很快出来了，被杀死的男人果然是霍文琦，可是那个被杀死的女人却不是王艳，而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女人，那个神秘的女人波凌芳。
曹林马上把电话打到北京，罗晓宁随即带着许建军等人再次来到庆州。
就在昨天，罗晓宁就把辞呈递交给天亮了，可是天亮没有接受他的辞呈，相反，倒是十分肯定地对罗晓宁说，要用自己的神勇和睿智去工作，而不是被一个女人的辱骂和恫吓吓倒。
对呀，我凭什么被一个女人吓倒呢？
后来，罗晓宁把这些事情都想清楚的时候，便心里坦然了很多，加上王朋和许建军的劝慰，张小红无微不至的照顾，罗晓宁很快就斗志百倍了。
对于霍文琦的死，罗晓宁知道，那是早晚的事，谁赶上这样的事都得死，只是死在谁手里，死在什么地方，死在什么时间不同而已。
然而，查清楚谁杀死了霍文琦，并不难，那是曹林的事。
可是，这个波凌芳的尸体出现在这里，却是非常不合情理的，她是日本侨民，纵然她把自己隐瞒得好好的，她所打交道的上流社会，还是会或多或少地知道一些，她是个怪人，美人，出入于高档别墅，高级会所，还有日本领事馆等，她怎么会死在这里呢？
经过了解，项目经理告诉曹林他们说，最近，在工地附近，老是出现一些面目陌生的男人，霍刚觉得有点危险，就和霍文琦商量，要逃跑到别的地方去躲避，可是，霍文琦还没有拿定主意，霍刚就带着王艳先跑了，没想到，霍文琦就被他们给干掉了。
“知道霍刚和王艳逃到哪里去了吗？”
“听他们说了一句，好像是去了四川，那里有他们一个老乡。没有听清楚他们说的具体地方。”
曹林决定先找到霍刚和王艳再说。
在罗晓宁的帮助下，侦查员们先后拿到了霍刚和王艳两个人的照片，然后分别到合江县和隆昌县去调查不提。
再说波凌芳的尸体，经过法医验尸之后，发现，波凌芳在死前遭受到性侵犯，而且好像死于一种非常奇怪的中毒，死后的尸体都变成了蓝色。
请教了专家之后，罗晓宁知道波凌芳这是孔雀胆中毒，便让人把尸体先运到停尸房里，然后围绕着波凌芳近日来的生活轨迹展开了调查。
罗晓宁找到安少雄，安少雄告诉他说，波凌芳进来好像是在和什么人做生意，而且这笔生意牵涉到的资金额非常巨大，这是最近出现的一个电话号码，正是这个电话在波凌芳生前的最后一段时间里，还和波凌芳保持着联系，可是，从昨晚开始，这个电话就停止使用了！
去电话局查！
经办员告诉他们，来这里办理买卡手续的是一个十分精干的年轻人，非常英俊潇洒，微笑十分迷人，所以，经办的小姑娘印象非常深刻。
模拟画像画出来之后，拿到曹林那里，曹林觉得似乎是个应该熟悉的人，可是竟然想不出来，正巧恒培太过来，见他们拿着一张照片，就过去看，问道：“哎，这人是谁呀？你们拿着这人的照片干什么？”
“报告局长，司柳河经济技术开发区工地发现的两名死者，目前身份已经查明，男性死者叫霍文琦，是山东邹平人，原是高利贷躲债和追债双重身份的人，还是罗晓宁和我共同秘密地安排进去工地打工的，原本害怕被人追杀，还是被人追杀了！”
“除了你们两个人知道外，还有其他人知道吗，比如工地包工头等。”恒培太问道。
“不知道，我只说是我的亲戚，没有告诉他是谁！所以，发案之后，还是那个包工头谁先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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