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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之宠你没商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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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想个办法把这丫头拐走。这个何处喝醉了怎么还这么难缠。
何处摆了摆手,“嗤笑”一声,以为她第一次来酒吧呢。
可等曾一骞回来时,何处已不在座位上,他从人群里瞅了一下,一眼看到何处正和一个年轻小伙子鼻尖对鼻尖的,大跳贴面舞。
那人的手已开始不规则的在她腰间游移,来回摩挲。看得他心头火大,三步两步的挤进去,把她拉了出来。
何处脸色绯红,眼波流转,“干嘛?我还没……唔,跳够呢?”胃里的酒一阵翻腾被她压了下去。
“再跳下去,你就尸骨无存了!”曾一骞把她拉出酒吧,这丫头就防他的本事,让他不火大都难。
被他踉呛的托出酒吧,何处已有些把持不住,曾一骞点的是他的专贡酒,帝王。虽口感好喝,后劲十足,不常喝的,一杯就醉。
何况她连喝了四杯。被风一吹,打了酒嗝,酒精开始袭脑,抬头看着曾一骞,突然觉得如此顺眼,那么好看那么好看。
只是他说什么她有些听不清。
身体打了个转,脚下一软,直接撞在他怀里,有了依靠的感觉真舒服。然后何处就痛快淋漓的在这个“依靠”身上大吐特吐,然后翻了翻白眼,晕了。
何处觉得很热,她觉得自己好像睡在火炉旁边。炉火热热的,暖暖的烤着她,却很舒服。脸上也有些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轻抚过她的鼻尖,她想伸出手来挠挠,却发现她竟然连动也动弹不得,有什么东西束缚了她的身体,将她整个人包裹在了里面。
思想很混沌,也很想继续睡。可是脸上依然很痒,手臂依然无法动弹,她这才不甘心的睁开眼睛,恍惚中,一张男人熟睡的脸在她面前。
柔软的枕头,舒适又宽大的床,而她正被一个男人紧紧的搂在怀中,男人呼吸平稳,他的热气夹杂着他的气息轻轻的拂过她的脸庞,刚刚那鼻尖的瘙痒,应该就是这气息引起的。
这气息很熟悉,让她不由自主的脸红心跳。朦胧中,依稀联想到那个早晨,她与曾一骞在荒野的郊外,相拥而眠。
什么?曾一骞?
何处猛得睁大眼,梦幻瞬间烟消云散。
竟然不是在做梦!
窗外的月光很好,何处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真的是这段时间一直与她纠缠不清的曾一骞。
“啊”――
何处尖叫一声,此时此刻,她已完全清醒过来。
曾一骞原本睡得正香,突然被何处的喊叫声猛然惊醒。他蹭的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迅速环顾了四周,最后将视线聚焦在何处身上。
曾一骞对上何处那双愤怒又惊慌失措的眼睛,不由邹了眉头。
边月光下,曾一骞看不出何处的脸到底是红里透着惨白,还是白里透着惨红。
他懊恼地挠挠头,伸手摸索到床头的电灯开关,房间内顿时明亮的起来。
灯光突兀的充斥在周遭。何处闭了一眼,酒精令人头疼欲裂,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再睁开眼睛,再次肯定,她不是在做梦,这个漂亮的充满危险的房间确实不是她的宿舍。
………………………………
42 我告你非礼
何处腾得坐了起来,毁恨的拍拍自己头,喝酒误事,真的是至理名言。
当曾一骞把他那张帅得迷人的脸慢慢凑到她眼前,她的心呼得散了架。
这酒后**的狗血桥段不会也已发生在她身上了吧。
自己千防万防,贞洁烈女般不为他的金钱折腰。这好,昨晚个竟自己送上了门。
这哑巴亏吃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何处开口就想骂曾一骞乘人之危,落井下石。还没张开嘴,眼泪先哗啦哗啦如豆子般滚了下来。
“喂,喂,喂,你又怎么了?”曾一骞一个头两个大。这丫头昨晚上真是把他折腾得够呛。吐了他一身不说,还得像伺候婴儿一样给她擦脸,擦脚,喂水。这丫头倒好,醉了还知道防着他,单给她擦了把脸就挨了好几拳头。
“你!迷(女干)酒醉少女!”何处边抹眼泪边指控。
“何处同学!”曾一骞被她气得哭笑不得,“你昨晚吐了我一身,还胡搅蛮缠,非缠着我带你回家找爸爸,我没有把你扔在大街上就不错了,你还恩将仇报,这样诽傍我。”
何处听他这么一说,努努嘴,“你怎么不送我回宿啥啊?”不管怎么样,只要没失,身就好。
这也不怪她,自己一觉醒来发现躺在陌生的地方,曾一骞又一直扮演着大灰狼的角色,让她不往歪处想都难。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还完整,该有的衣服都在,除了脑袋有些疼,身体其它部位都很正常。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原本慌乱的情绪也变得平稳了。
又将视线移向曾一骞,看到他只是解开了几颗衬衫的扣子,露出男人结实的胸肌,西裤腰带还好好的在它们该呆的地方。何处别扭的别过目光。
曾一骞黑着一张脸。他有气床气,虽然不严重,但是对刚睡着不过一个小时就被人吵醒,心情实在是不爽。
见曾一骞脸色不善,何处也识相。他这个时候生气比一脸淫笑让人安慰多了。
再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何况这还是在他的地盘上。想了想还是说点好听的,清了清嗓子,说道“谢谢您收留我。”然后又补了句,“不好意思还吐了你一身。”
曾一骞本就不真同她计较,见她如小媳妇般细声细气的,又故意逗她,“你知不知道我那衣服很贵啊?”
何处翻了个白眼低头嘟哝,“大叔,我昨天吃的东西也很贵啊。吐在你身上我也心疼啊。”
曾一骞哭笑不得,“何处,你真难缠!”
好话也说了,何处觉得该回去了。跳下了床找自己的鞋子。跟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即使没怎么着,心里也不舒服,何况她又不待见他。
“你不睡觉干嘛?”曾一骞问。双眼盯着她纤细的脚踝,灯光下脚趾圆润小巧,竟觉得性感非常。
何处摇摇头,“我得回学校。”
“现在都零晨二点多了,明早再送你回去不行吗?”曾一骞诱哄她。
“不行,我今晚必须得回去。”何处沉着脸说。
如果萧逸知道她又一次彻夜不归,又会生气的。只是,萧逸在今晚已是艮在她胸口的针,每想起他一次,就沿贴着每一口呼吸而疼痛。
曾一骞眉头微皱,眼睛半眯,一个翻身又趟下了,对何处摆摆手,道,“你要走,我也不揽你。路上小心。”说完自顾自的闭上眼,也不管她。
何处愣住,一个人仵在地上,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她身上没钱,本意是想让他送她回去的。就是不送她回去,好歹借些钱给她啊。
这个男人怎么一点绅士风度也没有啊!
看着躺在床上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的曾一骞。何处翻翻白眼走到窗前,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标志性的建筑,以确定自己所在的位置。如果离学校不远的话,走回去也行。
结果,一眼看到了极具代表性的央视大厦。
除了感叹曾一骞有钱外,也哀叹自己徒步从这里回到学校的路程可达个三个小时之远。
最主要的问题,是现在深更半夜的,最近治安又不太好,想想还真没那勇气徒步走回去。
何处傻了半晌,咬咬唇,走到床前,柔声细气的开口道,“大叔,你能借我些钱打车吗?”
她知道跟人借钱,语气不能太冲。即使对方是她讨厌的曾一骞。
床上的男人没有声音。
何处往上提了口气,扯了扯嘴角,努力表现出求人帮忙的谦卑,音量还是不免提高了几贝,说道,“大叔!你能借给我钱吗?我钱包落在别的地方了。”
可是,对方仍然一点回应都没有。
何处总算明白,什么叫有求予人,不得不低头。
不能气馁。何处呼出一口气,尽量放柔了声音,“大叔,不,大哥,您能借我点钱吗,回去我一定还给你,谢谢你了。”
床上的曾一骞好像睡得很熟,甚至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何处不相信他就这么快睡着了,何况屋里还站着她这个大活人,嘀哩咕噜的说了半天话。何处断定,他这是在故意无视她。
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男人,何处还真有点傻眼,难不成真要步行着回去?咬了咬唇,突然觉得有些气闷口渴,可能是昨晚喝酒的缘故。
拉开了门,走出卧室。何处扫了眼房子的格局,本以为至少是个复式,没想到,只是个简单的两室两厅。不过装修布置不必说,自然是顶极。
何处踱步到餐厅找水喝,目光还不忘四下搜索,希望曾一骞这个暴发户,钱多到到处都是。她可以顺便捡几张,充当回去的路费。
只可惜屋子干净得纤尘不染,每样东西都中规中矩的摆放着。她联想中,那些沙发上,桌子底下散落着一张张钞票的画面完全不存在。
连喝了几杯柠檬水,何处感觉舒爽了很多。思忖着该如何回去,看来从曾一骞这儿借到钱是不大可能了。
敲了敲脑袋,何处兀自嗤笑出声。看来真是喝多酒了,连脑袋都不好使了。像曾一骞这种三分钱买烧饼还要看厚薄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从他手里借到钱呢?
何处站起身,转了一圈,没发现曾一骞家里有电话这种装备。最后,目光停留在另一个房间上,何处估计是书房。转动了下把手,竟打不开。门是锁着的。
看来还得有求于曾一骞。
回到曾一骞的卧室。果然看到那斯是醒着的,半靠在床背上,灯影下,微眯着眼,睫毛密密匝匝的垂着,衬衫半开,一脸性感的慵懒。
何处不得不承认,曾一骞的确是个漂亮的男人。但是此刻她无暇欣赏美男,她得回学校。
“曾大哥,借你电话用用可以吗?”
曾一骞连眼睛都没睁一下,不过好歹发了话,语气懒懒的说句,“不借。”
何处心里靠了一声,这男人,给他一晚的好脸色,越发来劲了。
她上前两步,拽着他衣服,以强悍的姿态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大半夜的把我拐到你家,还跟我睡在一张床上,我告诉你,你趁早送我回学校,要不就借我钱,我自己打车,要不就借我电话,我找人来接,不然我告你非礼!”
………………………………
43 求我呀
曾一骞终于睁开眼,不过他并没有起身,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伸出胳膊一搭,长腿一勾,凭借身体的力量,顺势将何处拉到床上,“别闹,乖……再趟一会……”将她整个人包裹在他身体里。
始料不及, 何处哪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挣扎的想要起来。曾一骞不满的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示意她老实点。
何处被屁股上突如其来的疼痛给吓得一愣,从小到大,打屁股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在她身上,这一下子虽然没有多重,却足足严重的打击到了她。
“你……你……”何处真是惊吓到了,想说什么,曾一骞用一只手将她的脸按向自己的胸口。
何处的嘴唇没来及闭上,就这么直接亲在了曾一骞的胸口上,嘴唇上那温热又光滑的触感,顿时羞得何处的脸如火烧,她的口鼻充斥着一股淡淡的属于男人的味道。
就在刚才她的舌尖刚刚不小心接触到他的皮肤,他皮肤有些淡淡的咸,应该是一整天没洗澡的产物。
“乖……再睡一会,睡醒就送你回学校……”曾一骞紧了紧自己的胳膊,将何处搂得又紧了一些,怀中柔软的身体让他感觉抱起来很舒服。他将下巴抵住了她的头顶,似乎很舒适的舒了一口气。
何处的嘴唇此刻和曾一骞贴得更近了,她能感受到他的每一个动作,甚至是呼吸和心跳。
两人的身体此刻严丝合缝的,何处想要扭动,想要踢他,想要咬他,发现自己在曾一骞这看似随意轻松的拥抱下竟然移动不了半分,就连唯一不需要力气的唇舌也被他用胸前的肌肉堵住了,她要是开口,就势必会导致的嘴唇在他的肌肤上摩擦。
其实,曾一骞说想睡一会,他还真就是想睡一会。
他刚刚被何处吵醒,身体机能还没回复,索性便搂着她继续躺在床上,想等到自己身体的各个方面变得灵活以后,再起床和她讨论她刚刚的问题。
在曾一骞看来,他也只不过就是抱着她睡了一觉而已,又不是真的把她给睡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何处趟在曾一骞怀里一动也不动,只希望这瘟神快快睡着了,她也好逃离这里。就算是在大街上游荡也好过趟在这里。现在看,任何的流氓土匪都远不及她身旁的这个男人可怕。
何处又气又恼,悔恨得想撞墙。
恨自己干嘛要喝酒,还是跟个人渣,明知道他对她图谋不轨。喝醉了跟他睡在一张床上不说,之前明明有机会离开的,她还没头没脑的问他借钱,现在倒好,想走也走不掉了。为什么从昨天到现在,她老是做出错误的选择。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何处感觉到曾一骞圈着自己的手臂和大腿有了松动,她尝试这将脑袋往后挪动了一下,她的唇成功的与他的胸肌分离。
她仰起脸,眼前是曾一骞放大的脸,和一双异常深邃的黑眸。
曾一骞盯着何处通红的脸看了一会,脸上带着一丝玩味,开口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你也在酒吧打过工,就应该知道女人邀请男人喝酒会有什么结果,不是吗?”
何处恨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今晚是她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羊入虎口,怨不得人啊。
深吸一口气,试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曾一骞虽然放松了对她的禁锢,却没有想完全放开的她的意思,那看来松垮垮的手臂还依然让她不得不侧躺在床上,面对面的和他说话。
“你先让我起来……”何处怒视着曾一骞的脸。
曾一骞不痛不痒的挪了挪身体,两只手分别放在她的两侧,让自己的上身横在她的上方。
这种充满压迫性的姿势,让何处立刻紧张了起来,声线带了丝惊恐,“你想干什么?”
即使平常再强硬的性格面对这种状况,也霸气不起来。何处用了几乎求饶的语气说道,“曾大哥,你说过,睡醒了就送我回学校的……”
“噗……”曾一骞被何处的惊慌逗乐了,这小丫头也不像表面那么强悍嘛。
他玩心大起,将上身压了下去,嘴唇贴在何处耳边,热气直接喷洒在她的耳边,轻柔的说道:“求我……”
“求什么?”何处吓得一动不敢动,僵着身子问。
“你刚刚想要什么来着?”曾一骞继续逗弄着何处,他的唇虽然没有碰到她的耳垂,却贴得非常的近,近的她能感觉到他说每句话时呼出的热气。
“我什么也不想要……”何处不敢摇头,不敢动,声音里夹杂着的恐惧的悲切,就差哭出来了。
“你不是想起来吗?求我呀,求我就让你起来……”曾一骞觉得逗弄得差不多了,这小丫头估计快要承受不住了,松了口风。
“求……”话到嘴边,何处反而迟疑了,她不是不想起来,但这种没有尊严的乞求让她说不口。
“嗯?”曾一骞直视着何处的眼睛,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身体上的重量和男人身上体温告诉她,除非他愿意,否则凭借自己的力量,何处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起来的。
她愤恨的咬了咬嘴唇,脸蛋红得几乎要涨出血来。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气的。闭上眼睛用力的吐出几个字:“求你让我起来……”
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可处睁开眼睛,发现曾一骞已经站在了床下,他此刻正背对着她。那宽厚的肩膀挡住了一些灯光,将她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下。
“我说话算话,你求了,我就让你起来,我在客厅等你。”说完曾一骞便走出了卧室。
何处输出一口气,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他丫的人渣。她真是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
曾一骞走到厨房,拉开冰箱的冰格,从里面拿了几块冰块塞到嘴里,何处求饶的时候,他脑中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另外一个画面,要不是那丫头识时务,后面的话说得快,估计刚刚就不是起床而变成欺负了。
何处从卧室出来以后,曾一骞正拿着一个酒杯,里面的液体是淡黄色的,漂浮了几块晶莹的冰块,他随意地摇晃着酒杯,冰块撞击玻璃的声音在这个只有两个人存在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脆。
………………………………
44 怎样才能放我走?
见何处防备的看着他,曾一骞将酒杯放在茶几上,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沙发,开口道:“傻站在那干什么,过来坐。”
何处脸上的燥热还没有消褪,她谨慎地盯着曾一骞打量,这个男人身上的装束没有变,除了头发不似刚刚毛糙,他结实的胸肌依然透着衬衫的开口处若隐若现的显露着,这让她不由得又回想起来他那里的温热结实。
感到自己的脸了又热,何处连忙开口说“不用了,我这就走。”说着几乎用小跑的速度奔向弦关,却怎么也打不开通向外界的门。
何处惨白着脸转过身,身体忍不住颤抖,盈盈的大眼里带着哀求,“你说过放我回学校的。”
还真是小姑娘,男人的这种话也能信。
曾一骞不看何处,他放松的伸展四肢,双臂打开搭在沙发背上,看起来慵懒性感。他清楚自己一直是女人注目的对象,而他对自己感兴趣的女人,更是趋之若鹜。
至于现在,他想从何处身上得到什么,他倒是没有深思,只是想着将时间拖得久一点,不想她这么早就走。
毕竟是费了心思,抓了机会才好不容易将她拐在自己的领地的。
看到曾一骞不说话,而是换了一个姿势,整个人软趴趴的窝在沙发中,何处的眉头不由得又皱了皱,她极不情愿的向他走了两步,放软声音说道:“你给打开门吧,求你了,曾大哥。”
“过来坐会儿,我再送你回去。”曾一骞对她伸出一只手。
“你……”何处咬着嘴唇,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攥紧拳头,身体紧绷的站在门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大门就在她身后,却无法出去,曾一骞早知道她离不开这间屋子,所以才放任她在这里,像看小丑一样看她笑话。
是的,曾一骞就是一头狡猾的色狼,瞅准机会,下个套,一步步等待猎物的靠近。好不容易上钩的猎物,他哪这么容易就放她离开。
何处和曾一骞对视着,最终她还是败下阵来,即使她后悔不跌也没用,可谁让她掉以轻心?她走到曾一骞的面前,坐到他刚刚指的那个位置上,深吸一口气问道:“我坐多长时间才能走?”
这丫头还以为又是在谈判呢,瞧那架势,那严肃劲。 曾一骞玩味的轻挑嘴角,他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何处板着脸,她现在决对不能示弱,不能哭,不去理会这个男人的无耻笑脸。
曾一骞没有放过何处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都怪他一人,他想循序渐进,送礼物,吃饭,送支票,拉近一下感情,慢慢让她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是这丫头太倔,油盐不进,她以为她清高自傲就能逃脱他的手掌心,他相中的猎物,没有得不到的。
曾一骞舔舔嘴唇,虽然他以往的女人都是心甘情愿的匍匐在他身下,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像何处这样的女孩,霸王硬上攻,也许才更有味道。
曾一骞赤=裸的目光盯得何处的脸开始发烧,有火不能发,只能小声的问道:“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我今天晚上一直陪你喝酒,什么都没吃,回家还得伺候你。而且因为你,我还爽了一个约会。”曾一骞答非所问,继续道,“现在我饿了,冰箱里有我叫的外卖,你去给我把那些菜热了。”
何处狐疑的看着曾一骞,不知道他又耍什么把戏。
曾一骞象征性的摸摸肚子,“你把菜给我热了,吃完以后我就让你走。”
“你……”何处咬咬牙,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她伸手指了指厨房的门:“你说话算数?”
“当然。”曾一骞嘴角带着笑意,心里盘算着,一会吃完饭该干点什么。
他走到酒架前,抽出几只红酒,从中选了一个口感柔和的,用酒刀起出瓶塞,给自己倒了一杯以后,将酒瓶镇入冰桶中。随后,他坐到沙发上,打开音响,让柔和的钢琴曲充满整个房间。
曾一骞的微眯着眼睛,品尝着手中的红酒,酒香在他唇齿间散开,他舒展着四肢,耳朵中时不时的还能听到厨房中锅碗碰撞的声音。
可想而知,那丫头干得有多心不甘,情不愿。乒乒乓乓的,全是盘碗破碎的声音,几个菜热下来,估计整个厨房跟经过枪战一样。
他突然觉得全身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鼻翼处很快便传来了饭菜的香味,他轻嗅着香气。
“好了,过来吃吧……”一个并不柔和的女声,打破了这舒缓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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