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婚姻之宠你没商量-第10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旁边有人问说,“你们新婚,怎么就来这里度蜜月啊?”

    曾一骞说,“我老婆怀孕了,远的地方去不了。她想看流星雨,也只能找个就近的山背她上来。委屈她了。”他声音里三分歉意七分爱意,低沉动听,女孩子们一阵赞叹骚动。山顶空旷,即使是夏天,也冷风凛冽,不过气氛特别好,每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围着温暖的火大声说笑。曾一骞话不多,只是偶尔画龙点睛的几句,却总能把气氛带得更加热烈,何处坐在旁边默默体会着,默默的与有荣焉。虽然她一直不想承认,可又不得不承认,曾一骞这厮在那里都是焦点。

    看时间差不多了,曾一骞折了根长树枝,把篝火下面烤的红薯和栗子扒拉出来,趁热分给大家伙。这群人,在城市里每天吃快餐和精食,今晚这样围着篝火吃刚烤熟的红薯,竟然香甜胜过一切。

    何处拿了颗栗子在手里,太烫了,只能换着手惦着玩儿,一回头曾一骞剥了半个红薯递过来,她伸手拿,他手抬了抬。

    “别上手,烫得很,你先咬一口尝尝。”

    何处听话的咬了一小口,曾一骞问,“甜吗?”何处就推他自己也吃一口。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吃一小只烤红薯,又甜又暖和。尊道

    当晚真的没有等到流星,不过烤红薯和烤栗子香甜可口,聊天到凌晨,大家满意的各自回帐篷休息。何处早早的躺在自己的睡袋里了,曾一骞在外面刷牙了进来,非要拆了拼成双人的,要抱着她睡。

    两人在野外露宿也不是第一次了,抱着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曾一骞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很快就呼吸不匀的覆在何处身上难耐的蹭。何处把已经伸进她小裤裤边边的大手抓出来,在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

    曾一骞居然还笑,低声的笑得很开心,咬着她耳朵很小声的叫她“老婆”。

    四周很安静,帐篷再厚也不可能隔音,何处担心他一发不可收拾,没有理他,也不敢动,闭着眼睛装睡。

    没想到他也就这样了,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拉好睡袋裹牢她,抱在怀里。

    曾一骞怀里很暖和,又安稳,何处觉得自己像是躲在黑暗安静的山洞里,踏实极了,装睡没多久,真的睡过去了。

    半夜里何处醒了醒,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曾一骞立刻醒了,把她重新裹好抱进怀里。

    *

    第二天曾一骞起来,何处也醒了,周围还是静悄悄的,帐篷里黑乎乎的,何处睁着眼睛,缩在睡袋里拽着他手不放。

    曾一骞已不是第一次领教她晨起耍赖,可爱的不得了,从被她抱着的手一直酥到心底里,心神荡漾的躺回去,压着她低声在她耳边说,“宝贝,要不我们起来,走远一点,我好好疼疼你,好不好!”

    何处撅嘴,这个曾一骞什么时候都是一色坏。她想的是两人真真抱在一起那种温馨的时刻,到了他那边,就升级到另一个层次了。他们两人频道永远不在一个线上。

    何处没好气的说,“你自己出去解决吧!”

    曾一骞果真就出去了,何处正懒懒窝在留有他余温的睡袋里,忽然听到帐篷的拉链很轻的一声响,一个人钻了进来。

    她吓得立刻坐起来。

    曾一骞拉好拉链回头,见何处坐在那里,一边钻进睡袋里一边笑眯眯的问她,“走吗小妞?五百米外有一块树林,地理位置绝佳。”

    曾一骞说着钻进睡袋躺下了,其实他也就过过嘴瘾,何处怀着宝宝,他想来个猛烈的也不敢。何处转头看着他,没好气的说,“你怎么不在那儿解决了再回来!”

    曾一骞拉她躺下,把她抱进怀里暖了暖,惬意的叹了口气,说,“我老婆还是这里等着我呢。”

    何处心里开心,甜蜜的依偎在他怀里,抬头眨巴着眼睛问:“那你刚才出去干嘛了?”

    “尿尿。”曾一骞捏捏她脸。

    谁想何处一下子就翻脸了,又拽起他手掐,凶神恶煞的竖着眉,“那你洗手了吗就摸我脸?”

    曾一骞心想给你惯的!还敢嫌弃他了!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何处“轰”一下红了脸,照着他肚子给他一拳,“你敢!”

    曾一骞不痛不痒的挺了挺肚子,挑着眉,一脸不正经:“下次等把你弄老实了那会儿,非给你来上一次!你看老公我敢不敢!”

    “你敢放进来我就咬死你!”

    “得了吧!你那会儿都软得跟滩水似地,往你嘴里塞什么你都乖乖的含了!”

    何处可不是只会捶着男人肩膀娇呼讨厌的,直接动手就揍他,曾一骞皮糙肉厚,任她打,还要继续撩拨她:“你再打!到时候拔,出,来,再给你来上一脸!”

    何处只想把他嘴堵上,可压根打不过他,情急之下羞愤的掐他:“你!你你你……你再胡说八道,小心宝宝听到!”

    曾一骞压着她,趴在她肩头懒洋洋的问,“听到就听到吧,就当提前给他上生理课了。”

    “曾一骞!”

    何处终于忍不住叫起来,奋力挣扎着去捂他嘴,曾一骞笑得像只抓了老鼠玩的猫,任她在怀里扑腾,反正也逃不开他。

    帐篷在两个人的打闹里一直震动、一直震动……

    几个男生结伴解手回来,见这动静比刚才他们出去的时候还大,女的似乎更激情些,叫得都忍不住了。

    有几个人没撑住“噗”笑出了声。那帐篷一下子就不动了,几个人对视了一眼,连忙脚步匆匆回自己那儿去了。

    这边帐篷里,何处听到脚步声走远,捂着脸小声的叫,“他们是不是误会了啊?”

    “哦,那我出去解释一下!”

    “你回来!”何处连忙松手去拉曾一骞,他早等在那里呢,蒙头就亲下来……

    早上闹了这么一出,何处哪还有脸再待下去了,况且也不是那么想看流星雨,只为了曾一骞肯特意陪她出来玩的心意就够了。

    曾一骞同样对流星这种自然现象没什么多余的想法,既然他家老婆说要走,就收了帐篷,和其他人告别后,带了何处下山。

    何处昨天上山时,是曾一骞背她上来的,当时只沉浸在欺负他的欢乐中,也没好好观景。现在下山轻松,何处也不让曾一骞背,放慢了脚步欣赏,就跟散步一样,累了就找个地方坐下,吃吃东西,喝喝水。拍拍照片,一个地方就坐大半个时辰。夏天景色宜人,山上凉风习习,何处贪看风景,拖慢了行程,黄昏时分才走到半山腰那里。

    眼看天就要黑了,何处慌了,问曾一骞怎么办?

    “随便在林子里找个地方,把帐篷支起来就好了。”曾一骞很轻松的样子。

    “……夜里会不会有狼?”

    “色狼有一只――今晚你逃不掉了嘿嘿嘿!”

    何处掐曾一骞胳膊,“你脑子里除了这事还有没有别的了?”

    何处瞪起眼睛的样子漂亮得不得了,曾一骞心情更好,亲了她一口,告诉她前面两百米就有人烟,借宿一晚明早再下山。逆天高手在花都

    他早就知道这丫头说风就是雨的,所以来之前一路上的意外状况他都考虑到了,这一带的地形图都在他脑子里呢。

    “累了吧?我背你一段。”前面一段山路泥泞,曾一骞像来时一样,把背包挂在胸前,把何处背起来走。

    正是夕阳西下,倦鸟归林,山间安静,只此二人。何处伏在他背上,满心温柔的想:一生都这样该有多好?

    只羡鸳鸯不羡仙。

    “这回没有看到流星雨,不觉得遗憾?”曾一骞问背上安静的人,“你不是要在流星如雨的时候许愿成真的吗?”

    “不遗憾,”何处搂着他,温柔的轻声说:“我的愿望就是你啊。”何处难道说这样的情话。说情话的人难得,听情话的人更难得,两人都默默的,默默的勾起嘴角,心中甜蜜。

    *

    这间山腰的民宿,就是专门登山的人住的,建在背风处,有点阴潮,而且蚊子特别多。吃过晚饭,主人家送了蚊香到房间里来,说山里什么都好,就是有蚊子。而且这里的蚊子比普通的蚊子都大,睡前要点蚊香。

    这里的被子也有点湿气,何处不想盖,就把睡袋铺开一个垫在下面,另一个当被子盖。

    曾一骞本想把蚊香点了,想到何处怀孕,对这种味道很敏感,小心为上,还是罢了。

    晚上刚睡下,蚊子就袭来。山里的蚊子凶得很,一只有二两大,逮着人咬一口鼓起个包大得吓人。何处脸上被咬了一口,痒得直抓。

    更可恶的是咬人也就算了,黑暗里耳边不时飞过一只,嗡嗡声跟小型升降机似地,嗡得人心烦意乱,曾一骞倒无所谓,可他家小娇妻怎么也睡不着,他只好爬起来开灯打蚊子,折腾到半夜不能入眠。

    “你把蚊香点上吧,又不是麝香,应该没事。”何处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闷在被子里有气无力的对他说。

    曾一骞看她那样儿,心疼的不行了,关了灯回到被窝里,把她抱在怀里说:“你先睡,我给你看着,保证蚊子不敢再咬你。”

    何处困得口齿不清:“……保证不好……你也睡……”

    曾一骞动了动,把何处裹得更紧了一些,好在这里晚上不热,伸手遮在她眼睛上,轻轻的抚。他手心暖暖的,蚊子也真的好像不再在她耳边飞来飞去了,何处蹭了蹭他,抱着他一只手臂,很快沉入黑甜梦乡。

    这一夜睡得可真好,第二天早上何处醒来,发现自己还维持着昨夜入睡的那个姿势,转头看曾一骞,却发现不对——

    曾一骞把被子全裹在了她身上,他自己整个背都露在外面!

    何处一动,曾一骞就醒了,睁开眼睛看了眼手表,坐了起来。他一坐起来何处低呼了一声,“呀!”

    曾一骞穿着内裤睡的,赤果的、精壮的背上,一个一个全是蚊子咬的包!

    难怪昨晚后来没有蚊子咬她了!

    曾一骞丝毫不在意,睡眼惺忪的对她露出个笑容,俯身亲了她一下,“早!老婆。”

    何处心疼的不知怎么才好,回去一路上都苦着脸,曾一骞就逗她,“手伸进来给我挠挠吧,痒得很。”

    何处一听更心疼,从他t恤下摆里伸手去给他轻轻挠,摸着那一个又一个的大包,皱着眉说,“待会儿路过休息站停一下吧,下去买个药膏。”

    曾一骞从后视镜里看了何处一眼,翘着嘴角笑得邪恶不已,“不是这里痒,你往下摸!”

    何处这会儿连他开黄腔都觉得可怜,心中柔情,抿了抿唇,低声说,“恩……那我今晚补偿你。”

    “怎么补偿?”曾一骞舔了舔雪白的牙齿,眯着眼睛问。

    温柔的挠在他后背的手,微热的指尖滑过,脊椎骨霎时一紧,就听她声音幽幽的勾魂一般,“比你现在脑袋里想的那些……还要多哦……”

    何处收回手时最后在他腰上点了一下,“晚上再说,现在专心开车!”

    曾一骞浑身的血都热了,双手握着方向盘兴奋的差点把方向盘拔出来。本来是逗她笑的,这下逗着自己了,一想到晚上的“补偿”内容就血脉偾张,他面上绷得紧紧,双目盯着前方路况,脚下油门踩到底。

    曾一骞开车又稳又快,晚饭时分就回到了承德的市区。老太太和曾夫人正在等他们吃饭。曾夫人昨天回来的,没见着儿子儿媳,现在看到他们,很高兴,赶紧张罗着上菜,老太太坐那儿没动,眼睛盯着何处脸上的那个包。

    曾夫人顺着老太太的目光看过去,“哎呀”一声,心疼的问,“这是被什么咬了?快叫人来看看!”

    何处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说没事,“山里蚊子大。”婆婆这样吃惊,她心里更担忧了,要是知道曾一骞背上有多少个这样的包,婆婆肯定更心疼得不得了。

    曾一骞这两天嘴贱惯了,当着老太太和他妈的面也敢胡说八道:“不用大惊小怪的,我已经给她用口水消过毒了。”

    老太太嫌弃的看了孙子一眼,曾夫人笑着拍了儿子一下,嘱咐何处,“先喝碗汤,上去换了衣服就下来吃饭,我特意叫厨房做了红烧狮子头,在山里没好好吃饭吧?”

    何处“嗯”了一声,说道,“我先上楼换衣服。”

    曾一骞见何处已经上楼去了,生怕错过她换衣服时候的揩油机会,几步并作一步追了上去,曾夫人端了汤过来人已经不见了。

    “真好,他们感情这么好。”曾夫人看着楼上,欣慰的说。

    这也难怪,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感情生活都不好,她想操心,都找不到人。大儿子的婚姻她做不了主,唯一的女儿,性情古怪,一年到头找不到她人在哪里。现在看到小儿子和小儿媳妇琴瑟和鸣,不欣慰才怪。

    老太太似乎无动于衷的很,端着茶盏慢慢的喝了一口,站起来说:“再催催赶紧开饭,都什么时候了,吃过了早点休息。”

    *

    吃过晚饭稍微聊了一会儿天,老太太就说困得很,叫早点散。曾夫人不放心,当真叫了家庭医生过来,医生看了下说就是蚊子包,真没事,留了一小盒消肿清凉药膏。

    回到房里刚关上门,曾一骞就来抱她,一边亲她白嫩嫩的耳朵一边一叠声问:“补偿呢补偿呢?宝贝你答应的补偿呢?”毅游界

    何处转头在他脸上一下,安抚打发说:“你先去洗澡,出来我给你涂药膏。”

    “不要药膏!”曾一骞眼睛发亮,“我要你!”

    何处心里骂他色坯,嘴上说,“知道了知道了!”何处已经有点不耐烦了,耐着性子把一步三回头的曾少爷哄去洗澡,叮嘱说:“洗干净一点!”

    她自己在淋浴间洗了,出来就见曾一骞站在房间当地,脖子上挂着块浴巾擦头发,什么都没穿。

    一看到何处出来,他眼睛“蹭”的亮了,扔了浴巾,猿臂伸向她,嘴里不断的叫着宝贝。

    何处装作没看到,拿了药膏催他到床上去,曾一骞不肯,抱了何处就要啃。

    何处眼一瞪,冷着声发号司令,“躺床上去!趴好!”

    曾一骞挺了挺腰,示意她看那个直直指着天花板的东西,恶声恶气的,“你不怕我给床垫上戳个洞出来?”

    何处拿他没办法,又给他屁股上来了一巴掌,清脆的一声响,“那就侧过去!”

    曾一骞很伤心的侧身让何处涂药膏,心里暗暗发誓,等她生完孩子,天天都从她背后来,让她趴!让她趴个够!

    背上软软的热热的一触,完全不是想象中的清凉药膏,正举枪伤心的曾二少浑身一紧,紧接着温热的唇齿更亲密的贴了上来,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柔软的唇瓣微启,带着轻微刺麻感觉的吮吸,一吮即放,然后坚硬的牙齿抵了上来,在那肿肿的痒痒的蚊子包上一磕。

    那种隔靴搔痒许久、忽在痒处尖锐一挠的鲜明快感,让曾一骞喉头吐出一声类似伸音的叹息。

    何处本是抱着“补偿”的心态,听到这声男性性感的低叫,浑身一热。

    可再继续曾一骞就没声音了,何处贴着他肌肉偾张的腰无声的笑了,一拉被子,把自己和他下半身都罩了进去。

    曾一骞低头看去,就见被子隆起的那块地方缓缓移动,贴合着他腰间被啃噬的位置,从后腰到侧腰,肚脐,然后往下……小腹……然后……“嗯啊!”他实在忍不住,闭眼叫出了声。

    被子里的人好像笑了,细细热热的气息喷在他大褪内侧。

    曾一骞也知道一个大男人叫出声很丢脸,可是忍不住、也顾不得了。他怎么不知道,他娶了这么一个小妖精回来。

    温热潮湿的口腔、灵活柔软的蛇,偶尔碰到令他脊椎一麻的坚硬的小牙齿,这一切包裹着他最强硬又最敏感的东西,又热又麻,这样梦寐以求的事情、以为只能悄悄想想、说出来都会被她鄙视的事情,真真切切的正在发生。

    她在吮他。

    麻人的酸意从被她吮着的地方一路蹿到心底,整颗心都揪起来了,这种陌生的感觉令曾一骞仿佛整个魂魄都在震荡,她用力一吸就欲脱体而出。

    急欲享受那最高处的蚀骨,想让她再重一点,何处却松口了,曾一骞忍不住挺了挺腰,就听被子里传来闷闷的不适哼声,他用尽自制力后退,伸手去被子里摸她,摸到她柔软的双颊,鼓鼓的,他莫到她嘴角湿湿的,不禁想到那张嫣红的小嘴,此刻正张到最大吞咽吮及自己……

    曾一骞大手一挥掀了被子,蜷缩在他腹下的何处一惊,牙齿落了下来,曾一骞又疼又爽的仰头叫了一声。实在忍不住了,伸手下去按住她脑袋,挺腰的狠狠来了几下,连忙捏着,拔了出来。

    何处捂着嘴抬起头,身上的睡衣半褪露出香肩与一大片雪白柔嫩,就这样跪在他两退间、捂着嘴无辜的看着他。

    曾一骞红着眼睛爆了句粗话,一把把她捞上来。

    “给爷躺好了!”

    捞起她一条褪抬高了,他急急的磨蹭了几下就沉身而入。以往怜惜她,顾及她怀孕,总是循序渐进,从未像这样,一下子顶到最深处,可见实在是被她逼急了。

    好在何处也早已暗潮汹涌,只稍有不适应的“啊”一声,尾音带着上扬的欢愉,四肢也立刻缠了上来,他小心的发力鞭挞,拿捏着力道。她软软的受着,四肢百骸都是酥麻的,与他融为一体一般,意识飘飘荡荡,美极了。

    也许是太年轻,若说之前何处只懂承欢,直到今夜才明白,欢好的滋味。

    “一骞……”极乐之时何处娇娇的喊他,眼前白光阵阵,灵魂出窍一般头重脚轻不能自已,只有他是唯一的存在,只能向他求助:“一骞我害怕……宝宝……”

    曾一骞也不敢太大意。又尽了几下,退了出来。事毕良久,他还懒洋洋的压在她颈间回味,以前几次她都要推他下去的,今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曾一骞回过神来,连忙去看她,生怕出什么事,见何处垂着眼睛缩在那里,正细细的喘气。

    他一动,她抬眼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曾一骞小心的抚着她的身体,亲亲她眼睛柔声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何处声音哑了,“……哪里都不舒服!”

    曾一骞吓了一跳,还以为弄疼她,伤着宝宝了,连忙将她抱起来,要去医院,心里刹时悔恨自己不应该贪图这一时欢快。

    何处两只胳膊软软的圈着他的脖子,轻轻的说道,“宝宝没事,宝宝的妈好累。”

    心放了下来,曾一骞捏捏她鼻子爱宠的说:“宝妈累了就睡在宝爸怀里!”

    何处满心柔软的搂紧丈夫的脖子,昏昏的真要欲睡。

    纤细柔软的手臂缠在脖子上,曾一骞的心也软了,半晌他搂着她低低说道,“何处,我爱你。”

    何处睡梦中,软弱无力的说,“你不是刚刚才爱过吗?”

    “我说的是这里。”曾一骞拉着她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他们从恋爱到结婚,曾一骞也说过类似的话,何况这是床笫之间、欢好过后,男人说话最当不得真的时候,但何处听了,还是很欢喜,迷迷糊糊的窃开心了一阵,乖乖的缩进了他怀里睡了。第二天晨起何处扶着腰从浴室出来,见曾一骞满屋子乱转,问他,“你找什么?”

    一夜餍足的曾一骞,精神焕发,表情却是一脸的惆怅,站在窗边晨光里问她,“我们家里为什么一只蚊子都没有?这不是夏天吗?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有蚊子啊?”

    ……

    大叔!你要不要那么幼稚啊……
………………………………

190    番外结局

    何处从承德山庄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毕业季,校园里到处充斥着别离的悲伤。;;;;;;;;;;;;;;;

    何处参加完学校的毕业典礼,那些在外实习工作的同学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不过还是能在校园里看到三三两两穿着学士服拍照的毕业生们。阳光照在他们年轻的脸上,青春无限美好。

    何处本是带着一颗洒脱的心来的,她觉得的,她连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步,婚姻,都进入了。毕业,只是人生中一道小小的工序而已,何况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众人狂欢聚饮,以纪念年少轻狂的青春岁月。何处被同学接二连三被拉出去喝酒吃饭,依依惜别,身处在这种氛围里,何处突然的就惆怅起来,怀孕初期的人,情绪本就容易受到感染,想着四年来朝夕相处,走的走,工作的工作,结婚的结婚,真是各自奔天涯了,心里真真有些不舍,从头到尾眼泪含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

    最后送葛荀去飞机场的时候,她说,“何处,我这一走,天南海北,到处漂泊,要想再见面,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葛荀本是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却又突然决定去日本留学。隔着这么数千里,当真是一个天南,一个海北。

    何处没有问葛荀为什么突然离开这里。现在有钱人家的孩子,出个国深个造渡个金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吸着鼻子说,“出去深造比我们待在这里强,那是好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