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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之宠你没商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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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问何处,”你想做兼职?“

    何处也不否认,问,”那师兄您这儿时间怎么安排?我晚上有工要打,周六周日也没时间。“如果时间不妥,就算了。

    那位师兄挠了挠胡子,”想干的话下午呆三个小时,三点上班六点下班,工资六百,这是看在你是我师妹的份上多给的,其他人干的话只有五百。周六周日我再找别人。“

    何处权衡了一下,钱虽然少了点,可足以应付一个月的生活开销,加上这里离天上人间不远,又顺路,在这里下班,就可以直接到天上人间上班。

    ”行,我明天来上班可以吗,师兄怎么称呼。“

    男人又走进柜台,一改刚才的艺术风范,露出东北老爷们的神态,说道,”你也别总叫我师兄师兄的了,别人叫我亢哥,你也叫我亢哥就行,我不是每天都在这儿,我其他地方还有店铺。这里还有两个店员,叫小孙的,三点之前的班都是她的。小王是接你下班后的班。

    “哦。”何处没想到这么个小店,还招了这么多人。看来都是兼职工。

    “哦,那我是不是需要熟悉点业务什么的?”何处问。

    亢哥看了她一会儿,指着柜台上的小电视问,“知道这片是谁演的吗?”那语气像是在问,知道这是毕迦索什么时期的作品吗?

    “啊?”

    何处有点蒙了,也为屏幕中那男女的高难度动作捏一把汗。好吧,她宁愿跟着荀子看g/片,也不愿意看这个。

    “你连她都不知道?”亢哥不可置信的又问了一句。像是不太相信。

    何处红着脸摇头,谁没事研究这个干什么。

    “没想到中文系的姑娘还这么保守。”亢哥自言自语的说道。弯身从柜台下拿出几张碟,指着说,“你要在这儿干,必须得认识她们,你说说这里头谁是苍井空,谁是武藤兰?”

    何处看了眼柜台后的亢哥,一副考官样子,比正规单位招聘官还严肃。又低头仔细端详着碟片封面上的女人们,眼神迷离,身材惹火……只是她真的不认识她们是谁。

    “看样子你还真不知道啊。”亢哥对这情况似乎有些不满。

    何处也不满。嘴里咕哝了两下,“我干嘛要认识她们啊。”

    “怪不得没考上艺术系,连这些都不懂。”那亢哥看了何处一眼,盖棺定论的说。

    何处彻底无语。搞不懂这些东西跟艺术有啥联系?

    亢哥挥挥手,“好了好了,你最好把她们的脸都记熟,要不然顾客说什么,你到时候一问三不知,我这生意怎么做。”

    何处一听,觉得奇怪,小声说道,“还有人租这个东西?网上不都可以看到嘛?”

    亢哥收好光碟,猥琐地笑了笑,“no,小师妹你错了,网上不安全,还有病毒。就咱们这块区,租片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多,而且大多都是学生。我这儿的片子全,不光租,还零售。”

    何处拿不定主意,她一个女生实在不好跟这种东西打交道,更何况自己还是个学生,这要给萧逸知道了,不气死才怪。想到这里有些犹豫。

    “想清楚没,也就临傍晚待三个小时帮我看着。你没事儿还可以找个电影看看,至于工资我这可给你开的算高啦。”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何处一咬牙,“这样吧,我先试一个星期。”

    “行,你慢慢熟悉一下吧。就按你说的来,先试一个星期。不过丑话说前头,刚才我给你看的那些片子,可不能随便拿出来,除非顾客来指名道姓看谁的,你才能拿。知道吗?”

    亢哥说这个的时候话语里透着小心,当时何处没多想,毕竟年龄太小,很多事情都考虑不周全。以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让她后悔也都来不及。
………………………………

65 何处被抓

    何处自认没有学习恋爱两不耽误的能力。每次她行色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萧逸身边总是坐着一个神态高贵端庄的女孩,薛嫣然。

    葛荀对薛嫣然的评价不怎么样。说她神态端庄是表面的行为。骨子里却是妖媚成性,比起阮卿卿有过之而无不及,把第三者的角色发挥的淋漓尽致。

    葛荀对自己不喜欢的人总是会大肆抨击。比如对付迪,现在又抨击薛嫣然。

    何处却不以为然,认为葛荀太片面。付教授温文尔雅,学识渊博,最主要的是帮过她。薛嫣然,高贵端庄,知书达礼,最主要的是帮过萧逸。

    天上人间的经理对她说,那帮打人的很有来头,背景很硬。把她男朋友的家庭背景和学校都查得一清二楚,差点闹到萧逸爸爸所在的r市市政府。是薛小姐出面给摆平的。

    所以何处对薛嫣然很是感激。

    不过,何处也不是个迟顿的人。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对另一个人好。当听说薛嫣然是薛浩然的胞生妹妹,也就打下了顾虑。

    毕竟薛浩然与萧逸是挚友,很有可能是他在后面做的协调。

    何处不想把事情往太复杂的方向去想。之前她被学生家长不分青红皂白的说成小三,那滋味实在是不爽。所以她尽可能的把薛嫣然摆在朋友的位置上。

    别人有恩于她,她也不能太小肚鸡肠。

    倒是那个阮卿卿让何处恨也不是,恼也不是。

    她总是比何处早到医院,总是比何处提前把早餐买好,总是在何处之前把萧逸照顾的妥妥当当。

    她们俩人本就关系不好,现在捅破那层虚假的窗户纸,连客套也不用装。

    这日,何处特的打了个车,提着豆浆,油条兴冲冲的赶到医院时,阮卿卿一身小清新装扮,清清纯纯娇滴滴的,正举着手喂萧逸吃蛋挞,萧逸背对着看不清到底是什么表情。

    何处舔了舔虎牙眯了眯眼睛,蹦跶过去,横插两人中间,捏起蛋挞咬了一口。

    “好香哦!”她笑眯眯的夸。

    “讨厌!”阮卿卿板了脸,“这是人家给萧哥哥准备的早餐哎!”

    何处“咦?”了一声,奇怪的问萧逸:“你不是想吃豆浆,油条嘛。我刚买来,热乎着呢……”

    阮卿卿花儿一样的漂亮脸蛋,开始颜色发绿。

    萧逸勾着嘴角宠溺的揉了揉何处的头发,音量不大不小恰到好处:“不是让你多睡一会嘛,又要考研,又要写论文,我都不舍得叫醒你。”说完拿过何处咬了一口的蛋挞,津津有味的吃完。

    两个人还没到互相抹去嘴边碎屑、深情凝望等一系列动作,阮卿卿已经手捧破碎玻璃心哭着跑出去老远了。

    何处不动声色的沾沾自喜。

    萧逸伸手掰过她脸捧住,语气温柔眷恋:“好了,解气了吧?”

    何处“啪!”打开他手,学着阮卿卿撅嘴:“讨厌!”

    她嘴上甜,下手可黑,萧逸吃痛缩回手,说:“我是伤者,一点都不知道痛惜未来老公。”

    何处冲他挥拳,“还不知道是谁老公呢?”

    “怎么生气了呢?”萧逸笑的舒心万分,“你们女孩子不就喜欢这样?自己不稀罕的人、别人倒追着,显得你多有魅力多矜贵啊……”

    “谁说我不稀罕了!”何处神情狰狞的跳脚,“我稀罕着呢!谁挖我墙角,我捏她成渣渣!”

    这一大清早的,萧逸乐的浑身每个毛细孔都舒张,勾着嘴角揽过她,安抚的拍拍,“放心,你的墙角牢着呢。”

    何处哪知道,她认识了十年的萧逸看着温文尔雅,却是一肚子墨水。

    自打算考研,何处每天的生活更是忙上加忙。只要闲着片刻工夫就复习资料,背单词,做试题。她比别人预备的晚,所以更得加把劲,忙得头不抬眼不睁。

    葛荀曾问她,“何处,你就这么放心的把萧逸交给阮卿卿啊?”

    何处从密密麻麻的试题中抬起头,眼里透出茫然之色。她没敢告诉葛荀,其实那日阮卿卿哭着跑出去后,去医院的次数明显减少了。

    萧逸住了七天院,是薛嫣然一直陪在他身边,给他清理伤口,照顾他起居。真的比何处这个女朋友做得还到位。

    何处每天早晨去医院,隔着透明的玻璃窗看萧逸清透的眼睛,看着他的脸慢慢的消肿,看着他的手臂一天一天的恢复。

    常常看到薛嫣然给萧逸从书上或者报纸上读一些笑话,萧逸总是安静的听,安静的笑。薛嫣然也笑,像一朵盛开在萧逸身边漂亮的百合花。

    让何处有了一种踏进病房就会破坏他们这种美好的罪恶感。

    何处不说话,只对葛荀笑了笑,笑容苍白。很快又低下头埋在试题中。

    为了阻挡葛荀继续叨叨,顺势戴上耳机,依稀听到葛荀骂她,没心没肺。何处苦笑一下,也只当没听见。眼下把今天订的试题做完,下午还要去音像店兼职。

    说不嫉妒是假。女孩子的心都是敏感的。

    但是她现在没资本与别人在这里一争高低,无论是时间还是金钱。她不能时时刻刻在萧逸身边照顾,亦不能自私的阻止别人照顾他。与其说大方倒不如说是妥协。

    何处承认自己对待感情有些冷漠疏远甚至是理智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冷静的分析利与弊。她可以在精神上依赖某个人,但是她决不会像其她女生那样,为所谓的爱,争风吃醋,撒骄打泼,浪费自己所有的时间和精力。

    更何况现在天天陪在萧逸身边的薛嫣然。何处对她完全不了解。相比之下,她现在倒希望陪着萧逸的那个女人是阮卿卿。

    何处承认自己有时候真的很自私,心思精明,凡事横量利弊,这种性格确实不讨喜。

    其实,何处除了不喜欢阮卿卿这个人之外,更多是羡慕嫉妒。

    阮卿卿一直是父母的心头宝,在长辈眼里性格柔顺、长相乖巧甜美。

    而何处是一副不服输的性子,小时候因为父亲骄纵,又没有妈妈在身边照顾,所以事事好强,平日里吃不得一点儿亏。她比阮卿卿长一岁多点,平日父亲不在家,受到欺负都是自己给自己出头,而阮卿卿却总是得到大家的保护。

    最开始何处也是很维护阮卿卿的,她见阮卿卿如洋娃娃般可人,小时候两人在一起,有调皮的男孩子欺负她,何处第一个站出来不让。

    有好吃的好玩的也总记得分阮卿卿一半。等两人渐渐长大,一起去少年宫学画,阮卿卿总嫌自己的画板太重背不动,何处于是二话不说就把她的画板接过来背在自己背上。

    十岁时,何处学会骑自己车,阮卿卿却因为怕摔连自行车车把都没有摸过,何处骑车戴她出去玩,十岁的孩子矫身小个,连车座子都够不太着,后面又驼着个差不多年纪的孩子,热得汗流浃背,还总是不忘回头问阮卿卿是不是很热。于是撞在一个小少年身上,那就是萧逸。

    从此,何处与阮卿卿本就微妙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腹地的变化。

    有时候何处问自己,她与阮卿卿的姐妹情深真的是因为有了萧逸而改变的吗?还是是因为她忌恨阮卿卿什么都有,却又偏偏与她争抢萧逸?

    何处摇摇头,她不是圣女,谁是谁非,谁能说得清楚。

    话说亢哥让何处必须分清那些女~优的名字和长相。何处是上网做足了功课,想想快赶上她现在考研的干劲了,只能说这年头为赚钱实在不容易。

    几天下来,何处已经熟悉了工作,亢哥也果然很少来这里,通常都是另一个店员小孙在这里。何处值班时,她也会陪她一会。

    店里没事时,何处大多时间都是在看考研的书,或者上网查查资料,的确清闲得很,即能赚钱还不耽误学习。

    当然——除了a~片。

    至于某些顾客确实指明要看那种片,何处一开始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久了也就麻木,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人体学而已。

    新时代的大学生,有啥没见过的。

    然而,就在这一晚却让何处吃尽了苦头。

    萧逸出了院,何处算是没啥心事了。在音像店里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做着一份英语听力试卷。

    萧逸向来对她的学习相当关注,尤其是对英语口语的关心程度。

    每每何处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这么在意她的英语的时候,他便一句“安安你那么聪明,应该说一口漂亮的英语,”让她郁结而死。

    她不知道萧逸这逻辑哪来的,虽然何处自认还算聪明,可英语口语也只停留在“hi,howareyou?”“fine,thankyou。andyou?”这个阶段中。要让她瞬间流利地说“今天的包子还不错,馅多皮薄,油而不腻,个大量足”之类的英语,委实为难了她。

    学了几年有名无实的中文,更是将英语放在了爪拉果。何处也第一次发自肺腑地希望祖国足够强大,在全世界开遍“新西方”,让全球人民学习汉语,再让他们考个中文托福,雅思啥的,有本事让他们用中文感叹一下狗不理包子,让他们来受受她的苦。

    店门被推开,何处也不在意,发泄的咬了一口包子,喊了一句,“要租什么片子,自己看。”

    “同志。”

    有人敲了敲柜台,何处抬头,见几个制服男人站在那儿,这小店立马显得拥挤起来。

    “你们有事吗?”何处咽下最后一口包子,将耳机拿了下来,眼睛瞟了瞟,如果没猜错这几个人是执法大队的。

    果然那个带头的年轻男子出示了证件和文书,冷声道,“是这样,我们想查查你这儿的音像制品有没有违禁的。”

    何处就知道他们来者不善,想到亢哥那堆a~片,何处开始冒冷汗,这可怎么办才好。听说最近打黄特别严。

    没等何处回应,那几个人便开始搜查,像是土匪扫荡似的翻着架子上的光碟。

    何处第一次看到执法人员这种阵势,她冷静了一下跟那带头的男人说,“这店不是我的,你好歹等老板来了再说吧。”

    “不好意思,我们也是公事公办,请你配合。”那男人一张冰块加面瘫的脸,根本无视何处的抗议。

    说着何处也被几个男人架出柜台,吓得她蹬着脚挣扎,“你们这是执法还是抢劫啊,放我下来!”

    而他们这堆人马根本不管何处,直接把她撂在门口,又去柜台扫荡了一番。何处捂着眼睛,这下糟了,亢哥的镇店之宝要被搜出来了。

    “队长,有发现!”一名执法人员突然喊到。

    何处偷偷瞄了眼被称作队长的男子,就是刚才跟她说话的那个面瘫脸,虽然表情严肃,确是标准小正太一枚,水灵灵的皮肤比她还好,也不知怎么保养的,这么看着那身警服跟他还真有些不搭调。

    心想,像付迪飞这么年轻的教授就已经很少见了,眼前这个严肃的小帅哥竟然是队长。这年头的男人怎么个个年纪轻轻的就成就非凡。

    有人抬出几只箱子放在店中间,那年轻的队长打开,满满的全是a~片,瞪着何处,“这是什么!”

    何处瞬间神游回来,赶忙摆手,“这,这……我只是临时工,你去问老板。”

    “你老板人呢?”

    “我帮你打电话。”何处作势要拿手机。

    “不用了,你先跟我们去局里一趟。”古溢拿出一张碟子细看了看,“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还用问嘛,明白着是a~片吗,何处心里翻了个白眼,却还是装作什么不知的摇头。

    “呵,日本原装货,你这还不是一般的贩卖淫‘‘秽音像制品啊,是走私,知道吗!”古溢看着何处,眉毛纠结在一起,看着不错的小姑娘怎么和a片缠和在一起。

    走私?

    何处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堆包裹精装的光碟,她才意识到事情严重了。这亢哥太不仁义了,还是同校师兄,竟让她一起跟着犯罪啊。

    这也怪自己,亏还是个大学生,竟还傻乎乎地帮他数钱。

    古溢作为队长一声令下,几个人就把何处又架了出去,何处急得都哭了出来,“你们搞错了,我根本不知道,我不是老板啊!”

    “少罗嗦,有话去警察局里说吧!”一个执法人员厉声喝斥住何处。

    “怎么了?这是……”

    小孙来接何处的班,看到店门口围了一堆人,当走进来看到一群穿制服的大盖帽一下子住了嘴,她在这里干了一年多,一看就知情况不妙,调头往外跑,却还是被眼尖的执法人员抓住。

    “你是这里的老板?”

    “不!不是。”小孙吓得连忙摇头说,“我是打工的。”

    “她也是这来这里打工的吗?”古溢问何处。见何处点头,又面无表情的说,“那好,那就一块去警局吧。”

    就这样何处和小孙在众目睽睽之下和那几箱a‘片一起被押上了警车。

    喧闹的街道,又是哭声又是吵声,还有渐渐远去的警铃声……

    说实话,这是何处第一次来公安局,但是与十五岁那年进检查院一样,心里忐忑不安。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被当作重点怀疑对象狠狠审问。

    何处坐在审讯室里,忐忑之余忍不住好奇地观察着警局审问科室,赫然被墙上那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字给震住了。

    “姓名,年龄。”

    耳畔响起男人严肃的声音,何处回神,她还真把眼前这位小帅哥警察给忘了。

    瞧他一身警服和肩膀上的银色徽章,让人由衷的感到敬畏,连忙坐端正。

    “姓名、年龄!”古溢没听到何处的回答又问了一句,显得有些不耐烦。

    “何处,18岁!”她老实回答,不敢再走神。

    “你跟那个叫亢哥的是什么关系,那些光碟哪儿来的?”古溢接着问。

    “我都说了我只是临时工,每天晚上三个小时替他看着店,我根本不知道这些碟片哪儿来的,你们抓错人了!”

    “可看你店里租碟还有零售的记录,上面有好多关于这些淫‘秽光盘的,你会不知道?”另一个警察紧接着问,语气威严。

    “我就是不知道,你们问我多少次我都不知道。亢哥在其它的地方有分店,具体地址你可以问小孙,她都知道。你们去抓他呀,把我这打工的抓起来干什么呀!”何处吼着。心里真是委屈。

    古溢看何处这么强硬的态度,语气也开始凶了,“你最好老实点,一个女孩子家的,不学好,学人犯法!”

    何处激动地想起身,却被后面的警察按住,“你们这样乱抓好人,现在还刑讯逼供,我又不是嫌疑犯!我可以告你们的!”

    “呵,还真有点法律意识。”古溢轻蔑地看着何处,“你说的那亢哥在其他地方的分店,我们去了,根本就没开门,他早跑路了。我劝你好好跟我们合作,把他跟你交代的事情都说出来,这样或许还能对你轻点处理。”

    “他什么都没说,你让我交代什么啊!”何处红着眼睛,“我说你们这些警察都是豆腐脑啊,我要是走私,还大摇大摆的在店里等着你们来抓?”

    两个警察都沉默了下,低声交谈了几句。何处瞪着他们,粗粗地喘气,她要是能出去非把这公安局给告了。

    “你还是学生吧?打电话叫家长来。”古溢突然说道。

    吓的何处忙说:“我一个人在北京念书……”也不敢再吼,更不敢说自己是某某大学的大学生,省得丢脸。

    古溢见她模样长得娇娇小小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化妆的痕迹,确认她应该是个学生。

    于是开始教育她:“你说父母辛辛苦苦将你送到北京来念书容易吗?你个女孩子家不好好学习,捣鼓这些东西,对的起家长,对的起老师吗?打电话叫你老师来。”

    何处一身的冷汗都吓出来了,“我没有老师的手机号码……真的,我没有手机。”

    警察当然不好糊弄,古溢凤眼斜了何处一眼,说:“既然这样,那你就在这呆着。等老师或家长给你做保释,领你回去。”甩下话,就跟两个警察关门走了出去。

    另一个审讯室的小孙已打了电话,被家人保释了出去,徒留何处一人在讯问室,环顾这四周冰冷的白墙,越来越害怕,无缘无故遇到这种倒霉事。再看看这空空的屋子,没有人气,恐惧感像一张网密密地笼罩在她全身。

    不知过了多久,无计可施的何处,才想起给葛荀打电话商量,没有手机,她只能拍门求助警察。

    古溢进来,问她,“怎么着?想坦白了?”然后坐下拿起笔,一副开始审问的架势。

    坦白什么啊?何处心下委屈,却不敢再顶撞。连连摆手,小声说道,“我想找人给我作证保释。可是我没手机。”

    古溢审视了她好一会,那目光似要把她穿透,就在何处快要挂不住哭出来时,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她。

    何处千恩万谢,拔通了葛荀的电话,哆嗦着把自己在警察局的事说了一遍,临了还千嘱咐万嘱咐千万不能让萧逸知道。

    不亏是姐妹儿,葛荀火速赶来,却由于案件特殊,保释金不够,葛荀的身份又是学生,压根不能担保何处,警局拒绝放人。

    何处一听警局不放她,眼圈一红,眼泪不由掉了下来。

    葛荀想了想,“要不给曾一骞打个电话吧!以他的关系只要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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