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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之宠你没商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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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逸又看了一眼曾一骞,问:“你们整晚在一起?”

    何处连忙否认:“不是,不是,我们今早才碰到的。”说完,盯了一眼曾一骞,示意他不准多说一句话。

    曾一骞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你们聊。何处,改天再一块吃饭,你们学校领导找我有事,我过去一趟。”说完就转身走了。

    萧逸低头看了眼何处手中的早饭,“你已经吃过了?”

    何处注意到他手里的袋子好像装着豆浆之类的东西,立马摇头说:“没有,这是我给葛荀她们带的,我自己的忘买了,回来路上正好碰着曾先生,我顺道搭了他的车,结果下车的时候把早餐落在他车上了。”

    何处也是个说谎脸不红,心不跳的主儿。一席话编得天衣无缝。这还要感谢曾一骞提前给她搭了个好台阶。她在买早餐的路上遇到来s大办事的曾一骞,也是常理之中的事。

    萧逸听了,脸上闪过释然,笑着说:“找个地方一块吃,给你买了粥。”

    何处埋头喝粥的时候,又想到一个让她忧伤的事实,那就是萧逸这个人很适合结婚。

    初三有那么一段时间,何处的爸爸出差在外,保姆又请了一个星期的事假。而她不知为什么事与萧逸闹了矛盾,正在冷战之中。

    那时候的她还是千金大小姐,娇气任性,颐气指使。容不得别人说她半点错处。傲娇的小脾气,即使饿肚子也不好意思到萧逸家蹭饭。

    每次她进教室后,都有同学给她传饭盒,里面有时候是炒饭,有时候是煎蛋培根。同学起哄,她才知道这些饭是萧逸拿过来的。

    吃了几天的饭盒,何处也就原谅了萧逸。主要是她不能忍受,每每萧逸出现她的教室中,引起的女生轰动。

    于是某一个清早,何处洗漱完毕,跑到萧逸家,坐在餐桌旁,等待萧母的可口早餐,却发现那个给她做早餐的人竟然是萧逸。

    而萧逸的爸妈是陪同她爸爸一起出公差了。

    相比何处家中的乱七八糟,萧逸的生活自理能力让她叹为观止。

    从那时何处就想,萧逸这样的人才,不把自己嫁给他会让她觉得资源浪费。

    “何处,我看到你递出的简历有上海的公司。”何处与萧逸共用一个邮箱,他这样问,自然是查阅过她发邮件的地址。

    何处点头,拿了只奶黄包吃起来。

    萧逸沉默了半晌,说:“北京没有合适的么?”

    何处挺艰难地把包子吃下去,觉得五分钟之后她可能要泪奔。

    大学岁月,荏苒而过。在这么一个有五千年文化积淀的祖国之都――北京的某个高等教育学府里,沐浴在多方文化的熏陶下,她何处除了和萧逸谈恋爱之外,心无旁鹜地修炼了三年;临着还有不到一年毕业,所有的同学都在找工作时,由于艳照风波,只有何处天天窝在宿舍里。

    不过何处心情郁闷之余也没闲着,列了一个长达160行的表格,把一切有可能录用她的公司都放上去。

    同系的同学除了考研的,大多数都应聘老师,何处自认不能为人师表,只能把目标盯在企业公司上。挨个地投简历,回复却了了无几。

    何处对回复的那几家公司勘察了几番,精明发现都是些皮包公司,而他们在电话里只问何处一个问题,那就是照片上的是她本人吗?

    何处学的是有名无实的中文。而中国最不缺就是中文。用葛荀的话说,小学毕业的都可以自称中文系。

    于是何处发现浩大的北京城,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当初她爷爷替她把专业改成中文,她就看到了自己和中国最伟大的古典小说家曹雪芹的相似之处。用八个字概括:怀才不遇、命途多舛。

    当初她考来北京很大部分是因为萧逸,但她成绩没他好,天分没他足,在高考这件事上何处尽了最大的努力,却依然没有考上北大。

    在北京的这几年,何处一直努力朝他的方向奋斗。但谁也没向她保证过,奋斗就会有结果。

    何处说:“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宿舍修整一下。葛荀生日快到了,我得给她准备点东西。到时候你也叫上薛浩然来聚一聚吧。”

    萧逸叫住她:“你昨天一晚上干什么去了?”

    何处头也不抬的说:“我去英语角练口语去了。你知道,现在出去应聘,连自我解绍都得用英语。”

    萧逸笑着说:“你准备面试之前,可以找我帮忙,我英语还是不错的。”

    送走萧逸,何处溜哒着往回走。手里还提着那袋子汉堡。心想着,如果她在北京找不到工作,只能远走他方,那时她就真的远离了萧逸。那她曾经奋斗的目标都失去了意义。可是不远离又能怎样,萧母说过,她不是他最好的良人。

    感觉有人挡住了她的去路,一抬头,就看到曾一骞玉树临风的靠在他的车上,望着她似笑非笑。

    何处调转头就朝另一边方向走去,才走了几步,一股极大的力道从后突掩而至。她未作提防,往后踉跄了几步以为快摔倒时脊背砰地撞上曾一骞的车身。然后他整个身子袭上来,毫无表情的面庞一步步放大,直到鼻尖几乎相触。

    他细细端详她,光洁的额头、挺直的鼻梁还有弧度优美的唇形,黑黝黝的眼睛圆瞪着,跟小鹿似的难掩惊恐。

    无可否认,这张完美无瑕的面孔让他**熏心,让他像个出入情场的愣头小子一样患得患失。

    甚至为之吃醋。
………………………………

59 事事不如意

    “曾,曾一骞你发什么神经?你别胡来!”何处惊慌失措。周围不时有人经过。

    “现在慌了?跟我装冷淡装高贵那会儿怎么不慌?当着我的面跟你小男朋友撒谎怎么不慌?嗯?”

    曾一骞鼻息贴着她耳盼,把手搭在她的细腰上,隔着衣服仍能感觉触手的柔软细滑,他恶劣地捻了下,想起上次在公寓里旖旎的触碰。不由得连质问的语气都带了几分色情的味道。

    这个曾一骞,真不能把他当成好人。何处细白的脸上染了一层羞愤的粉酡。扭动着身子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开。

    可是曾一骞将她钳制得牢牢的。任她怎么挣扎都逃不开他怀抱半分。满心嫌恶地一句一顿忿恨地说:“怎么着?你又想对我非礼吗?那好啊,就在这!你有胆子就做!”

    她颈下衣领里露出的皮肤都是潮红色,胸脯微微起伏着,鼻翼轻耸,方才眼中惊惶的神色完全被决不妥协的两团火焰取代。

    她在赌。赌曾一骞不会当众羞辱她。

    曾一骞见她是横竖软硬都不吃,双手也因为他的钳制红肿起来,他一时有些不忍,松开少许手臂的箝力,小心拉开他们身体间的空隙。

    “你不是要做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何处嘲讽地笑,反正这里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也不怕遇到熟人,放开胆子说,“你是人物,你有权有势有钱,我一个小老百姓拿什么敢跟你斗?你摇摇手指尖,我应该感恩戴德爬过去舔你脚趾头才对;你愿意要我,我应该回家烧高香拜祖宗才是;难得你纡尊降贵大发善心送我去医院,我明天该去庙里还愿;多少人修几辈子也修不到的福气啊……呸,我恶心死了。”

    曾一骞的瞳孔开始收缩,久久,方道:“这样的话,你还真的敢说啊……”

    “有什么不敢说的?”何处盯着他,冷笑,“你以为我为什么不好好在学校里呆着?偏偏跑去酒吧那种地方打工?你以为我愿意招惹你这样的色狼吗?你以为我是在装清高博得你的注意,就是为在这里被你这样轻薄刁钻无礼的对待?”

    说着她发狠推开他,曾一骞却恍若不知,只是凝目注视她激愤的眼睛,铁青的脸肌肉紧绷,涌动的戾气几欲喷薄而出。良久才轻轻问:“至于吗?讨厌我到这种程度?”

    “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何处深深呼吸,等待新鲜的空气缓慢将激烈起伏的情绪安抚如常后才又说:“我们不是一类人。我不是你自以为出到一定价码就能带走的女人。我连我男朋友的钱都不用,更何况是你的,所以请你以后自重,不要再拿着那些肮脏的钱在我面前显摆。这次你送我去医院,我很感激你,欠你的钱,我一定会如数奉还。也请你不要打电话或者找别的机会与我接近,我没有那福分。”语气果断,绝决无情。

    曾一骞的表情变得很古怪,因太复杂而难以解读,盯着她,很长一段时间不说话。

    清晨的光影里,椅在车上的少女眉目如画,睫毛浓密,眼神清亮,唇角紧抿,柔弱却坚毅,宛如夜明珠般闪闪发亮。

    曾一骞的眼瞳由浅转浓,最后嘴角轻轻一抿,似笑非笑带着轻蔑嘲弄的味道,慢慢说:“何处,你别太嚣张。恃着张脸张牙舞爪的,你不爱玩,爱玩的多的是。”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说话也忒不知道分寸了。

    “那就最好。我们总算达成共识了。”何处抬眉挑恤的看了他一眼,甩甩头发一溜烟跑了。

    曾一骞心里象被什么剜了个大洞,本是艳阳高照,却有凉风出入冷飕飕的,回过神时何处的身影早已不知去向,坐上车手抚着眉,微低下头,最后狠狠捶了下方向盘,紧踩油门,飞一般驶出去。

    他快要被何处气死了!

    假期总是过得特别快,国庆七天何处除了去了趟医院外,就这么病了一场病过去了。

    宿舍的其他人都回家渡假回来了。何处没对任何人提起自己生病的事。生活仍在继续,可是生活中烦恼的事依然一样不少。

    邻居方阿姨打来电话,说爷爷高血压病复发,住了十多天的院。怕她担心,出院后才敢通知她。

    何处还没来及及沉浸在自责当中,学校给她下了最后摧邀通牒。她方才想起自己的学费还没交,这次不管是不是曾一骞从中作梗,学校让她托了一个多月,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看着别的同学忙进忙出。何处想到自己工作没找到,毕业论题也没选。之前的一个多月的时间全被她生生的颓废掉了。

    导师找了她几次,给她做思想工作建议她继续考研。她何尝不想。如果她继续读研,就可以多留在北京几年,步伐也会与萧逸拉近。

    可那又能怎样?萧母的一席话让她明白,她与萧逸的差距不是单单守得云开见日月就能有结果的。

    感情,生活,学习通通不如意。大学四年,何处第一次觉得有点应付不过来。这也不怪她,在同龄人中,她挣扎的不能不说辛苦。
………………………………

60 安安,你在躲我吗

    当然也有好消息。好消息是上学年的奖学金已经发了下来。财务部的老师通知她去领钱。

    何处简直不敢置信。本以为已经泡汤的奖学金失而复返。这对于何处这样纯粹依靠奖学金和打工度日的穷学生来说,无疑是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

    从财务老师手里接过那叠钱的时候她不由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因为口袋里的钱早已经所剩无几了。

    何处知道,如果曾一骞不发话,她是不可能解了这次的燃眉之急。看来曾一骞还没坏到家。不知是他想通了,还是良心发现,总算放过了她这个穷学生。

    说到钱,她又突然间想到自己住院的费用都是曾一骞付的。虽说这数目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但怎么说都是个人情。

    萧逸找到何处的时候,何处正学校附近的自动取款机旁查询银行卡的余额。

    里面的余额,两千多一点。刚刚领了奖学金,顺便交了学费。剩下这点钱实在不够干什么的。

    不由得叹了口气,这点钱连她的医药费都还不了,何况还有相机的钱。当初夸下海口三天内还款,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好在曾一骞并没再打来电话。

    看来,他们总算达成了共识。

    不过这钱总归要还的,何处自认做人要有自己的原则,至于拿不拿那是他的事。捏了捏手中的卡,第一次拔了曾一骞的电话。

    电话那头说是对方暂时不在服务区。一连拔了几次都这样,想着上次自己说了那番话后,他就真的没再骚扰她。

    现在自己这么上赶子地找他还钱,倒好像巴结着他似的。于是暗暗生了一回气。

    抬头看到萧逸,正站在她的不远处,白色的外套米色的裤子,一如既往的那般简单干净。心一颤,心绪在那一刹那忽然就乱了。可又生气,有一股子邪火从胸肺间汩汩地涌出来,下意识的抬腿就跑。

    她不知道身后的萧逸气成什么样子。但她顾不上了,她心里的邪火必须得发泄出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为什么要跑。也许只是如所有年轻女孩子一样,使点小性子,耍点小脾气。

    萧逸是她的男朋友,也是她家出事后,她心灵最安全的依靠。何处不知道这个依靠她还能靠多久,但是想到,有一天他真的不是她的了,她该怎么办?

    其实,此时此刻的何处,是非常害怕面对萧逸。她怕一个控制不住扑在他怀里,哭泣着向他求助。向他请求金钱的支援和安稳的生活。

    可是真那样做的话,她就不是何处了。这么多年的坚持独立就化为了泡影。说她娇情也罢,作也好。因为没有人像她那样,曾经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注视着。连到楼下的小超市买包好一点的卫生巾,都会被老板娘用审视怀疑的目光洗礼一遍。

    临来北京前,爷爷老泪纵横的对何处说,我们何家人一定要堂堂正正,不是自己的一定不要拿。

    何处倒是没有那么大的思想觉悟。如果哪天老天给她一百万,并且不用出卖肉‘体和灵魂等一切她在意的东西,她决对花得心安理得。可惜天底下没有这种好事。

    何处边跑边想,如果她有一个像葛荀或是阮卿卿那样,政治背景干净和富裕的家庭,她会毫无顾及的向他求助。说到底,也不过是自卑使然。

    这里到学校也不算短的距离,结果萧逸还是追了上来,大步流星,一张脸绷得铁青,大声喝到,“何处,你给我站住!”

    何处开始有点害怕了,因为她根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萧逸,板着脸,眼神跟要吃人似的。何处想转个方向,结果才跑了几步就被人从后面包抄了,他手一伸圈住她胳膊,用力把她的身体扳过来,她还没来得及大叫,他的唇就已经落了下来,狠狠地压在她的唇上。

    萧逸的性格一向寡淡,偶尔他也会吻她。都是很温柔,一小口一口地啜她的唇,把她当作可口的甜点一般,很想很想吞进去,却又好似舍不得,所以总是小心翼翼地品尝。

    只有这一次,吻她吻得很急,两只有力的胳膊死死地箍住她的腰,那模样简直恨不得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或者是勒进他的身体里,任她无论怎么挣扎,他也不放手。

    他吻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额头抵在她小巧的鼻梁上,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鼻息和唇齿间喷出的热气痒痒地洒在她的脖颈间,他的眼睛里有朦胧的雾气。看着她的眼睛里满是怜惜,温柔地唤她的名字,“安安,你在躲我吗,你手机怎么老打不通啊?我打了你一天的电话。”

    何处的脑子还有些混沌,不知为什么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心疼,说道,“我,我手机没电了。”这些日子她的确是有意躲着他的。她不知道阮卿卿有没有向他透露她又一次的夜不归宿。虽然这次是因为生病,可是莫名其妙的,她就是心虚。

    萧逸抬起手来,帮她整理了乱七八糟的头发,用柔得几乎将人溶化的语气说:“几天不见,说话怎么结结巴巴的。”

    心思瞬间绕指柔。何处低着头,不好意思地看脚尖。

    萧逸问道:“下午还有课吗?”

    何处摇摇头:“没课。”

    “饿不饿?吃饭了吗?”

    何处刚想说吃过了,她的肚子竟然很不配合地咕咕叫了两声,她顿时红了脸,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告诉他:“我饿了……”

    萧逸不说话,看了她一会儿,突然从嘴角慢慢地溢出一丝笑意来,然后这笑意慢慢扩大,从嘴角一直蔓延到眼睛里,起初只是低低地嗤嗤声,后来竟然放声大笑。

    她都不知道一向温温而雅的他也会这样大笑。最后她终于被他笑得恼了,红着脸啐一口他,嗔怪道:“你还笑!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他没说话,立起身来揉揉她的头发,说:“那何姑娘可以陪你男朋友我吃顿午饭吗?”
………………………………

61 他终是不相信她

    他没说话,立起身来揉揉她的头发,说:“那何姑娘可以陪你男朋友我吃顿午饭吗?”

    何处当然同意,问道:“你想去哪里吃?”

    萧逸笑了起来:“这儿是你的地盘,当然你做主。”

    不过,吃饭的地儿最终还是萧逸选的,是一家私房菜馆,菜的味道很熟悉。

    这种私房菜馆何处并不是没有来过,那还是她父亲在的时候,偶有闲情逸致,也会带女儿出来饱饱口福。

    那时的父亲在何处眼里是极慈爱的,因为工作太忙所以没时间陪她,其实他心里也是非常内疚的。她十五岁生日的时候他亲自开车把她从学校接到餐厅吃饭,还送了她一条玉锁做礼物,让服务生给她煮了长寿面,还一起切了蛋糕,跟她说安安啊,爸爸平时工作太忙,一直没时间陪你,你千万不要怪爸爸啊。

    其实怎么可能怪他呢?再多的委屈也在那一刻烟消云散。因为收到了礼物,所以只是开心。根本没有注意到父亲的神色是那样的颓唐。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她在学校里接到电话,才知道父亲突然被双规的消息。

    这以后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慌乱。她的脑子里一片茫然,只觉得身边人来人往,多是些穿着制服的大盖帽,或是严肃或是鄙夷或是不屑地看着她,他们不断地找她谈话,希望能从她的嘴里获得有关她父亲的罪行。

    她瞪着眼,张大嘴,只是茫然地看着众人,连那句“不知道”都完全没有力气说得出口,有人不耐烦地敲着自己面前的桌子,威胁何处说,你如果再这样不配合,我们不排除会采取一些特殊手段。

    她怎么配合呀?她什么都不知道!他爸爸在她心里一直是个清正廉洁的好官,她都想不通她爸爸怎么可能贪污呢?要那么多钱干嘛呀?他就她一个女儿,他们父女相依为命那么多年,就跟普通人一样平平凡凡地生活着,他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呀?!

    她不懂,那段时间只觉得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梦醒了就该好了,一切就会回复原样,然后一纸判决书决定了父亲和她自己的命运。

    何处吃了一口菜,她明白萧逸带她到这里吃饭的用意,也只有他知道她的过往,知道她需要什么。

    想到这里何处的手脚冰凉,直到一双宽大的手掌轻轻地牵起她的手,她才不知不觉间安定下来,抬起头,看见萧逸眼里含着一丝担忧,轻声问:“怎么了?是不是胃又不舒服了?”

    何处轻轻摇头,微微笑了一下,说:“没有。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所以一时出神。”

    “我记得你以前很爱吃这些私房菜的。”他从瓦罐里舀了一碗粥放在她面前,说,“尝尝。这里的老板是咱r市人。”

    鸡丝粥用文火熬成蓉状,入口即化,口味绵软清淡,让人根本舍不得将它一口吞下。何处吃东西的时候表情十分投入,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标准的爱吃鬼模样。不过她并不贪心,吃饭的时候总是一小口一小口地舀,然后慢慢地放进嘴里,小心翼翼地品尝。

    她穿着一件很普通的灰色t恤,短俏的头发,这么寻常的打扮,在光线下竟是极美的。

    萧逸看着她,眉间不自觉得柔和,他只觉得自己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咽着食物,心里也是暖暖的,温暖饱胀得几乎快要溢出来。

    他说,“安安,这些日子,你在忙些什么?”

    何处吃了口菜,说,“准备毕业论文,天天往图书馆跑。”

    “怪不得,卿卿去找了你几次,都说你不在。”

    何处心咯蹬一下,问,“她找我干什么。”

    “我走不开,你电话老打不通,托卿卿去看看你。”说到这里,萧逸停了停,看着她道,“对不起,安安。那天早上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何处低头,“没事,早都过去了。”抬头看着他笑,“这几天,天天在图书馆查资料,手机都调在静音上。”

    萧逸柔声责怪她:“怪不得找不到你,也不先跟我们说一声,看到未接电话,也不跟我们联系。是想闭关修炼吗?还是打算考研呢?”

    “是准备毕业论文。”何处低头喝粥,声音闷闷的。萧逸的那个“我们”,让她极度不高兴。

    萧逸笑了笑,说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何处低头:“还行。只选了个论题。”

    萧逸迟疑了会儿,轻轻拉起何处的手,待放开后,何处的手里多了一张卡。

    何处抬头快速地看了眼他,听萧逸说道,“你年纪那么小,当初我就不该放任你到酒吧打工,辛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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